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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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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本固大怒,还要再打,却被俞大猷握住胳膊。

    俞大猷眼中满是血丝,一字一字说道:“我——来——看——押……”

    他虽然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事情,但究竟能看清一些最直白的道理。

    汪直,真的想要为朝廷效力。

    数万贼寇,真的就要没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

    王本固胳膊被捏的疼痛不已,怒视俞大猷:“俞总兵……难道你也与倭寇勾结?”

    “我……”

    “俞总兵!”汪直嘴角流着血吼道。

    “啊!!!!”俞大猷仰天狂哮一声,抽出刀刃,凝视众人。

    众人大骇退后。

    俞大猷左手抓住刀锋,右手持刀柄,满腔怨气尽是撒在刀刃之上,大刀一折而断。

    断刃掷地,俞大猷甩下手上鲜血,一脚踹开拦路军士,愤愤而去。

    王本固与众官兵惶恐不已。

    俞大猷若真死了心要保汪直,怕是眼前这些人真的不够用。

    汪直则是完完全全的绝望,瘫坐在地上。

    东海之王,于杭州,被七品巡按捉拿归案。

    ……

    几天后,舟山岑港,刀子架在了夏正脖子上。

    毛海峰面色煞白,双目泛红:“早该知道,这就是胡宗宪的为人!”

    夏正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但还能保持基本的理智:“毛公子,我人在这里,命在这里,随时可以取。为船主着想,晚些取又何妨?”

    “看来你早就知道会这样了。”毛海峰刀子又进了一分。

    夏正神色凛然:“我以家族声誉担保,胡总督绝无半点加害船主的想法。若有此意,早该下手,何苦拖到此时?”

    “我哪知道老畜生耍的什么诈??”毛海峰面色一狠,“无关了,咱们本就不该跟畜生讲道理。”

    毛海峰一刀就要砍下之时,旁侧一年老领上前拦住:“大公子,该等一等,也许真的不是胡宗宪的意思呢?夏正的命在咱们手里,随时可以取。”

    毛海峰狞目道:“父亲已经被抓了,你还在为那老畜生说话?”

    “大公子说的是,可船主毕竟还活着。”领死死抓住毛海峰,“为今之计不是杀夏正,是救船主啊!”

    毛海峰面皮一抽,狞视夏正:“待我杀到杭州,再取你狗命!”

    他就此回身挥刀:“直进杭州湾!救船主!!!”

    随后,他第一个踏出舱去,站在船头。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明军舰船,已不知何时将岑港层层围住。

    此番出海,二十艘巨舰,三千精兵是不假,可眼下明军战舰百余艘,军士怕是过万,即便是徽王舰队,要突围也没那么简单。

    毛海峰面如土色,回身怒吼:“夏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正被领押出船舱来,见状同样大惊:“总督已下令,不得靠近岑港,怎么……”

    “还怎么?”毛海峰指着封锁北面的旗舰吼道,“那不是戚继光的旗子么??”

    “戚参将一向稳重……怎会如此……”夏正焦急之下说道,“我死之前,只求书信一封与戚参将。”

    领在旁劝道:“大公子,让他写吧,咱们也好搞清楚。”

    未等毛海峰点头,对面旗舰已放下一艘小艇,两位军士划艇前来。

    二人登了毛海峰的船,立刻被汪直手下用刀子架住。为军士惶恐万分,双手送上信件:“请毛公子一阅。”

    “哼。”毛海峰沉声接过信件。

    长话短说,上面只有两行字——

    稍安勿躁,静候总督救船主。

    舍身赴杭,人命忠义皆虚无。

    前一句讲道理,后一句威慑你,是戚继光的风格。

    毛海峰扔下书信,指着传信军士道:“十天,十天之内不见老船主,便是天兵天将我也杀的出去!”

    军士木木点头。

    “滚!!”

    军士如释重负下了船,玩儿命划回本阵。

    领拿起地上的信件,自己看过之后亮给夏正看。

    夏正终于看见一丝曙光:“毛公子,这种时候为了救船主,只有相信胡总督了。总督进京面胜,必有斩获!”

    “面圣?”毛海峰冷笑道,“胡老贼真有那么大能耐,怎会让父亲在杭州被擒?杭州不是他管的么?”

    “毛公子有所不知,巡按御史属都察院,胡总督也管不到。”

    “我不管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毛海峰转而望向众位领,“各自归舰,随时准备血战。”

    众领领命而去。

    戚继光站在己方旗舰舰,见传信兵活着回来,也终是松了口气。

    如今胡宗宪、俞大猷二人皆不在本地,事出紧急,他唯有自作主张,出此险招。汪直被擒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可他清楚的是,得知这个消息后,毛海峰不会坐以待毙。

    他先一步得到消息,当机立断,率沿海兵力舰船,包围岑港。

    若不是近两年倭寇老实,若不是提前部署重兵于宁波,怕是毛海峰真的就要杀进杭州了。

    两年的休养生息确实带来了不少东西,至少戚家军已成型,招重兵,造巨舰,部海防,这都是胡宗宪不可磨灭的功绩。

    因此,站在这里的戚继光,无论水站6战,都有一战之勇。

    但未得令前,他也不敢战。

    最好的结果是误会,很快误会澄清,胡宗宪救出汪直。

    其次是俞大猷能尽快归来,总兵军务。

    再次……就是毛海峰狗急跳墙,自己拼死一战。

    无论胜负,舟山的海水,怕是要变成红色的了。(。)

178 轮回() 
杭州,同样紧张万分。≧

    此前,浙江没少被倭寇洗礼,可无论普通倭寇还是鬼倭,都是乌合之众乱战,旷日持久之下,总会被浙江深厚的底蕴所击败。

    可这次,来的是汪直的精锐,谁不知五峰船主横行东海,无论海战素质还是舰船武装皆优于倭人、大明乃至弗朗机,这样的一批人红着眼杀进杭州湾,没人有胆子说能守住。

    胡宗宪本人又不在浙江,军务乱套,惶恐不已。

    好在,戚继光的军报第一时间送到了杭州——岑港暂时控制住了,但只能控制十天。

    一颗定心丸终于到来,还好,宁波有一个稳如石佛的戚参将。

    布政使司指挥使司会晤商议,结果一致,加大岑港兵力,万不可先动手,也万不可让这伙贼人出了舟山。这样的决策很被动,但没有办法,因为全杭州也没有一个人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王本固擒汪直,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也过了所有人的权限。

    结果出来,不急部署,指挥使先是来到总督府请示。他自然没法请示胡总督,但请示徐席也够了。

    滑稽的事情出现了——徐席连同全家连夜逃跑了。

    谁都没想到,胡总督如此信任的幕僚,原来是这样一位鳖孙。

    可他既不是当兵的也不是当官的,逃跑又没犯罪,这当口也没法去追,只好作罢。

    徐文长不在,该找夏正请示,可夏正已经深入敌营。再退一步,叫的上名字的,也就是罗龙文了。

    听闻徐文长逃跑,罗龙文露出奸笑:“我早就说过,此人夸夸其谈,不堪重用。”

    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在指挥使面前露出“奸笑”的,罗龙文也并不想这样,只是他天生一副奸相,神仙难救。

    他也正是满足徐文长对说客三点要求的男人。

    徽州老乡、小人、不是官员。

    徽州老乡是为了与汪直拉近距离,博取信任。

    小人是为了察言观色,逢迎谄媚,挑拨离间。

    虽然对于他的人品有口皆喷,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小人得志的年代,又因他同是胡宗宪的老乡,近年往返于九州杭州两地,功劳不小,又相对年长,因而坐上了第三把交椅。

    指挥使已经没有时间去管徐文长的死活了,只问道:“罗先生以为此事如何?”

    罗龙文不慌不忙道:“就按你们商定的做,莫怕,拖住。王本固一介莽人而已,总督在京,必能解围。”

    指挥使心下舒坦了一些,这话在理,咱们总督也不是小人物。

    “只怕王本固太莽,私自对汪直动刑。”

    “呵呵,我早已考虑到了。放心,王本固的手下,包括看押汪直、徐海的人……”罗龙文说着,再次面露奸笑,“说多了,说多了。”

    指挥使陪笑道:“不愧是罗先生,诸事安排着实妥当,有罗先生,总督何愁?”

    “呵呵,我这边也会每日书信进京,少不了指挥使的功劳。”

    “那谢过罗先生了。”

    ……

    北京,胡宗宪焦头烂额。

    在他看来,王本固脑子出问题了,如此关键的时刻,舍弃东南的安危,而只注意到擒获汪直的功劳,明显是想升官想疯了!自己精心养育了多年的长生树,岂能被人砍去当柴火烧了?他当即书信一封呵斥王本固,陈述利害,令其立刻放人。

    只是这位王本固,比他想象的还要莽,不日一纸文书进京,反咬一口。

    理由如同他的行为一样粗暴——

    汪直是江洋大盗,我是大明的官,我擒他何错之有?

    胡宗宪身为东南总督,竟然拼尽全力与东海贼王搞好关系,要我放人。

    我们两个,谁有问题?!

    胡宗宪听闻此言险些一口老血呕出。

    他走运的时候是怎么搞怎么有,倒霉的时候是要什么没什么。老血还在喉咙处,第二重噩耗传来——徐文长全家逃亡。

    一口老血终是呕出。

    徐文长永远能看在别人前面,难道你已经放弃了么?

    左右逢源的胡宗宪,此时感觉自己是孤军奋战,赵文华走了,徐文长也走了,严党的船不让自己上,别人的门也不给自己开。

    胡宗宪只好亲自操笔,用尽毕生之才华,之辞藻,声泪俱下写出奏折,只求见嘉靖一面。

    然而,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巡按御史了,他早已不是皇帝的耳目,而是被皇帝耳目关注的人。皇帝恨透了把宫廷砖头搬去盖自家房子的赵文华,对胡宗宪也没什么好脸。

    日子一天天拖下去,见嘉靖连胡宗宪的面都不见,严府连门都不给他开,忠义之士们多年呛在喉咙里的吐沫,终于找到了继赵文华之后的第二个突破口。

    劾书,再次像雨点一般砸来。

    即便,假设皇帝是一个聪明人,能分辨出这些告状的真假成分,明辨是非,可皇帝也是个人,是人就会烦,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告胡宗宪的状,连理由都大抵相同——受贿、通倭。

    时间长了,是会烦的,要么让搞胡宗宪的人闭嘴,要么让胡宗宪闭嘴。

    搞胡宗宪的人太多了,而胡宗宪只有一个,皇帝有多聪明不好说,但他至少知道搞谁更省力。

    至此,整个朝廷,三司六部,内阁辅,全部站在了王本固一边,忠义爱国,慷慨陈词,与倭寇和胡宗宪势不两立。

    夜晚,胡宗宪独坐房中,垂垂老矣。

    他想问问徐文长,这样的境况,还能不能解。他想问问夏正,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可他谁都问不到,只有与罗文龙书信往来安排事宜。

    如此简明的道理,如此难得的局面,为什么会这样?

    洋洋中华,就没有一个脑子明白的人了么?

    胡宗宪怒而捶席,数年之功,当真要毁于一个王本固了么?

    冤,冤啊!!!

    突然,他神色一滞。

    众口铄金。

    简单的道理,没人愿意看懂,没人帮你说话。

    心血败在一个蠢人的嘴上,含冤而死。

    这,不正是张经曾经的遭遇么?

    “哈哈哈……”胡宗宪绝望地大笑起来,“没有傻子!全是聪明人!!全是!!”

    这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么?

    自己就是那恶么?

    胡宗宪笑累了,趴在桌子上,口水滴到桌面上,他才现自己已经有些老了。

    他缓缓支撑起身体。

    我付出了很多,不仅是时间、精力、才华,还有尊严和气骨。

    我不能倒下。

    胡宗宪重又提起纸笔。

    不过是再一次牺牲尊严罢了,我的忠魂,终有昭告天下之日!

    一文落于纸上,胡宗宪颤颤放下笔,回1望自己身侧一个并不存在的虚影。

    “天下,也会记得徐公。”(。)

179 神仙难救() 
浙江杭州,某人心中惴惴。≯≥

    几个月来,徐文长不知去向,夏正在岑港毛海峰船上,朝廷舆论一边倒,总督胡宗宪在北京东奔西跑不见起色,幕下第三号人物罗龙文心里也开始打鼓。

    昔日搞别人通倭卖国的胡宗宪,如今自己也要被通倭卖国了。

    而帮他实施通倭卖国的人,自然就是他罗龙文没跑。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他娘的徐渭,果然还是你高明,又一次想到别人前面了。

    可如今的罗龙文就是想跑怕是也没机会了,指挥使已命官兵“保护总督府”,谁也别想溜走,老老实实做事,这位指挥使翻脸可真够快的。

    郁郁之时,有徽州同乡求见。罗龙文正愁得慌,刚好有老乡来听自己牢骚那是求之不得,可当他见到此人之时,着实慌了。

    多次往返于九州,他对这人再熟悉不过,正是汪直幕下老秀才苏恢,与东南往来的书信,多是出自这位老秀才手下。这位应该在九州安心养老的,怎么出现在杭州了?不要命了么?

    罗龙文立刻关紧房门,回头狞目道:“这种时候来,你不要命了么?你不要命我也管不着,可你要害死我么?”

    老秀才轻哼一声,沉声道:“船主的命都要没了,你我的命还算什么?”

    “哎呀……”罗龙文焦头烂额安抚道:“胡总督还在努力,再等一等。”

    “等不得了。”苏恢将一封书信扔在桌上,“你自己看。”

    罗龙文只好擦了把汗,拆信来读。

    这一阅之后,受惊不小。

    “这这这这这……”罗龙文瞪着眼睛,说不出整话。

    “不必多言,只说做与不做。”

    “苏老,这事可真是……太……太大了。”

    “不做也罢,我现在就出去亮明身份,抓了我与船主一起死就是了。”苏恢大笑道,“放心,我若是初一死,你最多也就能拖到十五。”

    “嘘嘘嘘……”罗龙文连连做出收声的手势,“我再想想,再想想。”

    “好,我在这里等你想。”

    罗龙文见他心意已决,只急得在房中左右踱步。

    胡宗宪大树一倒,投靠汪直倒不失为一条出路。

    只是他们要自己做的事,实在太大了,光想想就叫人抖。

    依照他的性格,冒险财是可以的,但不能摊这么大的事。被逼成这样,上策应该卷铺盖逃走才是,可如今被人盯得紧,连逃都逃不出去。

    看着左右踱步的罗龙文,苏恢会心一笑,罗龙文的性格谁都看得出来,现在他犹豫不决,只是价码不够罢了。

    “萧山县外,千两黄金已经备好。”苏恢低声道,“事成之后,你可取了黄金自行离去,亦可去九州,二公子不勉强你。”

    黄金千两,依汪直的财力,拿出这些真不算什么,可对于罗龙文来说,挥霍几辈子都够了,相当于他当幕僚****白道几百年的收入。

    暗中办事,拿钱走人,这倒是给了罗龙文一条看似舒适的出路。

    随着此事的谈妥,杭州一系列的调动也就此展开,俞大猷等将领,率重兵支援宁波,务必将岑港之众层层围住。

    而在宁波,戚继光却反其道而行之,无论夜晚白天,有零散小船要出去,都主动避开让过,任其向东,而大船稍有异动,便全面警戒。

    因而,岑港三千精兵,几个月的僵持之下,已逃去近千。

    毛海峰深知他已中了戚继光的奸计,自己这边越拖越无战意,逃兵越多,补给越少,戚继光一边则是越拖兵船越多,如果说正月的时候还能强力突围杀出一条血路,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至于夏正,毛海峰每每憋闷之时便拿他泄愤,早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夏正当真身怀义骨,即便饱受折磨,依然劝慰毛海峰,再给胡宗宪一些时间。

    他并不知道,就连胡宗宪自己也放弃了。

    众口铄金之下,胡宗宪终是放弃了多年精心营造的大局。

    他十几封文书都没有应答,偏偏这一封很快见效。

    这篇文书毫无文采,行文字数也仅仅是前面的几十分之一,大体来说就十几个字——

    汪直罪大恶极,臣诱贼上岸,理应问罪处斩,以平东南。

    此书一上,皇上立刻驳回了积压众多劾胡宗宪的文书,并下旨表彰赏赐胡宗宪。沸沸扬扬胡宗宪通倭一事终于告一段落,胡宗宪也没了继续呆在北京的意义,在这里遭够了折磨,动身返浙。

    未时,宫阙凉亭,严嵩同之前每一天一样,再次上好了香。

    时过境迁,多少年来,许多人来了,许多人走了,不变的永远是这一幕。

    嘉靖与严嵩之间,早已出了君臣之谊,是一种唯有相处多年的信任与默契,一种在时间积淀之下的情感,我懂你的好,你也知道我的坏,我们互相习惯于此,也许会有摩擦,但我们已经学会了相互包容。

    上好了香,严嵩才幽幽道:“陛下,宗宪走了。”

    “嗯……”嘉靖似乎疑问道,“王本固与胡宗宪之间,朕是不是信错了人?”

    严嵩对于嘉靖的每个语气,每个表情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通常皇上问你问题的时候,他早有了答案,而提问的意义从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探探你的脑子能否跟上他,你又是否死心塌地。

    “老臣以为,陛下心中自然明朗。无论是胡宗宪还是王本固,都只是凡世的缩影,各执己见,陛下谁都不会信。”

    嘉靖一声轻笑,摇头道:“东南啊,将不剿匪,匪欲归顺,你说这是不是异相?”

    “东南由胡宗宪全权统管,臣一向不过问,不知如何回答。”

    “好了,朕也习惯你装糊涂了,择日处斩汪直便可。”

    “陛下,汪直在狱中血书《自明疏》一文……”

    “不看了。”嘉靖随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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