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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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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实先帝为非正常死亡的一件事发生在一个月之后,大兴宫中失火,整个太医院被烧成了灰烬,大多数太医都来不及逃生葬身火海,据说太医令荀简也是其中之一。

    当我急急忙忙跑到醉鸿渐茶楼时曹苻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见到我来二话不说就把我迎上了楼,根本不问我是来干什么的。

    我推门而入,发现有座中除了张文苏和荀一之外,多了两人,其中一人是从前的东宫护卫如今转任左翊卫的丁程,另一个背对着我的人回过头来看我时,正是传言被火烧死的太医令荀简。

    荀简对面的位置空着,曹苻一把将我按倒在那个空着的榻上。

    荀一见我来了,笑道:“来得正好。”

    我还没坐定就听张文苏说道:“先让我猜上一猜,坊间传言皇上仁孝之至,先帝驾崩之前衣不解带随侍榻前,这不是真的吧?”

    丁程皱了皱眉,喝了口茶反问道:“仁孝之至?”说着摇摇头,这个人的话一向很少。

    我看看荀简,他也摇了摇头。

    我道:“荀太医是如何从火场逃出的?”

    荀简黯然地看着面前的杯子,里面淡青色的液体泛着微微幽光,他沉吟良久才道:“那日恰逢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我去了后宫,还未回转就有人来报太医院失火,皇后娘娘闻言大惊,替我遮掩过了,连夜将我送出了宫外。”

    曹苻听了一愣道:“皇后?”

    张文苏笑着插言道:“皇上虽无行,这位皇后可称得上是母仪天下。后宫之中,有如此胸襟者,也只有皇后娘娘了。”

    我又问道:“如此说来,先帝驾崩,恐怕不止荀太医此前所道的隐情吧。”

    丁程道:“当时我在殿外,寝殿中只有他们二人。”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荀简接话道:“我检查先帝遗体时,发现额后和手臂上皆有伤,手腕错位,怀疑是摔倒所致,不过却不是因此而死。”

    我在脑海中想象出先帝和儿子争执的场景,并且知道原因是什么——觊觎皇位理之固然,先帝已经无力挽回局面了,可是矫诏弑兄却是狠毒之至有悖人伦,先帝忍受不了的大概是这个。

    荀简啜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先帝的确是因病而逝,只是病患之初未能及早治疗,因此延误病情,以至于此。我等之所为,实在有悖医者仁心之道。”言语之间充满愧意。

    我不知怎的又想起了老爹,安慰道:“身不由己,荀太医不必自责。”

    张文苏呵呵一笑,道:“如此说来,太医院失火,是多此一举了?他做贼心虚,却不知道先帝根本不是他杀的。”

    他说完这句话房中沉默了片刻。

    一旁默不作声的荀一突然问道:“前些天我看到宇文化及在街上遇到张衡,竟毫不客气地将他打了一顿,公子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苦笑道:“你可知赐死废太子的诏书是何人去传的?”

    “知道,不就是公子和宇文化及吗?公子还被宇文化及扇了一耳光。”张文苏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还不忘插两句。

    我点头道:“叫我去监督他杀废太子,被打也是应当。不过这个主意……最初却是张衡向皇上提出的。”

    荀一点点头道:“从前倒小瞧了宇文化及。”

    张文苏道:“我同意。”

    虽然张文苏平常话也不少,但我还是发现他今天的话特别多。

    我回到唐国公府没多久,就有人来报说门外有位张先生请见,我一看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刚刚在茶楼说得还不够,还得跑到我家里来说?

    我将他带到存墨堂中,他稍稍待了片刻适应了一下环境,就要张口说什么,我却抢先道:“张先生,刚才在茶楼你的话就不少,还意犹未尽?”

    张文苏诡秘地笑了笑,朝我拱手道:“公子,在下前来,有事请教公子。”

    我和他能有什么要事?我想了想道:“但讲无妨。”

    他正色道:“公子以为皇上之行为若何?”

    他的行为如何?如果换作是以前,我站在岐州城的书房里和方先生辩驳时,我还是会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之类的话,还是会认为皇储之争本来就腥风血雨,死一两个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亲身经历的感觉却完全不同——那天下午在仁寿宫寝殿中发生的一切,不管是哪一件事,都让我觉得羞耻。

    我低声道:“换了是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张文苏又问道:“敢问公子平生之志若何?”

    我愣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以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见我不答话,笑道:“公子身为青釭阁主,可知青釭阁为何而存在?”

    我道:“荀一曾说过,青釭阁最初为复曹魏之社稷,后来……”

    他不等我把话说完,便接着道:“不错,不过那是三百年前了,如今呢?”

    我一愣,如今?如今我身为青釭阁阁主,却根本都很少想这个问题,潜藏于内的威胁不复存在,我这个阁主除了和他们喝喝茶之外,似乎没有别的作用。

    “在下曾闻萧先生言公子欲效魏武之志,不知公子可还记得?”他捻着嘴边毛茸茸的胡须,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又是一愣,我是说过大丈夫当立马疆场效魏武挥鞭之类的话,那还是我刚读兵法的时候说的,当时就怕被有心人听去,没想到张文苏居然在这时候提起来。

    我道:“自然记得。”

    “魏武之志,破黄巾以安汉之天下乎?”张文苏问。

    我笑道:“张先生明知故问了,王莽篡汉之前,亦曾折节下士,又有谁能说他彼时并非真心?世事无常,人心易变耳。”

    张文苏闻言拱手道:“那么,公子呢?”

    我?

    张文苏见我答不上来,又道:“公子岂不闻时也势也。大隋向来以忠孝仁义治天下,今主上行此悖逆之事,公子同流合污,将来史笔如刀,公子如何自处?”

    我道:“这些阴暗勾当,恐怕没有机会留于青史。”

    张文苏摇摇头,仿佛有点失望。

    我见他神情有些落寞,笑道:“张先生何必失意?今社稷不固,主上偏执,加之行事悖德为人所诟,十年为期,天下若乱,建成请张先生相谋。”

    张文苏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随即拱了拱手。

    我想了想,又道:“张先生要走?”

    这下轮到张文苏愣住了,他看了看我,目光闪了一下,道:“正是如此。文苏今日的确是来请辞的。”

    我道:“越国公府住不下去了?可以搬到这里。”

    张文苏摇头道:“家母病重,文苏得回廉州去了。”

第44章 汉王之乱(一)() 
虽然杨广如愿以偿地做了皇帝,但是他这个皇帝做得并不安稳。

    我其实早就听说汉王杨谅要造反,但那只是坊间传言。等到车骑将军屈突通从晋阳回大兴城时,汉王“诛杨素以清君侧”的檄文也传到了大兴宫。

    杨广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他一点都不惊讶,不慌不忙地在朝会上拿着檄文念了一遍,随手就扔给了立在最前面的杨素,并且说道:“他要清君侧?越国公,朕就命你为并州行军总管。依卿看来,此次叛乱多久可以平定?”

    杨素恭声道:“三月足矣。”

    我虽然一点也不喜欢杨素的为人——因为他教子无方的旧账,但是对于杨素的军事才能,我一个从来没有打过仗的人也是深信不疑的,江东灭陈,北拒突厥,这位越国公打仗基本上没有败绩。

    杨广满意地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立在朝堂中的人,又道:“韦尚书,你可能举荐一人,负责调度军需之资?”

    这位韦尚书就是韦挺的老爹,一年前调任民部尚书,巧得很,杨广即位之后,让我做了民部侍郎,正好在他手下任职,并且因为经常出入他们家去找韦挺,他老爹对我是相当熟悉。

    韦冲出班回奏道:“回陛下,微臣愚见,侍郎李建成可担此任。”

    杨广略略地思忖了一下便道:“就依韦尚书之言。”

    就这样,我以民部侍郎的身份,干起了督运粮草的差事。所谓“兵马未到,粮草先行”,我当然知道调运粮草这件事可以直接影响到杨素是否能够如期平叛。

    朝会结束之后,杨广单独召见了我。

    他在两仪殿比在朝会上轻松很多,见我来了让左右的人都退了出去,对我说道:“朕如今虽然是天子,却时时不得安枕,你可知为何?”

    我其实知道原因,早在半个月前,我就偷偷去找过宇文化及,谈论过这个问题,虽然我和宇文化及最后都安然无恙,但是仁寿宫变的消息是如何传到并州的并没有人知道,杨广也一直耿耿于怀,当然夜不能安枕了。宇文化及羡慕我少年得志,平步青云,我却羡慕他是闲人一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拱手道:“不知陛下为何事忧心,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杨广转过御案神情严肃地说道:“建成,你以为杨素此人如何?”

    我心中一惊,正色道:“回陛下,越国公久历疆场,军功甚著,乃国之股肱……”

    我话还没说完,杨广就不耐烦地挥挥手沉声道:“朕问的是他的野心。倘若他确有不臣之心,与杨谅勾结,反戈一击,他可以轻而易举夺关中之地,直逼京都。而朕的这个弟弟性格昏弱,无能之辈,那时杨素也可以效法魏武帝挟天子号令天下了,比起在朕的朝廷中做一个小小的左仆射,岂不是要快哉得多?”

    我想了想,果然如此,所谓的“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就是这个意思了。他才刚刚做皇帝不久,就开始有了疑心,要是杨素真的平叛回来,又当如何自处于朝堂?我不禁替杨素感到有些悲哀。连杨素这样一个费尽心机帮他夺得帝位的人也遭到猜疑,那我那还在陇州做刺史的对储君之争态度没那么积极的老爹呢?

    虽然讨厌杨素,我也不得不替他说几句话了。我想了想道:“越国公对陛下忠心无二,还请陛下勿疑。”

    “忠心无二?”他冷冷笑道:“建成,你就如此肯定?”

    我心里有点慌,觉得他要是再往深了想,说不定要怀疑我和杨素联手反对他了。我感觉脊背发凉,赶紧拱手道:“陛下明鉴。微臣读晋时大儒傅玄所著《傅子》,其中载郭嘉事,时曹操欲讨袁绍,担心力不能敌,郭嘉曾有十胜十败之论,论及度胜,便有‘用人无疑,唯才所宜’等语,今陛下坐拥天下,四方来朝,区区小乱,何足虑之?越国公既然已在朝堂许以三月为期,必当全力平叛,陛下度量非常,又何必怀疑越国公会有不臣之心呢?”

    他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看,淡淡道:“你这是把我比作兵败官渡的袁本初了?”

    我一愣,慌忙跪倒在地道:“微臣不敢。”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却哈哈大笑,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道:“朕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不必当真。督运粮草的事交给你,朕放心,你即刻着手准备吧。”

    我拱手道:“遵旨。”

    从两仪殿出来我感觉像是做了一次过山车一样刺激,回头看了看殿门,想到帝王心术的厉害之处,不禁佩服杨广实在是深谙为君之道。

    我想了想又摇摇头,可惜了。

    我一边开始从广通仓调粮,一边想着杨素的事,这时丁程来告诉我,他被杨广委以都尉之职,随杨素领兵出征。

    “看来皇上对杨素起了疑心。”丁程告诉我这件事时评论道。

    我站在广通渠的码头上,看着粮草一船船装好,轻声笑道:“你倒是明白得很。”

    丁程无言,他的沉默寡言让我有点想一个人。

    我又道:“杨素老成,深知皇上为人,他能料到皇上对他有疑心,不过他的儿子就想不到了,你倒是可以想办法把皇上的猜疑让杨玄感知道。”

    丁程似乎愣了片刻,低声道:“是。”

    过了片刻他又道:“皇上令我将军中详情及时回报,我可以做什么?”

    我想了想,答道:“据实以告,如此足矣。”

    汉王杨谅的这次叛乱给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乐趣,按照行军路线,我需要从广通渠走水路东进直到潼关。这是我第一次带兵,虽然这些后勤部队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兵,但好歹手底下有几个人可以使唤使唤了。

    虽然我只是个火头军,并不用真的到前线去和人拼命,我还是好好研究了一下目前的形势。因为先皇宠爱幼子,这个雄踞一方的小霸王飞扬跋扈得不行,自从杨广开始谋求皇位,他就开始招兵买马,还和北边的突厥人交易马匹,早就做好了反叛的准备,所以实力不可小觑。我看着崤山至潼关一带的地形,发现杨广要么就是对杨素太有信心,要么就是太看不起他这个弟弟——

    假设关东的叛乱大军通过潼关进入关中,那大兴城就完了!

    我看着面前缓缓流淌着的渭水,突然意识到胸中竟有一股难以名状的豪情,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想起了荆轲,可荆轲面对着的又不是渭水。我思绪飞转,觉得此情此景有一种不可言传的诗意。

    我还在那里浮想联翩,身后一个带甲的武士走到我身后站定了,悠悠道:“风萧萧兮渭水寒,侍郎好雅兴呀!”

    我一听之下回过头去看时,果然不出所料,这熟悉的声音正是韦挺在说话!

    我见他似乎很不舒服地扯着身上地甲胄,惊讶了半天才笑道:“你怎么这副模样来了?难道要和我同往潼关?”

    韦挺认真地点点头笑道:“我向父亲求了好半天他也不答应,后来我没办法,直接去求了陛下,他让我做你的副官,和你一同去。”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看来你也不安分。”

    严格说来,我和韦挺都是文官,没有行军打仗的经历,好在我以前在岐州军营里混过一段时间,而韦挺则是将门之后其实已经见得多了。当我真正站在船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军中的生活比起柴绍三言两语的描述来要复杂得多,不但没有我想象中的轻松,而且因为我是这支运粮队的总指挥官,还要考虑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时逢旱季,就可能遇到船只搁浅的问题。

    我想如果我是杨谅,我想都不用想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攻下潼关,渡过黄河,往西南直入从前是长安的大兴城。可我听到的传闻却是杨谅居然在蒲州按兵不动了。

    “我听说汉王居然临阵将统兵的裴文安召回了晋阳,不打算渡河了?”韦挺见我在看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对我说道,“越国公若能偷偷渡河绕到叛军背后,将蒲州攻下,那其余的叛兵不战就先败了一半。”

    我看了看,觉得他说得没错,道:“现在再渡河,恐怕也晚了。”

    韦挺又道:“其实汉王兴兵,最重要的就是趁朝廷未及时反应,迅速进兵,即便越国公用兵如神,等兵至长安,也是无力回天。这样看来,这个汉王实在无能。”

    他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我用惊奇的目光盯着他,虽然我和他相交多年,但是我们之间谈论最多的还是朝廷中乱七八糟的琐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议论过战局。

    他说完了之后,我看着他说道:“如果叛兵真如你所言过了黄河进逼长安,又当如何呢?”

    韦挺想都没想就答道:“那就只好据势以守,策动敌后了。可以守弘农以为屏障,必要的时候联军突厥也未为不可。”

    他的分析我也想到一点,但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对自己所能够想到的退敌之策一点都不自信,如果真的临阵对敌,可能根本就没有他刚才的果断。

第45章 汉王之乱(二)() 
战事的发展正如韦挺所言,杨素在一天夜里偷偷带领轻骑兵渡河奇袭了蒲州,杨谅只得退兵至太原,杨素当然不可能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把杨谅逼退到了清源。清源守将萧摩诃据城抵抗,杨素驻军城外,打算攻城。

    这天军营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杨玄感挑帘而入的时候我正在和韦挺分析攻打清源县的策略,当然我们只能纸上谈兵了。杨玄感似乎很急,不知道为了什么。

    他一进帐就非常不客气地说道:“民部侍郎何在?”

    我一见他地嚣张态度就来气,把头扭过去根本不想搭理他,但是转念想了一想,还是移步到他面前拱手道:“在下正是。”

    他还是高大魁梧胡子修长,我却因为年纪渐长,变了很多,他一见之下竟然没有认出我来,只严肃地说道:“你是李建成?军情紧急,刻不容缓,你赶紧装点粮草,运到清源县,快去!”

    他说得非常着急,一点礼貌都没有,我懒得回他,只问道:“前日才送去一批,依在下的推断,应该至少可支撑十日左右,如何才两天又来催粮?”

    杨玄感有点沉不住气,怒道:“前日送去的粮被人下了毒,你知道吗?”

    我闻言手中的文书差点掉在地上,下毒?!那么多粮食,要是真有人下毒,那得花多少功夫用多少毒药?我直直地盯着他道:“杨将军确定?”

    韦挺在旁见状也道:“是啊,将军确定吗?”

    杨玄感白了他一眼道:“倘不确定,本将军能从阵前快马赶回来找你们?”他伸手揪住我的衣领,“你最好能够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否则的话,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被他抓得直咳嗽,缓了一会才朝着外面嚷道:“既然如此,来人,准备粮草。”

    我一面监督粮草装车,一面对杨玄感道:“杨将军,不如你亲自将这些粮草押运至前方,在下……”

    杨玄感闻言“刷”地一声将腰间的佩刀抽出压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道:“越国公想请你中军帐中一叙,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推辞得好。”

    我也冷冷地回敬道:“如此更好。正好让在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将营中的事情托付给韦挺,就和杨玄感向着清源县进发了。

    其实军中粮食被下毒对于前方将士或者说对于战局的影响是绝对的,而我们押送的这部分粮草更加至关重要。但是我和杨玄感行了一路,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自从上路以来,杨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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