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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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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保罗爷倒也不怎么吃激将法的,只是看柳月娥身高不过到自己胸口,才那么点儿,肚子里面能装多少?自己还怕喝不过一个女人不成,顿时一招手,“来二十个大碗。”

柳月娥不解,保罗笑笑,“拿坛子喝不雅,咱们倒下来喝。”

桌子上一溜边排开两排大碗,柳月娥一掌拍开坛上封泥。打横着便把那碗一个个倒满了,就这么倒了二十大碗,一坛酒还剩少许呢。

“少爷,行不行啊!”双胞胎看那大碗就有些害怕,保罗故意一板脸,“跟少爷说话千万不能说行不行,少爷我有不行的时候么?”

对面柳月娥噗哧一笑。感情这位的功夫都在嘴上,她一抬脚。一只绣花鞋便踩在了长凳上,“来。”说着伸手端碗。

两人一昂脖子,咕嘟咕嘟,一碗酒下去了,一伸手再端起一碗,咕嘟咕嘟,又下去了……

喝到第九碗。保罗爷便吃不消了,这一碗碗别说是酒,就算是水还得有肚子装呢,可看对面那母大虫面不改色似乎什么事情没有,不由暗暗叫苦,眼睛滴溜溜乱转,寻思着怎么才能找个借口。

第十碗端起来的时候,柳月娥也动了心思。这小白脸这么多酒下肚似乎面不改色啊,自家可不能输,不然面子往哪儿放,她想到这里,扣在碗沿上的大拇指便滑进了酒中。

两人各怀鬼胎,同时一挑眉。“请。”大碗就端到了胸口处,母大虫拇指一挑,一股内力激起酒箭,嗖一下便射到了保罗爷胸口。

保罗正在找机会了,不惊反喜,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么,顿时一兜手上的碗,一下便把那酒箭给兜进了碗中,胳膊借力晃了两个圈子,连一滴酒也没撒出来。母大虫一瞪眼。掌中大碗一翻,碗里面的酒似乎凝成了一只拳头一般,狠狠地往保罗胸口冲去。

瞬时间,文斗酒变成了全武行,保罗大喝一声来得好,一张手,那酒拳硬生生凝在了空中,柳月娥一瞧,机不可失,裙下腿飞起,一脚就点他胸口膻中穴。

保罗一弹指,手上酒碗嗖一下弹飞在空中,顺势便捏住了柳月娥踢来的一脚,嘴巴还下意识吃人家豆腐,“吓!小娘子好腿功……”说着卖弄易筋经神功,张口把那凝聚在空中的酒拳给吃了,这时候飞起在空中的酒碗落下,他等于换了一只手拿酒碗,那酒碗中一滴酒都没撒出来,倒也算得好功夫。

“文的不行来武的,这可不是做人之道啊!”他捏着人家的脚似笑非笑,其实肚子里面的酒已经闹开了,酒这东西,入口松的,发作起来管你什么英雄好汉全部撂倒。

这个姿势有点香艳,柳月娥面红耳赤,跟自家相公也没玩过这般花样,何况裙下空空,对面那小白脸眼神似乎老是往裙子里面飘,一咬牙缩腿,脚回来了,鞋子还在保罗手上呢。

保罗捏着绣花鞋一愣,对方的腿一缩后一弹,他下意识拿手一挡,柳月娥的脚踢在了酒碗上,顿时酒香四溢,碗中的酒溅了保罗一头一脸,柳月娥的脚也湿透了。

淮阳柳家不止五虎断门刀、五虎截户枪、五虎群羊棍这些枪棒功夫,五虎恶狼拳那也是相当有名,柳月娥是恼透了,娇滴滴的声音大喝一声,“虎尾剪。”说着人业已飞起空中,到了保罗头顶突然翻身,后面一脚便恶狠狠砸了下来。

Shit,玩真的啊,保罗也恼了,身子一错,手便伸了出去,如同渔夫叉水中的鱼一般,准确地抓住了对方踢来的一脚。

混蛋,柳月娥看着对方又抓住了自己的脚,当真是又羞又恼,看似一折就断的小蛮腰硬生生在空中一拧,被抓住的脚就缩了回来,人在空中,整个身子缩了起来宛如弓起的弓箭,双腿一弹,齐齐踩向了保罗胸口。

最怕酒后跟人动手,保罗爷叫苦不迭,此刻酒劲发作,脑子里面有些蒙,双臂同时护在胸前,对方一双金莲顿时踩在了他双臂上,他体内内力勃然而出,顿时便把柳月娥弹飞了出去,内力一动,那酒劲儿更加凶猛了,一下子便上了头,脚下一个踉跄,看人都花了。

“院君。”那些大脚丫头接住了柳月娥,个个气愤填膺便要上去厮打,柳月娥瞧见对方一手拿一只自己的绣花鞋,当真是羞愧得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下去,一伸手拦住自家的丫头,恨恨看了保罗一眼,“姓白的骚包,你等着,咱们走。”

保罗爷满脸酒红,还在那儿一手捏一只绣花鞋跳醉舞呢。

双胞胎一左一右搀扶住保罗,这时候那掌柜的哭丧着脸凑过来,“几位大爷,求求你们了,赶紧走罢,你们得罪了柳院君,柳家的人若是一会儿来了,会把小的这店拆了的。”

“算了,白兄弟,咱们还是回船上罢。”宁员外郎看掌柜的的确可怜,也不大想生事,虽然说真生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玉堂看着保罗满脸儿红,跟刚才在吃的那著熟的螃蟹差不多,鼻腔儿出气哼哼,“还玉面侠哩,丢五爷我的脸。”说着一拂袖子出门,那掌柜的打躬作揖跟送瘟神一般把他们送出了门。

五人回到船上叫醒老船家,此刻月朗星稀,老船家一看,起东南风了,当下扯起了帆来,“大官人,放心罢,咱们运气好,起东南风了,此刻顺风南下,明儿一早便能到扬州啦!”

保罗此刻人事不省躺在船舱内,双胞胎一个绞手巾把子给他擦脸一个拿小手给他在脖子这儿扇风,只是到底年幼贪睡,没一忽儿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昏昏沉沉睡到了卯时初刻(凌晨五点)这才醒转,只觉得嗓子干的冒烟,轻手轻脚搬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宝宝贝贝,拿了水囊喝了几大口后慢慢走出船舱,河面上一阵风吹来,顿时精神为之一爽,这时候才看见白玉堂正站在船头。

看他走到身边,白玉堂讥笑,“梦中调戏完美女了?”

他叫起了撞天屈,“我可是天大的冤枉……”

“怀里面揣着人家的绣花鞋你还喊冤?捉奸捉双,捉贼捉脏,你两个都给捉住了,好意思喊冤枉?”

“得,我说你不过,鞋我扔了还不行么,只是别跟她们说,省得生小心眼儿以为她们相公下江南就为调戏小媳妇,我又不是什么衙内……”

白玉堂一把扯住他,“别做戏啦!鞋留着罢,找机会还给人家,淮阳帮到底是坐地虎,咱们虽然不怕,但是一来就得罪人家毕竟不合适……不过这衙内么,你真觉得自己不是?”

保罗啼笑皆非,“哇勒!你别老是王八咬一口,死也不松口好不好?”

两人正说话,就看见左边岸边几栋屋子突然火起,那火势熊熊,绝对不是走水那么简单,怕是淋了火油或者烈酒,互相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飞起,身子如大雁一般在空中一个盘旋便往火场那边落去。

第九集 千里下江南 第十二章 说你是淫贼你就是淫贼

黎明前最是黑暗,官道两旁秋虫啾啾有声,秋月的光芒也愈发无力,柳玉蝉却是归心似箭。

淮阳柳太君做寿,柳玉蝉从扬州赶回,她不似姐姐柳月娥那般会哄老太君欢喜,寿宴完毕后便以衙门事务多为由匆匆走了,惹得老太太极为不高兴,当真是个性子直了一塌糊涂极其正义过头的姑娘。

她曾女扮男装参加过扬州府试武考,居然中了头名武解元,结果被曾做过宰辅的提点两淮刑狱吕坦夫赏识,年纪轻轻一位姑娘家居然便做了同提点刑狱,堂堂从六品的官儿。

说来也好笑,一个江湖帮会出身的姑娘,父亲是淮左枪棒第一,哥哥是淮阳帮少帮主,江湖俊杰榜上的高手,姐姐更加是扬州府出名的母大虫,可就是这么一位姑娘,却做了相当于省一级副检察长、副公安厅长、副高级法院院长这样综合型的地方大官,比起陈保罗那升官速度,她更加是一步登天。

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柳玉蝉对吕坦夫可谓忠心耿耿,大宋朝大凡重要的官职俱都是文人一把手武将二把手,这位柳姑娘自觉地兼起了吕大人的保镖之责,提点刑狱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吕大人又没武功,因此她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回扬州提刑司衙门才好。

胯下是一匹劣马,没办法,就算她在地方上也算得不小的官,可大宋不产马啊。虽然她对好马的追求比现今爱车人士垂涎法拉利、宝马还厉害,可恨的是这马的脾气比驴子还倔强,跑了一夜了居然才到城外。

虽然眼睛有些发涩,不过好歹要到了,她狠狠一夹马腹,那劣马一惊,泼刺刺往前面窜去。

正在这当口。就瞧见官道旁远处运河岸边有数桩民宅火起,火势熊熊。映红了河面,发出烈烈之声,她身为同提点刑狱,自然是职责在身,当下一拎马缰便往火场那边而去。

待到了火场,虽然说那火大烧得极快,此刻火势小了许多。却依旧感觉到了热浪盈身,胯下劣马怕火,有些不肯往前,可她做了两年同提点刑狱,已经有些经验,鼻腔中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道和淡淡的火油味,顿时心省,这怕不单单是走水那么简单。翻身下马便往前面疾步走去。

刚走到火场边,柳玉蝉的正义心便遭到了极其变态的挑战,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男子跪在地上,正把手放在一个袒胸露乳的少女胸前抚摸,甚至还弯下腰去舔那少女的嘴巴,当真是淫贼下作到了极点。怕就是纵火的凶犯。

她只觉得胸中怒火澎湃,娇叱了一声,“淫贼敢尔。”脚下一点便飞起,人在空中,随身的伞头蛇尾枪便毒蛇一般往那男子扎去,正是一招五虎截户枪“毒龙出水”

保罗爷正在给那现场唯一的活口人工呼吸,突然听见一声娇叱,接着一杆枪如闪电一般刺到了跟前,吓得出了一头冷汗,抱着那少女便是一个懒驴打滚。那枪一枪便扎在了自己原本跪着的地方。

“淫贼受死。”柳玉蝉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不得生吞眼前这淫贼血肉,手上伞头蛇尾枪一枪快似一枪。枪枪不离保罗上中下三路,把保罗爷杀得浑身冷汗浑身发沭,也怪他一时间傻了,抱着一个昏迷的少女,躲避曾中过扬州府试武解元的高手的疯狂杀招,就算他有金翅摩云天八臂修罗玉面侠这么拉风的绰号那也不成啊!

他一边大喊解释一边左躲右闪,可柳玉蝉杀红了眼睛定要格杀此獠于当场,哪儿听他解释,犹自一招接一招十二分发挥着自己的实力,“我亲眼所见,你这淫贼还妄图狡辩……”

正在保罗爷狼狈不堪的时候,在四周探查的白五爷回来了,瞧见有个疯丫头拿大枪捅保罗,保罗跟个耗子似得在地上乱滚,居然抱肩站在旁边瞧开了,看得保罗爷急坏了,“你还看什么景儿,给我制止这疯婆娘。”

白五爷这才哼哼着拔出腰间霜月软剑,陷空岛的剑法刷刷刷便递了过去,结果柳玉蝉不吃这一套,一边躲他剑招一边犹自追杀保罗,“淫贼,不杀你天地难容。”

保罗一个打滚儿躲过柳玉蝉一招“夜叉探海”忍不住大骂,骂的却是白玉堂,“白老鼠,你出工不出力,我挂了看我娘子们跟你玩命儿。”

“咦!你上次不是给宝宝贝贝讲故事说什么汤姆杰瑞,那杰瑞满地打滚儿不也没事么。”白玉堂嘴巴上调笑着他,不过这次终于动真格的了,霜月宝剑一挥,隐隐一声“呲啦”破空声,柳玉蝉顿时心生警觉,伞头蛇尾枪一挑破了他陷空岛海市蜃楼绝招,顿时从疯狂中惊醒,“剑罡?你是什么人?”

白玉堂傲然,“行不改名坐不更姓,陷空岛白玉堂。”

“陷空岛在江湖上素有侠义之名,原来都是假的,暗地下做这龌龊下流之事。”柳玉蝉咬牙切齿,伞头蛇尾枪一挑,“今天本官要为民除害。”

保罗这时候顾不上白玉堂,跪在地上继续给那昏迷的少女人工呼吸,那柳玉蝉和白玉堂打斗,看他还敢如此,气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本来武功就不及白玉堂,此刻更加落在下风了。

那少女突然一阵咳,吐出几口污黑的血液来,幽幽叹了口气,保罗面带喜色,“成了,终于救活啦!”这时候便把单掌贴在少女背心上,一股内力度了过去,也不过十数个呼吸功夫,少女脸色红润了些,怔怔看着保罗,突然一把搂住他大哭,“伍爷爷死啦,死啦……呜呜呜!”

柳玉蝉这时候也瞧出了些异样,五虎截户枪一招慢似一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停了下来站在旁边发呆。

把自己身上四海袍披在那少女身上,保罗起身,看着柳玉蝉有些不爽,刚才可是丢人丢大了,能爽才怪了,“我说小娘子,刚才听你自称本官,你什么官儿啊?”

“本官两淮提刑司同提点刑狱,你到底是何人?”柳玉蝉还是有些不相信对方。

“你?两淮提刑司同提点刑狱?”保罗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位才多大?两淮提刑司同提点刑狱那可是从六品的实权官,寻常人哪儿能当。

柳玉蝉懒得跟他废话,可不是,虽然救了人,可却是把人家小姑娘胸部乱摸还亲人家的嘴,这不是趁机揩油么,人品太下作无耻了,她把自家腰牌一扔,“虽然你救了这位小姑娘,可本官还是怀疑你跟此案有关,跟本官走一趟提刑司衙门罢!”

保罗爷乐了,这女孩子虽然相貌美丽,可却是个死脑筋啊,“你是官,我也是官,怎么办?”

“哼!有你这等害群之马,当真是朝廷的祸害。”人的观念总是不容易改变的,保罗刚才的举动实在太龌龊了,你让柳玉蝉怎么对他有好脸色,“就算你是官,也得跟本官走一趟,一切跟提点刑狱吕大人去说罢。”

“吕大人?吕坦夫么?”保罗来之前倒也做过些功课,地方上重要官职的官员还是知道了,“这位老宰辅现下恐怕也管不着我,怎么办?”他说着把自家的官印、委任书连同对方的腰牌一起扔了过去。

柳玉蝉将信将疑,看了后这才确定,转运使,这可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横插一杠子的官,前面再加上江东,岂不是可以管着好几路?再看看名字,她到底是官场上的人,邸报还是看的,可不是最近风头正盛,把朝廷搅得一团浑水的陈保罗。

无可奈何单膝下跪,她把官印和委任书一举,声若蚊蝇一般,“下官同提点刑狱柳玉蝉,见过转运副使大人。”

“柳玉蝉?跟那母大虫柳月娥名字倒是很像啊!”保罗伸手接过自家东西收好,柳玉蝉满脸通红,自己大姐的名气还真大啊,却不知这位转运使大人几个时辰前还跟她大街柳月娥打了一架,“她是我大姐……”

母大虫的妹妹?保罗这才仔细打量对方相貌,果然眼眉有些相似,只是这柳玉蝉似乎不大注意容貌打扮,显得有些邋遢,当下哦了一声,不再去管她,转身问白老鼠道:“怎样?有查到线索么?”

白玉堂摇了摇头,“动手的一定是老手,四周没有大规模的脚印,应该是从运河中潜水过来的,今儿东南风大,火借风势又泼了火油,河边上许多船都烧了个干净,便什么线索都烧光了。”

那柳玉蝉突然插嘴说:“这小村落是漕运船工的住所,一定是铁掌帮那些恶贼。”

保罗皱眉,旁边白玉堂哼了一声,“我说柳大人,你可是淮阳帮的,淮阳帮跟铁掌帮现下争夺漕运明争暗斗江湖上都传开了,你这话可是有嫌疑的……”

柳玉蝉闻言涨得面红耳赤,“我是我,淮阳帮是淮阳帮,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淮阳帮有什么触犯朝廷刑法,我自然责不容怠。”

白玉堂冷哂,这位同提点刑狱脑子有点问题,大凡江湖帮会,哪儿有干净的,最多就是个或多或少的问题罢了。

保罗爷是个和稀泥的脾气,笑了笑说:“柳大人倒是出淤泥而不染,还没给你介绍,白五爷现今可是从五品景福殿使,殿前带刀侍卫……咱们上船说话,柳提点,请。”心里面却给柳玉蝉下了个定论:正义感过头的傻丫头。

第九集 千里下江南 第十三章 夏小受和陈骚包

润州,和扬州府一江之隔,润州知州孟蜀乃是四川府人士,从县衙主簿一步步爬到了“权知润州事”之位,好歹也是从五品的官,勉强也算开府建衙光宗耀祖了,对提拔重用自己的老恩师枢密使夏竦那是感恩戴德,每年都有大笔的孝敬银子送给老恩师。

这天孟蜀孟大人穿着便服正在衙门后花园水榭凉亭内和第七房小妾玩耍,就看见对面花墙拱门外连滚带爬滚进来一个下人,“老爷,外面有个不开眼的不经通报就闯了进来……”

正说话间,一个青年施施然从花园拱门处走了进来,那下人吓得脸色惨白,一下跌坐在地,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人,“就是这厮……”

孟老爷的小妾尖叫一声躲在了男人身后,孟蜀虽然心中害怕,到底是一方知州,一竖剑指喝问:“咄!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杀官造反要诛九族么?”其实心里面也怕的要死,背后冷汗都打湿了一层内衣。

那青年掸了掸身上袍子,一抬头,笑着说:“孟大人,不认识我了?”

孟大人仔细一看,顿时惊喜交加,连滚带爬赶紧过去,先呵斥了下人,又让小妾赶紧奉茶,这才低声问:“衙内如何到了江左?”

也不怪他如此溜须拍马,这人正是他老上司枢密使夏竦的儿子夏遂良,夏遂良的老子夏竦夏子乔,官居“枢密使兼陕西经略安抚招讨。拜奉宁军节度使、知永兴军、忠武军,听便宜行事。”等于后世的国防部部长兼大战区司令长官及行政一把手,不溜须拍马才怪了。

夏遂良一笑,这时候孟大人的小妾窈窈窕窕走来奉上香茶,抛了一个媚眼过去,“衙内请茶。”

庸脂俗粉,夏衙内自然瞧不上。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接过茶来随手放在石桌上。给孟大人使了个眼色,孟蜀心领神会,立刻把小妾赶走了,那小妾一嘟嘴,扭着肥臀走了。

“我受了皇太后懿旨改任两淮走马承受,这不是来上任的么。”夏遂良这才端起茶盏来轻啜了一口,“到底是江南。处处好茶。”

孟蜀顿时一皱眉,“衙内怎肯做这等不入流又没甚油水又招人恨的小官?”

大宋朝府、州、军、监以上的行政区域称“路”,路一级的机构有监司和帅司,走马承受便是帅司衙门的不入流小官,主要监督转运使,安抚使,譬如保罗爷这个江东转运副使,听起来不怎么样。却什么事情都可以管,又譬如“权知扬州军府事”(俗称知府)韩琦,乃是正五品上,比孟蜀权知润州事的从五品下可厉害多了,又领军又兼地方长官,权限很宽。因此转运使,安抚使要受到下属走马承受的监视。

朝廷允许走马承受“风闻奏事”,即根据道听途说就可以举报,往往最后演变成谎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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