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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大数据抓鬼的那些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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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像是座墓穴啊。”李云吉在一旁盯着面前的编钟,脸色阴晴不定,嘴里低声说道。

    张红卫也察觉出周围不太对劲,一来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墓室,二来。。。。。。

    “这墓室中怎么没有见到棺椁?”他转头低声向胡宁康问道。

    “不对啊,刚才我们哥几个进来的时候,这儿明明摆了一座玉棺。”胡宁康擦着额头的汗水,用手指指着大殿前方那两排石桌中间的一块空地。

    李云吉看了张红卫一眼,两人一左一右举着手中法器,缓步走上前去。只见两排石桌的中间,只有厚厚的一层尘土,哪儿有什么玉棺。

    李云吉站直了身子,皱眉望着两边的石桌。

    “这些至少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物件,你们胡家想钱想疯了,敢打这些东西的主意?”

    “我也不知道,开始只说这儿有个宋代墓葬,哪儿知道居然有这些宝贝。”

    胡宁康猫腰凑了过来,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身旁石桌上的玉壶摸去。

    (本章完)

第18章 荒冢湖神庙(2)() 
张红卫的手机忽然一震,与此同时一阵惧意忽地涌上他的心头。

    “不要!”

    “放手!”

    张红卫和李云吉的声音几乎响起,却见胡宁康抬起头迷惑的望着他俩,那玉壶已经被他端在手里,随着他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居然有几滴碧绿色的汁液从玉壶中溅出,顺着壶壁滴落到地上。

    一时间,酒香四溢。

    “好酒!”

    两排酒桌的正前方,忽然又多了一只龙椅,龙椅上正坐着一位身着红色长袍,头戴玉制冕冠的青年男子。冕冠的鎏金披苏摇晃,隐约露出一张俊逸又带着三分妖媚的脸。

    “今日你我君臣相聚,何不痛饮此杯?”

    俊逸男子端起身前的酒樽冲两边酒桌举杯邀道。

    张红卫再往左右两边看去,两边酒桌前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身穿朝服的文武官员,正毕恭毕敬的将酒樽举过头顶,三呼谢恩之后,再将酒樽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最奇怪的是李云吉和胡宁康二人挤在同一张酒桌前,身上也像模像样的穿着一身黑色孔雀绣袍,混在满殿文武百官之中,手里端着酒樽,亦步亦趋的跟着满饮了一杯。

    张红卫正纳闷间,那坐在龙椅上的男子忽将目光对着他投了过来,一字一顿缓缓问道:“上将军缘何不肯与孤共饮?莫非是有什么不宜之事?”

    那男子的声音柔柔腻腻,带着六分责怪,三分娇嗔,却还有一分杀意。让张红卫听得如堕冰窟,遍体生寒。此时大殿里突然静了下来,满殿文武一起转头,往张红卫望来,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嫉妒、憎恶、怨毒之色。

    张红卫被惊得浑身一震,再低头看时,自己居然也是一身将军装扮,手里端着一只紫金樽,碧绿的酒液在酒樽中晃荡着打着旋,一股诱人的酒香随之在鼻前荡漾。

    “上将军且饮此杯。”

    那男子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张红卫奋力抬起头,正迎上冕冠鎏金披苏之下,那一双居高临下,变幻不定,深邃似海的眼眸。张红卫只觉头脑中一阵晕眩,手里的酒杯不知不觉送到唇边,一扬脖子,将一樽碧绿的酒液喝得干干净净。一时间只觉得酸甜苦涩,轻盈丰厚、活泼幼滑千般滋味在舌尖滑过,果然是上品好酒。

    “上将军海量,自然是要连饮三杯方才尽兴。”

    那男子目光中依旧无喜无悲,脸上却有了一丝冰凉的笑意。张红卫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可身子却像不受控制似的,毕恭毕敬对龙椅上那俊朗妖媚的男子深鞠一躬,嘴里莫名其妙说道:“君上有心赐酒,末将岂敢不喝。”

    大殿四角烛影摇红,面前酒香扑鼻,张红卫手上酒樽又满了。

    这……恍惚间,张红卫隐隐记起这是在湖神庙下的墓穴里,怎么会有这许多文武官员,还有这妖异的男子?只怕已经着了邪祟的道了!

    他勉强运起真元,默念真言,只待从《玄黄集要》中找个驱邪守正的法诀破了这幻象。

    “咦?”

    龙椅上那男子脸上笑意忽然凝滞,他轻轻曲起手指在面前的酒桌上叩了一下。叩击声并不响亮,在宽阔的大殿中只如同在水面上落下一根鸿毛,泛起几圈涟漪,忽忽悠悠就漂流不见。但那叩击声落在张红卫耳朵里,却是骤然化作一声巨响,轰然如钟磬齐鸣,将他丹田中聚起的那点真元轻巧的化了去。

    男子的手指在酒桌上再叩,张红卫如同提线木偶般,身子一震,双手一抬,脖子往后一扬,又满饮一杯。

    一阵火热的暖意从腹中涌来,张红卫忽觉胸中翻起万丈豪气,他重重的将酒樽拍在桌上,大声叫道:“再来,君上赐的酒,自然要一醉方休。”

    龙椅上那男子冷傲一笑,酒樽中再次泛起碧绿色的酒浆,这回未等男子发话,张红卫只是略微抬手,酒樽里的酒已是空了。

    “上将军果然好酒量。”

    “上将军豪爽!”

    随着张红卫这三杯酒喝下,大殿中忽而又有了生气,众文武眼神一变,俱是满面堆欢,纷纷直起身来举着酒杯恭维张红卫的酒量。张红卫熏熏然看着满殿文武官员,只觉得个个都那么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这会儿功夫,也不知得了谁的吩咐,一群侍者从两边绕出,喜气洋洋的端着酒菜穿梭在酒桌之间,一道道珍奇美味流水般直往酒桌上送来,只隐约听到说有【嫩烤西山青鸟】、【清蒸北海蜃龙】、还有取自青丘国的【九尾狐心尖肉】炖鹿吴山的【蛊雕腿】,烹制繁复,一时半会还来不及调理妥当。

    一时间,只见无数装满美食的碗碟盆钵层层叠叠摞在酒桌上,把那小小的酒桌挤得满满当当,张红卫眼馋着碗里的这个,又放不下盆里的那个,好不容易狠下心来,拾起桌上的金箸,伸向面前那盘煎得金黄诱人的鲛鱼酱沾龙肝,忽然觉得桌子似有些不稳,那盘龙肝只在眼前左右飘忽,却怎么也夹不上。

    他索性放下金箸正想弯下腰去扶住桌子,却又一扫眼看见坐在一旁的胡宁康头顶那只峨冠似有些歪斜,颇有失大臣礼仪,这成何体统,又想赶紧走上前去帮他扶正。正在两难之中,却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桌前的石凳上,站不来了。

    “难得众爱卿有此雅兴,岂能没有乐舞。”

    坐在龙椅之上的那名男子,双眼微眯,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一下手掌。

    大殿上突然多了几排乐手,怀里各自捧着管笛、笙箫、琵琶、古琴,起劲的吹奏敲打起来,一时间大殿之上琴瑟相合,鼓乐齐鸣,说不出的喜庆热闹。

    乐曲声中,二十多名窈窕舞女,只穿着一袭柔纱,合着节拍在大殿正中舞动起来,举手投足之间,一段段宛若凝脂的肌肤从柔纱中露了出来,曼妙的身姿、粉堆玉砌的手臂、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有那随着花枝微颤的两点樱红,让酒桌前的众文武血脉贲张,忘记了推杯换盏,一时间,司徒失手打碎了手里的琉璃盏,太尉无意踩翻了脚下的沉香坛,大殿上说不尽的春色满园。

    只见大殿中一阵香烟弥漫,曲风变得清静悠扬。那二十多名舞女往两旁一闪,众星捧月似的迎出中间一位容色绝丽、体态轻盈的美人,只见她玉臂轻抬,两根粉红色水袖自手中垂落,身后又似有烟霞轻拢,艳光之下,周遭其他一切,皆成了过眼烟云。

    注意主角在几次幻境中的扮相……别想多了,我只想问问帅不帅,吼吼。

    (本章完)

第19章 荒冢湖神庙(3)() 
“这是孤今日新得的美人,众爱卿以为如何啊?”

    坐在龙椅之上的那名男子望着殿中文武,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果然是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御使大夫捻着下巴上的两撇胡须,摇头晃脑的赞道。

    龙椅上那男子也徐徐额首以示赞赏,一旁的郎中令显然不愿御史大夫独领风骚,也抢出来说道:“我看是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才配得上美人的清奇俊秀。”

    “郎中令说得也好,正合孤意。”

    “应该是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不对不对,这美人容貌体态正印了‘那句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殿上众文官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卖弄起学识,唇枪舌剑来来往往直争得脸红脖子粗,一时间言语不能服众,眼看就要撸起宽袍广袖拔拳相向。却把一旁众武将急得抓耳挠腮,插不上话。

    正是精彩热闹之时,龙椅上那俊秀男子微微皱眉,手指在酒桌上轻轻一叩,大殿上忽地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官员正襟危坐,噤若寒蝉。一群乐师仍然在鼓着腮帮子摇头晃脑的吹着管笛笙箫,却不闻丝竹之声传出。

    俊秀男子的眼波流转,徐徐扫过殿中众人,目光在那美人身上停住,悠悠开口说道:“【戚夫人】,难得众爱卿抬爱,何不歌舞一曲以报众爱卿美誉。”

    只见那美人轻轻点了点头,琴瑟之音又再度响起,她合着乐音手中水袖一摇,柔声唱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俊秀男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神情,轻轻击掌打断了美人的歌舞,摇了摇头对戚夫人说道:“不好,这首歌岂不是把孤比作幽厉昏乱的周幽王?换来重唱。”

    那美女身子一震,一丝惊惧之色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只见她勉强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又盈盈唱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戚夫人的歌声飘飘渺渺,落在张红卫的耳朵里,忽然让他的酒醒了一大半。他听得出这分明是【岑虹】的声音!再细看戚夫人的妆容,那精致的小脸蛋上挂着一朵风流娇媚的梨涡,不是岑虹又是哪个?张红卫心头一震,眼神中的醉意慢慢退去,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这时看出这乐声悠扬,觥筹交错的酒席宴上,其实早已是妖气弥漫、鬼影重重。

    乐声由轻盈婉转变得柔靡魅惑,伴随着戚夫人玲珑浮凸的身姿体态,不时举臂抬足,提臀送腰。把殿上众人迷得心旷神怡,直到一曲唱罢,歌声余韵仍是在殿中众人耳边回荡。直让人听得屏息静气,只怕呼吸声稍大把那绕梁余音打断。

    “好个云想衣裳花想容!戚夫人且饮了这杯,与孤同庆这瑶台月下之宴。”

    俊秀男子气定神闲对戚夫人一挥手,只见戚夫人手上也自多了一只玉杯。戚夫人似松了一口气,用水袖聘聘婷婷遮掩着如花似玉的俏脸,将玉杯举到唇边,正准备饮时,忽然听见一旁酒桌边传来一声呐喊。

    “不要喝!”

    张红卫大声喊着,奋力一推面前的石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忽觉腰际一紧,似多了一物。他低头一看,那件【斗悬星轮】已化作原本的圆盘形状,挂在他腰间的兽头护腰带上,心里不由得又多了几分胆气。

    他几步走到戚夫人面前,一把抢过玉杯,狠狠摔在地上。那琥珀色的兰陵凝雪夜光杯在地上砸了个粉碎,碧绿的酒液混着玉屑洒了一地。张红卫将戚夫人挡在自己背后,默运真元凝神对着龙椅上那俊逸男子望去,却仍是看不出这男子是何来路。

    此刻俊逸男子那双黑如点漆的星眸中似涌起了怒意,脸上偏又浮现出一抹阴寒的笑容。

    “上将军久经战阵,勇武过人,自然不喜这软玉温香的轻歌曼舞,且上【申息】剑舞助兴。”

    语音刚落,大殿中一道柔风闪过,张红卫忽然心生警兆,反手抱住戚夫人的腰际,转了个圈子,闪到一旁。

    风自张红卫的背后拂过,掠过了殿前的一张石桌,只听啪的一声,石桌整整齐齐的裂成两截。坐在石桌后的一位文官手足并用滚到一边,惊惶的看着石桌上的杯盘碗碟在眼前中一阵乱跳,又在半空中纷纷炸成涅粉。

    微风中,一声轻呼从张红卫怀中传来,却见戚夫人身前的衣裾轻轻飘起,悄然散开,化作几十块碎片,似蝴蝶漫天飞舞,露出胸前一大片旖旎风光。在她细嫩如脂,粉光若玉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细长的伤痕。

    张红卫强忍着胸中真元翻涌,小心翼翼扯下身上一片战袍,将戚夫人伤口裹住,好好放在一旁,这才转头望去。

    大殿一角,站着三位全身玄黑重甲的武士,头顶带着玄铁头盔,面目隐藏在狰狞的鬼头护面下,手中各持长剑,背后一条玄黑色披风在微风中微微激荡,浑身上下隐隐散发着黑气。

    **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长些。

    雷老板办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到两个小时时间,岱山脚下的清江山水楼盘已经被他派人用警戒标牌围了起来。警戒线外,每隔几十米距离就有几名身穿西服的精壮男子来回巡视,从他们走动间的步伐和锐利的目光来看,手底下都是有真功夫的。周围的民众也已经得到了通知,早早的避开。即便有几个误闯禁区的,也都被这些西服男子拦住赶走。

    此时,一辆没有挂任何牌照的军用吉普车,打着远光灯,毫不理会大门旁一名西服男子停车的手势,直挺挺对着清江山水大门疾驰而来,直到快要撞上大门了,才一个急刹,车头猛的一沉,在尖锐刺耳的胎噪声中,车身甩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将门前两块红彤彤的警告标牌撞得飞出老远,然后稳稳的停在大门前。车前雪白耀眼的大灯,晃得门前站岗的几名西服男子几乎睁不开眼睛。

    西服男子手贴着额头,眯着眼走到吉普车前,对着车内骂道:“这虎逼玩意,噶哈彪这么快,得搜地整事是不?信不信老子消你?”

    (本章完)

第20章 群英会妖坟(1)() 
在吉普车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中,车门猛然打开,坚硬的车门结结实实的撞在西服男子的腹部,竟然将他壮实的身子拍得腾空飞起,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从吉普车中钻出一对头戴贝雷帽、身穿黑色战斗服的青年男女,两人身上都居然背着冲锋枪。其中那个男子的身材特别高大,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西服男子,随手扯了扯冲锋枪的肩带,吊儿郎当的走到西服男子跟前,抬起一只脚踏住西服男子的胸口,低下头眯着眼睛,一只手掐住西服男子的下巴,玩味的盯着他的脸。

    西服男子顿时感觉胸口像是被一只史前猛犸的巨足踏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脸被憋得通红,脖子上的血管一根根鼓涨起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他手指痉挛着,几乎克制不住想往自己腰间摸去的念头——在那里藏着一把64式手枪。

    这么近的距离都用不着瞄准,西服男子相信凭着自己当特种兵时练就的本领,他可以在一秒钟以内完成掏枪、射击的动作,而对方的枪身太长,又反背在身后,肯定来不及持枪。

    西服男子甚至都计划好了用一发子弹解决掉高个子男人之后,下一步的动作应该是一个翻滚,然后用弹匣里剩余的六颗子弹击倒另一个身穿战斗服的入侵者。可高大男子眼神中那种嗜血的神采,不知怎么的让他有种弱小动物面对天敌时的战栗感,终于让他放弃了尝试,缓缓摊开双臂,举在头顶上。

    “【黄牙】,别闹了,别耽误了正事。”

    和先前那个高个子男人相比,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娇小,战斗服紧紧包裹在她********的身体上,显出一种狂野张扬的性感韵味。

    绰号黄牙的高个子男人显然是听到了女人的劝告,却只是嘿嘿笑着,仍未挪开他的大脚,女人皱起眉头,一步跨到高大男子的身后,手臂突然从高大男子的腋下穿过,然后身子一侧,借着腰间的力量,竟然把那高大男子高高的甩了出去。

    黄牙在半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身,双腿前后分开,稳稳落在地上站了个弓步。然后用手往上撸了一下额前的几缕乱发,悻悻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后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女人瞪了高个子男人一眼,然后自顾自的绕到吉普车背后,掀起后备箱盖,从里面掏出一把雷明顿霰弹枪,随手往黄牙这边一扔。

    “【灰鬃】,你能不能小心点,别把我的宝贝弄坏了。”

    黄牙手忙脚乱的接过霰弹枪,小声嘟囔着,又拍开弹仓检查了一下。黑洞洞的枪口只在西服男的眼前晃来晃去,惊得西服男子摇头晃脑,额角冷汗直冒。

    那女人像是没听到黄牙的抱怨,粗暴的一脚蹬在吉普车的后保险杠上,从吉普车里又拖出一挺MG4重机枪,MG4那粗犷的枪身几乎快跟她的身高相同了,那女人却只是单手轻轻一提,将枪身抗在自己肩上。

    “该干活了。”

    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的月色,然后随手合上吉普车的后备箱盖,头也不回大步往清江山水的警戒线内走去。MG4沉重的枪体,随着女人的脚步,在她肩头上下抖动,竟像是轻如鸿毛似的,对她行动毫无妨碍。

    “呯!机灵的小子,算你走运。”

    【黄牙】将霰弹枪和冲锋枪交错背在背后,拇指和食指一划,对着躺在地上的西服男比了个手枪的姿势。然后追着同伴的背影疾奔过去。

    直到两名闯入者已经走了许久,西服男子才想起应该赶紧往上通报消息,他捧着胸口慢吞吞站起身来,心有余悸看着面前已经熄了火的军用吉普,伸手往腰带上的步话机摸去。

    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指使不上劲,西服男连续试了几下都没能把步话机从腰带上拔下,反倒在步话机旁边摸到一团卷得稀烂的铁块——在他的记忆里,就在几分钟前,这还是一把硬朗坚实的64式手枪。西服男子突然感觉浑身一阵冰凉,西服里竟然已被汗水湿透。

    **

    夜凉如水。

    此时大殿里箫管之声停了下来,歌女侍者纷纷散去,仅余一面战鼓。鼓声隆隆在大殿中激荡,此起彼伏,犹如万千铁骑踏破冰河,翻滚雀跃着,卷着旌旗呼啸而来。

    张红卫只觉鼓声正压着他的心跳的拍子,忽而提前,忽而拖后,压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正憋闷中,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夹杂在鼓声中响起,一位玄甲武士足下一点,越过身旁袍泽,一步居然跨过了十几米距离,径直落在大殿正中,落地时,长剑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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