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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就跟你赌对门。”
筹码离手,那瘦鬼一下子亢奋起来,曲着膝盖蹲在椅子上,身子在座位上一阵躁动,又求助似的扯了扯坐在另一边戴眼镜的鬼魂,热烈的鼓动道:“眼镜,来跟我一起下,这把一定是大。”
那眼镜鬼摇了摇头,甩开瘦鬼的手指,悠悠说道:“这一把我看不出概率来,先坐山观虎斗。”
坐庄的白无常眼看下注的闲家少了,有些闷闷的不太高兴,随手掀开了骰盅的盖子,却是个“小”。
骰子一开出来,瘦鬼愁眉苦脸的半天打不起精神来,白无常自管把压在“大”上的几颗筹码收了,又从自己面前的筹码堆里数出一把来,赔了胖子。
“怎莫样,以后少再在劳资面前东啊西勒滴,会死滴黑几把难看。”
胖子面前的筹码明显丰满了许多,他一面玩弄着筹码,一面斜瞟着瘦鬼说话。那瘦鬼没有了筹码,一副沮丧的神情,也没心思回嘴。
白无常只小输了一把,却不下庄,又拿起骰盅,将骰子摇得叮叮当当乱响。骰子声一响,那瘦鬼的双手又开始抓挠不已。
“这把还下大!”
那瘦鬼挣扎着举起手,拍在赌桌上的“大”字上,手底下却是空空如也,一颗筹码也没有。
“这位兄弟,你可没钱落注了呀。”
白无常笑嘻嘻拿起一旁的扒犁,将瘦鬼的爪子推开。望着周边其他人问道:“还有下注的没?”
“格老子滴,没得票子就到一边看闹热,少跟劳资们刷坛子。”
胖子嫌弃的瞥了一眼瘦鬼,抬手抓了一把筹码扔到“小”字上。
“这把我看是会开‘大’哦。”
前一局没有下注的眼镜鬼,这回也下了几颗筹码在“大”字上。瘦鬼眼巴巴的看着,手指甲在桌沿上来回划着,却无可奈何。
“还有没有下的?没有我可开了。”
白无常说着话,一双吊梢眼偏偏又有意无意的往瘦鬼身上瞟。
“我!借我十个‘大’,一会还你。”
瘦鬼急迫的喊了出来。
白无常望着他痉挛不已的手指,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借钱可以,要用你下一世福报来做押,可好?”
瘦鬼显然是输急了眼,当场忙不迭的点头。白无常转手借了筹码给他,这一局开的却仍是个小,瘦鬼转眼输了筹码,仍想再借。白无常却不再理会他,只是将手一招,一团黑雾飘飘忽忽的自瘦鬼胸前飘了出来,落在白无常手里化成一筒纸卷。
“你下一世的福报都转到我这儿,哪儿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且乖乖去十八层地狱慢慢享受一遍吧。”
白无常一句话说完,那瘦鬼像中了子弹似的,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被白无常拎起衣领往台下一扔,自有几个鬼差接了过去,安置在一边。
白无常将手里纸卷一展,指着其上的几颗暗金色光点笑嘻嘻的对赌桌前众鬼说道:“没想到这瘦猴儿来世居然艳福不浅,哥几个加把劲,看谁能把这福报赢了去。”
胖鬼跟眼镜鬼原本看着瘦鬼半死不活的下场,颇有些胆战心惊,可见了那纸卷在两鬼眼前一闪而过,其中果然包含着两位艳丽女子挠首弄姿的形态,一时起了点活泛心思,又把挪着屁股坐到桌边。
(本章完)
第88章 阎君与妖王()
张红卫看了一会,大概明白了这骰子的规则,跟阳间是一样,无非是三个骰子打出的点数合计在四点到十点之间算是小,十一点到十七点算是大。三个一算是庄家大小通赔,三个六是庄家大小通吃。只是不懂为何几只死鬼对输赢如此看重,赢的时候欣喜若狂,输的时候如丧考妣,禁不住指着赌桌上花花绿绿的筹码向一旁的黑无常发问。
“他们这赌得是什么?”
黑无常微笑着看了张红卫一眼,随口答道:“无非是赌点因果福报之类的东西,打发时间而已。”
张红卫听完一愣,因果运气、轮回福报这些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即便是以《玄黄集要》之广博也不能尽窥,不知黑白两无常哪儿来的神通,竟然能够直接以此做赌,也难怪参赌的众鬼皆如此重视。
赌桌上来来去去玩得极快,胖子这会儿似乎走了背运,一会功夫面前的筹码已输光了一回,仍不肯罢手,守着台子犹豫了一会,也跟白无常借了筹码,转眼又通通输光。那胖子赢钱时志得意满、豪气冲天,输的时候却有些不够干脆,在赌桌前混赖,一会说这座位风水不好,一会说当庄的白无常偷奸使诈,硬要再借十几颗筹码来回本。
白无常冷眼看着胖子闹了一会,一抬手抓起手旁的招魂幡,在胖子头顶轻飘飘的招了一下。胖子正花样翻新的骂着街,忽然住了嘴。一团黑气自他头顶飘出,跟着招魂幡落到了白无常的手里,也化成了一张文书。
“这胖子的富贵财运,也还算差强人意。”
黑无常看着那胖子失魂落魄的背影,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赌桌前只剩了白无常和戴眼镜的那位对赌。眼镜鬼本来一直赌得很有节制,眼看胖瘦二鬼的下场,更加警惕。小输了几局之后,将座位往后一推,站起身来,不肯再赌。白无常也不强逼他,任由他缓缓走下赌台。两个鬼差一左一右攧手攧脚的围了过去,未等眼镜鬼反应,已被两个鬼差堵了嘴,又用一条绳索五花大绑的捆了,推推搡搡的押着他往船舱外走去。
白无常冷笑了一会。转过脸来向黑无常和张红卫两人抱怨道:“这船死鬼没什么好货色,挑来挑去也就是那么几个值得赌的。”
白无常一面说着话,一面玩着手里的筹码。一双白多黑少的死鱼眼望着四周围扫了一圈,最后直勾勾的落在张红卫身上,屏息静气直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了目光,长吐了一口浊气,夸赞道:“星君的缘法果然与常人不同。单是命里这几个纠缠不清的女子,或俊俏可人,或娇媚温文,可真叫人羡慕呢。”
白无常像喝醉了酒似的,身子打着颤,带着说话声也有些含混不清。
“那是自然。”黑无常一手搭着张红卫的肩膀,得意的附和道:“这渡船还有一会才到对岸,不如我们来玩两把?”
张红卫情知不妥,心上想说不赌,嘴上却不知怎么的说了句好。黑白无常两人闻言大喜,两摞筹码凭空落在张红卫的座位前。
“还是按规矩,这两百颗筹码对应你今生攒下的功德,不够还可用来世福报来抵。”
白无常说完正要拿起骰盅,一旁黑无常却伸手拦住,又从他面前的筹码堆中捡了百八十颗,推到张红卫面前,笑眯眯的讲道:“星君乃是生魂入地府,功德筹码自然应该比其他人多些才对。”
白无常点头,板着脸说了句正该如此,又将手里骰盅摇得山响,往桌上一放。喝问道:“开大还是开小?”
张红卫望着那金灿灿的骰盅,心里一阵迷茫不安。貌似若是说错了,不止输掉几颗筹码那么简单。
***
阎罗殿里,此刻歌舞升平,春意正浓,十几个鬼姬正合着音律在殿中轻歌燕舞,袅袅婷婷的身姿裹在素白的轻纱之中,柳腰款摆间,一段段粉白圆润的丰臀酥胸隐约可见。
“想不到两千年未见,阎君这里的歌舞越来越好看了。”
大殿上,客位上一位红袍男子款款的举起酒杯放在唇边饮了一口,慢悠悠的赞叹道。
“那是自然。想那阳间女子,无论是怎样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总归是芳华易逝,容颜易老,哪比得上我这阴曹地府万年长存,青春永驻啊。”
大殿主座上那人拨开头上的冕冠垂帘,得意的笑着,接着说道:“无论是环肥燕瘦,或者甄姬褒姒,只要【梼杌】大人有意,不妨开口。”
红袍男子轻轻叹了一声,放下手中酒杯,望着阎君说道:“早听说阎罗王懂得享乐,如今见了才知原来是色胆包天。为一己私欲扣住这些阴魂不放,若是上面有人查起,怕是有些妨碍吧?”
阎君神情一窘,呵呵笑着说道:“这有何妨,原本这些阴魂各自在阳世造有罪孽,本应去罚去各层地狱领罪。如今能够留在我殿前效力,折抵罪过,自然个个心甘情愿。”
梼杌闻言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吾可知道这里面很有些贞洁烈女,她们可也是愿意?”
阎君窘态已去,答道:“我地府自有不可言说的手段,哪有不愿意的。”
梼杌听了,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身前。随手点了点自己身后喏喏跟着的一只死鬼说道:“这鬼是来时无意中撞见的。还挺合我心意,算是归我了,不知阎君意下如何?”
“这个。。。。。。”阎君稍微顿了一下,身旁自有一个书吏捧着生死簿一阵翻动,指着其中一页,递了过来。
阎君匆匆一眼扫过之后,面露难色,说道:“此鬼生前乃是三世修行的魔道士,也算难得。只是这上边定的是阳寿已尽。。。。。。”
未等阎君把话说完,梼杌冷笑着哼了一声,阎君闻声身子一震,掏出笔来大刀阔斧在那生死簿上一勾,朗声说道:“既然梼杌大人开了口,这人自然是命不该绝的。”
梼杌嘴角往上轻轻一勾,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重新又举起杯往着阎君浅笑道:“乖,这才懂事。”
阎君跟着举了杯,略微沉吟了一会,问道:“只是不知这王炜有何来历?值得梼杌大人青睐?”
“说来有趣,这小鬼居然无师自通,学了我留在阳世的一点功法。”梼杌放下酒杯,笑吟吟的说道:“悟性根基都算不错,看起来也有点心狠手辣的意思,留着身边做个跑腿的也差强人意吧。”
(本章完)
第89章 小赌可怡情()
张红卫皱眉玩着手上的筹码。他原以为这种老套的赌博玩法没什么意思,可当真正投身其中时,竟然不由自主的热切起来。几注下来,他输多赢少,面前的筹码已差不多输完了。
赌桌上刷拉拉一声脆响,骰盅的盖子再次揭开,白无常不动声色,将桌上的筹码收了。对张红卫说道:“星君手气不佳啊。”
张红卫记着骰盅里的点数,意味深长的说道:“二位无常大人平日赌钱可不是光靠运气吧?”
白无常之装作没听见,嘿嘿笑着重新拿起了骰盅。
说话间,舱外传来一阵轰隆声,船体也跟着一震,桌上的一摞筹码没有放稳,倒了下来,在桌面上一阵乱跳。
黑无常见张红卫眼神里带着疑问,于是解释道:“这是到了鬼门关渡口了。”
船舱里众鬼魂一阵骚动,几个领队的鬼差不消吩咐,挥着皮鞭铁锁将这一船幽魂死鬼赶了出去。船舱里一时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黑白无常及张红卫三人。
“莫管他们,星君还要跟船回那边,且安心自玩我们的。”
白无常说着话,将桌上散乱的筹码扒拉到一堆,重新码整齐。
顷刻间船身又是一荡,隆隆声再次响起,看来是离了岸。
张红卫看着白无常前仰后合的摇开了骰盅,心里想了一会,将最后几只筹码甩了出去。白无常对着骰盅吹了一口气,揭开盖子,却又是张红卫输了。
“要不要再抵点筹码来翻个本?”黑无常在一旁说着话,手里玩味的抓着一把筹码。
张红卫看了一眼骰盅中的骰子,说道:“也好,不知二位想让我用什么做抵?”
白无常一面收起筹码,一面笑着说道:“星君命数惊人,能抵的东西多了。。。。。。”
张红卫手指在桌沿上画着圈,漫不经心的问道:“哦?比如?”
黑无常无常立刻抢着的答道:“比如星魂。”
“好呀。”张红卫拍了拍手,恍然说道:“搞了半天两位勾魂使者大人是图谋我手里的星魂。”
黑无常的眼皮往上挑了挑,与白无常对视了一眼,一只手缓缓搭在张红卫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说道:“星君言重了,不过是个寻常消遣,怎说得上蓄意贪图。。。。。。”
话未说完,已被张红卫打断:“嗳,我又没说不赌,咱们就以星魂做赌,只是有个小小的问题,想问问两位使者大人。”
白无常大喜,兴冲冲将一摞筹码敲在张红卫面前,说道:“星君说话算数,以破军、贪狼星魂为抵,算你两百颗筹码,可不能反悔哦!”
张红卫身子晃了晃,甩开黑无常搭在肩膀上的手掌,抬起头来,望着白无常问道:“且等我把话说完,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两颗星魂的?还有那个什么星君又是什么意思?”
白无常望着张红卫亮晶晶的双眸,不由踌蹴了一阵,又见一旁黑无常向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答道:“若是寻常人自然是不知道,不过我二人身为阴间接引使者,生就妙眼,能看破轮回,洞晓前生往事,尊驾的过往来历我等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这样。”张红卫微微往前挪了一下身子。“那何为星君?”
黑无常在一旁冷冷说道:“星君乃是一方星宫之主,管领麾下众星魂。又按照所辖星宫不同,负有各自神责。”
“哦,原来如此。”张红卫点了点头,依次曲起两根手指说道:“破军、贪狼都属北斗星宫,这么说来我是北斗星君?嘿嘿,怪不得我这么厉害。”
白无常皱着眉放下骰盅,说道:“说咱们这不论神职尊卑,只论输赢大小,说那么多做什么?北斗星君,请落注吧。”
“我又没说不赌,只是一会你们输了可别赖账。”张红卫望着骰盅摇了摇头,手指在骰盅的盖子上轻轻一敲。“开吧,这一把全压大。”
白无常一愣,遮遮掩掩的打开骰盅的盖子,果然是个十二点大。
张红卫扭头冲着黑无常笑道:“哎呦,你看我这运气是不是回来了?”说完自己伸手,将白无常面前的筹码搂了一半过来,随意数了数,又扔了一两颗回去。
黑无常也跟着点了点头,勉强咧着嘴说了个是,神情中殊无欢悦之意。
“嗳,你哭丧个脸做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小赌怡情嘛。”张红卫笑着,将面前筹码一推,说道:“差不多打平了,不如咱们别玩了。”
“星君是怕我们输不起吗?”白无常冷笑着又拿起骰盅,摇晃着说道:“咱们这赌局从来都是赌到一方输得一干二净才算完事,星君且再玩两把。”
张红卫淡然一笑,手上轻轻在赌桌上拍了一下,那赌桌非金非木,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手掌击在上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震得船舱一阵摇晃,两根挑梁柱在这掌声中轰然断裂,而那赌桌却完好无损。
“这赌桌果然是件好宝贝。”张红卫拍了拍手,笑眯眯的望着白无常说道。
“那又如何?”白无常脸色不变,将骰盅放在赌桌上,缓缓问道:“这把星君说是开大还是开小?”
张红卫望着骰盅摇了摇头,手里抓着一把筹码,说道:“开大开小,只怕比的是法宝和道行,而不是运气吧?这样玩起来不就没意思了?”
“这只怕由不得星君了。”黑无常冷笑着抬起手中的招魂幡。
“也好,这一把还是全下在‘大’上。”张红卫一抬手,将面前的筹码通通往骰盅前推去,紧接着一杆长枪凭空出现在他手中,快如闪电往黑无常胸前一点。
黑无常鼻前喷出一团白气,双足一蹬,猛然往后退了十几步,满以为张红卫气势如虹的一击之后,还有若干厉害的杀招。运起真元,招魂幡尽力往前一荡,将身前要害尽护得严严实实。
未想到张红卫长枪去势一变,一朵红缨在赌桌上一晃,轻轻巧巧的在骰盅上点了一下,将骰盅的盖子挑开,三颗骰子在碗中滴溜溜滚了好几圈,定下时,又是个十五点大。
“你。。。。。。作弊。”白无常也急了眼,一把提起手边的招魂幡。
张红卫却不等他动手,伸出食指在赌桌上一点,只见满桌花花绿绿的筹码纷纷跳起,在半空中化作十几封文书纷纷扬扬落在他的手里。
“原来这算是作弊?二位使者大人,专门练了这法宝,可不就是作弊用的吗?”张红卫冷笑着将十几封文书抖开,看了一眼说道:“没想到二位居然真的将自身的神职拿来做了赌注,怪不得输不起。”
(本章完)
第90章 返回天邙山(1)()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天邙山终年被结界包裹,四季不分,日月不显。只在这大暑与立秋两个节气之间极短暂的十几天里,笼罩在群山中的瘴气被信风吹散,阴阳气息交错,能露出一点星光来,因此像今晚这样的星光对于身处结界中的妖族来说极为难得。
一名小校斜跨着半自动步枪,在山门前来回踱了半天,此刻在山门前的大石头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斜倚了过去,抬头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惬意的给自己点了根香烟。
另一名小校在山门一边站得笔直,望着同僚嘴里喷出的淡蓝色烟雾,好心提醒道。“伍长,你可小心些,别让当值的兵曹大人看见了罚你。”
那伍长不以为意,弹了弹烟灰,鼻孔中喷出两道淡淡烟气,说道:“今天当值的是穷山大人,他一向好脾气,又是这么难得的好天,即便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你也安心歇会吧。”
伍长说着话,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来,随手甩了过去。那小校接了烟,也把长枪挪到背后,点着火,刚把烟卷递到嘴边。忽见山门外有道蓝光闪过,紧接着一阵隆隆作响。带着他脚下地面也跟着晃动了两下。
斜倚在大石上的伍长一时反应不及,从山石上摔了下来。燃着的烟头从他指间滑下,落在大腿上,将战斗服烧了个窟窿,烫得他身子一弹,从地上一跃而起,站起来,急急的拍打了几下,一面大声提醒道:“有人闯了结界!”
山门外一团青气翻卷而来,脚步声沙沙作响。两小校尚未来的及调转枪身,却见青气一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郎从结界外走了进来。
“嗳,吓死我了。”伍长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旋即又讨好的向女人问道:“游击将军从哪儿回来的?可是要去见妖皇陛下?”
女郎哼了一声,冷冷看了伍长一眼,也不说话,自顾往山顶走去。
小校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