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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还好,一说花颜的心头霎时间涌上熊熊怒火:“勾你妹啊勾,你这是一笔勾销吗?你们这些资本家,就是变本加厉,榨干我们这些劳动者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呸,不要脸,两个极品!”
花颜身边的丫头一听她用这样的态度与自己的主子说话,不由吓得手脚发抖,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还有力气将那张明细单踩得稀巴烂,似乎只有这样,才解了她的心头之恨似的。
等花颜离开之后,楼晏无比好奇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底刹那间溢出浓浓的兴趣,玉痕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他的视线,桃花眸一眯,杀机涌现:“她,不是你能肖想的起的。”
楼晏笑意深深的看着他:“行啊你,什么时候居然转性了?我还没见过你玉王爷何时对一个女人这般的来兴趣呢?认真的?”
玉痕眼神一凛,一股杀气不自觉间的释放出来,楼晏嘴角的笑意一僵,讪讪道:“别介,兄弟我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呢?至于嘛你?不过,这个游戏还是挺有意思的,天毒国那边,你要如此做到毫无破绽呢?”
玉痕突然间笑了,那笑容太过灿烂,以至于让楼晏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一种不好的预感顷刻间席卷全身:“喂,哥们,咱们可是兄弟,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兄弟就是用来利用的啊,你若是帮我完成这个任务,解决掉这个麻烦,我一定给你放假,一个月!”
“三个月!”
“一个月!”
“两个月!”
“成交!”
两个男人看似毫无营养的对话,却间接的改变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任谁也没想过,有时候错乱的人生,才是他们既定的人生轨道。
或许是笃定花颜不会再突然间离开,玉痕接下来并没有给她喂药,因为就算是喂了,她也未必会老老实实的吃了。
回到房间后,花颜曾问了几次面具男的身份,可每次小丫头都三缄其口,拒绝回答,渐渐的,花颜也失了心。
到了晚上,她的豆豆居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怀抱里,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丫头,花颜没好气的道:“你哭什么哭?该哭的是你家小姐我才对!”
“小姐,呜呜呜,我的好小姐,人家以为你真的不会来救我了,你知道吗?人家被那个无良的王爷给带到画舫了,那个红娘,竟然,竟然逼着人家跟那些个女人一起学魅术,呜呜呜,太可怕了,太恶心了,幸亏小姐你来的及时,不然人家的清白岂不是没了啦?”
花颜无语的看着她,“你傻了?你不会用武力解决?”
“人家被下了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用无力解决嘛!”
花颜:
果然,那兄弟俩不愧是一家人,内心残存的恶劣因子,绝对如出一辙。
这下好了,她连开口解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的勇气也没了,她总不能告诉这丫头,你家小姐我落到这幅田地,也是因为大意失荆州被人下了药了?
这死妮子还不得笑死啊?
不行,虽然面子不能当饭吃,可没有面子,那是绝对不行的,她已经在华夏那里掉了脸,接下来,决不能再掉身份了。
而且,她现在好像发愁的应该是,怎么样才能度过接下来这个巨大的挑战吧?
“你进来的时候,可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豆豆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姐,您也不知道吗?我其实很想问问您,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我来的时候被人蒙着脸,压根儿就不知道啊,而且这地方看起来好像有阵法,高手如云,”话到这里,不由哭丧着脸:“怎么办?这次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连小姐你都不知道,足以可见这些人阴险成什么样了,要不然,我们发个信号,让他们来?”
花颜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行,这个想法你趁早断了,告诉你,不可能,我宁愿困在这里,也不会向那些人求救。”
自打上次在华夏那里受了打击之后,花颜就变得格外敏感,她不知道这些年紫凰宫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赌门尚且如此,剩下的七个门,焉能会对她这个主子尊重到哪里去?
她若是不拿出点本事让他们瞧瞧,以后还怎么在紫凰宫里混?
现在
想到那个银面男,花颜咬了咬牙,既然她现在尚且无法证明自己的实力,尤其是紫凰宫现在还意味不明,倘若她能够有一个另外的身份,那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可是,想要融入,何其艰难,又岂会是像那两个男人随便说说就可以的?
花颜不断的警告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她想看看情况,再做应对也不迟。
从小静(服侍花颜的丫头)那里,她才知道这次从皇宫里回来之后,她竟昏睡了一天两夜,难怪肚子这么饿。
待药效散去后,她第一时间就让小静给她们主仆俩安排膳食,小静对于她的话是言听计从。
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到了后晌,花颜闲来无事,让小静将带来的那张纸上的所有书籍的名字认真的给她念了一遍后,就把人给赶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那些东西她要也没用,不如趁早丢给那个男人,可是打开空间袋后,她一下子愣住了,老天啊,这乱七八糟的地方,真的是她的空间袋?
那些书籍被她这么胡乱一收,简直就是无处下脚,寻找起来更是比登天还难。
偏偏,还无人能够帮助她?
既然只有那个男人知道她这个秘密,她还是直接去找他比较靠谱。
果然,一听说花颜来找他,小静立马带她去了男人的书房。
一路之上,小静至少偷偷的看了她六次,别看这丫头存在感极低,看起来也安安静静的,不喜说话,但花颜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丫头既然能在这个园子里自由活动,且据她观察过来,好似就只有这么一位能够自由活动的丫头,足以可见她在这里面的地位,也是非同一般的。
她给她留下的感觉还不错,起码这个女孩子没有以貌取人,没有所谓的指手画脚,她每次出现,都十分的安静,对她也很细心,能说的话,她基本上会传达给你,不能说的,就直接闭着嘴不说话,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
于是,在她第七次朝她看过来的时候,花颜脚下一顿,停了下来:“静儿,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小静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要摆手摇头,可是在看到花颜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她还是善意的提醒:“姑娘,如果可以的话,您还是顺着主子一些比较好,这样,这样可以少吃点苦。”
花颜是她第一个敢忤逆主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的人,她并不觉得这是运气,甚至觉得很有可能是具有残存的价值。
一旦她没了用处,主子的手段,通常情况下是极其残忍的。
这个姑娘她虽然相处不多,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善良,她的性子很直接,直接到一点就着的地步,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最没有危险性,因为她不懂得掩饰自己,让人一眼就能看透,所以,打心眼里,她希望她能够活得下去。
如果花颜听到这评价,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吐血晕过去?
可有一点小静可能想错了,花颜绝对不是没有心机的女孩子,她与人相处的模式往往是凭感觉,如果她不喜欢你,会彻底的将自己武装起来,如果她对你的感觉还不错,就会下意识的卸下心防,她这个人比较懒,不喜欢时时刻刻的带着面具,那样,太累。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真心,真的得到了回报,得到小静的提醒之后,她先是诧异的愣了一下,旋即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谢谢你小静,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与他相处了,日后我们相处的日子恐怕还有很多,就请多多指教了。”
她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人很讨喜,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向那个心机男讨了她。
到了书房门口,花颜整理了下情绪后,推门而入,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小静的表情极为复杂,被主子看上的女人虽然不多,可是在他面前这般大呼小叫的,还唯有她一个,也不知道主子会怎么对待这个率真的女子。
多少年了?
如果主子的身边能有这样一名女子陪伴,那该有多好?
书房中,玉痕身着暗紫色锦衫,埋首在堆了一堆文件的书案前,花颜进来的时候,他头也没抬一下,就直接让她自己找地方坐。
书房很大,右边是他办公的房间,中间是会客厅,左边则是一排又一排的书架,简单而雅致,望着正前方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宁静致远’,花颜选择与玉痕相对的,正前方的椅子坐下,时不时的拿眼皮子翻他。
臭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装起b来,也似模似样,尤其是这书房的装饰,一看就属于实用性的,若是换做那个骚包王爷,指不定会打造成全金模式呢!
如果玉痕听到花颜发自内腑的吐槽,一定会为她点个赞,为什么?
因为某王爷的书房,还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甚至于比她想象的,还要夸张很多很多,到底有多夸张,就等花颜自己见了之后再做评价吧!
花颜坐在那里,除了目光四处乱瞄之外,双腿也没闲着,不消停的创造着噪音,惹得玉痕再也无法静下心来办公,只能将无奈的眼神投向她:“你找我什么事?”
“你要的那些东西,太麻烦,给我一个空房间,我要将从国库里弄回来的那些东西全都弄进去,你自己派人去找,我看繁体字头晕,”
玉痕挑了挑眉:“你不要了?”
花颜立即送给他一记极为夸张的白眼儿:“你想的美,只不过那些东西我暂时没用,你先帮我保存着。”
“你不是没用,你是懒得看吧?哎?我就好奇了,你会拆字,怎么就不会写,不会看了?”
“拆字?”
花颜好奇的抬眸,玉痕目光一闪,浓浓的剑眉一闪:“难道不是吗?我看你也不是不识字,起码你还知道读字读半边,写字,写半边,虽然不全对,但也**不离十,你这功力,一般人只怕做不到。”
花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她有这本事,还是孟老他们发现的,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个文盲,后来发现她每看一个字,都能将其简化了,对于繁体字状态的字体,她更是下意识的选择了拆分,可是,她这样的方法毕竟不是常事,尤其是在这个大环境之下,她这点能力,反而成为了负担,可偏偏,她不认识啊!
“你告诉我的啊!”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她当年在玉王府写的自白书,他到现在还留着,而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本事的人,除了她花颜,还能有谁?
虽然很想知道她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遗忘了那段记忆,但是不重要,他可以给她时间,重新找回。
这是玉痕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女人执着到了这样的地步。
她告诉他的?什么时候?
花颜还想追问,可玉痕已经在这个时候转移了话题:“既然这是你想的,我会替你办到,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你恐怕没那么轻松了。就认字这方面,是一大难关,你就是不想学,也得学,不但要学,还要写。玉痕会想法设法将婚期往后推一推,你顶多只有半年的时间来消化各种难题,这期间,你都要住在这里,除了学习之外的时间,你可以走出这个大门。”
这是要给她自由时间了?
花颜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弯起,冷冷开口:“好,我答应。”
身为紫凰宫的宫主,若是斗大字不识一个,说出去,也的确给爹爹丢脸,既然有人给她创造了这个机会,那学一学又有何妨?她都有造字的本事了,书写下来,又有何难?
至于其他方面,她甚至觉得,不论学什么,都是对自身素质的提高,对她本身有意义的事,她都不会拒绝。
“另外,从国库弄出来的那些书,对你百利而无害,你了解清楚之后,日后跟随玉痕行走朝堂后宫的时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花颜点头,玉痕见她这般的听话,俊美的脸上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花颜想了下,轻轻的摇了摇头:“暂时没有,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找你也不迟吧?”
“自然。”她痛快,玉痕自然也不会为难她。
尤其是,一想到日后有半年的时间与她朝夕相处,某人就激动的不行,而且,他也十分好奇这丫头的拆字的本事,若是讨教一番,说不定还能成为日后组织里通信的暗语。
花颜自我安慰的想,反正她本身也在找落脚的地方,如今既然对方给了他一个落脚的地方,将来还有免费的教育活动,还管吃喝,无非就是自由上有所限制,其他的倒也都在接受的范围之内,而且熟悉燕国与天毒国本身与他们紫凰宫来说,也是有利无害的,也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个看起来不公的不平等合约。
【091】夜探王府,再遇鬼爷!()
当天涯海阁因为双方达成共识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时候,燕京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纸包不住火,即使皇帝强力按压,可关于那晚皇宫中发生的事,还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天下。
尤其是老皇帝气的吐血晕厥,昏迷三日才方转醒的事,更是被有心人士宣扬的沸沸扬扬。
据说在第二日,咱们的玉王殿下还是被八王、九王从酒醉沉迷的温柔乡里给拖了出来,硬是拽到皇宫里面。
犹记得,当时的玉痕还带着浓浓的醉意,幸而老皇帝昏迷不醒,否则要看到他这个德行,还不得又气的晕过去?
昌帝的十一个儿子当中——
皇长子在二十岁那年突然暴毙而亡,死因到现在没有查出来。
老二十八岁那年突然高烧不退,再次醒来就变得疯疯癫癫,如此诡异病症,还真让人奇怪。
老三胆小怕事,平日里就躲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哪里也不去。
老四十岁那年就已溺亡。
老五八岁那年,皇宫突遇刺客,他与其母妃一起被刺杀身亡。
老六天资愚钝,不受重视,在众皇子中几近于隐形人。
可以说,生在前面的这七个皇子里,唯一正常,却也可以说不正常的,就只有玉痕一个。
说他正常,他起码受宠,起码有自己的生意,就算不能行走于朝堂,却也和朝堂息息相关。
说他不正常,是他干的那些事,总有让人暗恨到咬牙切齿的地步,但不管怎么样,他起码不疯不傻,且有命活到了现在。
至于他之后的皇子们,也不知道是不是霉运都被前面的倒霉七给带走了,后面的不但茁壮成长,而且各个能文尚武,皇上对他们也比前面几个要重视,他们当中,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三岁,皆是昌帝重点照看的对象。
除了皇子之外,还有八位公主,与皇子如出一辙的是,但凡遇到和亲亦或者不能推掉的远嫁,基本上都是排行靠前的公主被选择,虽然这些是按照年龄排的,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前面的四位公主,明显嫁的寒碜,而四公主之后,却是被当做了温室里的花朵,好生培养。
这样天差地别的待遇,不是没有人怀疑过什么,可一旦有人提出异议,要不了多久,此人就会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这当中的诡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昌帝,一个看似和蔼可亲的皇帝,实际上比谁都要心狠手辣。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国度里,他将权利看的比他的命还要重要,就算你是他备受疼爱的玉痕又如何?该让你为其效力的时候,你就必须上前,不得后退。
天毒国三公主即将要与燕国玉王联姻的事,是在昌帝清醒之后的第一个早朝会上,就公诸于众的大事,而玉痕也的确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婚期定在了明年春天。
问其原因,玉痕煞有其事的道:“儿臣潇洒了这么多年,父皇突然之间就甩了这么个包袱过来,儿臣拒绝不了,难道连这最后半年多的单身生活都不能过了?再说了,这嫁人哪里是说嫁就能嫁的?人家不公主不也得准备准备?嗯,距离婚期还有近八个月的时间,儿臣会好好珍惜这段难得的日子的。”
昌帝听他说的冠冕堂皇,倒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大笔一挥,责令钦天监将日子选在明年的春天。
对此,玉痕很是满意,正待离开时,老皇帝却突然叫住了他,“听说朕昏迷的那天晚上,你这个逆子居然还沉醉于温柔乡里?”
玉痕听其威严又带着点尖锐的声音,不由痞气十足的道:“父皇,那是儿臣开的画舫,儿臣不在那儿,还能在哪儿?再说了,儿臣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儿臣哪里知道父皇昏迷了?儿臣要是知道,那还不得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呀?”
“你,合着,朕晕之前还得去通知你一声?”
昌帝气的险些岔了气,若不是身后的老太监眼疾手快的为其顺气,他说不定已经将手中的茶盏扔到这个逆子的脑门上了。
玉痕一脸无辜:“父皇,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昌帝猛地一拍桌子,吓得玉痕立即打了个哆嗦:“父皇,您这身体刚好,可莫要再气着了,钱财乃身外物,丢了就丢了,儿臣再努力挣就是了,您也不能为了这个把自个儿的身体给气坏了啊!”
昌帝目光一锐:“你都知道了?”
玉痕讪讪一笑,“这,外面都传遍了,儿臣除非耳背,否则,就是不想接收也接收到了啊,国库被盗,虽说有损国家颜面,可,这么猖狂的盗贼,一定是个惯犯,谁知道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国家啊,所以父皇,您就让那些人嘚瑟去,指不定明个儿晚上啊,就轮到他们了!”
昌帝被他无厘头的话搞的有些哭笑不得,“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玉痕这才听出了话音:“父皇的意思是,儿臣该知道什么?”
“难道国库具体丢失了哪些东西,没有流传出去?”
玉痕无语的看着昌帝:“原来是这个啊,父皇,谁有胆子把这个说出去啊,那不是找死是什么?儿臣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