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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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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婆挡了那一刀哇!

“怎么办啊?”赵娴泪眼滂沱看着火烧屁股一般来回走动不休的保罗,心里面早就失去了主意,而蓉娘更加是插不上嘴了。

来回走了足足三十几圈,保罗冲着双胞胎招招手,“宝宝贝贝,去把舅老爷请过来,就说有大事非他锦毛鼠不可。”双胞胎匆匆去了。

“放心罢!天塌下来我顶着,死老太太,我保罗爷不发威便以为我是病猫么?大不了大家伙一拍两散,这天下大了去了,谁怕谁啊!”保罗抚摸着赵娴抽动不已的香肩说着狠话,赵颂听他这话,简直大逆不道,只能无可奈何苦笑,唉!娴儿大了,由她欢喜罢,是福是祸都是她自个儿选的。

正说着砍十回脑袋都嫌少的话,锦毛鼠白爷沉着脸蛋进来,保罗也顾不得了,拉着他走到一边,“玉堂,这一回可都要瞧你了。”当下在他耳朵边就嘀咕开了,白爷听完后难得一脸紧张,“就你那点功夫,还是我进宫,你的照夜玉狮子脚程天下无双……”

“玉堂,你就别争了,照夜玉狮子太显眼,何况这会儿我也不能走啊,你轻功好,来回不过几天,只是要辛苦你了。”保罗一脸诚恳,白玉堂看了他两眼,缓缓点头,“哼!我就瞧在蓉娘面子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瞧蓉娘面子,赶紧去罢,再说咱俩真成断背了。”

白爷听他这会儿还有闲心说浑话,一怒后俊面飞红,只是眼前发作不得,只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回来再跟你这厮算账。”说完掉头就走。

他好生言语,把赵娴先劝了回去,走的时候老太监赵颂看了他几眼后说:“咱家懒得跟你说什么,做事的时候好好想想娴儿对你的一番苦心。”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他把如意绦、连环锯、千里火、小皮壶、火扇子、油腻子、天罗网、桃花瘴、鸡鸣五更返魂香等一干可能要用的家伙准备好,检查了百宝囊,样样妥贴了,这才在外面套上四海袍,倒是不显山不露水。

正在这时候,小黄鱼跑了进来,“少爷,外面有客呢!说是少爷您的故人。”

“不见,没见少爷忙着呢?”保罗没好气说道,话音刚落,耳朵里面听见有人说话,声音似乎很熟悉,“金翅驸马,故人前来,居然都不迎接?”

第九集 千里下江南 第四章 怜香惜玉是个坏毛病

保罗爷很想来一个经典的电影镜头,装作很惊讶的模样左看、右看,然后大声喊:是谁,谁,快出来。可惜,眼下没兴致,皱了皱眉头,他对小黄鱼翘了翘下巴说:“让那人进来罢!”

小黄鱼把那人领进来后奉了杯茶,很是知趣地退下,保罗看着对方,对方一脸儿笑,瞧着保罗爷不吭声。

只见来人一身儿皂色长道袍,外面罩着一件短袖对襟,胸前丝涤结了个蝴蝶结,头上绾了个发髻,一根铜簪子打横穿过,年纪约摸三十来岁模样,一张平凡无奇的长脸,颌下几根鼠须,一双眼睛贼溜溜,显得忒灵活,看了就叫人不喜欢。

鼻腔儿出气,保罗爷一屁股坐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拿五指嗒嗒嗒翘着椅把儿,这才说道:“我说智爷,您这易容术当真不低你那死了的徒弟荆受楚,化妆成这样我就瞧不出了?瞧瞧你那眼睛,装得太过啦!你这眼睛太过狭长,话说这丹凤朝阳眼最不合适玩什么易容术,何况你那眼瞳子在灯光下还隐隐泛蓝……”

黑妖狐智化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脸上似笑非笑的,“驸马爷眼光是愈发毒辣了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保罗就来火儿,自己这叫什么眼光,楞是瞧错了刘娥那老妖婆,还准备行乖卖俏呢,结果老太太不但不买账还愈发针对他了,想到这儿便没个好脸色。“得了,您死里逃生不会就想跟我说这个罢?您又不是貌美如花的大姑娘,整天盯着我干嘛啊?我眼下可是要权没权要势没势,连银钱都不凑手,没一样儿能进您法眼。”

他这么说是因为智化的传音入密说话让他想到了上次水修眉来有人传音入密说什么神说要睡仇人的女人,刚才智化用的不就是传音入密么?话说这黑妖狐当真神秘得紧,一身儿修为看不出不说。似乎还无所不知的样子。

智化一笑,倒是有些傲气。“凭我的本事,权势算什么?”

他这么一说,保罗倒是更加好奇了,眼前这位号称东方侠的可是以智谋出名的,做个细作头目都能在大辽混得风生水起,而且坚忍决断,说放弃大辽的细作网便放弃。换一般人真没那个魄力,你说这么一个有本事有计谋的人,没事老是盯着我保罗爷做什么?就算我保罗爷是东京出名的帅哥,可智化也不是什么爱俏的姐儿啊?断背?得了罢,男生女相长的俊俏的江湖上不少,要找也该找白云剑客夏侯仁去啊!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问:“我说智爷,我陈保罗何德何能。老是麻烦你也不合适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意无意帮在下,在下可担当不起,我一不是小蓬莱出来的名士高徒,二不是豪门权贵出来的权臣外戚,没什么值得你觊觎的罢?要说长相俊俏。我马马虎虎,可还有更加合适的譬如峨嵋派的夏侯仁……”

这是一张能把死人都说恼了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利嘴,智化听不得他胡言乱语继续说下去,顿时打断了他的话,“智化早死了,我现在姓夏名孟,松江府华亭镇夏家村人,自幼出家,乃是个游方道士,今天只不过是拜会故友罢了。”

谁是你故友啊!保罗冷哂。腾身站了起来。“夏道长,咱们似乎没多大交情罢?您就是来攀交情的?那对不起了。送客。”

看他翻脸,智化,或者说夏孟,倒是笑了起来,“果然还是那脾气,肚子里面藏不住东西,这么说罢,我很好奇,想看看你陈少保到底能在这天下掀起多大的风浪。”

“早说不就得了。”保罗切了一声又坐下来,“不就是看人家赌博心里面痒痒想自个儿也下一注么,行啊!夏道长,眼下可就有一件事情可以让你下这一注,去把当今章献皇太后的冕冠拿回来。”

他这么一说,智化啼笑皆非,这人胆子忒大不说,居然还威胁到自己头上来了,让自己帮他去盗宝,伸手捻了捻下颌鼠须,智爷撇了他一眼缓缓说:“你就不怕我露了底办砸了或者根本不安好心?”

“我怕个锤子。”保罗说了一句自大辽学到的粗口,“这天下大了去了,凭我保罗爷的本事,上哪儿不能捞个荣华富贵,我可不管你真身是谁,是否天下十四杰中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帮我办事咱们便是朋友,不帮忙就请便,反正我兜里面鸡鸣五更返魂香化功丹甚至春药都准备妥当,你不去我自个儿照样能盗来。”

这小子当真无赖得紧,智化有些苦笑,他居然敢吃定自己,不过保罗越是这样他也越发好奇,不管是混江湖也好,混庙堂也罢,无一不需要城府深沉心机狠辣,这乃是成大事的先决条件,这陈保罗城府不够深心机不够狠,甚至还有莫名其妙的怜香惜玉坏毛病,他到底能走多远呢?

想到这儿,他笑了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业已凉了的茶水,“还是我走一遭罢,省得当今皇太后被你弄春药迷倒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恐怕你这淫贼对那年纪大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

看他飘然而去,保罗爷嘿嘿笑,哼!任你奸似鬼,也得喝我保罗爷的洗脚水,我管你什么身份,偷了当今皇太后的冕冠,灭九族都够了,还怕你不老老实实给大爷我做事?

嘴上得意,心里面其实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这盗冕冠的主意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老太太要是勃然大怒彻底追查,自家在这大宋可就真的待不下去了,说起来也真有些铤而走险,只是眼下是顾不得了。只好赌一把,赌老太太权力越大年纪越大就越怕死。

他心里面担忧,脚底下就四处晃荡,这后院修得也算是亭台楼榭花鸟鱼虫的,天上一轮残月,云彩如棉絮儿一般,四下虫鸣不断。他叹了口气,“这月色倒好不凑趣。怎么亮成这样?真要我去还不一定成事,最近宫里面戒备恐怕更胜以往……”

正在嘀咕着,隐隐听见有女子抽泣之声,恰好一朵不大的云彩把月亮遮了,四下顿时暗了许多,微风徐来。

这谁啊,好端端的躲这儿来哭。搞得我保罗爷的家里面好像侯门深似海一般,他心里面有心事,自然容易发火,顿时便寻声寻找过去。

院子一角太湖石假山乃是赵娴假公济私拉的原本修八王爷府的材料堆砌的,正是女生外向的典范,她是恨不得把自家宝贝全部拉到保罗的四海馆才满意,因此上监工格外用心,假山前芭蕉成林。若是下雨,“小楼落雨听芭蕉”倒是颇为诗情画意,只是这会儿黑漆嘛乌加上呜呜咽咽的细微哭声,原本月下雅事未免就多了几分鬼气森森。

保罗拨开一片硕大的芭蕉叶定睛看去,他内力好,黑暗中也能瞧一些。那假山下一个穿乳白色百合裙的女子趴在一块如圆凳一般的天然太湖石上低声抽泣,背着脸,也不知道是哪个。

他顿时不爽了,我陈保罗府上很委屈么?顿时跨步走过去在那女子肩膀上一拍,“深更半夜也没个消停,装女鬼呢?”

那女子被他一拍,魂儿都吓飞了,缓缓转头,脸色吓得惨白,月色很小气的照在她脸蛋上。格外的、说不出的白。

瞧那小脸蛋上惨白一片。保罗未免也吓了一跳,“吓!秋月啊!你你你。我给你吓死了,你把脸弄这么白做什么?”

秋月一个心“乓乓”跳个不已,换谁在夜里面被人从后面拍一下也得吓出个心肌梗塞来,这脸色不是吓白的是什么,保罗倒是猪八戒倒打一钉耙,反倒怪起别人来了。

她本来就在哀怨,这会儿正角儿来了,把她吓唬了不说还倒打一耙,顿时眼泪儿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刷刷刷就落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被阿蛮说了?”保罗跟她相熟两年,倒是一直没拿她当外人看,看她突然哭得香肩乱颤,自然低声安慰,却不知害人家伤心的正是自己。

“要你管。”秋月哭得更加伤心,一只手抹泪儿,一只手却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一去大辽就是好几个月,回来了连个面儿也见不着,哄了人家两年了,也没见个好儿,那些大脚婆子老妈子说话不知道多难听……”

她一边哭一边把心里面委屈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听得保罗尴尬不已,似乎天底下最负心薄情的就是他陈保罗了。

“我这不是为你好么?哪儿有把自己贞洁当点心果子一般的。”保罗自己也觉得挺委屈,感情自己不吃她倒成罪过了?

“哪家大宅门里面的奶奶们的贴身丫鬟不是给自家小姐帮衬的?我……我又不求什么身份,你跟姐姐真正好上了,倒是带上我啊,就让我在外面听着……”秋月的眼睛哭成了桃子一般,似乎保罗跟阿蛮云雨高唐不带她玩儿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罪过,“别人还以为我不会服侍自家爷被冷落了,姐姐会的我哪一样不会啊,就算我笨,给姐姐扶个腿儿什么的还能做不得?你要真嫌弃我,把我卖了得了,省得这样不死不活吊着。”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保罗觉得自己的脸颊在抽筋,他觉得自己跟阿蛮认识两年了,给秋月也灌输过不少新思想,怎么这丫头死活就是脑袋转不过筋来呢?人家回到过去搞民主就跟吃个地瓜一般容易,自己做人太失败了,两年的潜移默化都没能让秋月明白这个理儿。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了还不成么?”保罗小心翼翼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水,秋月哽咽着在月色下看他,“那……你现在要了我?”

什么?现在?保罗爷四下看看,黑灯瞎火的,月色倒不错,玩春宫么?原本就有心事,压力恁大的保罗爷被秋月一句话说得冒火。

第九集 千里下江南 第五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

保罗爷是个明事理儿的人,知道有时候处女是挺让人嘲笑的,凡事都有相对性,在旁人看来秋月脸蛋身材无一不是一流,却还是处子之身,说明她身为婢子连服侍男人都不会,要么干脆就是身有暗疾不讨主子喜欢,那么,流言蜚语自然就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心说想做个高尚的、不迷恋与低级趣味、脱离封建士大夫恶趣味的人当真不容易啊,只是,话虽然说得好听,肚子里面已经勾勒起秋月的身子骨来了,秋月原本相貌就美,比阿蛮也不差什么,尤其最近将养得胸是胸,臀是臀的,啧啧,这死妮子倒是真长大了,接下来定然是“自分其股,以牝就之,月色下只见春湾雪股,茸茸柔草,柳腰一握,纤纤弱态,当真是无一不可人意,乃是婢女中的翘楚……”到底是经常厮混于米脂画皮馆前楼客串说书人的淫贼,心里面已经是一溜儿一溜儿的淫词组合出来。

只是,他这个淫贼没瞧过教司坊歌姬必读的那些教材,那里面从金主的心思出发,当真是无一不是为了讨金主的欢喜,而到了再高档的四大风月圣地,各家都有密不外宣的秘籍,阿蛮视他为情郎,在他身上没用过那些手段,而此刻秋月却顾不得了……

“你就要了我罢!”秋月在他耳朵边吹气,一双柔荑已经伸到他背后在他背脊上上下抚摩,这个摩可不是错别字。当真是在摩,这乃是妓家一种挑逗情欲的手段。

Shit,死妮子愈发胆大了,不过……他此刻倒是享受起来,两人一时间都沉迷其中,四下虫鸣不已,一汪冷月轻悄悄笼着芭蕉。当真如春宫一般委靡。

小保罗刚刚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儿凉意,接着就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腔体。秋月这功夫虽然不比火焰山的绝技“烈焰红唇”,且又第一次难免青涩,到底是专业,尤其一双小手在小保罗身上忽轻忽重来回捋套,正是鸾凤楼的绝技“鸾凤妙手”。

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啊,怪不得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保罗爷咝咝吸着凉气儿,当真是身在云端一般。他低头瞧去,月色下瞧得清楚,秋月正跪在地上,虽然唇舌双手忙个不休,可一双大眼睛却正往上瞧着自己,正是:

月色洒芭蕉,纤指轻摩紫竹萧,轻轻吞细细吐。美人娇靥别样娇。此事不寻常,伊人含羞带俏,柳眉间尽是红潮,嘴唇朱紫相映,十指奏乐成曲调。此景一看魂消,天上人间走一遭。云悄悄,月悄悄,佳人明眸悄窥郎,那厢儿更忙得热闹,好一曲玉人何处教吹箫。

秋月跪在跟前忙碌,一时间让保罗爷大男子主义无限扩大满足,接着又兴起怜香惜玉的心思,一把拉她起来,柔声在她耳边说:“傻瓜,何必这般儿作践自己。我又没说不要你。只是这几天顾头不顾腚,这才忽视了你。”

有一本美国小说如此抱怨“仅仅因为不巧带着一套男用生殖器生下来。女人就认定我会修理汽车变速器和洗碗机,这是为什么?”,不管怎么说,在后世女权高涨的社会上哪儿寻这般姑娘去?因此保罗爷总是容易在姑娘家曲意奉承下败下阵来,而世事总是那么奇妙,你越不想,有些东西越是送上门来。

虽然明知自家这位爷是个淫贼骗子嘴,可听他如此说,秋月还是心里面一阵阵暖,使劲搂着他腰带着哭腔说:“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肯哩。”说着抬头看他,眼眉间尽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两人说了几句情话,便急急忙忙扯了裙幅铺在那如圆凳般的天然太湖石上,只是石头到底是石头,硌得小丫头香臀生疼,一时间却顾不上,也不愿就此罢休,含媚带俏伸出藕段儿一般的双臂勾着保罗脖子,直到此刻方才如保罗心里面所想“自分其股以牝就之”

“我可真来啦!”保罗在她耳朵边轻轻挑逗,秋月檀口中轻轻喘着气,微闭着双目,却是使劲点头。

小保罗寻幽探胜,只是道路不好走,宛如雨后山涧般泥泞异常,深一脚浅一脚的,时不时还滑个跟头,不过世间本无路,走多了也就成了路,小保罗来来回回数趟,好歹趟出了一条山涧小路来,这才如辛勤的蜜蜂一般来来回回忙碌,倒是“为谁辛苦为谁甜”,配上一旁秋日啾啾虫鸣,愈发显得那娇啼婉转,当真是“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才显得“此间无人处,君乃第一回”。

“呜……”秋月檀口中吐出一声娇啼,白皙的身子在月色下颤抖不已,一双粉腻的玉腿却死死纠缠在保罗腰间,香臀下裙幅上海棠花开,两厢相映,分明玉人。

轻咳了一声,保罗刚准备取笑秋月,秋月却在他一咳之下被小保罗一抵,原本眯着的双目骤然睁大,彷佛临死之际又被剁了一刀,抽着凉气儿有气无力低声说:“别……不敢动哩!我……我要死了……”

清风徐来,芭蕉叶哗哗作响,保罗爷有些挠头,这武器尚未饱饮人血,对手已经不行了,真真是,手下无十合之将啊!幸亏他易筋经修炼不错,压制心火倒是有些诀窍,好不容易这才克制了心头火,只是小腹下熊熊燃烧,好不难熬。

正在整理自己衣裳,他无意间瞧见芭蕉丛中一双明眸,顿时大惊,低喝了一声,“谁?”芭蕉丛中那人受了惊吓,双手拨开芭蕉叶子小兔子一般奔了出去,一身蓝裙在月色下异常显眼。

看着那人背影,保罗有些苦笑。好嘛,给人家上演了一幅活春宫,真真是……丢人丢在了自家大门口。

秋月初次承欢,此时双颊如晕,身子软绵绵一丝儿力气都没,勉强拿裙幅遮盖住,羞声问:“是谁?”

“啊!是……你别寻思这个了。反正不相干,只是夜间老鼠寻食罢了。这夜深露重的,赶紧回去歇着,不然落下病来可就麻烦了。”他说着一手抄进秋月肋下把她挽在自己怀中,接着低声笑道:“上次阿蛮的白绫你可是勒索了爷的赏钱,这次还要钱么?待一会儿你就等着被阿蛮笑话罢!”

听他这么一说,秋月脸上如火如荼一般烧红,使劲儿一挣扎脱开他的手。脚下无力却是差一点儿摔倒,被保罗一把抱住,“瞧瞧,又使小性子……”

他把秋月送回阿蛮房中,阿蛮一眼便瞧出了秋月的异常来,自然有一番调笑,瞧着阿蛮语笑如花,又惹起他小腹中窜出一阵滚热的暖流。只是秋月刚刚破瓜,Qī。shū。ωǎng。他顾及女孩子家的面子不大好做什么,揉了揉鼻子,跟两女说还有急事便匆匆下楼。

瞧着他出门,秋月浅笑起来,阿蛮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他方才还没……还没满足哩。”秋月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阿蛮听了一板脸儿,“吓!你胆子愈发大了?”说着快步走到门前,看保罗已经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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