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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也不怠慢,亦“咣咣”几口灌下,抹抹嘴,笑着坐下。
“许大哥,我也要敬您!”
这时,又有第三个男生站起身,也捧着瓶子要敬酒,竟是衔接得分毫不差。
见此,曹灵儿眉梢顿紧,似闻到了到某种“阴谋味道”。当再转眼看剩下的两个男同学,也是各握着啤酒瓶,一副跃跃欲试、即将上场的模样。
章一一六 站起来说话()
看来没错了,在场的五个男生已达成了某种“默契同盟”,打算用啤酒好好“欢迎”许鼎。至于同盟的发起者多半还是那位瘦猴同学,其他人出于同学面子与好玩,也乐意开开这种“风…流玩笑”。
曹灵儿当即有心阻止,又担心坏了餐桌气氛,且这种事并无证据可言,实难以放在台面上明论。
倒是一旁的陈婵馨一边撸串、一边津津有味看着许鼎“连吹三瓶”。反正胖子的酒量她已亲身实测,别说三个未出校门的毛头小子,就是再来七八个,同样非被当场喝趴下不可。
果然,一连三轮,五个男生不间断登场,口中说着连串的敬酒词、手里一瓶瓶满装的金陵干啤不断,好像组成一条长蛇紧紧围绕住许鼎。
这下,不但曹灵儿心知肚明这帮男同学的打算,连旁边的女生也都看出了不对头。
但问题是,连续被敬十五瓶冰啤,先不说酒精浓度如何,光是那许多水量也足够把人撑爆。可这时再看胖子依旧没事人一般,谈笑风生、酒到即干,甚至还趁闲从陈婵馨手里抢过几串烤肉大嚼。
不但看得几个女生咋舌,更让另五个男同学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刚才是你们敬我酒,太客气。现在该我回敬才对。来,今天你请客,破费了,我敬你三瓶。”
就当饭桌上悄无声息、所有人都在愣神,忽然,胖子一扔手中肉签,就左右手提起啤酒,看向瘦猴同学。
而被许鼎看似温和的目光一盯,不知为何,瘦猴同学莫名心里一紧,再想说话却忽然只觉得胃里一阵哆嗦,那已然上头的酒精和肚中憋胀得难受的酒水竟一起发作起来。
“呕!”
本…能地急扭过身,瘦猴同学便对着桌脚的一只垃圾桶大吐起来,一时间声音刺耳、气味难闻。
“喂,你没事吧?”
立即有同学上前关心,又是拍背、又是递纸。
好不容易,吐了一阵,瘦猴同学总算稍歇下来,缓缓起身坐好,却已是面色苍白、神色萎顿,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哦?量到了?没关系,先歇歇。来,其他几位同学,咱们继续喝。”
看了眼“首先壮烈”的瘦猴同学,许鼎神色不变、笑容依旧,便调转瓶口指向其他的男生。
“这”
见过生猛的、没见过这么生猛的,五个男同学好像猎枪底下的小白兔,不是没力气再蹦哒几下,却已被直接吓破了胆,再不敢跟酒量貌似无限的胖子放对。
“许大哥,求放过,我们服了!真服了!”
互望一眼,五个男同学纷纷摇手罢战,实不愿放着好好一顿饭不吃而步了瘦猴同学的后尘。
见此,曹灵儿不禁暗暗好笑,反向许鼎轻摇摇头,希望“适可而止”,不要“为难”了自己的学生。
“服了?谁就服了?我可不服啊!”
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在店门口叫嚣响起。
立即,原本“了无生趣”、半躺在座位上的瘦猴同学竟一下来了精神,踉跄着急忙站起身。其他人亦一起转头回望,就见一个墩实得好像黑铁砣似的青年男子正大步进来。
“李老师!?”
卷发女生第一个呼起,同时目光却转向曹灵儿,后者的面色也不禁一变。
“李老师,总算到了”
好像橡皮蛇又找到了主心骨,瘦猴同学半哭半嚎着迎上去,很有几分“一只耳”拜见“食猴鹰”的味道,就差喊出“大哥要为我报仇啊”
“不好意思,来晚了,倒让曹老师久等了。哈哈!”
拍拍瘦猴同学肩膀,李老师直接扯过张椅子靠桌坐下,一双小眼睛却笔直盯着对面的曹灵儿,其“仰慕之情”几乎溢于言表。
“我没等你。”
曹灵儿却看也不看对方,只冷淡应付道。
“呵呵,怎么意思?小曹的粉丝?”
胖子依旧提溜着酒瓶,忽地一笑,看向卷发女生。
“嗯”
仿佛憋着笑,卷发女生似有似无地低哼一声、表情诡异,却也弄得周围其他同学表情亦古怪起来。
要说李老师对曹老师的“痴心绝对”,在金陵大学早已是出了名的,称之“情痴”也未尝不可。只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曹灵儿对这位体育系的“黑柱李”却无丝毫好感,且苦其“骚扰”久矣,真是躲之唯恐不急。
“你谁啊?就那个在紫金山上写歪诗的胖子!?”
卷发女生“嗯”声未落,李老师已“腾”地站起,直视许鼎,挑衅意味强烈。
见此,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连悄悄邀请“黑柱李”赴宴的瘦猴同学也瞪大了眼睛。毕竟他只想“小小挑拨离间”一下,给胖子竖个敌人、找点难受,却不愿真的发生什么“武行事件”,否则事后他反要丢尽脸面了。
“你很没礼貌。”
回视李老师,许鼎忽然脸色一肃,一本正经道。
而听到这话,其他人不及作多想,一旁的陈婵馨却直是一愣。她太了解这只胖子了,从来都是能动手就少动口,哪会像现在这般与人理论什么礼貌问题,全是直接开打了事。
“难道是给曹灵儿面子?”
短发妹妹不由奇怪地看向隔壁一眼,摇摇头又觉不像。
“我哪里没礼貌了?你给我说清楚!难道叫你胖子不对吗?”
“黑柱李”今天来就是为挑事的、就是要“灭了”传说中与曹灵儿共赏日出的那个“绯闻男友”,自然神态嚣张、尽显“男子汉气概”。
“那你为什么还坐着?为什么不站起来和我说话?”
谁知许鼎依旧一本正经地气愤直斥,仿佛义愤填膺。
“站起来说话?”
但听到这句话,包括李老师在内,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黑柱李”明明已经摔开椅子站起来了呀,为什么许鼎说他“还坐着”。
而就在这时,却见胖子忽然贱贱笑起,还一脸抱歉似地摆摆手:
“啊!不好意思!原来你已经站着啦。那是我看错了,被身高迷惑了。”
“哈哈哈哈哈哈”
章一一七 不肯跪的黑柱李()
“噗!”
明知不该笑、明知不能笑、明知笑不得,可是眼看贱笑不已的胖子和彻底懵逼的“黑柱李”,卷发女生还是忍不住,一下笑喷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
随即,又一大片笑声紧跟响起。包括曹灵儿这个焦点在内,在座有一个算一个,无不笑得东倒西歪、眼泪直流。
甚至瘦猴同学也实在绷不住这般强大的“喜剧效果”,“半哭半笑”着“吭叱”不已。
“你敢说我矮!?”
唯有当事人李老师瞬间出离愤怒,被身周的笑声一片弄得脸赤如炭,几乎就要掀桌动手。总算碍于曹灵儿在场以及自己的大学教师身份不得不强压怒气,仅朝许鼎爆吼道。
“矮怎么了?”谁知许鼎表情一收,又变得貌似正经:“人矮志气高!只要自信、自强、自爱,没有人会看不起你!李老师,加油!”
“加油加你个屁油!”
天地良心,“黑柱李”身高勉强一米七,虽说不上高大威武,但也算不得真正矮个儿。只是因为其肌肉发达、身围甚阔,所以看起来特别墩实,视觉效果上“重心偏低”。
“李老师,我说的可都是好话,你骂人就不对了。不若这样,这里是酒桌,一切矛盾放桌上用酒解决,怎么样?”
许鼎看着“黑柱李”,一顿手中酒瓶,反叫阵道。
“好”
李老师想也不想、就要出声应战,立时旁边的瘦猴同学赶紧重重一拉其衣服、目视桌上的一堆酒瓶急急耳语几句,“黑柱李”随即咽下了“好”字,一双小眼溜溜直转。
“酒是穿肠毒药,我搞体育的,不喝酒!”
哪怕曾多此在大学的各类聚餐活动中耍过酒疯,但此刻李老师却纯粹得好像一资深禁酒志愿者,向胖子义愤填膺道。
“不喝,也行。”
许鼎无所谓,只耸耸肩,就要坐下。
“是男人,我们就比掰手腕!谁要输了,立刻去金陵大学门口跪着唱征服!”
哪容许对手就这样轻松地全身而退,李老师当即大吼一声、气掀屋宇。
“唉!”
与旁人或吃惊或气愤或暗喜不同,短发妹妹看着仿佛斗牛的李老师不禁无声长叹。跟胖子比力气,实在是
“这样不大好吧?”
许鼎放下酒瓶,看看铁墩似的李老师,口气似乎相当犹豫。
“怎么?怂了?不敢!?”
总算轮到自己扬眉吐气,“黑柱李”大喝一声,神态极尽蔑视。
“小曹,你看呢?这么搞李老师万一输了,脸就丢太大了,以后都没法在金陵大学混了。”
不料胖子却不理会,反看向曹灵儿。
“嘿,你别拿曹老师作挡箭牌!怕就求饶,不难为你!”
生怕曹灵儿出声阻止,李老师赶忙又高声道。
“这”
从“黑柱李”的角度望不真切,但曹灵儿却清楚看见许鼎向自己眨了眨左眼,其中意味甚是明显。
“既然小曹也没意见,那就来吧。”
转回头,胖子呵呵一笑,就主动走向“黑柱李”。后者亦嚣张迎上。
便在店内外众人目视下,两人来到一处空桌前相对坐下,各出右手,“啪”地紧紧互握,蓄势待发。
“死胖子,看老子折了你的腕子!”
直视咫尺外的许鼎,李老师心中暗暗发狠,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不过胖子只是咧嘴一笑,好像很无所谓一般。
“准备”作为临时裁判,卷发女生双手捧住两人的握拳、只觉捏着大石头,同时口中施令,接着陡然高喝而起:“开始!”
“啪!”
仿佛电光火石,几乎就伴着卷发女生的发令声,一声拍桌似的轻响便莫名响起。
所有人愣愣循声看去,却见李老师的右手手背不知何时已死死贴在油腻餐桌的桌面上。而在其之上,一只胖手稳如泰山。
“就知道是这样”
短发妹妹摇摇头,一脸惋惜地看着“黑柱李”。
“李老师,可要欣赏你的歌喉咯。”
另一边,在对方呆若木鸡的目光中施施然抽回手,许鼎期待地一笑。
“怎么会”
与“黑柱李”同样呆愣的还有瘦猴同学,他实在想不通,号称“金陵大学掰腕王子”的李老师怎么就秒败了呢。
当然,同样想不通的还有曹灵儿与其他诸同学。
“不对!你作弊!”
好像输不起的赌徒,李老师忽然大吼起来,一双眸子几乎赤红,就要扑向许鼎。
“作弊?呵,哪里作弊了?输不起?”
胖子不动不摇,讥笑反问。
“这”
的确,众目睽睽,许鼎赢得干脆利落,实在指摘不出什么明显的作弊点。总不能承认自己只觉手腕一麻,就被胖子轻易干翻当场,这也太过丢人了。
当然,所谓去学校门口跪着唱征服是更不能做的。否则先不说学校官方的反应,仅仅江湖舆论也足以挤兑得“黑柱李”在此再无立足之地。
“再来,我要求再来一次!”
在曹灵儿面前亦无法赖帐,且觉得自己刚才输得莫名其妙,李老师立即要求二局翻本。
“再来也行。先去跪了把征服唱完,咱们继续。”
哪知胖子似笑非笑,竟要求“黑柱李”立刻兑现赌约。
“这”
此话一出,李老师登时哑口了,顿在当场。
“小曹,咱接着喝酒。”
也不理会发愣的“黑柱李”,许鼎慢悠悠站起身,却笑喊一声,把场中气氛再次狠狠一搅。
“嘿,这死胖子是在‘将军’呢,连‘小曹喝酒’都出来了。太坏了”
看看一脸奸笑的胖子和被逼到壁脚的李老师,陈婵馨暗叹一声,转手拿起串烤肉又撸起来。
“我赌一万块!”就在这时,忽听“黑柱李”一声怒吼,如同垂死一搏的赌徒:“再比一局,你赢了,我输你一万块!我赢了,刚才的赌注作废!”
“什么?赌一万!?”
谁都没想到,明明玩笑性致居多的掰手腕比试,会突然变成牵涉上万赌资的“生死局”,几个男女同学都是脸色急变。
章一一八 李老师,谢谢你()
一万块钱,对于曹灵儿来说也就一次“红楼宴”的出场费。但从未进过赌场的她忽见到如此“巨大筹码”,仍不免感到心惊和紧张。
至于“黑柱李”,作为一个单纯的、基本没有额外收入的“体育老师”,一万元更差不多是他两个月的工资总额。可见李老师为了翻局,是下了血本的。
“这位李老师,玩太大了吧?”看着“黑柱李”,许鼎似笑非笑地一撇嘴:“要实在抹不开面子、不愿唱征服,就算了。反正在座老师同学都不是计较的人,何苦又赌那么大?”
“是啊,李老师,算了吧。”
已感觉到节奏不对,瘦猴同学赶紧低声相劝。
“就是,糊涂过去算啦。反正曹老师也不会介意这种‘小事’,对吧?”
哪知瘦猴同学话音未落,一直只顾吃喝的短发妹妹忽然开口,更直接点名曹灵儿。
后者先是一愣,继而轻瞪陈婵馨一眼,却没说话。
“不能糊涂!”
看了眼不做声的曹灵儿,“黑柱李”气息又粗,全无退缩意思。
他始终认为刚才落败是因为准备不充分加上手腕抽筋,从里到外有一百个不服,哪肯就此罢休?
“本人一贯言出必行,绝不赖帐。只是刚刚我一时准备不充分,输得不服,现在就拿一万块再开一局。胖子,你还敢接吗?”
低吼一声,“黑柱李”直指许鼎,仿佛真正胜利者一般。
“李老师,你真想清楚了?”
胖子摸摸下巴,仍显犹疑。
“还想什么?你到底敢不敢接!?”
“黑柱李”咄咄逼人,气势嚣张得一笔。
“好吧。既然李老师兴致这么高,我当然奉陪。”环视周围一圈已不知所措的师生,又向陈婵馨隐蔽一眨眼,许鼎忽然转口、话音朗朗:“不过扯出了‘真金白银’,仅凭空口白话就有些不正式了。来,哪位同学用手机摄影记录一下,也请李老师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啊”
许鼎一言既出,在场人等又是傻眼。
包括“黑柱李”在内,俱是表情怪怪、目目相对,不明白才推三阻四的胖子怎么忽然间画风大转、变得与职业“庄家”一般。
“我来拍我来拍”
虽已在心中为李老师“默哀”三声,但陈婵馨还是欢呼雀跃地跳出来“助纣为虐”,第一时间打开手机、对准“黑柱李”。
没办法,话已出口、逼又装足,面对摄像头的李老师也只能一字一句把方才喊出的万元赌约又重复一遍,留下“铁证如山”。
“那就来吧。”
待短发妹妹点头收起手机,胖子施施然举起右臂、搁在桌上,向“黑柱李”笑道。
“来!”
情势莫名诡异,李老师亦感有些吃不住劲。毕竟一万块数目菲小,真要一把拿出,对于他这样的“月光族”也是极难。
深吸口气,“黑柱李”重重一捏自己右胳膊、狠狠坐回许鼎对面,神情破釜沉舟。
“我来当裁判。”
这时,瘦猴同学又忍不住跳出来,抢在卷发女生前冲到两人桌旁,争着道。
“好!”
有“自己人”作裁判,李老师自然信心又大了几分,也不管许鼎是否同意就直接认可下来。
对此,胖子倒是笑容依旧,而卷发女生反起了些不满,只忍着不说。
“准备。”
将许鼎和“黑柱李”的右拳重新聚握一处,瘦猴同学的双手则覆在外头,却极隐蔽地用小指指尖在李老师的手背上轻轻一摁。
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心下大喜。
“预备”
停顿一下,瘦猴同学又高声一喝。
立即,“考研烧烤”店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钉在比斗的二人身上。
“开”
下一秒,瘦猴同学正式发令,但一个“开”字却莫名拖音了半拍。
于此同时,那小指指尖却二次轻轻一动。
立即,便抢在“始”音响起的前一瞬,“黑柱李”猛地狠狠发劲,好像猛虎扑食,以全身之力运于右腕,就朝对手生压了过去。
甚至巨力爆发下,连手臂拄着的餐桌都不由震得“咣咣”响动,仿佛不支。
而同一时刻,瘦猴同学的“始”字也高声出口,配合完美、天衣无缝。
“好!赢了!”
能提前发劲启动,在掰手腕比赛中就几乎等于必胜。甚至不用再往下看,瘦猴已断定胜利者必是李老师。
说实在的,瘦猴同学当真为自己的急智与表演功力窃喜。
在事前毫无彩排的情况下,现场发挥、无声息间就助李老师打赢下“漂亮一仗”,可说“居功甚伟”。能够想见,直到大学毕业,其体育考核成绩必然轻松满分。但更关键的是,可以狠狠挫下某胖子的锐气、挣回颜面,才是瘦猴同学真正在意和欣喜的。
只是,预想中下一秒胖子手背“嗵”地重重触桌声并未响起。
就在瘦猴同学得意洋洋的目光下,许鼎和“黑柱李”两两紧握的右拳依旧笔直矗立不动,好像一座凝固的迷你石塔。无论李老师如何青筋暴露、拼命发力,乃至额布密汗,两人相交的右手就是不动如山。
“这!?”
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任谁都能看出,张牙舞爪的“黑柱李”已是劲力全出、拼死相搏。甚至整个人都朝一边半歪着,企图额外借来一些体重的力道来压迫对手。而某胖子呢,依然纹丝不动,甚至云淡风轻得可怕,仿佛鱼台垂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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