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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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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壮了壮胆,想到这个局面我根本就跑不了,索性直愣愣看着他不说话。

    那人又道:“我知道青釭阁令就在你手上,我数到三。一……”

    他开始数数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他身后多了一个人。

    白衣玉冠,面容清秀,这不是刚刚还在和杨玄感喝茶的白衣秀士吗?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一步步朝我这边走来。

    那黑衣人大概是意识到了身后有人,沉声道:“再走一步,我杀了他!”

    我感到他手中的刀在我胸前透着阵阵寒气,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却发现那白衣秀士果然止步了。

    我想了想,根本看不懂目前的局势。

    那白衣秀士开口道:“你大概没有想到。”

    我看见黑衣人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决绝,只觉得这双眼睛非常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可我又确定我应该是经常见到的。

    那黑衣人奇怪地笑了一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加上我呢?”我身旁的黑暗中又走出一个人,却是那位华服公子。

    我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并且……这个局正是为面前这个黑衣人而设的。

    黑衣人见了华服公子根本就不理睬,只道:“加上你又如何?一样不中用。”

    “未必吧。”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白衣秀士身后传来,我仔细一看,来人竟是李靖!

    我惊异地看着他,他比起我上一次见到的时候瘦了不少,但神情盎然,像是碰到了什么喜事,见我盯着他瞧,微微笑道:“一别数载,公子别来无恙。”

    我回礼道:“多谢李功曹……”

    “哈哈,我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功曹,亡命之徒耳。”虽然精神乐观,也难掩失落。

    那黑衣人见我们相互问候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恼怒道:“青釭阁令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华服公子冷笑道:“曹某连茶楼都赔上了,你还不够不客气吗?”我听了知道这人就是醉鸿渐茶楼老板曹苻,可是我听许若修的说法,他应该是个中年人才对啊,怎么这么年轻?

    白衣秀士接着道:“李先生从前与‘七不杀’山庄交好,不如请李先生讲讲,‘七不杀’山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靖闻言正色道:“在下从前在‘七不杀’山庄时,从未听庄中之人说过要将青釭阁灭门的鬼话,他们在对秦王殿下下毒之后就罢手了。而在下与‘七不杀’山庄交恶后,曾避祸关外,在突厥人那里,遇到了一位长者,你不妨猜猜在下遇到了谁。”

    黑衣人握刀的手晃了一晃,却不答话。

    李靖又道:“彼时在下受越国公与‘七不杀’山庄两路人马追杀,身受重伤,在突厥人那里正好遇到了躲避战乱的许仁许大夫。”

    “那么……哼,在岐州城的许大夫又是谁呢?”曹苻冷笑道,“若非荀老弟正巧碰到了李兄,我们几乎被你耍了。”

    他话音未落,黑衣人便挺刀劈来,我一愣之下手中的青釭阁令已化作一道剑光迎着刀锋而去,我的力气显然没有他大,虎口被震得生疼连连后退,他在抢上前来时身后白衣秀士以箫代剑朝他身后刺去。

    我见到他的刀势放缓,又退了两步歇在一旁,已经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他就是许若修的爷爷许仁,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剩下的事,只好在一旁看着他们打斗。白衣秀士的剑术并不怎么好,黑衣人转身过去才使了三招就把他逼得连连后退,倒是李靖出剑才将他挡住。

    黑衣人和李靖交了数合,似乎是想起了他的目的,转头见我一个人孤零零待在一边,撤了刀向我扑来,我一惊,举起手中的剑就向他格去,同时向后退了三步。

    其余的人也停了手,看着我们。

    我想起老爹和王仁恭教我的本事,心想学了那么久刚才怎么没有正儿八经试一下呢?我持剑在手,紧盯着他一步步走来的黑影,突然朝他刺过去,隔着黑巾我都能感觉到他满不在乎的冷笑,我心里一横,剑尖朝上一挑,他举刀架开,那细刃以极好的弹性在黑衣人面门前划了一个弧,剑刃却趁势向里一折,竟将他的黑巾挑了下来,果然便是许仁!

    他的嘴角被划了一道口子,血痕沿着他花白的胡须渗出来,他捂着嘴角,不发一言。

    对于李靖的话,我由起初的不相信到此刻不得不信,看着他鹰隼般的眼睛,我嫉妒生气,却只淡淡地道:“果然是你。”

    他凄然一笑,道:“成王败寇,老朽输了!”

    “李公子从医馆出来,你已经跟着了,我说得可对?”白衣秀士刚才落败,在一旁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看到打斗停止了,忍不住插言道。

    许仁点点头。

    白衣秀士又道:“你在来大兴城之后就已经知道青釭阁令所在,与李公子长街相遇,你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一直不下手?”

    许仁道:“我若强取,他必不会与;若夺,唐国公并非等闲之辈。而且荀一一直暗中照应,我就算有心,也无法下手。”

    我点点头,“我的确不会给你。”

    白衣秀士点点头,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好几眼,才接着说道:“如此看来,慧通禅师果然有识人之明了。”

    “废话少说,我就想知道,这青釭阁令中藏着什么宝藏。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瞧瞧。”曹苻非常不合时宜地开口了。

    许仁摇摇头,白衣秀士也摇头道:“曹兄,这宝藏你大概不会感兴趣。”

    许仁闻言道:“哦?难道张先生知道宝藏的秘密?”

    “这青釭阁令中藏着的并不是什么宝藏。若在下猜的不错,应该和突厥人有关吧。”白衣秀士将手中玉箫一转,悠悠道,“传说当年元皇帝迁居邺城,有突厥王子来访,在饮宴之间以言辞相戏,时卞王后在侧,心中不忿,曾与突厥王子打过一个赌。结果突厥王子赌输,以突厥王族族徽相赠,并言道若日后凡有所求,只要持此族徽往突厥,突厥人必当一力相帮。许大夫……不,应该称您一声赵王,所谋正在于此吧。”

    许仁苦笑道:“卞胥虽然聪明,却失于刻板迂腐,因此才不防备为我所害。若我知道你有如此聪明,绝不会如此草率行事。”

    白衣秀士道:“如今知道也不晚。”

    许仁不再搭理他,只黯然地看着我手中的剑,突然将手中刀一横便往脖子上割去。只见一道血光喷射而出,许仁手中的刀飞入一旁的池塘里,晕开一层血色,他自己则倒在地上,血还汩汩地向外流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愣在当场。

    周围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才听曹苻不管不顾地道:“真没劲,还没赔我的茶楼呢。”

    我缓过神来,抹了抹头上的汗,低头一看,却发现手上沾了血,是许仁的。

    李靖看着地上的尸首道:“实在可惜。只是张先生如何能想到此事与突厥有关,这倒叫李靖好奇。”

第38章 青釭阁乱(四)() 
张文苏道:“我最初也想不到。但那日茶楼遇袭,我发现射进楼中的竟全是突厥人的箭,就把他们联想到了一起。若非李兄带来的无影笺,他也不会方寸大乱铤而走险。”

    我听他们一来二去说话,将我撇在一边不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怒气,走近张文苏道:“听诸位所言,在下实在不配做什么阁主了,此令原物奉还,告辞!”

    张文苏忙拦住道:“若非公子高义,此事不会如此容易。文苏常闻公子雅量,还请公子恕我等不告之罪。”

    我冷冷看着他,道:“各位方才也看到了,论智谋我不如张先生,论武略我不如荀曹二位先生,实在不敢……”

    张文苏笑道:“公子此言差矣。智谋武略,凡人有之,皆以为人所用为善。然而公子的赤诚之心,却是难能可贵。文苏思之,荀一所看重公子,大概在此。倘若公子一走了之,青釭阁分崩之势恐怕就难以挽回了。”

    我怒气稍减,懒懒地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张曹二人相视一笑,朝我拱手道:“听阁主吩咐。”

    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现在已经不只是个挂名的阁主,而是真正将要主宰青釭阁命运的人。我仔细想一想觉得非常讽刺,青釭阁原本是七大家族组建而成,现在却完全托付给我一个外人,我能拿它来干什么呢?

    我想了想道:“曹先生,你可能重建醉鸿渐茶楼?”

    曹苻拱手道:“这个自然不成问题。”

    我又看向张文苏,不知道该让他做什么,因为他比我聪明。张文苏见我看他,自己开口道:“阁主,在下暂时恐怕无事可干,还是继续做琴师如何?”

    我又点了点头。至于荀一,他一向独来独往,我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他,索性由他自便。

    青釭阁的威胁解除了之后,我让荀一召集了青釭阁众人,就在阁中祭拜了秦王和被杀害的慧通禅师还有卞胥。

    其实许仁自杀,我心里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许若修,等事情告一段落已经是几天之后,我去找她的时候医馆已经关门了,她的东西也收拾好了,但是人还没走。

    我生着一肚子的气来找她,见到她却根本就生不起气来,只是有些不开心地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只是怀疑,有一天荀叔叔来找我,我把疑虑告诉了他。”

    我看着她质问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改名换姓?他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根本不用戴面具的。”

    她看着我,目光中泪盈盈的,轻轻道:“万一错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一热,看她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只道:“你怕我死了?”

    许若修一愣,瞪着我眼泪就掉了下来,道:“你这个呆子。自从你我相识,我就一直在诓你,你也不恼?”

    我笑道:“牡丹花下死,求之不得,怎么会恼?”

    至此我在青釭阁这件事上产生的挫败感才得到一点安慰。

    她告诉我她要走,我看了看她的行李,黯然道:“我若不来,你又要不告而别?”

    她笑了笑并不答话,只顾左右而言他道:“曹伯父说你喜欢乱来,明明不是人家的对手,非要逞强。”

    我不反驳她的话,只想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许若修之间总是聚少离多。

    当然不反驳并不代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回了唐国公府找到老爹的第一件事就是吵着要学剑术。

    老爹道:“为父虽有心教你,但明日便要回岐州。日后在东宫侍读,凡事要有自己的主张,明白吗?”

    哎,向老爹学剑的事情没成,反而被他谆谆嘱咐了一番。

    老爹也回了岐州,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我想要学剑,只能想到一个人——在人前化名薛万彻的荀一。

    当然我对他的气还没完全消,所以他第一次到唐国公府来找我的时候,我根本半个字都懒得搭理他。

    他也瞧出了我在生气,道:“公子还在怪我没有据实以告吗?”

    生气归生气,我老是觉得当着别人的面发作不太好,只淡淡地道:“至少应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荀一道:“公子愿闻,我去把文苏找来,让他说与你听。”

    我们三人去了曹符新开的茶楼,招牌没改,感觉像是原来的翻版,不过更大了。

    曹符见是我们有些没好气地把我们带到三楼一间房里,出去的时候对荀一道:“茶钱记在你的账上,别以为可以到我这里白吃白喝,赶紧把以前的账结了!”

    荀一笑道:“曹兄何必太小气?小弟自然记得。”

    曹苻根本懒得听他的话,径自下楼去了。

    张文苏笑道:“看来你欠了不少茶钱了。”

    等我们坐定了开始喝茶,张文苏开始给我们科普关于许仁——或者应该叫什么赵王的详情。

    原来此赵王乃是北周赵王宇文招的幼子,当年宇文招见外戚干政,想要匡扶北周皇室,结果得罪了如今的皇上而被害,他的幼子当时留守洺州,事发后远遁关外,找到了远嫁突厥可汗的姑姑千金公主,后来皇上夺权,改封公主为大义公主。就是这位公主因为言语之间思念旧国,皇上不悦,指使都蓝可汗将公主杀了,此人因姑姑之死对东突厥怀恨,两年前都蓝可汗为部下所杀,东突厥内部人心不稳,此人便想假手西突厥为姑姑报仇,因此要找突厥王族的族徽。

    “那族徽如今在何处?”荀一听完便问道。

    张文苏摇摇头道:“不知道。”

    我一边喝着茶一边记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也想着自己的事,这几个月我在东宫一不小心就要碰到宇文化及,虽然有太子殿下在他不敢怎样,但他那副时时像是要吃了我的样子还是让我害怕。

    荀一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对他有所企图……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他是个男的。我把王仁恭教我的本事都练得十分熟练了,荀一居然自己跑过来说快要入冬了外面的日子不好混,想在唐国公府借住一个冬天。

    “你一心想学剑术,我正好趁此机会教你。”他道。

    我想我想学剑只对我老爹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我没问,因为我突然想起许仁说他不敢对我下手就是因为荀一时刻在暗中照应……这想起来有点恐怖,要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有人盯着,谁都会觉得不舒服的。

    我道:“荀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荀一笑道:“猜的。”

    老爹送我的剑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以为学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结果我错了,想起我最开始识字的过程,我发现想要做好每一件事都不轻松,都需要付出努力。

    “荀先生,你为什么不肯做我的师父?”我跟着荀一学剑已经小半年了,他教得很好,可他就是不肯收我做徒弟。

    荀一道:“公子是阁主,荀一是属下,这不能乱。”

    我道:“可是……”

    荀一打断道:“虽然公子素来不自持身份,但我们却不能自恃。还有,公子日后想要在青釭阁发号施令,像如今这样可不行。”

    我如今怎么了?不是混得挺好的?

    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在东宫跟着太子殿下耳濡目染,也渐渐知道了做人主是怎么回事。比如太子殿下,虽然宇文化及平时也敢和他胡来,但太子说让他不要动我,他就真的不敢把我怎么样。与人亲近而不失威严,这个特性我在皇上和太子身上都发现了。

    我也就不再勉强。

    这年冬天老爹从岐州回到唐国公府,说我长高了不少。

    “母亲身体可好?”说实话我一直忙着学剑忙着东宫应对忙着自己的事,其实并不经常想到岐州的母上大人,但是偶尔身体不舒服或是吃饭不合胃口的时候就会记起她来。

    老爹见我问及家中近况十分欣慰,说我长大了,我心里十分惭愧。

    我又将荀一引见给老爹,告诉他我正在学习剑术,老爹一听来了精神,要和我切磋切磋。老爹的本事我早就见识过了,虽然只有那么一次,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切磋,就是想看看我有多差。

    我和老爹分别掰了一截树枝,就在院中雪地上开始比划起来。我攻老爹防,老爹当然很厉害,我的树枝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老爹并不反击,我却已经体力不支了。我看着他腰间泛光的玉带,突然记起他那年打退“七不杀”山庄刺客的手段,向前抢攻一阵,将手中的树枝当成刀,猛地一刀朝老爹下盘砍去,“咔嚓”一声,两截树枝都应声而断。

    老爹用惊讶的神情看着我,一旁有人鼓掌大笑道:“好!”

    我循声看去,荀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院中一棵梅树后,身上落了不薄的雪,应该是看了有一会儿了。

    老爹拱手道:“薛先生将犬子教得很好。”

    荀一摆手道:“粗鄙小技,国公勿怪。”

    我在一旁拿着半截树枝杵着,他们俩倒聊的十分投机把我忘了。

    老爹回岐州临走的时候,将他那柄我摸都没敢摸过一次的软剑亲手扣在了我的腰间。

第39章 雪中论剑(一)() 
自从我去东宫侍读,就已经想到了可能遇到的种种麻烦,包括面对势如水火的宇文化及,或者卷入太子不可告人的阴谋中。就江湖经验而言,我知道哪种情况都不太可能避免,但是这些麻烦来得比我想象中要迟很多。

    如今已经是仁寿三年的冬天了,老爹转任陇州刺史已经两年,我也在大兴城待了两年,这两年除了跟着张文苏去曹符的茶楼鬼混,就是看看书练练剑,说实话这样的生活过得没什么劲,以前要让我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醉生梦死的生活是我的终极追求。但那是以前了,现在我总觉得活着似乎必须找到一个目的,否则就是白活了。

    作为郁柯,我的人生是没有目的的,但现在我是李建成。我看着这个帝国的巨轮日复一日地转着,越来越稳,根本想不到面前站着的这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会做出怎样的疯狂举动让这个巨轮土崩瓦解。在我看来,他或许不是方先生曾教我的忠孝仁义的追随者,但绝对是一个胸怀天下的帝王之才。

    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有一天陪着太子去两仪殿见驾,太子被留下了。我一个人从殿中出来,看到皇上身后的那个位置,又开始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下得很大,我在雪中缓步朝东宫走去,刚走到宫门口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像一坨棉花被我撞了一下就软软地倒在地上,漫天飞雪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本来我打算等他站起身来再向他赔礼,结果我足足等了五分钟他还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我没办法,只好过去扶他,凑近了才看清被我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每天见都不想见到的宇文化及!

    他微闭着眼睛,脸色泛红,后脑勺都要埋在雪去了。我见到是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逃跑,都打算起身了突然想到——我凭什么要怕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打了个嗝,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样被雪给埋了,因此非常好心地叫了两个侍从把他扶回了东宫。

    东宫的偏殿里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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