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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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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弘策咬了咬牙,低声道:“樊留守有何命令,弘策自当从命。”

    樊子盖哈哈一笑:“好,很好,裴将军有这个态度,再好不过,刚才你不是说老夫不发兵救你吗?说本官心存歹意吗?现在本留守告诉你,整个洛阳东都的部队,现在不到两万五千,就算加上了城中百官与世家的家丁部曲,上城编入守城部队,也不足四万,要防守偌大城池,极为困难,当务之急,是要赶快突出城外,向各地守军求救,裴将军,我给你三百人马,你出北城上春门,向东而去,穿过虎牢关,向涿郡的李景李大将军求救兵吧。”

    裴弘策瞪大了眼睛,几乎要跳了起来:“什么?只给我三百人,就要我穿过整个叛军的控制区?樊留守,你是要我去求救,还是要我去送死?”

    樊子盖的眼中冷芒一闪:“你去是不去?”

    裴弘策一梗脖子,厉声道:“恕难从命!我可以战斗,但不会送死!”

    樊子盖平静地转过身,高声道:“殿前武士何在?将裴弘策推出斩首!”(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擅杀大将

    此令一出,人人脸上变色,裴弘策刚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几个殿下武士就一路小跑上前,不由分说,架起裴弘策,就向外拖,而裴弘策的骂声这时候才响起:“樊子盖,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你敢杀我?我是关陇世家,几代显贵,只有至尊才能要我的命,你没这个权力,没有!”

    可是裴弘策的叫骂之声,却随着他被拖行的距离越来越长,越来越远,而变得越来越小,很快就听不见了,这时大家终于反应了过来,董纯一下子跪倒在地,磕头不止:“樊留守,刀下留人哪,裴大帅他一时糊涂,冒犯了您,还请您原谅,现在是用人之际,万万不可自斩大将啊!”

    樊子盖冷冷地说道:“他丧师辱国,回来还口出狂言,侮辱大臣,然后又公然抗命,这两天本座已经派了十几拨使者分往各地求救了,就是去并州,去河北的也为数不少,人家都是二话不说地走了,他有三百护卫,怎么就成了去送死?”

    “哼,分明是此人目无本座,仗着他是世家子的身份,就想要在本座面前摆谱夺权,本座又岂能容他?若不斩了此獠,那本座令行不止,还如何统御文官武将,防守东都?!”

    杨汪咬了咬牙,对樊子盖说道:“樊留守,既然皇后娘娘已经给了你这权限,大家自当遵从,现在是危险之时,大家应该团结才是,怎么可以一言不和。就赌气杀人呢。裴弘策毕竟是世家大族。位高权重,这时候你要是对他下手,只恐城中世家子弟人心惶惶,不利守城啊,还请三思。”

    樊子盖厉声道:“世家子弟又怎么样了?还不是大隋的臣子?这天下是至尊的,不是世家子弟的,杨玄感也是世家子弟,你们是不是都想要投奔他?”

    杨汪连忙摆手道:“樊留守何出此言?城中百官和世家子弟。哪个不是忠于大隋?怎么会和逆贼扯上关系?”

    樊子盖冷笑道:“若是心向至尊,就应该遵守皇后娘娘的命令,现在城中一切命令,皆出自本座,若有违命者,本座将之斩杀,符合律令,符合军纪,怎么就不可以了?”

    杨汪咬了咬牙,也不再和樊子盖言语。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此事还请您出面。饶裴赞治一次吧,我保证他会认识到错误,以后再也不敢放肆的。”

    萧皇后看了一眼王世充,只见王世充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王世充的意思,叹了口气,说道:“杨祭酒,本宫已经把权力给了樊留守,覆水难收,而且裴赞治也确实太过分,当庭抗命,本宫也无法救他,就这样吧!”

    杨汪的脸色一变,正待再说,只听到外面一声惨叫之声,很快,一个卫士飞奔上殿,手里提着裴弘策那死不瞑目的,血淋淋的人头,在殿下说道:“启禀樊留守,裴弘策已经正法,首级在此,请您察验!”

    樊子盖冷冷地说道:“通知裴弘策的家人前来收尸。各位,还有谁有意见的?”

    杨汪咬牙切齿地高声吼道:“樊子盖,你真是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啊,皇后娘娘给你这个权限,不是让你用来杀人立威的,而是要你团结城中的世家子弟,百官家属,你不分青红皂白,找个借口就杀了裴赞治,就你这样,怎么能守得住洛阳城?”

    樊子盖哈哈一笑:“守住洛阳城是我的事情,若是守不住,樊某自当身死社稷,魂守宗庙,以不负至尊,皇后娘娘的重托与信任,就不用你来烦心了。杨大理,今天从头到尾,武将以裴弘策为首,而文官则是推你出来,跟本留守在这里顶顶杠杠,不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高门世家子弟,看不起我樊子盖的出身吗?你以为本官不知道这些?”

    杨汪恨恨地说道:“就算我们对你有些看法,你也用不着矫枉过正,杀人立威吧,难道你以为你斩了裴赞治,大伙儿心里就对你服气了?”

    樊子盖的脸上笑容一收,阴森森的勾了勾嘴角:“我不需要让你们服气,我只需要你们完全地,不折不扣地遵守我的每一条命令,至于守完城之后,樊某自然会给至尊一个交代,就不用你们烦心了。杨汪,你和那裴弘策一样,公然地置疑本官的决定,挑战本官的权威,现在本官要以动摇军心,不服命令的罪,将你斩首。来人哪,给我把杨汪推出去,当场斩杀!”

    这一下杨汪吓得魂飞魄散,所有人都知道,这樊子盖是说到做到,不是那种光说不练,裴弘策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明。杨汪这会儿也不敢再指望任何人了,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高大挺拔的身子推金山倒玉柱,直接就跪了下来,对着樊子盖不停地磕起头来:“下官知错,下官该死,还请樊留守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这回吧,求你了。”

    他心中害怕,用力过猛,这头磕在地砖之上,“咚咚”直响,如同擂鼓一般,这才四五下,再起来时,额头上已经是血红一片,而眼前也是一片金星闪闪,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了眼睛,连近在咫尺的樊子盖,也变成了一个红色的,模糊的影子,再也看不清楚了。

    杨汪一怂,其他的官员们也都纷纷下跪求饶,一时间,这大殿之中哭声四起,哀求声不断,樊子盖傲然立于这一片跪倒在地的官员之中,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在这一刻,他终于找到了那种主宰一切的感觉,多年来,身居关陇世家之下,忍气吞声,备受歧视的屈辱感,终于荡然无存,哪怕让他现在就死了,他也觉得这辈子值啦。

    王世充摇了摇头,这戏是他早和樊子盖约定好的,现在演得也差不多了,杨汪毕竟是他的多年上级和同事,他也不想樊子盖真把他给杀了。他干咳了一声,说道:“樊留守,杨大理已经认错了,你就放过他这回了,我想从现在开始,东都城内,不会有人再敢违背您的命令啦!”(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三十一章 樊子盖立威

    樊子盖点了点头,脸色一寒,沉声道:“杨祭酒,你是真心服气,还是心中仍有怨言呢?本留守处事公平,现在皇后娘娘在这里,你若不服,可以说出道理来,只要不是胡搅蛮缠,本留守自当给你一个说法!”

    杨汪哪还敢接这话岔,连声说道:“下官,下官是真心服气,没有怨言,没有怨言。”

    樊子盖笑着摇了摇头:“杨祭酒啊,你可是堂堂的国之监祭酒,官居二品,本官的这个东都留守乃是临时职务,本职的民部尚书可是只有正三品,不及你啊,应该是我樊子盖对你自称下官才是,怎么能反过来叫呢?”

    杨汪一边擦着额上的血汗,一边不停地说道:“不不不不,现在您是留守,这个官职就是大如天,又得到了皇后娘娘的授权,在东都是说一不二,掌管着所有官吏,将士,百姓的生死,下官在您面前,可就是真的下官。”

    樊子盖冷冷地说道:“杨祭酒啊,看得出来,你的心中还是有不服气,不过没关系,本官以理服人,不仗势压人,刚才杀樊子盖,下令杀你,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你们们藐视本官的权威,拒不服从,现在是危难之时,需要人人尽力,才可共渡难关,都跟你们一样这也不服,那也不从,那本官还怎么号令全城的军民,并力守城呢?”

    杨汪咬了咬牙,抬起头,他头上的流血已经渐渐止住,结成了一块血痂。眼皮上也糊了一块血渣。却没有用手去拂。他的表情很恭敬,开口道:“樊留守所言极是,下官刚才确实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还请樊留守见谅。”

    樊子盖叹了口气,说道:“本官出身江南,又曾经在北齐北周为官,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本官的出身,换作平时,本官也一直让你们这些关陇世家子弟几分,不与争锋,但这并不是你们可以在现在这个时候,自仗身份,不服调令的理由!”

    樊子盖看了一眼王世充,继续说道:“这回作乱谋反的不是别人,而是杨玄感,此人身为世家大族。一等一的高等世家,不思报国恩。而是利用了至尊对他的信任,趁着我大隋军队远征辽东的时候,在腹心之地发难,此等奸邪之徒,竟然在这一路之上可以势如破竹,沿途州郡多数归降,而世家子弟也是争相投效,这说明了什么,杨祭酒,你是国子监祭酒,学问大,你来说说!”

    杨汪的眼中光芒闪闪,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难色:“这个,这个反贼的心思,下官怎么会知道?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樊留守,在朝堂之上,还是慎言为好。”

    樊子盖的两道白眉一挑,不怒自威,震得杨汪的身躯一抖:“此是朝堂,议事之所,事无不可对人言,在皇后娘娘和越王殿下面前,堂堂正正,何惧之有?要想打败反贼,就得先了解反贼,若是连他们的心思都不知道,又怎么去打败他们?杨祭酒,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汪叹了口气:“樊留守,你还是不要为难下官了,这杨玄感不是贸然起兵的,看他的这个样子,应该是早有准备,若是存心谋反,那不可以常理度之。下官一向行端坐正,从没有起过这种险恶用心,又怎么能理解反贼的想法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开口道:“樊留守,你就不用继续为难杨祭酒了,这等谋逆之言,即使现在说了,以后也可能会惹得至尊不高兴的,为官者保身,并不是什么过错,也谈不上不忠不孝。”

    樊子盖点了点头:“那王尚书一向是以足智多谋,能言敢谏而著称,值此危难之时,你有什么想说的呢?”

    王世充的眼中绿芒一闪,环视殿中众官员,缓缓地说道:“诸公不敢言,那下官不才,就试着一揣反贼的心思,判断一下当前的局势好了。若有大逆不道之语,还请皇后娘娘,越王殿下恕罪。”

    萧美娘微微一笑,轻轻一抬手:“王爱卿肯开口,必是金玉良言,肺腑之语,本宫可以为你在陛下面前作证,赦你无罪。”

    杨侗也跟着萧皇后说道:“本王也赦你无罪。”

    王世充恭敬地一揖及腰,起身之后,负手于背后,气定神闲,一边踱着步,一边说道:“杨玄感确实是为了这次的谋反,早有准备,他并不是大家认为的一介武夫,而是有极深的城府,而且他身边的兄弟李密,更是绝代的谋士,这次他们的起兵,利用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对于陛下千秋伟业的不解,煽动这些民众的仇恨,更是拉拢了一批世家子弟,这才会有现在的声势。”

    樊子盖的眉头皱了皱:“王尚书,你说得再清楚一些,既然皇后娘娘赦你无罪了,有事但可直言。”

    王世充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自登基以来,统御万方,功盖当世,想要威服四夷,成就千秋霸业,现在四方安定,众夷臣服,唯有东北高句丽一角,长期不奉王命,更是在辽河之上修筑长城,整顿军力,企图对我大隋不利,一旦天下有变,他们就会象几百年来一直做的那样,渡过辽河,蚕食我辽西的营州之地,此狼子野心,至尊英明睿智,又岂会不知?所以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为子孙万世开太平,陛下才会毅然决然地亲征挂帅,出征辽东!”

    说到这里,王世充的言辞激烈,神色慷慨激昂,举手投足之间,挥斥方遒,大有指点江山的架势,看得在场众人都热血沸腾,一个个眼中精光闪闪。

    王世充心中冷笑,这一套演讲的架势,他在家里对着镜子练了很多遍了,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的手猛地往下一挥,厉声道:“可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陛下是带百万健儿远征异域,路途有万里之遥,这么大的部队,这么多的补给,如何能做到?所以以先皇之英明神武,也不敢这样轻启战端,调动这样规模的大军。但是,陛下做到了,靠的就是挖运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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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世家子的反击

    樊子盖的脸色微微一变,正待开口,一边的一个年约四旬,白面微须的官员,冷冷地开口道:“王尚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是陛下开挖大运河,结怨了这些百姓,让他们成为附逆的反贼吗?”

    王世充一眼看去,微微一笑,此人乃是跟自己当年同在兵部为官的元文都,也是关陇世家子弟,一向看自己不顺眼,自己在去高句丽前,路过历城时,更是和张须陀交好,得罪了此人,后来杨广将之调离历城,现任御史大夫,留守东都,这回总算给他逮到机会来反击自己,秀一下高门世家子的优越感了。

    王世充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道:“元侍郎,你不用拿这话来堵我,今天本官这样开口,自是直言。不错,就是这样,不少百姓,不理解陛下的宏图远略,他们只会以为徭役苦,挖河累,日子过得没有以前好,所以才会心存怨言。而山东,河北的盗贼蜂起,也正是有些别有用心的歹人,煽动蛊惑这些无知民众,这才造成屡剿屡叛,狼烟四起的景象!”

    元文都身边的一人,正是他最铁杆的好友,当年曾经在涿郡与王世充有一面之缘的范阳卢氏子弟,现任尚书右司郎的卢楚,这人也是一个四十多岁,个子矮小,甚至长相有些其貌不扬的家伙,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范阳卢氏的盛名。

    而这卢楚一开口,更是让王世充心里笑开了花:“好,好。好。好你。你个,王,王世,世充,你,你,你竟然,竟然敢说。说,狼,狼,狼烟,烟,四起,我,我,我大隋,太。太平盛世,四。四海,四海安,安定,哪,哪有,哪有什么,什么,狼烟。皇,皇后,娘,娘娘,此,此人分,分明,妖,妖言,妖言惑,惑众,请,请治,治其,其罪!”

    萧皇后的嘴角勾了勾,她也觉得王世充在朝堂上说这些话,有些过了,她看着王世充,说道:“卢司郎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王爱卿,让你直言不是乱言,朝廷的奏报上说,山东和河北之地只是有些小股的盗匪据山林作乱,占山为王,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而且也多数被朝廷所剿灭,哪有这么严重呢?”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本官可以为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负责,若是山东河北之地真的这么太平,那以你齐郡郡守元文都元太守为首的各地长官,为何要跟兵部发那些加急的文书,塘报,要路过齐郡的军队,留下来助剿叛贼呢?元大夫,你的那个塘报,陛下可是跟本官商量过的啊,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背出来呢?”

    元文都的额头开始冒汗,强辩道:“哼,那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有些个刁民,受了几个妖人的挑拨,趁着大军出征辽东,齐郡空虚的机会,反上长白山,占山作乱,由于事情紧急,本郡的州郡兵无力镇压,我这才向至尊求援,请路过齐郡的张须陀张将军所部顺道助剿一下罢了,不用三个月,这些反贼就被平定了,这怎么能叫狼烟四起呢?分明就是你夸大其辞!”

    王世充微微一笑,看着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兵部侍郎皇甫无逸,此人正是当年在江南的苏州城中,与王世充有过患难之交,后来又成了生意伙伴的大将皇甫绩之子,年近四旬,生得也是高大威猛,颇有乃父之风。

    王世充对着皇甫无逸说道:“皇甫侍郎,你职责所在,就是接收各地的塘报,军报,你来说,现在的山东和河北各地,有元大夫和卢司郎说的这么太平么?”

    皇甫无逸的嘴角勾了勾,作为一个世家子弟,他一向跟元文都和卢楚等人走得更近,自从父亲死后,那些跟王世充合作的生意,也只是一年一结算罢了,平时并无深交,从骨子里,他并不看得起王世充这个暴发户,但现在被王世充当面质问,他也只能回答道:“这一年来,山东和河北各地,确实盗匪的情况又有反复,河北一带,各路反贼如张金称,高士达,高开道,卢明月,郝孝德等,已经可以攻州掠县,甚至逼得涿郡留守李景李大将军的部下,也得分路平叛。”

    元文都咬了咬牙:“那山东呢?山东不是早就消灭了王薄和格谦这两路反贼了吗?“

    皇甫无逸叹了口气:“山东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至于出动大军镇压,但各地时有飞报,这几个月来,王薄,格谦,孟让,孟海公等,也是死灰复燃,各地求援的文书,每天都会送来。虽然不至于象王尚书说的那样狼烟四起,但也绝不是什么太平盛世。”

    元文都狠狠地剜了皇甫无逸一眼,皇甫无逸叹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总不能在朝议上张嘴胡说吧。

    王世充冷冷地回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在山东,河北这些民众负担最重的地方,百姓在这些草民盗匪的煽动之下,已经开始起事了,更不用说杨玄感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啦。”

    元文都咬了咬牙,沉声道:“杨玄感又怎么了?一个反贼而已,他能有什么影响力和号召力?”

    卢楚也跟着附和道:“就,就,就是,王尚,尚书,你,你是不是,太,太高看,看这反贼,贼了?凡,凡是心,心存忠,忠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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