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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儿; 娇,软,香; 嫩; 光是抱着就让人心猿意马。
程洵克制又君子的往后挪了挪,生怕一时忍不住由着自己做出什么来。
但赵琲却因为这一摔失了力气; 软乎乎的趴在程洵怀里起不来; 口中还因为陡然撞上程洵结实的胸膛; 疼的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她的声儿本就好听; 眼下这般娇。呼,又是这般惑。人的姿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程洵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
偏生这等娇人儿还抬起巴掌小脸,一双眼睛噙满了泪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软着声儿与他撒娇:“疼~”
她就那样仰着小脸,整个人干净无辜的似个稚子,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在男人眼里是多么的致命。程洵只想拥有这份美好,而后任她在怀里如娇嫩的牡丹一般沾染雨露含羞娇。颤,再把她摧毁弄哭,弄的她哭着求饶。。。
程洵再也把持不住,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小脸,俯身去夺那檀口红唇。
她被吓住了,有些呆愣,眼睛睁的大大的。
程洵就极尽温柔缱绻的亲亲她的鼻尖,低声与她说:“乖,闭眼。”
她呆呆的闭眼,呼吸却已经兀自乱了阵脚。
情/迷/意/乱间,程洵的大掌扣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的贴向自己,又趁着她一时不察撬开樱唇,一阵索取。
怀中佳人嘤。咛一声,余韵被程洵吞入口中,便软了身子,任他取夺。
隔着厚重的浴桶不得兴,程洵一用力,干脆把娇人儿抱了进来,任热水打湿她的衣衫。
她又羞又娇,一双水眸含羞带怯,里面又染了几分情。欲,端的是媚眼如丝,偏那双红唇被程洵不知轻重的亲的又红又肿,还轻启微。喘,让人生了恣意摧毁的欲。望。
这般干净的单纯的人儿,在尝了味道之后,竟然引着程洵的大掌往那巍峨山峰处儿去。
入手是一片香软滑腻,嫩的仿佛咬一口就能出水,程洵俯身把她红唇含住又是一阵舔。舐,手却不受控制的百般拨。弄,把那处儿丰盈弄。出了数种形状。
一时间,室内水意盈然,美人娇躯轻颤、玉足蜷缩、低吟浅浅。。。
她已然是衣衫半解,一身皮子白腻嫩滑,骨相自带妩媚,还主动引着程洵的手解小衣的系带。。。
程洵不错眼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想把她的所有娇态都刻在脑海了,但是有一瞬却陡然想到。。。。。。他在做什么。
他在做他最想做的女人。。。
但是,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就轻易嫁与他了,她身边群狼环伺,整个京城肖想她的贵公子占了大半,他何德何能,怎么可能就得了佳人芳心?
程洵的一颗心陡然被泼了盆冰冷的水。
这般想着,那种令人心颤的欲渐渐褪去,程洵的心智逐渐清醒,记忆也缓缓回笼。
她分明嫁与了英武侯,眼下三年之期未过,她不会嫁与自己,那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程洵想起之前遇见的幻境,心中一冷,大手扼住她的脖子,她还柔若无骨的攀上来,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媚笑:“夫君~来嘛~”
程洵再也不犹豫,当下用力一拧,她果然也化作一片灰烬。
程洵不知为何,虽长舒了一口气,眉心却拧了起来。
上次幻境只是片刻就被他解开,怎的这次竟差点沉溺进去,若不是他尚且留了一丝理智,怕是就要着了道。
这布阵之人着实歹毒,竟能引出他心里最深处的念想,而后诱着他迷乱,若真溺进去只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四周喜庆的红慢慢淡去,程洵冷眼一瞧,他正好端端的站在阵眼处,肩上歇着三只小乌鸦,还一只小乌鸦口中衔着一个薄薄的纸片小人儿。
侧首,真正的佳人正凝眸看着他。
她果真是生的极好,叫人多看一眼都会红了脸。
那红烛影摇、怀中娇。颤仿佛还在眼前,就连那肌肤都与现实中的她一般水嫩。。。。。真是真实的让人痴狂。
程洵千万般忍,才勉勉强强没出丑。
最羞。耻的是,程洵在幻境里臆想她已然是亵渎,没想到出了幻境看到她真人还是有些躁动,程洵差点给了自己一巴掌!
管三满脸好奇:“大人方才因为一时不察被这阵法的幻境侵入,听闻这样的幻境须得心智坚韧之人才能自己走出幻境,不然便会如活死人一般,久而久之也就真的死了。大人既然能自己走出幻境,说明你是心性强大之人,不过大人遇见了什么?”
程洵也是个在心悦之人面前要面子的男人,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垂眸冷冷看了管三一眼。
管三顿时就吓得抖了抖身子,不过却是换了个鸦来问,管二的胆子大,脸皮也厚,它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问:
“大人梦到什么了?”
“可有梦到我?”
“可有梦到管三?”
“可有梦到管一?”
“不会梦到那个烦人精纸片人儿了罢?”
“难道梦到了郡主?”
当管二问出第一句的时候,程洵就眼皮一跳,果不其然,真被它问到赵琲身上了。
好在程洵多年来练就了一副面无表情的好本领,他面上保持着那种冷肃的表情,眼神冰凉。
最后实在耐不住管二聒噪,程洵便把第一个幻境说了。
听完之后管一说:“布阵之人法力高强,竟能比拟成真,这个幻境与现实也差不多,说不定幻境还会变成现实。”
说不定还会变成现实。。。!
程洵呼吸一紧,垂眸偷偷看一眼赵琲,见她眸子干净澄澈,一时又为自己的亵渎感到不耻。
一旁的管三见缝插针的拍马屁:“大人是个好人,能不贪恋权势、不为犬马声色所跘,定能成大器。”
管二睥它一眼:“舔鸦!”
管三骄傲的扬着胖乎乎的小脸,意思非常明显“舔鸦怎么了,既然做不了舔狗那就做舔鸦,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这时小只掐着腰吊着声喊道:“我是来帮姐姐寻人的,才不听你们瞎唠!”
管二和管三这才偃旗息鼓。
其实阵法里面只有一处一进的破旧院子,外面只有一个瞌瞌睡睡的鸭子精守着。
小只跃跃欲试:“看我的!”
话音刚落,它就动作利落的爬到鸭子精身上,用整个身子捂住鸭子精的眼睛,声音软糯糯:“鸭子精哥哥,你猜我是谁呀~”
鸭子精本来有些昏昏欲睡,但听见了什么声音正欲睁开眼睛,但发现来人是常见的小只反而放松了警惕,它嘎嘎笑两声才道:“原来是小只呀,你又来这里玩呀。”
小只很配合:“对呀对呀,我好久没来了,都想你了。”
它一面说,还一面疯狂的给赵琲等人使眼色。
赵琲得了暗示,就小心翼翼的摸了进去,程洵随后。
小只还在跟鸭子精说话:“鸭子精哥哥,你陪小只玩一会儿好嘛,小只好无聊呀。”
鸭子精也正闲,就点了头,横竖小只身份特殊,而且它经常过来玩,左右也不会发生什么事,鸭子精索性就耐着性子陪小只玩了起来。
院子正中央摆了一个大大的鼎炉,旁边放着一些符具。
赵琲看到那个鼎炉,想起之前小乌鸦说过的她身上的金光若是暴露会被这里的阴物活生生的塞进鼎炉里炼丹,不由打了个冷颤。
院里共有四间房间,离赵琲最近的那间上了锁,隔着窗纸赵琲隐约瞧见里面是什么器具,还隐约有猩红的血色,看起来好不渗人。
确定里面没有吟香之后,赵琲稍稍舒了口气。
第二间房间是放满了干尸的房间,那些干尸个个保存完好,鲜活且灵动,若不是她们立着不动姿势僵硬,且小乌鸦悄悄提醒,赵琲定然会以为这是一屋子的活人。
饶是见过不少奇形怪状的阴物,赵琲还是被吓得不轻,她轻抚着胸口,樱唇轻轻呵一口气。
程洵见状往前一步,紧跟着赵琲站在她身后,可还别说,程洵靠近之后他身上的极阳之气暖烘烘的,奇迹般的让她感觉到安心。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被贵女们奉为选夫君必备的六大要素之安全感?
赵琲晃晃头,赶忙把这奇怪的念头赶出脑海,专心的寻找吟香。
这间房间里也没有吟香。
只剩下两间房间,其中一间被上了锁,锁头锈迹斑斑且染了红锈的血色,看着就有种不祥之感,另一间倒是没有上锁,但没有留窗子,要看只能打开门走进去看。
赵琲举步走进那间没有锁的房间,程洵紧紧的跟上。
43。第 43 章()
看我看我~~~~
赵琲眨眨眼; 看着脚踏,想起她入睡时没有穿鞋,所以现在也没有鞋履给她穿; 一时有些无措。
不过想起前几次入梦也都没穿鞋,她又有些庆幸自己多穿了双罗袜; 总比光着脚出门好。
但忆起寻管三时硌脚的痛感; 她颇有些头疼,但也无法,那个男子出门之前说这里的东西动不得,赵琲也不敢随意找什么东西裹足。
她咬咬牙,索性直接下地,脚踩上地的那一刻; 是真的冰凉刺骨。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自从那人离开房间之后,赵琲顿觉寒意入侵、温度陡降。
赵琲随意把青黛拢起; 打开门,愣了一瞬。
身姿修长的男子仍着上次那件玄色袍子,他负手立在回廊里; 沈腰潘鬓; 夕阳落在他的脸上,把他做成了玉色。
他视线低垂; 下颔微扬; 高高在上的打量着歇在凭栏上的三只乌鸦; 分明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却无意中又带着淡淡的审视和丈量。
三只乌鸦颇为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缩成一团艰难的和他对峙着。
见赵琲出来了,它们如释重负,拍打着翅膀飞到赵琲面前,叽叽喳喳道:“小主子醒了!”
程洵也看向她,他的视线落在她只着罗袜的足上,顿了一瞬,旋即皱起了眉,随后又礼貌的移开的视线,并未多看。
是了,忘记给她准备鞋子,她那么娇嫩,怕不得走两步就受不了。
程洵解开袖口绣着鹤鹿同春的衣祛,递给赵琲:“你暂且先用这个裹着足。”
解开衣袖,他的玄色袍子成了文人的广袖,看起来清逸极了,叫赵琲更辨不清他的身份。
先前看他一袭黑衣,墨发高束,袖口敛起,似个年轻的将士;如今他解开袖祛,广袖被冷风吹起,又像是哪家的贵公子。
赵琲犹豫了片刻,没有接过,一是不愿私相授受,二是这衣祛做工精美,不似常人能用的,如果被她用来踩在脚下,难免有些暴殄天物。
程洵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淡淡道:“这一路沙石诸多。”
赵琲看看自己的纤薄的罗袜,再看一眼脚下的路,她现在还在客栈里,尚且还好,她可没忘去寻管三那短短的路程脚就被硌的生疼。
姑且受用了罢。
赵琲轻颤着眼睫,小声谢过程洵,看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极了。
程洵微微颔首,然后背过身不去看她,方便赵琲裹足。
三只小乌鸦也齐齐用翅膀捂住了小眼睛。
收拾妥当后,赵琲看向程洵:“。。。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管三挤开管二,大声抢答:“是他,就是他!不过小主子放心,有我们看着呢,他没有逾越半分。”
说完,三只乌鸦都骄傲的仰起了小脑袋,好似成功守卫了领土的士兵一般。
俨然被当做洪水猛兽的程洵冷漠的看了乌鸦们一眼,眼角瞥见穿着素白寝衣仍旧美的惊人的赵琲,想起什么,又继续偏过身子君子的不去看她,只淡淡道:“那里不适宜久留,见你迟迟未醒,我便做主把你带来了这里。”
管一附和道:“是呢,小主子人虽醒了,但身子却在梦里面,眼见这里的天要黑了,我们怕出事,便同意这位公子带您来这里了。”
管二也道:“小主子放心,有我们保护你呢。”
赵琲想起梦醒前身子软下去的时候似乎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那怀抱温暖舒适,好像里面有个小太阳一般,在接近他的一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寒冷。。。。。。
莫不是倒在他怀里了吧!
最后应当也是他把她抱来了这里。
越回想越确定,最后赵琲红了一张脸,半点也不敢看程洵了。
咬了咬唇,她还是怯怯道;“劳烦公子了。”
“无碍。”程洵回答道,脸上迎着夕阳,有些辨不清神色,“我们得离开了。”
说着,他迈开了长腿,走了两步停住,似在等赵琲。
赵琲直觉面前的男子定然比她了解这个梦境,跟了上去。
虽与他不熟,但赵琲直觉他沉稳又可靠,不像是欺辱诡骗他人之人。即使他若要做些什么,凭她的小身板也不能反抗什么,索性跟着他,还能探寻一二。
再者说,还有小乌鸦们在,若有危险,小乌鸦应当会提醒她。
当然,也有可能他们都不可信,但是赵琲宁愿选择在这个梦境里相信他们。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好。
“离开这里,去哪里?”赵琲斟酌着言语,尽量显得简练,她觉得前面那个冷峻的男人话少又冰冷,若是话多了怕是要惹他不喜。
程洵果然言简意赅:“找到你来的地方,送你出去。”
这时管一平静道:“若是赶在太阳下山前赶回巷口,还能走出这里。”
其实它们跟程洵的想法一样,比起探寻这里,更想护住赵琲的周全,眼见临近暮色时分,若是在那之前送赵琲离开,就免得她遇见那些。
说是千鬼过境、百妖荒唐半点也不为过。
这个梦阴气十足,梦里什么魑魅魍魉都可能出现,它们只能预知一些事情,并没有完全护住她的能力,若是让她一不小心遭遇了什么,只怕那人会加罪于它们。
赵琲抬眼看了一眼天,发现夕阳已经落了一半,剩下的那半轮红日映红了半边天。
她心生疑窦,她上次入梦时太阳就将将落下,那片红霞似血,赵琲记得清楚,怎生她梦醒之后都过了半日,这轮日头还没彻底落下去?
管三其实格外聪明,它看出赵琲的疑惑,特地指点:“这里的时辰与现实不同,现实一日,这里顶多过了一个时辰。”
管二提高了音量:“不过这里的时辰不定,有时日夜交替不按时辰来,我们得加快了。”
赵琲眨眨眼睛:“可是我不想回去。”
程洵拧眉:“你可知这里险象丛生?”
赵琲点点头,那双眼睛澄澈极了,分明是半点事情也没经历过才有的模样。
程洵的眉心拧的更紧了,他个子很高,看赵琲时只消垂眸,他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的扫过赵琲身上的寝衣还有她足上裹的袖祛——面前的娇人儿,怎么看怎么柔弱。
那目光似乎在说:你就这幅打扮,连门都出不了,还想留在这里?
赵琲被这目光一扫,小脸红了红,咬咬唇,竟委委屈屈的勉强同意了回去,心想下次入梦之前须得把衣裳和鞋都穿好了,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管三依旧飞在前面带路,它记性好。
走过回廊,来到了客栈的前厅。
这里依旧空无一人,不过打扫的很干净。
程洵在桌上放了一沓纸,用茶碗压住,这才离开。
赵琲看了一眼那些纸,发现那是纸钱。
赵琲被吓了一跳,小声问管一:“他为何用纸钱,莫不是他也是阴物,只是先前没试探出来?”
管一很平静:“小主子莫怕,那位公子身上人气很足,阳气更足,定然是人类,至于他为何用纸钱,小主子莫非忘了先前所见?”
赵琲回忆了一番,想起在这梦里遇见的多为鬼怪,鬼自然是用纸钱的。
赵琲这才舒了一口气,但想到这梦里比她想象的复杂,不免多了几分紧张。
她们在这边咬耳朵,程洵听得清清楚楚,他轻咳一声:“这里的东西不能随意用,受用了就与其主有了牵连,到时离开都难。你当时昏迷了过去,我不知你何时才能醒来,便出此下策带你来了这里,不过姑娘放心,我纸钱给的足。”
“就像是在现实中一样,你用了别人的东西,就得给钱,不过这里更严格一些,这里讲究一物换一物。”
这回赵琲听懂了,只要用了这里的东西,就相当于签下了契约,若是能用银钱偿还还好,不然,其主若要留下一条腿或是一只手,都属正常。
赵琲想起从前看过的奇异志里记载过,一个年方二十四的余姓男子家住深山,有日他上山打猎,一无所获,下山的时候难免有些晚了,看不见回去的路,当下便燃起了篝火,依偎在树根上睡着了。不料半夜火灭了被冻醒,腹中饥饿难耐,耳边也好似有声音,他睁眼一看,只见两只小狐狸在不远处的草从里,一只通身雪白一只浑身赤红,毛色润泽,是极难寻的好物!
44。第 44 章()
赵琲立马掩住口鼻,生怕一时忍不住吐了出来。
只见阿璞从那个房间里抱出一个硕大的缸,那恶臭就是从里面传来。别看阿璞外表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力气却不小,抱着这样的一个大缸都毫不吃力。
那臭味熏的人头脑昏涨,阿璞却丝毫不受影响,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压根闻不到味道,她把大缸摆在院子中间,直熏的院外的鸭子精都连连作呕,最后忍不住道:“阿璞姑娘您用东西遮住那缸口罢,味道属实有些熏人!”
阿璞这才后知后觉的从那个房间里又拿出一堆薄薄的东西,用其中一块盖在缸上,才勉强遮掩住了那恶臭源头。
赵琲还没凝神细看,就听那鸭子精惊讶道:“阿璞姑娘您竟然用大人珍爱的皮子盖那缸?”
阿璞媚笑一声:“这有什么,横竖你家大人的皮子都是我给他剥的,用他的一块怎么了?”
听了这话,赵琲难掩震惊!
皮子?那莫不是人皮罢!
越是这般想着,看着那皮子越像是人皮,赵琲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感受到身后程洵身上的暖意,赵琲的胆子大了几分,她强忍住不适定睛看着阿璞。
阿璞把从房里拿出来的皮子一一抹上另一种看起来很奇怪的液体,然后把它们搭在晾晒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