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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个天,光绪年间,这得距今多少年,最少一百年了吧,我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安萨黎面色也是微变,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光绪二十六年,应该是公历1900年。”
“1900年,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你确定你没记错?”我很惊讶他居然张口就来,安萨黎重重点头,同时握紧了拳头,神色渐转凝重,说道:“我是不会记错的,1900年,也就是光绪二十六年,旧历庚子年,八国联军侵华,黑龙江跑毛子,瑷珲城失守,江东六十四屯惨案……”
他说着话,语气突然有些激动起来,面容更是大变,突然将压在那怪人身上的石头丢开,沉声问道:“你可是当年护送大萨满来这里的人之一,还是修造祭坛的工匠?”
那怪人脸上也露出一些激动神情,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指着自己用力地说:“神机营……”
这几个字他说的流利无比,而且也很清晰,正是“神机营”三个字。
安萨黎神色再变,脱口道:“大清禁军神机营,你是神机营的人?”
那怪人面色激动,口中却已难言,不住的用力点头,口中啊啊的叫,身体也不住拱动起来。
我在旁边已经看傻了,大清禁军,神机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公告,大家来看看()
上架前的忐忑心情,现在终于不忐忑了,而是有点凉凉的。
咱们的书,现在有一百三十万点击,每天的点击都在五万以上,由此可见,每一天都有许许多多的读者在看。
可是这上架的订阅情况,我已经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可以告诉大家,一百三十万点击,每天点击五万多,结果只有两百多个订阅。
这是什么比例?两百个订阅又代表了什么?我可以告诉大家,每个订阅是一毛五分钱,两百个订阅,就是三十块钱,按照作者和网站的分成计算,我能赚到十多块钱。
而我每天的工作时间,除了简单吃点饭,,从早上起,到半夜凌晨一点多,全部是我的工作时间,累的如何且不说,颈椎病,肩周病,眼病,所有的作者职业病,我一个没丢下。
然而,如此巨大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其实不想说这些的,但是今天上午,一个读者的行为,触动了一个作者的愤怒。
他在评论里说,作者虽然写的很好,但是良心坏透了,人品不好,鄙视黑心作者,收大家的钱,还说要逃离我赚钱的手段,说我拉皮条,说我算计大家,甚至各种脏话骂爹骂娘骂全家的我就不说了,最后还说他要表达他的愤怒。
我看到这个人评论的时候,真的想把电脑摔掉,从此不再写书,一颗心已经碎成了无数碎片。
我只想说,每一个作者写书,用自己的辛苦,换取一点微薄的稿费,这有错吗?每天工作十五个小时以上,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整天,没日没夜,没有任何娱乐,拖着越来越糟的身体,每一个章节收一毛五分钱,作者只赚几分钱,请问,我们如何黑心了?我们的良心如何坏透了?难道靠着自己的劳动赚钱吃饭,都要被人鄙视吗?我们不偷不抢,不坑人不害人,每一个字都是浸着汗水和心血写出来的,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我只想说,难道你们出去饭店吃饭不要钱吗?出去坐车不要钱吗?打电话不要钱吗?就算去动物园看猴,也是要买门票的吧?可怎么到了付费看书这里,就变成了免费理所应当,收费天理不容,难道我们这些苦逼的作者,不用吃饭,不用养家,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就应该待在家里不吃不喝的无偿为大家写书,是这样吗?亲,就算我们不吃不喝,连衣服都不穿,光着屁股给大家码字,可我们的电费不要交吗?网费不要交吗?电脑不要花钱买吗?
再说,一部作品从创作,网站签约,发表,宣传推广,运营,维护,需要许多人力物力财力,我想反问那种骂收费的人,你凭什么说不可以收钱?凭什么你就该不劳而获?说句难听点的话,难道我们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我在这里为大家写书的时候,又有谁知道,前天我丈母娘来哈尔滨看病,全程我没有陪同,只有昨天晚上出去看了下,几乎所有时间都尽心尽力的为大家码字,因为我能理解大家急着看书的心情,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理解我们这些为了写书,放弃了很多东西的作者呢?看盗版的,骂收费的,你们也有点良心好吧。
我想对上午发表评论的那位不知名的人,还有那些认为盗版有理,收费有罪的人,说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我们这些作者,既不该你们的,也不欠你们的,你们要赚钱吃饭,我们作者也同样是人,也需要赚钱吃饭,仅此而已。别说我们黑心,你看一个月的书,也只需要十块钱,这世上还有再便宜的娱乐了吗?说话的时候拍拍良心吧,好意思吗?你居然还愤怒了,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如果这么说,还是有人不理解,那么就请你也坐下来,尝试着去构思一本书,创作一本书,体验一下,你就会明白一个作者的辛苦了,你就会明白,为何每年都有作者猝死了。我想说,我们如果想赚钱,随便出去工作也有几千块,何至于拿着微薄的收入,用生命在这里写书?
有人还说过,那些歌星,大家在网上听歌也不要钱啊,人家也是免费的啊。可是大家想过没有,歌星有签约费,有演出费,赚钱的办法多的很。可我们作者呢?除了靠着订阅每天赚一点温饱钱,其它收入在哪里?请大家也别提出版,那点钱甚至还不如订阅赚的多,甚至连做一年清洁工的钱都不如,你们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说了这么多,还有人认为写书的收入可以支撑起一个家庭的生活吗?甚至说能养活得了一个人吗?还有人认为作者是个高收入人群吗?还有人认为看书不应该收费吗?还有人觉得我们这些整天绞尽脑汁写出好书让大家喜欢的小作者们,都是十恶不赦,良心坏透的坏人吗?
一本书的好坏,绝对取决于读者的大力支持和鼓励,因为那是作者的动力来源,如果作者心凉了,那么也就别谈什么创作了,都洗洗回家睡吧,作者们连饭都吃不上,还写什么书,干脆所有作者集体改行,都出去搬砖吧。
我曾经说过一句话,今天再说一次:如果写作不能维持生计,作者都将停止写作;如果所有的书都可以免费阅读,那么长久下去,必将无书可读。
最后说一句,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再次请求大家支持正版订阅,这不是一个作者的赚钱方法,而是无奈而又悲哀的呼声。
一百三十万个点击,两百个订阅,我所能最后发出的声音,只能是呵呵。
第八十一章 陆海空()
安萨黎立刻伸手解开了怪人手脚上绑缚的钢丝绳,随即翻身拜倒在地,对那怪人恭敬说道:“皇极司祝大萨满安氏后人,拜见前辈。”
他张嘴就说出了一长溜的名头,我在旁边听的惊讶,原来那祭坛里的干尸,也就是安萨黎的祖先,不光是大萨满,而且还是什么“皇极司祝大萨满”,这得是多大的名头?
那怪人睁大了眼睛,干瘪的面容上露出讶然之色,伸出手指着安萨黎说:“你……你……”
安萨黎又说:“先祖安远合,正是当年瑷珲城的一位守军统领。当日沙俄血洗海兰泡,攻打瑷珲城,先祖奉副都统凤翔之密令,本要来此地迎回大萨满,但却被沙俄军队先一步包围,先祖及满城将士一起死战殉国,那密令便就此化为泡影。但许多年来,安氏后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破解密令之谜,迎回大萨满,耗费了无数心力,直到如今,才终于寻来。”
安萨黎这番言辞甚是恳切,语带悲声,我在一旁也不由为之触动,再看那怪人身上的衣着,还有披散的乱发,目光中流露出的哀伤,我不由也已经相信了,这人应该没说谎。
只是我很奇怪,这人在黑水妖窟之中,已经度过了百年岁月,这里面没吃没喝,他却居然未死,这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他在这长生天所居住的地方,也成仙了?
那怪人喉咙里又是咕噜一声,含含糊糊地又说了几个字:“嗯……啊……啊……啊……”同时不断的用手比比划划着。
我看的一阵头疼,刚才他还说了几个字,这回又开始嗯嗯啊啊了,这说不明白话实在是有点让人干着急,什么都得靠猜啊。
安萨黎却聪明,对那人说:“前辈,我们此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迎回大萨满的,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那怪人急的胡乱挥手,开始用眼睛看向我,同时不断的用手指着他自己,连连比划着。我看他这样,心里有点明白了,他这应该是在跟我要水。
想来这人干渴了百年,也够不容易了呢,且不论一个人不喝水不吃饭是咋活下来的,在这神秘的地方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于是便从背包里又翻出一壶水,直接递给了他。
我们带来的水早已经喝光了,这壶里的水,也就是我们在苦战幽灵蚁之后,刚刚离开那荒原双树,途中休息的时候,在那半路的河水中灌的。
其实这也是他运气好,几个人的补给大半都在我这里,后勤部长嘛,这要换个人,都绝对不会有第二壶水的。
不过我这水壶是防溢的,打开后上面还有一个防溢盖,这怪人笨手笨脚的接过水壶,却不知怎么打开,急的直看我,我同情的看了看他,上前帮他把水壶盖子拧开,看着他抱着水壶,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水。
我看的是连连摇头,心中暗想,这什么大清禁军,神机营,活了一百多年,听着挺唬人的,却连个水壶盖子都不会开,估计他要是见了大奎他们的枪,都得纳闷这是啥玩意,奇形怪状的,连个尖都没有……
就见这怪人一仰头的功夫,就把那壶水一饮而尽,随后嗓子眼里传出几声怪响,他也不理我们,忽然坐直了身子,双腿盘膝,五心向天,居然开始打坐运功。
这一来我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了,他都干尸状态一百多年了,双腿居然还能盘膝,而且姿势非常标准,左右脚互相交叠,脚心向上,这高难度的动作别说对他,连我都做不到。
安萨黎却是神情一动,看向那怪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异样,他并没说话,起身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那怪人运功。
我也走了过去,小声问他:“这人是在干嘛,你相信他是大清禁军么,这可都一百多年了,没吃没喝,都这德性了,他咋活下来的?”
安萨黎摇了摇头,却只低低说了句:“一百多年算什么。”
我顿时就无语了,虽然说禁军里面的神机营的人,应该都是武功高手,可难道这位禁军大爷,还有辟谷神功,龟息*么?
我纳闷地转头看向那怪人,却顿时愣住了,因为就在这转眼的功夫,那怪人干枯瘪缩的脸上,居然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血色。
不但如此,他脸上的皮肉竟一点点的在膨胀,就好像这是个充气人,那干瘪紧贴在骨头上的皮肉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眼就鼓了起来。
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我的眼珠子几乎都快要瞪出来了,安萨黎也是满脸惊愕,那怪人刚才还是干瘪瘦小,身上的衣服就像挂在竹竿上似的,这一会的功夫,竟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比我还高出许多的魁梧大汉。
我已经看傻眼了,这怪人,不对,现在得叫大汉了,忽然哈哈大笑数声,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睁开双目,眼中竟闪着丝丝精光,看着我们两个,微微点头道:“多谢你们了。”
我和安萨黎两个人,谁也没接话,这干尸一般的怪人突然变成大汉,而且行动自如,说话也流利了,我不知道安萨黎心里想的是什么,反正我是接受不了。
“你、你……是……”我本想问他到底是谁,结果一张嘴我自己却结巴了起来,正好跟他掉了个。
这大汉虽然看着身形魁伟,但多年没吃没喝,整个人就像个骨头架子似的,胡子拉碴的,脸上更是没什么血色,但一双眼睛却是精光四射。
“神机营副统领,陆海空。”大汉冲我们一抱拳,朗声说道。
我差点扑哧一下笑喷出来,陆海空,居然还有叫这名的人啊?这也太搞笑了吧……
不过看他的样子却是一本正经,我想想也就不再觉得可笑了,人家是大清神机营的人,那个年代可没有陆海空三军的说法。
安萨黎也抱拳道:“安氏后人,安萨黎,恭喜前辈,功成圆满。”
那大汉陆海空却叹了口气说:“什么功成圆满,丢人,还不是为了保命的一点小伎俩,要不是遇到你们,我恐怕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能做到这么多年不吃不喝?”
他摇了摇头,说:“这不是功夫,说了你也不懂。对了,现在是什么年号,我大清……如何了?”
我有点无语地对他说:“年号……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了,大清,早已灭亡了百年,你说的那都是旧社会的事了。”
陆海空闻言一震,魁梧的身躯摇晃了两下,脸上露出激动神色,浑身似乎都已微微发抖,双眼中的精光渐渐黯淡下来,突地大叫了一声,一拳重重地击在地上,竟把刚才那块压在他身上的石头,打的四分五裂。
我顿时一惊,心头砰砰跳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安萨黎,他也是脸上变色,上前道:“前辈,百年沧桑已过,外面的世界早已物是人非,你也、也不必太过忧伤。”
陆海空却看了他一眼,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忧伤?哈哈,你觉得我会忧伤?哼,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虽然身为神机营副统领,也是临时受命,根本不受清廷节制,我上尊天地,下敬黎民,但那些只知道刮地皮,欺负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清廷败类,我是不屑的,改朝换代,那也是迟早的事。我所想的,只是我的那些朋友、兄弟,今生却再不能聚首啦。”
他语气中带着无尽的伤感,安萨黎说:“前辈蛰伏百年,自然是有感慨的,不过此时情形却还有些复杂紧迫,咱们还是回头在聊天。前辈是当事人,能不能将当年的真相说出,因为现在不仅是我们,还有另外一伙人潜入此地,图谋不轨。”
陆海空却看了看安萨黎,忽然说:“你说你是大萨满后人,有何凭证?”
安萨黎毫不犹豫,当即举起那把弯刀,陆海空瞪眼看着,点头道:“果然是皇家御赐的萨满金刀,好,我相信你了。其实你要问当年的事,无需问我,只要看一看这里的壁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这话一说,我和安萨黎忙转头去看四壁,这才发现,原来这里的山壁上,也有着许多副壁画。
我顿时来了精神,看来,当年大萨满由神机营护送,来到这黑水妖窟的秘密,即将就要揭开了。
第八十二章 壁画()
接下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组大型的壁画群。
前面在那阴灵出没的溶洞,就曾经见到过山壁上的壁画,只是当时情势危急,根本来不及多看,我记得,那壁画上面的内容,描述的应该是一群人出发祭天的途中,还有两支军队的战争。
而此时这山壁内的壁画群,却是更加完整的一组叙事壁画,我们按照陆海空所指示的位置,一副一副的开始往下看去。
第一幅壁画上面,画着的是一片无尽的山脉,仔细看,那似乎却又像是一条龙盘在大地上,龙首昂起,一根巨大的柱子在龙首的位置拔起,直指天穹。
在那龙形山脉的前方,画着无数拜倒在地的人们,黑压压一片,而山脉的对面一侧,则有着两棵通天巨树,仿佛两个参天巨人一般。
再看那天穹之上,一片似有似无的雾气中,仿佛有着一只巨大的手掌伸出,压向了大地上的人们。
这壁画简单明了,并不太复杂,我一眼就看出了,这画的正是黑水妖窟所在的山脉,还有那两棵巨树,都证明了这一切。
但那天穹上的巨手,却让我疑惑了,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天,巨手,难道,是长生天?
我想到这里,转头看向安萨黎,他似乎也已经想到了这里,目光正看着那天穹巨手,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副壁画的含义,大约是说在大地上生活的人们,都是长生天的子民,人们都要对长生天顶礼膜拜,受到长生天的统治,那只巨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意思了。
接下来的第二幅壁画,是一条腾空夭矫的巨龙,独自在与数头凶恶的怪兽搏斗,虽然威风凛凛,但显然有些不支,浑身伤痕累累,被那数头怪兽包围其中,四处寻机突围。地上还有许多人们,被无数鬼魅妖怪追的恐慌奔逃,地面上,天空上,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厮杀的场面,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看着这副壁画,我似乎有所明悟,这上面的巨龙,象征的似乎就是中华民族,确切的说应该是当时的满清朝廷,而那几头怪兽,应该是当时侵犯华夏的几个外族国家,而中华的人民正在饱受欺凌,无情的战火已经覆盖了华夏大地,而且看那壁画上表达的局势,应该已经十分危急。
再向下看,就是第三幅壁画,这上面画着的却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一根巨大石柱,石柱上盘着一条似龙的生物,身体若隐若现,一个大萨满装扮的人跪坐在一座祭坛上,面对着那石柱上的龙,仰天祈祝。
那大萨满的手中拿着一面鼓,另一手摇着铃,目中隐约流出两条血泪,嘴巴大张,似乎正在对那石柱上的龙呐喊和呼叫。
这副壁画不必多猜,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刚才我们发现大萨满的那个密室,但那石柱上的龙却让我心生疑惑,这种表达方式,是说这里真的有龙,还是说,只是一种比喻的方法呢?
若是我没有见到万尸冢内的巨大龙骨,或许我根本就不会有这种想法,谁会相信这世上有龙呢?但是此时的我,却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龙骨,难道,就是这石柱上的龙?
再往下看,却是一副还没完成的壁画了,上面只画了寥寥几笔,似乎是要画天空云雾,又好像是要画山脉走势,但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