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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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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行?老子一个将来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在现在就在他们面前认怂?不过我这人还有另一个优点,就是谦虚,像我这种自己想破脑袋也根本想不到该怎么才能获得的技能,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去问人了,好在府里就有能教我这些技能的人——一个自然是方先生,至于另一个,就是我那个深藏不露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老爹了。

    我老爹的智商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得了的,自从认识到这一点,我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敢轻举妄动,随便说话万一被他看穿了怎么办?还好有方先生在,可是方先生根本就不像个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天气刚刚转凉,他就把自己给折腾病了,听说是有一天晚上在院子里喝酒,结果喝的太多,倒在石桌上睡了一个晚上,然后……就生病了。

    我去到方先生的屋子里,看见方先生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他见我来找他,苍白的脸上强打起精神笑道:“这几日书读得怎样了?有何进益?”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问,撇着嘴随口说道:“先生,我近日并没有读书。”

    他并不生气,只是笑着问道:“哦?却是为何?”

    “大概半月前,我与三娘外出结识了一个朋友柴绍,与我一般年纪,却已投身行伍,在此之前,他还做过太子殿下的侍从。我与他议论天下之事,觉得他的见解远胜于我,就算我读了《论语》《诗经》,又有什么用呢?这些书能教我如何做人,至于如何心怀天下,成就一番事业,这些根本就教不了我。所以我没有读了。”

    我说完这些话心里面有点七上八下的,因为方先生听了这些话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开心,他收住了笑,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我等了好一会才听他说道:“先生早该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但是建成啊,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者,修身乃是本分,你年纪尚小,当以此为念……”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方先生的话,“可是柴绍年纪也小啊,他小小年纪就做了东宫的太子侍从,又懂得明哲保身,自请去军中效力,不是说见多识广吗?我整日待在府中,见得不多,自然认识浅薄,倘若我也像柴绍一般……”

    方先生反问道:“像他如何?你的朋友柴绍,你可知他父亲因触怒皇上被谪,忧愤而死?他的叔父因与晋王殿下有隙,如今被远调外地,若非皇上因他父亲之死对他有愧,他安能从东宫全身而退?他投身行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对这些事了解多少便在这里妄言?”

    方先生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但口吻却十分严厉。

    我听了惊讶得连下巴都要掉了——“这些……这些柴绍都没和我提过。”

    方先生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摇着头道:“这些事柴绍他自己也并非都清楚,他糊里糊涂,你与他结交,也变得和他一样糊涂了?去岁皇上就想调你父亲回京,是你父亲暗通黄门侍郎元岩,请他在皇上面前调停,你父亲才得以偏安岐州。你倒好,不思安分守己,不但对朝堂之事感兴趣,还妄谈什么建功立业。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长大之后又当如何?”

    我靠!我没记错吧,古代人不是最喜欢谈什么建功立业吗?柴绍根本就没错,我反驳道:“先生,我不懂。像柴绍那样效力疆场建立功勋,或者求取功名立身朝堂,这有什么不对?《论语》里面也有讲,孔子的那些学生,子路、子有这些人,不都是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任吗?他们被后世尊为贤人,难道他们也是心术不正?”

    我在这里一向安安分分做人,除了上次酒醉胡闹之外,从来都没有也不敢做什么逾矩的事,我克制了多少他们认为不对的念头,一步步按照书上教的来,上事父母以敬,从来不敢轻易惹他们生气,下对姐妹以亲,那个淘气的三娘,我事事都依着她,拿她当亲妹妹看。就因为不想让方先生失望,他是我长这么大好好教我做人的第一个人。方先生倒好,就因为我想和柴绍一样干一番事业,居然说我心术不正?!简直气死我了。

    方先生眼中一闪,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走到床前道:“先生息怒。”

    他咳嗽了好一阵才摆摆手道:“先生并不生气,只是对你……太失望了。”说着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和他四目相对,见他黑色的小眼睛里黯淡无神,心中突然很难受,讷讷道:“建成不知哪里错了,请先生解惑。”

    方先生不再看我,只是轻声地说道:“你还记得先生给你讲过的故事吗?先生从前也与你一样,想建功立业,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惜时运乖舛。当年先生何尝不想凭一己之力,阻隋军于江北,可惜……不但壮志难酬,而且还累及知交。先生听你今日一番话,想起不知流落何方的元度,他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听了先生的话,便贸然行事,几乎枉送了性命。”

    “可是先生,如今时势不同,又岂能同日而语呢?”我仍然觉得方先生的话没有半点道理,“当年陈国后主昏弱,而今皇上却不是昏君。柴绍说了,他见过晋王殿下,说晋王文才武略不逊于太子,我听父亲议论,也认为晋王智谋确在太子之上,就算现在朝堂之上局势不稳,晋王得势,也未必不会是一位明君,也未必不能治理好天下呀。”

    方先生道:“先生曾有言,绝不干涉北朝之事,否则不得善终。可你年少未知事体,不明白其中利害,先生便破例讲与你听。”

    我听方先生要说,便拱手道:“请先生指教。”

    方先生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秦王殿下如今病势愈重?”

    “知道。”

    “秦王殿下或将不久于人世,加害于他的人却是亲兄长晋王,你以为此事如何看待?”

    我道:“书里说,对兄弟应当友爱,晋王如此行径,似乎不妥。”

    “你会如此行事么?”

    “我……”我一愣,前一段时间我整天都在想着怎样把还没出生的弟弟给弄死,要是他真的出生了,我……我还指不定怎样呢?这叫我如何回答?虽然说我说谎从来不用打草稿——现在这项本事虽然有点退化,但也不至于做不到,不过我不想对方先生撒谎,就像我对着老爹和母上大人也不想骗他们一样。

    我考虑了片刻,道:“建成自然不会如此行事。”我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听说古代说的话都非常灵验,要是违背了自己说过的话会遭天谴的,那我以后可该怎么办呢?

    方先生点点头,又道:“且不论秦王与晋王为兄弟,单论晋王妄害无辜,便是不仁。再者,晋王与太子,同样是兄弟。为了争宠,屡次陷长兄于不义,这是为弟弟应当做的吗?”

    “自然不应当。”

    “他与皇上,既是父子,更是君臣。为人子不懂得友爱兄弟,反而处心积虑除之,何以为孝?为人臣不思洁身自好,反而在朝中拉帮结派,打击异己,何以为忠?”他说着咳嗽了几声,缓了缓又道,“以此观之,晋王行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逆举,又如何能指望他为贤主明君?如此为人,天下之士,谁愿辅之?你父亲正因此,才不愿入朝,你可知道?”

    我想到最近读的书,仍然不肯服气,反诘道:“难道行仁义忠孝之事,就必定能做明君吗?《左传》载宋襄公与楚王战于泓,他言道‘古之为军也,不以阻隘也。寡人虽亡国之馀,不鼓不成列。’因此兵败伤股,最终丧命。宋公行事难道不是仁义吗?为何反而因此丧命祸及宋国臣民呢?照我看来,他即便行仁义之事,也算不得明君。”

    方先生沉吟半晌,没有说话。

    我又道:“既然如此,行事是否仁义与是否能做明君之间,也并无直接关系吧?”

    方先生只是又拿起榻边的书看了起来,并没有说话。

    我见他不说话了,发现气氛有点奇怪,只好又说道:“先生?”

    方先生懒懒地答应了一声,道:“你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忠孝仁义乃为人之本,倘若连人之本都舍弃,与禽兽何异?宋襄公是否明君,先生不敢妄论,先生懂得的,也不过忠孝仁义四字而已。至于其他的,先生教不了你了。”

    我听了这句话,吓了一跳!心里像被刀划了一下。

    方先生的态度让我想起了师父。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因为我以前老是和女的鬼混,他曾经说过——你一个小混混,自己不上道,别把别人也毁了。我嫌他啰嗦,也曾反驳过他——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她们自己愿意,还乐在其中呢,怎么能说被我毁了?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当然是非常的不服气了,后来他说的次数多了,我听都懒得听,再后来他不怎么管我,后来他被砍了,也就那样吧。

第16章 先生辞府(二)() 
我当时根本就没怎么在乎自己的心里的感受,觉得人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来其实也知道自己很悲哀,一个人连关心自己内心感受的欲望都没有,活着其实跟行尸走肉也就没什么区别,那时候的我大概就是这样吧。

    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读书识字,背过《论语》《诗经》,也学过《礼记》了,这些都是方先生教我的,可是他现在说,他教不了我了。

    我的思绪有点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看方先生,他手中的书搁在一旁,眼睛却已经闭上了。难道是因为太困睡着了?我见他连被子都没盖好,走上前去将滑下去的褥子扯了扯,重新给他盖好了,默默走出了屋子。

    第二天下午我被老爹叫到书房,他第一次板起脸来问我道:“你如何得罪了方先生?”

    我听了当然一头雾水,我哪里敢得罪方先生?只是昨天和他探讨了一番忠孝仁义的问题而已,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等等……

    方先生说我让他太失望了……这不算得罪吧,只是没有符合方先生的期望,我也知道自己惹方先生不高兴,这不是识趣地自己好好在学习吗?

    我只好答道:“建成不知。”

    老爹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道:“先生说他才学有限,不堪再为师,今日一早不顾病体未愈便来向我请辞,问及缘由却不肯如实相告。为父以为你知道,便来问你,你既不知,便罢了。”

    我才听了半句话脑袋就像被雷轰了一下,接下来老爹说什么我都没有心情再听下去,恨不得立马跑到方先生那里问个清楚。老爹话音刚落我就示意了一下要走,他估计也猜到了我要干啥,摆摆手让我出去了。

    我几乎是连走带跑地冲到方先生的屋子里,见他连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失口说道:“先生不管我了?”

    方先生穿着一件很朴素的棉衣正在收拾书箱,听见我来了,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有些冷淡地说道:“方某与公子的师生之谊,便止于今昨日了。”

    我听了差点要哭出来了,哀告道:“先生不要走,建成知错了。”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一年前他后来不是又留下来了吗?这次也一定会的。

    方先生终于回过头来,仍然冷冷地道:“公子知错,可知错在何处?”

    我被他问得一愣,平时胡编乱造的本事都去哪了?关键时刻竟然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方先生等了一会,点着头道:“很好,方某能教的,公子已经都会了,公子会的,却并非都是方某所教。自今而后,公子不必记得有方先生,方某也从来不曾有过公子这个学生。言尽于此,公子自重。”说完又去收拾他的书去了。

    我愣愣地站在他身后,惭愧得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我承认我昨天是不服他的道理,是和他争论了一场,可是那不是讨论问题吗?我又没有故意抬杠,他怎么就不能接受了呢?

    “先生……”我话还没说出口,就哭了起来,俗话说得好,“好汉流血不流泪”,老子一个小混混,居然因为这种事哭了,看样子还不够好汉的档次。

    方先生背对着我,我站在他身后,一直等到他把所有的书都收拾好了,他也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我当然希望方先生留下来,可是我从来就不喜欢强人所难,话早就说完了,他要走,我只能看着。

    方先生似乎是有点不舒服,忙活了一会就歇着了,我想起他还病着,忙道:“先生风寒未愈,还是等病好了……”

    方先生摇头道:“方某的病已好了大半,不必公子挂怀。”这生疏的语气,与之前的方先生判若两人。

    我是真的害怕了,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我根本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只觉得非常难受。以前师父也像这样对过我,那时候我没心没肺,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甚至自欺欺人地认为被抛弃了岂不是更酷,根本就不知道珍惜两个字怎么写。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方先生还是要走,可是我已经尽量去珍惜了啊!

    我喝醉了酒犯错,任他打骂也没有吭过一声,没有还过一句嘴,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打了我,我躺在床上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甚至在心里也没有埋怨过他一句。现在就因为我反驳了他几句,说走就走,连句解释都不给,我算什么?

    我跪在地上,直到方先生走了很久,也没有起身。其实也不知道心里在盼望着什么,希望他能够回来看到我挽留他的诚意吗?可能吧,但是他并没有回来。

    屋子里冷冷清清地只剩下半截蜡烛在烧着,炭盆里的火早就灭了,我跪在地上只觉得一阵阵冷气钻进身体里,却硬是赌气不肯起来,后来还是蓉儿跑过来把我硬生生扶回了房。

    我十岁生日过了还不到一个月,就因此着了凉,大病一场,在床上又躺了了半个月,等到我病完全好了,岐州城也开始飘起雪来。

    因为方先生走了的原因,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心情不好,不太来烦我,就连一向和我没规矩惯了的三娘,现在也很少往我屋子里跑了,我一个人既孤独又难受,只好看着外面的雪花发呆——也不知道方先生走到哪里了?到了江东没有?是否安顿好了呢?

    哎,他是否安顿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都不管我了我为什么还要管他?可是……方先生走的时候都还没完全康复,天气又冷,他又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而那个问题,方先生根本没有回答我,我只好去问老爹了。

    我在门前胡思乱想着,老爹踏雪而来,把雪踩得“咯咯”直响我都没听见,直到他开始和我说话我才回过神来,当然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了。

    老爹还是善解人意的,他问道:“建成,你还在想方先生?”

    其实我压根就不想承认,但是又觉得在老爹面前我根本就骗不了他,于是答道:“父亲,先生走了旬月,是否已到江东了?”

    老爹摇摇头,“若到,必有信来,你放心。”

    我想古代的邮政系统这么差劲,等方先生的信寄到都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根本就没有办法安慰我。想起方先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问道:“父亲,孩儿想问父亲一件事。”

    老爹又摸着我的小脑袋问道:“何事?”

    我道:“我前几天看书,见书中载宋襄公与楚战于泓,不趁半渡而击,一定等楚师渡河擂鼓列阵才进攻,如此行为可以称得上仁义。然而行此仁义之举,却致使宋师败绩,祸及宋国臣民,这样的仁义有什么用呢?”

    我看到老爹眼睛一亮,笑道:“你与方先生曾有此议论?”

    我点点头,如实相告道:“方先生之所以辞去,便是因此。父亲,我不明白,先生……说我想建功立业是心术不正,还说……还说……”一想到方先生,我的嗓子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父亲见我神色有异,将我拉到他身边,道:“还说什么?”

    我定了定神,应道:“还说晋王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若果真得势,必是昏君,天下有才能的人也不愿意辅佐他,父亲便是如此。我反驳说忠孝仁义与是否明君应当无涉,方先生就生气了。”说完我又忍不住想哭,我靠,老子这是怎么了?

    父亲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道:“帝王之家与普通百姓人家原本就不一样,普通人家安分守己,父子兄弟恭敬友爱,很好;帝王之家却不能作平常之论,他们不但是父子兄弟,更是君臣,世间再亲密的亲情,一旦牵涉权力之争,便不再单纯了。你的见解也未必便是错。只是人各有所坚持,方先生有他的坚持,你有你的看法,无关对错,人各有志而已。”

    老爹的一番话和方先生说的完全不同,我虽然不清楚他们俩究竟时谁说的对,但是老爹和我的观点比较一致,果然是我老爹,可是我和老爹想的也并不完全相同,而且方先生的坚持就一定不对吗?如果按照老爹的意思,我根本不用考虑太多,老爹将来要做皇帝,那我们家将来就是帝王之家,既然如此,我要是非要把弟弟给弄死,那也不能够按照平常的兄弟来论了。

    但是不论是君臣还是父子,晋王的确是做的不对啊,老爹怎么不说呢?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老爹虽然平日里冠冕堂皇满口仁义,其实心思多的很,难怪他以后能够做皇帝,那个晋王也是,他要不是心术不正也做不成皇帝,可见能够做皇帝的人恐怕都有点残忍。可是残忍这件事,也不是想学就学的来的。

    我要是真变成这样,那方先生恐怕不只是失望了吧?我还想有一天证明给他看——虽然我李建成想要建立功名,却绝对是以匡扶天下为己任,绝对没有半点心术不正的意思的。

    我突然发现方先生和老爹说的话都有道理,但都不全对,我应当将正确的看法收为己用,不去理会那些错误的看法,《论语》里说的“择其善者而从之”,不正是这个意思吗?

第17章 世民出生(一)() 
按照蓉儿告诉我的时间,开皇十八年已经快要结束了,以前听方先生讲江东四俊的故事,还嘲笑他把生离死别看得太重,现在轮到我自己了,难道说在这种环境里待久了,大家都会变成这样?我觉得我和以前无牵无挂的自己早已经分道扬镳,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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