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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上望乡台兮,生何苦。”
猛然间,张红卫只觉胸前一震,无穷怒火化做一股热浪在四肢间流淌。体内那块【斗悬星轮】泛着金光在胸前缓缓转动,原本俊逸谦和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杀戮果敢,浓密的眉毛一根根斜向上挑着,眼神中隐隐透着戾气,似变了一个人。
他忽地一把抓住一支刺向他胸前的长矛,眼睛无喜无悲看着持矛幽冥鬼卒那张狰狞的面孔。
“生何苦~”
幽冥鬼卒用力回拉,想要夺回手中长矛。
“死何妨?”
张红卫淡淡的说着,双眸一闪,只见一点黄色的光芒落在长矛上,又顺着矛杆蔓延到那鬼卒身上,扑地一声化作无名业火熊熊燃烧。那鬼卒在火焰中无声哭嚎,满地翻滚,终究化作一团烟雾消散不见。
“死何妨?”
张红卫一声断喝,一团烈焰自他站立处卷起,将四周鬼卒化得干干净净。烈焰中,一面红色战旗隐约在他身后招展。
“你记起来了?”
半空中太隐真人望着烈焰中的那人问道。
“我恨!”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前日之事,今日之因,何恨之有?”
“我恨这天道不公!我恨这善恶不明!我恨这时不与我!”
“唉。若不是为了这【青门墩】百年天劫,贫道也真不想招惹你这杀神转世。也罢,待贫道将这段因缘抹去,免得多生是非。”
太隐真人说罢,将拂尘一摆,手掐法诀,只见烈焰渐消,火焰中那人也随之缓缓跪倒,【斗悬星轮】从他身体中漂浮出来,在他身前滴溜溜乱转。只那面红色战旗还在黄沙中猎猎作响。
太隐微微皱眉,伸手对着圆盘作势一抓。那星轮竟然抗拒着往后一退,依然在那人的头顶盘旋。
“咦?【斗悬星轮】竟然认主了?这……这回可赔大发啦!”
幽冥鬼卒的招魂曲,是根据《招魂》编的。自我感觉良好,要是能配上编钟和军鼓,唱起来就好了。
(本章完)
第7章 祸福未可知()
滚滚黄沙中,张红卫双眸紧闭,半跪在地上,那只【斗悬星轮】滴溜溜的围着他身子转着。太隐真人徐徐从半空落下,左手三根手指掐着阴阳五行卦象计算着,唇齿间微微颤动,念念有词。
“斗悬星轮竟然会认主,难道这一世的天数,竟然乱了?”
太隐真人手指间捻动的卦象不是民间相师常用的文王六十四卦,而是云真派前辈高人在登仙前留下的一副天机算术,推演时耗费的是修道之人修行多年炼成的一点纯粹真元,消耗极大,故而以太隐真人修行之深一般也不轻易使用。
可而今对着张红卫,这从未失手的卦象,却怎么也推算不出来了。
就在太隐真人迟疑间,一旁原本空荡荡的黄沙中突然显出一团淡蓝色烟影,一只干瘦焦黑的手爪从烟影中骤然伸出,一把将斗悬星轮抓在手里。
“鼠辈尔敢!”
太隐真人怒喝一声,右手拂尘一摆,只见一道光纹从拂尘中飞出,正砸在那手爪之上。烟影随即散去,露出其中一个矮小的汉子,衣衫褴褛,几条破布片七零八落的挂在身上,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瘦骨嶙峋的手掌上,小指不正常的扭曲着,显然是刚刚已经受了伤。
“我当是谁?原来是【磐冢山】的道友,才修了几分鬼气就敢混在幽冥鬼卒之中,打我云真派法宝的主意?”
“你云真派用这法宝封禁了【青门墩】的黄泉穴眼百年,又毁了两万幽冥鬼卒,天地鬼气为之消蚀,无端损了我【磐冢山鬼道众】修行根基。如今且把这宝物交给磐冢山保管,只当是赔了我等损失。”
汉子昏黄的眼珠盯着太隐,那只受伤的手掌依然死死握住还在不住震颤的斗悬星轮。一面说着话,一面用另一只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只铜管,顺风一摇。只见一颗蓝幽幽的星火从铜管中飞出,在半空中爆出一团明亮的烟花,显然是通知同伙接应。
“你是在等外面的那几只小鬼?”
空中几道青光闪过,太隐真人身后又出现了三位道士的身影。其中一个道士将手一挥,几件奇形怪状的铜牌被甩在地上,碰得叮当做响。
“就是你家【碧虚老鬼】亲自上门,也要让他留下几根爪子,何况你们这几个不成气候的小鬼。念你修行不易,交回【斗悬星轮】,饶你不死。”
那汉子一见那几块铜牌,大惊失色,将斗悬星轮往半空中一扔,转身拔腿就跑。斗悬星轮刚一脱手,就自转得飞快,闪电般穿过十几米的距离,狠狠砸在那汉子背上,又带着一蓬血肉从胸前穿出。那汉子摔倒在地一动不动,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昏黄的眼珠里慢慢失去了神采。而那斗悬星轮又灵巧的回旋,停在张红卫身前不动,一滴血渍悄然从黄灿灿的圆盘上滴落,又渗进黄沙之中。
“啧,这……未免杀气太重。”
太隐真人身后的一位道士摇头说道。
“太隐师兄,斗悬星轮是我云真派镇派之宝,传承千年,而今却平白被外人得去,恐怕门中众人不服。”
太隐微微一笑,转头向刚刚发问的道士说道:“太清师弟,你还是得失心重了些。一百年前为兄不惜泄露天机,损我云真派长春观的宝殿,不就是为了破解【青门墩】的天劫?何况这【斗悬星轮】在我派传承千年未曾认主,其上种种玄妙法门根本无从施展,唯一用处不过是借它的星魂之力压住黄泉穴眼的鬼气。如今认主,借天君轮回之力一口气消弭了【青门墩】的天劫,也算是一桩好事。”
“师兄!”
太清急急的对太隐真人嚷道。
“眼见【斗悬星轮】被这凶神的杀气所染,只怕到时免不了一番血雨腥风。”
“无妨,我已封住了他的前世神识,又用天机算术算了他的命数,此番天君下凡,无非要经历一番浊世温柔,偿还几分风流孽债。师弟且放宽心,只当看一出好戏罢了。”
“师兄的天机算术无疑是极好的,但……。”
太清还想再说,却见太隐真人将拂尘一甩,身形徐徐往虚空中行去,脚步看似极慢,片刻间已离得老远。太清只得长叹一声,一跺脚带着两位同门风急火燎的追了上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空中轻轻传来太隐的一句话,身影却早已不见。
****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红卫悠悠醒转。张开双眼就看到眼前翻倒的供桌、摔烂的香炉,以及满地的香灰、供果。两只红烛也不知烧了多久,在地上留下两摊红色的烛泪。石棺的棺盖裂成两半,露出里面一副锈迹斑斑的战甲和几面残破的暗红色小旗。
张红卫只觉得浑身酸痛,依稀记得那个笑容可掬的道士拂尘一甩,自己就被卷入一个黄沙遍地的战场。千百个厉鬼围住自己,色眯眯恶狠狠凶巴巴的用刀枪剑戟在自己身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捅了无数次。后来又不知怎地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又回到这斗室之中,那道士却消失不见。
只怕这斗室中还有什么玄机,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妙,张红卫用力撑起身子,觉得有一硬物抵着胸口难受。他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圆盘正在他胸前滴溜溜转动着。
随着圆盘转动,无数玄妙文字纷纷扬扬从盘面上翻腾升起,又飘飘摇摇落回盘面消失不见。张红卫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这些文字,只觉得字体似古篆,又似狂草,直看得头晕目眩,却一个也不认得。
圆盘之上又刻着无数凹点,似描绘的满天星图。圆盘正中有七颗小凹点连成勺形,张红卫认得出这应该是代表着北斗七星,其中位于北斗七星斗柄最末端的一个凹点与其他不同。一颗黑色宝石嵌在凹点内闪闪发光,显得格外抢眼。
“这…是什么?”
张红卫的脑中才起了这个念头,只见圆盘上忽地飞起了若干玄妙文字,自行在他眼前组成一列。这些字张红卫一个都不认识,偏偏却明白它的意思。
“【太上金皇如意灵宝斗悬星轮】”
几个字刚一读完,张红卫忽觉心里一阵悸动,似解开了什么束缚。耳边忽听得钟鼓齐鸣,红白花瓣自头顶飘落,带着一股异香扑鼻。那圆盘上的文字纷纷跃起,在半空中化作点点星光,连成一道金黄色光带在眼前旋转。种种玄妙法门,鬼神异事,自眼前闪过,形形色色五花八门,一时间哪记得许多。只隐约明白在那山清水秀、人迹罕至之地,自有人在苦心求索登天之道。那九天之外,苍茫云海之上,还有所谓仙界灵台。那忘川河畔,彼岸花田之左,又有幽冥黄泉。
原来故老相传的那些神仙剑侠、山精树鬼等等聊斋故事,也不全然是编造的。
张红卫楞了,这小小圆盘中竟存下了自盘古开天以来如此多故事,岂不相当于修真界的大数据仓库?
他情不自禁将手指往那文字连成的光带上点去,只见那光带在指尖一闪而没,一道暖流自指尖直奔胸口而来,在胸腔里聚成一团温热的气息,活泼泼跃动起来,随着心跳猛然一下扩张到全身。刚刚酸软无力的身子瞬间变得生龙活虎。那团暖意仍未消减,在体内流转十数次之后,又重新往他心肺间汇集而去,重新聚成一块圆盘形状,随着心跳隐隐震动。
再看手里那个斗悬星轮,徐徐暗淡下去,似刚刚指尖那一下触碰,已耗尽了它的能量,而张红卫觉得自己似乎也变得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本章完)
第8章 梅湖风云住()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月影下的梅湖,风消云散。日间的种种天灾异像这会儿已经消失不见。湖水才涨了半天,就又浩浩荡荡退了回去,只在梅湖两岸留下无数的水藻污渍。地面湿气蒸腾,反倒越发热了。
湖滨路上那个黑黝黝的地坑已经被市政公司道路维修队用警示带围了起来,在照明灯雪白瓦亮的灯光下,一台水泥搅拌车正在坑旁轰隆隆的运转着。
张红卫刚洗完澡,光着膀子,站在浴室镜子前,奋力的上下搅动着手里的牙刷,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大咧咧的挂在他肩膀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头发上、身上还带着细密的小水珠。
好险……张红卫想着刚才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要是再晚出来一会就被水泥埋在坑里了,好在自己闪得快。
那地坑怎么着都得有七八米深吧,自己刚从甬道爬出来,眼看着头顶水泥要落下,情急之下双腿一用力,居然就蹦出来了。恰巧几个工人师傅正聚在一起聊天,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倒让自己偷偷溜了出来。再看自己这身拖泥带水的行头,怎么看都像是刚干完水泥活的,混在工地现场倒没那么打眼。
【青门墩】被大水淹没在梅湖底,彭元帅的衣冠冢被破坏得乱七八糟,石棺中的宝物又落在自己手里,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摆脱不了干系,哪儿还敢张扬,那个方志办项目的奖金是想也别想了。
张红卫看着镜子,潦草的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的牙膏沫,恩,这身子好像结实了些,几处在石穴中磕碰擦破的地方,已经找不到受伤的痕迹。而原本因为久坐办公室而放任自流的小肚腩居然出现了八块腹肌,这应该是【斗悬星轮】的功劳。他看了看静静躺在一旁的圆盘。转眼又想到被水淹火烧的二手夏利车和诺基亚3300,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一次发工资的日期和交房租的日子,不觉忧从中来。
车暂时可以不用,但是房租必须得按时交,还有手机是平时必备的,明天还是得抽时间去商场买个便宜点的手机凑合一下。他又低头瞅了瞅手边干瘪的钱包,又是一阵心痛。不如将这圆盘当做古董卖了,说不定能换台手机钱。
正在张红卫咬牙切齿暗下决心之时,胸中似有什么东西忽然一跳,浴室的照明灯滋啦啦响了一声,一阵闪烁,片刻又恢复光亮。
这破房子的电路老化得不行了,早晚得让房东来看看。张红卫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拿起【斗悬星轮】。忽觉入手感觉不对,赶忙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诺基亚3300手机安安静静的待在手掌心里,而原本那个造型古朴的圆盘不见了。
“咦?”
张红卫三下五除二擦干身上的水渍,跳到床上,抱着手机翻来覆去检查,无论怎么看,这手机就跟自己原本那台手机一模一样。就连手机边角磕碰的刮痕都一般无二。
张红卫心念一动,紧闭双眸,心中念想那【斗悬星轮】原本的模样,只觉手掌中的手机微微一颤,等再睁开眼看时,那只造型繁复的圆盘又出现在自己手中。
这还真是奇怪,难怪这【斗悬星轮】的全名叫做【太上金皇如意灵宝斗悬星轮】,原来真可以随意变化。
张红卫连试十几次,让这斗悬星轮在圆盘与手机之间不断切换,十次间倒能成功七八次。张红卫觉得有趣之极,又试想了其他物品,发现除了手机之外,别的物品都没法变成。也不知是自己未掌握诀窍还是这个斗悬星轮就只能一种变化。
张红卫已经睡意全无,想起【斗悬星轮】上的种种奇妙轶事和法门,心中稍一动念,胸前那团热流一阵翻滚。一段段故事、修炼法门自动在脑中闪过。正不知道该从何看起时,那浩如书海的古卷纷纷从眼前消失,只留下一本竹简在眼前缓缓翻开,起手几个大字写的是【玄黄集要】——张红卫哪里想得到,这正是当年用大神通炼成这件法宝的仙人,为后世留下的一卷仙书,唯有被【斗悬星轮】认主之人才能看得到。
也好,就从这本开始。张红卫气定神闲,先粗略将竹简浏览一遍,只见书中开篇即是从老子的道德经起始,末尾讲到吐纳天地之精华,夺阴阳之造化,直至那得证道果飞升登仙。显然是一篇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好文章。
既然得了这么好的教材,若不炼成个什么大罗金仙,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从小到大的学霸称号?张红卫恶狠狠的想着,拿出了当年考学时的狠劲,埋头从第一页开始读了下去。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这一番苦读,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红卫正按着书中所述,温养体内真元、吐纳天地灵气之时,忽觉胸腔中那团温热的气息一震,四肢百骸皆是一阵剧痛,一股暖洋洋热乎乎的气流压在胸口,让他呼吸不畅,禁不住将嘴一张,一声激昂高亢的啸声自他唇齿间发出,飘飘荡荡、翻翻滚滚居然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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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岭之间,万仞绝壁之上,一轮明月正照着一座青玉为台,紫金飞檐的殿宇。殿前香炉里玄烟流霭,积善池内水汽缭缭。又引着一潭蔚蓝的山泉水,微风中风铃轻响,水波微动,正是一派神仙境界。
殿宇斜侧有两条短廊和一座水榭横铺与池水之上,两位广袖宽袍的道士正围坐在水榭的石枰边,黑白对弈。
手持黑棋那位道士,正待落子,似听到了什么动静,忽然停了下来。侧竖着耳朵凝神听着了一会。忍不住说道:“这不过是才刚刚入道,鬼嚎个什么。”
对面那道士捻须呵呵一笑,言道:“太清,我怎么记得你刚刚筑基成功时,弄出的动静比这要大得多啊。”
“太隐师兄……”
太清道长羞急之下,禁不住一拍石枰,只见石枰上的黑白棋子一阵稀里哗啦的乱跳。太清偷眼往棋盘上一看,果然是黑白混淆,阴阳错乱,再分不清输赢了。唇边不由得浮上一丝笑意。
“太清师弟,你这果然是浑水摸鱼的一招妙棋啊。”
太隐说着,将长袖一甩,徐徐从棋盘上扫过,棋盘上黑白棋子纷纷各归原位,只见一条黑色大龙在白棋的围追堵截之下,已无路可走,显是败局已定。
“太隐师兄,你这……”
这星期身体微恙,上下开闸,欲仙欲死。存稿早已用完,下周怎么交代啊。。。。。。
(本章完)
第9章 求卦下下签()
张红卫的啸声良久方歇,声音在筒子楼的天井间来回激荡,颇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的势头,激起了单元楼里一阵铝合金门窗的滑动声。
“搞什么鬼啊!这么晚还不睡觉!”
“有没有公德心,老子明天还要上班。”
“再闹老子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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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忙碌的早晨,科技园里人头攒动,摩肩擦踵,人人都是一派心急火燎赶着去QQ空间抢车位的紧张模样。
“老张,好久不见啊?”
张红卫刚从电梯出来,正碰上同部门的万浩站在指纹签到机旁举着手指跟自己打招呼。
“我这不是去方志办帮了两天忙吗?”
“你这也能算两天?”
万浩耸了耸肩膀,算是对张红卫的话做了回应。指尖狠狠的对着签到机戳戳点点,却连试了几下都没签成功。
等万浩好不容易摁完手指,张红卫将手指上的油渍搓了搓,又对着指纹机哈了一口气,手指往上一按,一次成功。张红卫心满意足的看着指纹机上的时间,八点二十九分,完美。
“……我看你赶紧去刘老师办公室一趟,上次部门开会你没在,他有点不太高兴。”万浩忧郁的看着签到机,对张红卫说道。
刘老师,是华中大学的在职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时还带着计算机本科班,又是创办华中国产数据库研究所的元老,现在在校务集团产、学、研一条龙的发展理念指导下,老刘主抓数据库研究所对外支援的各个项目,是张红卫和万浩他们部门的直接领导。昨天老刘急招,或许是真有事。
直到张红卫坐在刘老师办公室里,听着刘博导从国际形势讲到行业动态,又讲到数据库在软件领域的核心地位,以及国产数据库研发人员应当具有的担当心和责任感时。他才意识到这次事情恐怕真的有点严重。
——整一个上午的谈话,老刘嘴里没有歇过,已经往茶杯里续了两次水,又抽掉了半盒中华烟,依然滔滔不绝,来来回回强调了两三遍中国软件研发人员必须拥有的民族责任感,却绝口不提叫自己来做什么,这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
终于,老刘在第三遍讲完国产软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