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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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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多吃肉。”杨长贵笑着为兄长夹肉,一副兄弟恩爱的样子。

    “弟弟正长身体,也别耽搁了。”杨长帆也同样表现出友好,他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能表现出这些算计,已经是一种成熟了。

    他俩谁都知道,这是给老杨看的,老杨昨儿刚发表了讲话,大家要好好相处,在这样的指导精神下至少得做出样子,证明自己懂事。

    老杨照例“嗯”了一声,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思萍呢?”

    “她在后面吃。”杨长贵主动说道,“昨天大哥说的是,规矩还得守。”

    确实,矫情点儿的话,妾不能上桌吃饭。

    “不必拘泥。”吴凌珑却不怎么买账,“叫她来吧,一家人一起吃。”

    “这……”杨长贵望向爹地。

    “吃吧。”老杨提起筷子道,“闹脾气呢,不管她。”

    闹什么脾气?八成是埋怨老爷昨天没罩着她吧,妇人的脾气!

    大家照例吃,也没人再提赵思萍,如今的焦点该自己身上,杨长帆这么想着,却很快发现这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长贵,童生试准备得如何了?”老杨随口问道。

    “都温习透了。”弟弟点头。

    杨长帆一愣,原来如此。

    确实有比自己重要的事,老弟要考童生了啊。

    科举是一场痛苦的长征,不是一上来就能举的,要先在地方上考试选拔,成为童生,也就是秀才之后,才有进行省级考试的资格,升级考试三年一次,大约三四十个人里出一个举人,便是老杨。

    “可不能懈怠。”吴凌珑跟着嘱咐道,“当年你爹可是一次就考上了童生案首。”

    “娘说的是,为了咱们杨家,长贵万不敢松懈。”杨长贵客客气气点头应了。

    “嗯。”老杨嗯了一下,颇为满意。

    杨长贵得到了肯定,藏不住事儿的性格立刻又露了出来,得便宜卖乖,冲老哥笑道:“我若当了生员,精力自然要在县学那边,家里还要靠哥哥担待了。”

    他本想暗讽一下,跟父亲表示,当哥哥的没啥用就在家混吃等死,我却有大前程,不料哥哥却不吃这套。

    “弟弟放心的去,家里交给哥哥!”杨长帆是打心眼儿里高兴,谁要受那罪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杨长帆也有料不到的事。

    不料……吴凌珑天性要强,听不下这话,此前儿子智障,被讽了也没辙,现在活蹦乱跳的,比谁差了?

    “长帆,你也不好总在家闲着。”吴凌珑是没打算让儿子乐享天天了,冲身旁的丈夫道,“下午让他去吕秀才那里坐坐,看看资质。”

    “嗯?”老杨噎了口饭,“你要让长帆考功名?”

    “不是才不到十八么。”吴凌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四五十岁还是童生的,大有人在。”

    老杨就此望向大儿子。

    杨长帆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冤枉,好像在说不要不要不要。

    “还是有些晚。”老杨也觉得不应该要,“四书五经从头背,想要吃透,怎么也得要个几年,再去考童生,熬上几年参加乡试,人都三十了。别人家在长帆这个年龄,至少学了十年,长帆怎么追的上?”

    “这有什么追不上的?”说这话的是杨长贵,此时他的表情只能用幸灾乐祸来形容,“我看哥哥追的上。。”

    “追不上的追不上的。”杨长帆连连摇头。

    “相公,你谦虚什么?”老实吃饭的翘儿突然来劲了,冲公婆道,“刚刚包头巾,长帆才看了一次就学会了,第二次比我包的都好!”

    “包头巾算什么事……”老杨不以为然。

    “这不好说!”吴凌珑却发现了其中的闪光点,“咱们哪个人小时候学包头巾,一次就会了?”

    “他虽是第一次包,却看了十几年了,没什么稀奇。”老杨不愧是老杨,很快就用科学方法解释了这件事。

    “不争这个。”吴凌珑接着说道,“找吕秀才看看又没多大的事,还花钱了?”

    “你不懂,吕秀才巴不得多几个学生收钱,不管长帆好不好,他都会说好。”老杨放下碗,犹豫片刻说道,“要不这样,我考长贵一道题,让长帆看着,考完以后,长帆能照样复述下来,我就送他去吕秀才那里。”

    “这简单得很。”吴凌珑冲儿子道,“你听好了。”

    “……”杨长帆没得选,心里盘算着,无非就是考验记忆能力,自己一定要表现得非常差,让诸位死心,他可不想再经历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了。

    只见老杨嗽了嗽嗓子,就此说道:“子谓颜渊曰,用之@#%^@#。”

    杨长贵听完,毫不犹豫,直接答道:“盖圣人之行藏,正不易规¥#%……¥%……@#¥……@#¥…)*这他妈什么啊?

    杨长帆半个字也没听懂,不是因该问“三人行必有我师”这样的句子么?然后回答“做人要谦逊”就好了吧!

    现在弟弟滔滔不绝的长篇拗口古文究竟是什么?

    这些话真的不是这爷俩儿瞎编的么???这是印度语言么?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杨长帆一直认为,化学是世界上最无聊,最难学的东西,可他还是扛过了理综,从此忘却了除了h2o以外的一切化学公式。但在他眼前,不到十六岁的弟弟,正在狂喷比化学公式可怕一万倍的东西。虽然杨长帆一个字都听不懂,但里面好像是有韵律的!是有条理的!是讲逻辑的!

    弟弟大概狂喷了一分钟时间,几乎一口气说完。

    杨长帆看看左右,媳妇和娘貌似没有丝毫惊讶,该吃饭吃饭,你们没觉得弟弟被外星人附体了么?他才12岁啊!

    “嗯,这道例题背得不错。”老杨赞许地点了点头,而后望向大儿子,“这是最简单的一道八股,你记下多少?”

    杨长帆目光呆滞,他本来也不准备说出来什么,可计划中是懂装不懂,大智若愚,这是一种风格,一种个性,一种装逼,但实际情况是,自己真的不懂,好丢人啊。

    “记下多少说多少。”吴凌珑在旁加油鼓劲儿子,“你连看都没看过《论语》,能说出一二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母亲您太高看我了,我半个字都没记住,如果是“子曰”开头的话我兴许还能记住这两个字,但这次是一个奇怪的开头。

    翘儿也在旁鼓励:“好好想想相公,不难的。”

    不难你妹啊!

    “如何?”杨长贵也等着哥哥出丑。

    好吧,这会儿杨长帆也没那么慌了,科举的可怕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一万倍,踏踏实实的承认自己是头猪吧,我智商刚恢复正常,你们要求也太高了。

    杨长帆就此提了一口气,淡然扫视众人,昂首朗然道:

    “父亲,母亲,我一个音也没记住,一个字都没听懂。”

    好丢人。

    父母妻弟却都愣了,他们感受到的不是丢人,这没什么丢人的,他们感受到的是无耻。

    为什么你一个字也没记住,却能如此泰然,气场如此浑厚?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好歹……”老杨咳了一声,磕巴道,“好歹能记住一个音吧?”

    “一个音也没有。”杨长帆斩钉截铁说道,“让家人失望了!我没有任何考试的才能!!”

    好无耻。

    “哥哥过谦了……”杨长贵反倒退让下来,表现出自己谦逊的一面,“我也只是早读了几年……”

    “不!跟早晚没有关系!”杨长帆指着自己,“我笨!注定只是个蒙祖荫的不孝子!平生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努力,让我杨家子孙满堂!这是我唯一能尽的孝道!”

    不知道为什么,几人闻言,同时望向了林翘儿。

    可怜的娃,有你好受了。

    ;

010 最次黄世仁() 
翘儿被大家盯着,发现不对,脸涨得要炸,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捂着脸逃遁而去。

    “有什么不对么?”杨长帆望着剩下呆滞的三人问道。

    老杨想了想,很快回到了科学思维的道路上:“你不是记不住,是不想记吧?”

    必须的,儿子眼前表现出的坚定与霸气,实非凡人,如此坚定的表决心,必然是不愿参加科举。

    “又记不住,又不想记!”杨长帆依然是如此的耿直。

    “为何不想记!”

    “不想考试!”

    “为何不想考?”

    累!

    这个字杨长帆本欲脱口而出,却怎么想都不合适,真正的实话还是不能说的。他确实不愿受这份累,去向一个自己丝毫不擅长的方向努力,努力还不一定有结果,但话不能这么说,完全没有进取心会让人失望的,今后自己还要继承祖产踏实当地主,如果现在将懒惰暴露得太彻底,会让老杨觉得守不住家业。

    要找个理由。

    找什么理由?

    杨长帆没有太多时间思考,课本上的答案脱口而出:“陈词滥调!误国误人!”

    毫无疑问,全家人又呆滞了。

    这次弟弟反应快,立刻驳斥道:“此言差矣,父亲就是通过科举得的功名,让我们杨家顶天立地。”

    “长贵说得对,快跟你爹道歉!”吴凌珑心下又骂了一次蠢儿子,怎么脑子好了更憨了?

    “不急。”却见老杨一抬手问道,“如何误国,怎么误人?”

    杨长帆见此招有效,立刻答道:“全天下通学八股之法,千百业渐弛渐废。诸学子寄性命考试,落榜者郁郁寡终!”

    “你别说了。”吴凌珑听闻此言,已经要起身抽他了。

    老杨却丝毫不怒,反而要燃:“说下去!”

    “天下之术,不止于文,富贵之途,不仅于仕!逼人毕其一生,只为背熟那四书五经,悲剧啊!”

    吴凌珑已经放弃治疗了,人生就是一场悲剧。

    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老杨眼眶竟有些红润。

    “悲剧啊……”他跟着感叹道。

    看着这样的老杨,杨长帆暗暗感叹,没看错,老丫的已经恨透了科举了。

    “爹……”杨长贵完全迷茫了,想劝慰又不知道从哪里切入。

    “你们走。”老杨黯然神伤,只摆摆手。

    “走走走……”吴凌珑赶紧起身拽起儿子,准备到后面先揍他一顿再说。

    老杨却抬手道:“你别走。”

    杨寿全要留下大儿子私谈。

    吴凌珑和杨长贵也看明白了,貌似……这话说倒了老杨心里,父子二人在这一刻产生了灵魂上的共鸣。

    待二人离去,杨长帆就这么坐着,让老杨神伤着,片刻之后,老杨长舒了一口气:“这话咱们爷俩聊就好了,出去别说。”

    “是了,不要妄议朝政的道理我懂。”杨长帆这个是真懂,他来之前,就在2016年,一个绰号为x大炮的家伙刚刚因此吃了大亏。

    “科举啊……科举啊……”老杨见大儿子果然明事理,这才叹道,“你娘说的不错,我确实早早就是童生案首,二十出头便成为举人,可那前前后后,谁知道我熬了多少个晚上,坐坏了多少张椅子,十年寒窗苦读,可结果呢?比我年轻的人中了进士,我除了一点特权,什么都没有,不说报效国家,我除了考试,还能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说着,感慨地望向杨长帆:“苦事,多说无益,我这辈子剩下的期盼,就是不要孩子再吃我这个苦,受我这个罪,最后落得什么都没有的结果。你这辈子,就这样,《论语》一个字也不要记,就要快快活活的,这比什么都强!”

    欧耶。

    老杨的想法竟然比预想中的还要偏激,我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

    “只是……”老杨说着,叹了口气。

    只是什么?卧槽你别大喘气。

    “我是个举人,才能免些差役,好让乡亲们挂靠些土地,一旦我走了,你若没有功名,这赋役一来,怕是你也守不住。”老杨这话说得相当诚恳。

    就算是地主家,在万恶的封建压迫下,守家业也是很难的,除非你有功名。

    具体来说,老杨家应该算是土豪劣绅,因为沾了举人的特权,得到了不少士绅阶级的待遇,这才有机会过舒服日子,一旦家里没功名了,身份上就会还原庶民,吃多少都要吐出去,吐给新一代有功名的人。

    “父亲担忧的是,所以这些,都要靠弟弟了!”杨长帆进一步发挥了自己的无耻。

    “你务必与他处好。”老杨甚至开始嘱咐了,“他是块读书的料子,日后若有了功名,你好沾光,所以我昨天就说了,不要计较过去,一家人好好活。”

    “父亲用心良苦!”杨长帆感动的要哭了。

    “话虽如此,但长贵随了他亲妈,胸中撑不下事,若真中得功名,怕容不下你。”老杨也知道小儿子的脾气,思索片刻说道,“下午也不要找吕秀才了,你自己四处转转,看看喜欢什么,我想办法帮你安排,至少要有个安生立命的根本。”

    可我就喜欢当地主收租啊……

    “多谢父亲成全!”

    父子俩的灵魂谈话后,杨长帆开始确信,迂腐的人也没有看上去那么迂腐,每个人还是有自己内心世界的,只是在这个环境没得选,不接着爬,就会被别人拽下来。老杨爬不动了,继续爬的任务落到了小儿子的身上,即便老杨恨透了科举,但这仍然是“活好”的不二法门,大家没得选,此恨绵绵无绝期。

    出了厅,杨长帆撞到了弟弟,弟弟的表情很简单,就是一副我在偷听,哎呀被发现啦的表情。

    “加油,弟弟,一定要考上案首!”杨长帆十分诚恳地拍了拍弟弟。

    弟弟不会想到,这个祝福是真心诚意的。

    回到房间,翘儿正拿尺子量相公的旧衣服,聚精会神,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回头。

    “回来啦?”她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爹跟你说什么了?”

    杨长帆上前一把搂住翘儿奸笑道:“让我尽快完成承诺,儿孙满堂。”

    一般好人是不会奸笑的,杨长帆从而确定自己至少不是好人,最次也得是个黄世仁。

    ;

011 家乡() 
“大白天的……”翘儿扭捏了一下,而后转身反守为攻,开始认真地摸索杨长帆,“你别动,我再量量你的身材。”

    杨长帆不及回答,**就开始被布条各种量了。

    “量我干嘛?”

    “换新衣服!”翘儿理所当然道。

    “这衣服挺合身啊。”

    “嗨!你原来不是那个啥么……老摔跟头,穿坏衣服,后来干脆不给你用好布了。现在你好了,得体面些,我跟娘要了些银两,明儿一早就给你买布做新的。”

    翘儿量过后,提起笔蘸了蘸早已研好的墨,工工整整在纸上记下了尺寸。

    杨长帆立刻来了兴趣,凑到她旁边望向纸张,虽然只是几尺几寸的事情,放在未来就是几个阿拉伯数字而已,但在翘儿笔下,却记了足足两行繁体字,算上准备纸笔的时间,这阵仗搞得着实太大了,生活处处是磨砺,杨长帆又发现了一件自己做不到的事。

    没关系,老婆会做就好了,杨长帆欣赏着翘儿的字迹笑道:“呦呵,还会记账?”

    “也就会写几个数了。”翘儿连忙收起笔说道,“相公你只要好好学,比翘儿记得好。”

    “呵呵,你会就好了,让我安心当个傻子。”杨长帆上辈子学够了,这辈子指想安心养老,他看了眼天色,伸了个懒腰道,“也别明早了,现在就去市集吧。”

    “现在?”翘儿闻言立刻摇头,“赶不及了,咱们到了那边都收摊了。”

    杨长帆这才反应过来,没有京东也没有沃尔玛,没有公交也没有自行车,对村里人来说,每次家庭采购都是一次长征。

    翘儿见相公有些失望,决定用哄傻子的方法来哄他,上前拍了拍杨长帆问道:“你还想买什么?我看看钱够不够。”

    往常,这招是屡试不爽的,一口吃的能糊弄他一天,但这次不同了,眼前的杨长帆不再那么简单纯洁,内心充满了各种无耻的**。

    “咱们家好歹地主啊,还用考虑钱?”杨长帆对媳妇的态度非常不满,咱得赶紧败家败起来啊,耸什么!

    “哪有那么多钱!”翘儿就此开始比划算账,“入账佃租就那么多,多数老爷都要拿着,四方打点,又要保住家里的免役,又要跟其他官家交好。其余钱大头分给娘料理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下人的开支,哪个不要钱?还有就是你那个姨娘,每月总要置办些东西!对了,眼下小郎应考,这又是一笔钱。”

    杨长帆觉得势头不对,打断了她冗长的计算,直接问道:“等等,你就告诉我,咱们两口子每月可以挥霍多少银两就好了!”

    翘儿点着下巴思索道:“寻常来说,二两上下,这次你病好了,娘高兴,又单给了二两买布做新衣服。”

    “二两?二两?”杨长帆心下一惊,这不对啊,地主家不该这么省啊,说好的千亩良田呢?二两能做什么?买件新衣服?地主家就这鬼日子?我党怎么忍心推翻他们!

    “二两够多了啊!咱们又不用考虑吃饭的钱。”翘儿不可思议地说道,“我爹现在打渔,一年下来,落手里也就二三十两,去掉花费,经常还欠债的!要不是娘老接济我家,给我家拖债免债,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呢!”

    吴妈英明,放长线钓大鱼,接济林老汉,讨得美人妻。

    等等,还不是赞叹吴妈的时候,一个月二两,这地主少爷当的也太寒酸了,不说别的,拿这么点钱去买布,做出来的衣服都带着酸味。

    杨长帆看着老婆,明明一代娇俏小美人儿,穿的却是农家姑娘的衣裳,完全没有地主婆该有的姿态,浑身上下连个首饰都没有,受苦了啊,受苦了。

    翘儿却没觉得自己受苦,相反,这两天恐怕是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了。她也不管相公苦不苦,挽起他的胳膊道:“反正来不及去买东西了,我领你出去玩吧,平常这个时间你都要去玩的!”

    “玩……”杨长帆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茬,自己是很想玩,但和翘儿说的“玩”估计不是一回事,他想的是公子哥骄奢淫逸纸醉金迷,而不是傻子在夕阳下肆意的疯跑。

    翘儿却有些迫不及待,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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