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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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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如银铃,也终于将这青年惊醒过来。他先是茫然不解的看了几人一眼,然后感觉到口里的味道不对,连面‘呸呸’几声,又用面汤漱口。好不容易缓过来,立时破口大骂。

    “嬴冲你个王八蛋,老子好不容易帮你把那些东西买来,你就是这么戏弄我?”

    此时这青年的儒雅气质已经荡然无存,而诸人这时才发现这家伙看的并非是书,而是一本账册。

    嬴冲闻言,则是精神微振:“东西来了?货在哪里?”

    不过那青年却不应声,仍旧一双眼怒瞪着嬴冲。

    嬴冲无奈,只好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万山我对不住你,过些天我请你去勾栏巷,要最好的清倌人陪酒。”

    一说起勾栏巷,嬴冲就想起了花月楼,那已经被他包了三个月的林依语。

    可自从回京后,嬴冲就再未去过。他现在已经后悔了,后悔自己为啥就定那么久的时间。不过当初他也是真没想到,自己真能恢复武脉,承爵安国府。本来那花月楼,是被他当成临时的落脚地。

    又想道自己真够无情的,这些天不但没想过林依语一丝一毫,居然还想着要将在她身上花出的钱拿回来。男人果然是没一个好东西——

    “别我说跟你们四个废物似的,我沈万三从来不喜喝花酒!”

    沈万山冷冷一哼,不过既然嬴冲已经到了歉了,他也就不为已甚。哼哼卿卿的转身入了后面库房。

    “这位是谁?”

    张承业对此人还有这间店面都颇为好奇:“他开的这间店,不怕赔钱?”

    他看这黑市颇为繁华,前面那些店面都生意不错,加上货物来路不正,多半能日进斗金。

    而张承业虽不知这黑市是如何成形,如今又属于哪方势力管辖,可却能想见,要在这座黑市里开下这么一间门店,想必代价不菲。

    “这人名叫沈万山,我们大秦国内,排名前五的私盐贩子。”

    嬴冲随口介绍着:“这处店面,其实是他与人接头之地,所以赚不赚钱无关紧要,只要呆在这黑市之内,他就不用担忧自己性命。不过别看他这店是破了些,可其实不亏的。可说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就看是否有识货之人。”

    。。。

一二五章 暗城之谋(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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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承业一听是私盐贩子,对沈万三的观感又好了些。

    换在关东诸国,贩卖私盐肯定犯法。可在大秦不同,只因地处关西,食盐产地不多。巴州那边虽是有了几个盐井,却还不成气候。所以每年都需从关东诸国那边,购买大量的食盐。

    可有时候,即便是大秦想买都买不到。诸国联手封锁,让大秦以盐为患。

    所以对私盐贩子,大秦官方是鼓励的居多,能够从关东贩来越多的食盐越好。

    也没过多久,那沈万三就陆续搬出了十个半人高铁木箱子,然后‘轰隆’几声,全都丢在了嬴冲的眼前。

    “这都是从殷墟那边收集得来,一共一万三千二百个上古机关人偶的机关散件,品质都在人元以上。我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你要的,不过光是这些东西,可就花了我足足十万两黄金,又废了不知多少人情。多少价格,你自己看着办1”

    嬴月儿顿时眼神微亮,她听到‘上古人偶’与‘机关散件’几字,就已经明白了嬴冲的用意。

    以嬴冲的材力,确实不能为她炼制更强力的身体不错。可嬴月儿本身就精通机关术,只需大量收集那些上古时遗下的人偶散件,她多半能够拼凑出一具更强力的身体出来。

    迫不及待,嬴月儿踏步上前,将其中一个铁木箱子翻开,在里面翻寻起来。

    而嬴冲的机关术,虽远不及嬴月儿,可这时也装模作样,一个个箱子仔细翻找验货。

    不多时,嬴冲见月儿脸上的笑意已愈来愈浓,就知这事成了。这小丫头,多半是已有了把握,可以使她的躯体再进一步。

    心中同样欢喜,嬴冲面上却是眉头紧皱,站起身来:“少了一些,不过勉强够用了。不过十万金?你还真敢说。朋友价,这些东西一共算五万两金票给我如何?”

    心想这家伙张口就是本钱十万两,这是骗谁了?当他嬴冲蠢啊?

    他事先就已查过了市价,哪怕是在大秦境内,一个这样的散件,也不过是三四十两纹银的样子,量大还有优惠。哪怕是一些材料特别珍贵的器件,如人元傀儡的动力元核,也不过才千两纹银。

    大多时候还卖不掉,只因这些东西,除非是最高明的匠师,否则根本就无法修复。只能回炉重炼,从里面提取那些稀有的灵金。

    再若非是这几个箱子里面,似那人偶的动力元核,中枢元核就有着好十几个,他也不会开出这样的价格。

    这一刀直接把价格砍到了二分之一,可结果那沈万三却满脸笑容的道了声:“成交!”

    嬴冲顿时气息一窒,一阵凝噎,愣愣的看着沈万三。心想这家伙笑成这副模样,估计是赚得不少,自己是被算计了?自己这五万两开价,多半是开高了。

    有心改口,可他又放不下这面子。再想想这些东西,要换成自己收集,不知要废多少时间与工夫。且按照大秦的市价,自己也没亏。

    正这么自我安慰着,就又听沈万三沾沾自喜道:“嬴冲你事前是查了大秦国内的散件市价吧?这个过时了!最近关东殷墟与朝歌那边,最近连续有几处古时练气士的洞府被发掘出来,且都是属器修一脉。他们遗物中光是完整的机关人偶,就有十具之多。那边散件的价格,已经在跳水。日后嬴冲你要再买这东西,可得注意了,别被人骗。我这还是看在朋友份上,不想你亏太多,才没跟你继续讨价还价。”

    嬴冲这刻,蓦然有种想要将这家伙给掐死的冲动。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

    没奈何,嬴冲只得把钱付了,除此之外,他还托沈万三买了些东西。那是由玄修炼制的一种灵漆,涂抹之后有幻术的效果,也同样价格昂贵,让嬴冲只觉肉疼之至。

    这几天时间,他是大笔的银钱洒出去,足足花了二十万两黄金。将这几年的积蓄,几乎挥霍一空,实在是囊中羞涩。

    交易完成,嬴冲就愤愤不平的把这些铁木箱子收入到到小虚空袋。而正当他欲转身离去时,却见九月,正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左面墙壁上挂着一件东西。

    嬴冲侧目看了过去,只见那赫然是一个陶盆。也不知那东西是怎么烧成的,明明是陶制的器皿,可外表却偏偏是黄金般的光泽,且极其的光滑,纹饰也精美绝伦。可惜盆的缘口处缺了一块,显得美中不足。

    “这东西,九月你认识?”

    嬴冲传音入密,偷偷询问,他是想着这店铺里的东西,都是上古与中古时的遗物,九月身为大秦国母,说不定识得这东西。

    “有些熟悉,好像是叫什么聚宝盆,是上古一位金仙的遗物。据说只凭此盆,就能日进斗金,”

    九月颔首答着:“此物虽已损坏,可看来不甚严重。若遇到高明的炼器师,还是能够修复的。”

    聚宝盆?

    嬴冲脸上顿时显出了笑意,用手指了指陶盆:“万三,你这是何物?怎么卖的?”

    沈万三扫了一眼,便随口胡诌道:“那东西啊?黄金三千两。国公大人,这次我沈万三可没蒙你,此物据说是出自大商的——”

    张承业微微摇头,心想这个店铺,果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嬴冲却没等沈完善开始吹嘘,就径自把那陶盆从墙壁取下:“买了!黄金三千两是么?先欠着年后还你。”

    才黄金三千?太便宜了。这日进斗金之物,日后哪怕他自己没法修复,也可找那些识货之人卖出去,价格可以翻百倍都不止。

    沈万三见状眉头一皱,他没想到嬴冲会这么干脆。下意识的就感觉不妥——倒不是为那欠账,以嬴冲整个安国公府的家底,这不过是笔小钱。

    可不知为何,当沈万三望见嬴冲把那陶盆放入小虚空袋时,感觉特别的难受,似乎自己被剜了一块肉似的。可到底是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这家伙买这东西,难道是为旁边这个女孩?倒真是蛮漂亮的,天香国色,几乎直追武威郡王府的叶四小姐,更有着叶四没有的英武飒爽。

    这位新任安国公,当真是艳福不浅——

    赢冲没去管走神中的沈万三,径自从这店铺走了出去。之后他没再在黑市街上闲逛,而是从另一侧的出口离开。并未立时回到地面,而是继续在这下水道里面转着。

    在这下水道里面行走,气味不太好闻。张承业一边闭着呼吸,一边警惕四下扫望。他已知嬴冲把他带来的目的,正是为防意外,保证嬴冲的安全。

    咸阳城的排水道,是依托两条地下暗河建成,底下四通八达,藏污纳垢,有‘暗城’之称。

    便是久在宫内的张承业,也隐隐听说过这里,据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

    跟随嬴冲转过了几个暗巷,张承业忽然就望见前方几个人影,使他不禁稍稍失神。

    这地下虽是暗无光火,可以张承业的目力,此处一切依然能纤毫必见。

    此刻使张承业失神心惊的是,正远处那几个人影中的一位,他不但认得,且熟悉之至。

    那竟是三皇子嬴去病——

    原来如此!今日嬴冲来这里的目的,便是要与嬴去病在此私会?

    。。。

一二六章 悔不当初(求订阅求月票)() 
三日之后,京兆府衙门。

    “滚,一群废物!滚,都给我滚!”

    随着王焕章的怒骂声从京兆府正厅里传出,十几位有着班头或者副班头身份的衙役,都抱头鼠窜般的从大门里涌了出来。

    之后是一应通判典史主簿,连同几个附郭的县令,步履虽从容许多,面色却都不太好看。

    出门之后,几人互视了一眼,就各自叹息着拱手告辞。

    实在也无瑕闲叙,这三日之中,咸阳城内整整有七位江湖帮派的头目被杀,使这整个京城,就好似开了锅的沸水,一片腥风血雨。如今城内四处都是厮杀械斗,甚至还有纵火行凶的,有些是帮派中的内斗纷争,有些是为抢夺地盘,有些则是为复仇行凶。整三日下来,已经有了一百余件血案,七百余条人命官司,积压在了诸人的案头。

    这使得整个京兆府,连同几个附郭县衙,都为之焦头烂额。如今城内人心惶惶,可今日府衙议事,却无一人拿得出解决之法。

    整个咸阳城数百股大小势力,三日之前还是相安无事,三日之后却似如一团乱麻,任何人都无法理出个头绪出来。为了上位,为了自家的生意地盘,那些大大小小的江湖头目,都已杀红了眼睛。还有些人,则是趁乱浑水摸鱼。

    京兆府之前两天还试图镇压住这势头,可完全没用。往往是按下葫芦又起了瓢,压住了这头,那边就又冒了出来,真让人防不胜防。

    更使人忧心的,是朝中已经已经为此沸沸扬扬,认为京兆府诸官无能,竟使京城首善之地,祸乱至此!

    已经有御史,已经在叫嚣着要上书弹劾,这使诸人愈觉压力沉重。似那辖地形势最乱的东城县县令,竟是一夜之间白了半边头发。可这于事无补,任是诸人都自诩才智卓绝,也仍是想不到任何平息之策。

    而此时在京兆府大厅之内,地上赫然满布着茶壶碎片,却无人敢来打扫。王焕章端坐在正堂案后,目中精芒凌厉,脖颈处青筋欺负,低沉压抑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殿堂。

    “嬴冲,是嬴冲!”

    除了嬴冲之外,再无其他可能。那个混账,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

    “应该是他不错,”

    王籍坐于一侧,脸上则是全是苦笑之色:“关键是证据,那家伙下手果断利落,只一日之内,就使咸阳城为之变色。你我都太小瞧他了——”

    小瞧了这个纨绔,这四年间竟然在咸阳城的底层,经营出这样底蕴深厚的势力出来。

    最初第一日的那些案件,应该多为嬴冲手笔。无一例外,都是不留任何痕迹,曾经露面的那几个活口,如今也不知藏到了何处,竟然让京兆府与他们襄阳王氏都找不到下落。甚至几个世家合力,也仍不见蛛丝马迹。

    而这一日之后,咸阳城里乱象已起,各家势力间的争斗再难遏制。那位就只需往这烧开的油锅里,随意的浇些水就可。这也就使得京兆府,愈发难以寻到安国公府参与此事的证据。

    “他第一个下手的,就是司徒鹤与王百灵,真令我意外。狠辣,无情,使我刮目相看!”

    王焕章闭着眼,火气稍息:“王籍你素来智慧超绝,可能想到办法,为我解困?”

    王籍想了想,然后摇头:“势至如今,已不单只是嬴冲一人之事,必定还有旁人在推波助澜。我们从襄阳那边调集人手,也需至少十日之后,缓不济急。侄儿仔细想过,如今京兆府除了向禁军城卫与绣衣卫求助之外,已经别无他法可想。”

    这咸阳城实在太大,大到他们动用整个咸阳王氏的力量,都没可能压制全城。别说是王氏,便是大秦三宗那样的势力,也难办到。

    这让他又想起了师尊的一句话,不打无备之仗。

    这次就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自己不熟悉的战场,与嬴冲刀刃相搏。

    “求助?”

    王焕章失笑,一声冷哂。这时候若向禁军求助,那也就是等于他王焕章输了。

    那等于是惊动帝王,他这京兆府尹的位置,必定不能得保。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愿使用此策

    “这次麻烦不小,政绩受损只是其次,关键还是在朝中。咸阳城乱像不平,迟早会引来弹劾。我希望族中内为我压制左右都察院,至少要给我七日时间。”

    “七日?”

    王籍眉头微皱,感觉不妥。换成其他的时节,以王家的力量,轻而易举。

    可如今嬴冲发难,岂能没有后手?

    “有武阳嬴家相助,别说族中办不到?”

    王焕章有些不悦:“那嬴冲孤立无援,在朝中并无根基,想要封锁都察院,岂非轻而易举?”

    此时朝中,无论哪家在这时上本参他,都是将襄阳王氏往死里得罪。

    王焕章不认为朝中会有人如此不智,插手他们与安国公府间的争斗。

    至于那嬴冲,区区小儿,手段虽令他刮目相看,可也技仅止此而已。

    “族叔——”

    王籍还欲再劝,却见王焕章目光灼热的看了过来,他心中无奈,只好改口道:“我尽力而为,不过为万全起见,族叔还是考虑一番,求请禁军与绣衣卫出手。”

    虽是说着尽力,可王籍还是不太看好。这次针对的京兆府尹的风波,真就只是那嬴冲一人所为?

    之前是他没想到,那嬴冲会将京兆府逼到这样的地步。可如今却已由不得王籍多想,他之前竟是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如今正是‘夺嫡’方兴未艾之时!

    京兆府的位置,对某些人而言至关重要。若是没看到机会也还罢了,可如今王焕章已现出破绽,那些人多半忍不住。

    此时认输,王焕章至少能保住三品官位。可一旦嬴冲的后手爆发,那么他这叔父,很可能丢官弃职。此人手段之狠辣,只从司徒鹤与王百灵之死就可见一斑。

    “你啊你!未免也太高看了他,何至于此?一个纨绔儿——”

    王焕章失笑,手指朝着王籍点了点,可他话才到一半,就听见中门几声炮响。须臾之后,就有位门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禀府尹大人,有中使到来,说是要招您前往我宫中面圣!”

    王焕章与王籍,顿时面面相觑,彼此都变了颜色。王焕章是冷汗涔涔,眼现惊色。而王籍则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都有了不妙预感。

    这次他,可能把他族叔连累惨了。

    ※※※※

    当王焕章与王籍二人,赶至宫中太政殿门外的时候,发现嬴冲赫然也在。这位与往日不同,穿紫配金,一身一品国公的服饰,倒也是人模狗样,气度不凡。

    只看到这位,王焕章就知这次陛下召见,定然是与嬴冲有关。只是他暂时还想不通,到底是何人在朝中为嬴冲张目?

    王籍则面色如常,直接询问嬴冲:“不知师弟入宫,是欲为何事?似这般正经的陛见,以往倒是少见得很。”

    “是告状来的。”

    嬴冲不理会王焕章,只淡淡扫了王籍一眼,笑意盈盈:“放心,与你们二位无关。京城虽乱,可我这安国公却还管不着。至于神策卫那边,倒是能扯上些关系,可本国公这不是还没有上任?”

    王焕章面色阴沉,嬴冲越如此说,他越觉心中不安。

    身为当朝国公,不但能随时面君,更有直奏之权。然而在通常的情形下,这九位国公与三位郡王,都不会过问军伍以外的政务。

    嬴冲既然般说了,那也就意味着这次,此子并不准备自己赤膊上阵。

    王籍倒是能平淡处之,目光又斜斜的扫了嬴冲的奏本一眼:“不知是要状告何人?”

    “稍后你们就知道了,大约师兄现在也能猜到几分?”

    嬴冲撇了撇唇角,然后也问:“王府尹为何而来,嬴冲我倒是知晓一二,就不知师兄为何至此?嗯,莫非也是陛下召见?”

    “非也。”

    王籍听出了嬴冲的调侃讥嘲,可此时他却也无可奈何。三日之前,王焕章做的事情,比之今日的嬴冲更过分。

    他今日跟随过来,就是担心王焕章应对失误。

    “着京城之乱,不知师弟可肯收手?”

    “师兄说什么了?我不太明白。”

    “你我都心知肚明!”

    王籍一声叹息:“师弟这次若肯住手,我王家自有回报。”

    “你们王家的回吧?嘿嘿,本公看不上!”

    “师弟且听听无妨,三个县令职,一个兵部科道御史职,只需师弟你能够停手。”

    “你倒是不记得先前自己说的那些话了,不是惦念我那未婚妻么?说是要不择手段,本公等着呢!”

    “自然记得,这事可日后再说。”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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