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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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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握拳暗骂的时候,却感觉徽王府舰队依然在逼近。

    这就有些不对了,大家都是帆,你的帆船技术怎么可能强于我们?

    随着最近的十艘战舰愈发逼近,卡内利亚斯终于看清了。

    三桅巨帆,船体扁平,在船体的两侧,无数支桨像昆虫的腿一样拼命拍打,犹如一只海上的巨型蜈蚣,在迅速地接近它的猎物。

    卡内利亚斯揉了揉眼睛,感觉很不可思议:“这是……威尼斯桨帆船???怎么会在这里??”

    副手不及惊讶,在旁吼道:“提督!准备开炮么??”

    “风向!风向!!”卡内利亚斯慌忙望向船顶的风标,天公不作美,只有微弱的西南风,如果风力大一些,自己还有机会逃脱,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他转而又望向那十艘桨帆船,不禁微微颤抖,“全舰向西偏北35°转向,直排列队!准备开炮!”

    “提督……”副手望向不断逼近的桨帆船,“我们与徽王府还没有正式开战,是否考虑亮出和平的旗帜,率先发炮的话,恐怕……”

    卡内利亚斯指向那一排桨帆船:“回答我,难道这样还不算是战争么?”

    “……”

    桨帆船首,赵光头提刀高呼:“再猛!再猛!给我猛!船主说了!拿下此船!战利品通通归咱弟兄们!”

    数十名水手齐声高呼,高喊号子冲向猎物。

    后方,郑和号也在全速前进。

    杨长帆微微皱眉:“光头啊,说好的只拖住不要拼命……你不要在这么无关紧要的地方用命出风头……”(未完待续。)

235 乱局() 
杨长帆身旁站着一位肤色黝黑个子极矮的老者,身高还未及杨长帆胸口,任海战当前,依然径自叼着烟斗。此人名为赵丰年,九州老船匠,后被杨长帆选入东番造船坊监事,眼前这批桨帆船正是出自他手。

    眼见敌方变阵,赵丰年的眉色终于紧张起来,他从口中取出烟斗:“船主,这十艘‘海马船’可是一门炮也没有的,弗朗机若展开阵势炮击,只怕赵提督要吃亏。”

    海马船是杨长帆给取的名,这类桨帆船绝非他原创,其实明朝水师也有配备,名为‘蜈蚣船’,不过这也不是明朝工匠的原创,最先将其传进来的恰恰是葡萄牙人,只是他们的蜈蚣船规模不大,通常不足十丈。

    另外,此类桨帆船运用最多的其实也并非明廷,还是海寇,因而九州同样盛行桨帆船的工艺,在此基础上,杨长帆综合加莱赛船的设计理念,去掉了所有炮位,只专精桨帆,终于赵丰年赶造出了此批“海马船”。

    此类海马船长15丈,设20排巨浆,三杆大帆,划桨水手两侧备有手铳架、刀架,方便近敌后提刀去杀,船侧配有随时可抬搭接舷的厚板,实是打家劫舍的不二之选。

    照理说徽王府舰队是不需要打家劫舍的,拥十艘海马船一炮未配,正面战争中实在难有发挥的余地。

    但在杨长帆的战略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正面战争。

    不论是比船还是比炮,徽王府相对于葡萄牙都没有绝对优势,真正的优势必定是全球卫星监控一样的情报网。如果依赵光头所说,直面大决战,这样的情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游击战,拣软柿子捏才是杨长帆的真正战略。

    避开主力的锋芒,不断地蚕食对方的舰队,消耗到对方无法形成主力的地步,这样就永远不需要决战了。

    在这个战略中,始终有一个麻烦的问题,打不过是可以跑的。海上不存在什么山川险要之说,在各舰船无法建立高效通讯的情况下,包围几乎靠的是缘分,远比陆战要麻烦得多,因此为了有效地掐住软柿子,这十艘海马船应运而生。在杨长帆的设想中,海马船的作用应该如同“牧羊犬”一般,在羊群周围不断奔跑威慑,圈定羊群的整体,控制羊群的走向,对于海马船来说,主要任务就是拖住敌人,不要被消耗,等待主力舰队包围。

    杨长帆看着海马船的走向同样面露焦躁:“若赵光头不听从号令,执意登船白刃,无论输赢,我立即撤了他提督之职。”

    海马船数量稀少,水手诸多,如果只因赵光头一意孤行造成损失,此人不用也罢。

    前面,葡萄牙舰队横成一字型,炮口打开,随时准备齐射。

    赵光头见状,立即挥旗下令分散,十艘战舰分为两组左右绕行,当真如快马一般形成包围之势。

    杨长帆这才微微舒心,就此号令主力舰队全速接近,在安全距离外包围。

    见到徽王府舰队的阵势,卡内利亚斯最后一丝战胜或者逃脱的侥幸也烟消云散。

    这是早已计划好的包围歼灭战,即便对方主力舰船不贴近,这十艘桨帆船也足以接舷,而桨帆船迂回的唯一目的,显然是为了降低损失,当阵型形成压倒性优势后再发动总攻。

    一方面,本方舰队已经横行列阵,失去了逃脱的优势,另一方面,桨帆船依然在射程之外,眼看就要围堵后路。

    “开始自由作战,分散!分散!”卡内利亚斯紧急下令,“能逃多少逃多少!像对付亚齐人那样!!”

    六艘战舰就此放弃了统一阵型,总体朝着西方四散而逃。

    这就是复杂的情况了,即便是配备了无线电的现代海战,也无法做出完美的指挥与应对,而对于杨长帆来说,他唯有祈祷各位舰长英明果断了。

    随着葡萄牙战舰放弃阵型,徽王府舰队也在追击中变得混乱,前方十艇海马船难免更乱。杨长帆下令不得接舷,务必等主力赶到,可若不接舷,就无法咬住对方舰船,只能尾随任其逃跑。此外,追是比跑要难的,跑的话可以往任何方向跑,追的话却必须要算好方向,不断调整,对于整船的掌舵、操帆人员都有极高的要求。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徽王府舰队应对不足,就连杨长帆指挥旗舰都乏善可陈,习惯了现代化机械化的他,很难靠嘴喊对每个位置发布准确的指令,每个位置也很难正确实现他的指令。

    面对混乱的局面,杨长帆只暗自叹道,还好只是小舰队,若是面对敌方主力,这样的经验和打法怎能决战??葡萄牙人从地中海打到东南亚,而己方几乎一场像样的仗也没打过,不夸张的说,对方一艘战舰,可以顶己方三艘战舰。

    卡内利亚斯见徽王府舰队陷入混乱,不禁大喜:“果然!只是舰船大一些罢了!不过是和亚齐人一样的废物!”

    话罢,他下令亮出令旗:“准备反击!拖炮歼灭!”

    葡萄牙士气大盛,拖炮歼灭是他们最为熟悉的战术。

    这个战术很自由也很简单,就是边跑边打。在与亚齐人多年的战斗中,他们经常要以几艘盖伦战舰面对亚齐人百艘的舰队,亚齐的舰船虽然小,虽然没有配置炮舱,但毕竟数量规模摆在那里,呆在原处一味炮轰总会接舷,很自然地,葡萄牙海军展开了拖炮战术,开几炮就转移换地方,拉开距离后横向摆渡再次开炮。

    最辉煌的一次战役中,由七艘盖伦与卡拉维尔帆船,共计250名海军组成的舰队,全歼了亚齐人70艘舰船,近5000人,而己方只付出了8人的代价。

    眼见徽王府舰队经验不堪,卡内利亚斯重燃斗志。

    葡萄牙舰队再次展开横向摆渡,侧向海马船,好像是在挑衅。

    赵光头站在船首,陷入了剧烈的纠结。

    “妈的……”赵光头咬牙怒骂,“上了船主要怪罪,可都这样了,没有不上的道理!”(未完待续。)

236 提升() 
赵光头身后负责喊号子的水手见他忍不住要动手,立刻上前劝道:“提督!万不可上!船主有言,海马船外强中干,船体只求速度,挨一炮就会沉!”

    “这个我自然知道……”赵光头回身望向混乱中的主力舰队忿忿道,“可你看他们乱的,要靠他们不如咱们来拼!”

    水手再次劝道:“不如这样,咱们放弃几只敌舰,十艘海马船只追两艘。眼下弗朗机放慢速度横船求战,刚好是包围的时候,主力舰队见我等包围事成,也会有明确的方向目标。”

    赵光头闻言有理,再次四望,只骂道:“都这么远了!如何号令!”

    “亮求救花炮,旁船看到自然会懂。”

    “仗还没打呢!岂能求救!”

    “唯有此法了提督!”

    二人正争辩中,只见远处另一艘海马船上方,爆出了红色烟炮,他们没来得及求救,其它艘已经亮出了信号。

    赵光头神色一震:“好!我们放弃这艘,去围那里!”

    随着一发信号弹亮起,周围的海马船尽皆向此靠拢。

    远端,又有一艘海马船跟着求救,周围四艘舰同样自觉靠拢。

    弃六保二,十艘快马船终于自觉分为两队对敌。

    后方郑和号,杨长帆神色大震:“好!我军阵中也藏着帅才!”

    十艘海马船再度找回了秩序,五五分列朝两艘盖伦船包围过去,且始终保持在射程之外,此两艘战舰的拖炮战术无法施行,反而自缚手脚,逃脱不得。

    率先发求救花炮的海马船着实精明,敢于发炮只因舰长确定他咬住的这一艘是旗舰。

    卡内利亚斯面如土色,东方人的智慧终于弥补了他们经验上的不足,将他们比作亚齐蠢货,是自己判断错了。

    错了就要付出代价,随着海马船找到秩序,主力舰队也明确了目标。依距离,分别向两艘战舰围来。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操作和战术都化为空谈。

    卡内利亚斯唯有远望那四艘脱离封锁的战舰,只希望他们立即撤离,不要尝试来救自己。

    可他再次失算了,葡萄牙皇家舰队在十余年内未尝败绩,在东南亚更是常常以一敌十,其余四艘舰长仍然认为有一战之力,调转船头前来救援。

    卡内利亚斯火速下令:“白旗!亮白旗!!!!”

    没有其它办法了,这是唯一能让他们逃走的方式。

    旗舰率先白旗飘扬,收炮示降,另一艘被围战舰紧随其后。

    海马船分别接近,果无开炮,遂贴近接舷。

    救援舰队见事已至此,只好再度紧急调头。

    然而舰船的转向与调头绝非汽车那么简单,需要调舵调帆,划过一个漫长的弧线,此前他们调头已然经历了这个过程,现下还要再重来一次,可是徽王府主力的追击却从未停歇。

    依旧是最先发信号的那只海马船再发一炮,然后全速划桨朝准备逃遁的战舰冲去。

    次发炮的海马船紧随其后,发信号烟炮,锁定另一个目标。

    其余海马船会意,放下投降的舰船,再次围剿。

    杨长帆大喜过望,这样的战术自己从未吩咐过,自己也从未想到过,纯粹是舰长自发所为,我泱泱中华从不乏英才!

    卡内利亚斯眼见要接舷,海马船却弃了自己而追击别的战舰,扩大战果。

    这是多么的狠毒,多么的贪婪,多么的精明。

    副官在旁问道:“提督……我们……要不要再次准备反击……”

    卡内利亚斯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郑和号,苦叹一声:“无论反击还是投降,我们都会载入海军的耻辱名册。”

    “……”

    但很快,卡内利亚斯感受到了更大的耻辱。

    郑和号几乎与自己的舰船擦肩而过,舰首的指挥者甚至老远冲自己行了一个礼,而后义无反顾冲向了更远处被包围的猎物。

    不仅被迫投降,还被华丽的无视了。

    嘉靖四十年七月十七,东南亚班达海,徽王府中华舰队击败葡萄牙皇家海军印度舰队,俘虏舰船五艘,海军210名,包括海军提督卡内利亚斯在内的四名高级将领。

    整场战役历时不到两个时辰,全战除去信号烟花炮外,一炮未发,一人未伤,此役为葡萄牙海军在面对非欧洲敌人的最大失败。

    徽王府舰队俘虏舰船后,将葡萄牙海军分别关押入十艘货舰,徽王府两千五百重兵潜入五艘盖伦船,船首分别留几名弗朗机人以迷惑港口。

    次日晨,五艘盖伦船当先入安汶港,港内葡萄牙人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接受停泊,两千五百徽王府重兵随即自盖伦船上杀下占港,火速取安汶总督府城堡,猝不及防毫无预兆。

    安汶一战仅历时半个时辰,徽王府损兵12人,伤77人,杀弗朗机9人,擒358人,占总督府,立王旗。

    其后,徽王府主力舰队随即入港,占安汶城。十几徽王府人违纪奸掠,船主杨长帆当场处斩,再无敢扬言劫城者。徽王府随军阿訇、吕宋人随后奔波城中,安抚安汶人情绪,失城之恐很快平复。

    船主杨长帆随即下令解放当地奴隶、劳工,开仓分粮与安汶人,开库分银与全军,一时之间军民大喜,齐呼徽王府英明。

    本地弗朗机平民恐被当地人报复,多数自投杨长帆恳求入狱。船主杨长帆任其居在总督府或出海归它城,半数弗朗机人言谢后驾船离去,半数留在总督府。

    至七月十九,安汶已被徽王府完全控制,局势彻底稳定。徽王府马不停蹄,驱弗朗机盖伦船袭向摩鹿加其余诸岛,其余岛屿皆无防范工事,数日内被徽王府所夺,诸多香料开始北运。

    安汶总督府,几位表现突出的将领被召来于此,杨长帆委以重任。

    徽王府舰队一分为三,分出海马舰队、海狮舰队。

    海马舰队由十艘海马船组成,最先发信号炮的舰长胡光担任提督。胡光,广东人,海匪出身,年三十四,此人本是海寇许栋爱将,后许朝光弑父夺权,胡光遂投徽王府,任舰长两年有余。

    海狮舰队由十艘主力炮舰组成,次发炮的舰长唐三海担任提督。唐三海,年二十一,福建渔户出身,三十八年投徽王府,为人亲和,虽年轻却足以服众,任舰长不到半年,此番围歼反应及时,指挥得当。

    此外,赵光头舰船号子手同样提出分别围歼之策,提为副官。(未完待续。)

237 航海传统() 
杨长帆向两位新任提督亲授赶制而出的肩章,黄底多层硬布制成,镶银星两枚,放在大明的土地上,这样的配色自然是大不敬,但在杨长帆眼中,这样的配色刚好与现代中华海军吻合,这让他方便记忆与规划军职。

    颇具现代感的海军肩章佩在二人肩上,实是有些滑稽,只因二人穿的都是铁质甲胄,配上这肩章看起来有些莫名,但不重要,只要习惯什么都可以接受的。

    胡光、唐三海行礼受赏。杨长帆亲自督战,行赏封官又是极快,这让参与这一役的人们深感这一战终究没有白拼。

    “谢船主!”

    “谢船主!”

    “哈哈!一不留神就要赶上我了啊!”赵光头拍了拍二人的肩章,又转望自己肩头的金星大笑道。

    杨长帆喝止道:“切莫碰人肩章,就像不要碰官吏的乌纱帽一样,这是咱们海军的光荣与身份。”

    “是了是了。”赵光头连连收手,冲二人道,“船主赏罚分明,英雄不问出身。”

    “谢船主!谢提督!”胡光再次言谢,转望赵光头叹道,“末将效力于许栋手下时,与光头也打过,也骂过,此时光头能容我,当真海量。”

    徐文长在旁评价道:“光头此役不如你们,甚至不如他船上的号子手,但他能傲而不骄,不冒进不争功不妒忌,是为我军之楷模,今后你二人务必效仿,发扬我军的传统,船上若有能人勇将,不要吝惜提拔。”

    “是!”二人行礼遵命。

    “坐吧。”杨长帆先行落座,请几人依次坐下,喝过茶水后才叹道,“此役,你二人固然勇猛多谋,然而我军不善大规模海战的传统也尽显无疑。”

    “船主,这我就不爱听了。”赵光头第一个反驳道,“咱们出海几十年……”

    杨长帆摇头喝止:“我们只是在东海窝里横罢了,真打起来,助我们取胜的也是胡光海盗的本事。弗朗机则不然,地处西洋,临海弹丸之地,航海、海战传统已有千百年,经验丰富,人皆会操船发炮,此役若非我们有海马船出其不意,怕是难以取胜。”

    航海传统,这是太重要的事了。

    清政府曾斥重资打造北洋水师,装备教学均取经于大英帝国,且每年投入数百万两白银维持,北洋水师也被公认为排行东亚第一舰队。这样的舰队,无论身家、装备还是人才,都碾压日本全国的舰队数倍、数十倍才对。

    但就是这样一个水师,甲午海战在面对日本联合舰队时全军覆灭,从此中华海事一蹶不振,东亚病夫正式挂名。

    清政府贪腐无能固然是原因之一,但细数中华海事,上一次谈得上的功绩还是郑成功踞苔湾的时代,在明军大胜荷兰的光辉下,兵力舰船十倍于荷兰,郑成功生于九州的事迹也就通通被一笔带过了。

    航海的传统与底蕴,绝非一朝一夕铸成,无论是欧洲地中海的混战,还是日本的倭寇行径,都通彻千年,融入了每一个人的骨髓。

    相反,中华则是闭关种田,即便地大物博,可以靠金银堆积起庞大的舰队,在真正的硬仗中,却未必能发挥出足够的威力。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可不是杨长帆,而是他的老师以及老师的老师,这让他入学的第一天就以振兴中华海事为己任,现代化的海战已经与过去有了根本性的不同,这一次绝不能落下,他虽然不是海军,却也几乎是有编制的海事科研人员,还未毕业即可随军下南洋考察,国家的培养力度不可谓不大。

    杨长帆现在只是效仿前人,努力培养后生与传统罢了。

    “船主说的是。”唐三海跟着杨长帆的话头说道,“在敌舰分散逃窜之时,我军无论是阵还是心,都已经乱作一团。若非胡提督临危不乱,策略得当,怕是已经让弗朗机逃跑掉了。”

    “没你们说的那么邪。”胡光尴尬摆手,“不过是海盗的经验罢了,若是货船队四散逃亡,不要想着都吃了,能吃几个是几个。”

    “是了。”杨长帆振奋点头道,“就是需要胡光这样的经验,我们全军都需要,只有多打多练才能有这样的经验。”

    唐三海接着说道:“船主说的是。只是我……还未开过一炮,让我领炮舰,怕是……”

    杨长帆四望道:“在场者,几乎没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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