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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免疫力!春荼蘼心中给他补充。
却见他又挑挑眉,“不过你刚才见到我,眼珠子至少有两三息没有转动,这不是看傻了眼吗?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自有过人之处啊,哈哈!”他就这么咧开嘴笑了起来,令春荼蘼哭笑不得,不禁连连莞尔,心情大好。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他这么自恋的。突然想起《灌篮高手》中的樱木花道,他自夸:我是天才时,模样和韩无畏一样。怪道人家都说,日本全学大唐呢!
“韩大人,敢情您后背长眼睛了?怎么知道我眼珠子没动?”
“哦,感觉的。有些事情,不用看,心里也知道的。”他忽然一本正经,话里似有含意。
春荼蘼登时有点心虚,连忙导正话题,“韩大人,您怎么会出现在洛阳?”
“公干。”
不能说,他是听说她接了两大家族争地的案子,怕她顶不住,才没事找事,硬挤出公务的机会,只为来镇镇场子吧?可是他到底小看了她,在那样的压力下,她竟然还能全身而退,不仅毫发无伤,还能得到好处。
“怎么恰好赶来?”春荼蘼又问。
“去看望了潘老和英老。”韩无畏给春荼蘼也倒了杯茶。“一个是结过亲、远到无可追的亲戚,一个是军中前辈的本家,既然来洛阳,好歹得有些礼貌,拜会一下是应该的。结果,在潘老那儿聊到半夜,回来就听说春家大炎。”
不能说,他又听说春家最近怪事连连,于是他怀疑英家和潘家搞鬼,于是不顾名声去言语威胁。表示春家是他护着的吧?但和潘老聊得投机倒是真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在两大家族间游刃有余的,事关秘密,不好开口询问,但却知道后来的一切皆为这丫头安排,只为了要分家,摆脱那种粗鄙可耻的两房人。
除了这场火。这是潘老与英老也不知道的。可她胆子也太大点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吗?但她舍财取利,这种狠法也惊了他的心。随后,就更是喜欢。
“你为什么烧自家的房子?”到底,他还是问了。
春荼蘼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是我自己动的手?”早就知道,刚才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言行间如此配合。就是发现了破绽。所以一定要问清楚,下回不能再犯。
韩无畏指指春荼蘼的头发,“若是因沾了火星,被能拎你出去的高手之刀剑割断,必定是十分整齐。可若是你自己剪的,就像狼牙狗啃似的。”
原来是因为这!果然魔鬼藏身于细节之中。也可以说,韩无畏的观察力太强大。但,为什么夜叉没有发现?照理。他做的是黑暗中的营生,比当兵打仗更是刀口上舔血,也应该更加敏锐才是。除非,是他关心则乱!
“想什么?”见春荼蘼发愣,韩无畏好奇。
“再想今后再细致些,不要出错。”春荼蘼把脑海中的绿眸甩开,认真地说。
韩无畏摇头,“没有人是面面俱到的,就算你多聪明,也有算不到的时候,不必自责。”他看着她,突然话题一转,“你自烧院子的事我理解,但那个没有看清面目的游侠儿……你考虑要不要跟我说实话?”
就知道瞒得了外人,瞒不了他。至于父亲和祖父相信她,是因为亲情的盲目。换做是别人说这话,他们也会怀疑的。
但她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考虑。”
韩无畏垂下眼睛,虽然知道她会这样回答,但真听到了,忽然很不舒服。
她有秘密,事关男人的秘密!这个念头让他有点受不了。回别院后,他灵机一动,忽然觉得当时在春家后墙处,他感觉有人窥伺,很可能就是她嘴里的大侠。什么偶然相救的话,漏洞百出,他根本是不相信的。但大萌和一刀从没报告过她和某高手有联络啊。
那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然后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春游日遇雨遇刺,那个拼命救了她的男人。两个人,是同一个吗?和荼蘼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为才能屡次救她?为什么她又要保守秘密?
不经意间,夜叉就被韩无畏盯上了。这就是锦衣担心的原因,总会有想不到的理由,陷那些见不得光的人于险境。就连春荼蘼也不曾明白,只因为三人间那若有若无、还没有成形的感情,就把夜叉推向了刀锋之上……有话要说……………
这两天打赏挺多,周五双更感谢。小小意思,不承敬意呀,同学们。也知道这点感谢算不得什么,不过66要出差到月底,天天开会,累个半死,还得搬家,实在是太忙了,只能先对不起大家,以后有机会再补偿。
感谢……打赏的宝光四射的和氏壁
感谢红蝶之零打赏的桃花扇
感谢……梦里桔香……两张)、熊猫爱颁布、四驱兔子、茹果笑、連華……打赏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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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就是她!()
那里,站着三个人。更新最快
那对中年男女是倪氏夫妇,旁边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中等个头,平实且忠厚的相貌,只下巴上一粒美人痣,搭配着微微吊梢的眉角,令她淡然低调的脸上,染了一丝妖娆和尖刻。只是她刻意掩饰、修饰过了,若非有一双慧眼,很难发现其真实的面相。
她身上穿着一件杏红色交领连身襦裙,胸前系月白色飘带,臂上绕着同色披帛。一头长发没有梳成华丽的高髻,而是低低挽着,只插一只金点翡翠的梅花簪子,显示出她已经不是丫鬟的身份,但却毫不张扬。
春荼蘼前几天在倪府接触各色人等时,倪夫人正带着秋叶等几个贴身第七十九章就是她!丫头到城外的庄子上散心去了,所以今天倒是头一回见。也只是这一个照面,她心里就忽然非常笃定了,那完全不是理智的分析,而是女性强烈的第六感。
就是她!
而所有人,听到春荼蘼这句话时都惊讶万分。因为太颠覆了,因为秋叶是个忠婢,怎么突然又变成了幕后黑手?
一片哄然中,窦县令三问,“春状师,你可有证据?或者,也有相应的推论?”
“我不仅有推论,我也有证据。”春荼蘼认真地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但是,请大人容禀,且听我从认定尹先生为犯罪嫌疑人的推论说起。”
“好,你讲。”窦县令一挥手,超级配合。
尽管春荼蘼驳的是官府,若她赢了官司。就是官府输,县衙输,他输。可是找到真凶是正经,只抓个人交差。在洛阳这个地方是蒙混不了的。何况,尹源好歹与他有同窗之谊。倒不是他多看重这情份,而是他若无视。并下手不容情,在士林圈子会落坏名声的。
所以,他现在就指望春家这位女状师能把尹源摘出来第七十九章就是她!,继而破案呢。
“认定尹先生为嫌疑人的原因有五。”春荼蘼伸出一个巴掌。
不过她还没有往下说,人群中就传来一声惊叫,“啊,我的银袋子没了!”说话者。是个妙龄女子,容貌极美。但是此时急得眼泪汪汪,情形真切,令她身边的人立即闪出一小片空地来。
人群惊到了,嗡嗡议论。更有不少人捂紧自己的腰包。在突如其来的混乱中,窦县令的惊堂木拍得要断了也没多大用,倒是春荼蘼的声音居然穿透了嘈杂,清晰的传出来,“这小偷如此大胆,居然在公堂之上行窃。想必,以前没人敢这么做吧?”
众人哄然称是。
春荼蘼却道,“以前不敢,可如今却敢了。难道是在场众位的缘故?你们不来,如此嚣张的小偷没出现,你们来看审,他就出现了,难道是你们之中的某人招来的?就为了趁乱下手?”
一句话就犯了众怒,群情立即激昂。大声指责春荼蘼血口喷人。
春荼蘼却不急不恼,等了一会儿才道,“所以说,小偷何时来,怎么来,来做什么,岂是诸位良善之人可左右的?既然如此,那么说尹郎君为犯罪嫌疑人的推论之一也就不存在。他来之前,倪家没遭贼,他来之后,凭什么有了强盗就与他有关?这一条,完全是牵强附会。”
她若直接辩驳,肯定说服力不足。还是那句话,火不烧到谁身上,谁不知道疼。将心比心的手法,比空口说白话强多了。
窦县令也点头,但却看了美貌女子一眼,“那丢失的东西?”
春荼蘼转身,恭敬的向堂上施了一礼,又团团对众人微微躬身,“大人,诸位乡亲,并没有人失银。此女子是乐坊的舞伎,我雇她来演这场戏,就是为了让大家明白尹先生的冤枉。”
“嗯,算你有理。”窦县令再度点头,“那你还有其他可说的吗?不过,不得再弄怪,好好说就是了。”
“是。”春荼蘼应下,心却道好计还得用第二回,但却不是这个时候。
“推论的第二点,是说出事当天,尹先生恰巧不在。”她继续道,“尹先生辩称,当日到城外一个小酒肆饮酒,结果醉卧山野,没有及时回城。关于此事,尹先生确实没有证人能证明他睡在野地里。可我派人去那间酒肆调查过,得知当日也确实有人要了几斤他们的招牌酒,名曰梨花白的喝。那酒后劲很足,人称一里倒。若有不信者,可亲自试喝,看一坛落肚,能不能自己走回城?况且,那酒肆的老板虽然记不清尹先生的相貌,可当时酒资不足,尹先生拿了身上的玉佩抵押。”说着挥挥手,缩在一边的过儿立即拿上一个托盘,送到公座之前。
揭开上面蒙的布,露出下面的玉佩和一张纸。
“玉佩我已经赎回,大人可叫倪郎君看看,是不是尹先生平时随身之物。纸上,记着酒肆老板的证人证言,大人尽可派人去采信,民女绝无虚言。因为那天尹先生自以为海量,不肯听店主人的劝,执意喝下整坛,所以店主对人的印象不深,却是完全记得这块玉佩。”春荼蘼说完,瞄了一眼尹郎君。
他仍然不发一言,可是脸却红了。之前他咬死不说此事,是怕人嘲笑他为了口腹之欲而当掉家传玉佩,为人没有节制。这种宁要脸不要命的家伙,帮助他真是窝火啊。
那边,倪郎君已经确认,玉佩正是尹源所有。
“第三。”春荼蘼不等堂下骚动又起,直接大声道,“尹先生在倪府期间,帮助过表姐纪录过库房的帐册。可是倪家虽然殷实富贵,却是正经人家,没有特别需要隐瞒之物,所以知道库房里有什么东西的,不只是尹先生一人。那么,又为什么只怀疑他一个人呢?律法公平。却为何对他不公?”
“第四,倪家被抢劫当日,全府被搜刮,但尹先生的房间却被略过。请问堂上大人。还有堂下诸位,你们难道不觉得,欲盖弥彰虽然不好。可这样做也太显眼了吧?哪个脑子缺根弦的匪徒会这样?不是故意暴露内应吗?所以说,此举反倒是充满了陷害之感,尹先生不但不该被怀疑,还要从与他有怨的人中深入调查。”
“第五,当晚匪徒是从倪家侧门大摇大摆的闯入,说明府里有内奸,从院内打开院门。对这一点分析。我举双手赞成,完全不怀疑。但那个人,一定是住在外院的尹先生吗?”春荼蘼一条条驳斥,毫不松劲儿,“一般人都会这样以为。并没有错。毕竟外院更靠近外墙。但我亲自在倪府走过几圈,也打听过,尹先生虽然住在外院,但真若去开门,却只有一条路,且还需绕行,因为倪家那几天给家中池塘挖淤,将其他通路赌住了。可惜,绕行之时。会路过巡夜家丁们落脚的院子,只要走动,必被人发现。这一点,倪府下人皆知,只是转天路就疏通了,没人注意到问题所在而已。相反。主院的侧厢之后有一条夹道,平时鲜少有人走。但只要拿到内院的大门钥匙,就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接到达那侧门处,途中绝遇不到家丁护院。”
春荼蘼侃侃而谈,所有人都听懵了,努力消化了半天,才知道她说得极为有理。果然注意了细节后,五条本以为很有道理的推论,却可笑的不值一驳。
“那你说秋叶有嫌疑,推论是如何的?证据又是如何的?”窦县令被驳得体无完肤,心里却越来越高兴,好像看到了曙光。
“请问大人,是生意场上的常将见过世面、遇事沉着呢,还是一个很少出府的年轻丫鬟更冷静理智?”
“自然是前者。”
“那么,当有凶悍的歹徒闯入,声称要杀人,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刀,倪郎君都吓坏了,偏偏一个丫鬟却勇敢镇定,还与匪徒周旋。这件事,您难道不觉得违背常理吗?就算她一心为主人,忠心之下生出胆量,但慌乱之中,她怎么会想得到找女主人拿钥匙,带领歹人去库房取出财宝,之后又毫发无伤的回来?”
“大人,民女冤枉。”突然秋叶大叫一声,扑倒在公座前,看起来好不可怜,好不气愤和委屈,“当时民女哪有时间多想,只希望能救下家主,一时之勇罢了。现在想来仍然后怕,但那时,也不知就怎么了……”
春荼蘼眯了眯眼。
当然,她知道仅仅是以推论对推论是翻不了案的。不过事情有个循序渐进,大招要最后才放出来。一放,就得出效果才行哪。
而且她也在等秋叶出来表演,不然舞台上没有配角,岂不寂寞?秋叶的出现,还能让隐藏在暗中观察的人更容易露出马脚。前台的都乱了,后台的哪能稳如泰山?
“我调查过。”她再度出声,“出事当晚,不是秋叶执夜。而她的屋子,离那条夹道非常的近,她的干娘还是守门的婆子。据那婆子自己说,那天她干女儿孝顺,送了酒菜与她吃,她吃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半夜闹贼都没有听到。转天,她打听到贼是从外面侧门进入,到内院之后,因为院墙矮,就直接翻了进来,自认与她无关,加上钥匙还妥帖的放在腰里,就没有多说。还有……有话要说………
昨天因为丢失文档而晚更的事,谢谢大家那么体谅。
关于书评加精,有必要说一下。因为最近一直忙,家里有事,要搬家,还有长时间出差,所以好几周没有加精了,请大家原谅则个。这周加了,下周争取也加。虽然大家可能不在意,但却是我的感谢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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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锦衣在;夜叉还会远吗?()
醉乡楼位于繁华的商业区,此处的街道不是长安城的主干道,虽然不太宽,但也有二三十米,只是因为到处全是人流,还是有些拥挤感。顶点小说om更新最快
春荼蘼望着来往人群,观察着长安人的服饰和举止,津津有味的。只是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中等个头儿,白白胖胖,看起来温和又可爱,但实际上是骨头硬,嘴巴毒,为人刻薄。真正有些了解时,是人都会不禁自问:谁说胖胖软软的男人都是好脾气的?也可能是冷血杀手好不好?
没错,那人正是锦衣。在人群中没有存在感,可却像扎进春荼蘼眼里的刺。然后心弦也跟着跳动起来。
情不自禁的,春荼蘼猛第十章锦衣在,夜叉还会远吗?然站起。因为,锦衣在的地方,夜叉还会远吗?
因为她不小心带翻了一个酒杯,惹得正谈得投机的康正源和春青阳都向她望来。
“荼蘼,怎么了?”春青阳问。
“有……有卖冰糖的啊!”春荼蘼反应奇快,立即给自己找了借口。
大唐糖业发达,当然是指当时的水平,与现代是没办法相比的。熬制出的糖不纯粹、多有杂质,但却甜得淡而天然,大多是从鲜果、蜂蜜、植物中摄取甜味,或者是从谷物中制取出来饴糖、又或者从甘蔗、甜菜中制糖。总之,春荼蘼很是喜欢。但制作冰糖的工艺比较难,怎么现在就有了?所以,她那声惊叹倒不完全是假的。虽然,掩盖了她的真实心意。
康正源却笑道,“原来荼蘼喜欢吃糖,回头我捡些精致的,送你一盒子。”
春荼蘼还没说话,春青阳就笑道,“康大人,别看我这孙女在公堂上像个大人似的,平时零嘴儿是不断的,倒似小孩子的脾性。为了怕她耽误吃正经饭,每天我都要盯紧。”他这话明着责备,但满眼宠溺,第十章锦衣在,夜叉还会远吗?就像长辈们互相骂孩子不懂事,其实全是显摆,还衬着关系亲密。
就像有父亲说:我这只小犬特别不懂事,书也不好好读,在学馆的考试才得了个第三……
“祖父!”春荼蘼撒娇,揭过这一篇。再往外看,锦衣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纵然知道夜叉可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最好就是个过客,绝对不适宜有某些联系,却还忍不住会想起他。可能因为好奇心,她本来就是疑心重,好奇心也重的双重性格。夜叉于她而言,实在是太神秘了。再说,他还欠她一条半命不是吗?而这也不怪她,如果与夜叉有关的一切都不出现,她也不会再想起。
“皇上头些年吃过天竺国进奉的糖,觉得和咱们大唐制出的糖相比,自有特别之处,所以派了人专门去天竺国学习。”哪想到康正源又把话扯了回来。
“皇上真是英明神武。”春青阳由衷的赞叹。
康正源点头,“百姓们常说;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民生之举,皇上一直很是关心。其实,咱们大唐的糖品质很高,还会卖到周边国家去,每年为国库添不少进项,也养活了好多人呢。”
春荼蘼因为看不到要看的那个人,干脆把窗子关上了,沉默间正听到祖父和康正源的这段对话,不禁腹诽:说不定当今圣上也是个爱吃糖的,为了满足口腹私欲而动用国家之力。什么外贸啊、国库啊,都是附加效益。就冲他给冒牌皇帝可乘之机,就证明他有昏庸的时候。
“不过这冰糖倒是我大唐的弄出好东西,据闻,是益州的当地人用土法熬制。”康正源话题一转,“荼蘼,没想到你倒认得。”益州,大约是今天的成都那一带地方。
春荼蘼心头一跳,心道康正源心细如发,这么点小细节都注意到了。但她反应一向快,只笑笑道,“在洛阳,我认识了一个商旅。他倒送过我两块,滋味果然不同。康大哥见笑,一直再想尝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