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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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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管家连滚带爬地飞奔了过去,一边扶起了那男子,一边叫嚷着:“你们死定了,你们死定了,连我家少爷也敢打,等着抄家吧!首辅的儿子你们都敢动,不耐烦了是不是?”

“放你娘的狗屁,老虎地儿子我也照样打,哼,今天我就非打死你不可!”吴江地火爆脾气上来了,说着便要冲过去再揍他一顿。小裳已经惊慌地拉住了他:“吴江,不行,不能打了。不可以!”

“夫人,这种浪荡子弟留在世上有什么用,他居然轻薄你!”吴江瞪着眼珠子,气呼呼地道。“你要是打死他的话,会害死我们一群人的。快,快,快过去看看他有没有事情!”小裳也顾不得这些了,一边甩开了吴江地手,疾步匆匆地向着那男子走了过去。

“柳园,我,我好难受,我,我呼吸不过来,呼吸不过来了,呕……”那男子面色苍白地看着管家,一边抓着自己的喉咙,断断续续地说着,好像就要死了一般。“啊,这,这怎么办啊,少爷,你忍忍,我,我马上叫车回去,请御医来给你诊治,你别急,不急啊,不会有事情的,有首辅大人庇佑着你了,你一定会平安的。”叫柳园的管家急急地说着,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是哮喘病!”小裳面色一白,当即蹲下身子,一边抓起了那男子的右手腕,左手一甩,已经从护腕上取了几根银针下来,对着他的手腕扎了下去,跟着又对着他的涌泉,天灵,百汇等穴道施针,最后一针扎在他的人中和眉心之上,只听得那男子呼地一声呛了开来,整个人的面色跟先前的苍白之色大有不同,气也顺畅过来。

柳园呆呆地看着这情景,竟是没有想到小裳片刻功夫,就把他家公子二十多年的哮喘病给治好了,以往少爷哮喘发作,都要好几天才能回转过来,没有想到小裳竟然一下子就将他缓气过来了。那男子亦是一脸感激地看着小裳,没有了先前的那股轻薄之意,张了张嘴:“谢谢……”小裳已经收好了银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吴江,我们走!”说着已经翩然地转身而去,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那男子呆呆地看着那一抹惊世骇俗的白衣身影,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偏执地对女人如此念念不忘。

—第一百八十三章 … 新官上任三把火—

小姐,我真不明白了,那个登徒子刚才对你那么过分侮辱你,你干吗还要救他,像他这种人,死了算是为百姓积福了!”萍萍一路上却是嘟嘟囓囓,不断地抱怨着。“就是啊,夫人你的心肠就是太好了,这种浪荡子弟,杀一千个我都不解恨,你干吗要拦着我,不然的话,我一定把那臭小子打成残废,不让他出来祸害百姓了!哎,现在我心里一想起来就不舒服!”吴江亦是骂骂咧咧,不服气地嘀咕着,捏紧了拳头。

“打成了残废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再说,我现在不是没有事情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们啊,就放宽心吧,不要再为了这件事情计较来计较去了,为了那样一个人生气,不值得的!”小裳甩了甩头发,温婉从容地笑着,任凭二人在身边一番牢骚。“怎么能不生气,他把小狸搞成什么样子了,就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男人!他当他是谁啊!”萍萍撇了撇嘴巴,一边怜爱地抱着小狸,心疼地抚了抚它的毛发,还好小狸没有什么大碍,不然她绝对不让那男人好过。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去救他,这是我身为一个大夫的天职和一种本能,他固然有错,但是他的生死不是该由我们来判决的,朝廷自会有律法惩治他的。我们刚刚来京城,煊哥在京城还没有什么基础,若是因为我现在就把严嵩给得罪了,煊哥以后的日子该有多艰难。你们知道吗?”小裳眉头微微一蹙,神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这又关严嵩老儿什么事情?”吴江费解地看着小裳,摇了摇头。“他就是严嵩地儿子,严世藩!”小裳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阴郁,自己和严世藩的这一番相遇,不知道对以后的局势会不会有影响?严世藩最后那纯净的眼神,还有那一声发自真心的谢谢。很难将他与传说中那个嚣张傲慢。有恃无恐的败家子弟联系起来。在他的身上。想必也隐藏了很多无奈的故事吧,有一个权倾天下地父亲,而自己却又患有天生地哮喘病,随时都有生命地危险。

萍萍和吴江各自一愣,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怪不得他会说京城里没有一个女人敢那么拒绝他的,原来后台这么硬。“那又怎么样?首辅的儿子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吴江是个江湖莽汉,对于朝廷的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根本就摸不清楚。直来直去的惯了,只要是他看着不顺眼的事情,就一定管到底。

“人人都希望着严嵩倒台,可是他倒台了吗?他稳稳地坐在那个位置上三十多年了。很多事情并非人之所想就能够办到地。吴江,等你以后进了东厂,就会明白了!”小裳吁了口气,幽幽地看向了车窗之外,原本晴好的天气忽然间就变得阴郁起来。这北方的变天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啊!

吴江和萍萍若有所思地看着小裳。谁都没有再吱声。对于朝廷而言,他们都是一张白纸。“今天的事情你们都不要跟煊哥提起,知道吗?”小裳耸了耸肩膀。淡淡地道。吴江嗯了一声,先前的莽气转瞬间便被一层凝重笼罩。

第二日,崇煊便进了宫,向皇上复命。皇上却是好好地嘉奖了崇煊一番,当场宣布了他就任的官职,又于晚上为他摆下庆功宴,却是好不热闹。文武百官全场都到齐了。而文武官员又分为两派,一派以张居正高拱为首,一派以首辅马首是瞻,自然免不了一番暗中较量,不过碍于皇帝在场,也不敢过于放肆。

“高厂主抗倭有功,老夫敬你一杯!”人群中,一声朗朗的高喝划破了苍穹。谈笑风生的官员顿时间安静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走向崇地那一名老者。墨须鹤发,双目不怒自威,虽已将近古稀之年,但是身上依然有一股铮铮地傲气,此人正是当朝首辅严嵩。

崇煊微微一愣,转身过来,侧侧地迎上了那一双目光如炬的眸子,举起酒杯,与严嵩的杯子轻轻一碰,淡淡地道:“谢首辅大人地美意!崇先干为敬!”话音落毕,仰头已经将那一杯酒喝了。严嵩眯了眯眼睛,细细地打量了崇煊一下,嘴角微微地上扬,鼻子里哼了一声,跟着将酒喝了。

“后生可畏,好好努力才行,想我东厂,也是时候找个有能力的人接手了啊。我就说嘛,那些身下没货的人能够成得了什么气候了,到头来只会祸害朝廷!”严嵩一边拍了拍崇煊的肩膀,眼睛略略地扫向了不远处的冯保,这话自然是在讽刺冯保了。冯保面色有一些尴尬,可是也只能忍,如今的朝廷,大半已经是严嵩的天下,自己虽然在东厂有个挂名的主人身份,可是实在是拿不出手。

“首辅大人放心,崇煊自当竭尽所能,接管好东厂,不会让皇上失望的。我也会让天下百姓知道,东厂和锦衣卫不是欺负人的恶狗,从我开始,要严打那些祸害百姓的恶狗,不管他如何位高权重,只要犯在了我的手上,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崇煊点了点头,掷地有声地道,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严嵩那一双寓意深远的双眸,一脸的义正言辞。在场的官员皆是一脸的讶色,没有想到崇煊一出场就如此张

,他的意思别人自也听得明白的,那恶狗就是指严嵩

“年轻人心高气傲,做事果断是好事情,该有这份雄心壮志。可是光有雄心还是不够的,有时候还得靠运气的,东厂,哼,我等着看你的好戏,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严嵩也不恼火,淡淡地瞥了崇煊一眼,不紧不慢。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人也是时候该让他们这些年轻一辈好好干了。不知首辅大人可赞同我的意见?”张居正适时地走了出来,一脸凛笑地望着严嵩。“张大人说是就是了,高厂主可是你地得意弟子啊!”严嵩甩了甩袖袍,捋了捋胡须道,一边转身过来,对着身后的一众官员道,“大家玩得尽兴点,老夫家里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各位了!”说着拍了拍官袍。又回头瞅了崇煊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大步流星地走开了。一众官员纷纷说着首辅好走,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纷纷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崇煊。刚刚那一番交锋,他们也算是认清了这个新上任的东厂厂主不是什么普通人,还是有那么几分魄力在的,居然可以挑战首辅的威严。朝廷上下,除却张居正之外,几乎没有人敢如此冒犯首辅了。

崇煊轻松的脸上忽而变得严峻起来,眉毛也皱紧了,刚才那一番较量,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很难熬了,而那个东厂。也并非自己想象地那么简单就可以掌控地。

翌日。崇正式接管上任东厂厂主之位。当天上任,他便将那些不务正业,欺民霸市之徒全都清理出了东厂。永不复用。来京城地这几天里,他是特地在京城里转了几圈,四处打听了一些有关东厂兵卫的情况。从老百姓的口中所言来看,东厂现在似乎很不得民心,每年都有暗收保护费,甚至淫人妻女之事也是暗地里进行着,这些罪恶的行径已经在百姓当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面对着这位新官大刀阔斧的改革,向来威风惯了的东厂兵卫自然是心中不服气地,暗地里也在盘算着要怎么给这个东厂厂主来一个下马威。由以周森为首的一众亲严派是公开反对这位新上任的厂主,并且还向他下了挑战书,要和崇煊决斗。崇煊自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子,亲严派里一些自以为武功傲人的兵卫和崇煊一一单挑,都不是崇煊的对手,不下十招就全都败在了崇煊的手里,最后联合起来对付崇煊一人也是没有将他拉下马来。崇煊更是以他的绝技行云剑法赢得了现场地一片喝彩之声。周森心中多有怨恨,想着出手暗算崇,都被他一一个破解掉了。最后崇煊更是一剑取下了周森地人头,挂在了东厂的门口,以儆效尤。周森仗着有严嵩在背后撑腰,平日里作威作福,肆无忌惮,目中无人,百姓早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崇煊杀他是给东厂的严嵩那边地人一个警示,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谁要是坏了他的规矩,一定严惩不贷。

而随同崇煊而来的吴江和另外四名水师队的精英更是成了崇煊的得力助手,崇煊将他们分派下去,让他们各自带领一支队伍调教。崇煊自己则亲自带领督阵亲严派,进行残酷的训练,并请了夫子给他们来上课,学习为人处世的道理。刚开始还有人不肯来学,崇煊二话不说,便扣除了他们一个月的俸禄。自此,虽有人不满,但总算每堂课都是到了。如此训练了将近二十多天,东厂的兵卫已经是大有改观了。每逢出场巡逻,也都是规规矩矩的,那些曾经抢人钱财的兵卫也在崇煊的命令下悉数将银子退还给百姓。东厂还制定了严明的纪律,令得大伙儿都不敢再换。其实他们的本质并不坏,只是长期疏于管教,又有奸人从中作祟挑拨,才使得他们变成今天百姓眼中的恶狗。

而对于东厂的突然改变,百姓们却是显得有些不可思议,有赞扬的,有辱骂的,但更多的是持保留态度,在他们的眼里,东厂已经成了严嵩作威作福的爪牙,而这个新上任的厂主他们并不清楚其处世为人。

周森的被杀无疑是给了严嵩一个下马威,挑战了他首辅的天威。无奈东厂直接授命于皇上,根本轮不到他这个首辅来插手,且崇煊上任以来也是颇有业绩的,在百姓的眼中稍有了改观。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皇上既然任职崇煊为厂主,就说明他已经在着手限制自己的权力了。那个沉迷于炼丹求道的昏庸皇帝似乎已经有所觉醒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 天道酬勤自有路—

眼间,已是春末夏初,凄冷的北方这个时候才逐渐回管东厂已经两月有余了,东厂在他的带领下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赢得了百姓的一片赞誉之声,也不拿他们当恶狗看了。东厂的人也慢慢地习惯了这位新上任的厂主,对他心服口服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他们第一次也体会到了东厂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以前虽然仗着权势,欺负百姓,可是换来的是民间的一片怨声载道,尊重这两个字对于他们而言,就像天上的星星那般遥远。现在出外巡逻,百姓们不再战战兢兢,像躲瘟神一样避开他们,偶尔会亲切地上前打声招呼,或者送些吃的东西给他们。与此同时,高崇煊这个名字也逐渐在京城百姓的口中传开了,他们也得知了他是和戚继光一样的抗倭英雄,是张居正的得意弟子,心中对他的敬佩和好感更增添了几分。

而北方也有消息传来,鞑靼国的内乱短时间还不会平息,原本屯兵边境的鞑靼也在一时间迅速地撤离回国了。这对于外患频频的大明王朝来说,也算是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接下来的四月中旬,便是一年一度的武举了。一时间,京城之内也是人才汇集,热闹非凡。

而随想也差不多半岁了,来京城的这几个月里,他的身体长壮了不少,五官也长开了,却是浓眉大眼,生得和崇煊一般魁梧硬朗,人也变得越来的越顽皮。奶妈一个人有时候也照顾不了他。

“怎么样,累坏了吧!”小裳施施然地推门进了书房,看着仍在案前忙碌地崇煊,柔柔地笑了笑,一边将刚刚煲好的燕窝放下,“先喝碗东西吧,瞧你,整天没日没夜地忙。来了京城之后。你都瘦了好几斤了!得补补身体才是!”崇煊微微一笑。合上了书籍,吁了口气道:“有你在我身边真好,每天都可以享受这么美味的东西。随想睡下了吗?”

“左哄右哄,算是让这小祖宗安静了。哎,他可真是越来的越皮了。”小裳淡淡一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听吴江说。你准备在这一批应征的武举之中挑选一些人进东厂,是吗?”“嗯!”崇煊点了点头,喝了一勺燕窝,目光变得劲锐起来,“东厂现在的情况虽然经过我的重新编排,比以前好了很多。可是我还是很不放心,虽然杀了一个周森,可是暗地里还是有很多人和严嵩有联系地。他们表面上投诚我。暗地里地动作是不小地,我也没有抓到什么机会要拿办他们,所以也急不来了。虽然有吴江和水师队的四名强将在我身边。但是东厂的管理实在是过于复杂了,顾得了这里,又没有注意另一方面。这一届的武举应该会有很多佼佼者的,我会从落选的人中挑出一部分来,东厂也是时候要换一换新鲜的血液。”

“嗯,这样也好,只有培养了自己地人,才能让自己处于有利的地位。”小裳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继而面色变得郑重起来,抚了抚头发道,“煊哥,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说!”

“什么事?”

“明天我想去一趟雍王府,我,想去看看婠婠。”小裳吁了口气,脸上掠过一丝哀愁。婠婠与自己也快半年没有见面了,虽然来京城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去见婠婠。那个时候雍王府还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中,不允许人前去探视。现在鞑靼那边的风声小了些,和亲的事情也稍有了改变,雍王府的自由也恢复了。

“好吧,明天我陪你同去,雍王府现在虽然解禁了,可是还是有一些锦衣卫在把守。我怕你去的话,他们不会放你进去的。”崇点了点头,拍了拍小裳地肩膀道。“那会不会给严嵩发现?”小裳似乎有些顾虑。“发现了又能如何,如今整个朝廷都知道我是张大人这一边地,我和严嵩之间的对战已经是暗潮汹涌了。就算被他发现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去做坏事。而且东厂根本不用看他这个首辅行事。皇上也有意让我去雍王府探一探的,我却是忘记了地。现在你提出来了,倒也是顺风顺水了!”崇煊却是不以为然,一边耸了耸肩膀。

翌日上午,崇煊便带着小裳去了雍王府一趟,看守的锦衣卫见得是自己的上司,自也不好多做阻拦,放他们进了府。雍王朱厚聪是嘉靖皇帝的兄弟,自庚戌之变之后,朱厚聪便北上屯兵,戍守边疆,在与鞑靼的多次交锋中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所以自庚戌之变以后,鞑靼很少如先前那般猖獗了。后因雍王年迈,于嘉靖三十八年调离回京。嘉靖皇帝也是怕他功高盖主,再加上严嵩的挑拨和早些年的情债恩怨,所以对雍王实行了软政策,

架空了他在北方的军事权。这几年来鞑靼的气焰又境,明朝军队都是一败涂地。雍王几次请战北上都给嘉靖拒绝了,而朝廷的重臣也大多倾向于和亲政策,所以才有朝阳郡主和亲的事情。

对于雍王的遭遇崇煊自也是感慨万分,小裳见了雍王之后,第一次叫了他一声姨父,却是让雍王激动万分。曾几何时,雍王是驰骋沙场的一匹战马,而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不得不让人叹息帝王之家的无情无义。崇和小裳安抚了雍王一番,府里的下人便领着小裳去见婠了,崇煊则留在了大厅与雍王分析起了如今朝廷的局势。

“小姐!”婠婠见到小裳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懵住了,看着那半年不曾谋面的亲人,心中百感交集,奋不顾身地迎了上来,姐妹二人来了个深情的大拥抱。小裳亦是喜极而泣,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紧紧地抱着婠婠。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了,彼此间的情谊已经不是亲姐妹之间的感情那么简单了。

“你都已经是郡主了,还改不了口,还叫我小姐!傻妹妹!”小裳深深地吸了口气,抚了抚婠婠的头发道。“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姐,不管我的身份怎么变,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和你们相处的那些时光。”婠婠摇了摇头,哽咽地说着,“你知道吗?从我离开回王府以来,我不知道有多么挂念你们。我天天都想着你们。听到你和姑爷来到京城了,我想去看你们,可是连见一面的机会都那么困难!”

“你受苦了!婠婠,难为你了!”小裳轻轻地叹息一声,一脸凝重地看着婠婠,她的婚姻和幸福却成了政治的牺牲品。“再苦我也得熬下去,只要你们能够平安无事,我的牺牲就算是值得了!”婠婠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膀,一边看向了皑皑的蓝天,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喃喃地问出了口,“他,他好吗?”

“怎么能好?”小裳凄苦一笑,显得很是无奈,“崇儒虽然看起来像个孩子一样顽劣,可是认真起来的时候谁也比不上的。你一个解释都不肯给他,叫他怎么过得好。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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