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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这一鞭子下去,所有的手下们全都呆住了,大家的印象里这老刘只是个白面文人,可没想到居然出手这么狠辣,老刘冷笑一声,一运气,外面的这件长袍突然震得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金光闪闪的护身软甲来。
这时候众人才看清楚,他手上的这条皮鞭,看起来不起眼,可是鞭身上却尽是倒刺,鞭身竟然似乎是由蛟皮制成,众人也都是练家子,刚才挨了一鞭的是个外功高手,运起气来也可挡寻常棍棒了,可仍然给一下子开了花,想不到这老刘还是个功力不弱的练家子呢。
只听老刘咬牙切齿地说道:“哪个再他娘的偷懒,老子这鞭子就不客气了,想活命就快点推船,快啊!”他说着,右手一抖,鞭子又在空中抖出了一个大花,呼啸的风声让每个推船的汉子们都心中跟着一抖,哪儿还敢多话,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船拼命向海里推了,就连那个给打得摔到海里的汉子,也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一下子从水中蹦了起来,跟众人一起喊着号子,两只膀子上的肌肉块子高高隆起,按在了船身上。
说来也怪,也许是正好一次退潮,那三十条船给这二千多人一下发力,居然给推出去了六七丈,一大半都落到水里了,众人一下子精神大震,再次一发力,三十条船终于顺利地给推进了海里,而众汉子们这一下如释重负,纷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山坡上的格谦一看三条船已经下水,再也顾不得交战了,匆匆地吼了一声:“全都回船!”自己便率先向着海边奔去,就当他刚迈开两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离自己五尺之外突然闪过了一个黄色的影子,只见那个可怕的王仁则这会儿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斩马刀被他右手举着,扛在颈子后面:“好朋友,你这是想去哪儿啊?”
刚才王仁则一直在盯着敌首格谦,这家伙自打开战之后便狡猾地缩在了中间,自己隔着几百人很难伤到他,而且敌我混战,这时候冲进去容易误伤,所以王仁则一直冷冷地盯着这个敌酋,而没有行动,只是随着反贼的败势越来越明显,这格谦却开始慢慢地后退,一边把身边的人推上前去,自己则不知不觉地退到了全队的最后,王仁则心下雪亮,只怕这家伙是要开溜了。
岸边的那些反贼们交给费青奴料理,而王仁则的眼里,却只剩下了这格谦,他判断出此贼欲逃的意图后,便不声不响地开始从侧面绕了过去,正好抢在格谦开溜的时候,拦在了他的面前。
格谦的脑子轰地一声,直接要炸了开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可怕的家伙如此阴魂不散,连自己逃命的时候都给堵了个正着,不过格谦毕竟是齐鲁悍匪,凶悍过人,这时候更是要夺路逃命,狂吼一声:“奶奶个熊!”抄起手中新换的一把双手大刀,双手举过头顶,也不管不顾自己的中门,红着眼睛,嘴里如同蛮牛一样地吐着气,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死,也要把这个该死的王仁则给一刀两断,同归于尽。
格谦这搏命的一刀,惊得所有附近的反贼们都停下了动作,扭头看去,王仁则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这个以百米冲刺速度向自己全力突进的对手,就象斗牛士在看着一头发疯冲向自己的公牛,在外人眼里快如闪电的格谦,此刻在王仁则的那双钻石般的电眼之中,慢得就象是分解动作。(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千刀万剐
王仁则的脚步开始踏出,当头而来的呼啸一刀,势如千钧,无数次和刘黑闼拆招的经历让他闭着眼睛就知道,这格谦的迎风一刀斩如果没有砍中自己,一定会变力劈为横斩,转而扫掠自己的腰际。
王仁则根本不打算给格谦变刀的机会,他的虎腰一扭,身子斜斜地向一边偏出,而那刀锋的寒意,从他的鼻尖掠过,他的耳朵里甚至能听到格谦的心跳之声。
格谦的大刀落下,正准备横扫,却只觉得右肘的曲池穴一酸,紧接着整个右臂便失去了知觉,原来是王仁则以闪身的同时,以斩马刀柄轻轻地一撞他的右臂曲池穴,这一下直接戳中了格谦的酸经,野双手大刀最需要双手合力,一手被废,自然持刀不稳,也无力横扫了。
还没来得及等格谦叫出声来,只觉得一阵风起,王仁则的身形鬼魅般地转到了他的身后,而一道冷冷的风,拂过了他的后背,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背上分离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阵风吹过,他突然感觉到了背上一阵钻心般的疼痛,那感觉他经历过,几年前海战时给羽箭削掉了腿上的一块肉,然后被海风一吹时,那血淋淋的伤处就是这种感觉。
格谦意识到自己的背上被王仁则生生地剜了一块肉,这块削肉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和当年炮弹带飞自己腿肉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紧接着,他的左手上也是一凉,这回他看清楚了,王仁则的影子从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他的那些血红的眼睛里,尽是残忍的死意,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甚至还有一丝的怜悯。
恍惚之间,格谦看到了自己左臂上端的一块肌肉凌空飞出,而自己臂上皮肤上刺青的那个大大的“武”字,在这海边冬天阳光的照耀下,却又如此地清晰。
格谦想要张口狂叫,又只觉得手中一轻,那把双手持着的双手大刀竟然被王仁则生生夺了去,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腰上又是一寒,紧接着是腿上,他的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迈开腿想要向前逃跑,却只觉得背后颈椎处的大椎穴给人狠狠地一点,自己就象给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再也动不了一下了。
王仁则一把扯掉自己胸前的黄色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冲天的杀意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让他随时都要爆炸,他仰天长啸,声音凄厉,如苍狼怒嚎,吓得周围的反贼们全都离了五丈开外,哪个还敢上前。
那格谦给王仁则这一下吼得已经肝胆俱裂,刚才的悍勇全靠着一口气撑着,而王仁则刚才从他身上削去的四片肉,这会儿伤处给风一吹,钻心地痛,平时他砍人时那种快感,换到了自己给砍时,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死亡的恐惧,而现在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动都不能动一下,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已,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恐惧,不知不觉中,裤子也给尿湿了。
王仁则的双眼中红光暴闪,看了一眼格谦,冷冷地用齐鲁话说了句:“为你做的孽忏悔吧。”身形一动,卷起漫天的烟尘,红气和黄土把他的身子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
…而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近在咫尺的反贼们根本也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只感觉那格谦的身体被完全笼罩了开来,而更可怕的是,透过烟雾,不停地有薄如蝉翼的血肉横飞出来,给削掉了舌头,无法说话的格谦,喉头间发出的不停的“荷荷”声,居然大过了凌厉的风声和快刀削肉的声音,震憾着每个反贼的心灵,每个人都想夺路而逃,可是脚却象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能再动。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这团混着红色血气的烟尘终于停止了,格谦全身上下,已经变成了一副白色的肉架,连一丝血肉也不复存在,颈骨之上,一只脑袋还完好无损,眼睛睁得大大的,而脸上的肌肉却是极度的扭曲,可见他的痛苦有多深,而那不瞑目的眼里,更多的是恐惧而非痛苦的神情,毕竟看着自己给一寸寸地剐了,而毫无反抗之力,这种恐惧足以让他下辈子都记忆犹新。
王仁则的身形终于停了下来,混着血的尘埃终于慢慢地褪散,反贼们终于看清楚了这副可怕的局面,王仁则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傲然立在格谦那副骨架身边,而他的双手上拿着两把刀,左手乃是格谦的钢刀,右手的斩马刀,两把刀都是明光闪闪,看不到半丝血迹,一如那格谦白骨森森的骨架,却是因为王仁则已经把格谦的血肉彻底抖掉,连刀上也不见一丝血迹,可是在他的脚下,却是血肉与内脏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王仁则的眼中红光已经退散,虎目闪闪着冷冷的寒光,他的左手抓着格谦的椎髻,稍一用力,他的脑袋便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本来面对着海边的脑袋转到了后面,直面那些反贼手下们,而那张脸上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疼痛而变得扭曲的表情,也被这些斗志已失的反贼们看了个真真切切。
王仁则的嘴唇微分,运起胸中之气,每个反贼的耳朵里都清楚地听到了他冷冷的齐鲁话声:“扔下兵器,跪地投降者免死,不然,下场当如此!”随着他这杀气十足的话语,王仁则的左手一发力,那格谦的脑袋给他毫不费力地生生拧下,而那副白骨架子,则一下子稀里哗啦地摔到了地上,散了一地。
将者军之胆,首领被王仁则以如此酷烈的方式阵前残杀,即使是凶悍的悍匪们也没了任何的斗志,万余个沿海渔户们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地大声求饶,这一下连锁反应让剩下的悍匪们也都纷纷弃刀跪地,山坡上呼啦啦的就跪倒了一大片。
海滩上的老刘却已经无暇再看山坡上的景象了,折腾了半天,他好不容易把三条船都推下了水,这会儿正招呼着手下们迅速登船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悍匪高开道
老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向着远处的山坡上望了一眼,却正好看到王仁则把格谦砍成了一副骨架,以其脑袋迫使所有反贼们投降的一幕,这种视角上的冲击带来了心灵上的震憾,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急迫地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刘扭过了头,对着手下们吼道:“再快点,快上船,晚了全都走不了啦!”他说着一抖蛟皮鞭,那皮鞭在他的腰上一下子绕了几个圈,稳稳地收住,而他也开始准备淌水上船。
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破空之响,老刘的脸色一变,这声音来得如此之快,明显是冲着自己而来,他本能地想要向边上一闪,却因为脚陷进了海水中的泥沙之中,浸了海水的泥沙极其松软,让他根本无从发力,再想扭头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枝羽箭贯穿了自己的脖子,他甚至在一低头的时候能看到自己的喉结那里穿出了一截血红的刀锋,连惨叫声也来不及发出,在空中虚抓了两下,便一头扑进了海水之中,顿时把黄色的海水染得一片血红。
只听一声轩昂的声音从几十丈外顺风飘来,老刘的众手下们循声看去,却只见一个三十六七岁,凶神恶煞之人,脸上一块青色胎记一身黄色劲装,身后跟着两千多名手持弓箭的手下,威风凛凛地站在三十丈左右开外,而那道士背上背着一柄长剑,手拿一杆铁胎大弓,腰间却挂着两排皮袋,里面尽是羽箭。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刘先生死了,大家快上船逃命啊!”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破空声过,水中的一个汉子的额头中间突然插上了一把羽箭,箭头从脑后而出,他双眼圆睁,仰面朝天地倒下,摔在了水里,血花和他的尸体顿时浮在了海面上,而红色的血浪开始在黄色的海水中慢慢扩散。
费青奴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扔下兵器跪地投降者免死,不然下场与刚才那两人同!”
为了推船,刚才多数蓝衣汉子们早就把武器扔到了海滩上,连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这一下费青奴的话和他的雷霆手段让所有人都不敢再说半个不字,海水里哗啦啦地一下子就跪倒了两千多号人,正好这时一个浪头过来,不少人直接给淹到了脖子这里,即使这样,也不敢动上一动,生怕那可怕的羽箭再取了自己的性命。
费青奴冷笑一声,一挥手,身后的几千名部曲把弓箭收起,拿出绳索跑上前去,把一个个跪在水中的蓝衣护卫们拉起,然后两三人一组地绑上,再用绳子串成一串,当然,由于这些人都有功夫在身,把他们捆起之后还一个个封住了气海穴,这样他们便也不能使出内力震断绳索了。
王仁则这时候也走到了海边,他看着倒毙在水中的那刘先生的尸体,轻轻地叹了口气:“青奴,此人应该是严世藩派来与反贼合流的关键人物,若是能生擒,自然可以从他身上获得不少有价值的情报。”
费青奴微微一笑:“仁则,都怪我,刚才我看出此人乃是头目,想把他制住,其他人自然不战而降,可忘了他的脚陷在淤泥里,一下就要了他的命,唉。”
王仁则点了点头,远处的山坡上,万余名反贼俘虏已经给绳索捆绑了起来,十几个人围成一圈,个个垂头丧气,全然不复以往的凶悍与神气,几十个没有参加战斗的高手们这时候在单雄信的带领下看守着这些俘虏,而其他的千余名部曲,则在葛彦璋,杨公卿等人的率领下,列队向着海边而来。
一阵马蹄声响过,从山坡后驰出了十余骑,为首的一个身着绿色的七品官服,戴着乌纱帽,身形瘦削,肤色发黑,脸上用针尖也挑不出四两肉,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王仁则扯下了面具,露出了自己的脸,迎向了那十余骑,远远地一拱手:“魏先生,幸不辱使命。”
魏征哈哈一笑,说道:“王将军,你可是勇冠三军,威震敌胆啊,今天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帅了,连大帅都赞不绝口呢。”
王仁则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正要开口,却突然看到叛军的人群之中,有十余人猛地从地上弹起,向着海边的两艘小船冲去。
只见为首的一员壮汉,浑身上下,肌肉虬结,他打着赤膊,挥舞着一把双手大刀,这会儿费青奴已经押着那两千多名蓝衣汉子离开了海岸,只有一百多名隋军轻兵在海岸边看守着船只,看到那名大汉的全力冲来,隋军轻兵们纷纷抽出兵器,冲上了前去。
王仁则奇道:“真是怪事,想不到贼军已经全部投降了,还有这样的勇士突围逃跑。”
魏征冷冷地看着远处的海岸上,那名猛虎一样的大汉,冲进人群之中,左劈右砍,隋军的军士在他的面前,如同被风吹倒的一片片麦田,血肉横飞,皮甲在他的双刃大刀面前,视若无物。而隋军的钢刀长枪,在这沉重的双刃大砍刀面前,如同腊杆一般,沾到之后,就纷纷折断,接下来,就是连人带甲地给一刀两段。
很快,这十余名悍匪,就在这个为首大汉的率领下,把海岸边的百余名隋军轻兵斩杀一空,悍匪之中有四五人倒在血泊中,那为首大汉的身上也中了六七刀,血流满身,却连包扎都顾不上,背起一个地上的同伴,就跳上了一条小船,当隋军的追兵们冲到海岸边时,船已经离岸两百多步,一阵强弓硬弩射过,也只是在海面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箭矢,几百名隋军将士在海岸边叫骂着,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小船远去,消失在天际。
魏征的眉头一皱,对着身边的一群俘虏们说道:“刚才突围逃走的那人,姓甚名谁?”
一个小头目连忙说道:“那人是我们军中的第一勇士,姓高,名叫开道,本是海边盐户出身,自投我军以来,斩将夺旗,冲锋陷阵,今天不知为何,格首领没有让他打头阵。”
魏征喃喃地说道:“高开道?真是条好汉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一章 嫁妹结亲?
海州城外的大营里,一片欢腾,打了胜仗的淮南军,再次开怀畅饮,王世充治军极为严格,平时里军纪严明,将士们既然是烈日炎炎,也如背负霜雪,不敢有任何地异动。
只有象今天这样,大胜之后,确保了周围没有大股敌军之后,王世充才会下令全军杀牛宰羊,开怀畅饮,只有轮值的军士们和斥候才会一边叹气,一边执守着自己的岗哨,却是不敢有半分地懈怠,王世充在这种时候突击查岗,斩杀走神的军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今天的王世充,显然不想在这个大好的日子里,继续败兴,站在营外的高岗上,他看着远处的一片通明灯火,叹了口气:“玄成,你好像并不是很乐意仁则今天的表现啊。”
魏征勾了勾嘴角:“这又不是我今天才有的观点,一直以来,我都劝主公不要太过于助长小王将军的实力,他的本事确实很大,在沙场上是难得的悍将,但越是如此,对主公越没有好处。石勒和石虎叔侄的悲剧下场,难道主公就忘了吗?”
王世充的眼中冷芒一闪:“玄成,你为什么对仁则就是这样有偏见?石勒和石虎是羯族胡人,一向残忍,只认暴力,不认亲情,可是我们王家从小就家风严谨,兄弟友爱,仁则是大哥的遗孤,当年大哥为了救我而死,他是我一手带着长大的,不会象石虎和石勒那样,最后侄子杀儿子,自毁江山。”
魏征叹了口气:“如果主公没有子嗣,这样对小王将军自然最好,可是您现在有两个公子,他们因为您的原因,一直给杨广扣为人质,在军中没有任何的历练,也无法获得众将士的心,反观小王将军,今天第一次独立领军,就如此神勇,只怕将来主公即使可以得到天下,也会面临这场家族内部的战争。”
王世充咬了咬牙:“难道我让雄信,让公卿,让黑闼,甚至以后让李靖领兵,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吗?仁则毕竟是我的侄子,而且平时对玄恕和玄应都很不错,我们王家还是得有自己的势力,有自己的家族可以依靠,要是我连自己的侄子都信不过,那还会有谁信得过我呢?”
魏征的双眼中光芒闪闪:“我的意思是,主公如果以后想把江山基业留给两位公子,那只怕要早作准备才好,至少在军队之中,要有人可以制约得了小王将军,不然如果把您的基业放在他的一念之间,那可就危险了。”
王世充没有接这句话,沉吟了良久,才说道:“玄成,那你觉得,我如何安排,才能有效地制约仁则呢?”
魏征正色道:“主公,您除了两位公子外,还有不少侄女,还有一个亲妹妹吧。”
王世充的脸色一变,说道:“我的侄女们都没成年,还无法嫁人,至于妹妹月娥,早就嫁给了裴世矩的儿子,只是他儿子短命,死得早,所以月娥又回来了,这是个寡妇,你想把月娥再嫁人?”
魏征微微一笑:“月娥没有孩子,虽然嫁过人,但北朝风气开放,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