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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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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行了半个时辰,才七转八绕地到了北面。东朔国的北面,相对冷清多了。三人找了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匆匆上楼。说是上房,简陋的很,只有一张木床,两条板凳。被子潮潮的,还有一股霉味。

  春兰一丝抱怨地道:“这什么破地方,那掌柜的还一脸色咪咪的,我恨不得打他一拳!”

  如雪斜了她一眼,微微摇头,叹气道:“有地方住就不错了,你们都坐好,我有事吩咐。明天一早,你们两个就回乡下避避,等风声过去了,你们再回来!”

  春兰跟夏荷一愣,急急地跪问道:“小姐,那你呢?你不走,我们也不走。”

  如雪扶起她们,一丝无耐地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少给我来这一套。让你们回乡下当然是有原因的,现在能证明我是东方如雪的,只有你们还有顾家老小。所以,明天一早,你们两个女扮男装,赶在官府之前,到乡下通知顾老伯一家,让他们收拾东西,立刻离院,还有必须保守秘密,谁也不能将我的事透出去,听明白了吗?”

  春兰泪水胧朦,担心地道:“可是小姐,你怎么办?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

  如雪决然地道:“不行,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理由。哎,一家人都进牢了,我能一走了之吗?我必须都弄明真像,能救则救,不能救也算尽了自己一份力。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也不要回来找我,明白吗?这是命令!”

  夏荷跟春兰面面相觑,见如雪一脸沉着,夏荷点头道:“我们听小姐的,小姐你可要处处小心啊!”

  春兰撅嘴道:“从前也就夫人对小姐好,如今却只有小姐出手相救,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

  如雪边思索着,边解去身上的衣服,拔去头饰,将银票分给两人一些。摸了摸肚子,又忍了忍道:“将就就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分头行事。”

  翌日清晨,听得一阵鸡鸣,如雪警觉的醒来,又推醒了春兰跟夏荷。迅速的下床,换了一身男装,洗了脸,催着春兰跟夏荷出门。

  天还没有亮,三人急赶着到了早市,雇下一辆马车,备了些干良,垂泪别过。如雪拎着包袱,在街头买了点早点,边走边吃,打探着赶早市的百姓。

  望着闪闪发亮的启明星,如雪自嘲地笑出了声。还以为可以享清福,还怕自己闲得没事做。这下好,又有得忙了。还是关系到一家老小的大案,咽下了最后一口包子,她攥了攥包袱,大踏步向前。

  在市集里穿梭了片刻,惹来不少目光。还听得百姓们交耳议论着宰相府被抄的事,如雪不由的佩服,这坏事传千里,还真不是吹的。

  她若无其事的东挑西逛,并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一想,想搞清上层的事,依靠这些底层百姓是不行的。

  上了一座石砌拱桥,迎着风站了片刻,晨曦吐露。她的心中也有了头绪,踏着晨光,迅速向前走去。见前面一群人围在一堵墙前,估计是什么官贴公告,凑了上去。

  听得里圈有人读道:“……宰相东方向宇权霸当朝,为人不仁,结党营私,里通外国,图谋不轨。现证据确凿,抄没家产,查封府第,择日问宰!”

  “竟有这样的事?相爷里通外国?满门抄宰啊?天啊……还是做个百姓好啊!”

  “这事大有蹊跷,我却听说,是相爷支持诚亲王,权势争斗,遭人暗算!”

  “想不到名门旺族会出这样的奸诈之人,活该啊!”

  东方如雪在茶楼,酒楼里混了几天。道听途说了不少消息,从别人口风里,打探了朝中的局势,也搞清了几位王爷的权势。

  而且她打探到,朝中实际分成二派,一派是以东方向宇为首的保诚王派,另一派就是以副相裴坚为首的保达王派,两派势同水火,已然到了白日化的阶段。

  只是东方如雪不解的是,为什么会有东方向宇里通外国的书信?难道说这封信真的?还是别人仿造的?信她是无权看到的,但她听说,审查此案的,正是抄家的宁王百里衡。但是这个宁王已认识她,王府也很难混入,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女警也风流:第六章卧底裴府]


  “来人,抓小偷啊!”身后传来了尖叫声。

  在街上一筹莫展,闲荡的如雪,不假思索的用脚一拌,在他倒地之时攥住他的手,往后一拧,将他的手臂往上一提,偷儿啮牙裂齿,嚷嚷出声:“啊哟,饶命啊!”

  一个书僮打扮的男子气喘吁吁的奔上来,对着小偷一阵乱踢,破口大骂道:“瞎眼了,连我家少爷的荷包也敢偷,踢死你……”

  围观的人也起着哄,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小偷就像过街的老鼠,到哪里都人人喊打。但是让如雪有些厌恶的是,刚才没一个人出手,现在却都一脸激奋。伸手向小偷挥来,小偷哀求出声:“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如雪高嚷着拦阻出声:“住手,全都给我住手。他是小偷,他偷了东西,应该受个律法的惩罚,你们动用私刑,若是失手打死了,有没有想过后果?散了吧!”

  百姓们被如雪铿然的声音给怔住,才罢了手。如雪将荷包递给了书僮,淡然地道:“以后小心些,小偷是可恶,带着银子招摇过街,是在诱导别人犯罪。”

  “是吗?这位小兄弟的话,还真是有趣!”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声。

  如雪将小偷交给了那个书僮,蓦然回头。差点跟后面的人撞个正着,如雪的目光正对着他的下额,微微抬头,一脸淡然地打量着他。他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左右,很斯文,肤色白净,五冠也很精致,他的目光盈盈如水,摇着扇子,一丝笑意地打量着如雪。

  如雪淡然一笑,转身出了人群。想不到他紧跟而上道:“小兄弟,你帮我找回了荷包,不知尊姓大名啊!我姓裴名昕,唉……”

  如雪想不到他这么多废话,心想不会是同性恋吧?加快了脚步。裴昕?如雪的脚步一顿,蓦然回头。探道:“喂,裴公子,这个姓好耳熟啊?”

  裴昕欣喜地回头,书僮自豪地道:“当然,我家老爷可是当朝一品,众领百官的宰相……”

  裴昕微怒道:“中元,出门时如何交待的?”

  书僮一脸知错的垂下了头,如雪却是一脸欣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在冥思苦想,怎么混进宁王府呢?想不到,老天送来一个裴昕。若是进裴府更好,或许能探到更多的消息的。

  如雪恭敬地施礼道:“原来是裴相爷的公子,刚才失礼了,还请公子原谅。小弟并非有意,只是前来京城投亲,一直未找到亲人,心里急躁!”

  裴昕自觉面前的人气度不凡,又是俊美比女人还标致,跟他的那些朋友不同。很是好奇,直觉跟他缘份非浅。笑容可掬地道:“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要找何人?兴许我能帮上一帮,不如到前面的茶楼一叙,咱们好好聊上一聊!”

  古人讲究个萍水相逢,趣味相投。如雪觉着古人可真是奇怪,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要是换在现代,被抢了,剁成肉块也说不定。

  如雪正中下怀,作揖道:“小弟姓顾名澜,波澜壮阔的澜,恭敬不如从命,裴公子请。”

  裴昕一点也没有公子的架势,脸上总挂着笑。柔柔的,却又没有娘腔腔的样子,如雪真怀疑这个人有没有脾气,这世上竟然真有用温柔来形容的男人。

  “顾公子请,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有如此伸手,可是学过武的?”裴昕一脸赞许与钦佩之色。

  随着他进了茶楼,在窗口坐定。如雪淡笑道:“裴公子谬赞了,只是练过一些自我保护的小伎俩。呵,裴公子自然是不需的,高堂是宰相,自有人保护。”

  裴昕叹息道:“哎,家父之权势跟我无关,我素来不喜政事,这尔虞我诈之事,非我能力能及。不怕你笑话,我是我家最没出息的,成日里只喜到处游玩,附庸风雅,跟我那一群朋友,臭味相投,只好诗文歌赋,乐得自在。”

  如雪不由恍然大悟,难怪他的眸子清澈如水。她看过太多男人的眼睛,还没见过这么纯,而且没有贪欲的目光,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

  如雪端过茶,微微抿了一口道:“好茶,嫩芽香且灵,吾谓草中英。只是公子能品茗茶香,自得其乐,不也与相爷有关吗?如果没有相爷,公子又怎能如此悠哉。再说一家之人,必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且不说其他的,就是眼下,东方一家就是明摆着的事例!”

  裴昕又是一脸钦佩,赞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顾公子不仅风才卓然,而且通晓世事,真是一针见血啊!不知顾公子现住何处?他日也好找你再叙!”

  如雪长叹了声道:“找不到亲人,一时没有着落,这些日子暂居小客栈中。小弟不像公子出身显贵,若是找不到亲人,只得回家乡再说,不然盘缠用尽,恐怕连家也回不了。”

  如雪说完,翻了翻眼睑,迅速地瞄了他一眼。裴昕却一脸诚恳地道:“如果顾公子不嫌弃,不如随我回府。从没见过像顾公子这样文俊的人,真是一见如故,不知可愿意?”

  如雪觉着这人可真是傻,三两下就给搞定了。面上却推拖道:“这可如何使得?一介百姓怎敢打挠相爷?再则白吃白住,非君子所为,谢过,我还是算了吧!”

  裴昕越发觉着如雪知书达礼,喜不自禁地道:“顾贤弟不必客气,我家人多房多,多你一个不多。再则祖母对我甚是疼爱,只需告之祖母一声即可。若是我爹问起,贤弟若怕麻烦,就当是我新找的陪读,你看如何?”

  同住一院?如雪讪然一笑,心里一丝戒备。又觉着如此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起身作揖道:“如此,谢过公子,以后公子只需唤我小澜即可!”

  书僮中元不由的皱起眉头,他的少爷隔三差五的拎着人进门。上回拎回家的竟然是个骗子,偷了东西,逃之夭夭。想不到今儿少爷又要带人回家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书僮怕老爷责备,扯了扯裴昕的袖了,轻声道:“少爷,你弄清楚来历了吗?别又……”

  裴昕瞪了他一眼,起身笑盈盈地道:“贤弟,不如我陪你回客栈取东西,天色渐晚,咱们回府吃饭去吧!”

  如雪感激涕淋之状,三人一起下了楼,直奔客栈,拎了一个小包袱,结了帐,跟着裴昕回裴府。如雪会心一笑,思忖道,卧底宰相府,任重而道无啊,想不到,死了也改不了警察的行当。当初选择当警察,可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手无缚鸡之力,还不任人宰割。

  到了裴府,裴昕带着如雪到了老太太的房里。房里香气淡雅,摆设考究,木雕的屏风更是精致极至,上面百鸟朝凤图,栩栩如生,仿佛要振翅欲飞。

  一个银发苍苍的老太太,坐在榻椅上,慈眉善目。她的脸上皱折斑斑,却依然很白润。如雪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贾老太太,忽然一想,这个裴昕到跟贾宝玉有些相似,碰到个美貌的女子喜欢搭讪,碰到个样貌好的男子,也是如此。如雪虽然身处险境,倒也觉着有趣。

  “见过祖母,祖母今日身体可好些?”裴昕上前,搂着老太太。

  老太太笑眯了眼睛,抓着他的手道:“好多了,好多了。昕儿啊,今儿你又上哪玩去了?你的书还得好好读才是,免得你爹生气,乖啊!”

  如雪觉着可笑,虽然他年纪尚小,可这是古代,这年纪怕是都可以娶妻生子了吧!还像个小孩似的,被老太太哄着。

  裴昕脸色微红,笑嗔道:“祖母,孙儿都是大人了,你还当我像孩子似的。在外人面前也不怕别人笑话孙儿!”

  “嗯?外人?”老太太这才抬头探来。

  如雪恭敬地施礼道:“顾澜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吉祥!”

  “祖母,这是我新找来的一位朋友,文才过人,能文能武,孙儿就找来当陪读!”

  老夫人惊声道:“哟,这孩子生得可真俊,到跟前来,让我仔细瞧瞧,真是好看,玉啄似的姑娘。孩子你家在何方啊?”

  如雪尴尬地低下了头,好一双锐利的眼睛,竟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女扮男装。如雪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裴昕嗔笑道:“祖母,你看看仔细,看把顾贤弟尴尬的。”

   
[女警也风流:第七章裴府踩点]


  如雪讪讪的笑回道:“在浔河镇,还请老夫人原谅,顾澜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算了,我看我还是走吧,相府真是太大,太壮观了,我怕我会迷路。”

  裴昕慌忙拉住如雪的手臂,如雪假意极尴尬地挣开,抓个手臂什么的,对如雪来说是无所谓的。但是这年头男女有别,在老人家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这半年,如雪尽可能让自己进入角色,虽然常常会流露本性,但是机灵劲还是有的。

  “祖母,都怪你,我好说歹说才请顾贤弟来的。你怎么把一个男子汉说成姑娘嘛!”

  如雪一脸黑线,急忙摇头道:“裴公子,你别误会,这不是老夫人的错。是我自己觉着不合适。”

  “孩子,你留下吧,看把我们家这个傻小子急的。若是你走了,他非跟我急不可。好了,好了,你们的事啊,我也赖得管。昕儿,那你就安排你的贤弟住下吧!”

  如雪一脸坦然,看老太太的神色很坦然,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就是被识破了也无所谓,说不定到这里还是女装让人少于防备。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成不了什么大事。女儿只是用来拢络人心的,就像她没有可利用时,被家人全数给抛弃了。如果不是看在催新和的面上,她才懒得冒这个险。

  如雪佯装着感激涕淋地道:“谢老太太,那我就在府里打挠半个月,若是再找不到亲人,那我就死心回家去了。”

  裴昕拉着如雪,边出门边笑道:“先去看看我的院子,你就住西厢房。祖母我们先退了!”

  “去吧,去吧,哎,瞧着孩子傻乐的!”

  老太太的声音在如雪听来,别有一番意味。穿过曲径,眼面前豁然开朗,清水涟漪,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让湖面陡添一分韵味。夕阳映照着湖面,就像少女脸上的红晕。

  从水边的曲桥上走过,桥下的鱼儿清晰可见。只是这样的景色虽然美,但是现代看的机会多了些。怎么好,也好不过平湖月夜,怎么好也好不过苏堤春晓,再说现代电视剧大片,好景加处理,已是美到极致了。

  再则如雪也没心情赞赏,心里无时不牵挂着牢里的人。在水域的东面院门前停了下来,只见上面写着水闲居。裴昕笑盈盈地道:“这是我的院了,姐姐们都住在湖对岸。这名如何?”

  如雪戏笑道:“你不如改成怡红院!”

  裴昕微微皱眉,探问道:“怡红院?怎么这解法?”

  如雪也不记得怡红院倒底是什么意思,撇撇嘴道:“怡红快绿,觉着你最合适,像是从一本书里走出来的一个公子。你的院也配得这名,绿丛丛的芭蕉,萝薜倒垂,桂影清香。怎么样,我点评的还可以吗?”

  裴昕连连点头,眸子里满满的赞许,拍着手,欣喜地道:“妙,妙哉,贤弟真是高人,中元,将这啊有匾给我卸下来,让人改一块怡红院的匾来,记得是怡红院!”

  如雪一脸黑线,中元挠着头,一脸莫名其妙。裴昕不由分说地拉着如雪进房,如雪还是忍不住叹了声:“你这里可真是洞天福地啊!这是檀香木雕的屏风吧?楠木交椅,玉瓶瓷器,东朔国没有小偷吗?东朔国真的有这么富有吗?”

  立刻两个秀丽的丫环,端着茶水上来,好奇地打量着如雪,如雪闪了闪眼神,两人皆是脸色微红,施了个礼。

  裴昕嘱咐道:“英儿让厨子将晚饭送到院里来,这位是顾公子,见他如见我,以后好生照顾着,不许有一点儿怠慢。”

  “是!”那个叫英儿的出了门。裴昕领着如雪到了书房,书桌四平八稳,上面文房四宝俱全,成架的书散着一股淡淡的纸墨香气。

  裴昕立在书架前,像在找什么书,片刻,将一本书递到了如雪面前,笑道:“你看这个就明白了,这是东朔国的史书。”

  如雪摇头道:“不想看,看着头晕眼花。你说给我听听就可以了,我喜欢别人转述,容易记住,呵,主要是我这人懒。”

  裴昕爽快地道:“好,其实东朔国的历史并不长,才百年时间,一百年前,天下统归于宇秦国,宇秦国共统治了上千年,直至后来,皇帝昏庸无道,几方诸候造反,各立为政,造成如今的天下四分五裂。东朔偏偶一方,有紫荆河、天雁山为凭,易守易攻,倒也相安无事。加之当今皇上安于现状,倒也安居乐业。”

  如雪若有所思地道:“那么东朔国有什么俱体的律法吗?”

  正说着中元进门,回禀道:“公子,按你的要求吩咐下去了。饭餐准备好了,该用晚餐了!”

  裴昕客气地道:“那贤弟还是先用餐吧,用完了餐,咱们再接着聊。来日方长,跟贤弟说话真是倍感荣幸,走吧!”

  如雪也不推辞,随着裴昕到了桌前。满桌的佳肴,香气扑鼻,小菜精致而美观,都让人不舍下手。如雪为了减肥,已好久没有大餐一顿了。在佳肴面前,不紧有些失控。

  酒足饭饱之后,裴昕赞道:“想不到贤弟不仅有酒量,还有酒德,适可而止。这可真是难得,不像我那些朋友,个个都要喝得酩酊大醉,方肯罢休。”

  如雪的脸色因酒而更加红润,红扑扑像成熟的仙桃。裴昕有些恍惚,眼里盛着满满的痴迷。如雪尴尬地清咳了一声,他才不好意思起来,涨得满脸通红。

  如雪故意错开话题,探问道:“公子是个喜交朋友的人吧?那么公子的朋友都是哪些人呢?三教九流?还是贵族之弟?”

  “都是些喜文的朋友,呵,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自然是贵族子弟。因为东朔国里下层百姓们是无权读书的,他们日日为生机,日出晚归,虽然东朔国经济日趋繁荣,但也就这几年的事,而且普通百姓几乎是没有田地,都是租种豪门大户……”裴昕有些怜悯地道。

  如雪柳眉微皱,接口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者,就算东朔国富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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