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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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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道:“太子殿下遇刺,也与秦王殿下有关?”

    我点点头,“虽不是他授意,却是他手下人所为。”

    李靖道:“他为何……”话未问完,便住了口,以李靖的见识,他不用多想便能明白其中利害。

    我道:“我不会杀他,而他不会罢手,依你看,我该怎么办?”

    李靖想了片刻道:“方法有二。第一,好言抚慰,以救其心。”

    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十年前或许有用,但如今他党羽已立,气势已盛,此为下下策,而且不可能成功。”

    李靖又道:“第二,党羽既立,则拆散其党羽,气势已盛,则夺其气。太子殿下,如今秦王领兵日盛,可逐步夺其兵权,遏制其权柄。”

    这和我被刺后王珪来看我时给我的意见一模一样,我本来准备随便轻描淡写地应付应付,可他们竟然都这么说。

    李靖走后,我一夜未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堕入了万丈深渊,突然觉得很累,想起自己从前,本来并不是个好人。

    李元吉与刘武周之间的战况十分胶着,唐军气势很明显是输于刘武周的,但刘武周在连连得胜之后,日渐骄傲,再也不把唐军放在眼里。

    而李元吉却因为之前的兵败,显得格外紧张,在山西夏县以北的美良川偷袭刘武周麾下大将尉迟敬德,侥幸得胜,才勉强稳住了局势。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正是这一仗,竟成为了扭转战局的关键。

第258章 义释敌将(一)() 
独孤怀恩反叛之事已定,北击刘武周有李世民和李元吉领兵,我在蒲州的任务已经完成,正准备返程回长安,老爹又让许世绪日夜兼程给我送来一封信。

    本来的文书是徐世勣所写,原来是割据河北的窦建德在黎阳之战中大败徐世勣,俘虏了徐世勣的父亲徐盖,他有意效忠老爹,希望老爹能够帮他杀了窦建德,救出父亲。

    徐世勣本是翟让帐下的人,当年李密谋杀翟让时,他也被砍伤,后来虽然在李密手下效力,终归对翟让之死耿耿于怀,后来李密败于王世充,归降老爹,他据黎阳以为瓦岗军的大本营,李密再次叛逃后,徐世勣也曾暗中帮过我。

    他虽然名义上已经归附老爹,黎阳也勉强算是李唐的地盘,但他念及瓦岗军旧日的情谊,似乎觉得就这么归降了对不起当年举兵的好友,因此与李唐的关系,其实貌合神离,老爹却不与他计较,仍封他做了左武卫大将军。

    如今李密败亡,瓦岗军大势已去,窦建德坐拥河北,又向南侵,徐世勣的瓦岗残部根本不可能抵挡窦建德的大军,黎阳被攻陷。

    不但徐世勣的父亲,就连我的一位姑姑同安公主和最初响应老爹举事的堂叔李神通也一并被俘虏。

    河南之地,尽皆落入窦建德之手。

    老爹当然不止想要救回妹妹和妹婿,解决徐世勣的麻烦,他希望我尽最大的可能,最好能同时削弱窦建德的实力。

    徐世勣虽然被窦建德俘虏,但窦建德欣赏他的胆识,因此放了他,让他驻守黎州。

    我当然不可能明目张胆地以大唐太子殿下的身份随意出入窦建德的地盘,最好的办法就是化名前往。

    当然是以最初认识徐世勣时候的身份。

    奉窦建德之命驻守河南郡的,是窦建德的大舅子曹旦。

    窦建德本人的名望很高,甚至可以与老爹平分秋色,据传他凡是打了胜仗,便将得到的财货分给将士,自己分文不取,而且凡是攻占一个地方,都注意恢复生产,尽最大的力量维持当地百姓的生存。因为这样,他手下的人大都忠心耿耿,所到之处无不响应。

    老爹每每提到河北的局势时,都最为忧虑。

    但不论窦建德如何,他的这位大舅子曹旦,却是个大大的混蛋。

    我和子闵来到孟津,便收到徐世勣的信,他已经联络驻守中潬堡的李商胡,图谋窦建德。

    我和子民只想找个住的地方,入了孟津县,却根本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其乐融融的景象,街上行人很少,大多数人家都高门紧闭,街市上最多的都是身披铠甲的士兵,他们见了人便要盘问,一言不合便拳打脚踢。

    像我和子闵这样衣衫整齐的人,在他们看来,更有油水可捞。

    客栈没找到,反而找上了一堆麻烦。

    有两个士兵见我和子闵四处张望,不出我所料地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士兵朝我们吼道。

    子闵瞥了他一眼拱手道:“行路之人,路过贵县。”

    和他一起的士兵道:“哦?这么巧?我看你们不是什么行路之人,倒像是李商胡派来的细作。”

    我闻言与子闵对视一眼,心中只觉得不妙——

    李商胡的确与徐世勣议定杀窦建德归唐,可徐世勣在河南与曹旦连营,我们还没与徐世勣会合,怎么李商胡便已经动手了?

    那两人见我和子闵神色有异,猛地拔出腰刀,指着我们道:“哼,被我说中了!来人……”

    我见他如此高声叫唤必定会引来众人,心念一转,朗声打断了他道:“你瞎嚷嚷什么?实话告诉你,我是徐将军帐下派往中潬堡查探的人,闻知李商胡在河南行营藏有细作,因此特来禀报徐将军。”

    那人道:“胡扯!你们早怎么不说?”

    我道:“我怎知细作不是你?”

    那人见我声色俱厉,竟生出几分怯意,道:“我……我对……”

    我不耐烦地道:“废话少说,快带我们去见徐将军!”

    另一个士兵道:“徐将军就在城中,你们刚才要是有半句假话,当心你们的脑袋!”

    说着一挥手,示意我们跟着他去。

    子闵见这人的样子,摇头冲我笑了笑。

    转过一条巷子,片刻便到了一座酒楼,可周围冷冷清清,只有里面传来稀稀落落的杯盏交错之声。

    带我们来的两个士兵道:“你们老实地站在这里,等我去传话。”

    走了没多久,又转头道:“喂!你们叫什么?”

    我道:“姓郁名柯。”

    子闵拱手道:“在下姓闵,字子政。”

    那人“嗯”了一声,进去了不到片刻便出来,和刚才相比,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对我们点头哈腰地笑道:“曹、徐二位将军请你们……噢,请两位先生入内一叙。”

    说着躬身抬手,指着门内。

    子闵掩口轻笑了两声,和我一同进去。

    座中喝酒的,竟只有徐世勣和另一人,不用猜,此人便是曹旦。

    他生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双目浑圆,胡子邋遢,身上带着一股戾气,徐世勣跟他在一起,显得十分不搭。

    曹旦微晃着脑袋,似乎有些醉意。

    徐世勣见了我们,起身相迎,瞥了瞥身边坐着的曹旦,又住口没说,只改口道:“太……”

    他刚说了一个字,我和子闵便连连摆手。

    他愣了一下,道:“二位先生,中潬堡有何变故?”

    我和子闵对视一眼,刚才门外的士兵不是告诉我们中潬堡的变故已经传到河南了吗?

    难道……

    思绪未完,酒楼门外一阵响动,故意放轻了的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疑惑地望了徐世勣一眼,以为是他的动作。

    谁知徐世勣却猛地起身,一脸严肃地看向酒楼门外,对曹旦道:“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曹旦醉醺醺地站起身来,摇晃着脑袋四顾,见周围只有我和子闵两人,笑道:“徐将军,你不是说他们是你的好友吗?怎么……怎么会……”

    徐世勣道:“不是,将军与末将均未派兵,这间酒楼外的来人,必定不怀好意。”

第259章 义释敌将(二)() 
曹旦却带着醉意哈哈大笑道:“谁说我没有派兵?徐将军,驻守……驻守中潬堡的李商胡,杀了我手下数百将士,只有一个……哈哈……一个照管马匹的兽医勉强游了回来,哼!”

    徐世勣看着曹旦,额头上渗出冷汗。

    曹旦却兀自哈哈地笑道:“哼,我早就知道有细作混在军营里。他们还想谋划杀我?杀主上?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的话说完,酒楼外又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听便知是训练有素的士卒,人数之多必定在前一拨人之上。

    我笑着拱手道:“哦?曹将军神机妙算,果然高明。”

    曹旦又灌了一口酒,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他李商胡行事不密,要是他把那个看马的也一并杀了,我倒是可以承认他有几分能耐,可惜喽!”

    说着将杯子狠狠地朝门外砸去。

    “砰”的一声,那只酒杯打在门廊上,摔得粉碎,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门外果然便传来兵戈交击之声,一阵喊杀声过,声音小了大半。

    曹旦又笑呵呵地拿起另一只杯子开始喝酒,一切似乎都胸有成竹。

    徐世勣的手却紧紧地扣在腰间的剑柄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曹旦。

    他大概没有想到,曹旦虽然纵容士卒劫掠百姓,却不提防曹旦早有准备,他设下的鸿门宴,反倒成了自掘坟墓。

    不多时,便有人冲进了酒楼的正厅,身上满是血痕,手中的长剑却直朝曹旦劈来。

    曹旦却打了一个嗝,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直等他到了近前。

    那人杀红了眼,见曹旦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侥幸,龇牙咧嘴地一剑劈来。

    曹旦却猛地将头一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身后的右手已经抽出了腰刀,一刀挥去,那人的头整个被削了下来,直溜溜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正好滚到了徐世勣脚下。

    只剩下身子还保持着举剑的姿势,突地朝曹旦倒去。

    曹旦厌恶地向旁边闪开,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又厌恶地用脚一踢,那仅剩地身子朝外飞了出去。

    他转过头来看着徐世勣,冷冷笑了一下道:“徐将军,主上……咯……主上在城外军营等着见你呢!噢,对了,还有你的这两位朋友,也一起去吧!”

    徐世勣看了看我们,终于出剑,曹旦的酒似乎醒了大半,举刀相迎,二人交手数合,未见胜负。

    子闵向我示意了一下,俯身捡起地上掉落的剑,飞身一跃,站到曹旦身后。

    曹旦虽有勇力,却是双拳难敌四手,徐世勣和子闵也并非泛泛之辈,他没提防子闵趁机偷袭,还没回过神来,子闵已经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放下刀!”子闵在身后沉声道。

    曹旦却满不在乎弯下腰,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将刀放在地上,顺手又捡起被打翻的酒壶,起身往口中灌了几口残酒。

    他一边喝酒一边笑道:“你们……你们早就谋划杀害主公,对不对?可惜天不助你等啊,偏偏赶上我妹妹生孩子,你们的计划就落空了,哈哈哈哈!这叫什么,这叫做天佑主上。”

    酒楼外的人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被逼到厅中的人看到徐世勣,慌忙撤到徐世勣身后道:“徐将军,谋划已泄,我们得想办法离开!”

    徐世勣道:“我知道,门外情况如何?”

    那人摇摇头道:“人太多,唯今之计,只有以他为质,换我们离开。”

    徐世勣思忖片刻,冷声道:“郭孝恪听令,率领余众保护这二位先生安全离开。”

    原来是瓦岗旧将郭孝恪。

    郭孝恪拱手道:“那将军怎么办?”

    徐世勣道:“我负责断后。”

    我想了想,笑道:“这位曹将军果然是真豪杰。徐将军,此次我奉命而来,若空手而归,太不像话。不如这样,你们先走,我和子……子政便去会会窦建德。”

    子闵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曹旦有些惊讶地打量了我几眼,笑道:“徐将军的朋友,可真不简单。”

    徐世勣道:“不行……”

    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这是命令。子闵,把剑放下。”

    子闵有些犹豫地放下了剑。

    我拱手道:“曹将军,你意下如何?”

    曹旦看着徐世勣道:“哼,看在你这位朋友的面子上,你们走吧,反正日后也会落在我手里。”

    徐世勣担忧地看着我不肯走。

    我笑道:“无妨,夏王仁德,必不会轻易杀我。”

    曹旦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门外道:“请吧。”

    我道:“让他们先走。”

    曹旦道:“你不放心?哈哈,我曹旦一向觉得,人命不怎么值钱,你看看这些人,多死一个少死一个,有什么关系?好了好了,让他们走吧!”

    徐世勣和郭孝恪带着残余的十来个人朝我拱了拱手,转身离去了。

    我看着他们安全离开,才问道:“曹将军,方才我这位兄弟拿剑指着你的脖子,你却不害怕?”

    曹旦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命,我的命也一样,不值钱。”

    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很难受。

    子闵也默默无言地跟在我身后,半晌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窦建德的国号是“夏”。

    城外行营,我和子闵被带到中军帐中。

    窦建德在主位坐着,下首相陪的人,竟是李神通和同安公主,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曹旦带着我们肆无忌惮地闯进去,同安公主和李神通转头见了我和子闵,惊诧地从坐榻上站了起来。

    曹旦不知道附在窦建德耳边说了些什么,窦建德听完连连点头,又打量了我一番,竟起身拱手笑道:“我如果没看错,这位便是大唐皇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我拱手还礼道:“夏王客气了。在下……奉命而来,想请陛下放了同安公主与李神通将军。”

    帐中还有旁人,听了我的话,不知是谁径自哈哈大笑道:“李渊也太猖狂了吧,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到这里来要人,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陛下,依微臣之见,不如连这个什么太子,也一并处决了,给李渊老儿一个教训!”

第260章 义释敌将(三)() 
窦建德摆摆手道:“休要胡言。”说着命人给我和子闵准备了酒食,也请我们入席坐了。

    窦建德还未开口,曹旦便道:“陛下,徐世勣逃跑了。”

    座中又有一人闻言站起身来,我仔细看去,猜到这人便是徐世勣的父亲徐盖。

    窦建德道:“徐先生不必惊慌,世勣身为唐臣,效忠唐廷,理之固然。”

    我拱手笑道:“陛下深明大义,建成佩服。”

    窦建德道:“不知令尊命太子殿下前来,有何见教?”

    我看了看同安公主,想了想才道:“实不相瞒,家父不过据关中一隅之地,如今新失并州故地,刘武周挥师南下,咄咄逼人,西北突厥为患,东有王世充缠斗不休。长安之地,危如累卵。家父俱刘武周实力,实则无心逐鹿中原,只求家人平安而已。因此派建成前来,请求陛下放了同安公主与李将军。”

    窦建德听了我的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可陪席的臣僚却已经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大概都是说如今又有个人质自己送上门来,应该以此要挟老爹,逼他让出关中之地。

    同安公主和李神通都十分担忧地看着我,我却神色自若,与子闵共饮了一杯。

    与曹旦一同来的一个将领拱手对窦建德道:“陛下,如果真如他所言,李渊无心逐鹿中原,只想谋求家人平安,陛下何不趁此机会,夺取长安?反正……”

    窦建德并没有听他把话说完,便皱着眉头道:“如此行事,有失大义,高将军,这样的话不必再讲了。”

    我与子闵对视一眼,心中又多了几分把握。

    窦建德的想法于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不过,看重忠孝仁义的人,往往会被世俗所戏。

    我实在有些为他担心。

    平心而论,他与老爹其实差不多,甚至比老爹做得更好。他刚刚夺得洺州,便劝课农桑,设身处地为百姓着想;每打胜仗,战利品自己分文不取,全都分给士卒,跟随窦建德的这些人都真心真意地拥戴他,便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曹旦,也对他毕恭毕敬。

    想到此处,我几乎能够看到他的将来——他不可能真的坐拥天下,因为天下的险恶人心,容不下这样的赤子之心。

    老爹却不同,早在杨广图谋皇位的时候,老爹就收起了他的赤子之心,学会了在复杂的世道中虚与委蛇。

    我想这有可能就是老爹最后取得天下,而窦建德却失败的原因。

    还有一点,这里的君臣之间,并无隔阂,窦建德真的和我相似,厌烦那些俗礼,然而统御臣下,这些俗礼却必不可少。

    老爹的朝会或是宴会上,就很少有人敢不顾礼数与老爹分庭抗礼。

    我出现在窦建德面前,以及我所提出的请求,对于窦建德和他的臣僚而言都太过复杂,因此窦建德说完那句话之后,很久竟再没有一个人出声。

    过了很久,才似乎有人觉得气氛实在有些压抑,便起身拱手道:“陛下,徐世勣叛逃,不如将他父亲处死,以儆效尤。”

    窦建德又皱了皱眉头道:“我早已说过,徐世勣身为唐臣,心系唐廷,他这样做,不失为忠臣,他的父亲又有何罪?”说着竟朝徐盖拱了拱手。

    徐盖有些意外,也回礼道:“多谢陛下体恤。”

    有人摇头,有人叹气,还有人不说一声干脆离开了营帐。

    窦建德既不制止他们,也并不生气,只摇头道:“我们兴仁义之师,怎能行如此卑鄙之事?”

    酒宴过后,窦建德并没有放我们走,却将我们连同徐世勣的父亲徐盖一同带到营门外,指着北方对徐盖道:“徐先生,徐世勣唐之忠臣,虽然叛我,与先生无关,您可以离开了。”

    他身后有人道:“陛下不可。”

    窦建德心意已决,自然不会听臣下的劝谏。

    子闵看着徐盖离开的背影,附在我耳边轻声道:“窦建德如此高义,我们不该与他为敌。”

    子闵说的其实不错,窦建德和翟让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他们可以在江湖上顶天立地,却根本无法在庙堂中翻云覆雨。

    我想了想,老爹要想将天下收入囊中,如今实在不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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