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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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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们抢的是你的女人

抢亲还真是个体力活,累的够呛。

回来补觉的众人一直睡到了午后,才起来漱洗,新的一天刚刚开始,就已经过去了一半。

晚上要到周学熙家去赴宴,高金虎不便过去,就让何文翠拟了单子,准备亲自去采买聘礼。

反正有李安生的护卫留下来看守门户,谁也无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何文翠从柳宅抢走。

胖叮当似乎又彻底恢复了正常,兴致勃勃的凑热闹,嚷着要陪高金虎出去采买东西,高金虎拗不过他,也只能由他,反正还要买些送去周家的礼物。

李安生让人送了拜帖给李成武,进了京自然要去拜会这位老朋友,也想通过他来引荐李莲英,最好能与这位老人见上一面,深入交流。

当然,是为了更好的与慈禧太后交流一下,至于又交又流,那就不必要了,他没那个恶趣味。

铁良的意思,慈禧太后不日便会召见他,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这次的召见至关重要,要是能够进一步给慈禧太后留下好印象,凭借前两次满洲里与江东六十四屯的功劳,很有可能会加官进爵。

他需要权力,慈禧太后时日无多,很可能活不过今年,延寿丸毕竟只能身体保健,并不能挽回生命的流逝。

拜托,老太后,死之前一定要大发善心,给他升上一升,不然的话,等她一死,他就失去了一个大靠山,加上李莲英,可以说是两个大靠山。

要是这两个大靠山没了,连程德全都不一定能够抵挡徐世昌的打压,靠山彻底没了,要直接赤膊上阵,跟徐世昌等大佬搏杀了。

这回他也不敢乱送什么礼物,而是一套印刷精美的画像而已。

这套画像可不简单,乃是借鉴了后世新中国成立后的对国家领导人的各种宣传方法,制造的宣传画册。

又有西洋历,又有农历,上头是各种充满着兴趣的画:慈禧一身的观音大士打扮,盘腿坐在富士山上空;一身旗人盛装,坐在伦敦的上空;穿着皇太后冠服,与自由女神像对面座谈论道,自由女神头都低着;一身古代神话服装,凌波微步,在梵蒂冈教廷上空发布命令;如此等等。

他可不想浪费钱财,反正人家老太后很快就要死翘翘了。

当然慈禧也不会怪他礼轻,使用了特种油墨印刷,使得上头的金银两色分外逼真,加上特殊的材料,凹凸有致,仿佛真是金银纹绣上去一般。

他祖母的,他的银行里还有慈禧三百万两银子的本金呢,老妖婆贪心不足,居然将他的银行当成了放高利贷的场所,让他帮着放印子钱。

眼下慈禧一直缠绵病榻,想必对如何挽留生命流逝无比渴望,是不是能够借着这个让她给咱升升官呢。

看着时间还早,他便直接上礼和洋行去找经理密特仑,跟德国佬的合作越来越多,也该谈谈他们的口风,黑龙江工业体系还需要他们来补漏呢,眼下才发展了两年多,仍然薄弱非常,看看德国佬有没有办法,要知道,礼和洋行背后可是站着不少大佬的。

李安生早在上半年就找到了礼和洋行,声称发明了染料新技术,想要用专利折合资金购买礼和洋行的机器设备,并且请礼和洋行代为帮助借款。

不然的话,礼和洋行的大佬们怎么会轻易答应说服德国军工巨头蒂森…克虏伯,向他提供制造火炮用的各式机床呢。

有了这些机床,就能够将基础夯实,加上特种钢铁,足够黑龙江自己制造目前技术一流的火炮。

这次礼和洋行发出了邀请,让李安生来京城亲自签订合同,正是这一揽子的关于扶助齐齐哈尔军工体系的事情,包括炮弹切削等,还挺舍得的。

原来黑龙江种植的三种经过胖叮当改良的茜草、蓝草与胡桃树,可以提炼出刚果红、阴丹士林蓝以及乌苏黑三种染料。

经过德国化学人员的试验,果然如此。

德国染料公司专业人员亲自赶到黑龙江,对成堆的蓝草等进行分析,得出一致的结论。

礼和洋行在北京的总理事密特仑意识到,这既是巨大的商机,又是德国正在领先世界的染料工业一大考验。

在请示国内后,密特仑决定用150万马克买断专利,得到三种植物的改良与种植技术。

这不是在开玩笑,黑龙江在农业上取得的成就,已经引起了世界的注意,大豆的高产以及高品质轰动了欧洲,更何况还有其他作物。

对于德国庞大的合成染料工业来讲,这个价格还是合算的,如果因为这三种植物大规模种植,掌握在其他国家手中,对于德国的染料工业是巨大的打击,从而影响到整个德国的化工工业。

蒂森…克虏伯交换了德国几家大型化工企业的股份,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利益,付出的只不过是一些技术与设备而已。

才刚走到半途,就见梅宝聪气冲冲的过来,显然是想往柳宅而来。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猪狗不如,猪狗不如。”

梅宝聪的怒气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连李安生都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妹即是汝妹,当初我拜托你照顾她,如今遇上了此等祸事,如何是好?要是你当初娶了我妹,哪里有这等事情?”

“还有你,胖叮当,你别跑,当初你极力撺掇李二愣去追求那杨家小姐,难道我妹妹姿色就如此不堪?”

刚回来的胖叮当也没能幸免,靠在门槛上,委屈的小嘴一扁一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厮,又还是施展他的独门绝招,于是,火力全部转移到了李安生头上。

原来他跟妹妹梅依云躲到黑龙江来,也是为了躲避钱家的骚扰,虽然当初定了亲,也有了聘书,但是年代久远,还是能想到办法躲过去的。

当年只是订了娃娃亲,也就是根据男女八字检查二人的“三堂”,查双方父母有无相妨之处。倘能得吉,然后就写婚书。

因为年幼的缘故,只是一张婚书而已,约定成年后再议小定之礼,不然的话是要将上轿、下轿和拜天地的时辰、方位,以及纳币、亲迎的日期,都详细的写在婚书上的。

梅宝聪就是一直借故在拖延,只要没有婚期,那么什么都好办。

京城婚俗规定,男女双方都认为可以成亲时,才能下“小定”礼。

可是梅宝聪怎么都没有想到,梅家族长,他的亲伯父梅涛远,居然假装病重,将他与妹妹骗了回来,刚好被钱家堵在了京城的老宅内。

梅宝聪吃亏的,就是父母双亡,只能任凭伯父做主,钱家是来下“小定”的。

这次钱家居然下了血本,光是如金镯子、戒指、如意、以及钗钏钻珥之类的各种首饰,就装了八盒;衣料及绣花裙子等物,也装成八盒。

照道理,当天女家要摆设整桌酒席,款待来下礼的大媒,讲究的人家,还有二十样果子,女家收到男家的礼物之后,也要回送男家四样礼物,如:文房四宝一盒,靴(鞋)帽一盒,长袍马褂一盒、衣料一盒。这些礼物就在当天烦请媒人带回,送到男家。

让梅宝聪暴跳如雷的是,他居然被堂兄弟们给架住,眼睁睁的看着梅涛远摆下酒席,款待前来下礼的狗贼,还早就准备好了四样礼物,让来人带回。

这是阴谋,早就预谋好的阴谋。

梅宝聪破口大骂,几乎搅了礼仪,只是,他也有几分头脑,知道眼下跟长辈对着干不是明智之举,家有家规,族长的权威还是不容抗拒的。

这个时代,族长又是他亲伯父,完全可以代他做主,操办侄女的婚事。

怪就怪,他当时心软,不想梅家闹出丑闻来,所以没有坚持分家,另立族谱。

何况他还没有出五服,亲伯父乃是族长,怎么都占不到理。

当初他兄长远避江南,他北上黑龙江,已经存着脱离梅家的心思,谁知道梅涛远等人如此狠心,如此的不知廉耻。

他左右无法,只能怒气冲冲的闯出家门,来找李安生想办法。

“早就有了婚书,如今又下了小定,只怕不日就要来择日子,准备成亲了。梅涛远那等人的龌龊心思,我都明白的很。以宗族来压我,衙门那边咱们又是理亏,到底如何是好?”

梅宝聪发了顿脾气,已经渐渐平静,本来他的涵养不至于这么方寸大乱,只是他与妹妹兄妹情深,父母故去后,兄妹三人相依为命,很是友爱亲睦。

李安生是深有体会的,即便是在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在乡下地方,宗族势力还是很庞大的,有时候个人根本无法抗拒。

胖叮当却并不了解什么宗族不宗族,“退婚啊,不想成亲就退婚,这有什么难的?”

梅宝聪与李安生都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他,“退婚?别说钱家不肯退,就是肯,我提了也没用啊,眼下都是我伯父在做主。”

“赶紧跑路啊,难道傻乎乎的留在京城,等成亲啊。”胖叮当挥舞着拳头,叫嚷起来。

梅宝聪也叫嚷起来:“逃婚?难道你想让我妹妹一辈子嫁不出去啊,逃了婚的谁肯娶?这些都是在官府备案的,一辈子的污点。更何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事情不了结,总是个隐患。”

胖叮当咬着手指头,仔细认真的思索着,忽然用手指点了点李安生,说道:“逃婚,让我哥哥娶梅姐姐,这样不就好了。逃到了黑龙江,还有谁敢来闹事?”

李安生一阵汗颜,不过,梅依云的绝代容易似乎忽然浮现在了眼前,在后世,这样的大美女跟他那样的乡下穷小子可是半点都不沾边的,即便是杨玉容,他也是可望不可及。

好不容易,得了杨妹妹的好感,有了重大进展,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坏了自己的大好情缘。

梅宝聪苦笑一声,摇头说道:“那岂不是让钱家如愿?当初梅涛远逼着我跟妹妹回京,我推说要退婚,借口便是李大人你看中了妹妹。那钱家背离了袁世凯,如今转投了肃亲王善耆的门下,又跟载振交好,如今是权贵门下的大红大紫豪门,哪里肯善罢甘休。加上咱们在黑龙江又狠狠的得罪了庆亲王与肃亲王等权贵,这些恶狼又时刻想着要吞并咱们在黑龙江的产业,这回,他们是在对我们开始动手了啊。”

李安生几乎要一头撞死,这事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他身上。

“那钱广闻三番两次在你跟前受辱,如今改换门庭,攀上了两位亲王的靠山,自然野心膨胀。听闻我妹妹是你看中的女人,不仅不肯退婚,而且还想出了这等龌龊招数。梅涛远等人也是利欲熏心,以为咱们垮了,他们就能从黑龙江分一杯羹,哪有这么便宜。”

李安生定了定神,开始认真的思索,看看有没有办法挽回此事。

“如今的关键,还在你伯父身上,要是他肯退婚,并且站在你这边,事情便还有转机。”

梅宝聪却是早就看透了梅家叔伯的为人,冷笑道:“他巴不得赶紧巴结好钱家,好搭上肃亲王跟庆亲王的大船,哪里会理会咱们。他可是吃了铁秤砣,一条心了。”

李安生看时辰尚早,便决意到梅府走一遭,梅宝聪拗不过他,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允了,说不定还真有转机也不定。

由于一直没分家,梅宝聪还是住在梅家老宅,但从他兄长宁愿待在江南,他情愿带着妹妹到黑龙江那等苦寒之地,可想而知,他对梅家老宅是没多少感情的。

鳞次栉比,颇有世家气象,但墙垣屋檐多有老旧,无不在诉说着辉煌只是过去。

凭借梅家这等耕读传世的大家能在京城置办如此规模产业,委实不易,可梅宝聪却不无委屈的述说,当年梅家不过是三间正房而已,凭着他父亲做生意的手段,才逐渐的买下周围的街面改造而成,他伯父等人都是只知道做官,连孝敬上官的银钱都是他父亲掏的,如今梅家叔伯在宅子里住的心安理得,早就忘了当初是谁给他们带来这一切。

狼子野心,忘恩负义,毫无血脉相怜的情谊。

梅宝聪的心已死,对于这群白眼狼,他也只有憎恨。

第二卷 黄金之路 第一百八十章 官不大,你一辈子都赶不上

第一百八十章 官不大,你一辈子都赶不上

其实梅家的产业大部分都转移到了黑龙江,剩下的只是空壳而已,要是真决裂了,谁都没办法。

虽说按照律法,没有分家,梅家叔伯都有权利来分得他们的一部分,可是,别忘了,在黑龙江,李安生可是土皇帝。

两三年后,别说是这样的过气的官宦人家,就是那些参天大树都要一一倒塌,被踩在脚下。

李安生可以预见梅家的命运,所以,他此刻站在梅家旧宅大门口,颇有些怜悯。

只有那些已经富可敌国的亲王勋贵们,他们才能够凭借庞大的钱财不为后来的权力者所践踏,依然活的滋润,可是,也有无数的权贵们,落魄至死。

像梅涛远这样的当官没当出个名堂,道德败坏的,可想而知,到时是什么下场。

李安生跟着梅宝聪踏入了梅家,就好像在带着怜惜看着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一样,不得不说,梅家老爷子跟梅宝聪他爹当年还是有些眼光与见识的,宅子修的委实不错。

“哟,六弟,带什么客人回家来啦?”

梅宝聪在家排行老六,迎面而来的乃是梅涛远的大儿子梅宝勤。

这位堂兄正是胖叮当唱过的“狠舅奸兄”中的一位,自以为是下任的族长,不管什么时候都摆着个架子,自大的很。

梅宝聪对这位堂兄可是没什么好脸色,“这位乃是我的好友,是来拜见伯父大人的。”

“哦?是来找我爹求官的么?哼哼,虽说我爹如今受肃亲王大人的器重,可也不能徇私枉法,任人唯亲啊。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也不怕污了咱们梅家诗书礼仪治家的清名。”

这货还真是不要脸,才刚刚跟钱家攀上关系,就好像已经得了肃亲王的青睐一般,无耻,不是一般的无耻。

梅宝聪正要发怒,给李安生一把拉住。

李安生摇了摇头,淡淡的问道:“不知令伯父如今是当的几品官?我倒是想知道,我能不能高攀的起。”

梅宝聪微微一笑,说道:“哦,我伯父很了不得呢,乃是吏部的一名行走司员,七品的京官呢。”

胖叮当故作惊讶的说道:“真了不起啊,居然是吏部的七品京官啊。”

梅宝勤有些得意,的确,能挤入六部各司,也是值得夸耀的,更何况又是京官,哪里是那些不入流的外地小官能比的,故意的拿眼睛去看梅宝聪与李安生,鄙薄之意很是明显。

只听胖叮当扳着手指头继续问道:“那,哥,你那个黑龙江新军协统是个几品官?”

梅宝聪很是凑趣,连忙说道:“咦,这个武职品阶跟文职是不一样的,你哥这陆军协统,乃是正二品。”

梅宝勤脸色一变,傻子都能听得出梅宝聪语气中的嘲讽,只是这黑龙江新军协统的名头还真是镇住了他。

胖叮当歪着头,又问道:“那我哥不是还有黑龙江劝业道的官职吗?这是文官吧?几品?”

梅宝聪强忍住笑,点头道:“恩,这倒是文职,你哥不过是正四品的道台,没法跟京官比啊。”

说着,眼睛也故意斜着去看梅宝勤,见他一脸的不自在,不禁解气无比。

“哦,那我哥还有黑龙江垦务大臣的官职,这个又是几品?能不能跟七品的京官比啊?”胖叮当这厮又开始卖弄。

李安生也不多话,手负在背后,长身挺立,让梅家的几个堂兄弟很是忌惮与妒忌。

“这个垦务大臣么,倒是咱们太后老佛爷亲自颁定的,乃是正三品,也勉强能够高攀一下七品京官了。”

梅宝聪丝毫没有放过梅宝勤的意思,穷追猛打,无比尖刻。

梅宝勤满脸通红,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牙关紧咬,却又不敢造次,别说李安生的官职就不是他能亵渎的,就是李二愣那杀名,也让他只能忍气吞声。

胖叮当却是个不知好歹的,立马粗着喉咙喊道:“那你伯父呢,快叫他出来,赶紧让咱们来高攀一下。别看不起人啊,我哥好歹也是个官。”

梅涛远这几天一直“告病”在家,可昨天“小定”之后,这病就突然好了,今天也没去官衙,显然是想彻底摆平此事,等着主子的恩赏,直接换地方当官去了。

“何人在外吵嚷?难道是要以官威压人吗?”

里头听了传报的梅涛远怒气冲冲的出来,他也听到了胖叮当的嘲讽,不过,在他看来,李安生只是个没有根基的野路子,给人一整就倒,也用不着有什么忌惮。

李安生自然不是来吵架的,两厢见过礼,便坐下来谈起此次与钱家结亲之事。

“我梅家诗书传家,哪里能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当初与钱家既然定了婚约,便不得反悔。不然,我梅家的清名荡然无存,愧对列祖列宗。”

梅宝聪对这话确实嗤之以鼻,反讽道:“诗书传家?祖父翰林清名?那我们这偌大家产,难道都是诗书传出来的吗?都是靠着叔伯们当官的清名当出来的喽?”

梅涛远老脸一红,这事的确是他理亏,但是利欲熏心之下,这最后一丝良心也给泯灭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辈应谨守门风,恪守祖宗教导,家规不能违。更何况妇女有三从之义,无专门之道,岂能背弃婚约而自择夫婿?岂不是败坏门风,惹人耻笑?”

梅涛远这话连李安生也骂了进去,正所谓读书人骂人不带脏字,却如同钝刀子割心头肉一般。

梅宝聪见他恬不知耻,揪着家族规矩不放,揪着所谓的礼义廉耻不放,小人做派也太过明显,更是暗讽妹妹不守妇道,怒火攻心,双目好似要射出火焰来。

“梅涛远,衣冠禽兽,亏你有脸说出口。钱家那小子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这是要将我妹妹往死里逼啊,天理良心,你忘了当初一心求官时是谁赚钱养这个大家子,置办了偌大家业,白养了你们这群白眼狼,无情无义之徒,我父亲竟有此等禽兽为兄弟,实乃家门不幸。”

还待要说,却给李安生拉住,此时跟对方硬来委实不明智。

梅涛远的良心给狗吃了,自然厚黑无耻,“来啊,这小畜生居然辱骂我,竟然不将家法放在眼里,给我上家法,今日我定然要打死他,让他不守规矩。”

梅家顿时闹成一团,有去请家法的,有去喊人来的,有来劝阻的,梅宝聪也不是全然没有支持者,要不是还有几个叔伯兄弟为他撑腰,只怕早给梅涛远逼死了。

梅宝勤等几个堂兄弟如狼似虎的上来拉扯梅宝聪,要将他摁在地上,等着行家法。

胖叮当上前狠狠几个巴掌,将这些急吼吼等着分家产得好处的堂兄弟都打翻在地,骂道:“我草你**,草你们全家,我家大人麾下的官员,也是你们随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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