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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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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馨顿时胸中一痛,这冤家,我该如何是好?我便肯嫁他,哪里那般容易,可怜他为了救我伤了肾髓……我真是个无耻的女子。

她芳心大乱,柔肠寸断,一时间,眼泪儿忍不住滚滚下来,抱着膝盖低声抽泣。

你要我怎样?厚着脸皮去求母后赐婚么?我那么多年便也熬过来了,你为什么要来大辽啊?我恨你,恨死了。她心中大喊,哭得梨花带雨一般,“你这么走出去,我以后如何做人?你倒好,回转大宋了,我呢?”

保罗怔了怔,人在门口止步,慢慢回身,看着她在床上抱着膝盖低声抽泣,一时间心也软了,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低声说:“是我欠考虑了,公主请容我再待一会儿,我再从窗户出去就是。”

耶律馨便在床上低声哭泣,莫里耶想上去劝解,又不敢,保罗无奈,从怀中摸了一条手帕过去。

正在心思缭乱感怀身世,耶律馨眼前一条雪白手帕出现,接着那人低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该,公主勿要伤心了,明日我便回转使驿馆,总是不能再打搅公主,只是您身子尊贵,哭坏了可就罪过了。”

听他语气越来越疏远,耶律馨心中便如根根针扎,泪眼迷离转头看去,心中迷茫,为什么?我不过跟他几面而已,即便以前夫婿过世,也没这般伤心的,难不成他便是我命中魔星?

那眼泪儿失控一般汩汩流淌,保罗被她泪眼滂沱一看,怜香惜玉的心思又动了,捏着手帕便过去给她擦拭。

手帕温柔在脸颊上轻轻擦拭,耶律馨再也忍不住,一下挑起来扑在他怀中,死死搂住了他,“你不撩拨人便难受么?我恨你,恨死了。”

第六集 金翅摩云天 第十二章 烈焰焚身

伸手搂着美人在怀,保罗低声说:“我便也患得患失,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多看你一眼便也觉得亵渎了,可又忍不住……”他双手轻轻从美人儿背上滑下,慢慢落在腰肢上,触手柔腻异常,当然柔弱无骨可堪一握小蛮腰,一时间,气息也粗了些起来。

耶律馨顿时一颗芳心又喜欢,又羞涩,情郎便在自己耳边喘气,热腾腾喷在耳朵上,一颗心便要飞起来一般,原本就还在病中,这会儿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软地,全靠情郎抱着才没瘫软下来。

“你……你可是哄我……”耶律馨问了,只觉得心跳加快,怕他说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一伸手,又掩了他嘴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说的便都是誓言,只要你喜欢,我永远便陪着你,你想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

她一边说,珠泪儿滚滚落下,“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陪着你。”说罢自动奉上香唇,冰冰凉凉,沾着微咸的泪水,使劲儿吮吸着情郎双唇……

那小侍女莫里耶在窗户旁看了,站也站不住,只觉得面红耳赤,两股间颤颤,心跳加速,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软软滑下,膝盖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捏着裙角,手背上青筋一现……

要说保罗做戏,当真有一些,情圣没一个不是天生会演戏的,但的确也便有些真话在里面,所谓假作真来真亦假,他想自己的确不应该招惹丹东公主,自己青春期的偶像啊,就好像他所说,多看一眼也觉得亵渎了,问题是,几次接触,愈发迷恋跟偶像打交道的滋味,若是青春期春梦成真,那该当如何滋味,心魔缭绕,当真是难以克制。

此刻耶律馨自动送上香唇,一时间,保罗爷脑中轰然,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方,似乎自己还是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工程学院的学生,看完了《黄飞鸿》在床上做了个年轻人做的春梦……

津津香舌吐来,他吸住,绞扭,又度了自己舌尖过去,两人一下子便如干柴烈火碰在了一起,保罗双手慢慢滑下,在香臀上抚摸轻捏,耶律馨喉间发出细若箫管般的呻吟,一双藕臂紧紧绕住情郎脖子,踮着脚尖去吮吸,心中混乱一片,不管了不管了,前面便是悬崖,跳罢……

一时间房间内便只有喘息声,保罗的,耶律馨的,还有蹲在墙角小侍女莫里耶的,淫靡的气氛顿时升起。

“你这冤家,你是我命中魔星么!”耶律馨双唇雀啄一般在保罗脸颊上四处吻落,“你让我心便也碎了,我恨你,恨你,可我也爱死你了……”她娇躯滚烫,脸颊陀红,业已不能克制,十几年情欲突然爆发,岂是可以小瞧的?便如她心中所想一般,前面哪怕是万丈悬崖,便也奋不顾身跳下去了。

保罗爷一下子便雄心万丈,小保罗蠢蠢欲动,双臂一紧,差一点儿把耶律馨小蛮腰也给勒断了,探首含住怀中美人耳垂,含含糊糊说道:“我可不也是……”

耶律馨被小保罗顶住,差一点儿便瘫了下去,要死了,那滚热坚挺死死顶在自己小腹,硕大的形状都能感觉到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气喘吁吁,忍不住便去褪对方衣裳,耶律馨刚把保罗外袍脱了,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不是伤了肾髓么?怎么?顿时便从情欲中惊醒了。

“你……你等会……”她使劲儿推保罗,问题是保罗爷此刻……用一句通俗的话说,精虫上脑,男人这时候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使劲儿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她又羞又恼,忍不住狠狠在对方肩上一口咬下,保罗体内易筋经顿时生了感应,倒把她牙龈震得切切生疼,但保罗也被一口咬清醒了,被她使劲儿一推,腾腾腾退开了三步。

“你……你不是说伤了肾髓么?”

呃!保罗这才想起这个问题,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他不吱声,耶律馨顿时气恼,感情全都是假的,这冤家,居然拿这个来哄人……

这种心思并非难以理解,她的心思是接受保罗了,可毕竟十几年贞洁,身体依然有抗拒,这便好像有些女子,可以自慰,甚至使用性商品,但万万不肯接受男人一般,又好像一些女人出去偷情,什么都干了,就是没让男人进入特定的地方,似乎这样便不是背叛自己男人一般,总之,女人的心思,难猜着呢,差池一步,便差池万里。

看保罗不吱声,她心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喜欢?喜欢什么?气恼?又气恼什么?

你解释啊,我听的,我懂的,她直愣愣看着保罗,唯一一丝公主的自尊纠缠在心底,再抛开,便什么都没了,只期望保罗厚着脸皮来搂住自己解释,可那冤家就那么站着,连动也不动一下。

等了半晌,耶律馨脸色从期望变成了失落,手足冰凉,原来,他只是哄我想玩弄一番,顿时恨不得一头碰死,死了才好,死了干净,省得在他跟前丢人,什么脸面都没了,平白叫他笑话,下贱的女人,随便哄一哄,便自荐枕席……

脸色平静缓缓弯腰捡起四海袍,她走过去披在保罗身上,低声说:“等此间事了,你就回大宋去罢,别在回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似乎在滴血。

保罗想开口,却也不知道如何说话,想想也是,难不成真的拐带她去东京?槿儿怎么看?蓉娘阿蛮她们怎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拐了就跑?谈何容易,此刻宋辽议和在即,自己把人家公主,且还是守寡多年的贞洁公主拐跑了,辽国朝野颜面何在?恐怕第一件事情便是满世界追杀他陈保罗,然后杀气腾腾大军压境。

事实便是事实,冷静下来想想,这种情况便是最可能发生的,哪怕他再讨得萧太后喜欢,也改变不了这事实,留下来做驸马是一说,可拐跑人家公主可又是一说了。

两人此刻冷静下来,同时便都千头万绪,虽然便近在咫尺,可距离顿时遥远起来。

保罗爷口中干巴巴发苦,舌头在口中搅动,好歹咽下一口口水来,低声说:“对不起……”

慢慢走到窗户边,那小侍女蹲在地上还不知所措,他推开窗户,转身看看耶律馨,外面月色不错,可房里面人儿却面貌憔悴,心中一痛,手一缩一探伸进袖管中,脚下一顿,身子便如大鸟一般飞了出去,耶律馨紧紧几步扑到窗前,看他双手在那树上一拍,整个人窜向更加高的高处,似乎便要往月亮里面飞去……

纤纤素手一捂嘴唇,珠泪儿缓缓滑落,她慢慢跪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死灰复燃的一颗心宛如滑落十八层地狱一般,冷得刺骨。

话说保罗爷回到白花花那边,便有侍女领了他在楼下房间,接着便要服侍他梳洗宽衣,他心头烦闷,挥了挥手让小姑娘出去,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一时间也是唏嘘不已,他胆大是胆大,但并非不知好歹恣意妄为,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他便心里面清楚的很。

男人其实就是长着胡子的小孩子,这话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的,极有道理,这时候,保罗爷便开始想家了,东京城的风花雪月,东京城的美食街坊,自己的武馆弟子,还有,深爱自己的那帮美人……

“谁说老婆是别人的好?真真混帐话。”保罗爷郁闷,和衣躺下,一挥掌,灭了蜡烛。

他翻来覆去,一忽儿想到赵槿娇羞的脸蛋,一忽儿又是蓉娘温柔,一忽儿又是阿蛮撒娇……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只是小保罗却不老实,易筋经伸筋之术若没少林寺礼佛心法,当真霸道无比,一旦动了心思,如何能克制得下。

要不,上去找圣女姐姐?他迷迷糊糊便想,接着,白花花的贞操衾裤顿时跳了出来,那机关卡嗒一声忒是吓唬人,彷佛便夹断了什么,想想还是老成些罢了,须不能太过火。

惹火上身,作茧自缚啊,他叹气,又翻了个身。

正在辗转反侧,门外一声轻响,接着门被缓缓拉开,似乎便有人踮着脚尖儿走了进来,保罗一激灵,Shit,精虫上脑,居然这才听见,内功修为白练了,下意识便一起身摸了科尔特出来,“谁?”

黑漆漆的房间,那人不说话,站在了门口,听呼吸,便知道没武功修为,保罗这才放心,缓缓收了科尔特起来,“青镜郡主,这么晚了,有事么?”

黑暗中李金姬眼睛眨了眨,怯怯问:“你怎么肯定是我?”

保罗失笑,难不成自己真的就乱了方寸什么都不晓得了?他起身拿了火折子要点蜡烛,火石刚擦亮,李金姬低声惊呼,“别……”

电火石光间,保罗业已看清楚,李金姬只是身上披了一件丝织袍子,里面便什么也没穿,只见雪白一片,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好不容易克制下的真火便如被一锅油淋了,熊熊燃烧起来……

第六集 金翅摩云天 第十三章 到底谁骑了谁

火星一闪而没,房间里面顿时回归黑暗,只有李金姬细微的喘息声和保罗爷略显得沉重的呼吸,两人都没说话,便感受着这份暧昧情绪。

半晌,保罗突然说:“青镜郡主是准备拿清白的身体来交换未来的幸福?”

“不。”李金姬被他一句话触怒了,顿时回到了指曳气使的郡主时光,“我看上什么便要不到,为什么一定是你……”

“因为只有我能帮你。”保罗低笑,缓缓走了过去,顿时,李金姬感觉到了黑暗中喷来的气息,热热地贴在自己脸上,显然对方低下头来,她无惧,抬头对视,黑暗中只能瞧见一双眼睛。

他是在欺负我,想要减轻罪恶感,李金姬如是想。她是在放纵自己,做凤凰涅盘前绚烂的燃烧,保罗如是想。

两人对视了便只一小会儿,突然便死死吻在了一起,活色生香地绞扭在一起。

“你肯要我么?”李金姬突然推开他,脸颊上尽是通红一片,胸脯不停起伏,而对方的一只手依然覆盖在上面。

“你敢给我么?”黑暗中保罗低声问。

李金姬不说话,大无畏地解开袍子的束带,丝织的袍子顿时滑落在地,娇躯傲然挺立,不得不说她贵为渤海郡主保养极好,渤海亦是游牧民族出身,她闲来骑猎,浑身肌肤弹性十足,奢华的牛奶浴让她肌肤柔滑如缎,该翘的地方便翘,该细的地方便细,全身一丝儿赘肉也无,甚至背后因为紧张而略略勃起两条细微的背肌来。

果然好身段,保罗轻轻抚摸,听着黑暗中佳人喘息,尤其是腰肢背后两条隐约背肌,想必是骑马骑出来的,拥有这样的背肌腰肢力量极强,扭动身躯便也会活力十足,春湾雪股腰肢如蛇,当真是极品身段,女中翘楚。

“别把我想得那么下贱,我只是想……只是想把自己保留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给一个自己不讨厌的男人。”李金姬话语中带着些儿哭腔,想必明悟了自己的宿命,一伸手,搂住了保罗的脖子,“求你了,把我珍藏十八年的东西拿去,我不想把唯一珍贵的东西和龌龊肮脏的金钱联系在一起,让我留一段美好的回忆,好么?”

若是有这般美女如此跟你说话,你会如何?

手上一紧,保罗便把佳人带进怀中,嘴唇覆盖在了她尖尖的下巴上,一只手轻轻揉捏。

李金姬浑身滚烫、颤抖,情不自禁发出微微呜咽,伸手紧紧搂着他头,“别怜香惜玉好么?我们渤海国的姑娘不是你们汉人姑娘,我们喜欢强壮的男儿,哪怕你像是契丹人劫掠我们渤海一般……”说着,眼泪儿滚滚而下,“再烈的马,终究会被好骑手骑上的……”

她这番话不知道是自怜还是自白,说完后使劲儿往保罗怀中一扑,吻便如雨点一般落下去,正是: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旗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两人很快便赤裸裸面对,李金姬跨坐在保罗腰间,赤红了粉颊,当真是星眸含俏,云鬓笼情,惶惶不知前因后果,一双纤纤玉手却依然大胆捉了小保罗在手,只是小保罗个头太大,两手掌握不得,没奈何,上身倾倒,怯怯抬起香臀,然后缓缓坐下……

刚坐了一小半儿,顿时痛得珠泪儿滚滚,咬着唇,她低眼瞧去,黑暗中那人眼光明亮,如水一般清澈,心中微微一痛……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指腹轻轻在她眼睑下擦拭,接着那人便柔声说:“心痛么?”

她闻言顿时心中一酸,这人……怎么便把自己心思瞧得透彻?果然是汉人中的文曲星,天上的星宿下凡,可惜,自己福薄……一狠心,香臀微翘了些,接着狠狠压下,顿时,一根滚烫的东西刺进了小腹深处,好像要把身体撕裂开来一般。

“郎,这一夜,金姬是你的。”她垂泪,狠狠悸动身子,便好像第一次学习驭马,那马儿一次次把她抛下来,她咬牙切齿又一次次跨上马去……

保罗一挺腰坐起,双手搂住她滑腻且弹性十足的腰肢,轻轻吻在她唇上,一股真气吐过去,虽然李金姬让他不要怜香惜玉,可他又怎么能不怜香惜玉。

过了好片刻,李金姬才从那切肤之痛中舒缓,杨柳腰肢轻摇,背肌一崩而现,从腰肢一直到肋下,口中香舌吐出,使劲儿搂着保罗,低沉的喘息业已克制不住,慢慢转变成了细若箫管般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在保罗双手相助下前后上下颠动不已,胸前双丸跌荡起伏,喉间呻吟如歌如泣。

只见: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鸾凤轻跨郎,光莹可人肠。力怯巫云散,娇躯魂断阳台上,情郎上马再举枪,高唐云雨梦,渤海美羔羊,轻将白绫拭海棠,个中滋味更匆忙,双双谁癫狂?不是情郎,却是情娘。

两人一番盘肠大战,当真遂了互相心愿,李金姬浑身香汗,如毙了一般趴在保罗爷身上,此刻业已半夜,月儿高挂,月色便从窗外进来,但见她手足动也不动,半侧着脸儿匍匐在保罗胸膛上,鼻翼翕张不已,鼻尖上还细密一层汗,一双俏目半闭着,只看见眼睫毛轻微颤动,半个温软新剥鸡头肉挤压在一侧,浑如初出锅的羊乳酥(一种羊乳加白面做的馒头)一般。

“后悔么?”保罗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背脊,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又把脸颊贴在了赤裸胸膛上,伸了素手轻轻抚摸,双指在上面打着圈儿。

享受着这爱欲后的满足,片刻的宁静,半晌,李金姬羞怯低声问:“我怎么一些儿都不累?只记得刚才你口中吐来馥郁芬芳,似乎催情药一般……”

保罗噗哧一笑,感情少林寺护寺心法易筋经成了春药,要是师公欧阳忠惠知晓,不知道会如何恼怒,他伸指在李金姬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真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糟蹋了仙家宝贝,那可是江湖上六大神功之一的少林易筋经真气,最能养人,滋补元气,我是看你初尝人事,舍不得……”

李金姬怔怔,突然垂泪,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保罗伸指轻拭她眼角,“可别哭了,别忘记了,你是渤海国青镜郡主,这个事实谁也无法改变,记住,这话是我——大宋朝的文曲星陈少保说的。”

李金姬在月色下瞧着他如水眼神,当真是柔肠百结,突然凑过唇去,“我还要……”

这番滋味又不同刚才,有分教:

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李金姬云鬓散乱,香汗津湿,连动弹一下小指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保罗怀中沉沉睡去,保罗爷一手枕头,看着窗外月色,叹了口气。

第二天,他好睡正浓,冷不防被人摇醒,睡眼惺忪间便瞧见国舅爷一张脸凑在跟前,吓了一跳,一骨碌爬了起来,“Shit,道宁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萧道宁眼睛瞪得老大,“少保,哥哥我对你怎样?你倒是好啊,就这么把青镜郡主红丸盗去,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好,真真好……”

保罗还要狡辩,国舅爷一瞪眼,“我刚进来便瞧见一对狗男女,差一点儿便得了红眼病……”

“Shit,你这是什么话。”保罗伸手拽衣裤穿上,“我先收点利钱行不行?看了我身子我还没找你收钱呢。”

萧道宁看着他,突然苦了脸下来,“我说,你就不能憋几天,难不成这头筹哥哥我会拔了去,迟早不是你的?上京八大名妓哪一个不是清倌人出身?这下完了,我还赚什么钱啊。”

“得得得,瞧你那样,我看皇太后姐姐病了你也不带这么伤心的。”他起身套上四海袍,“什么上京八大名妓,在我保罗爷眼中全是渣啊,你们这些男人,以为女人赚钱非得靠卖身子么?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契丹人,你们便根本不懂什么叫名妓。”

“日他娘,你就吹罢。”国舅爷火气大了,“不卖靠什么赚钱?难不成玉石雕的?金刚石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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