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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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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拓跋天看他身子一滞,脑中灵光一闪,小蓬莱的紫氤梦泽心法怎可能随便流传出来?这小贼,我的无影毒撒出来半天,他却若无其事?上面生孩子他怎么脸色古怪呆立当场?

两厢一对照,顿时宛如闪电划过夜空,疑惑的迷雾一下亮堂了起来,顿时大喝了一声,“年年打雁,今儿却叫雁啄了眼睛,陈保罗,留下命来。”

一声厉喝,他身形鬼魅一般闪了过去,十指并拢如刀,运足十二成功力,双掌狠狠便在保罗胸前拍下。

厉风扑面而来,保罗一惊,顿时惊觉过来,对面拓跋天双掌业已拍到近前。

说时迟那时快,保罗爷不假思索,一吸气,胸腹顿时往后缩了数寸,同时脚下逍遥游身法疾退。

天下十四杰的实力,岂是那么容易躲的?拓跋天如影随形跟了过去,虽然招式用老,却依然拍在了他胸前。

体内真气巨震,似乎连经脉都被拍散了,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漫天喷撒。

这死人妖,好厉害的掌力,难不成,便是天下十四杰中西夏的阴阳法王?

这时候楼上杨小星面容惨白,却是勉力趴到了窗户口嘶声力竭大喊:“爷,快走啊!”那稳婆吓得老命都没了,“我的天爷,小姑奶奶,你不要命了。”

拓跋天狞笑不休,那俊俏的脸蛋都扭曲了,“陈保罗,中了我的蚀骨追心掌,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儿逃。”当下却是袖手而立,倒是极为享受眼前这生离死别的场面。

Shit,蚀骨追心掌?这不是阴阳法王的成名绝技么,保罗大骂,“死人妖……”却是又咳了一口血出来,只觉得心腹剧痛不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了。

另外一个窗户口,小米花容惨变。

正宛如她当初在东京和保罗欢愉后看保罗要走扑到窗户大喊“保罗,我爱你,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儿。”一般。

她紧紧捏着窗户框,指甲死死扣着那木头,连指甲盖都掀了起来,鲜血淋漓。

“保罗……”

“想逃么?你逃逃看啊!说不准便逃了。”拓跋天笑盈盈,脸蛋宛如佳人,声音凄厉吓人,束手站着瞧保罗捂着腹部,心里面乐开了花,“其实你这风流性子我倒是不讨厌,看你万里而来,也是痴情得很,怪只怪,赵德芳的女儿喜欢上了你……”

“死人妖,八王爷喜欢兔子大爷我可不喜欢,你笑什么笑。”保罗是绝对不肯嘴巴上吃亏的主儿。

拓跋天最忌讳别人说他兔子,眼神一凝,窜身到了他跟前,纤纤玉指便叉在了保罗脖子上,“放屁,要不是赵德芳,我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么!”

保罗被他捏得涨红了脸蛋眼珠翻白,心里面叫苦不迭,八王爷啊,老丈人啊,感情是你搞兔子,拉屎没揩干净,结果我受累了,“直娘贼……的……死……死兔子,狗屁……天下十四杰……偷袭……”

这时候小米拎着裙角从楼上跑下来,扑嗵一声便跪在了拓跋天跟前,“天叔,天叔,我求你了,饶了他罢!我发誓,一辈子都不见他,天叔,小时候你最疼香香了是不是,天叔……”

她杜鹃啼血一般,说着连连磕头不已,把雪白的额头磕得血污一片,而楼上刚生下孩子的小星则直接昏迷了过去。

拓跋天心中一动,想起小米幼年最喜欢粘着自己,一时间,手指却是渐渐松了下来。

“香香,你起来,求这死人妖做什么……咳!”他刚说话,又被拓跋天紧紧捏住,“死……兔子,没人……要的……老兔子……”

看他嘴硬,拓跋天恼怒不已,看这人脸面,恍惚中,缓缓便成了八王爷赵德芳当年那张迷死人的俊面,当下狠狠便扇对方了七八个耳光,“你这个负心贼,我哪里不好?”

他想起年轻时候认识那大宋的落魄王爷,两人谈诗论画,行则并坐,坐则交膝,卧则交股,当真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日日同眠,胜似夫妻。

一时间,他脸色变幻不休,一忽儿柔情蜜意,一忽儿咬牙切齿,眼角甚至有些泪水渗出。

第十二集 宋版零零七 第十七章 八王爷的陈芝麻烂谷子

八王爷的故事,便要从当年太祖太宗皇帝说起,当年杜太后让太祖皇帝把皇位传给了弟弟赵光义,是为太宗。

由于此举违反了封建王朝“父子相承、立嫡、立长”的继位传统,因此太宗继承大统的合法性受到不少人的怀疑,而太宗皇帝虽然几征契丹大败,但是对内却是个狠角儿,南唐后主李煜毒酒一杯,最早投诚的吴越王在家中自缢,三弟赵光美离奇死亡,太祖皇子德绍自杀,廷美被贬房州郁郁而终,可以说,凡是有一丁点儿威胁的,几乎都没好下场。

而八王爷,正是太祖一脉,作为一个有合法继承权的皇子,可谓战战兢兢,年轻的时候太宗让他担任开封府尹,他便上表推却告罪,太宗皇帝便担任过开封府尹,他怎敢?

从此,东京多了一个最爱走马章台的风流王爷,时称东京四美男之一,可以说,什么纨绔什么风流什么没出息八王爷便玩什么,当初保罗保罗大喊娶妻要娶长公主,八王爷在朝堂上呵斥,太师庞籍讽刺他便是因为这个缘故,您年轻的时候可也不是什么好鸟,比那陈保罗纨绔多了,什么没玩过?强抢民女、玩兔子、公然索要别人的爱姬、为窑姐儿争风吃醋打群架,劣迹斑斑,也好意思说别人?

当年拓跋天正是二八年华翩翩少年郎,生得当真是连女子都要嫉妒,正在大宋游历江湖。将将便逢上了年轻的八王爷。

两人这番相遇,当真便是保罗做的歪诗调戏白五爷所说“谁家年少润无瑕,绮罗香盈掷甜瓜,秋波婉转眼儿媚,赚来试折菊花花。”

拓跋天想起那日初遇赵德芳,也是春暖花开之时,那东京八景冠绝天下。东京城的繁华,让他咂舌不已。胭脂河街的莺莺燕燕一个个冲自己抛媚眼,吓得自己落荒而逃,在大相国寺内,碰上了风度翩翩的赵德芳。

他长身玉立,看自己慌张,一笑,也如这陈保罗一般嘴角下有个小旋儿。自来熟一般径直走过来拉住自己的手,“小友,想是外地来的罢?这对面胭脂河街的庸脂俗粉讨厌得紧,最是会赚外地人的钱,真正会玩的东京人,断不会去的,哥哥带你去一个好所在。”

他带着自己去那城东上清宫后桃花洞,却是个有趣的地方。那里面的女子一个个都是女扮男装,逢人不叫大爷却叫淫贼。

那地方桃树成林,风景却是极佳,他笑着拉着我赏花,清风徐来,桃花瓣瓣飞落。想必只有汉人的地方才有这美景。

自己一时高兴,摸出随身的玉箫吹了一管,却引来无数人围观,居然有人恬着脸上来问自己度夜资几何,他上去便给那家伙脸上一拳,接着拉了自己便跑。

说来也好笑,自己一身武功,却莫名其妙跟着他跑,跑了好远,他这才气喘吁吁停下。头上还沾着几瓣桃花。却笑得阳光灿烂。

那天,我和他四处玩耍。晚间又坐着画舫在汴河上游玩,看着城内万家灯火,说了许多笑话,喝了许多酒。

夜里,我和他抵足而眠,他酒喝多了,面红耳赤扯着我叫我小天天(小甜甜?),接着便来扯我的衾裤,我也不知为何,居然扯他不过,便被他搂在了怀中。

“桃花洞那些女子,可一个也不及你。”他嘴巴里面喷着酒气在我耳边说话,迷迷糊糊之中,下面一痛,也不知什么抵进了身体里面,他从身后搂着我,说着甜言蜜语,轻轻耸动。

那滋味感觉极怪,先痛,后麻,接着又痒不可耐,自己羞红了脸蛋,咬着被子凭他玩弄,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第二天,自己不知怎生和他面对,便说要南下,他却恬着脸紧紧扯着自己,“好端端的,怎么说撇开就撇开了,你怎舍得?”说着又搂着自己要那般。

……

拓跋天回忆以前,想起以前甜蜜,再想想现在,突然怒不可抑,“好端端的,怎么说撇开就撇开了,你怎舍得?你说,你说呀!”说着双手掐着保罗脖子使劲摇晃,“你说你懂我的,可你一点都不懂我,你一点都不懂我啊!”

保罗被他摇得要断气,心中大骂八王爷做的好事,旁边小米看情郎被掐得眼珠子翻白,吓得起身使劲去扯,“天叔,天叔,你饶了他,饶了他啊!”

这时候这位天下十四杰之一的阴阳法王,倒似泼妇一般,喘气不已连声大骂,保罗伤势虽重,脑子可没坏掉,顿时便想:这厮别是走火入魔了罢!

他突然勉力挣开拓跋天拉扯,大声骂道:“放屁,你这小娘子倒怪,整天让别人懂你,你懂人家么?”

拓跋天自以为是八王爷的女人,被他这一声小娘子却是叫回了魂,“你说什么?”

保罗爷捂着腹部,弯腰喘气不已,“我说你懂不懂八王爷啊?他一个汉人王爷,你却是党项人,难道让他娶你做王妃不成?”他小心翼翼说话,唯恐刺激到对方,眼下自己被他偷袭一掌,若自己逃跑还能跑掉,可小星刚生了女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既然你以为自己是老丈人的女人,我便顺着你话说就是。

拓跋天被他说的一呆,这时候保罗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女人啊,整天要男人懂你们,你们懂不懂男人呢?你有没有站在他的角度给他想一想?他的难处你知道么?便只知道抢天哭地骂人家负心……”

拓跋天却是被他说开了窍,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是有继承权的皇子。战战兢兢做人,一个不小心便要人头落地,什么事情都要听从皇室的安排……难道?真是我错了?”

Shit,老丈人跟他关系不是一般的腻歪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居然也对他说?保罗对太祖太宗皇帝那档子事情也是晓得一点儿的,当下大惊,真是一点儿都没想到,大宋朝忠臣阵营第一靠山。贤明闻达天下的八贤王背后居然也龌龊黑暗得紧。

自然,这时候保罗是要顺着话说的。也不管旁边米香香目瞪口呆,“着啊!你是党项人,还是……还是……那个什么,你让他如何自处?他自然是要老老实实娶一个王妃,生个孩子,做他的王爷,你总不能让他抛弃王位跟你走罢?就算他肯。你的家族能接受么?”

他越说越来劲,顺着瞎话往下编,“要我说,还是你不对,他最困难的时候你跑了,还给他冠一个负心人的帽子,你是天下十四杰啊,怎不帮帮他?真是短视。怪不得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照我说,是你对不起他,你不是说舍不得他么,给他做二奶……”

他一想,二奶这个词估计拓跋天不懂。顿时换了一个词,“给他做外房姬妾,他有什么难处便帮他,他为难的时候便聆听他的衷肠,他郁闷的时候便给他煮茶吹箫,谁刻薄他了,你夜里换一身夜行衣去杀了对方就是……如果你这么做了,眼下你们岂不是比夫妻还要亲密?岂不是甜甜美美,怎会如现在这样?瞧你现在这模样,整个一骂大街的泼妇,依我看啊,你没资格谈什么情啊爱的,因为你不懂,不懂啊!”

“如果你现在补救。应该还来得及,我那老泰山,面硬心软,况且他身边当真缺一个武功高的贴心人,眼下大宋朝老太后不是个东西,官家又年轻,唉!八王爷他难啊!可恨我武功不是什么天下十四杰,再说了,满床儿女不如半床夫妻,何况女婿才半个儿子……”

他一顿瞎掰,米香香目瞪口呆,拓跋天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紫愣在当场,却是只听见保罗喘气。

良久,拓跋天突然身形一动,接着,院内传来数声惨呼,却是他把院内听见说话的什么婢女稳婆尽数杀了个干净,看得保罗心头毛骨悚然,这厮下手狠辣得紧啊!到底是封建王朝的江湖人,杀个把人眉头都不动一下。

“陈保罗,受教了。”拓跋天这才缓缓走来,脸上不动声色,一抬手弹过去一粒药丸,“这是我自己炼制的秘药,你吃了养个三数天便会没事,香香便交给你了。”

他说完转身要走,保罗大急,“喂!那个什么……我说天叔啊!这烂摊子你让香香怎么收拾?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啊!”

拓跋天转首,脸上居然有些娇羞,看得保罗心里面发毛,心说我承认这拓跋天男生女相,年轻的时候估计跟白云剑客夏侯仁有一拼,可是老丈人啊!他到底是个男人,你不觉得前面多个短短的兔子尾巴很渗人得慌么?

“那你说如何办?”

保罗一抹脸,露出本来面目,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这就要看天叔舍得不舍得家族、声名之类了,况且,您眼下这嗓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是……您这嗓子怕是以后练武的时候伤了的罢!难道您愿意就这嗓子跟八王爷说话?多煞风景啊!小侄倒是会一门武功,可以用内力控制喉头声带肌肉……”

虽然受了些伤,不过,三言两语拉拢一个天下十四杰的高手,值得了,香香和小星有他在旁边护着,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保罗爷此刻虽然胸腹剧痛,可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值啊!太超值了。

第十二集 宋版零零七 第十八章 露馅儿

小米喜极而泣,一把搂住保罗,再也不肯松开,保罗好言安慰,当真是劫后重逢恍如隔世,一支秃笔说不尽其中滋味。

米脂公主府死几个人倒也不稀奇,连小米这等女儿家也因为重逢情郎而忘却了身边婢女死亡的那一丝儿难受,倒是保罗爷,毕竟是后世民主社会出来的,却是让小米先把那些尸体收拢了,还学着师公欧阳忠惠念了一段往生咒,倒也没忘了本份,杀人毕竟不是那么好玩的,而大宋朝毕竟也不是人吃人的乱世人命如草芥。

保罗不顾伤势,先喜滋滋抱了初出生的女儿,觉着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极似自己,倒是笑得合不拢嘴巴,小星在拓跋天内力一渡之下,却也无事了,只是诞子后身子虚弱罢了。

这一家也算团聚了,所谓有子万事足,保罗爷打定主意,待回到大宋,先跟四海馆娘子们完婚,再也等不得朝廷赐婚了,先娶妾再娶妻,丢的也是皇家的面子,我管你那么许多,老太后再阻拦,哼哼!爷现在身边别的不多,就多天下十四杰,我硬抢,你个老太后能奈我合?咬我?

若要别人相信自己,当要先坦诚相待,当下他先把那天魔变用内力控制声带的诀窍告诉拓跋天,接着便和盘托出,自己便是新近崛起的绥德侯,倒是让小米和小星惊讶万分。

拓跋天却是一脸淡淡,“猜到你身份的时候我便估摸着是了,想必是德芳一手安排的罢?”

“天叔果然是八王爷的知己。”保罗大拍马屁,却是让拓跋天脸上一红,“你做什么我也不管,总之我是要去东京找他的。”

这番话又让保罗找着了由头,一顿什么情深义重之类的词语连绵不绝,只是米香香聪慧,顿时一脸为难。“你……难道要行刺皇上?”

保罗语塞,顿时想起小米可是李元昊的堂妹。却不知如何说才好。

这时候拓跋天长叹了一口气,“香香,你难道还舍不得这公主之位么?若是他肯为我万里寻来,我……便为他死也心甘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晓了,当年山遇身亡,和今上脱不了干系……”

他看米香香一脸惊讶。叹气伸手,轻轻抚摸她秀发说:“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你别忘了,你爹当年是大元帅,手握兵权又是亲宋派,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些事情你也应该能猜到才是。”

“我……我不信。元昊哥年轻的时候最是喜欢我了。”米香香脸上泪水纵横,心里面却是相信了,堂堂大元帅合府离奇身亡,若不是背后有诺大实力,谁能做到?自己只是不敢往那里想罢了。

旁边保罗这时候看拓跋天顺眼,恨不得亲这老兔子几口才好。三言两语便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啊!真不知当年老丈人如何调教的,找机会倒是要寻老丈人讨教几招散手,看来这泡妞古人未必不如今人啊!

想到这儿,他倒是很诚恳请求拓跋天,“天叔,我是宋人,这里面关节您想必明白,我只想请您照顾香香和小星,别让她们受半点儿委屈。”

和女人有时候讲太多道理是无用的,他说着长身而起。推开窗户便窜入黑暗中。只留下一句话来,“香香。小星,让我照顾你们下半生罢!若能理解我的苦衷,回四海馆等我……”

有拓跋天这位西夏宗室出身、用情比女子还专一的兔子在,说服小米想必轻而易举,有些话却是保罗不好说的,毕竟他不好窜掇人家抛弃家族跟他回去做小老婆,还是给她一些时间想清楚罢。

他先在黑暗中换下夜行衣,变了脸上模样,这才回到绥德侯府,只是吃了拓跋天的蚀骨追心掌,虽吃了拓跋天的药,此刻施展轻功,却也是脸色惨白一片,走路摇摇晃晃。

走到绥德侯府门口,就看见乌古喜正在相送一个,不是那野利海涵小姐又是谁来。

“小主子,你……你这是怎么了?”乌古喜近日得保罗爷勤快施肥浇水,当真明艳照人得紧,果然便是那句话,爱情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忽忽便从一个板着脸三十许的老处女变成了二十多岁容光焕发艳色四射的少妇。

被乌古喜搀扶着,保罗露齿一笑,“没事没事,有个江湖上的对头不知怎么寻到我,约我比武,那厮也不知道哪儿学来古怪功夫,却是和我打了个平手,受了些小伤罢了。”

“你眼下贵为侯爵,怎能还和那些江湖人厮混?也不知道体恤自己,一会儿娘娘看见了又得说了。”乌古喜看他模样,心疼得要命,忍不住埋怨。

保罗一笑,却是看着不说话的野利海涵问:“野利小姐深夜造访不知何事?”

野利海涵娇靥上神情数变,看着他脸色苍白,忍不住便想上去搀扶,可又想起父亲说此人很可能是敌国细作,一时间,柔肠百结,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芳心初动,甫尝恋爱滋味,才知道暗中喜欢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滋味,只是她父亲野利仁荣却是个老成谋国的,细细收集了保罗爷细微处许多细小的破绽加以分析,却首先告诉了她,顿时击碎了一个芳心。

她眼下前来,便是把野利仁荣收集的资料给皇后耶律宜兰,那意思是再清楚不过,虽不肯定,却也不是空穴来风,还请皇后定夺,当真好厉害算计,若真有事,一并儿把辽国公主拉下了水,若无事,却算是表了忠心,果然厉害得紧。

想起那日初见保罗,他做的那首“爱煞银沙铺满地,悔教屐齿破新痕”,顿时心中如虫蚀一般。是啊!一个契丹豪酋的后人,怎如此精通汉学?连随身携带的印章都是汉文。契丹诺大乌古部,怎就他一人逃得性命?又怎将将好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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