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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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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七该死。”春荼蘼叹了口气,“他死上十回八回,也不能赎他罪孽的万一。但是任谁也好,都不能罔顾律法行事,这就是律法存在的意义。你是此案首犯,按例当斩。只是你有了身子,应该是产子后一月后行刑。可你想没想过。孩子将来怎么办呢?那个男人,指望得上吗?”

    张五娘呜咽了一声,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当律师的,就是要口才好,因为要说服很多人,说明很多事。春荼蘼,就是其中翘楚。虽然在本案中,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张五娘毕竟也有被可怜的情由。而但凡是个人,总有弱点和不能触碰的地方。从此处下手,就能打动人心。对张五娘来说,就是未出世的孩子吧。

    “但是,只要你肯主动交待前因后果,包括为什么陷害我爹,我就答应你,帮你的孩子找一户好人家,至少让他长大成人。至于他今后的造化,就要看你怎么积阴德了。”春荼蘼诚恳地说,“而且,你有自首情节,罪罚可减一等。虽仍免一死,但绞刑,却可保留全尸。行刑之时,也不用上刑场,让众人围观。好歹,给孩子留点脸面吧。”

    “你此话当真?”张五娘死灰一样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

    “举头三尺有神明,何况在这大堂之上,在众位大人和乡亲的见证之下?”春荼蘼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张五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你不为自己的孩子想,也得想想,为这样的男人……”她一指付贵,“值得吗?”

    张五娘也看向那个男人,见他缩着身子,抖成一团,眼睛中流露出乞怜之色,不禁一阵厌恶,一阵可笑,一阵绝望。

    爹娘为着丰厚的彩礼,把她嫁给一个病秧子,成亲后不久,男人就死了。她年轻守寡,日子过得多么孤单寂寞,还要提防无赖闲汉的觊觎。那苦处,有谁知道。直到某天遇到付贵,她以为他是个有担当的真汉子,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把一切都给了他。然而,过了很久后她才知道,他心里却惦记的是另一个女人。

    她恨,她怨,她想过断绝这份关系,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从没有过孩子,肚子里这块肉可能是她这辈子惟一最珍贵的。于是她委屈自己,为他做事,只想要他回头,肯放弃那个得不到的女人,给她们母子一个名分,哪怕远走他乡也没有关系。

    只是,一步错,步步错,付贵怕被人发现,不愿意亲自送她到外乡。可怜连老天都不放过她,让她半路上遇到赵老七。为了保全自己、保全孩子,为了报复付贵所惦记的女人,为了绝了付贵的心思,让他能在意她和孩子,她起了歹毒之心,犯下杀孽。更大的罪责是,她最想害死的,是一个她明知无辜的女人。

    “怎么知道的?”张五娘问春荼蘼,“你怎么知道我的奸*夫是谁的?”

    “我安排了人盯着赵家,结果看到一个男人半夜三更的从里面出来,看身手,像是军旅中人。后来,又认出了偷藏赵家的人是你。”春荼蘼道。

    “原来不是我听错了。当晚果然有人在外面。”张五娘恍然大悟,“这是天意吗?”

    “这不是天意,这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春荼蘼目光冷然,“之后,我去牢里见方娘子,问她有没有军中人士对她纠缠不清。她当即就想起付贵,尽管付队长行事小心,但外人不知道,当事人的方娘子怎么会不清楚?我打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只要报与都尉韩大人,一切不就简单了吗?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快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贱妇!贱妇!都是你害我!”张五娘还没说话,付贵突然暴发,大叫着要扑过来。他叫得声嘶力竭。青筋暴跳,看起来分外可怖。两名卫士用力抓住他,可他仍然拼命挣扎不止。

    一时,大堂上又乱起来。

    “把他带下去!”韩无畏低喝一声,十分威严,“简直丢人折冲府的脸!”

    他一开口,付贵就蔫了。两名卫士立即拖死猪一样拖付贵下去。看样子。韩无畏会以军法处置他。付贵是折冲府武官,而韩无畏有权管辖治下所有人和事。所以,虽然在司法管辖权有点混乱重叠,但他并没有逾越官场上的规矩。

    张五娘神色平静,似乎再也不把付贵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不管他是深情款款,还是疯狂可怖都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口齿清楚地道,“春大山一案,正是付贵暗中布置,由我照着计划实行的。”

    “为什么?”春荼蘼问。

    堂上韩无畏,与堂下春大山也都皱起眉。因为付贵虽然对手下的两名队副很冷淡,私下并不交往,但搞到要陷害这种程度,实在之前没露出半点端倪。

    “一来,他妒忌春大山之能,不管是练兵还是比武,样样远胜于他。他怕自己队长的位置坐不稳,早晚要被春大山挤下来。二来,他妒忌春大山的女人缘好,走到哪里都受欢迎。三来……就是因为方娘子。他喜欢了方娘子好多年,虽然做得不明显,但他是死了老婆的,一直想把方娘子娶过门做填房。可他费尽心思,方娘子对他却一直淡淡的,对他与旁人并无半点不同,反而与春大山很亲近。”张五娘声音平板地说,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他觉得方娘子是因为春大山才不给他机会,又认为他一直不能升迁,是因为属下才能盖过他,因而他被上官不喜。于是,他安排了那样的计策,想把春大山陷入泥里,永远也拔不出脚。我本不想答应,毕竟会影响我的名节,可我架不住他苦求。后来事情败露,他仍然不肯出头,只借我娘家哥哥的手,出了赎铜,要我尽快到高碑店去,他在那边安排了房子和侍候的人手。可惜,事情不像他想的那样顺利,赵老七劫了我。我想,若不是方娘子,我也不会如此惨法,妒恨之下,我要借机把她陷到狱里,才能解心头之恨。所以,我哄骗赵老七,让他讹诈临水楼。之后又哄骗他的老婆,利用赵家那糊涂软弱的东西杀人灭口。最后,再传信儿给付贵,让他来救我。哪想到他头天晚上来,不敢直接带我走。转天再来时,却被逮个正着。”

    说到这儿,她伏在地上,哽咽道,“一桩桩,一件件,俱是民妇所为,均有民妇参与。民妇自知罪孽深重,罪无可恕。只请各位青天大老爷等民妇生下孩子,赐我速死!”

    咚的一声,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至此,这两件案子全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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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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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莫蘺、笑笑g、pdx打赏的平安符

    感谢素食小猪、活宝笨笨笨打赏的葱油饼

    看到书评,有读者说希望幕后人是徐氏,这样就可以休掉她的。但咱们这个书是律政剧,要讲逻辑的。徐氏,还没这个脑子,而且她成天闷在家,也没这个能力哈。

    谢谢。(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姑娘我总是会赢() 
全场诡异的寂静,好半天后,张宏图才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伸手拿起惊堂木,犹豫着要怎么读鞫,也就是宣判。

    正在此时,春荼蘼却上前一步,大声道,“大人且慢,民女还有话说。”

    “你还有什么话啊?”张宏图都怕了她了。

    “民女当堂决定,要做张五娘和赵家嫂子的讼师,为她们一辩。”

    一边的孙秀才本来已经灰溜溜的,连存在感也没了。现在听说春荼蘼要抢了他的差事,只觉得反正被人抽大嘴巴,以后绝对再没脸再见人了。

    张五娘和赵家的也很惊讶。

    “所辩何来?”张宏图不得已,苦着脸问。

    春荼蘼大声道,“民女一辩,那张五娘虽犯下命案,是为首犯,但刚才她当堂自首,还揭露了前一桩案件中的幕后主使人,依律当减等处置。改斩为绞。况且,她计杀赵老七,是在失去人身自由的情况下,算得上半胁迫的性质,也是为了自己脱身,才行此违背律法之事。所以请堂上诸位大人酌情,改判她流放三千里。产子后,孤身前往,非不赦,不得还。”

    说着,她又走到赵家的跟前,气势十足,“民女二辩,赵氏女谋杀亲夫,虽为从犯,但赵老七既然身死,依例当绞。只是她此举,是为爹娘报仇,法不容情,却情有可恕。想必各们大人们,还有堂上众位乡亲们都知道。大唐律法,曰有十恶,为万恶之首。一曰谋反、二曰谋大逆、三曰谋叛、四曰恶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敬、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义、十曰内乱。不孝,乃十恶之七。而何为不孝?其义甚广,但最基本的就是善待父母。若供养有缺,外出不禀亲,返家而不告都算不孝,何况咒骂殴打,不给饱饭?最后,更被凌虐致死?赵老七犯此大罪。当处极刑。”

    随后,她又拉起赵家的手,让堂上众人看到那几根扭曲的手指,因衣服滑落,连手腕上似被烙铁烫伤的疤痕也露了出来,看清此情况的人,都感觉心口不适。别过眼去,不忍细看,“民女三辩,赵老七无故殴伤妻妾。殴伤罪,破骨及汤火伤人者,徒一年,折二指、二齿以上、及剪剃人发者。徒一年半。殴伤妻妾。依大唐律,比照殴伤外人,减一等。”

    “可是赵老七已经死了啊。”张宏图头大地说,“他再十恶不赦,人即死,法不究。”

    “虽然不追究,但他犯下的罪行,伤害却还在。更不用说他横行乡里。祸害邻居。”春荼蘼放缓了调子说,“因而,赵氏女杀夫固然有错,却也有可减罪的条件。为妻者,替人赎罪也是应该的。虽然,手段是激烈了点,应该受到惩罚。所以民女以为,赵家嫂子可在绞刑上再减三等,甚至……四等。”

    “这个……”张宏图看了看欧阳主典。

    欧阳主典立即上前,低声在他耳边说,“大人,春家小姐所说,于律法上,确定有这些规定,而且刑罚之对应,分毫无错。”

    张宏图闻言,又看了看康正源,见后者点了点头,还对春荼蘼流露出赞赏的神色,遂轻了轻喉咙,当堂读鞫,“犯妇张氏五娘,受人指使,诬陷春大山于先。因妒生恨,陷害方菲于其后,并造意杀人。前罪已罚,后罪按例当斩,却因自主供述罪证,减一等为绞,又因其受胁迫于先,并非原始本意,再减一等,流放三千里,无大赦,不得返。犯妇赵氏大娘,受人教唆挑拨,谋杀亲夫。盖因其夫忤逆不孝,殴打妻妾,为祸乡里,杀之,情有可恕,特改叛绞为三年徒刑。犯妇方菲,被告之罪已查明,纯属子虚乌有,当堂释放。然,其管理酒楼灶间不力,被有心恶徒利用,亦算疏忽,罚其为受累食客支付汤药及养病银子。以上。若有不服,可于十日内乞鞫(上诉)。”

    不得不说,张宏图办事糊涂,不熟悉律法,但后面这番文绉绉的话,说得还怪好听的。

    而读鞫完毕,堂上众人神态各异,议论纷纷。

    韩无畏和康正源对春荼蘼很是赞赏,韩无畏更是站起身来,鼓了一下掌,对春荼蘼挑起了拇指。由他带动,掌声很快响起一片,热闹之声,差点掀翻县衙大堂的屋顶。

    春大山又是欣慰,又是骄傲,眼眶都湿润了。一边的方娘子,对春荼蘼感激无比。而张宏图则是抹了一把汗,暗叹可结束了。

    另一边,孙秀才则面如死灰,有如丧家之犬。他想趁着乱乎劲儿偷偷溜走,春荼蘼却一步劫住他,低声道,“怎么样,可服?”

    “投机取巧。”他没有认输的风度,一味嘴硬。

    “记住,在范阳,只要有我春荼蘼出现的大堂,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因为,姑娘我总是会赢的。”春荼蘼笑得像个小恶乐。

    可是,当个这样的坏人,真是快乐啊。

    再看余下看审的人,均是高兴又赞叹。想不到春家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家,居然在大堂之上侃侃而谈,不仅赢了临水楼的官司,还似把律法掌握在股掌之间,意气风发,比那跨马游街的状元和凯旋归来的大将军也不差嘛。

    此时,案件的当事人,张五娘与赵家的,都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她们两人,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结果却算是被法外施恩,各得其所。张五娘虽然还要流放到苦寒之地去,并且要丢下孩子,孤身上路,但到底本是必死之局,却有了生路。赵家的纵然坐三年大牢,可却摆脱了禽兽丈夫的纠缠,还为爹娘报了仇,只觉得分外值得。

    同时。二人对春荼蘼感激万分,恨不能以命相报。她们对视一眼,忽然有种难姐难妹的感觉,几乎一起跪伏在春荼蘼脚下,只是磕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春荼蘼对四周的掌声,对张赵二女的感激眼神,也不是无感的。她只是尽了一个律师,不对,应该是一个讼师应尽的职责。却受到这样英雄般的对待,实在太有成就感了。可见,古代的百姓太缺乏律法的保护,一切权利都束缚在道德与强权之下。他们,需要有人为他说话!

    她弯下腰,想阻止张赵二女再磕头。可突然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众人都吓了一跳,韩无畏和康正源都失态的一下子从座位上欠过身子。到底春大山最是麻利,扑过去把女儿扶起,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喊着,“荼蘼,女儿。你怎么啦?醒醒!”

    “文大夫。您快给看看。”方娘子比较冷静,立即拉了把身边的文大夫。

    文大夫上前诊脉,细细诊了回,又诊了回,才面皮一松道,“无碍的。想必春小姐这几天夜以继日的为案件奔忙,实在太累了。她本来身子就娇弱,几天来不眠不休。失于调理,这才突然晕倒。”

    过儿闻言,鼻子一酸道,“可不是。小姐两天来,总共都没睡到两个时辰。这是大病才好没多久呢,怎么受得住。”

    “那怎么办?”春大山环着女儿,心就像放在滚油里煎一样。

    刚才看女儿在堂上的模样,似乎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住,挥洒风流。可一转眼,在自己怀里时显得那么脆弱,和当年她才出生时,自个儿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是他亲生女儿啊,惟一的,疼爱到骨子里的亲生女儿啊。

    “无妨,等老夫待会儿开个养身的方子,慢慢调理就成了。”文大夫摸摸胡子,也不希望这样有趣的女娃出事,对春大山说,“你现在别摇她,赶紧叫人准备马车。她这是借此睡了过去,莫吵。”

    “马车颠簸,不如坐我的轿子走。”张宏图突然插嘴,“来人,快把本官的轿子抬出来,送春家小姐回府。”旁边的差役一听,没等春大山说话,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张糊涂这时候可不糊涂,他瞄见两位高爵上官,四只眼睛都掉在这春家姑娘身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本来以为自己年纪大了,没有拿得出手的政绩,可惜胆子小,心又不狠,之前贪得也不多,此生也就是如此。可说不定,巴结好春氏父女,将来就有机会呢。虽然春家小门小户的,高攀不上天潢贵胄,但有时候妾室说话,可比大老婆管用多了。他家,不就是如此嘛。

    对张宏图的热情,春大山本想婉拒,总觉得哪里不妥,可见怀中的女儿小脸苍白,很有些心疼和不舍,当下硬着头皮接受了。也没注意,韩无畏和康正源的眼神,一直追随他们的身影到消失的时候。

    而这一切,对于春荼蘼来说都只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

    她只是陷入无知觉的黑暗中,可能之前时间紧、任务重、她耗尽了心力,累个半死,所以睡个胡天胡地,香甜无比,人事不知。然后,她梦到了爷爷。开始,是现在时爷爷的模样,后来又变成了春青阳慈爱宠溺的脸。

    不知怎么,她忍不住的心酸起来,叫了一声,“爷爷!”猛然就醒了,居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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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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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放假不看书的盆友们,快回来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怎么啦?梦到什么?可是哪里不舒服?”关切地声音就来自床边。接着,一只大手轻抚在她的额头上。

    春大山坐在床边,一脸焦急,满眼血丝,显然是一直守在旁边的。

    “没事。”春荼蘼看到春大山,梦里那种虚无的感觉消失了,特别踏实来着。如果现在让她穿回去,她还不愿意呢。虽然古代生活不便,恋爱不自由,不讲人权,可是现代没有父亲和祖父,没有迫切需要伸张正义的地方。她,不留恋。

    “我梦到祖父了,我想他了。”她哽咽了声。

    春大山微笑,有点吃味的说,“都快说亲的大姑娘了,还像奶娃子一样,身子一不舒服就要找祖父。”

    “祖父出门的时间很长了哪,不知还要多久才回来。”春荼蘼略怔了怔后,就拉着春大山的袍袖撒娇,安抚着一颗吃醋的父心,“再说,祖父在外面受风吹雨淋,眼看就要冬至了,爹也心疼是不是?”

    这话说到了春大山的心坎上,他也担忧起父亲,但随即就又高兴起来,“今儿都九月三十了。十一月初一,我就要去军府,参加岁末的集中兵训,你祖父说过,之前必会赶回来。左右还不过一个月时间,他总会提前到,所以差不了二十天了。”

    春荼蘼听到这个消息,也挺高兴,但她注意到两个细节,立即问,“三十号?今天都三十号了?!这么说。我睡了两天?”

    案子,可是二十八号黄昏的时候就结了。虽说,判徒刑或者流刑,要送到州府去复核,若是死刑,还要提交刑部复核。大理寺倒不管这一摊,它到底是审判机关,而且主要负责京中百官的。但想来,案子翻供的可能性不大,只是她没想到能睡这么久。

    这不成了猪了嘛。虽然之前。她是累得够呛来着。

    “是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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