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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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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扔,然后纷纷抽出大刀,长矛,钢叉等兵器,随着王薄向前杀去。

    两面盾牌顶在了王薄的面前,王薄一声怪叫:“挡我者死!”大刀左击右挑,两声闷哼传来,挡在面前的两名隋军被生生震开 ,向左右跌去,而被挡住的面前通道,一下子又突然开朗起来。

    王薄哈哈一笑,大刀上下翻飞,左劈右砍,一个人就在这隋军方阵两侧的盾墙所围成的,只有数丈宽的通道间行走,不时地有隋军从两边冲出想要袭击他的侧面,却被其以过人的力量生生击回,很快,王薄就靠着这一身超群的勇气和武艺,生生地从两个方阵,大约二十列的步兵之间杀出了一条通路,尽管他的两臂和双腿都被刺破,鲜血横流,但总算是给他逃出了生天,他也顾不得看身后还有多少人跟着,拖着刀,向着树林后的河流飞奔而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而那三百多名悍匪,却没有王薄这么好的运气了,几百人挤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有王薄一个人跑得快,而盾墙后面的长槊不停地攒刺,时而刺中脖颈,时而刺中腿脚,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人惨叫着倒地,随着地上倒下的身体越来越多,更是挡住了后面的人逃跑的通道,以至于到了最后,不少人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地上到处翻滚着的伤者和尸体之间艰难跳跃,除了有三十多个人跟着王薄冲出重围外,剩下的人几乎全部倒在了这条死亡通道中!

    隋军的两个方阵里传出了一阵鼓角之声,道路两侧的隋军齐齐地发了一声喊,然后两道相对而立的盾墙开始整齐有续地前进,地上还有些没有断气的悍匪,想挣扎着起身搏斗,或者是就地使出一些地趟刀法,袭击这些隋军的腿脚,可是往往还没来得及把思想付诸行动,就被隋军的槊手一阵攒刺,身上多出十几个血窟窿,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灵魂离开躯壳之际,只觉得一些穿着厚重军靴的脚底开始往自己的尸身上重重踏过!

    也就片刻的功夫,两道盾墙就胜利地在这林中通道之间实现了会师,隋军原来分散着的左右两个方阵,排成了一线阵列,军阵之中一阵长槊贯穿**的那种“扑”,“扑”的声音,还有一些伤者垂死的惨叫和哀号声,听得这时候刚刚冲进林子里的几千名盗匪个个胆战心惊,面如土色。

    隋军的军阵中又是一阵鼓角之声,阵中如林般上举的长槊突然有节奏地一下下上举,而整个军阵中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声音……“枭,枭,枭!”(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五章 阵前劝降

    盗匪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何意,却只听到隋军阵中一阵砍瓜切菜,骨肉分离的声音,这回没有惨叫声,却是一阵阵利刃切割肢体骨骼的声音响起,配合着这林中呼啸而过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在那林间小道方向的两百多枝长槊一下子沉了下去,仿佛一块茂密的森林里,突然陷下去一大片,格外地醒目,正当盗匪们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却只见到刚才陷下去的地方,忽然又升起了一片槊林,只是这回那些闪着寒光的槊尖上,却都插着一个个面目狰狞,血淋淋的人头!

    这些人头都属于刚才突围的那数百名悍匪,由于这些人多是每天训练这些盗匪的军官和队长,所以几乎每个人头都被认了出来,这些人头的表情,一个个是那么地可怕,写满了不甘与恐惧,一个个拖着舌头,咬着牙,眼睛瞪得大大地,似乎想要把杀自己的人给活活咬死,而七窍之中却是鲜血横流,一些黑色的血液已经在眼角和嘴边凝成了几道血条,在这寒风之中,散乱的头发四处飞舞,如同恶鬼一般,冲击着这些盗匪们的心灵!

    盗匪们看得一个个魂飞魄散,很多人的小腿肚子开始发抖,更是有些人开始尿起了裤子,若不是浓重的尿骚气,只怕连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小便**了,前一阵在这长白山老林之中利用地形,放手伏击隋军时那种斩瓜切菜般的爽感已经不复存在,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脖子上冷嗖嗖的,仿佛那锋利的钢刃即将枭下自己头颅的感觉。

    两万多人的密集人群。开始在这两千多名隋军的威势下。不自觉地后退了。没有一个人还有勇气,敢上前挺身一战,不少在后排的人纷纷掉头向后退,想要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远一点,再远一点!

    火场之中,烟雾弥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咔咔咔咔”。沉重的军靴踏地的声音仿佛从烈焰中浴火而生的恶魔,一下下地震动着企图返身西逃的盗匪们的心灵,也不知有多少隋军,端着弓弩,从烟雾中列阵而出,个个箭上弦,弩搭矢,锋利的箭头全冲指向了百余步外的盗匪们,而站在队伍前面横队边上的军官们,则已经高高地举起了右手。铁哨子也含在了嘴里,只要一声令下。就是万箭齐发!

    一个带着齐鲁腔的粗浑声音响了起来:“事到如今,尔等已经没有退路,王薄已经跑了,扔下你们,一个人跑了,你们还不投降,更待如何?!”

    众人循声看去,这个嗓门足够大,可以说如同雷霆一样,即使在这山风呼啸,又在一边燃烧未尽的地方,也足以让两万多叛匪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北边的高岭之上,站着一员手持双手长柄巨斧,如同巨灵神一般的黑脸大汉,全身披挂,凶神恶煞一般,而在他的身边,则是十几名壮如熊罴的军汉,围着一员将袍大铠,背插双斧的大将,山头上不知何时竖起了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张”字!

    两边的隋军军阵中突然暴发出一阵短促而有力的欢呼声,三四千张嘴,在有力地,有节奏地呼喝着五个字:“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

    山头的二人,正是张须陀和程咬金,而喊话的程咬金,本就是个大嗓门,站在高处借着风势一吼,场中上万盗匪都听得清清楚楚,失去了指挥和首领的盗匪们,一时都在原地犹豫了起来,有些人想要扔下手中的兵器,可是被身边的同伴们大声呵斥,又下不了这个决心,场面一时陷入了僵持之中。

    程咬金眼看敌军虽然已经动摇,但还是没有马上投降的打算,高声吼道:“要战就战,要降就降,都是咱齐鲁汉子,哪用得着这么婆婆妈妈!”

    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来,在两万叛军的交头结耳中,也显得异常地清晰响亮:“你是何人,张将军又是谁?说话能算数吗?!”

    程咬金哈哈一笑,大姆指一指自己:“俺乃齐郡济州府东阿人,姓程名咬金,俺爹是济州大中正程娄,你们一定有人听过吧!”

    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纷纷,有几个大嗓门叫了起来:“俺们认得你,程咬金,俺们也是东阿的乡里乡亲啊!”

    程咬金任侠豪气的名声,在整个齐鲁大地都很有名,一说起济州府东阿的程咬金,这些道上混过的人几乎个个都知道,不少人警惕的表情也稍稍松驰了一些。

    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全身披挂,戴着头盔的壮汉,看起来是个中级军官,他高声叫道:“程咬金,你的大名俺听说过,听说你也是响当当的好汉,绿林中的英雄,为何要为官府卖命,为难咱们兄弟?!”

    程咬金高声道:“兄弟们,咱们都是大隋的子民百姓,自从北齐灭亡,大隋建立以来,咱齐鲁大地一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俺程咬金的爷爷和爹,都当过官,也接济过各路英雄好汉,大家伙儿摸摸良心说,咱们在这大隋朝,是真的活不下去,非要造反吗?”

    那个壮汉高声叫道:“程咬金,你家几代都是当官儿的,不用去服那些苦役力役,自然不知道咱们这些兄弟现在已经活不下去了,自从那皇帝老儿要挖什么鸟河以来,咱们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挖河也就忍忍了,最多是出几个月的苦力,影响些收成罢了,咬咬牙也能忍!”

    “可现在又要打什么高句丽,要咱老少爷们儿去造船,去运军粮,还要给抓壮丁送到前线当兵去,你大概是没见过那些在莱州造船的兄弟,一个个泡在水里,下身都烂了生了蛆,每天都要死几百上千个人,还有口气的活人都给活生生地扔到尸体堆里,一车车地运出来掩埋,程咬金,你说官府干的这是人事儿吗?这样的官府,换了谁不去反?!”(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六章 跟踪追击

    程咬金的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现出一丝难色,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张须陀看到程咬金的样子,嘴角勾了勾,上前两步,沉声道:“我乃左武卫虎贲郎将,新任齐郡郡丞张须陀,奉了圣意,带领左武卫的精兵,来齐郡巡视,体察民间冤情诉讼。”

    “尔等本为良民,一时受贼人蛊惑,误入歧途,本应尽行诛灭,可是本将体谅上天有好生之德,想要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放下武器,本将可以保证放尔等一条生路,尔等的冤情,本将也会向至尊禀报,可是尔等若是自以为受了委屈,就可以聚众反叛,对抗朝廷,那就别怪本将心狠手辣,玉石俱焚了!”

    那名壮汉的脸色一变,失声道:“张须陀?你就是曾经跟着史万岁征讨南蛮的勇将张须陀吗?”

    张须陀点了点头,沉声道:“正是本将,你听说过我吗?”

    壮汉咬了咬牙,朗声道:“张将军,当年俺爹曾随着张将军一起出征南宁州,俺从小就听说过你的赫赫威名,敬你是条铁铮铮的汉子,若是你说的话,俺信!”

    张须陀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些,说道:“你爹既然曾经为国效力,你也应该知道忠义二字,你本忠良之后,为何要自甘堕落,为匪为盗?还对国家,对至尊出方不逊?”

    壮汉高声说道:“张将军,小的田二牛,莱州人士,俺爹曾经为国效力多年,积累了一点军功。换了些小钱来这齐郡之地购罢了些土地。安家落户。本想过些太平日子,可是没想到这几年的世道,实在是没法让人过了,去年挖河的时候,俺爹累死在河道上,今年俺又给抽中了修船丁夫,要给运到莱州去造船,刚才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张须陀点了点头:“田二牛,你若是信得过本将,就让大家先放下兵器,本将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至于你们的冤屈,本将一定会向至尊反映,如果属实,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田二牛哈哈一笑。指着身后的数百名汉子说道:“张将军,这些都是跟我一起去莱州的同乡。都是实在本份的庄户人,他们都是给逼得活不下去,才上山落草,若是能好好的过日子,谁愿意冒着杀头的风险,跟朝廷作对呢?!”

    张须陀的眉头一挑:“好了,田二牛,事已至此,你们还是先放下兵器,投降官军,本将会遵守承诺的。”

    田二牛把手中的大刀向着地上一丢,转身高声道:“义军的弟兄们,张将军是个好人,俺田二牛能用性命保证,他绝对不会骗咱们的,咱们先放下兵器,听众张将军的安排,有什么事情,咱们以后再说!”

    人群中不断有人走出,把手中的兵器扔在了队伍的面前,很快,众人前方,就堆起了十几堆的武器,每一堆都有两三人的高度,而站在场中的两万多名盗匪,手上连根木棍也不剩下了。

    张须陀一挥手,隋军的步军方阵中跑出数百军士,拿出长绳,从人群中每百人一组,教他们用绳索互相捆住了手,串成一串,然后每一串都由三四个军士在两边押解着,向着东边的方向走去。

    如此这般,两三个时辰下来,两万余盗匪军士,全都给解除了武装,串成前后相连长达十余里的队伍,向着东边的林间大道走去,而三千多隋军铁甲军士,则列在队伍两边,一路严密监视,夹道护送,无人留下来打扫战场,更没有人注意火场的边缘处,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正悄悄地爬了起来,闪进了西边的密林之中。

    张须陀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边的程咬金摸着脑袋,憨笑道:“张将军,你真是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这些贼人投降,俺可没这能力,今天咬金是心服口服啦!只是,这样的大胜,您为何不高兴呢?”

    张须陀叹了口气,指着山寨中和两边的山岭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万余具尸体,说道:“比起胜利来说,我更担心的是这些惨死的人,他们本是大隋的良民,误信贼言,上山为盗,最后落得了个惨死的下场,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怜了。”

    程咬金眨了眨大眼睛,说道:“这些可都是贼寇啊,他们与朝廷作对,本就该死,张将军何必要为这些人感叹呢?”

    张须陀摇了摇头:“刚才那个田二牛的话,有些道理,齐郡之地,本是物富民丰,不至于形成这样大规模的民变,不是说几个贼人散布一些流言,就能乱得起来,真正让这些良民百姓走上这条绝路的,只怕还是苛政啊!”

    程咬金的脸色一变,讶道:“将军,你这是?”

    张须陀点了点头,黑里透红的脸上透过一丝无奈之色:“至尊的心是有些急了,打高句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山东和河北这里,去年刚刚挖了河,今年又要承受这么重的负担,百姓确实受不了,加上有些贼人的挑拨,就会乱起来,我们光是斩杀,消灭几万盗匪是不行的,只要事情不能得到根本的解决,还会有更多的百姓给逼上山寨,成为盗匪的,这件事情,我回头一定要向至尊上书。”

    程咬金的脸上闪过一丝钦佩之色,说道:“张将军若是能为俺们山东父老仗义执言,那就真是俺们这里的大救星啦!老实说,刚才那个什么田二牛的话,确实有道理,所以俺也没话驳他!”

    张须陀的嘴角勾了勾:“好啦,程壮士,这次多亏得你带路,我们才能这样轻易地找到王薄的老巢,接下来我们还得继续追击那王薄,然后再去消灭豆子坑的格谦才是。”

    程咬金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道:“张将军,您故意放走王薄,是何用意呢?”

    张须陀微微一笑:“总得有人给我们带路去豆子坑啊!程壮士,你说是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七章 将军得胜归

    齐郡,历城,郡守府内的后院里,一处临湖边的小筑里,微风习习,元文都率着郡守府内四品以上的官员,在此宴请得胜归来的张须陀,而程咬金和秦琼,也分立于张须陀的身后,按剑而立。

    张须陀仍然是一身铠甲戎装,征尘未洗,自从五天前击败长白山的王薄后,他就一直派兵跟踪在王薄的身后,想要通过王薄去找到豆子坑的格谦的通道,可惜王薄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没有向东投靠格谦,而是折向北方,在长白山的密林里和张须陀所部玩起了捉迷藏,山高林密,马匹无法通行,张须陀又没有带足够的补给,转了三天后,只得放弃了追踪,率军回到了历城,正好赶上这场接风宴。

    元文都坐在这宴会厅的主席之上,宾主落座后,每人都跪坐在一张矮榻之上,面前则是放置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丰盛的菜肴,而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位美女为其把盏倒酒,宾主之间推杯换盏,齐郡的文武官员个个笑开了花,轮流去敬张须陀,而张须陀倒也是面不改色,来者不拒,一仰头就是一大碗酒灌进了肚子里,让一众齐郡官员纷纷惊呼虎将,海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元文都端起了酒杯,对张须陀笑道:“张将军,这回多亏你的神武过人,才能一举击灭长白山的叛匪,要是大隋处处都有您这样的虎将坐镇,还用怕这些刁民造反吗?来,为了张将军的神武。干了这杯。”

    张须陀本欲一口灌下这碗酒。但听到元文都的话后。却是长叹一声,放下了面前的酒盏,元文都看到他没有喝这盏酒,有些意外,奇道:“怎么,张将军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张须陀摇了摇头,说道:“元郡守,你我都是这齐郡的父母官。这些叛匪,其实以前也都是些守法的百姓,良民,他们为什么会上山为盗,入林为匪,个中原因,值得深思,光靠一个杀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元文都的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哦?张将军有何高见呢?元某实不知这些人为何为甘为盗匪。如果张将军知道原因,元某愿闻高论。”

    张须陀叹了口气:“元郡守。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若是你治下的百姓,成百上千地逃离自己的家乡,抛弃自己的妻儿老小,却要上山为盗匪,你就从来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治理出了问题呢?”

    元文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重重地“哼”了一声:“张将军,你是不是想说,这些盗匪都是官逼民反,是我元文都的苛政,让他们上山造反的?”

    张须陀的眼中神芒一闪,正色道:“元郡守,请不要误会,下官并没有说是你逼他们造反的,只是如此大规模的百姓成为盗匪,下官一路带兵前来,也发现这齐郡之地到处是新坟,道路两边尸横遍野,难道这些情况,郡守大人不知道吗?”

    元文都的脸上肌肉抽了抽:“这个,这个情况,本官是知道的,但这是至尊下的命令,为了保证远征高句丽的顺利,需要齐郡的百姓承担一些徭役,时值寒冬腊月,远行在外的百姓出现一些伤亡,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张将军,非是本官想要逼迫百姓,实在是圣命难违,我们这些当父母官的,也只能勉力为之啊。再说了,根据圣命,这回一次性地服了几个月的徭役,可以顶上后面几年的苦役,这不也是圣上对百姓的承诺嘛!”

    张须陀的声音稍稍抬高了一些:“元郡守,你我都是至尊的臣子,大隋的官员,应该想办法为圣上分忧,进攻高句丽确实是国策,是圣命,但是至尊肯定也不希望因为进攻高句丽,就逼得山东河北的百姓蜂起为盗,形成无法扑灭的内乱。你身为齐郡官员,应该有义务把这里的情况向上反映,而不是只有在无法应付这些叛乱的时候,再上书朝廷请求军队援助,老实说,要消灭一两支叛军,并不是难事,但若是失了民心,那就不是军队能解决的事情了!”

    元文都厉声道:“张将军,本官敬你剿匪有功,今天设下庆功宴来为你接风洗尘,但你却口口声声,出言不逊,顶撞本官,你可别忘了,本官是你的上司,还有,就算你对本官有意见,但你现在连至尊的决断也一并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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