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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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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心为国!怎么可能与他同流合污?”

    “长帆你越来越虚伪了。”

    “……”杨长帆降低一些音量道,“就算我有二心,也不可能跟这样的人合作……”

    “徐海与倭寇头领向来交好,有他,就有了数万倭寇大军。”

    “这种人怎么可能值得信任?再说已然如此,怎么可能放虎归山?”

    “这就要慢慢来了。”

    “不可能,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冒险。”杨长帆坚决摇了摇头。

    “这便要去见胡总督,还是先想想说辞吧。”

    “交给你了,我受不了跟他打交道,太累。”

    “嗯……”徐文长思索过后,下定决心说道,“在去之前,我先要告诉你,现在已是死局。”

    “?”

    “南京大胜之后,你已是胡总督最忌惮的人。”

    “何苦如此?用我平倭不正好?”

    “真的只有你么?”

    “……”

    “实不相瞒,你归杭之前,我已许了胡总督。”

    “……什……什么?”

    “今后……”徐文长沉吸了一口气,“文长将一心辅胡总督平倭,还望杨参议见谅。”

    总督府厅堂,徐文长面色镇定,杨长帆面如土色,胡宗宪心中暗喜。

    直浙总督,总管南直隶浙江一切事宜。

    沥海参议,不过督一个军器坊。

    人才,总会自己寻找发挥的舞台。

    你赢得了战役,却也给我时间赢得了这个人。

    倘若你败了,也许徐文长也不过是一介庸才,可你偏偏胜了,我再也无法怀疑徐文长是一位奇才。

    你我都很清楚,这个人在你这里,无论是你还是他,今后都将寸步难移。

    “徐海……怎么样?”胡宗宪率先问道。

    “回总督,没问出什么。”杨长帆眼神游离。

    “嗯……”胡宗宪继而关切问道,“我看杨参议面色欠佳……”

    “该是连续行军劳顿所致。”杨长帆主动请命,“还望总督允我先回沥海。”

    “既如此,我也不强留了,军器的事宜还要抓紧。”胡宗宪继而起身望向徐文长,“文长去送送吧。”

    徐文长默默道:“还是不要了。”

    “都请留步。”杨长帆脸一沉,行礼过后转身离去。

    见杨长帆走了,胡宗宪终是笑出声来。

    你还太嫩,这样的人,你是留不住的。

    “文长啊……”胡宗宪这便请徐文长与自己并排而坐,“今后,我在这里有怎样的权力,你就有怎样的权力,我幕僚门客七十有六,唯你马首是瞻。你见人不必行礼,可随性而来,随性而去,文武百官见你,便如同见到了我。”

    “谢胡总督。”徐文长落座。

    “都说多少次了,叫汝贞。”胡宗宪笑着点了点桌子,“还有,我已亲自做媒,湖州大户严府千金,年方十七,才艺容貌俱佳,现正在杭州,不妨一见。”

    徐文长尴尬道:“这类事,就不必汝贞费心了。”

    “诶!你如今这样哪像个样子!先见了再说!”胡宗宪不给徐文长拒绝的机会,继而说道,“狼兵和徐海的事,我与几人谈过,确实该依你的意思。”

    “如今罢战,总用客兵不是办法,尤其狼兵,生事不断。”

    “明日下令遣回便是。”胡宗宪这便又愁上心头,“至于沥海的那些……”

    “该给沥海留兵三百,今后再有类似鬼倭,以备不患。”

    “是了,也不好太过逼着杨参议割爱。”胡宗宪话锋一转,“至于徐海……”

    “的确不是杀的时候。”

    “我还是认为该杀,此人桀骜不驯,绝非真降。与汪直不同,汪直尚管着属下不做乱,徐海却一心统领倭寇劫掠。依我看,除掉徐海,即是除掉了倭寇的心骨,今后再应付倭寇也会容易一些。”

    “话虽如此,只是今年我直浙元气大伤,明年开春,倭寇劫掠的东西用尽,还会再来。若留徐海在,至少可拖延些时日,为我重振直浙争取时间。”

    “倭寇真的会在乎一个徐海?”

    “总督有所不知,杨参议那边已审过多位倭寇,徐海在倭寇中间的威信并非凭他自己。”

    “哦?”

    “徐海不过一介武夫,能端平倭寇这碗水,靠的还是王翠翘!与倭寇分赃、安抚皆是王翠翘悉心安排,徐海不过是部署战事。”

    “王翠翘……可是当年秦淮名妓?”

    “正是。”徐文长叹道,“我也是审过倭寇方知,王翠翘在东南海外的名气,已着实不亚于徐海,夷人称其为‘女船主’,几与汪直‘五峰船主’齐名。”

    胡宗宪闻言不禁长叹:“我大明的娼妓、商贾,和尚!尚能做出这番事业啊……”

    话罢,他又转念道:“既如此,徐海虽不堪,与王翠翘却是可以谈的?”

    “不错。”徐文长点头,“倭寇口中,王翠翘重情重义。她得知徐海未死,必想方设法相救,约束倭寇出海捣乱,至少……”

    “至少什么?”

    “至少出海,也不要来直浙……如此一来,我直浙方可休养生息。”

    “嗯……若有个一年半载,你我励精图治,直浙也便不惧了。”胡宗宪转而激动地握住徐文长的双臂,“是了,拖延徐海、招抚汪直,实乃兵不血刃之妙计!文长啊文长!你一人可抵过天下幕僚!”

    “汝贞过誉,此计的关窍,仍在说客。”徐文长进一步说道,“与汪直去谈的,必须具备三点,其一,必须是徽州人;其二,必须是小人;其三,必须是幕客,不能是官员。”

    胡宗宪微笑道:“罗龙文,你看如何?”

    “罗龙文,确实满足这三点,可以用。”

    胡宗宪接着说道:“罗龙文自可去汪直那边。只是王翠翘那边,该派去怎样的人?”

    “王翠翘虽娼妓出身,才德名声却在海外颇佳,需派明事理、有辩才的君子劝降,唯夏正可堪重任。”(。)

164 所托非人() 
“夏正么……”胡宗宪抚须琢磨道,“那边只有王翠翘”

    “事不宜迟,这人选还望汝贞快些定下。”

    “你看……”胡宗宪眯眼道,“杨参议怎么样?”

    徐文长大惊失色:“杨参议?王翠翘?”

    “醉翁之意不在酒。”胡宗宪摇指笑道,“此类说客身份选择的关键,是与被说的人出身相似,同乡、同岁、同样的出身为佳。”

    “这杨参议更靠不上边了!他八辈子也当不上秦淮名妓吧?”徐文长说着说着,突然一愣。

    “想到了吧。”

    “呼……”徐文长的确是想到了,他也并不是自己想不到,只是不会那么去想,天下事他谋得,但这事只要与自己沾上边,他就会乱。最好的人选就在沥海。

    同是山东人,同样出身贫寒自幼被卖,同样的才华,同样的美貌,只是一个颠沛秦淮河,另一位流落扬州。

    沈悯芮已不止是流水的命,几乎是洪水的命,海啸的命,这种事都能找上她。

    徐文长挑不出毛病,只好说道:“杨府二夫人……的确是合适的人选。但杨参议身为司衙大官,督军器之事,实不宜出洋海外。”

    “我自可启奏朝廷,此番我军大胜,命杨参议出使东瀛,冠以训倭之名,令倭寇不敢再来我东海肆虐。当然,只是名义上这样,实际上是去劝降王翠翘与徐海旧部。”

    “不妥,杨参议实乃东南奇才,不该只身犯险。”

    “文长还念及旧情,担心友人安危么?”

    “不,仅仅是站在东南全局着想。”

    “那这样。”胡宗宪嘴角一扬,“你去与他说说,若说不成,便不强求。”

    “我……这……”

    “无碍,说不成,我不会怪你;说成了,我们便可期待这位奇才解我东南之困局。”

    “……”

    当晚,徐文长连夜赶到杨长帆住所,二人把酒小酣,秉烛夜谈,一五一十讲出了胡宗宪的安排。

    “这胡宗宪是有多恨我。”杨长帆托腮皱眉,“制军器,歼鬼倭,我没做什么错事吧。”

    徐文长捶胸哀叹:“是我错了,连累了你。”

    “文长为保我,委身于胡宗宪帷下,已是眼下唯一之选。”杨长帆也很烦闷,抢人才是没有错的,只是眼前这位太红。沈悯芮那样太漂亮的女人会引来祸水,莫想到徐文长这样太聪明的男人也同样。

    徐文长在自己身边一天,自己就休想舒服一天。

    权衡之下,只好暂时去那边,绝无它法。

    可之前很多事情证明,胡宗宪总不给人留余地。

    “文长觉得我该不该去?”

    “东瀛,我实在是看不透了。”徐文长微微摇头,“去了那边唯有见机行事,随机应变。险象环生是一定的,但长帆你是有大运势的人。”

    “这不是作么!有多少运势都要被作没了吧!”

    “不然,东海之路,避不开日本。”徐文长正色道,“此外,你有一块在东海之内,绝无仅有的护身符。”

    “哦?”

    二人议至深夜,方有定夺。

    被胡宗宪盯上的人,一向没什么好下场,与其一点一点被磨死,不如搏出一条生路。

    晨,天未亮,杨长帆又奔赴戚继光住所,深谈一番。

    与其说是深谈,不如说是交待。军器坊没了自己还叫什么军器坊,眼下可托之人唯有戚继光,外加此行东瀛,须沈悯芮同往,总该告知一下。

    戚继光深知胡宗宪秉性,面对此境也唯有一叹。

    “我会照顾好沥海。悯芮的事,今后也不必再提。”临别之时,二人双手紧握,“要活着回来,撑到属于我们的时代。”

    ……

    北京,整车的黄金珠宝运往辅居所。

    内堂,赵文华捧着东南刮来的奇珍异宝,通通献与一位老妪,这可不是普通的老妪,是辅夫人,也就是他的干娘。

    赵文华不知道为什么,惹到了干爹。多少年来,惹到干爹的人都已经不存在了,没一个是寿终正寝的,他不想成为下一个。这种时候为了赎罪,下跪哭求都是没用的,只有送上成吨的金银珠宝。干爹何等人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足够让他动容的财富,怕是全天下也没几个人送得出手。

    好在,赵文华也的确是天下难觅的揩油能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几乎献上了自己在东南全部的收成。

    然而这位老太太却不买账,原因并非是东西不够多,不够好,而是这位老太太根本对这些就没有概念。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要什么有什么,跟金银珠宝还叫什么劲?

    于是老太太将这些烦人的事交给亲儿子来处理。

    独眼胖子严世藩,比赵文华还小了七八岁,但赵文华看着他却像见到了亲哥哥一样殷勤。本身严嵩收他做义子,就是弥补亲儿子天生残疾的缺憾。天生独眼,体态畸形的小孩子,通常会夭折的,严嵩只是顺便养儿防老。

    奈何这位亲儿子十分命硬,越活越坚强,越活越聪明,乃至可以走后门科举为官,如今贵为工部左侍郎,不仅是身体比赵文华要胖,腰包甚至比赵文华还要鼓。但他和他妈不一样,对财富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

    严世藩乐呵呵地揉着乳白色玉石笑道:“赵尚书,在东南,果然做了不少事啊!”

    赵文华见风使舵,满脸堆笑:“哪里哪里!都是为朝廷做事!为辅做事!”

    “那怎么还做出错来了呢?”严世藩不解道,“这两天父亲急得夜不能寐,就是因为那个什么酒。”

    “我傻!我傻!”赵文华苦着脸道,“几壶小酒,传得很神,我估量着皇上就好这口……”

    “那也该先给父亲看看不是?”

    “对对对,所以说我傻么!”赵文华清楚,这事的确是自己膨胀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哎……”严世藩目光扫过箱中的黄金,转念说道,“这两****也劝过父亲,到底是一家人,你低个头,给个台阶,也就差不多了。”

    “多谢!多谢!”

    “这样……”严世藩说着从周围箱中取了几块玛瑙玉石塞给赵文华,“父亲就在房中,你把这些献过去,说两句好话便是。”

    赵文华大喜,躬身连连谢过,这才捧着宝贝前去叩门。

    严世藩看着赵文华乐个不停,皇上这小聪明,倒是成全咱们家了。想要搅浑严党,赵文华这点德性可真不够,皇上你所托非人了。(。)

165 翻本() 
卧房之中,严嵩佯装身体不适睡去,却允了赵文华叩门进房。眼见严嵩卧床不起,赵文华愣是瞬间挤出了泪花儿,往床前一跪,泣不成声。

    “儿千不该!万不该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儿子就这么跪倒在七十多岁干爹的床前。

    严嵩也着实有些动容,他对外人手腕有多狠,对自己人心肠就有多软。赵文华越过自己向上贡酒,终究只是一时糊涂罢了,这不还是跪下哭爹了么。

    “好了……”严嵩依然面朝墙壁躺着,也不转身,“好歹也是工部尚书,成何体统。”

    “哪里的话!再大的官,还不是爹赏的!”

    严嵩这才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文华啊,这次你可害我害得不轻。”

    “儿该死!该死!”

    “别老提死不死的。”严嵩继而叹道,“你虽有错,却错的正是时候。”

    “哦?”

    “皇上这是在点我啊。”严嵩正色道,“东南总督,万不可是咱们的人了。”

    赵文华好歹知道基本的规矩,看来这次在东南强行推举严党的人出任总督,终是触动了嘉靖敏感的神经。

    “那该如何是好?”

    “你与胡宗宪结交便罢了,我不能见他。”严嵩说着比划道,“我这边,写几篇不疼不痒的劾文上去,算是划清界限。”

    “父亲妙计。”

    “妙什么,瞒不过皇上的。”严嵩摇了摇头,表情五味杂陈都有,“皇上,可是个聪明人呐,他什么都看得明白。你今后,也不要再过问东南的事了,胡宗宪本就是皇上的心腹,让他们去平倭吧,咱们敬而远之。”

    “一定!一定!”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去吧。”

    “儿还想再陪陪爹。”赵文华扶于床前,依然不肯走。

    严嵩微微一笑:“东南的东西,看样子是所剩无几了。”

    赵文华干笑道:“应该的,儿本就是代父巡视东南。”

    “知你心中不愿。”严嵩看着赵文华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想法,“皇宫西苑老旧,皇上住得不适,你尽快上书新盖苑房,必成。”

    赵文华神色一喜,爹就是爹,知道亲儿子把干儿子忙活半年的油水榨干了,一碗水得端平,这便送来了新的油水。皇宫建造可是历来油水最足的事情,其中随便一个装饰品都可以报出一栋府邸的价。

    老子要翻本了!

    ……

    沥海杨府,全家心情低落。

    杨长贵未能中举,实是情理之中,他虽然是天才,但12岁中举这种事百年来也就那么几个,轮不到自家人身上。

    而杨长帆后面的任务可着实是个噩耗。

    平倭有功,名声鹊起,本该享受英雄的待遇,他却被派往日本,本人竟还答应了!吴凌珑想不通,杨寿全想不通,翘儿更加想不通。

    日思夜盼,相公得胜而归,带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杨长帆亦知自己不妥,翘儿怀有身孕本该多陪陪,奈何战事不断,这刚一回来就又要走了。

    房中,翘儿红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数落杨长帆。

    “他们都叫你英雄,英雄……是,外人眼里你是英雄,可对家里,你……”

    杨长帆老老实实听着牢骚,孕妇情绪本来就不好,如今雪上加霜,自己得让她唠叨出来。

    翘儿见他不还口,这便拍着自己肚子骂道:“你说你爹讨厌不讨厌!”

    “讨厌。”杨长帆笑呵呵答道。

    “哎……”翘儿无奈一叹,“说你也没用了,从一开始就是,没人拦得住你。”

    “呵呵。”杨长帆傻笑之中,颇有感怀。

    家庭是事业的动力,也是阻力。不得不说,戚继光某些想法虽然不地道,却很在理,若是一味拘泥于这些事,那真就什么也做不成了。在“为了家庭”的前提下,谁还冒险上阵打仗?即便做文官,到知县也就够了,再往上就有危险,而且是越来越危险。

    出使日本这件事,他最担心的也是家里的人,但他还是要坚决,虽不至于薄情寡义,但至少要狠下心,儿女情长是要耽误大事的。

    翘儿其实也不想成为杨长帆的牵绊,最终只咬牙道:“起码,等孩子出生了再走。”

    “成。”杨长帆使劲点了点头,“我这便向胡总督求情,宽限些时日。”

    “可要提前想好名字。”翘儿舒了口气叹道。

    “让爹想吧。”

    “不成,你想!”

    “好好好,我先写书信,请求拖上一个月,胡总督那边不能怠慢。”

    “就在这里写吧,多陪陪我。”

    “成。”

    杨长帆深知自己的毛笔字像屎一样,文言文法像稀一样,因此他的一切文书,都是由一位字体妖娆,行文骚气的猛人代笔的。

    沈悯芮被请进了卧房,不得不提笔代书。

    这刚一写开头,她就觉得不对了。

    因为杨长帆并不是说“我要晚点去日本了”,而是“我与我的妾要晚点去日本了”,杨长帆名义上貌似只有一个妾。

    “什么意思?”沈悯芮脸一僵,放下了笔。

    “这个咱们晚些说。”

    沈悯芮看了看旁边卧床呆的翘儿,低声道:“说清楚。”

    杨长帆见翘儿并未关注这边,这才说道:“我是陪衬,你才是主角?”

    “不懂。”

    “王翠翘,听过么?”

    “……”沈悯芮惊道,“不是流亡海外了么?”

    “是,我们过去就是要跟她聊的。我跟她恐怕没什么共同语言,靠你了。”

    “我就有共同语言了?”沈悯芮瞪着眼睛道,“你这是要拉个陪葬啊!心疼亲媳妇!拉我白拉是吧?”

    “胡宗宪亲口点的你。”杨长帆看着沈悯芮惊讶的神色补充道,“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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