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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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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途径,就是后门,餐厅后方连了个三层的住宅楼,这里我们此前也探查过,并无徐光颜的尸身。而查了此处的路段监控。终于捕捉到了疑似食颅凶手的行踪,黑色的大帽子把他脑袋裹的特别严实,他穿的是黑色的宽松斗篷,像条长的蓬裙般,随风呼呼的鼓动,看不清其身材,像个男人。
    正常人走道时,腿抬的时候,脑袋和身体得跟着动。
    然而这黑斗篷的存在,根本不像是在走路,观感有点跟鬼片中的厉鬼飘动一样。如此过了半条街,它消失于监控的盲点,就此不见了踪影。就算是滑板,也得速度减慢探脚搓地的时候啊,它完全没有。
    “妈的,该不会真是卫龙的化为的厉鬼吧?”唐然打了个哆嗦。
    从头到尾,他只出现了一次,在两位警员与井中木被砍头之后。
    如果黑斗篷人是食颅凶手,这充分的说明此前他与徐光颜尸身一直藏于居民楼的,按理说,我们探查时应该能注意到他,至少能发现徐光颜尸身才对,事实却一无所获。
    我们急于验证。借着微亮的天色,来到居民楼,这的监控很早就坏了的,只能通过笨方法搜查。
    花了半天,甚至再次敲开、撬开了所有的住户家,没发现遗留的蛛丝马迹。
    食颅凶手对井中木与两位警员进行斩首前,藏在了哪儿?
    林慕夏示意三组的人继续搜,她和我、裴奚贞返回了已被封锁的餐厅,尤其是后门和后窗,是重点。皇天不负有心人。林慕夏半天没动静,我们正猜测的时候,她呼喊了句,“凌宇,sir,快过来。”
    多功能警花好像发现了极为重要的线索。
    我和裴奚贞绕到前边时,望见她站在徐光颜的尸身前,鼻子凑近了对方的身体,上下猛嗅,她收回脖子道:“有点淡淡的烂味,不是尸体腐烂的,也不是单纯的臭,就像东西坏了一样。”
    “哦?”
    我跃跃欲试的凑上前,确实如她所说,不过这味道有点似曾相识,一时间想不起来。
    裴奚贞只嗅了一秒,他感触颇深的道:“是垃圾桶!”
    我们埋伏在红翔学院附近宾馆抓分尸大魔王那次,裴奚贞就藏在了垃圾桶,他对于这种味道特别的敏感。不过徐光颜的尸身静放了一夜没人来动,味道大体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过于淡,没有辨识度,如果不是与垃圾长期为伍的人,基本上很难想到!
    心脏一颤,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居民楼前的街道上,有一个大垃圾桶,能藏人的。但我清晰的记得,当时和唐然掀开盖子时,垃圾堆放满满的,我们还拿木棍顶了顶,挺实诚的,便扣好了盖子,毕竟警力有限,所查的区域相对来说又大,垃圾桶那么多,总不能每个都倒出来再把垃圾装回吧?
    我们仨顺着后门走向居民楼前街道的大垃圾桶,掀开盖子时愣住了,竟然少了大量的垃圾!整个晚上没有环卫工清理,满桶的垃圾莫名其妙的剩了百分之十,唯有一点能解释通,那就是食颅凶手与徐光颜的尸身曾经藏于此处。
    道路监控中心为毛没汇报这点?
    裴奚贞怒气冲冲的联系了对方,得到了答案,这垃圾桶放的位置是盲点,覆盖不到,还对比了昨晚之前的监控,发现垃圾桶被刻意移动过,具体何时被移动的,有待考证。
    林慕夏示意我把垃圾桶中的垃圾倒出来,她目测了数秒,再让我把垃圾全装回。我搞不懂其意思,只好按她的意思做。折腾完,林慕夏又不嫌脏的亲自跳入垃圾桶,踩了几下垃圾,我把她拉出来,她没再折腾我,让裴奚贞体验了久违的垃圾桶,待老狐狸郁闷的爬出时,林慕夏眸子抖了抖,她若有所思的道:“凌宇,通过你之前的描述,垃圾桶是满的,现在只余了这点量的垃圾……”
    “嗯,你想表达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裴奚贞满眼的不解,“慕夏,先是把垃圾整出来,然后又装回,你与我分别入桶,难道在测量?”
    “是的。”
    林慕夏一针见血的道:“垃圾桶的空间有限,凭这份量的垃圾,如果放上徐光颜的尸身,再加上一个食颅凶手。”
    “放不下?”我插了一嘴。
    “并非绝对的,但是一个像你像裴sir的人,与一具女人的尸身,放不下。”林慕夏推测的道:“因此,食颅凶手是一个女人,或者身材较小的男人,不仅如此,对方还得身子柔软,能弯能曲能别,精通柔术,充分利用狭小的空间。不过路段监控中的黑斗篷人,虽然看不清其身材,光是身高就能否定这一点。对方行走的方式有点诡异,我怀疑黑斗篷下,有一只电动的漂移板。”
    “意思极有可能是懂柔术的女人咯?”我之前配合她折腾了半天,对此挺赞同的。
    “返回天南的第一天,我整理案档时,记得很清楚。”林慕夏稍作思索,她意味深长的道:“已知的与卫龙食颅案子有关的人中,我知道有一个懂柔术的,是韦一同的女儿,嘉儿。”
    我眼角一触,诧异的道:“嘉儿不是死了吗?”
    ……
    案发现场清理完毕,重案三组的警员们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接殉职警员家属们赶往殡葬中心,关键没有脑袋怎能安息?因此二人尸身加上井中木的,只能放于冷藏棺,等找到了头颅才能进行火化。
    我们铁三角没跟着去,折回部门,疲惫的开了个会议,便开始补觉。
    下午两点,饿醒了,我们到东街把肚子填饱,没等离开呢,忽地听见有个女食客猛地惊叫,她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座位前多出一个大礼盒,被人用喷字器喷了一行字,“送你的,现场拆开有惊喜哦!”
    她好奇的拆开礼盒,期待的礼物并没出现,一颗圆滚滚的人头,安静地与她目光碰撞。
    这位女食客愣了数秒,发出惊心的嚎叫!
    我们仨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并辨认出了头颅是井中木的,深知食颅凶手是朝我们来的,貌似我们在哪儿吃饭,食颅凶手就把吸完脑浆的头颅利用所在的环境展现。叉长医血。
    调来了餐厅的监控,这礼盒是被一个服务员放入的。
    裴奚贞轻而易举的把这位服务员拖出来,对方忐忑不安的,极为害怕。老狐狸猜到了某种可能,如果对方有问题,还能等我们?恐怕得走啊跑了!因此,他心平气和的道:“别担心,实话实说。”
    “五分钟前,有一个人在门口,他打扮挺奇怪的,浑身黑色的宽斗篷,低着头没露脸。”服务员深呼了口气,他接着道:“喑哑着嗓子,他自称是玩cosplay的,没来得及卸妆,今天想和女友求婚,拜托我说把这礼盒放指定的空位……”
   

第八百四十八章:土婆
    我探出头,观望街道左右两侧,送头颅的黑斗篷人早没影了。裴奚贞联系道路监控中心,我和裴奚贞返回女食客的座位。观察礼盒。我注意到井中木的头颅时而有淡白色的雾流,便取出手套戴好,象征性的贴了下,是凉的,看来井中木的头颅才离开冰箱不久。
    没经过任何的烹饪手段。
    井中木的脑门处有一个清晰的孔,像被喝饮料的吸管插过。脑浆应该被吸食干净了。林慕夏把盖子扣好,决定带回部门。我们仨把服务员和女食客带回了die,裴奚贞通过监控员的描述,得知黑斗篷人拦了辆出租车,赶往三清街道,消失于die的东树林,十有**是换完装,通过树林附近的盲点离开此地,无法再继续追踪。
    林慕夏尝试采集礼盒上的指纹,发现了只有她、服务员、女食客的指纹,黑斗篷人必然采用了防范的手段。
    我象征性的给二人做完笔录,服务员称黑斗篷人的动静由于太过于低沉,不能分辨是男是女,我便让武云峰开车送其回了东街。
    裴奚贞磕开一瓶啤酒,他喝了口道:“通过今天这事。至少确认了一点,这位新的食颅凶手,是活人。”
    “食颅凶手与卫龙虽然同是爱吃人脑,但有区别,对方连吃了两次,均是生吃,没做任何的调味。”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卫龙却不停的变幻口味,像是追求美味一样。不过现在的案例少,才两个,没准下一个出现的头颅就经过加工。”
    “我们仨只要一块吃饭,就有脑袋现身。”我想了想,试探性的道:“不如明天午饭我们换个地方吃,让三组的人暗中埋伏,一旦有符合黑斗篷人特征的人出现,就立马将其擒获?”
    林慕夏摊开双手。她摇头说:“个人觉得希望不大,常言说再一再二不再三,食颅凶手肯定猜到我们摸到了这个规律,不再上钩。”
    “试试吧,反正又不掉一块肉,万一食颅凶手抱有侥幸呢?”裴奚贞倒一小瓶盖啤酒,推向站于桌子上的蓝色鹦鹉。
    **低下头点动鸟喙,轻轻地吸了吸,它抬起头道:“真的是醉了。”
    “老雕没少教你啊。”裴奚贞探手拔了一根毛,我们有行动的时候,他大多数是把宠物鸟托付给老雕,次数多了。好好的鹦鹉被教的不伦不类。
    **晃动脑袋欢脱的学舌,“教你妹,教你妹。”
    我抚动额头替它捏了把冷汗,保不准哪天老狐狸毛愣了,把鹦鹉炖了汤。
    林慕夏拨通了井中木家属的电话。对方赶来部门取头,连哭带嚎的离开。今天风和日丽的,我打开昨晚在餐厅做的现场笔录,井中木所说的土婆地摊位于东街的高架桥下,打算去望一眼。现在已经确定食颅凶手是冲着我们就餐才杀的徐光颜和井中木,因此没抱太大希望,权当散心了,不过打小人真挺玄乎的,断命老人提过一句,有的土婆能通过小人当媒介,沟通目标的命之本源,顾客打的时候,等于变相的摧毁目标命之本源。当然,绝大多数土婆都是骗子,真有本事的极为鲜见。
    花了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高架桥,桥底下的边缘,有卖小玩偶的,有卖小吃的,还有卖衣服的。
    我们绕了半天,没发现打小人的地摊,此行注定空手而归吗?
    林慕夏停于玩偶摊前,她一边挑一边打听,“老大爷,这地方是不是经常有个婆婆摆摊啊?”
    老大爷侧头瞥了眼对方,他摇动手中的蒲扇道:“是啊,今儿个还没来,她挺怕热的,接近傍晚时才现身,只摆一个小时就走,迟一分钟也不留。小姑娘,你想打小人吗?”
    “没,听朋友说的,所以想来见识一下。”林慕夏笑了笑,她拿起一只樱桃小丸子,“就这个了,多少钱?”
    老大爷道:“四块九。”
    五块就五块呗,非得整个零数,我掏出了五块钱塞给老大爷,他极为认真的把一毛钱硬币放于我掌心。
    我们仨返回了车里,林慕夏把玩着小布偶说:“sir,现在离傍晚还有一个小时,等土婆不?”
    “闲的没事,等。”裴奚贞伏在方向盘,睡了一觉。
    我和林慕夏交流柔术的事,柔术,是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一朵艺术奇葩,它正式形成于春秋战国时期,成熟于隋代,唐代进入宫廷,汉代百戏曾经一度鼎盛,新华夏成立后,周总正式命名为杂技柔术,也有称之为软骨功的。天南范围内的柔术人才挺少见,已知的有三位,其中一个年事大了,第二个是嘉儿,已经死亡,唯有第三位,不过近段时间去了京城参加表演,均可以排除。至于不为人知的柔术者,肯定有,不过太低调了,难以查的到。
    很快,傍晚到了,我透过后视镜,望见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婆婆,背着行囊,拄着凤头拐,步履蹒跚的行走,经过了我们的车子,她没有停留,走向高架桥的方向。
    “头儿,醒来了,土婆现身。”我推醒了老狐狸,暂时按兵不动,直到老婆婆来到高架桥下的布偶摊子对过停住脚步,她把行囊摊开变为摊子,取出了一个纸筒,和一套笔墨纸砚。这确定是土婆了,她倚着桥壁而坐,将凤头拐放于摊前,与此同时,她取出一小录音机,放着已经少有人听的老歌。
    我们仨锁了车,走到摊位前。叉华休弟。
    土婆满面慈祥的注视着我们,她牙齿掉的就剩了几颗,“三位,是想打掉心中怨气吗?”
    “哦,不,是调查一起谋杀案。”我迟疑的道,她的温暖笑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我侧眼看向裴奚贞、林慕夏,二人好像也极为的忌惮这土婆的笑颜。
    土婆淡定从容的说:“老身我体弱无力的,能跟谋杀案扯上关系嘛?”
    “一个年轻的男人,前天到你这打小人。”林慕夏蹲下身,她简单的描述道:“他打的对象叫徐光颜,当时小人脑袋都掉了,没想到,昨晚打的对象死了,头颅被人砍掉,不仅如此,连这男人也没了脑袋。”
    “这事我晓得。”
    土婆伸手拾起凤头拐,她抚摸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脑袋,“怨不得老身,打小人,只是打掉心中的怨气,这出了事,纯粹的巧合。”
    观其面不改色,淡然不慌,老了还能口齿清晰,我感觉这老婆婆不简单,整不好是真的土婆。我拿胳膊杵了杵林慕夏,低声道:“慕慕,要不然咱现在走吧,就算井中木和徐光颜的死真的起源于打小人,但毕竟杀人行凶的是冲我们来的食颅凶手。咱警方不可能拿土婆怎么样,玄乎的没有真凭实据,根本立不了案的。反倒是咱仨因此被对方嫉恨上,打了小人,难以保证命源不受损。”
    断命老人和灯神、心晴的存在,颠覆了我们对于常规世界的认知,关于土婆的打小人,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裴奚贞赞同了我的意见,我们仨扭头打算离开时,土婆叫住了我们,“这摊,是想问就能问,想走就能走的吗?”
    “难不成您想强买强卖?”我拧紧眉头道。
    “老身做生意,有个规矩,每天第一个来问的,必须买账。”土婆点动凤头拐,她扫视着我们的眼睛,“打生不打死,打人不打畜,打尽天下负心人,这是为我的原则。单次一千零一块,三位还请站出来一位,挑个有仇有怨打吧,别让老身难做……”
   

第八百四十九章:打小人
    事已至此,我们仨真是骑虎难下,算了,我亮出了警察身份。道:“老婆婆,您年事已高,我们不想与您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再继续闹就是妨碍公务,请您见好就收吧。”
    “警察?die?”土婆盯了数秒我的证件,收回了目光。攥住凤头拐,她不屑一顾的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尊重长辈,连你们的最高级别我都接触过。如果拿公家来搪塞老身,咱就明着试试。奉劝你一句,私下低调的解决,大家都好过。”
    这土婆似乎挺牛掰?
    她口气竟然如此的自信,不像是说假话。话说我们die的最高级,是京城die总部的部长,真实姓名没人知道,代号“小明”,裴奚贞开年会的时候只见过一次。
    裴奚贞思忖了数秒,他终于发话了,“您既然接触过die最高级,那请描述下其相貌。”
    “相貌马马虎虎。按你们的词形容,帅到没朋友。”土婆补充的道:“他是个光头,他的中指,指甲常年保持半寸长。”叉华以才。
    裴奚贞点了点头,他提示的道:“小宇,你挑个有仇的人打一次吧。”
    老狐狸不是惧怕对方,而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我郁闷的蹲在地摊前,土婆把凤头拐放平,“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对了嘛。”我没理睬她,满脑子搜寻有仇有怨的人,第一个闪现的是千面!但没他的出生年月日和真实姓名,无奈只好放弃。第二个闪现的是卫龙,把我们玩的团团转。最近又“阴魂不散”,我掏出手机,翻出卫龙的资料,笑呵呵的道:“老婆婆,我挑好了。”
    土婆深沉的“嗯……”了句。
    我报完卫龙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只见土婆研好了墨,她轻挑毛笔,左手探入纸筒拿出一只约有巴掌大的小人,她握住笔一气呵成的书写,卫龙,1981年5月11……很快,她写完了。放下毛笔,左手捏住小人,双指抵住脑门。这时,代表卫龙的纸人忽地涌现出一抹火光,越来越大。土婆直接把它仍向空中,没等落下来便化为灰烬,她愠怒的道:“年轻人,没听懂老身的话吗?打生不打死!死人,我是不让打的,命之本源都融入了天地间,如果你执意想打,老身不拦,小心遭天谴!况且对方疑似野兽撕咬而死,生前罪孽深重,早已魂飞魄散,换一个吧!”
    “敢情打生不打死是这个理。”我心中犹如古井中砸入一块大石头,土婆竟然只把名字与出生年月日写于纸人,就能推断目标的生前与死因,确实有两把刷子,此刻,她自称接触过die最高级,在我眼里看来像真有其事。
    我思索良久,有仇有怨的人确实没了!
    我便把裴奚贞拉了过来,道:“头儿,与我有仇的人近乎全落网和伏诛,这事还是你来搞吧。”
    “不可。”
    土婆阻止的道:“老身已为你开笔,你不得不打。”
    “唉……”我六神无主的道:“慕慕,求支招,我实在想不通了。”
    林慕夏稍作思考,她谨慎的道:“那就天纹吧,患了蛇眠症现在还沉睡,没清醒的迹象,打一下就行,毕竟咱还等他恢复意识交代时间胶囊的事。”
    裴奚贞没有反对。
    我翻出周世豪(天纹)的资料,提供给土婆,她依然一气呵成的将其写完,双指抵住脑门,确认了殴打对象符合原则,便把写有天纹信息的小人放于摊位上的一块方形木头,她把凤头拐递给我道:“打,有多大的仇,使多大劲儿。”
    “嗯!”我软绵绵的打了下,便将凤头拐还给了土婆,心说以后可千万不能把生日让别人轻易获知,万一别人拿来打小人,倒霉都不知道怎么倒的。
    土婆瞅我打的没力,觉得我有点敷衍了事,她叹息的道:“付钱,走人。”
    我打开钱包,右手拿出十张红票子,递上前道:“给你。”
    土婆没伸手去接,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左手打开的钱包……
    “喂,您到底要不要?”我莫名其妙的道,以为她打我钱包的主意,赶紧把钱包收好塞入口袋。
    土婆拿起凤头拐,笔直的将拐尖抵住我喉咙,“年轻人,你钱夹子中有金边的玩意,能否拿出来一观?”
    金边?
    我疑惑的打开钱包,望见最里头的夹层中,是灯神赠予的金卡,只露出一条边。没想到土婆一眼瞄上了,她莫非与灯神有所交集?我迟疑的把灯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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