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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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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南面霞山与东北三个方向,都被封锁。这些人只能越过冰冻的东河,往泸州方向逃离。

    可就在禁军诸部,堪堪追击到河岸旁不远时,却见那河上的冰层不堪重负。先是产生无数的裂纹,而后崩溃瓦解,使十数万联军士卒,跌落到河中。

    整个战场,先是寂静了片刻,然后一阵阵震雷般的呼声,在禁军诸部中响起。

    此时谢安,正在十数里之外与裴氏的族人交涉,此时也不禁侧目,隐隐听得那边,传来‘大胜’,‘军神千岁’,‘所向无敌’的欢呼声,

    他倾听了片刻,就不禁一笑,心想他那位王上,还真当得起‘军神’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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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江河尽赤() 
当嬴冲驻马东河河畔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咸阳城内的保国公府,嬴天佑蓦然掀翻了他身前的席案,口中怒声谩骂。

    “输了?怎么可能会输?足足一百五十万大军,便是当成猪来杀也需一些时候,他居然只撑过三个时辰!他也配称当世名将,在稷下榜单中位列二十一!根本就是个混账,废物!”

    一时之间,殿宇之内,瓷片纷飞,饭菜四洒。而在座诸多正饮酒说话,等待东河那边消息的亲近朝臣,则都是面色惨变。

    嬴无忌端坐于侧旁。看着主位上的兄长在歇斯底里的发泄。他的目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后又问堂下之人。

    “隆国公果真败了?武安王殿下战损如何?”

    后者是他最关心的,如若禁军在此战中,也死伤惨重。那么今次他们,倒也不是输得太惨。

    至少日后禁军再补充之时,他们不是没有机会。

    嬴冲在禁军中声望熏天,可这位却没可能去控制禁军的兵员招募。

    “估算这次战死之人,绝不会超过三万!其余伤者,都有足够的玄修救治。”

    那堂下的黑衣人,却打破了七皇子的幻想,将一张符笺举在了身前:“隆国公之败,应是确凿无疑。其中详情,七皇子您看过就知。”

    这符笺内的一些详情,他感觉不方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述说。

    而在场诸人面面相觑一眼之后,却纷纷告辞。或说家中有事,或说需得入衙理事等等,须臾之间,就已尽散。

    嬴无忌看出这些人,并非全为退避。只怕其中很多人回去之后,都会仔细考虑脱身之策与退路,他却全不在意。

    可待得那符笺入手,嬴无忌却终是面色大变。

    “死伤三十余万,溺亡十四万人,浮尸掩盖东河,清江下游血飘百里。”

    “这些无胆鼠辈!蠢不可及,这个时候,他们难道还能脱身?”

    嬴天佑怒气渐平之后,就一声轻哼,随后又问嬴无忌:“详情怎样?”

    “我现在只希望父皇,能够平安归来。”

    嬴无忌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符笺丢给了嬴天佑。然后他就亲眼看着自己兄长的面色,瞬间转为煞白,一脸的张皇失措。

    ※※※※

    王安石接到东河郡大胜的消息时,正在政事堂中,通宵达旦的处理着政务。而就在卯时之初,绣衣卫应他的要求,在接到大胜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已遣人向他通告。

    “激战正酣时,殿下先是命阴阳师掀起风暴,致使敌军混乱,随后又亲领八千玄雀卫铁骑冲阵,终令叛军大溃。随后大军追击三十余里,斩首数十万级,使东河浮尸十余万,河水尽赤。”

    “也就是说,此战武安王已胜了?”

    王安石一阵愣神,半天才反应过来:“死伤怎样,战果如何?”

    问最后一句时,他才觉多余。既然是斩杀数十万级,浮尸十余万,那么这一战叛军的死伤,岂在少数?

    不过那位向他禀告消息的绣衣卫,依然恭敬的答道,“武安王殿下他一向爱惜士卒性命,故而此战我军死伤不多,死者最多不到三万,而轻重伤者,则是在七万到九万之间。至于具体战果,此时还未清点明白。不过据东河那边的估计,至少斩首三十万级,降者二十三万人,又有近十五万人,在东河溺亡。而其余联军诸部,除以龙氏为首的二十四万人逃脱之外,余者皆被困于泸州。想必一两日之内,就可降服。”

    王安石眉头微蹙,尽管嬴冲这次能干脆利落的战胜隆国公,确为喜事。可世族联军伤亡如此之众,还是大大超出他意料之外。

    斩杀三十万级以上么?这可非是敌国士卒,而是奋勇善战的大秦子民

    “那么殿下他,准备如何处置那些降军,还有雍秦诸地的世族豪强?”

    他虽是主张变法,希望改革大秦税制,限制世族,使寒门精英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由此改善民生。可却并不希望嬴冲,在朝中大肆杀戮。

    再想到这一切,皆因太学主与魏无忌二人而起。王安石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也能将一人,恨到如此地步。

    “这个”

    那位绣衣卫微一迟疑,稍稍斟酌之后,这才开口答道:“还未闻武安王殿下,准备如何处置败者。不过殿下已签发军令,命权神策左军节度使统领五师之众前往秦州,准备捉拿龙氏一族。凡三服之内,就地族诛。其余人等下狱,交付有司审讯判罪。”

    听到‘族诛’二字,王安石只觉心头一阵肉跳。可他随即就又平静了下来,隆国公因私意野心而举兵谋逆,必被武安王恨极。有这样的下场,亦在所难免。

    而且这杀戮,仅只限于三服之内,可见那位殿下,理智仍存。

    且今次雍秦世家之殇,这位也至少需负担六成责任。

    “族诛么?殿下他用的是什么罪名?”

    “举兵谋逆,外引妖族作恶,勾结敌国为援,且罪证确凿”

    话道此处,王安石就吃了一惊,面现青气,怒目微瞪。正想询问究竟,却听不远处的庭院内,传出了一阵大笑:“好一场大胜!尔等可速发邸报,告知朝中诸大臣知晓,我讨逆军已在东河大胜。斩杀三十万,溺敌十四万,浮尸千里,东河尽赤!”

    那声音略显苍老,语气则充满着兴奋得意,又隐含猖狂之意。王安石一听,就知那是先前不久,才刚列入政事堂的皇甫射。

    他走到窗前,往外一看。就只见那皇甫射,正是一边手叉着腰,一边手抚着胡须,满上红光满蕴。

    此时这位,全无宰相风度,有意朗声宣告。声如洪钟,震荡着整个政事堂。

    而再观这政事堂内围观的群臣吏员,则或是兴奋,或是惶恐。可终究是后者占了绝大多数,都面色苍白,惊惶不安,

    “真不愧是武安王殿下,大军所向,绝无对手!什么一百五十万大军,当世名将?昨日朝中还有人口口声声,说这次必要殿下好看,要清君侧!可现今如何,裴氏降服,龙氏远遁,京畿世族,都全数匍匐于殿下马前。这两日之内,雍秦二州,也必将挂满白幡!岂非可笑?可悲?此皆为裴氏与隆国公之过”

    王安石听到此处,不禁微微摇头。他知这位新任参知政事,为何如此作为。

    只因这政事堂中,裴宏志经营多年,故旧极多。且近日隆国公起兵清君侧,使朝中群臣士气大振。所以皇甫射自上任以来,就不甚如意,多遭排斥掣肘,阳奉阴违。

    这位估计也是被气的狠了,今日之举,一则为泄愤,二则为震慑。

    王安石无瑕理会这些,他只想问清楚,隆国公勾结敌国之事,是真是假。

    若真是如此,那么那位殿下诛其九族都不为过

第631章 收刀之人() 
“八千玄雀卫,踏破一百五十万军?隆国公率二十万残军逃遁,便连他也败了么?”

    无独有偶,当王安石为东河郡那场干脆利落的大胜,而吃惊的时候。靖北郡王府的卢文进,也同样处在震撼之中。

    不过与王安石不同,卢文进更关注的,是当时的战况。

    “武安王殿下,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能以八千玄雀卫大溃联军,想必那时联军的阵列已是混乱之极。以隆国公的兵法,怎么就被逼到这田地?”

    许久之后,当卢文进从书房内走出来的时候,眼神却是恍惚的。就这么怔怔出神,直到片刻之后,卢文进才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瘦弱身影,正在远处忧心的看着自己。

    他微微讶然,随后就轻叹着询问:“宗泰?你是何时来的?”

    眼前这少年,正是他的长孙卢宗泰。

    “来了许久,因心系东河战事,孙儿放心不下,故而彻夜难眠。”

    卢宗泰恭敬施了一礼,随后就又凝声问道:“看祖父神色,可是东河那边已经分出了胜负?莫非是武安王胜了?”

    卢文进并不愿自己的孙儿为此忧心,本欲避而不谈,可当见后者眼中透出的坚持之后,终是轻声叹道:“武安王已获大胜,雍秦二州一百五十万军,近乎全军尽没。死则近五十万人,清江飘红,浮尸充塞河道。”

    卢宗泰闻言后,同样震惊不已。良久之后,才勉强回神:“这才不到三个时辰,就已大胜隆国公,武安王殿下的兵法,竟仍是如此凌厉。真不知这世间,何人能挫其兵锋?对了,孙儿观祖父神色郁郁,可是那移封奏文还未曾上呈?”

    “并非如此!”

    卢文进摇着头,神色更是复杂。既有无奈,也有庆幸。

    “那奏文早在半日之前,就已呈递至政事堂。”

    此事确该庆幸,在这场东河大胜前后递交移封奏文的意义,截然不同。对于卢家而言,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境遇。

    换成是在今日,那就毫无意义,卢氏的移封,必定平生波折。雍秦平定之后,卢家的降服与否,对那位武安王而言,已是无关紧要。

    可提前半日之后,卢氏至少能使武安王,感受到他们的善意与屈服。

    可谈及此事,卢文进却又觉耻辱。堂堂的固原卢氏,竟已到了这个地步,岂非是自身无能所致?

    卢宗泰却是神情一松,稍稍放心:“那么那祖父所忧,是我卢家的前景,是卢氏族人的看法么?”

    卢文进苦笑,并不答言,心想宗泰的心思倒真是伶俐。他确实在忧虑卢氏的前景,封国移至他处,就等于放弃了卢家在冀东经营了数千年的根基。背井离乡,到那水土陌生之地,日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谁都不知道。

    还有那卢氏在固原的祖坟,又该如何处置?

    且自己上呈这移封表,虽是为保全一族,不得已而为之,可却必定要被许多卢氏族人怨恨,将他视为背叛。

    再有他们卢氏如移封,那么除方州之外,别无其他可能。那里靠近青藏与大小月氏,妖族肆掠,兵凶战危,也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随即他就又听卢宗泰说道:“可孙儿倒以为,我族能迁徙方州,实乃上善之策。且移封只是靖北王府,而非是固原卢氏。”

    卢文进闻言一楞,仔细注目着自己的孙儿。发现他这年仅十四的孙儿,让他有些陌生。

    “宗泰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可以仔细说说,”

    “孙儿是想,而今武安郡王天纵英才,又有陛下一意扶持,日后权遮北境必成定局。即便今次免了灭族之灾,那么下次呢?我固原卢氏,又当如何?一旦朝廷内再生动荡,武安王意图举兵,我固原卢氏依然是他家必欲除去的后患。那个时节,武安王未必会再念祖父旧情,对我卢氏留手。”

    说话之时,卢宗泰也抬起了头,语声铿锵:“再说形胜,固原东有太兴山,北有贺兰山,其余则皆为安国嬴氏羽翼。故孙儿以为,如今的固原,已成死地。而我卢氏想要进取,只有从这死局之中跳出。史载昔年秦非子被册封于秦时,部众只有不到二十万人,可这雍秦大地,却是蛮族盘踞,诸妖肆掠。可万载之后,大秦已有数亿人口,战兵数百万,威凌诸国。而如今那方州虽是荒僻,人烟稀少。可土地却是肥沃之至,又有西域商道可为财源。日后前景,未必会输于井陉。对我卢氏而言,未必是祸非福。至于我卢氏族人,愿走则走,愿留则留,宗族一分为二,岂非好过于让某些人怨恨?”

    卢文进静静听完,随后仿佛不认识般的看着自己孙儿,而后忽然狂声大笑,声震院堂:“今日卢某有一悲一喜,悲的是老夫无能,守不住先祖家业。喜的则是我卢文进得此佳孙,卢氏后继有人!”

    此时朝局依然混乱难明,那位武安郡王带来的压力,也仍沉重之至。可他的心绪,却反是开朗了几分,只因固原卢家的未来,再非是黯淡到让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此时此刻,还能有什么比一位卢氏未来的开拓之主,更能使他欣慰?

    ※※※※

    “那个竖子,居然就这么胜了?”

    山河社稷图内,依然是满目疮痍之景,魏无忌坐于轮椅之上,用的是难以置信的语气,面色则近乎于扭曲。

    “那么他伤亡多少?”

    与大秦的七皇子同样,魏无忌同样问起了此战中,禁军的死伤。

    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若禁军死伤甚重,那么就让这大秦伐魏又如何?堂堂大魏,何惧之有?

    “死者据说不足三万!”

    魏忠贤一叹:“既然是以八千骑踏阵而胜,伤者倒是有近十万人,却都可恢复。至于道兵,则几乎毫发无损。估计只需旬月,他麾下大军,就可恢复到全盛,且再无任何内患”

    可就是这句,使魏无忌彻底失控:“混账!混账!那个龙在田,好歹也曾数次挫退魏楚兵锋,怎就如此无能?胜不过一个孺子小儿也就罢了,却尽连两败俱伤都做不到,亏他也能成为天下间排位二十一的名将!稷下学宫怎么尽将这些水货,置于榜单之上?还有那些所谓雍秦世家,难道都是些废物点心?”

    可再怎么发泄,其实都是无济于事。魏无忌究竟是一方雄主,只用了须臾时光,就已冷静了下来。

    “忠贤,在你看来,本王现在该如何是好?”

    魏忠贤闻言后,却是仔细思忖了片刻,才淡淡答道:“秦武安王兵法超绝,才情天纵,就似如一把绝世无匹的宝刀。无论是那雍秦世家,还是我大魏,如今都难当他一击之威,实在过于危险。故而我等,如今最好是为他先寻一刀鞘,日后再徐徐图之。”

    “收刀入鞘么?也就需一能执刀之人”

    魏无忌眸色阴沉,再次望向了南面,那天圣帝御辇所在的方位:“之前的条件,他是否还有同意的可能?”

    魏忠贤却默然无语,那位陛下当真是固执的可怕。哪怕是在这等绝境之下,其意志也不见有分毫动摇。竟仿佛是对自身性命半点都不放在心上,有恃无恐。

    魏无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乃是痴心妄想,最后只能是满含无奈的冷哼道:“再与他谈谈,其他的也就罢了。可大秦五年之内不能出函谷,保证我等安然离开秦境这两条,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易,”

    ※※※※

    就在整座京城,都在为东河这一场大胜,而震惊失声之时。嬴冲却正在东河之侧,一座还算完好的裴氏庄园之内,为这场战事的收尾后续而头疼。

    让他烦恼的事情有三,一是清理战场,收拾尸体这次屠戮之众,实是他开始掌兵以来诸战中,最多的一次,

    战场上有数十万尸体,还有那东河与清江的交汇口处,都已塞满了浮尸,

    除了需收缴整理那些缴获的墨甲兵器之外,为防发生疫情,那些战死者的尸体,也需尽快收整,将之火化下葬不可。

    这是一份脏活,由禁军自己来做的话,可能会打击士气。不过这次有裴家的裴宽主动配合,在此地附近征发了十万民壮处理这些尸体。此时这裴庄之外,正是一片忙碌景象。

    而第二件烦心的事情,则是他麾下那些俘虏的处置。这主要是指那些向他降服的世族之人,嬴冲感觉杀了不好,放了也同样不行。

    再就是战利品的分配这点也是最令嬴冲头疼的。此战缴获不是太少,而是太多。而这与前一件,也有些关系。

    如按大秦法制,这些参与谋反之人,都要全数斩首,没收家产不可。那么这一战的收获,就真能让人瞠目结舌。而今响应龙在田起兵的世族,至少占据了雍秦六成的田产。他们手中的良田,数目至少达二百五十万顷。

    而如以均分之法,嬴冲麾下的将士,每人都可分到一顷以上的田产。

第632章 恩威并施() 
嬴冲完全不敢想象,当这笔缴获下发之后,会是什么的情形。

    之前在雍州,将七成缴获作为赏赐,只是特例,是为封朝臣之口。正常的比例,是在二成到三成之间。可哪怕只是二成,那也是极其夸张的一笔数字。

    需知除了这良田之外,其他还有这些世族积累的墨甲、兵器、财货,珠宝等等。甚至光是今日这一战统计出的收入,就已是一万万金以上。事后哪怕排除田产,收获超过四万万金都不足为奇。

    而此战之后,他哪怕是各种方式克扣,各种借口剥夺,只下发其中的十分之一,也足以将他麾下摧毁的这支大军。

    即便是将赏金延后到这些人退役之时,也同样无用。失去对战功的渴望,会令将士的勇气消失。一头吃饱了以后的恶狼,并不比绵羊更危险。

    其实那些底层将士也还罢了,一些赏金,就可令他们满足。问题是军中那诸多武道强者,大小天位,此时只怕都已是对这些即将空出来的田产虎视眈眈。

    这些人从军,不就是为求出身,求一根基之地?而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自然是极力争取。

    上层将校追求钱财功名,贪婪永无止境,倒是不愁他们会消磨意志。可重赏了将校之后,底层的士卒是否也该一视同仁?

    需知他如今能使禁军听令,一是因天圣帝的圣旨,二是因远超往日的厚赏。

    故而自己一旦处置不当,奖惩不公,那么只需旁人在军中稍一教唆挑拨,就可使将士对他生怨。

    而今整支大军军心,早已浮躁。已经有些人跃跃欲试,在他面前以言语试探。甚至还有几位直言,这次封赏少些都没关系,只求能从那犯官家产中,平价购置些良田。

    雍秦土地肥沃,这里的上等良田一亩年产五石以上,且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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