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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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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子闵挑灯夜战,继续下棋,她的耳力比我要好很多,先听到屋顶传来的声音,指了指头顶,又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却指了指棋盘轻声道:“再不留心,你可要输了。”

    子闵吐了吐舌头,她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我见她的调皮模样,突然忍不住想把她揽在怀里,可这样的思绪一晃而逝,注意力已经被屋顶传来的刀刃交加之声吸引了去。

    守株待兔收到了意料中的效果,杜杀和唐临已经在店中待了三天。

    这时有人破窗而入,两道剑影分别朝我和子闵而来,我将棋盘一掀,棋子打在来人面上,剑势忽地缓了下来,朝后撤去,我趁机将子闵护在身旁。

    门外响起一阵阴笑,一柄长刀劈开门栓,宇文智及那张狰狞的脸就出现在门外。

    他缓缓踱步而入,手中长刀在地上划出“呲呲”的响声。

    我见他来势汹汹,解下腰间软剑,朝后退了两步,却发现退无可退,腿碰到了榻边。

    身侧各有一人,宇文智及身后立着四人,这时又有四人翻窗而入,站定在我和子闵周围。

    这阵势,显然杜杀和唐临被剩下的人困住了。

    我看着子闵笑道:“你怕不怕?”

    子闵笑着摇摇头道:“有大哥在,我怎么会害怕?”

    我接着朗声对宇文智及道:“看来今日是我的死期了。”

    宇文智及一阵冷笑,将长刀倏地指向子闵道:“哼!我只要她死!”

    子闵却不恼,只看着宇文智及笑道:“你若杀了我,令尊大人在朝中恐怕会失势吧!”

    宇文智及听她这样说似乎是愣了一下道:“你少威胁我……”

    子闵摆手道:“我怎敢威胁你?前些日子朝堂之上变故不小,纳言苏威被诬告私通突厥,意图谋反,难道不是令尊暗中操持?”

    宇文智及冷冷地打量着子闵,恶狠狠道:“你果然聪明得很,不过你的聪明还是留到下辈子去用吧!”

    他持刀朝我攻来,我手中软剑一抖,先侧身避过一刀,抢上前去直取他肋下。

    他却根本不理会我,刀刃一侧,已从我面前荡开,却突然转身要取子闵的性命!

    子闵的后心笼罩在他的刀锋之下,眼看就要被他砍到,我纵身一带,子闵顺势而起,靠在我身边。

    我将掌上青釭阁令一拨,伸出二尺薄刃,子闵还未站定,我已将青釭阁令递到了她手中。

    子闵愣了一下,握住令牌,看了看剑刃,四面刀剑加身,她却笑了笑道:“好别致的剑!”

    说着轻轻一跃,就跳出了圈子,站到了围在我们的黑衣剑客身后。

    宇文智及见了子闵的这番身手,有些讶异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阵,阴森森冷笑道:“想不到尊夫人身手竟也如此了得!”

    子闵轻轻一笑道:“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

    她说着手中剑已经飞快地转动起来,只“哐哐”几声,便打落了拦着她的几柄剑。

    丢了兵器的黑衣剑客连连后退。

    子闵欺上前去,又是一剑,面前几个人的面巾被她挑落,子闵向后退了退正色道:“你们是从前齐王府的护卫?”

    宇文智及喝道:“少说废话!”说着不待子闵再说话便要与她动手。

    我见状举剑一格,拦在他身前冷冷道:“我今日也要见识见识你宇文智及的手段!”说话之间剑已经戳破了刀身。

    宇文智及一惊,想要撤刀,我将剑一转,那刀身已经出现了一个豁口,我冲宇文智及笑了笑,伸脚一踢,他长刀脱手,飞到了一边。

    子闵已经卸掉了几乎所有人手中的剑,她并不伤人,却站定了道:“齐王殿下便是受了他的蛊惑,才落到如此境地,你们不思报旧主,却与他同流合污?我真替你们不齿!”

    她一边说话已经移到了我身旁。

    我很明显感觉她倚靠着我微微喘气。

    屋顶上的打斗之声越来越远。

    我指着窗外道:“你早知我已有准备,便利用七不杀山庄的人调虎离山,以为凭我们二人,绝非你等对手,我说得对吗?”

    宇文智及伸脚挑起一柄剑拿在手中,指着我,眼神之中满是怨毒之色。

    子闵接话道:“可惜齐王府的人都是如此草包,不堪一击。”

    我又道:“你的人被我砍掉一只手,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的本事?”

    宇文智及闻言一怔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这下轮到我和子闵不明所以了,我们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宇文智及。

    子闵道:“半月前便是在此,你指使颜不济大夫在我们的酒中下毒,想趁机杀了我们,又何必装模作样?”

    宇文智及怒道:“颜不济算个什么东西?”

    子闵脸色微变道:“颜大夫救你性命,你怎可如此无礼?”

    宇文智及道:“他救我?哼,他怎么可能救我?许若修的父亲慧通和颜不济是至交,我杀了许若修,他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怎么可能救我?”

    我和子闵同时一愣,看向子闵,子闵突然眉头紧锁,左抓着我的左手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到颜不济对子闵的态度……怎么可能?

    我心下没来由一阵慌乱,只觉得整件事有哪里不对,颜不济骗了我们?

    不,他其实根本什么也没有承认。

    宇文智及见我目光闪烁,正要说什么,子闵却先开口道:“是有人告诉了你我们的行踪?”

    宇文智及道:“不错。”

    这时屋顶上传来一阵风声,杜杀和唐临双双出现在窗口。

    他们见了屋中的对峙情况,一左一右走到我们身边。

    子闵放开我,扶着杜杀道:“宇文智及,你赶紧走吧,没有七不杀山庄的人,你在此是自寻死路。”

第157章 人心难测(二)() 
宇文智及盯着子闵道:“你们能轻易放我走?”

    子闵道:“有其他人想要置你于死地,不必我们动手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突然轻了下去。

    宇文智及忖度了片刻,冷冷道:“你们放了我,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走着瞧!”他又哼了一声,手一挥,房中的黑衣剑客慢慢退了出去。

    我不想放他们走,正欲去拦,子闵却拉住了我的衣袖,冲我摇头道:“让他们去吧!”

    杜杀和唐临本来已经动手拦在宇文智及身侧,我被子闵阻拦,也朝他们挥了挥手。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等宇文智及走远,我才问了一句话,子闵就一个不稳倒在我身上,我扶着她坐下,“你怎么了?”

    子闵摇摇头道:“没事。大哥,这次宇文智及不过遭了他人算计,倘若我们真杀了他,岂不正中了那人下怀?而且他如今对我们也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了。”

    唐临道:“可是少夫人,他身后还有七不杀山庄。”

    子闵笑道:“七不杀山庄若果真受宇文智及的差遣,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呢?”

    子闵说得有理,可是这样一来,我开始觉得整件事情似乎围绕着一个天大的谋划,却不知道背后主使是谁,也不清楚他的目的。

    杜杀来了之后一直没有说话,见我们都安静了才冷冷道:“张文苏让我提醒兄长,提防江东之变。”

    我心下异念陡生,江东?这与我们如今遇到的麻烦有什么关系?

    而且杨广在江东的声誉非常好,当年平陈就是他主持,收服人心的事,也是他来做,如今他在江都大造行宫,几乎将江都变成了第二个洛阳,那里为什么也会有异动?

    王世充?!

    我的思绪还没有收回来,“哐”地一声,子闵手中的青釭阁令掉在地上,人向后倒去,杜杀一愣之下已经扶住了她。

    “她怎么了?”杜杀冷冷地瞟了我一眼问道。

    我摇摇头,“颜不济的毒……”

    唐临道:“公子不是说,颜不济下的毒并无关系吗?”

    我皱眉沉思了片刻,从杜杀手中抱过子闵沉声道:“人心难测,我不该相信他。”

    将子闵放回床上躺好,她目前只是昏迷,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像是单纯地睡着了的样子。

    可接下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我突然有点恨我自己,连身边的女子都保护不了,还妄谈什么兼济天下逐鹿河山?

    荀简和荀一在收到了我的传书之后赶到时,子闵已经昏迷了十日。

    我从前很少注意她,可这些天我几乎天天都守在她身边,她说过,我去哪儿她都想跟着。

    杜杀即便对子闵有敌意,如今也应该全消了,她有时候也看着子闵出神,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荀简告诉我,子闵的确是中毒。她中的是一种来自突厥的奇毒,普天之下没有解药。中毒的人呈昏睡之状,大概一年之后会气竭而亡。

    “无药可解吗?”我几乎是低吼着问荀简道。

    荀简摇摇头,“他的手段便是如此。公子,是荀简无能啊。”

    荀一扶着荀简道:“颜不济生性怪癖,竟用此等下作手段。”

    荀简说无解,我不肯相信,仍然抱着一丝微茫的希望问道:“荀大夫,我求求您,救她!”

    荀简被我扶着胳膊,他的身体晃了两晃,仍是摇头。

    我绝望地坐倒在子闵身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连她也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

    颜不济为什么要骗我?是什么人想要杀我,想要假手于我除掉宇文智及?

    可王世充和宇文智及此前是朋友,应该不会……

    不对!

    当年我也以为杨暕和宇文智及是仇人。

    在利益面前,没有真正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

    我想到了一个人。

    始毕可汗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他不但不感到奇怪,而且还非常清楚我找他的目的。

    突厥的奇毒,我指望他能知道。

    如果许仁大夫还活着,也许以他的见多识广,可以救子闵,可许仁大夫早已去世了。

    突厥牙帐,我一人一马,那匹马还是当年始毕可汗送给我的。

    我以为始毕可汗会非常恨我,或者至少应该为难于我,可是他没有,反倒以突厥人待客的最高礼仪接待了我。

    我莫名其妙地坐在席间,不知道他如何打算。

    始毕笑道:“李建成,你的夫人身中奇毒,你到此为求解药,对吗?”

    我点头道:“不错。”

    他“咕咕”喝下一大碗酒,道:“你们中原人,大多狡黠。我问你一句,你有求于我,我如果帮了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我道:“悉听尊意。”

    始毕摇摇头,吩咐身边的一个随从递给我一纸帛书。

    我仔细看了看,竟是王世充与突厥的往来书信。

    果然是他!

    始毕怒道:“前有宇文智及,后有王世充,都以为我族人空负勇武之力,毫无头脑,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怕太小瞧我们了吧!”

    我冷冷道:“可汗对我们中原人,不也一样诡诈么?昔年醉鸿渐茶楼初会,我当可汗是朋友,可汗却勾结宇文智及,算计于我,若非侥幸,我早已丧命宇文智及箭下。请问可汗,这便是可汗的交友之道么?”

    始毕脸色变了变道:“你当我是朋友?这才是天大的笑话吧!当年将我从茶楼劫走的人,不是令妹吗?我本信任李靖,可李靖却与叱吉设合谋,意图加害于我,夺取汗位,令妹正是帮凶。李建成,你好意思说拿我当朋友?”

    我心中一惊。想不到其中曲折竟然如此?

    想到自己手上受伤后李靖对我的照顾,特别是想到杜杀,怎么都觉得不该如此。

    可始毕言之凿凿,他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欺弄于我。

    我正色道:“果真如此?”

    始毕拍案而起,指着我道:“你今日坐在这里,我一声令下便可取你性命,有骗你的必要吗?”

    案前酒满将溢,此前我滴酒未沾。听他如此说,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第158章 人心难测(三)() 
烈酒入喉,一阵灼烧感袭来,腹内一股热气涌起,我几乎把持不住,许久方定。

    我起身整了整衣衫,拱手对始毕道:“可汗便是因此,记恨于我?”

    始毕余怒未消,“腾”地坐了回去,厉声道:“不错。”

    我转出桌案,走到厅中,抬头正视着始毕拱手道:“舍妹年幼,只怕是被人利用,至于李靖……以我与他的交情,以为他不会如此行事……”

    “哼!”始毕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他流落此处,是我收留他,待他如同上宾,可他呢?你们中原人,最擅长做的不正是忘恩负义吗?”

    我道:“若人人皆此,天下失信,国将不国。可汗,建成此来的目的,可汗已经了然,若可汗肯搭救内子,建成此生铭感可汗之恩,绝不负义。”

    始毕哈哈大笑,一脸狐疑地盯着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低头沉思了片刻,缓缓自袖中取出突厥王族的族徽,道:“凭此。”

    始毕绕出桌案,慢悠悠走到我近前,仔细看了看道:“你怎会有此物?”

    我将族徽递到始毕手上,道:“可汗坐享尊位,不知可曾听过先祖与中原皇室的一个赌约。”

    始毕似乎是想了想才恍然道:“你是青釭阁后人?”

    说完这句话,他神色之间居然现出一抹惊疑之色。

    我见他的反应不同寻常,更加确定这枚族徽的价值,苦笑了一声道:“可汗若能救得了子闵,我愿将此族徽奉还,从此以后,青釭阁与突厥再无关系。”

    说着将族徽交到了始毕手中。

    始毕愣了一下,突然抽出腰间弯刀搭在我脖子上,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笑了笑,道:“可汗若无法解子闵所中之毒,我死不死的,没什么关系了。”

    始毕微微动容,收起刀狠狠地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男子汉大丈夫,似你这般儿女情长的,可真是少见。”

    我差点被他掀翻在地,好不容易站稳了道:“大丈夫岂能为一己苟活,却让一介弱女子赴死?如果可以选择,四年前,我宁愿死的人是自己,如今……也是一样。”

    始毕突然又厉声问道:“你敢说,李靖的谋划,你全不知情?”

    我摇头道:“绝不知情。”

    始毕哈哈一笑,挥手对站在一旁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两个随从应声而出。

    不过片刻,两人抬进几坛酒来。

    始毕笑道:“你的妹妹差点要了我的命,宇文智及也差点要了你的命,我们扯平了!”

    他说着拉我席地而坐,就在厅中掀开酒封,手中举着族徽道:“你可知这枚族徽……能调动我的所有族人,甚至连我……也要听命于它?”

    我点了点头,笑道:“于我无用。”

    始毕笑道:“尊夫人的毒,只要一年之内,吃下一种草,毒自可解。其实在最初,那不过是先祖发明的一种麻痹神志的药,后来在部落纷争中,才被心术不正之人利用,那时李靖,也给我喝了下此毒的酒,却被我知觉,我才得以脱身。”

    我听了心下稍安,始毕已将一坛酒推到了我面前。

    明知无法推辞,我索性举起酒坛,学着始毕的样子往口中倒去,却恍惚间回到了许多年前,吹着瓶也吹着牛的浑噩岁月。

    我看了一眼始毕,他放下酒坛道:“李建成,我听王世充说,你利用我在雁门的动作,算计了一位皇子?”

    “不错。”我大方地承认了。

    始毕笑道:“兵围雁门,的确是有人报信,不过不是什么皇子,而是王世充,他的野心不小。”

    酒坛中的酒慢慢被我喝光了,笑道:“狼子野心,我初次见他,就已经觉得此人不简单了。”

    始毕道:“乱世之中,你也有并争天下的野心吧?”

    我想了想道:“从前没有,现在……现在也不为我自己。”

    始毕又笑了一阵,扬手指向帐外道:“你要是想做皇帝,我帐外的勇士任你差遣,你要是没什么野心,那就算啦!”

    我愣了一下,道:“此话当真?”

    他冷冷道:“我们和你们不一样,说出的话,绝无食言的道理,可你们呢,连你们的皇帝,也言而无信,竟残害我的大臣,这样的皇帝,怎么能教化天下人?”

    他说得不无道理。史蜀胡悉的死,的确是大隋的君臣欺人太甚。

    奇怪得很,我一直觉得自己的酒量一般,可这天我一连喝了三大坛酒,竟然没有什么醉意,倒是始毕,已经有些醉眼朦胧了。

    知道子闵有救我心中安稳了不少,第二日将近中午我才起身,突厥人的酒实在很好喝,我不但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反而觉得全身受用得很。

    始毕已经把一包草药递给了我。

    他考虑如此周到,知道我归心似箭,竟然叫我有些始料未及。

    我笑道:“承蒙好意。不知昨日醉中所言,可汗可还记得?”

    始毕哈哈笑道:“逐鹿天下,我的勇士们,愿意为你驱驰,君子一诺,重比千金。”

    我骑着他那匹马飞也似的朝南飞驰而去。

    子闵已不在原来的店中,伙计交给我一封信,是杜杀留下的,将子闵转移到了一个农户家。

    子闵躺在床上,仍然十分安详地睡着,我按照始毕教我的方法,将草药煎好了喂她服下。

    等了一天一夜,她还是没醒。

    想起这些天遭遇的变数,我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始毕又是在骗我。

    等到第三天下午,我正守着子闵出神,她突然咳嗽了一声,又吐出血来。

    我一惊之下慌忙去看她究竟怎么了,她已经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始毕没有骗我。

    子闵除了仍然觉得头晕目眩外,其他一切正常。

    见了我的样子,她轻轻笑了一声,道:“大哥,你怎么了?”

    我缓过神来笑道:“没什么,你睡了一个月,把大哥吓到了。”

    “一个月?”子闵惊讶道,“这么久?”

    我替她把被子重新盖好,道:“你差一点就睡着醒不来了,知道吗?”

    子闵道:“那样的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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