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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耷拉着，只能双腿用力了，但我不再挣扎。
里斯特抱我进了一间卧室。什么都没注意到，我只看见了房间里的大床。
“你不挣扎了？认命了？”里斯特把我扔上床，随之趴在我头上。“你终究不是他，要是他绝对不会让我得逞的，你真没用！”话到后面，里斯特看我的眼神都轻蔑起来。
“他谁啊，我是我！”我冷冷看着里斯特。
“你敢说他坏话，你连替他提鞋都不配！”
“你要上一个替他提鞋都不配的人吗？”我反问里斯特，我没有问他“他”是谁？
“所以你只适合给我玩。” 里斯特说着就去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任里斯特解去，“在你眼里我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但在别人眼里也许他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呢。”
“你再胡说！”听我诋毁“他”，里斯特反手又给我一巴掌，刚刚就是这左边的脸被他打了，现在又是左边，要是两边都打还均匀点呢，我苦中作乐。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会怎样想呢，这么多年的朋友原来是这样子啊。你说好不好玩？”
“长得这么斯文，心肠竟这么坏……跟他一样……”里斯特到后面已是喃喃了。
“喂，他是谁啊？”到这时我才开口问里斯特。
“你不是知道了吗？”里斯特狐疑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把我当成一个人的替身了。”
“呵呵，就算你知道也没关系。”里斯特根本不相信我电话，他狠狠地看着我，再次扯我的衣服。
“如果我知道他是谁的话，他也一定知道你今天怎么对我？”
“你在威胁我？”里斯特哪里不知道我在说谎，我若不知道那个人还怎么说得出这些话，但现在他根本就不管这了，53岁的里斯特，力气与泉他们相比是有差了，但跟我比就绰绰有余了。他双手成爪抓住我的衣服往两边用力一扯，质量上乘的衣服马上被他扯开，破破烂烂地挂在我身上。
“真好。”他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的清明，剥完我的上身，他就过来剥我的下身。力气还是那样大，没一会我便全身赤裸躺在他身下。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跟我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人面前赤身裸体，羞辱的感觉让我蜷起身体。
“终于摸到你了。”里斯特没有给我扭捏的机会，他眼神发狂，双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揉捏着。
“我不是他！”我打断他的幻想，却换来身体更大的折磨。
“你当然不是他！”他朝我吼来，接着竟抽出他身上的皮带往我抽来，没有任何预兆。
“啊啊……”好久没被人抽皮带了，我都差点忘记这感觉了。身体在床上蜷缩着，但耷拉的双臂让我上身无法遮掩，我只能拼命把双腿往上蜷缩。
“我看你逃！”里斯特见我双腿往上缩，皮带就跟着抽上我的双腿，逼得我不得不把双腿放下。
“不要……啊啊……”我大声呻吟着，利用腰部的力量想把自己滚离他皮带范围，但我滚到哪他就打到哪。
“啊啊……”我这一叫比刚才都要大声，里斯特这一鞭竟抽到我大腿内侧，若不是我躲得快，这一抽就是不在大腿内侧了，而是在我性器上。
翻过身体，我再也不敢正面对着他了。这皮带就是一般的皮带，与集中营调教的皮带完全不一样，里斯特更没有任何调教的意思，他只是在单纯地发泄，我滚到哪，哪个部位缩起来他就打哪里。
里斯特越打越起劲，“叫你躲，朋友，谁想跟你当朋友！你耍了我一辈子，现在我也要玩你！”
“里斯特你……真可怜……想要他……却……得不到他……如果没有他……你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了……”我不敢翻滚了，只能爬着往床沿蹭去，希望能滚下床。
“你想说什么！”里斯特又是一个狠抽，我知道我的话惹怒他了。
“我说你是变态！”我上身猛地向前一挺，眼看我就要滚下床了，但里斯特一个重鞭，让我赶紧缩紧身体往里面爬。而这一挺也把我力气抽光，我趴在床上如岸上断气的鱼，一动不动，只有进去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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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变态！哈哈……”他大笑，而皮带也抽得更用力了。
我静静趴着，好一会才喘过气来，不知道我现在身体是不是皮开肉绽了，我还侥幸地想着。“替代品这么有趣吗？还有我跟他很像吗？我这个替代品跟他差远了吧。”
“我说过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话还没说完。”我张嘴咬住身下的被子缓解了下疼痛才继续开口，“这是你想的，在我看来他给我提鞋都不配。”说到这，我爬起来，身体偎到他身上，“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但真相告诉我们，得不到那个其实并不好，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他是例外！”里斯特没有推开我的身体。
“他是不是例外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我绝对不比他差。你不能否认！”我跪起来，跟他眼睛对着眼睛，“不然你也不会看上我了，不是吗？”
“你身上的野性跟他很像。”里斯特喃喃回答道，手上的皮带也停下来了。
若我告诉他我是装的，他会怎样想呢，节骨眼上，我忽然这样想到，我给他的感觉不过是我模仿那个人的。不过我并没有完全模仿那个人，如果完全模仿那个人的话就真的被当成替身了，而他就不会听我说这些话了。正因为我跟那个人还有区别，所以他能把我跟“他”分得这么清楚，脑袋不至于迷糊，你能指望跟一个不清醒的人交流吗？
“他连虚假的爱都不肯给你，但我可以给你。”我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想要的是虚假的爱吗？”他恢复精明，严厉地看着我。
“我爸爸的年纪跟你差不多，头发开始白了。”我看向里斯特，他眼里有着不甘和慌乱，“里斯特你已经不是年轻人了，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了。我不是像他吗？与其找一个随便的人来爱你，还不如让我来爱你，这样总比一直得不到那个人的爱来得强吧。像你这样厉害的人连这么个心愿都达不成，真是太可怜了。”
“你怎么知道他的？”里斯特重提这个问题。
“如果我跟你说，这是他跟我说的，你信不信？”我看着他，若不是疼痛缠身，我定要微笑对着他。
他没有回答，但我知道他信，前段时间我跑扇云组不是白跑的。没错，里斯特喜欢的人正是云叔。
当时在宴会上，我清楚地看见他拿过云叔的酒杯给大家敬酒的，不是一般关系的人，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而之后他一直跟云叔在一块，就算其他人找他也必然拉着云叔一块去。里斯特其实掩饰得很好，像他这样年纪的人若不懂掩饰早就被人踢下台了。可是表情掩饰得再好，也无法解释他的行为。
泉曾告诉我，云叔年轻时去了美国，而里斯特是美国人，这个联系不能不让我怀疑他们的关系。
当天晚上，魉故意把我交给里斯特。当时里斯特捏我下巴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眼神里更是滑过残忍的光芒，我便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性虐待者。那时我便做了个大胆猜测，里斯特是喜欢云叔的，但云叔并不喜欢他，他得不到云叔的爱，心理便慢慢扭曲。会做这个猜测还有一个原因，秋虽然也是乖巧的孩子，但跟我相比，他少了斯文的气质，我进集中营的时间不长，出来后又回到学校，身上还是有着学生气，而这学生气在外貌清秀的我身上便慢慢转成斯文。
另一方面云叔已经答应与青昊组、东云组合作了，虽然他表面上还得保持中立，但私底下完全可以让里斯特站在我们这边，可是云叔没有这样做，理由只能想到一个，他不想麻烦里斯特，而他为什么不想麻烦里斯特，因为他不想欠里斯特人情。
这个猜测在我去扇云组后得到证实了，当时我问云叔跟里斯特怎么这么好，云叔答得很简单，但看我的眼神已经怀疑了，他在怀疑我知道他跟里斯特的关系，除了这个理由我不能了解我一个性奴能让他对我戒备。
其实在我跑去扇云组前，已经把这个猜测当作事实了。那天晚上里斯特捏我下巴后，我已经不再扮演乖巧了。礼貌生疏，这是我对他的态度。而在里斯特让我称他名字时，我豪爽了下，但之后又对他礼貌起来。里斯特以为我性格豪爽，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才会彬彬有礼。他便在我身上找云叔的影子，但我并未打算全部模仿云叔，他当然找不到多少，但他痴恋云叔，找不到他硬想找出来。
直到现在，他明知我除了还未云叔斯文的外表，还有远不如云叔的豪爽，没有一面跟云叔像，他还是不愿意放弃，执意要我把我当成云叔的替身，只是他自己都知道我不是云叔，又岂能完全把我当成云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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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里斯特一双眼珠子动也不动地瞧着我。
“你在想着怎么除掉我是吧，但你知道你没办法处掉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在你这里。”我忍着痛继续开口，“你可以相信我的，我自认嘴巴还是很严的。”
“怎么，你现在才开始怕啊。”里斯特一动不动地眼珠子猛地转动起来，乍看之下相当骇人。
“我当然怕了。”我惨笑开口，低头看身体，果然是血肉模糊，“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但你可以折磨我，比死还要恐怖的折磨，你完全可以做到。”
“知道还敢顶嘴！”里斯特甩手又是一巴掌，接着他用指甲抠着我身上的鞭痕。
“云叔若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连跟你做朋友都不愿意了吧。”
里斯特一顿，动作也迟疑了。
“我跟云叔的关系不错。”我知道里斯特会相信这话的，我之前天天跑扇云组可不是为了跟云叔套近乎，正是为了今天。局从我猜测里斯特喜欢云叔那刻起就布下了，现在该定局了。
里斯特在犹豫，我重新爬起来，跪在他面前，“云叔做不到的，我可以做到。”撑起双臂摇摇晃晃的身体，我仰头去吻他，“云叔吻过你吗？”
“你！” 53岁的男人忽然一下变得年轻，里斯特的眼神里只剩下一样东西，那东西的名字叫“冲动”，年轻人的冲动。他双手按上的我的肩膀，把我压在身下。他的舌头很长很厚，把我的嘴巴占得满满的。
“胳膊。”我提醒他，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他一点都不温柔，他一点都没有把我当成云叔，但他把想对云叔做的事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痛得眯起的眼睛里，我看见里斯特随着汗水淌下的血，那是我身上的血。双腿被折起来，分身被里斯特抓在手里玩着，不，那不叫玩，那叫虐待，直白的虐待。
“里斯特，你轻……”我话还没说完，里斯特已经一边重重捏着我的分身一边进去我的体内，当然没有任何前戏。
“云！云！”情到深处，错，欲到深处，他叫出云叔的名字，那么深情，而对我来说是那么残忍。
这个时候我会恨自己的抗压力为什么要那么好，被折磨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能醒着？为什么在里斯特在我身上发泄两次后，在里斯特重新拿起皮带抽我时，还能那么清醒。
“你真好，怎么玩都不坏。要是云，我肯定舍不得。”里斯特的声音很冷静，但此刻任谁望进他的眼睛，都知道他一点都不冷静。
“真好。”他说着离开我。
我趴在床上等着他新一轮的玩虐。
一分钟还是十分钟，我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里斯特回来，他手里拿着一粒胶布回来。
“你……要干什么……”那是毫无伤杀力的东西，我不知道他准备拿它怎么对付我，但我知道这东西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
猜测很快就证明了。
“啊啊……”我没想到里斯特竟然这么变态，他拿着胶布粘我身上的伤口，再慢慢撕开。
“啊啊啊……住手……里斯特……住手……”我大声喊叫，但里斯特玩得正起劲，根本不理我。
很快一粒胶布就没了，那是大粒的胶布，要怎么玩才能这么快就没了。床边，我的身边，都是沾血的胶布，一团一团地摊开身体，摊开它们残忍的身体。明明是无害的东西，此刻是我最害怕的东西。
失血让我的脑袋迷糊起来，我知道自己要说点什么才能让里斯特停下来，但我一直都想不出要说什么。要晕了，终于要晕了，我感觉自己的嘴角上扬了。不，如果我昏迷后，以里斯特现在的情形，会把我玩死的！
猛地睁大眼睛，我用力朝里斯特吼道，“里斯特你不能杀我，云叔若知道你这样对我，他永远都不会理你了！”吼完，我瘫在床上等待里斯特反应。
里斯特的反应是把手上的胶布扔向我，然后他离开了。
之后里斯特就再也没有进来。
我没有晕过去，身上的血不止下，我怕我会死。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这点血还不够我死，但我不敢，我怕，我怕自己一个没处理好就这样失血死去，我不要死！
翻身滚下床，我用下身的力量爬出这房间，爬到楼梯，“里斯特出事了！”我喊得很大声，一楼很快就有人跑上来。
昏迷前，是下人无法置信的眼神。
里斯特掩饰得真好，竟没有知道他是个性虐者，而我也知道这是里斯特第一次对人施虐，若他早已玩过性虐，今天招待我的就不仅是皮带跟胶布了。
（17）
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不长。我爬起来看四周，还在里斯特这。看来他也不敢让我回去，只是这也意味著我还要继续受他的性虐，不过我不会再给他折磨我的机会。前天给他折磨是必要的，我总得给他点甜头吃吧。
都是皮外伤，不是很伤身，就是痛。我咬牙切齿了一周才算忍过这痛，但疼痛过去，便是痒了。里斯特给我擦的药膏相当好，伤口愈合得很快，这阵痒再过去後就全好了。
这期间魉有派人过来，但都被里斯特拦下了。之後魉陆续都有派人过来，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扔在这里，还不算没良心，也让我呆得稍安心些了。
“伶；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里斯特从外面走进来，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麽。
“里斯特，那次是唯一，以後不会了。”我明白地拒绝他。
里斯特当然不干，人都是尝到甜头後就想继续尝，得寸进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如你所愿的。”
“呵呵……”我笑起来，“里斯特这样说，我会骄傲的。我别的没有，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里斯特最终决定是怎样绝对不是因为我。里斯特不是莽撞的人。”
“之前我还觉得你很可爱，现在觉得你有点可恶了。”
“你直接说我讨厌就行了，何必这样隐晦。”我坐起来，双手环住里斯特的腰，“里斯特真是温柔。”
我说他温柔，他却是用力捏我的下巴，“你说再多也没用，我要定你了，等事情结束後，我会向魉少爷要你的。”
“哦。”我应道，依旧抱著他，“其实我现在完全可以离开的，反正里斯特会怎样做我已经知道了。”
“什麽意思？”他手指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往上抬。
“云叔在哪边，里斯特肯定也在哪边了。”
云叔不肯让里斯特来帮忙，怕欠里斯特人情，我偏不让他得愿。以里斯特对云叔的感情，肯定是站在云叔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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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什麽时候跟你们合作了？”里斯特更用力捏我的下巴了。
“你先放开我。”我按住他的手，再捏下去，我这下巴要被他捏碎了。“云叔是聪明人，他当然知道跟我们合作比跟那些人合作好多了。”
“你又在耍什麽诡计了？”里斯特甩开我，呵，一关系到云叔，他便正经多了。
“我没有耍诡计，云叔目前的确跟我们合作，只是他不便挑明。”说到我这，我一副“你该了解”的表情对著里斯特，“要是挑明了，其他组织肯定要报复他。”云叔我对你也算好了，里斯特的嘴我可是帮你堵好了。
里斯特沈默不语，他在想我话里有几分真。
“你好好休息吧。”他思考一会，留下一句便离去。
我知道他要去做什麽，他要去查云叔跟东云组的关系，他会查到的，因为魉会让他查到的，只是魉不会给他完完整整的答案，至少东堂赤也的事是绝对会保密的。
里斯特三天後出现在我面前。
“明天有一场赌局，你跟我一起去。”他对我说。
第十二章 魑魅魍魉（1。1）
（1。1）
那天晚上，魉给我打了个电话。
“明天你也会去吧。”魉来电话无非是说明天的赌局。
“当然。对了，云叔也会去的。”
“云叔？”我打断魉，“他也要去吗？”
“云叔是答应跟我们合作，但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了，不然他也不好做。其实里斯特现在不过在我们跟那些老头子之间选择罢了，他对我们内部的事虽然不很了解，但对我们最高层近来的变动是知道。今晚你再要好好磨里斯特，让他答应跟我们合作。”
“我觉得这次的任务完全没必要我来。”云叔要是肯出马，还需要我吗？可惜天上永远不可能掉馅饼下来的。
“不，这事没有你便不能成功。”；魉还真是抬举我。可惜我领不了这份情，我有些咄咄逼人地问他，“若失败了，我们会被杀，是吧。”
“你说呢。”魉也狡猾，把问题反丢回来给我。
“我会努力的。”我声音沉下来。
电话里一下安静下来，但魉很快就打破沉默，“泉刚得到消息，明天秋会有行动。”说到这，魉停顿了回，“这回你做得很好，我打听过了，秋可从来没有失败过。”
泉？！我不是滋味地抿抿嘴巴，“他要做什么？”我问的是秋，“他找什么人来了？” 那个秋又不是傻子，知道没有胜算早就退场了。
“真聪明，他放弃里斯特了。奥斯顿，是他手中的王牌，也是美国国防部的官员。奥斯顿很喜欢秋，你也得让里斯特这样喜欢你才行。”
“那个奥斯顿很厉害吗？”我虽这样问他，但我知道里斯特绝对会选我们的，除非云叔不与我们合作。
“他虽然不是代表，但在美国那边的影响力很大，要是你也能把勾引过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喂，魉你别说这么没出息的话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