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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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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二人闻言,不禁都侧目看了过来,眼含好奇之色。

    “这又是何解?”

    赢放鹤好奇的问:“管仲有才无德,却能使大齐强盛,称霸七国;宋襄公有德无才,终使宋军大败,自身也为楚俘。”

    “国公他却不怎么看。”

    嬴长安摇着头,微含笑意:“他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治大国若烹小鲜,绝不可纵容玩忽贪贿之风。若因其人有才而不顾国法,则世人迟早将国法视为无物,有德之人亦会动摇,随之腐化。相反朝廷如重嘉有德之辈,那些有才能的人,也自然会遵守朝廷法纪,成为德才兼备者。”

    方珏闻言,不禁若有所思。心想他这些年之所以不贪,倒非是因不恋钱财。只因家中薄有家资,看不上罢了。

    可前些年见同僚以一微末小官之身,豪取近万金而逍遥自在,亦曾心理失衡。

    凭什么这些人无能贪贿,却仍升官发财?自己为官清廉,兢兢业业,却只能困于七品之职,数十年不得提拔?

    便连自己都是如此,何况他人?可见国公大人的说法,是极有道理的。

    “所以大人有言,我等若是有一日缺钱了,只管去向他求助。绝不可动那歪门邪道的心思,给他蒙羞。”

    嬴长安说到这里,又笑道:“且那些真正有才的,大人他也不是全都拒之不理。只需过错不算严重,他可以贴出银钱以弥前过,只下不为例。”

    嬴控鹤眼神闪动,却别有所思。心想国公大人他如此作为,只怕不止是用人‘重德’之策,而是因朝中时局。

    近日光只是右都察院诸官,就是一日七易,又有十数人接连下狱。可见天圣帝,是真不打算再忍了。与世家之争,已近白热。

    这个时候,安国嬴府大肆‘招降纳叛’,不但无益,反而会更显惹眼。国公大人他现在本就是众矢之的,如此作为,只会招致群起而攻。

    如今大人他的注意力,都在北方战场,并无多少心思。来理会这场朝争。且此时朝中,亦无真正有份量之人,可以抗衡那些世阀。

    这真使人惊奇。大人他明明还不到十六,就已如此的老成。并未因嬴氏之灭,安国之盛而冲昏头脑,在朝中行事反倒更为谨慎,显出步步为营之态、不显分毫破绽。

    待得北境平定之时,又何愁安国府旗下,没有足够的羽翼?

    正深思之时。赢控鹤却忽又听楼下方,又传来了议论声。这次却是说的北方时局,让让稍稍在意。

    “权右候卫军大将军,权破虏军节度使职,并行宛州节度使职,持节,以督冀宛二州诸军事。陛下待那位大人,也真是信重已极了——”

    “确实,以十五岁之龄的,督冀宛二州诸军事,这除皇子之外,何曾有过?”

    “我看是急病乱投医吧?北境有难,朝堂诸公与陛下,却偏还为统军人选争执不下。又说什么府库无钱,不足以支持大军北上。如今只能依靠一介黄口小儿,支撑北境四州。如此下去,我大秦危矣!”

    “楼峰口此地我曾去过,确为险地。安国公既能以三万弱旅,大破汤神昊及屠千鸟联军三十九万,就必定能稳守楼峰口。即便那位靠不住,也还有定武军右路镇守使嬴宣娘在。冀州糜烂难免,宛州却定可安然无恙。”

    “我看未必1那弥勒教军如今前有险关,后有匈奴,临至绝境时,必定会拼死一搏。且此番匈奴气势汹汹,又岂会到楼峰口而止?”

    三人听到这里,不由面面相觑,都面露哂色。这下面的人,还只知汤神昊与屠千鸟,被安国府军破于武阳。

    却不知前日,嬴冲已率军出关,将彭莹玉麾下三十万人,全歼于楼峰口外。

    还有昨日,天庭合同几家势力整整五位权天境,两位上柱国,三位柱国,都战亡于楼峰口北一百二十里。

    此事今日初晨,就已传回了咸阳,震动当朝权贵。消息虽未传开,却已使朝中局势大变,也正是今日,陛下他连续罢免了六位三品高官,气势凶恶高涨。

    嬴放鹤也有了闲心,完成当日之诺。

    “我却心忧,安国公他任权破虏军节度职也就罢了,竟还督冀宛二州诸军事。只怕圣上,或有催迫安国公,兵出冀州之意!”

    “正是!只需守住楼峰口,就可使元宛二州安然。可若安国公他从了圣上之意北上,只怕——”

    “北上?这是说笑吧?光是那彭莹玉麾下三十万众,就已棘手之至。弥勒教的大乘军,可非那些草寇能比拟!”

    这些人正说着话,就有一阵马蹄声崩腾而至。众人拿眼望去时,却见那半里之外,只有十余骑在大街之上纵马飞驰。其中一人高举着长幡,上面写着一行大字。

    “——四月初五,行宛州节度使嬴冲,全歼彭莹玉三十万大乘军于楼峰口外,斩首十四万级!”

    整个轻云楼内,顿时都是轰然震响,所有人都纷纷挤向了窗栏之旁,往那长幡看了过去。

    “怎么可能?”

    “好快——”

    “这才几日?是真是假?”

    此时在楼内,嬴长安三人则是眼露古怪之色。初五凌晨时的露布飞捷,七日就到了京城,按说是没这么快的。

三六一章 这是做梦(四更)() 
咸阳城内,护国公府。

    “——朕之五子嬴瑾瑜人品贵重,行孝有嘉,文武并重,今已至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闻有护国公长女林芷,正值及笄之年,丕昭淑惠,珩璜有则,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堪为良配。今将汝赐婚五皇子嬴瑾瑜,为五皇子妃!望汝二人能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

    护国公府,林芷喜不自胜。她懂事比别人早,身在大宅门内,城府自是深厚。可到这时,她却也是禁不住心中悸动,面上显现潮红。

    那圣旨后面还有些嘉勉之言,可她却完全听不进去,只觉神智懵懵懂懂,整个人似飘在云端之上,恍恍惚惚,如在梦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感。

    直到那传旨的太监读完圣旨后笑道:“请五皇子妃接旨吧!”

    林芷这才惊醒过来,恭恭敬敬把那圣旨接在手中,然后供奉于香案之上。

    而此时林芷之母,已经让人将一叠金票塞入到那传旨太监的袖内。其余跟随过来的仪仗与侍卫,也都各自拿到了喜钱,使得几人皆眉开眼笑。

    就在距离一百三十步外,上官小青面目阴沉的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幻莫测。

    今日是林芷赐婚之日,故而护国公府早早就邀请亲朋前来府中欢聚。上官小青是护国公府的表亲,故而也在受邀之列。

    可这时的她,却完全欢喜不起来。五皇子嬴瑾瑜是她心悦之人,可如今却已远不可及。

    原本以为叶凌雪,才是自己的大敌,却不料最后,反倒是便宜了她这位表姐。

    一声轻哼,上官小青转身回到了坐席内。她只道接下来,身边之人必定是拼了命的去恭维她那表姐。可待她坐下之后,才发觉这里的诸多年轻女眷,却正议论着叶凌雪。

    “那位叶四小姐,可真是好命。原以为她是嫁到了火坑里面,可结果京城中的诸多同龄贵女,却只有她嫁得最好。”

    “是呢!安国公夫人,位高权重,又哪里比那几位面上光鲜的皇子妃差了?”

    “要不怎说叶老郡王眼光毒辣?半年之前,谁都以为那位世子是废物草包。可如今那位,却已是朝中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

    “当初谁能想到?都说安国公游手好闲,无恶不作,便是烂泥都比他好上几分。可如今观之,这才是璞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什么叫无恶不作?那弘农王家与嬴氏的手段,真当别人看不出来?安国公那时才十岁,哪里会做出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所谓的欺男霸女,都是无稽之谈。那些劣迹,又有几样是真?”

    “他年仅十五,就已是行宛州节度使。再有几年,岂非是要入镇国?”

    “叶四小姐她也是好样的,据说她出嫁前有人出言羞辱安国公,那位当即就一个耳光甩过去。照我说,还该踹几脚才是。无论换成谁人,都容不得别人在自家面前羞辱她夫君。”

    上官小青顿时又一阵气闷,面色铁青。有意立时拂袖离去,可终还忍住了。

    “就可惜他武脉被废,寿元不多,只怕是活不得几年,这就是所谓英才天妒——”

    “这世间还是有许多延寿之物的。我听说天圣帝,也在为他搜寻续脉之法。”

    “此事只怕不易,不过以那位国公之才,活个五六年就已足够了。我曾听父亲说,今次北境之乱,安国嬴氏劳苦功高。事后必有一侯爵之位,且至少能得三位二品高官。日后哪怕是安国公不在了,也一样可屹立朝中、”

    “确实,五六年时间,只需叶四小姐她生个一男半女傍身,或者收个养子在膝下,以后的日子不知有多自在快活。虽说年轻丧偶,可也能收之桑榆——”

    这人说到此处时,许多人脸上都现出复杂之色。似她们这样的贵女,虽是享尽了荣华富贵,可却难有真正活得舒心快意的。有些极端的,甚至巴不得夫君早死。

    “什么身贵为凤体,相母仪天下,果然无稽!可她的命格也不算差了,日后执掌安国嬴氏一族,我等说不定还要仰起鼻息——”

    上官小青则是再听不下去,一声轻哼:“她叶四的命,用得着你们这么上心?匈奴南下,北境未定,安国府日后,还不定会怎样。说这些,还太早了罢?”

    虽已心知日后,叶四小姐并非她上官小青之敌,可听得这些人对叶凌雪艳羡有加的语气,她却仍不免心生不爽。

    可她这句话道出时,在场诸多贵女眼中,却皆是神情古怪。有人似欲说话,可却顾忌着她二皇子妃的身份,最终一言不发。

    上官小青见了之后,不禁略觉奇怪,有心想问个究竟,可这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太方便。只能强自忍耐着,专心拿酒食出气。

    好不容易待得席散,就立时有一位年轻女子,走到了她的身旁。

    “二姐?”

    上官小青微觉诧异,此时她身边的这个妇人,正是她嫁入到靖北王府二姐上官雨儿。

    后者正苦笑着:“三妹你莫非不知。前日安国公已兵出楼峰口,一战剪灭了彭莹玉三十万大乘军?如今各家都有议论,说是以安国公的兵法,或者真能在冀南挡住匈奴铁骑。”

    “什么?”

    上官小青不禁吃惊,第一时间就觉不信。也就是说,那人初五就破了彭莹玉?可这距离上次报捷才几天?短短的几日时间,那嬴冲能赶到楼峰口就很不错了。

    可也在这刻,护国公府外,忽然传入了一阵喧闹声。随后各处喧哗声响,非但未曾平息,反而越来越显热闹起来。

    二人不禁微觉诧异,正欲遣仆人出去打听消息,随即就又听人喊道;“大捷!大捷!四月初五,行宛州节度使嬴冲,全歼彭莹玉三十万大乘军于楼峰口外,斩首十四万级,收降十五万人!”

    上官小青面色微变,心想这莫非是露布飞捷?这个消息,竟然是真的?

    既然是露布捷告,那么这捷报想必是不假,否则事后朝廷,必定追责。

    可那人,又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你这丫头,就定要与叶四置这嫌气不可?换成旁人,你怎么欺侮都无妨。可叶四如今,却非是二皇子他现在能得罪。今日小青你宴中之言,叫别人会怎么想?”

    见上官小青仍是不服气,上官雨儿不禁微一摇头:“你大约还不知,此战之后紧隔一日,又有人出手,试图将他袭杀。可只这一战,安国府拿出来的权天级人物,就有六位。而死在他手中的顶尖强者,至少有七人之多。如今各家,都在说大秦一日间换了天地,安国嬴府势不可挡。今日就算了,以后小妹你千万注意,可莫要再触了霉头。”

    上官小青顿时再次愣神,心想这些事她为何全然不知?随即她就想到了父亲上官惊神,不禁全身发凉。

    可这刻上官小青反而是更觉怒恨,冷声道:“就凭他?那个草包废物能破匈奴铁骑?这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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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二章 五成胜算(五更!)() 
梨园中的某座高楼,本来紧闭的木窗分开一线。齐王赢控鹤立在窗台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那些奔走欢告着的人群。

    “露布飞捷这么快就到了咸阳,这是我皇兄的手笔吧?他一向擅于操弄人心,如今也是!”

    虽说如今之局,已事与愿违,可赢控鹤的脸上,却并无多少沮丧之意,反而是笑意盈盈,似乎颇为欢喜。

    “前后捷报,只时隔两日,冲击力自是截然不同。”

    在后方处传来的,依然是那略显妖媚的女子声音:“我刚才从几处粮商门前经过,发觉麦价又降了。在三日前还是一石粮十七两,可到了前日,就已跌到了十两。等到露布飞捷,又应声而降,售价最低的,已至一石八两。”

    以往咸阳城,正常的粮价是一石三两半到四两纹银。可今年北方遭灾,大水肆掠,一石八两的价格,不算太贵。

    且这场大捷,影响的也不仅仅只是粮食而已。

    几日来京中流言四起,说天圣帝已气病身亡的都有。如今随着两次捷报入京,这暗潮汹涌的咸阳,必能有一段时日安宁。

    “十日间平定宛州,又顺手把武阳嬴氏这个祸患拔除。古之名将亦不过如此——”

    赢控鹤啧啧的笑:“他要是再把那匈奴铁骑也打退了,那就真的是力挽狂澜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安国公的用兵,确是犀利无双。无论是破彭莹玉,还是败汤神昊,都在一两日内。现在谁能断定,他就定会败在匈奴之手?听说此前安国公曾给天圣帝上过一分密折,之后才被委以行宛州节度使,督冀宛二州诸军事重任。如今许多人都在好奇,嬴冲密折中到底说了些什么,令天圣帝信之不疑,将北疆战事,尽托其手?”

    那女声中含着强烈的疑问:“天圣帝亦深通兵法,早年驻守边疆七载。虽是比不得嬴神通,可亦非是一般泛泛之言能够说动。”

    “我亦好奇,可这本奏折,如今却只有米朝天与刘雪岩两人得知,如之奈何?总不可能把他们两位的脑袋剖开给我们看?”

    赢控鹤负手身后,目中异芒闪烁;“不过嬴冲的本事,我一向都信得过。他定是看到了那匈奴大军的破绽,确有几分把握才是!”

    那女声不禁一阵沉默,良久之后才又问道:“那么北征大军主将之争,是要就此放弃?”

    “放弃?为何放弃?在你等看来,嬴冲他输的几率,不是仍高达九成?”

    齐王赢控鹤摇头,笑意高深莫测:“且即便本王停手,那几位只怕也不会轻易罢休。为了这主帅之位,他们可是宁愿门下数位三品高官被天圣帝罢职,也仍咬死不放。咬紧了牙关,就等着嬴冲兵败冀州之时。你以为他们,会因本公一二猜测之言,就放弃之前一切?”

    说到此处时,这位已将那木窗再次合上,语意悠然:“何况本王,也乐见其成。北境无论胜败,都是无妨。”

    那女声一阵沉寂,只一双秋水般的双瞳,定定看着赢控鹤的背影,心想这位。到底是在想什么了?明明心有异志,却竟然将嬴冲在北方的大胜,视为喜事——

    不过这次,错非是多少听了些这位的警告。昨日那场权天大战中,她们也将折损惨重,

    这时赢控鹤却又继续道:“此事无需纠结,日后也不用可惜,本王胸中自有成算。倒是那天庭,你若有空,不妨代本王去一趟,看一看那位的究竟。”

    “天庭?是终南山?”

    “就是终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时至今日,我那皇兄岂会再继续隐忍?而今洛州节度使李亿先已归咸阳,那位如再不逃命的话,只怕也就没命了。”

    赢控鹤嘲讽的一哂,眸中也显出了精芒:“给我去看看那人,那个西方大帝,到底是何身份。是否二十余年前,逃出咸阳的那个孽障!又是凭什么,让银马金剑司马眉为其效力!”

    ※※※※

    此时在咸阳宫御书房内,气氛却是自一个月前北境大乱以来,少见的安宁祥和。

    天圣帝正立于一处书案之前,低头仔细看着眼前一张地舆图。图中地形正是冀宛二州,而他注目之处,则是楼峰口到宿州的地段。

    不过此时,天圣帝却稍稍分心:“也就是说,咸阳城的粮价肉价,都已回落了?”

    “正是!捷报入京之刻,京城物价都应声而落。”

    米朝天躬身奏报道:“奉陛下之命,今日内务府三家皇商调粮二十二万石入京,各家粮店座商,都再不敢哄抬价格。”

    这本是绣衣大使的职责,可如今王承恩已经出京,这些事也只能暂时由他担起。

    “也亏得是陛下英明,早已有备。否则这京城之内,必定物议沸腾!”

    “这是朕的安国公,不负朕望。朕再怎么英明,也奈何不得这些硕鼠宵小,更动不得他们身后的主子。”

    天圣帝一声冷哼后,继续看着眼前:“亿先你觉如何?冲儿他能有几成胜算?”

    在他的对面,赫然有一位身躯魁伟异常的男子挺立着,面容方正,一身重甲,势如山岳。

    而此时这位,也正注目看着地图:“如今他麾下有军十四万,冀南府军残兵两万人,破虏军四万,冀宛二州世族之军十三万,临时招募的洛州老卒十万。也就是四十三万众?这可不太妙。臣想知道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对陛下说的?”

    “他说匈奴左翼选择春末南下,是为昏招,还说一旦战起,共有五不利于匈奴。不知亿先你,可能猜得?”

    “五不利?有意思。”

    李亿先若有所思道:“一不利为寒冬之后马瘦无膘,马匹体力不支,不耐久驰;二不利则是春末雨多,地面泥泞难行,尤其是如今北方大水,又有阴雨连绵;三不利则是春夏之交,天气炎热,匈奴亦生病疫;至于这四不利,当是老上未亡,下落不明,左翼诸部中不听其号令者众。而五不利——”

    说到这里,李亿先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踱步走着。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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