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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满意地点了点头,暗道你小子总算和朕一条心了,他表情平静,说道:“那么依虞爱卿所看,派谁去监督比较合适呢?”
虞世基双眼中寒芒一闪:“这个,臣以为新任的刑部侍郎王世充,定能胜任此职。”
杨广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为何要王世充去监视张衡呢?他的资历毕竟不足,刚才你提议让李渊监控麻叔谋,这种以老臣监视新贵的做法很恰当,可在江都宫这个问题上,不是正好反过来了吗?又是何用意?”
虞世基笑道:“王世充身为天下首富,精于财务之事,张大夫要是真的有意贪墨修宫款项,那一定躲不过王世充的眼睛。天下人人皆道张衡是陛下的功臣,那些重臣大族们只怕没人敢得罪张衡,而王世充出身杨素那里,杨素给张衡害死,王世充也因此丢官,所以应该对张衡心中有怨气,以他的精明,得到这个监督之职,一定能明白陛下的用心,不说他会故意和张衡作对,起码也不会怕得罪张衡而放弃监督,这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也。”
“至于职务嘛,陛下可以不明着给王世充一个江都副宫监之职,以免张衡心生怨恨,而是以后给王世充一个江都郡丞或者赞治之类的职务,让他专门分管张衡的建宫用度,从人力到钱财,在他那里都要过一遍账,王世充得了此职,一定会天天跑去江都宫的施工现场察看,也会督促张大夫把此事顺利完成,定会让陛下满意的。”
杨广笑着点了点头:“还是爱卿深得朕心,好,就按你说的办,回东都后,就让王世充转那江都郡丞之职。”
虞世基眼珠子一转,说道:“江都行宫的建设,毕竟还需要一两年的时间,陛下可以不急着把王世充派去江都,虽然封伦跟此人有仇,但臣还是要说,王世充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只要对陛下忠心,是能为国家出大力的,以臣的愚见,可以先让麻叔谋开大运河,然后让王世充一路巡察,最后到江都上任,这样也能显得顺理成章,不让张衡生出什么别的猜想。时间上也正好能对得上。”
杨广哈哈一笑:“你就不怕王世充到时候找麻叔谋的麻烦吗?要知道麻叔谋可是你虞爱卿所推荐的啊。”
虞世基摇了摇头:“臣对麻叔谋的开河能力绝对放心,他一定能为陛下开出满足陛下要求的大运河的,如果他办事出了岔子。臣也甘愿同坐。”
杨广点了点头:“虞爱卿忠心为国。朕心甚悦。同坐就不必了,还是先看开河的效果吧,好了,这些事情都商议得差不多了,朕也有些累啦,虞爱卿,你就先退下好了。免苏威官职的事情要先办,免得这家伙离职前又临时任命一些亲信为官。他老喜欢搞这一手的了。尚书省的日常事务,你就先代理几天好了。”
虞世基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暗道今天终于可以平安度过了,他脸上现着谦恭的微笑,作揖道:“臣遵陛下圣旨,臣告退。”
与此同时,就在这御营之中,王世充的大帐之中,三个人正围着一张不高不低的临时圆桌,坐在三张胡床之上。桌上摆着六七样炒菜,三人正端着酒爵。觥筹交错,欢笑之声不绝于耳。
坐在王世充左手边的,正是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胡人脸,深目多须,一脸精明时任太府少卿的何稠,而坐在王世充左手边的,则是獐头鼠目,须发皆白,年过六十的将作少监宇文恺。
何稠一口酒下肚,使劲地咂了咂嘴巴:“哎呀,王老弟,想不到在你这军帐之中,还能吃上这么特别的酒席,何某吃了一辈子席地而坐,分席上菜的酒宴,还真是第一次跟人这么坐在胡床上,同桌饮宴呢。”
宇文恺也哈哈一笑:“何少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老弟来往于突厥和西域,那里的吃饭规矩和我们中原可不一样了,我倒是觉得,这样同桌喝酒,气氛更热烈啊,至少我们的酒爵可以碰到一起,大家坐得也更近,显得更贴近嘛。”
他说着说着,看了看自己杯中那鲜红的葡萄酒,叹了口气:“自从三年前迁都之后,想要喝到这葡萄酒可就更困难了,王老弟,我听说原来大兴城的葡萄酒多是你运来的,难道你就放着东都的生意不做吗?”说着,宇文恺一饮脖子,把面前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王世充微微一笑,给何稠和宇文恺二人把酒给满上,说道:“宇文少监有所不知啊,葡萄酒这东西,贮藏和运输极为不易,以前之所以在大兴也难喝到这酒,就是因为在西域酿好的葡萄酒,要穿越几千里的大漠进入玉门关内,再从陇右运输到大兴,一路之上又是几千里,往往运到大兴时,已经腐烂难喝了,王某广寻名师,觅得一些古方贮藏,才能把这葡萄酒变质的时间稍延两三个月,即使如此,运到大兴的葡萄酒也必须在二十天内喝掉,不然只能倒掉啦。”
“这些年托大兴城中的王公贵族,商贾大家们的喜爱,王某这葡萄酒生意,做得还算可以,但前年陛下迁都洛阳之后,这些人一大半也跟着去了东都,王某倒是有心把这酒运去东都,只可惜从大兴到东都需要过八百里潼关,山路艰难,非一个月以上不可,所以等到了洛阳之后,葡萄酒已经**变质,再难入喉, 想必宇文少监也不想喝那坏掉的葡萄酒吧。”
宇文恺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把杯中的那葡萄酒一饮而尽,叹道:“看来想喝葡萄酒,还得到大兴才有这口福了。可惜,可惜啊!”
何稠的眉毛挑了挑,放下酒杯,对王世充说道:“王侍郎,今天酒也喝了,菜也吃了,该说正事了吧,你把我二人请到这帐中,想必不是只为喝酒聊天吧。”
王世充点了点头:“还是何少卿快人快语,痛快。那王某也不拐弯抹角了,在王某看来,何少卿和宇文少监会是今后的显贵,陛下的宠臣,所以王某有意进一步地结交二位,以后咱们三人共谋富贵。”
宇文恺眨了眨眼睛:“王老弟,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啊,我们两个,不过是工匠而已,何少卿精于各种奇巧的机关设计,而我宇文恺则擅长宫殿和城池的营造,并不象你王老弟,不仅身为天下首富,而且有文韬武略,经世济国之才,这才给陛下一下子提拔到了刑部侍郎的要职,未来不可限量,要说也应该是我们二人巴结你王侍郎才是,怎么王侍郎却说得这么谦虚呢?”
何稠点了点头:“不错,因为兴趣相投。我何稠和宇文少监一向交好。宇文少监以前在征高句丽的时候曾和王侍郎你有过交情。可我却是与王侍郎你素昧谋面,今天你通过宇文少监把我请来,我何稠是不胜惶恐的,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就是,哪敢承受王侍郎的如此的谦恭呢?”
王世充哈哈一笑,说道:“二位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难道还不知道吗?只怕再过半年。我王世充想请二位赏脸吃饭,二位都不一定看得上王某了。”
何稠和宇文恺脸色同时一变,对视一眼后,宇文恺说道:“王侍郎,你不是喝高了在说醉话吧,我们二人能怎么飞黄腾达?”
王世充的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笑容,低声道:“陛下很快就会进一步地大兴土木,二位的机会就要来啦!”
宇文恺勾了勾嘴角:“这几年陛下确实造了不少新宫殿,但是那些宫殿都有专人营建,我虽然设计过一些。但是并不负责督造。再说了,东都洛阳的宫殿在三年前刚刚造好。我也是因此获得了这个将作少监的官职,可洛阳的宫殿一造完,天下也不可能有第二个首都,不需要如此华丽的宫殿了,所以我不敢再奢望这样的好事。王老弟,你莫要说笑了。”
何稠也说道:“不错,当年营造东都的时候,我曾经造了不少龙船献给陛下,可是那些龙船过大,不太容易通过运河,上次陛下巡幸江都的时候,即使改乘了中等龙船,也是磕磕绊绊地,险些搁浅,我想想都有些后怕,王侍郎,陛下不太可能再大用我们了,至少我们二人是看不出什么这方面的迹象啊。”
王世充笑着摆了摆手:“二位,你们说这回陛下巡幸塞外,从东都到大兴再到涿郡,然后出关,向东向西数千里,从榆林入塞回京,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宇文恺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看是想要威服突厥,使之不敢生出异心吧。”
何稠附和道:“我也是这样看的,突厥人狼子野心,畏威而不怀德,先皇在时,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可陛下毕竟是新皇登基,一即位后又遭遇了杨谅之乱,所以这些突厥人生出异心也是很正常的事,就好比这次宇文化及和突厥人的生铁走私,我看已经有好几年了,显然这就是突厥人在打我们大隋的主意,所以陛下圣明,提前巡塞示威,宣示我大隋的强大和武力,让这些突厥人不敢起异心!”
宇文恺哈哈一笑:“就是,这次陛下让我宇文督造的那个观风楼,可真是起了大作用,不是我宇文自吹自擂,在涿郡一个月的时间,我没日没夜地苦干,督促三万民夫造起了这个方圆三里,高两丈,可以装在几千辆大车上运行移动的铁皮木城,城楼上站着数万甲士,强弓硬弩皆箭上弦,而陛下那个大帐的金顶高过城头,十几里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一路之上,突厥人看到这移动的城堡,没有一个不给吓得下马跪拜,这可是长出我大隋的威风啊。”
何稠的脸也被酒劲胀得发红:“哈哈,宇文老兄,你那城确实造得拉风,可我的金帐护卫也不差啊,城中的大帐五十步外,全部设了强弓硬弩,外面拉起了一圈圈的绳索,上覆铜铃,入夜之后,机关发动,只要有人想要潜入,一碰那些绳索,强弓硬弩自动发射,包管把那刺客射成刺猬,这一路之上,都不敢有人打御营的主意,也是我老何的功劳啊。”
王世充心中冷笑,他就是吃准了这两个家伙跟杨广一样,也是好大喜功的主,才会从他们的身上选择突破,他笑着给二人各自倒上了酒,说道:“二位老兄,妙手巧夺天工,虽鲁班复生,也不过如此,王某实在是佩服之至,先干为净!”
三人笑着对饮了这杯,宇文恺叹了口气:“要是陛下常年这样巡幸,那我等确实是有用武之地,只可惜啊,这样规模的巡幸不太可能常有,这次之后,只怕十年八年也未必有我等发挥才干的机会了。”
何稠也叹了口气:“苏威和张衡那几个老臣总是给陛下上书,成天说什么这样的大工程浪费民力,消耗国力,实无益处,陛下看来也给他们说动了,这回出巡前曾跟我们说过,这次可能是他这十年中最后一次出巡,所以要我二人尽心竭力,王侍郎,以后我们二人给闲置没事做的时候,你可别忘了我们啊,哪怕修修你刑部大牢的工程,也尽量别拉下我和宇文老哥,我可以给你设计那种全自动的防盗系统呢,包管不怕那些狂徒劫狱。”
王世充笑着摆了摆手:“二位还是没弄明白局势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的陛下究竟想的是什么吗?难道你们真的以为,他这回出塞之后,以后就会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跟先皇一样,在东都做个守成天子了吗?”
何稠和宇文恺的双眼同时一亮,异口同声地说道:“难道不是?”
王世充正色道:“我们的至尊,有着秦皇汉武般的胸怀,绝不会只是满足做个大隋的天子,这回他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出塞,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威服突厥。但要是威服突厥,从并州出塞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到涿郡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所以陛下真正的目的,是第二个,那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征高句丽,消灭这个割据汉故四郡之地的强大政权,恢复汉武大帝的荣光!”
宇文恺睁大了眼睛:“可是,可是至尊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起过这事啊!”
王世充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这种军国大事,哪能随便地拿出来讨论?现在陛下什么也没说,但从陛下的举动来看,就不难得出结论了,陛下这回让突厥可汗和各部首领都来涿郡,自己也到了涿郡,这一路之上,就是要检测向涿郡运输粮食,军器,兵员的道路,检测一下涿郡作为前方的基地,到底能供应多少大军远征。”
何稠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结果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这回陛下在涿郡集结的兵士有步骑五十多万,但涿郡的供应已经非常吃紧,还要临时从河北各郡调来粮食,征发民夫,才勉强完成了这次出塞之举,并州到涿郡要出太行,而东都的粮仓虽然已经在建,但从黄河到涿郡的几千里陆路,并不好走,我虽然只是个工匠,并非将帅,但也知道只凭陆运,是很难负担几十万大军的后勤的。”
宇文恺愤愤不平地摇了摇头:“王侍郎,还记得那年我们一起在东莱造船出海,准备渡海远征高句丽的那次吗,就是陆路的三十万大军出营州,过辽河,后勤不济,导致大军无粮自溃,这回我想情况也没太大的区别,那次还有高颖坐镇后方,尚不能解决运输问题,陛下就是有这雄心壮志,只怕也无法解决这现实的困难啊。”
王世充点了点头:“所以陛下深谋远虑,所图者大,一定会在征高句丽之前,解决后勤问题,开挖运河,南粮北调,把全国的精兵锐卒,粮食军器都通过水路运输到涿郡,这样就不用害怕几十万大军的后勤问题了。”
宇文恺瞪大了眼睛:“开挖运河?王老弟,这怎么可能呢。前年的时候为了给东都运粮,挖了通济渠,但那多是沿用故邗沟和山阳渎的水道,疏浚了一下而已,而且即使如此,大龙船都无法通行,更不要说运满粮食和士兵的运输船了。还有,涿郡到黄河可是没有一条旧河道的,这运河如何能通呢?你一定是喝多了,在这里说醉话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章 如意车与迷楼
王世充的嘴角勾了勾,神秘兮兮地说道:“陛下的深谋远虑,和我们这些人是不一样的,我们只看到了这回涿郡运输的不便,粮食储备的不足,可是陛下却肯定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秦始皇之前,也没有长城,还不是十几年内就修成了万里长城吗?汉武帝之前,我们中原也从没有和匈奴开战地,还不是最后打得匈奴远逃漠北,一蹶不振了吗?我想我们的陛下一定也想要效仿这些伟大帝王,建立自己的功绩,疏通通济渠和邗沟,山阳渎,不也就是一年多的事情,不也是基本上能做到吗,为什么在黄河到涿郡新开一条运河,就做不到了呢?”
宇文恺勾了勾嘴角:“王侍郎,新开运河和疏通旧河道相比,工程量要大了不知道多少,陛下虽然有雄心壮志,只怕也不可能逆天而行啊。就如你所说的秦始皇修长城,耗尽了秦朝的民力,最后落得个二世而亡的下场,汉武帝倾国之力反击匈奴,晚年被迫轮台罪已,难道这些陛下不知道吗?更何况朝中还有苏威和张衡这样的老臣,会进言谏止的。”
王世充笑着摆了摆手:“大隋的国力比起刚刚经历过几百年战国的秦朝要强了太多,而且在先皇时期,比当年匈奴还要强大的突厥汗国也被我们征服了,现在国家无大的外患,就剩下一个高句丽还算强大,正好用它来证明陛下的功业,陛下又怎么可能舍得放弃呢?前一阵子张衡被派去监造汾阳宫,而苏威听说也会因为跟贺若弼的牵连而免官罢职。加上高颖这回被杀。不就是陛下对这些人已经厌烦。以各种方法明示臣下,要拒绝这样的进言了吗?”
何稠和宇文弼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说道:“苏仆射真的是要给免官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乱说,听说现在虞侍郎正在写诏书呢,以后尚书省的事情就会全盘向虞侍郎汇报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开运河,修宫殿之事持什么样的态度。二位应该很清楚吧。”
宇文恺兴奋地右拳猛地一击左掌:“太好了,当年营造东都的时候,虞侍郎就给过我们不少关照,增拨了大批的钱物,我还记得他跟我说过,大隋有的是钱,但陛下的家就是在东都,务必要把这宫殿修得如天堂一般,以报君恩。有他以后主持国政,那我们的机会就来啦!”
何稠沉吟了一下。说道:“宇文述大将军虽然这回受了些牵连,但我想他不至于因此而丢官。以后他也还会是影响陛下决策的重要人物,王侍郎,你可知道他对此事的态度吗?”
王世充微微一笑:“昨天监斩高颖和贺若弼,宇文弼三人的时候,正好是宇文述大将军带兵护卫,顺便我也和他聊了一会儿这些事情,我们之间因为小人挑拨而起的误会,现在已经消除了,宇文将军正如何少卿所说,以后还会是我大隋的武力柱石,国之利器,二位想想,宇文将军乃是军人,打仗建功才是获得升迁,封妻荫子的唯一通道,他又怎么可能反对跟高句丽的战事呢?如果涿郡的粮道不畅,势必会影响前方作战,到时候他的几十万大军无粮可食,还怎么去完成破国擒军的不世之功呢?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一定会极力赞成的。”
何稠长舒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王侍郎,你说吧,面对如此大的变局,我们二人应该做些什么,才能给陛下多分忧呢?”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今天铺垫了这么多,总算可以进入正题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开河之事,是由军队和民夫来负责,跟二位的关系不是太大,我想二位能帮得上忙的,恐怕还是宫殿营造,还有陛下巡幸时的车马舟船之类的东西。”
何稠的双眼一亮:“你是说,让我造更大更豪华的龙船吗?”
宇文恺也笑道:“王老弟的意思,是让我去修那涿郡的行宫?”
王世充摇了摇头:“涿郡地处北方,离着江南有几千里,即使运河通畅,也不太可能把江南的奇珍异宝,怪石香木运到那里建宫殿,而龙船再建也就是那样,无非大一点,装更多的人,所以二位不太可能通过这样的事情更加得宠。”
何稠急道:“那依王侍郎所见,有什么办法可以迅速地讨陛下欢心呢?”
王世充的嘴角边勾起了一阵神秘的笑容:“何少卿难道不知道,陛下很喜欢女色吗?自即位以来,后宫佳丽上千,仍然无法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