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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卷云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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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拿过闹钟来看了看,5点50分,颓然躺倒,脑子还陷在梦里,那个男子是谁?他死了吗?他长什么样子?

这分明是个全新的梦,以往做了其他的梦,刚醒来时记得清晰,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慢慢忘记了。可这个梦,直到晚间,都记得清清楚楚,连梦里的一根小草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这才醒悟,这明明就是和那个梦一体的,它又来了,它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蔷薇别墅,古谚,5点30分。

孤冷的残月洒下一地的清霜,裹在轻纱薄雾里的曼妙身子减去渐远。

“你是谁?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古谚奔跑在沙海里,追赶着,气喘吁吁,眼前的身影像是海市蜃楼,无论奔跑了有多久,她离你还是一样的遥远,有时候明明觉得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一阵风吹过,她又在沙漠的尽头。

他用尽全力奔跑,最后身疲力竭地趴在了沙地里,他疯狂的捶打着沙子,发泄着,猛一抬头,忽然发现那抹白色的身影就在眼前不远处。

可是当他前进一分,她也前进一分。

他停下了脚步,紧张地舌头都在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女子的身影一动不动。

他有些焦急了,“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每夜都要梦见你……”

朦胧间,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女孩的右手轻轻地抬起来了,笔直地向后指着,纤长的食指指尖对着他,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清冷、幽怨,“是你……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

“不!不是……不是我杀了你……不是……”古谚惊恐地向后退去,不住地摇头,猛然间,头痛欲裂,心中更是绞痛起来,“是……是我杀了你?哦!不……不是的……不是我杀了你……”

他双手抱着头跪在沙地上,痛苦地嘶吼着,那清冷的声音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一声比一声凄厉。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杀了我……是你……”

“不!不是我……”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古谚突然从梦中清醒,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子,不断往下滴,他感觉到背心已经被冷汗湿透,伸手看了看表,5点50分,这是什么意思?以前从未在这个点醒过。

他重又躺回床上,脑子清醒无比,仿佛那女子的身影就浮现在天花板上,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他……

“啊……”他将手中的枕头向前扔去,身子一弹,坐了起来,甩甩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起身走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似乎让他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穿上浴袍打开门走进了书房里。

电脑幽蓝的荧光屏照亮了整个书房,他眼睛直直看着跳动的开机程序,正兀自发愣,好半天才又重新缓了过来,匆匆找到前些日子复制回来的研究资料。

打开翻译过来的吐火罗文文字图片,盯着那些毫无意义的“你我他”、“今明后”等字样发呆,对于早已失传的文字,也只能摸索出这些常用文字了。

他关掉页面,这张图片的旁边便是“珍珠公主”的复原像,他的手有些颤抖,没有勇气去打开,叹了口气,又浏览了一下从各个角度拍摄的玉玦和卷羊皮卷的照片,更是将用汉文隶书写的文字放大了数倍来看,没有任何收获。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口中喃喃:“一块玉玦、一卷羊皮……一块玉玦,一卷羊皮……哎!一点线索都没有!”直觉告诉他羊皮卷里的文字一定有他心中要的答案,可是……现今已无人能翻译出来这卷羊皮里的古老文字了。

他深吸口气,将资料全部关闭,开打了浏览器,上网看些轻松愉悦的东西,力图使自己忘记那个梦,忘记那个令人生寒的声音……

第三十二章 心灵的废墟(1)

每每闭上眼睛,她都能看到那张沾满鲜血的脸,缠身的噩梦仿佛在昭告它只是个开始。

“喂……小心啊……”

潘晓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裴薇薇正伸出手来将她推向别处,旋转了一圈的身子不稳的站立,有些不知所措。

“停!”一声厉喝,胡夏快步走过来,其他的人纷纷散开,她走到潘晓云面前厉声道:“你再这个状态练舞,我立马把你换了!”

潘晓云睁大了眼睛看着胡夏,目光里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蒙,她知道胡夏如此严厉是为她好,她心里没有委屈,更加装满愧疚,好似她已经辜负了胡夏的期望,她忙定了定神,“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难道她真要被那些梦折磨疯吗?不,这一定还只是个开始。

胡夏狠狠地瞪了她一会儿,转头说道:“大家休息十分钟!”

潘晓云松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走到边上,取过毛巾抹汗,裴薇薇拿了两瓶水来,递了一瓶给她,“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转圈转到我的位置,就是踩了周佳佳的脚……晓云,看你状态很不好啊?该不会是病了吧?”

潘晓云大灌了几口水,摇摇头,“我没事儿!真的!”

裴薇薇道:“你说没事儿,我才是担心!你这么要强,有什么事一定会隐藏在心里。”

“薇薇,其实你也是知道的。还不就是那个从小到大让我不得安生的梦,最近又……”潘晓云想起那可怕的血说不下去。

“莫不是压力太大了吧?其实我也想过你的梦为什么会伴随你长大,也许是你幼年失去双亲给你造成了童年阴影,不如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也许会找到答案!”

潘晓云知道这一定不是心理的原因,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所谓病急乱投医,便权且答应了裴薇薇的提议,“好吧!”一转头看到胡夏的眼神,她蓦地低下了头,心里有深深的内疚。

她不该辜负胡夏的期望!

周日的上午,天气晴好,难得有半天的假期,裴薇薇将潘晓云拉到了林医生的诊所楼下,抬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楼层,暗自吐了吐舌头,在那么高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恐高,“快走吧,林伯伯是我舅舅多年的好友,我们家境困难的时候也多次帮助我们,他答应不收我们诊费的!”

潘晓云脚抵在电梯门口,一向洒脱的她一遇到这个问题便有些瑟缩,裴薇薇拉了她一下,“走啊!算是求得一个心安,你不想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做那个梦吗?”

“是啊,求得一个心安!”她看着玻璃旋转门外的阳光,笑了笑,不知道这个林医生能不能帮到她。

林泉德,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之一,顾念与裴薇薇舅舅多年的友谊,答应不收她们顾问费,也着实考虑到她们家境并不富裕。

林泉德的办公桌后是一个落地的玻璃窗,整个办公室色调柔和,让人不自觉的心灵平静,他站起身,嘴边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请坐,你就是晓云吧?听薇薇舅舅听过一些你的事,你和薇薇都是学舞蹈的?一定很出色!”

林泉德的语气很随和,一来就以亲切的称呼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像是在闲话家常,加上角落里的音箱里放着舒缓动听的音乐,让人感觉不像是在一个医生的诊疗室,而是舒适的家中。

潘晓云本来还有些紧张,但见他就像个慈祥的长者带着浓浓的关怀,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是啊,林伯伯过奖了,薇薇一样很出色!”

他笑着斜睨了一下裴薇薇,“这个鬼丫头,她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

裴薇薇不服气地笑道:“林伯伯……看来有晓云这个大美女在你面前,我这个丑丫头就要靠边站了!”

林泉德呵呵笑了几声,随手翻看着桌上了档案,“唔……晓云,听薇薇提过一些你的梦,但我还想再听你亲口完整地说一次你的梦境,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潘晓云点了点头,手交叉着放在腿上,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不仅在梦中时她感觉极度的害怕,即使是偶尔回想,她也会害怕莫名。

林泉德其实到了一杯水放在潘晓云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急,慢慢说,最好让自己放松下来!”

潘晓云喝了一口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从我有确切的记忆起已经比较晚了,大概是……四、五岁左右吧!那时应该就有那个梦的存在了,因为我听我奶奶说,我小时候起床时经常含糊不清地告诉她我很害怕很难受,而我对这件事也有些依稀的印象。然后渐渐大了,对于做的梦印象也越来越深了,我发现有一个梦我是常做的,而且每次醒来都是无比清晰的记得,很早以前是一年一次,后面变成半年一次、三个月一次,到近几年已经是每月一次了,每次到了那一天我甚至都不敢睡觉。前些日子,就在我跟着学校去敦煌之前越发频繁了,而且毫无规律,我根本不知道哪一天晚上会做那个噩梦,可是从敦煌回来很久都没做过那个梦,我已经它再也不会来了,可是……最近它又来了,那种……那种窒息般的痛苦……”

“晓云……你没事吧?”裴微微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道。

林泉德没有立即逼迫她说下去,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仔细地观察着她的细微表情和动作,见她情绪缓和了一些,才道:“是个什么样的梦呢?”

“每次梦的一开头,我都能听见一种凄厉的风声,是我从未听过的……然后就是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不,那不是我的名字,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可是……可是在梦里我觉得那就是我的名字,我知道她在叫我,于是我很想睁开眼睛去看那是谁,可就是怎么也不能睁开眼睛,身子也无法动弹,我觉得……我是在一个……一个……”潘晓云紧皱着眉头,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表明了她此时的害怕和痛苦。

“你是在什么地方?”林泉德适时地引导她说下去。

“不,不是地方,是一个……一个棺材里,对!一定是棺材!”她的瞳孔紧收,以一种骇人的神态盯住林泉德。

“棺材?晓云,你说你并不能睁开眼睛确切地看到你身处何地,所以……你并不知道梦里的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就是知道!”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激动地说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可我就是知道是棺材!”

林泉德为了平复她的情绪,忙道:“好好,我们就先把那里确定为棺材,那你又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棺材里?”

潘晓云皱着眉头,想是泄了气的皮球,缓缓摇头,“不知道!”

林泉德摇头轻笑一下,在纸上匆匆写上几个字,“有人在叫你,然后你发现你躺在棺材里,那接下来又发生了些什么事?那个女人的声音对你说了些什么吗?”

“嗯!她说我很傻,比她更傻,她是来嘲笑我的……然后她说有一个人骗了我……每当我听到这里时候,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很难受很难受……比躺在棺材里感受窒息的恐怖更让人难受……”

潘晓云双手捂住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烈的颤抖,裴薇薇靠过去,扶住她的身子,向林泉德使了使眼色。

林泉德会意地点头,等着潘晓云自己恢复过来。

裴薇薇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晓云,别害怕,现在是大白天呢,没有那个噩梦,不是还有我们在你身边吗?”

潘晓云缓缓抬起头,看向裴薇薇,眼神却很空洞迷茫,连裴薇薇心中都急跳了一下。好半响,她才靠向了椅背,全身无力,精神涣散。

看着潘晓云的神态,林泉德心中已有计较,他尽量以一种平和的口吻问道:“晓云,听薇薇说,你的父母是出车祸去世的,当时你是和你的父母在一起的,但是你很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你能告诉我当时的具体情况吗?晓云,你要知道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但这很可能会是你一直做这种噩梦的根源,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放弃任何可能性呢?”

潘晓云看了林泉德半天,仿佛才领会了他的话,点头道:“那是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和父母一起坐火车从母亲的老家回来,哪知道火车在半路翻轨了,是……是父母双双将我护在身下……我才得以死里逃生……他们……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裴薇薇搂过她的肩,轻轻拍着,而她眼里的泪已经控制不住地颗颗滴落,很快低低的啜泣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恸哭,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伤痛,却原来无论什么时候提起,心里的悲痛都有没一丝减少。

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需要自己慢慢沉静下来的,就如她此时的哭声,已经几不可闻,然而,脸上的泪痕犹在。

第三十三章 心灵的废墟(2)

“晓云,你说你的噩梦大概开始于四岁之后,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童年的阴影造成?这种案例我遇到过很多,有这样经历的大多数人成年后以为自己已经淡忘,开始接受新的生活,已经痛苦的记忆一直存在于他们的潜意识里,变成噩梦不断地侵扰着他们,所以……”

林泉德正提出自己胸有成竹的猜测,却被她厉声打断,“你的意思是我的噩梦来源于童年的阴影?”

林泉德慎重地点点头,潘晓云的情绪却陡然变得激动,“不是、不是!这不是什么阴影,我知道!”

“晓云,你先冷静下来,很多病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一样是不愿意相信的,所谓城市的废墟可以很快重建,但是心灵的废墟却很需要时日和精力,你听我说……”

“我知道不是!我也根本不是病人!”她的眼中放出微微慑人的厉光,连面对病人经验丰富的林泉德也心中一骇,她的言辞肯定,不容置喙,抓起手边的包,愤然向门外跑去,才一打开门,却撞在了一人的胸前,只听耳边护士小姐柔美的声音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医生,这位先生硬是不等候召唤就要闯进来。”

话不是对她说的,她一直低着头,也没看撞倒的是谁,只匆匆地瞥见了一双擦的透亮的皮鞋,便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连裴薇薇在身后不断追赶叫唤也没有听见。

她疾跑了一阵,恰到一辆公车驶到她停下的站牌处,她也没看是哪路车便跳上了车子,投了钱,找了个僻静位置坐下,心脏还在猛烈跳着。

她可以说么?可以说她心里的想法吗?那样林泉德可能不止是觉得她心理有病,还会觉得她应该去看精神科了,但至少不会是林泉德说的那个原因,不是!她知道不是的!

等到她渐渐平静下来,猛一看外面的站牌,已经离刚刚那个地方好远了,暗暗叹了口气,微一留神,便想起这里与“深蓝”的距离很近,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应该喝杯咖啡提提神,也不知道古谣今天有没有上班。

潘晓云一进“深蓝”便受到以前员工的热烈欢迎,好久不见,都觉得很兴奋,恰好今日生意不是很好,店里冷清的紧,大家有些散漫,抢着安排她坐下给她上咖啡,热络地聊了几句,大家才慢慢散开。

幸而今天古谣是在的,她才一从包厢里出来,便见到潘晓云坐在显眼的位置朝她微笑,忙撂下托盘走了过去,“晓云?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啦?自从上次你来我家吃饭就再没见过你了!”

“是啊,最近还不是老样子,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对了,你哥最近怎么样?”

潘晓云只是随口一问,客套话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不过潜意识里有没有那么一点关心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古谣到底是误解了她的意思,心里窃笑了一下,“他也还不是老样子,泡在他研究室和古物打交道,跟元谋人接触的时间比跟我这个现代人还多!”

潘晓云呵呵笑了起来,“深蓝”很安静,放着一段优美的英文歌,名字叫什么不知道,只觉得很熟悉,这里没有一个心理专家抓着她,说她心理有问题,古谣也完全不知道她的那个梦,她们也基本存在于两个圈里,在这里安静地喝着一杯可以打折的咖啡,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她看看四周,“这里怎么比我来打工的时候还要冷清啊!”

古谣叹了口气,有些惆怅,“你们走后,对面开了一家‘浅绿’咖啡店,明摆着是和我们对着干嘛,平时这里就冷清了,再来了竞争对手,这里的生意是每况愈下,看来‘深蓝’撑不了多久了!”

潘晓云对这里还是有些感情的,也不免跟着伤感一番,“没有什么解救的办法了吗?”

古谣摇了摇头,“本来我和哥商量盘下来重新装潢开张,可恰好‘Lovehearts’经理也打算卖掉餐厅回法国去,所以,我们决定顶下‘Lovehearts’,我以后可就是那里的老板了!”

“真的吗?恭喜你了!”上次潘晓云在他们家里听方设计师提改建预算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父母留下的遗产可不少,就像是个无底洞,全塞满了钱,用之不竭的感觉,拿出一小点便可以供完两人念书,她没有问他们家里何以如此有钱,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更何况他们的关系似乎也没达到那么亲密的感觉。

而且,她这时才注意到,“Lovehearts”的意思,不就是恋心吗?那种红色蔷薇的名字,难怪他们的母亲和父亲喜欢这家餐厅了。

聊得正欢,潘晓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见温灵均,她今日换了一种装束,波西米亚风格的亚蓝色长裙,脚上是一双编织风格坡跟鞋,一改往日火辣的造型却别有一番风情,高挑的身材加上精致的妆容绝对能和T台上的模特媲美,再加上她身上独有的欧美范,是个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美人。

如此出色的人一定有很多追求者的,可是想到她对古谚的一片痴心,潘晓云的心里也暗暗蹙眉,还很不幸地让她撞见自己和古谚那次暧昧不清的拉拉扯扯,想来她心里还是有些误会的。

待温灵均走进了,她才看到她完美的妆容下是一颗疲惫不堪的心,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看向自己时目光里也有些异样,像是在看一个敌人,却明明带着很大的挫败感,有种未战先败的感觉。

现在夹在她们中间的古谣也有些尴尬,忙招呼她过来坐下,等到坐下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潘晓云想,既然是误会就要解释清楚,便先开了口,“均均,好久不见了!”许是她的叫法有些亲热,作为“情敌”的温灵均显然一时无法反映过来,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哦,是啊!”客套地有些疏离。

潘晓云了然地笑了笑,“其实,我和古谚……”

“对了均均,你喝什么?”古谣猛然打断她的话,将手中的咖啡单子塞到温灵均手中,潘晓云有些不解地看向古谣,古谣神秘地朝她眨眨眼,回头对着温灵均左聊右聊,意图转移话题。

温灵均不赖地将咖啡单移到一边,深深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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