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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仁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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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得意的?”
五儿听小桃这番话说得刺心,忙低声喝斥:“小桃不乖,怎能这样和小川说话?”那小川本是个从不想心事的小鬼,被小桃这一番斗气话勾得,刹那间也不禁黯然:“是啊,前世我倒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孤孤单单上来这里了?”一时间,众鬼鬼默然无声。
小惠见状便说:“估摸着差不多二更天了,我也该回去办正经事了。几位姐姐,小惠告辞了。”说罢,深施一礼,又回头对小川一笑:“烦劳小川哥哥送小惠一程,可使得?”小川道:“这个还消说?自然是我的事。小惠姐姐请吧。”
众鬼鬼送到门口,五儿又嘱咐几句,小惠这才和小川离了五儿那里,直奔孟婆汤茶楼而去。路不甚远,一盏茶的工夫便回到茶楼。还未走近,远远便看见大门口灯火通明,两个伙计在那里焦急张望。见到小惠,立马跑上前,道:“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被婆婆骂死了。”
小惠不答,先转身对小川说:“多谢小川哥哥。我已到家。请小川哥哥也快回吧。今天抓了你的差,劳烦你半日。改日小惠再郑重谢过。”小川道:“不过跑了两趟路,还要什么郑重谢过。小惠姐姐太过客气了。你既已到,我就回去了。师傅那里还有一番好交待呢。”
小川说完告辞而去。小惠这才对那两个伙计说:“放心,不过被婆婆骂两句,死不了。你们要真能再死一回,我倒佩服你们。我出门的时候不是交待过出去串门会晚些回来的吗?你们几个没说给婆婆听?”
两个伙计道:“说自然是说了。可谁曾想会晚到这个时辰?偏今儿个姑娘前脚出门婆婆后脚也出去了,说是见个要紧的客。回来得也不早,一进门气色就不好,说是见了个混帐东西,正在气头上,叫我们别惹她,我们几个大气都不敢出。就盼姑娘回来哄婆婆开心。婆婆这会子还没睡,正等着姑娘呢。姑娘快些进去吧,我们交了差,也好睡个安稳觉。”
小惠闻言,扑哧一笑:“知道你们辛苦了。我先谢过两位哥哥。你们且先熄了灯去睡。我这就去见婆婆。天大的事,有我顶着,怕什么?”两个伙计都笑:“是这话,姑娘快去。婆婆那里就指着你了。”小惠心想:“今天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去见了什么客,生气成那样?那我可要警醒些,相机行事。”又想:“婆婆这会子若是知道自己嫡亲的孙女正算计自己的药,还不知会气成怎样呢。唉。看来自己揽的是单棘手的事呢。”
一面这样想着,一面轻手轻脚上楼,走到孟婆婆的房门口,先说一声:“小惠来给婆婆问安。”听得里面没言声,遂一掀帘子进去。只见孟婆婆正端坐在床沿上。

鬼娘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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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婆生得慈眉善目,眯缝眼,一副笑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好说话的,打过交道的方知是不好惹的厉害角色。此刻见她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竟是十分安详的样子。小惠打小跟着婆婆,把孟婆婆的脾气摸得透。不见笑模样,便知是大事不妙了。原来这婆婆常对小惠说:“我们做生意的,最要紧是脸上要有笑模样,嘴里要说暖心话,心里怎样想,那是另一回事。”
所以平日里见到她总是带了三分笑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说狠话。行事却是十分的干脆绝决。而且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手段也很是辛辣。皆因孟婆汤茶楼是盘大生意,垂涎者众多,明里暗里算计这茶楼的不在少数,竟都占不了半分便宜。久而久之,外面就传言说孟婆婆十分的厉害,难说话。那些听过传言而后见她的总要在心里敲一阵小鼓,暗自纳闷:“这般和气的大当家,怎么会是难缠的主?”
及到遇上事体,见识了婆婆的手段方才知道传言不虚。小惠一面察看婆婆的脸色,一面想:“瞧这光景,倒不单是为我回来晚些。竟是另有缘由。奇怪,去见了什么客,会气成这样?白日里也没听婆婆说起,既然是连我也不告诉,必定是要紧的客了。唉,会是什么事呢?”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小惠贪玩,回来晚了,让婆婆担心,小惠该打。婆婆莫生气,小惠已经知错了。下回不敢了。我来给婆婆捶背。”说着跪到床上,就要给孟婆婆捶背,孟婆婆一侧身,睁眼看看小惠,叹口气道:“舍得回来了?小姑奶奶。”
小惠一听这话,心松一口气,知道自己过关了。忙陪笑道:“我就知道婆婆不是生小惠的气,倒底是那个浑蛋惹得婆婆生气,说给小惠听,我帮婆婆去教训教训他们。”孟婆婆开口道:“确是遇上个不知进退的。竟然想强索我的药。我这里的药是他想要就能给的吗?”小惠听了这话,心里咯蹬一下,心道:“又是要药的,什么了不得的来路能把婆婆约出去索药。索的又是什么要紧的药?会不会和自己求的是同一样药?”心里想问却又知道孟婆婆不喜被催逼,因此也不作声,只等婆婆自己来说。谁知那孟婆婆打个哈欠,说:“夜深了,快去歇息。明儿一早我还要到宫里交货呢。”
小惠见婆婆不肯和自己多说,只得作罢,告辞出来,回到隔壁自己房里枯坐着,捱到大约三更天的时候,留神听隔壁再无声响,遂用手帕包了钥匙,以防叮铛作响,又点一盏轻巧的小灯笼,提在手上,这才轻手轻脚挪到门口,“吱溜”一声,打开房门闪身出来,直奔药材库而去。药材库在楼上最末一间,大门上三重锁,只得小惠和孟婆婆及制药的师傅有钥匙。进得里面,是一间大屋,进的药材大都存在这里。侧面开一扇小门,进去是细料库。里面储了好些珍稀药材。这门只得小惠和孟婆婆有钥匙。
小惠开门进去。挑着灯笼,一件件细细看过去:千年人参,人形首乌,全架的龙骨,硕大的天山雪莲……件件都在,唯独不见十年生的葛根。小惠心下暗暗称奇,我明明白天听婆婆说这东西就暂存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是不是婆婆今晚称我不在挪地方了?这样想着,又搜一遍。仍是没有。心里一急,出了一头汗,正抬手擦汗的工夫,猛一抬头,见搁药的架子顶上有一个细长的匣子,小惠掂起脚尖取下那匣子,心道:“细料库的东西样样经我手进来,各式装药的盒子,瓶罐的,都过过眼。唯独这只匣子眼生得很,象是不曾见过,难道就是它?”
一念及此,不由得心中砰砰直跳,低头打量那匣子,却是一只木头匣子,上着锁。小惠一见那锁,心里犯难,这没钥匙怎么办?难道还要上婆婆那里偷钥匙?那小惠我岂不是真成了贼?不行,婆婆是何等精明,要从她腰上取下那串钥匙难于登天。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明天也不知几时,婆婆就要把药送走。还是先把匣子抱回房里再说吧。
于是悉数锁了药材库的门,抱了那匣子回到自己房内。也不即刻去睡,而是坐在桌前怔怔对着那只匣子发愁。心道,也不知这里面倒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又不能打开来看看,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明天一旦东窗事发,自己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婆婆绝不会轻饶了自己。看来这做侠女,不易!这样胡乱想着,竟爬在桌上睡着了。
再睁眼时,天已蒙蒙亮,小惠忙藏好匣子,梳洗出房,见婆婆还未起身,于是先下楼,见几个伙计正在打扫店堂,便叫过一个伙计:“小三,你上来一趟。”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计应声扔下手里的抹布,跑过去。小惠领他上楼,小声对他说:“你来我房里一下,我有事求你。”小三答应一声,小惠忙止住他:“别声张,仔细婆婆听见。”小三不知小惠何故这样神神秘秘,一吐舌头,不作声了。两个鬼鬼来到来到小惠的房里。
小惠先去掩上房门,小三从未进过小惠的房间,本来就已不自在了,见小惠去关门,顿时觉得手脚都没处放,忙道:“小惠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小惠白他一眼:“放心,我不吃你。”遂从床下摸出那只匣子,放到桌上,对小三说:“快,帮我把这只匣子打开。”小三吃惊地看着小惠:“小惠姐姐,我,我怎么会开这个?”小惠低声笑骂:“呸,混帐小子,和我装什么装?我来问你,你们几个小鬼儿经常半夜跑去开了厨房的锁偷东西吃,回回都是你开的锁,出来又照原样弄好。可有这事没有?”小三便不说话了。
小惠道:“我平日见你们做活辛苦,私自去厨房拿些东西吃也不是什么大错。便睁只眼闭只眼装不知道。看看,你们做了鬼鬼鬼祟祟的事,我是这样替你们兜着,现在及到我有事求你了,你便推三阻四的,不肯帮忙,我也不难为你了,你和我去见婆婆,我把你们做的事回了婆婆,我倒想看看婆婆是不是会轻饶了你们!”小三忙说:“小惠姐姐别生气,我是怕婆婆知道我会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会不肯再留我,既然小惠姐姐吩咐的,小三敢不从命。只是如果出了岔子,被婆婆知道了,小惠姐姐可别不管我。”小惠见他答应下来,便说:“这个自然。快开琐吧。”
小三便从头顶的发髻里拔出一只铜簪子,小惠看那簪子,竟和普通的发簪有所不同,簪尖处不是直的,而是锻成个小小的回环。小三把那簪子伸进锁洞里,三弄两弄,锁砰一下开了,小惠便对小三说:“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和谁也别说这事,说出去可对你没一点好处。”小三忙答应一声自去了。小惠复又掩上房门,急急走到桌前,打开那匣子一看——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不觉惊叫出声。

鬼娘 第二十五章

鬼娘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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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应声推门而入,急问:“小惠姐姐,怎么了?”小惠道:“你回来做什么?快出……“话音未落,见小三身后又现出一个身影,小惠一见之下,惊呼一声:“婆婆!”进来的正是孟婆汤茶楼的大当家孟婆婆。小惠心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这回可是真出岔子了!”小惠不敢去看婆婆的脸,只狠狠瞪着小三:“好小三!你……”〃奇〃书〃网…Q'i's'u'u'。'C'o'm〃小三忙摆手说:“小惠姐姐你误会小三了。我刚出去迎面就被婆婆堵回来了。这……你可不能怪我呀!”孟婆婆也不理他们两个,径直走到桌旁坐下,低头看一眼桌上的空匣子,再抬头对小三说:“你来和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小三可怜巴巴看看小惠:“这……小惠姐姐她……”小惠见状,上前一步说:“婆婆,这事儿全是我自己做的,和小三没关系。他被我硬拉来开锁,并不知内情。”孟婆婆扫一眼小惠:“你自己做的?好本事!小三也好本事,连这锁也会开的?”小三脸都白了。孟婆婆遂命小三:“你先下去,我回头再办你。”小三顶一头汗自去。小惠忙跪下,央求道:“婆婆莫生气,小惠有内情回禀。请婆婆先容小惠说几句话。”孟婆婆道:“你要寻理由,先等等,我来问你,这匣子里的药呢?”小惠答:“药真的不见了?我也不知去了哪里。这匣子打开时就是空的,里面的东西我还没打过照面呢。小惠确是为药而来,可也确是没见着要找的东西。这个,小惠不敢撒慌。”“这就奇了!难道我那葛根自己长脚跑了?”小惠听孟婆婆这样说,这才知道匣子里果然装的是那支宝贝葛根。原来这孟婆婆一早起身,就到药材库查看,立时发现不见了一早要带出门的药。忙问店堂里的伙计昨晚可曾见谁私自去了药材库?连问三遍,遂有个伙计站出来说:“夜里起来小解,见小惠姑娘轻手轻脚去了药材库,今儿一早又神神秘秘把小三叫上去自己房间,不知何事。我们也不敢问,也不敢说,见婆婆追问这才照实回的。”彼时小惠和小三正全力注意开锁的事,竟全然不知婆婆已发现匣子不见了。孟婆婆听了那伙计的话,急忙上楼,正好在小惠的房门口撞上小三,还未及发话,便听到小惠的惊叫。进来却不见葛根,只见大惊失色的小惠。婆婆见此情形,惊怒到还在其次,最奇的是除了小惠,倒底谁在打这药的主意。小惠见婆婆动了真怒,忙急着想解释个中缘由给婆婆听。孟婆婆一摆手:“你先别出声,让我好好想想倒底谁会急着要这药?”小惠只得禁声跪在地上,但见孟婆婆出一会神,突然跌足叹道:“一定是他!”“谁?”小惠忙问。孟婆婆道:“九成是我昨日所见那厮!可我万想不到连你也打这药的主意,这却又是为何?是有谁给了你银子让干这事的?还许了什么好处说来听听。”小惠见婆婆这样问,即刻委屈得落下泪来,半晌方哽咽着说:“小惠偷这药,不为一个‘钱’字,只为一个‘义’字。婆婆连这也信不过小惠吗?小惠好生委曲啊!”说着,便掏出手绢来抹泪,一面抽抽答答的把事情的原委细说了一遍。孟婆婆听小惠把话说完,先叹口气说:“好你个胆大妄为的冒失鬼哟!你这是做侠客不成倒先做了贼哦。”一面说,一面拉她起身。小惠见婆婆心软了,便想到自己昨晚的惊吓和今日的委屈,索性耍赖仍跪在地上,不肯起身,说是腿麻了,站不直。孟婆婆道:“臭丫头,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撒娇?还不快起来,我还有正经事和你说!你可知道我昨日去见的是谁?”小惠闻言,一跳而起:“谁?”“我昨日见的那厮,虽不肯告诉我姓名,只以于大人代之。可是我瞧他那光景——相貌,神情,颈上的伤,身上的毒,行事作派,竟和你所说的那个于文广别无二致。对,就是他!我断不会认错的。”小惠道:“原来婆婆昨日去见他了。对呀。哎,我怎么没想到,于文广此刻也和红泪姐姐一样指着这药解毒呢!不过他是如何得知我们这里有药?又是如何得罪了婆婆?那偷药的也是他的手下啦?”孟婆婆道:“前日宫里的韩公公来过,说是奉命查问宫里采办的药是否齐备。你可还记得这事?”小惠答:“记得。他回回来都事多。这这那那的好一阵磨叽。我最烦他!难道是他牵的线?胆子倒不小!”孟婆婆点头道:“可不就是他!什么奉命查问,实则是胳膊肘往外拐,特地来和我打招呼,还不敢明说是这事儿,只说是要我务必去会一会一位贵客,有天大的好处等我拿。我心知他揽的,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和姓于的那厮合计好了要算计这药。你知那韩公公最是贪财爱便宜,远近出了名的贪心鬼!姓于的若没有孝敬他多多的银子,他是决不会告诉那姓于的我这里有药,更不会如此上心。”小惠插言道:“他们不算计也不行啊,这会子那于文广怕是已痛得捱不住了。”孟婆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还有你这个臭丫头!居然也来添乱,我是做梦也没想到啊!”小惠正睁圆了眼睛聚精会神听孟婆婆说那韩公公的事,冷不防婆婆又提起自己盗药的事来,立即耷拉下脑袋,装可怜。孟婆婆对她真是急不得又恼不得,只好苦笑一声,继续说:“这个韩公公,也着实可恶!拿着宫里的供奉却干这吃里爬外的事。他想把药给那于文广,等我送进宫里自己偷拿给他不就得了吗?可他又不肯担这干系。竟然教唆于文广从我这里买了去,自己只坐收银子,日后事发他只推不知我和姓于的私下有何交易便可撇得一干二净。真真敲得好算盘!”小惠道:“我说他是好险恶的居心!这不是明摆着害我们吗?可那于文广有是如何得罪了婆婆呢?”孟婆婆道:“我与韩公公约定同于文广在在会仙楼楼上雅间见面,到时辰我便准时去了,谁知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过了半袋烟功夫,上来个小厮,说是客已到了,在楼上议事太张扬,要我随他到后院厢房里说话。我见他们不守时,行动又这般鬼祟,心里已有三分不满,谁知见面一看,是个要死不活的胖子,坐在一张垫了虎皮的太师椅上,歪脖斜眼,脖子上的伤痕仍在,说话声气奇怪。语气却十分傲慢无礼。劈头便问我怎么会替阎罗王的宫里头采办药材。我一听之下,便知他是盯上了我这次专门替宫里代买的几样稀罕药材,不是真正想知道我们和宫里的交情。再说,我们和宫里的渊源可是三言两语和他说得清的。于是便反问他托了韩公公的路子找我究竟所为何事。他见我问得直接,也不答我的问题,倒和我说起自己和韩公公如何好交情,又说认得罚恶司的判官老爷,交情如何如何好,已换了帖子拜了把兄弟。韩公公我打了这许久的交道,我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鬼儿?那罚恶司的判官老爷官声也狼藉得很。我心里已知他是什么货色,他却不知我的心思,兀自说得高兴。”小惠听到这里,忍不住笑道:“真真好笑,那韩公公能和他又什么交情,韩公公从来只和钱讲交情。这个于文广,还想来和婆婆吹牛,他哪里知道我家婆婆的利害,婆婆向来是喜怒不行于色,纵然生气也绝不挂在脸上,端的好城府。他准保以为婆婆笑眯眯的,甚好说话,于是先抬了宫里的公公出来,后又搬了衙门里的老爷出来,再加上白花花的银子,婆婆断无不给药的道理。真真做得好梦!”笑过了,又长长叹口气:“这下我算明白了,原来罚恶司的判官老爷和这个于文广是穿一条裤子的,难怪那老爷要为难红泪姐姐,逼得红泪姐姐去民告官,引出这段风波。那后来怎样?谈甭了?”孟婆婆道:“若是谈甭了,他遣手下来盗药,我倒没这么吃惊。这事儿奇就奇在我当时并未说不给药,等他终于说出来意,我便假作十分犹豫,又颇为心动的样子,还和他讨价还价了几个回合才答应下来,又和他议定今日一早我到宫里报失去,说是药丢了。请求再宽允些日子,重新再去采办,再由韩公公在里面打点,罚我几个钱就算了。一应花费全由他来承担。我是想先稳住他,等今儿个一早把药送进宫里,那边一入库,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他要跳脚随他跳去,我不管他这档子破事儿。当时说得好好的,我自问不曾露出任何破绽。谁知他也耍了个花枪,一面和我说要买药,一面已盘算着偷药。好个阴险狠辣的东西。我竟小看了他。”小惠问:“那现在怎么办?不单救不了红泪姐姐,连我们自己也惹上了麻烦。药是在我们这里不见的,婆婆如何向宫里交代?我们是不是该即刻去报官?’孟婆婆摇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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