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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鲜花店-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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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玖说:“四张?”

    契科尔说:“对啊,我是不需要入场卷的,你一张爷爷一张,再给许诚一张。”

    福禄寿喜说:“不让我们去吗?”

    契科尔严肃的说:“年末晚会没有蜡烛啃的。”

    阿福说:“那岂不是很没意思。”

    阿喜说:“看来也不是很好玩。”

    阿寿说:“还不如留在家里。”

    阿禄说:“修炼。”

    阿福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舒鹤年说:“为什么给许诚,我不要和他一起去。”

    舒玖挑眉说:“还有一张票呢?”

    契科尔咳嗽了一声,说:“严煦低三下四的求我,让我一定给他留一张票,我就打算给他了,我真是大方而高贵的狼人!”

    舒鹤年笑着说:“哦?”

    舒玖也笑,说:“低三下四?你确定?”

    契科尔说:“你们笑什么笑!事实就是会这样的!”

    舒玖说:“其实我突然有一种,蠢狗想要和严煦约会,但是不好意思,就咱们做背景布幌子的错觉。”

    舒鹤年点头。

    契科尔:“……”

    契科尔没理他们,说:“我给许诚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

    许诚接到契科尔的电话,虽然不是舒鹤年打过来的,但是听说了事情,立刻高兴的说:“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

    他的声音很高兴,声音因为激动很大,连舒鹤年都听见了,不禁撇了撇嘴。

    许诚又小心翼翼的问:“舒前辈也去么?”

    契科尔说:“当然去了。”

    许诚松了一口气,说:“太好了,我以为我要是去了,舒前辈就不去了。”

    契科尔笑着说:“你放心了,那个老头儿没有这么小心眼的,我跟你说他就是口是心非啊,你软磨硬泡就好了!哎呦……我的耳朵!”

    契科尔正说着,舒鹤年突然冲过来,揪住他的耳朵,说:“你说什么呢,说谁是老头啊!”

    契科尔:“我高贵的耳朵!!放手捏死我了!!”

    其实舒鹤年确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虽然觉得许诚的举动很可怕,让他看不清楚许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舒鹤年毋庸置疑是喜欢许诚的,他活了这么久,一直没心没肺的,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之后几天许诚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取了契科尔的意见,每天除了送三餐过来,还给舒鹤年打电话,舒鹤年刚开始沉着脸没接,但是打的怎的特别勤,而且锲而不舍。

    舒玖笑眯眯的说:“你要是真的不想接,直接把号码拉黑,不就得了?”

    舒鹤年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把电话簿调出来,几次点中了许诚的号码,但是最终都没有拉黑他。

    后来舒鹤年真的败北了,许诚完全没脾气的给他一直打电话,舒鹤年就接了起来。

    许诚的声音很温和,带着成熟男性的磁性,低沉好听,还有些憨厚,兴奋的说:“舒前辈,你接我的电话了?”

    舒鹤年差点被气笑了,不接他电话,那是谁接的,难不成撞鬼了吗?

    舒鹤年不说话,许诚却一直在说,很高兴,很兴奋,也不觉得舒鹤年的态度冷淡。

    之后每天许诚都打电话过来……

    到年末晚会的时候,严煦开车来接他们,舒鹤年杵着契科尔,说:“我看严煦的表情,怎么也不像第三下四的求着你,非要去的样子啊?”

    他说着,严煦肯定听得见,不禁看了一眼契科尔。

    契科尔赶紧咳嗽了一声,说:“去,坐后面去。”

    他说着就打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坐进去,严煦坐在驾驶位,舒玖和舒鹤年坐在后面。

    契科尔突然说:“咦,许诚还没来啊?”

    舒鹤年沉着脸说:“他说他师父让他出去了,要晚点才能过去,不用等他了,谁知道他到底去不去呢。”

    契科尔说:“不会吧?”

    舒玖说:“许诚答应了一定会来的,咱们先过去。”

    契科尔点头,说:“我也觉得许诚说话很算数的。”

    舒鹤年侧眼看着他们,说:“许诚什么时候把你们买通的?”

    剧院离这边有点远,严煦开车过去大约要半个小时,严煦的车技非常平稳,耳朵里听着契科尔单方面的挑衅,舒玖昏昏沉沉的就要睡着了。

    却突然听见“啊啊啊啊——救命……救……”一声嘶声裂肺的尖叫。

    舒玖顿时就醒了,契科尔睁大眼睛,说:“什么声音?”

    严煦皱了一下眉,赶紧加速过去,路口的地方拐外,车灯一晃,猛地停了下来,只见前面的马路上赫然躺着一个人。

    马路异常空旷,没有车也没有人,交通灯一闪一闪的,一股强烈的鬼契气息还积攒在空气里,弥漫着,久久不能散尽……

    女人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腿上是黑丝袜,下面踩着高跟鞋,深v领露着脖子,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很大的鸽子血红宝石项链……

    是黄如初。

    黄如初躺在地上,眼睛惊恐的大睁着,像是瞪着什么,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似乎还凝固着垂死的挣扎,她身上全是血,胸口有一个大窟窿,好像被人掏心挖肺一样,还汩汩的冒着血,鲜血淌出来,流在地上,已经汇聚成了一滩。

    旁边竟然还用血写着几个大字,就和上次他们在工厂外面的空地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罪有应得。

    他们从车里下来,舒玖震惊的看着地上,黄如初已经死了,诡异的鲜血躺在鸽子血的红宝石上,绽放着流光溢彩,看得人毛骨悚然。

    契科尔说:“这是怎么回事?”

    舒玖说:“和上次一样。”

    舒鹤年也很震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往这边跑了过来,他跑得近了,大家才看清楚,是许诚!

    许诚一头的汗,看到地上的黄如初也是一愣,随即紧张的抓住舒鹤年,说:“舒前辈,你有没有受伤?”

第65章 剧院1() 
舒鹤年震惊的看着抓着自己的手的许诚。

    许诚先是怔愣;随即赶紧摇头;说:“舒前辈;不是我……我也是刚才听到动静才过来的。”

    舒玖说:“他身上的确没有鬼契的气息了。”

    舒鹤年这才松了一口气,许诚显然也松了一口气,看上去很害怕舒鹤年误会自己。

    许诚看向地上躺着的黄如初;目光也有些复杂;好像要极力平复自己一样。

    舒鹤年知道自己刚才误解了许诚;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又看他盯着地上的黄如初;不禁心里有些复杂,许诚这样混混沌沌的活了十年,不惜结鬼契也想要报仇;最后却放弃了;不管许诚的心机有多重;他能放下这份执念也是下了很大决定的。

    舒鹤年想着;不禁伸手回握了一下许诚的手,许诚立时回神;诧异的看着舒鹤年,随即高兴的说:“舒前辈,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舒鹤年眼睛看向别处,说:“你用哪只眼睛看到的?”

    许诚只是傻笑,却不说话,看着舒鹤年一直傻笑,笑的舒鹤年脸上都有些发红。

    契科尔看着许诚和舒鹤年的互动,眼皮不禁跳了跳,说:“虽然你们一个是神鬼门的祖师爷,一个已经跳开三界,但是……你们也不要对着尸体恋情说爱啊,太重口了有没有?”

    舒鹤年:“……”

    许诚:“……”

    舒玖皱眉说:“你们有没有发现,黄如初的魂魄不见了。”

    舒鹤年说:“是鬼契的缘故吧,魂魄被吸收了。”

    舒玖说:“和上次在工厂外面看到的一模一样,王帆的魂魄也被是吸收了。”

    舒鹤年说:“还有这句‘罪有应得’。如果是鬼契,但是这两次又有点不同寻常。”

    契科尔说:“什么不同寻常?”

    舒玖说:“你还记得荣骏吗?”

    契科尔点头说:“当然记得,那个做娃娃的荣骏啊,刚开始弄了一堆鬼娃娃,把小孩儿的灵魂灌进去,简直太变态了。”

    舒玖继续说:“前几次咱们遇到的鬼契,全是迷惑人心的,利用鬼契来吸收魂魄,最近两次遇到的鬼契,虽然也是吸收魂魄,但是却没有迷惑的意图。”

    舒鹤年点头说:“贺郁冬也说过,和他结鬼契的大人对他有恩。”

    契科尔说:“这个问题,问许诚最合适不过了,许诚也结过鬼契啊。”

    许诚被他一提,又被舒鹤年注视着,说:“这……”

    舒鹤年挑眉说:“难道你也不想说?”

    许诚摇头说:“我……我自然不会再骗舒前辈,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更不知道他是谁,他从未出现过,只有声音。”

    舒玖奇怪的说:“只有声音?”

    许诚说:“对,真的只有声音,而且他的声音明显伪装过了,肯定是不想别人发现他。”

    舒鹤年皱眉说:“看来这个鬼契的主人,咱们还要好找啊。”

    严煦突然说:“这个人怎么办?”

    众人这才突然没声了,说好了要去看演出的,但是遇到了死人,虽然是鬼杀死的,但是别人肯定不会信的,肯定要娶警察局做笔录……

    契科尔说:“怎么办,今天去不了了。”

    舒鹤年突然笑着说:“你们等一会儿,我打电话给长海老儿,让他过来。”

    舒玖干笑着说:“这样好吗?”

    舒鹤年说:“怎么不好?我是他祖师爷,他肯定要听话的,让他过来再报警。”

    舒鹤年说完,就看向许诚,说:“你说我的办法是不是特别好?”

    许诚被问得一愣,随即很磕巴而艰难的点头,说:“额……对,舒前辈的办法……”

    舒玖眼皮直跳,契科尔用冰蓝色的眼睛看着舒鹤年,鄙视的说:“你也就欺负老实人。”

    舒鹤年给长海真人打了电话,长海真人接到祖师爷的电话,就像接到了圣旨一样,立刻带着弟子赶了过来,然后舒鹤年他们就上了车,让长海真人处理去了。

    契科尔说:“只有这种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确实是神鬼门的祖师爷。”

    舒鹤年说:“别的时候不像吗?”

    契科尔默默的摇头。

    舒鹤年:“……”

    许诚这回也坐上车,舒鹤年坐在后排中间,许诚坐在他旁边,额头上还有些汗。

    舒鹤年说:“你去干什么了,满头大汗的?”

    许诚笑了笑,说:“师父让我去抓鬼了,我刚赶过来,想打车没找到,公交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车,就……就打算。”

    舒鹤年说:“就打算跑过去?”

    许诚挠了挠后脑勺,说:“是啊。”

    舒鹤年眼皮直跳,他们开车过去还要十分钟呢,如果许诚刚才跑过去,还不得跑半个小时?

    契科尔坐在前面,回头说:“我觉得许诚才是蠢狗。”

    许诚:“……”

    舒玖说:“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鬼契拔除之后,身体虚弱了?”

    许诚说:“这倒没什么,可能最近工作有点忙,年末了好多有钱人家都要做法驱邪,师父那边天天都能接到好几个单子,我一天要跑三趟,有的时候晚上还要再跑一趟。”

    舒鹤年瞪着眼睛说:“灵泉老儿真的把你当廉价劳动力了?还早中晚三餐加一顿夜宵的跑?”

    许诚突然看着舒鹤年,笑着说:“舒前辈……太好了,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我之前……我之前以为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生死簿上没有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会活多久,如果你真的不理我,我还真不如……不如魂飞魄散的好。”

    契科尔刚要笑许诚这个木头疙瘩竟然会说情话了?一转头顿时闪瞎了自己高贵的狼人眼睛,契科尔用手捂着眼睛,说:“大庭广众之下,别亲了好吗?你们考虑到后排坐着的舒玖的感受了吗?”

    舒玖咳嗽了一声,也用手捂着眼睛,说:“那个……没关系,你们可以继续,我不看。”

    舒鹤年和许诚唇舌交缠,许诚大喜过望,搂住舒鹤年的腰,引导着他的舌头,哪知道舒鹤年突然就咬了下来,咬的还挺疼,许诚顿时感觉到一股铁锈的味道在唇舌间弥漫开来,不禁“嘶”了一声。

    许诚被咬的疼了,捂着嘴,却傻笑着看着舒鹤年。

    舒鹤年瞪着他,说:“你想要魂飞魄散,只能我来,听见了没有?”

    许诚连忙点头,说:“听舒前辈的。”

    车子开了有十分钟,就到了剧院门口,并不是一家很出名的剧院,里面的演员都是新人,但是剧院建的很大,这其中不乏投资商的看好。

    契科尔身为投资商之一,刚一下车,就被剧院的工作人员恭敬的迎接着。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快步走过来,和契科尔握手说:“契科尔先生,欢迎欢迎。”

    契科尔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说:“还没开始呢吧?”

    男人被契科尔手上的表顿时闪瞎了眼睛,赶紧点头说:“没开始没开始,各位请进。”

    他们走进去,剧院的装潢非常上档次,来的人不多,因为请的都是投资商赞助商一类的,但是因为请的都是有钱人,而且是赞助剧院的有钱人,所以这次表演弄得非常有格调,就是想吸引老板们明天继续投资。

    舒玖他们跟着男人进去,男人叫孙德闻,是剧院艺术团的团长。

    孙德闻笑着说:“几位来的比较早,还有人没有到齐,不如这样,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参观的意思,如果想要参观一下,我就带各位去走走。”

    反正还没有开始,其实他们也很好奇幕后是什么样子,众人就跟着孙德闻到处转转。

    剧院的舞台很大,幕后也很大,很多演员休息间,还有工具室,道具室,化妆室等等。

    他们进了休息室,孙德闻笑着说:“几位这边请,这边是休息室,一般他们休息准备都在这里。”

    他说着,招手叫:“小王,小彭过来。”

    那边有一男一女正在说笑,听见孙德闻叫他们,赶紧就过来,孙德闻指着男人介绍说,说:“王嘉石,小伙子很年轻,入团不久,但是很刻苦。”

    他说着又指着女人说:“彭小满,剧院里的大美女,也是演技派……这位是契科尔先生。”

    孙德闻一一给引荐,两个人听说眼前的男人是契科尔,顿时眼睛都亮了,笑着打招呼,和契科尔握手。

    舒鹤年杵了杵舒玖,说:“他还挺有派头的。”

    舒玖点了点头。

    孙德闻又说:“明朗呢?”

    彭小满笑着说:“孙哥,明朗他今天精神有点不好,可能是病了,说一会儿还要上台怕发挥不出来,在那边的休息间补觉去了,嫌我们吵得慌。”

    孙德闻又引着众人往里面的休息间去,里面的休息间是小休息间,但是装潢是最好的,一般只有老资格的才能进去休息,人少也清净。

    孙德闻走过去,一拧门把手,竟然锁死了,当即脸上有点不好看,随即回头不好意思的说:“各位等一会儿。”

    说着,他就敲门,说:“明朗?开门。”

    里面没有回答的声音,静悄悄的,也没有开门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孙德闻又敲门,说:“明朗?在不在里面?开门啊。”

    里面仍旧静悄悄的,孙德闻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可能不在……这样吧,我带各位去道具室看看……”

    他的话音刚落,却听见休息室里传出“啊啊啊啊!!”的惊叫声。

    孙德闻愣了一下,被吓的一个激灵,震惊的盯着门,又使劲拧了拧门把手,还是被锁死的。

    舒玖他们站在门外,就听见里面发出了“哐啷”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倒了,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喊叫声,舒玖皱起眉来,里面散发出了淡淡的阴气,虽然隔着门,但是感觉很明显。

    契科尔看孙德闻也撞不开门,就一把拨开他,然后握住门把,肩膀往前使劲一撞,门“嘭”的一声就被撞开了。

    休息室里四面都拉着帘子,黑漆漆的光线全都被遮住了,椅子倒在地上,桌上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一个男人面朝下趴在地上,不过幸好还有动静,没有出人命。

    孙德闻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说:“明朗?这是怎么了?”

    他说着,叫明朗的男人抬起头来,孙德闻立刻“啊!”的大叫了一声,惊恐的手一甩后退了好多步。

    只见明朗抬起头来,脸上全是血,一片模糊,嘴巴张着满脸嘴里都是血……

    舒玖也吓了一跳,但是明朗看上去却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嘴里“啊啊”的,还用手摸着脸上的“血”。

    契科尔吸了吸鼻子,说:“什么味儿?”

    严煦说:“是油漆。”

    “油漆?”孙德闻听说是油漆,才松了一口气,说:“明朗,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明朗抹着脸上的油漆,嘴里吐了两口,才说出话来,说:“团长,我不知道啊,我刚才在休息,然后突然有人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不顺畅一下就醒了,桌上有镜子,我看到镜子的样子吓了一跳!谁干的这是!”

    孙德闻脸色非常不好,明朗是剧团的台柱,竟然在投资商面前出了丑,孙德闻说:“快去洗一洗,什么有人勒住你的脖子,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们来的时候你还锁了门,赶紧去,一会儿还有你出场,别睡迷糊了!”

    明朗还想说话,但是看到孙德闻的脸色,顿时就不说了,赶紧用衣服擦了擦脸,然后跑着出去了。

    孙德闻干笑着说:“不好意思各位,一个意外,明朗平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

    舒玖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什么睡迷糊了,他刚才明明感觉到了阴气,而且门是锁死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没看见有任何一个人,而明朗说有人勒住他的脖子,很显然是明朗撞鬼了。

    孙德闻引着他们往外走,就听他手机响了,接起来立马脸上有高兴的神色,然后对他们说:“几位,咱们的节目很快就能开始了,人都到的差不多了,这边请吧。”

    大家往座位区走,正好看见一个黑西服的男人走过来,孙德闻赶紧迎上去,笑眯眯的说:“査先生,欢迎欢迎,査先生能赏脸真是太好了。”

    舒玖:“……”

    舒鹤年看着来人,笑着说:“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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