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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要救潘金莲-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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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眼望去,却不是看蔡鞗(tiáo),而是看蔡鞗(tiáo)身后,那个被卫兵护卫着的老者。

    那老者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不怒而威,须发银白,更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德高望重的敬仰感。

    武松立即想到,高俅也是仪表不俗,一副高人模样,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特么的,做大奸臣的都要一个个是美男子么?

    后世戏剧中往往把那些大奸臣形象塑造得獐头鼠目,但,无论是高俅还是蔡京,都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形象。

    这个老者,自然就是此时大宋权势最重、轻轻咳嗦一声帝国也要震动的当朝宰相蔡京!

    他一出来,立即有一股无形的气场,震慑得现场鸦雀无声。那些蔡府的狗腿子们,有的已经被武松打得断手断脚,也忍住巨疼,再也不敢吭声。

    蔡京的眼光向武松看来。武松顿时感到心中一凛,有种全身都警觉起来的感觉。因为,蔡京的那道眼光,既看似温和澄净,又显得无比阴沉犀利,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心里,让人既不忍抗拒,又不敢抗拒。

    这,就是作为长期掌握重权、位居高位的大奸臣,养成的一种自然的气势。

    在这种气势面前,可以说此事整个大宋境内,能够保持镇定自若的,除了皇帝,所剩已经不多了。

    然而,武松恰恰就是这不多的人中的一个。

    面对蔡京的眼光,他在心中立即警觉的同时,就抬起眼睛,直接地看回去。

    蔡京打量他,他也打量蔡京。两人的眼光,就在口中无声地碰撞。这,其实已经是武松和蔡京的第一次较量。

    蔡京心中暗暗感到有些惊奇,这武松果然不同一般,在自己这么厉害的眼神面前,居然还能镇定自若。

    这时,还是蔡脩率先打破蔡京到来后的死寂。只见他小孩子似地嚎叫一声,突然干哭起来,上前抱住蔡京,哭嚎道:“爹!你怎么现在才来!这个人居然闯到我们家里来撒野,差点把我打死啦!”

    蔡京毕竟是他的爸爸。别人都怕蔡京,他其实也怕,但遇到事情就找爸爸,要位高权重的爸爸给他出气,已经是他的动物本能。

    蔡鞗(tiáo)却要比他的这个宝贝弟弟懂事得多,连忙一边拉开蔡脩,一边对武松道:“武松,你见了我爹爹,怎么还不行礼?”

第二百三十八章 要赏武松() 
    武松也已猜到那老者就是蔡京。

    蔡鞗这一说,他便不急不慢,不卑不亢,按照军中将领见宰相的规矩上前见礼。

    蔡京淡淡道:“原来你就是武松!徐恩几次给我写信报事时,都提到了你,说你是个人才。却为何一到府上,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武松早有准备,从容地解释道:“大人明察,刚才正和大家在一起比武,相互切磋,说好这次比武为了比出真功,可以不讲规矩,所以动静是大了些,请大人恕罪!”

    他这一说,西门庆、高衙内、蔡脩,还有那些断手残脚的狗腿子们,一个个想吐血:你刚才下手那么狠,还是比武吗?

    蔡脩立即嚎叫道:“爹,别听他胡说,我们根本不是比武,就是看他不顺眼。。。。。。”

    这小子平时对老爸蔡京在内心里是很畏惧的,知道他那奸臣老爸明察秋毫,不容糊弄,因此打算把自己听了西门庆、高衙内的话要欺负武松的事实话实说。

    蔡京面色淡然,冷冷地打断了蔡脩的话,道:“既然是比武,打不赢就是自己本事不行。”

    他那让人不敢直视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些狗腿子们,道:“你们平时吃得好穿得好,却疏于练习,本事不济,难怪这么多人还打不赢人家一个。所有的人,都扣除三个月薪俸,打十大板!”

    他这话一说,蔡脩还有许多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西门庆、高衙内平素都是横行霸道的主,可在蔡京的面前,又哪敢再多嘴!

    西门庆是知道,自己虽然叫蔡京一声干爹,但蔡京可没有真把他当儿子,自己万万不能在蔡京面前说错半个字;高衙内呢,再混账也清楚,在大宋都城汴梁,比的就是谁权势大,他老子高俅虽然得到皇帝宠信,一般情况下可在汴梁随意横行,但在蔡京面前,还得礼让三分。

    那些狗腿子们,尽管挨了武松的打,还要被扣钱、挨板子,却也没有人敢露出半丝怨言。

    他们也都不明白,为什么蔡京会这么轻易就相信并相当于是认定了武松的话:这只是一场比武?

    武松对蔡京的话开始也有些意外,但随即就想到,自己故意把西门庆、高衙内和蔡脩这三个活宝的故意找茬,说成是比武,给蔡府留了个台阶,给自己留了条退路,以大奸臣蔡京的阅历,这点小把戏简直太浅显了,自然想都不用想就看穿。

    蔡京又平静地扫了武松一眼,道:“陪老夫到花园里走走吧,老夫坐得太久,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

    说着,他迈着那和缓而自有一种宰相风范、令人肃然的步子,当先向蔡府花园行去,蔡鞗忙跟上侍奉着,武松再落后半步,跟在后面。

    自始至终,蔡京都没有提武松之前打了西门庆的事情,刚才,甚至看都没有看已经鼻青脸肿像头猪的西门庆。

    显然,蔡京丝毫没有要为干儿子西门庆被打出头的意思。

    武松心道:原来,西门庆这个干儿子,在蔡京眼里,只怕连条狗都不如。

    蔡鞗和蔡脩也都是蔡京的亲生儿子。不过,蔡脩明显是个草包活宝,显然,蔡京更器重蔡鞗一些,毕竟,蔡鞗处事干练,仪表不俗,更已经是皇帝许婚的驸马。

    。。。。。。

    从蔡府出来的时候,武松步伐从容爽朗。

    这次来见蔡京,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来是因为殴打西门庆的事,受高俅之命,前来向蔡京请罪。

    然而,蔡京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提西门庆的事情,反而说徐恩对武松多有肯定,又详细地向武松询问,徐恩在清河县推行变法改革的实际情形。

    如果不是作为穿越者,预先知道蔡京是历史上数得上的大奸臣之一,武松几乎也要相信,蔡京确实是个忧国忧民、锐意改革、果断有为的贤臣名相。

    蔡鞗见父亲不但没有责怪武松,反而明显有对武松欣赏之意,以为是自己之前预先说明武松救了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又趁机向蔡京提出:武松那日英勇有为,救了自己,请蔡京给予奖赏。

    蔡京当即训斥蔡鞗道:“救了你算得了什么!武松何止是救了你!他当时见义勇为,杀死一名刺客,赶走另一名刺客,也是间接救了现场的帝姬和金国使臣,于皇室、于朝廷都有大功!之前不知道是谁还罢了,现在既然已经调查清楚是武松,老夫自然要禀明皇帝,给予重赏!”

    蔡京又微微呼了口气,道:“现在我朝和辽国、金国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复杂得很。若是金国使臣此次在我大宋被刺杀,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武松这次立下的功劳,其实是很大的,相信官家也会不吝重赏!”

    蔡鞗大喜,武松也感到意外。

    不过,他如今读过司徒遗书,虽然还远远说不上精通,但对于朝廷上那种政治斗争之类的事情,多少也有了些感觉,不完全是愣头青。

    因此,他意识到,蔡京不追究自己殴打西门庆、到蔡府还大打出手的责任,反而充分肯定自己的功劳,要禀报皇帝给予自己重赏,这肯定不完全是在秉公办事,而是涉及到朝中复杂而微妙的政治局势。

    蔡京这种大奸臣,城府之深、思虑之密,自然远远不是此时的武松所能完全猜透的,哪怕是作为穿越者,明知道蔡京是大奸臣,武松也不可能有和蔡京比心计比智谋的能力。

    因此,武松不知道蔡京内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他能够想到的是:自己此时是皇帝另一个红人高俅的麾下,在旁人眼里相当于是高俅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蔡京如此对待自己,明显有对高俅的考量。

    如果说,蔡京不追究自己殴打西门庆和在蔡府出手的责任,是在给高俅面子,那么,蔡京一再提及徐恩对武松的赏识,又主动提出要给武松重赏,则明显有拉拢武松、牵制高俅之意。

    蔡京在京城中耳目通天,肯定知道武松几次打了高衙内的事,也必然了解到武松和高俅之间关系的真实情形;而就算高俅对武松有知遇之恩,那么,徐恩同样曾经是武松的伯乐,蔡京现在更愿意给武松重赏,这还是可以把武松拉拢过来。

    在朝中,高俅越来越得皇帝宠信,即将接任太尉掌控禁军大权,这对于蔡京来说,只怕迟早养虎为患成为威胁。如果能够拉拢武松,那么牵制高俅就多了一枚棋子。

    武松虽然是个刚直的人,不喜欢玩弄阴谋诡计,但也已经隐约地意识到:自己虽然来汴梁还不久,但已经开始卷入了大宋皇朝高层的政治角力。换言之,他正在进入大宋皇朝的高层的视野,将逐步成为一个有自己影响力和作用的人物。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宋江告状() 
    武松走出蔡府的大门,那新来的守门奴才,已经知道刚才他在府中痛打群奴、反而获得蔡京特别青睐的情形,望着他,不免点头哈腰,刻意奉承。

    对于这种奴才,武松也没有必要刻意计较,既然对方热情,管他真情假意,武松便也和蔼可亲地点点头,一步跨出门来。

    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然而,蔡府前面,居然仍旧排着长长的队伍,他们仍然希望能够有奇迹发生,能够获得公相大人的接见。

    其中,居然仍旧有那个黑胖的身影,正是宋江。此时的宋江,满脸疲惫之色,但仍旧没有放弃,继续站在队伍之中。

    武松突然心中一动。

    一来,他想确认一下,眼前的这个“宋押司”,究竟是否就是前世书中所写的那个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呼风唤雨的宋江;

    二来,宋江居然会这样锲而不舍地等待蔡京的接见,究竟所为何事,令人好奇;

    三来,现在的武松是穿越者,如果眼前的“宋押司”就是前世书中的那个水泊梁山上的宋江,那么他和武松是提前相遇了,如果武松现在就上前与他相认,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武松大步走过去,道:“敢问这位,莫不是山东郓城县来的宋押司?”

    宋江刚才见一名禁军将领从蔡府走出,又大步走向自己,已经感到惊疑,待武松这么一问,更是惊讶,道:“正是小可。这位将军,何以识得宋江?”

    说这话时,宋江心中有些希翼:莫非是蔡京要武松来见自己的?

    武松随口道:“宋押司的大名,早就听说了。不想在这里遇见!”

    宋江道:“宋某不过是县里一个小小俗吏,哪有什么大名,敢劳将军过问。敢问将军是哪一位,恕宋江眼浅识薄!”

    武松道:“我是武松,现今在新禁军任副总指挥使。刚才有些许事,前来报告公相。我见宋押司在这里已经排了大半天队,敢莫也是有急事非见公相不可?”

    ?宋江此时似乎是把武松当成了能和蔡京说得上话的人。他在这里排了这么久的队,早已经有点心灰意冷,现在是像个溺水的人抓救命稻草,有一点机会就抓住了。

    因此,他看了看四周,便谨慎地对武松道:“可否请副总指挥使大人借一步说话?”

    武松便和他离人群远些。宋江想了想,道:“副总指挥使大人,宋某这次来京,其实是差不多豁出了生家性命的!”

    武松一听,既惊讶又好奇。前世书中,实在不记得有宋江冒着豁出身家性命来找蔡京的情节。便道:“若方便对我讲,但说无妨!”

    宋江道:“我这次,实是为梁山泊那伙反贼而来。。。。。。”

    武松更是吃惊,忍不住道:“你说什么?”

    宋江道:“宋某这次进京,实在是为了梁山泊那伙反贼!”他也注意到武松吃惊的样子,既有些惊讶困惑,又有些希冀,道:“莫非,副总指挥使您已经听说过了?”

    武松心道:我穿越前就知道了,只是奇怪,你宋江原本就是梁山反贼的头头,怎么现在反而跑到京城来告梁山反贼的密了?难道,这也是因为我穿越过来改变了历史轨迹?

    忙道:“我不太了解,请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宋江道:“禀副总指挥使,那水泊梁山,位于山东道西南,由梁山、青龙山、凤凰山、龟山四主峰和虎头峰、雪山峰、郝山峰、小黄山等七支脉组成,水泽环绕,地势险要,原本是荒芜不毛之地。但自去年起,便有一个叫做白衣秀才王伦的,伙同杜千、宋万等人,啸聚了一伙亡命之徒,最开始只有几十人,短短一年,居然便已发展有近千之众,在那里占山为巢,劫掠周边,朗朗乾坤,公然反叛官府治理,若任其发展下去,不仅周边郡县都将受害,百姓遭殃,恐怕也会成为我大宋朝廷之患!”

    武松实在没有想到,及时雨宋江,原本将是梁山之首,现在居然对梁山上的造反队伍是这种说法,道:“莫非,你这次进京,要见蔡公相,就是为了举报这梁山泊造反的么?”

    宋江道:“正是!”

    武松实在意外,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宋江叹口气,忧心忡忡地道:“副总指挥使大人问得对。本来,宋某不过是县里的一个小小押司,职位卑微,这种向朝廷报告反情的事,哪里用得着宋某?无奈这一年多来,眼看着梁山泊的反贼越来越多,行事越来越乖张,可州县官府,居然全都视若无睹,刚开始还派兵去攻打了一番,却被那梁山反贼凭借险要地势,杀得再也不敢前往,这州县便干脆将此事掩盖下来,不肯上报!”

    武松道:“你就是因为州县要掩盖梁山泊反情,所以才独自进京来举报的?”

    宋江道:“不错!现在州县吏治,实在是腐败,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还敢欺上瞒下,宋江实感忧心!若任由那梁山泊反贼坐大,不仅百姓遭殃,更会导致其余地方效仿,那我大宋太平江山,岂不要国无宁日!为此,宋江不惜冒着被州县上司降罪报复的奇险,也定要来向朝廷举报这一切,好让朝廷早日下令州县,迅速平复反贼,莫使事态发展得不可收拾!”

    武松看着宋江那略显暗黑的脸上,一副义正词严、气愤填膺的神情,实在不像是作伪。

    但这事儿,确实是有点乱了啊。作为穿越者,武松确定自己还记得,无论是中还是史书上,宋江都是梁山泊反贼的首领,何以现在他倒成为了进京来向朝廷举报梁山泊造反的人了呢?

    如果说,高衙内要陷害林冲谋夺林冲娘子,这和前世书中记载一致;西门庆居然来到汴梁,仍然要纠缠潘金莲,这也合乎情理可以理解;那么,宋江作为历史上梁山泊造反的头头,现在反过来变成了梁山泊造反的举报者,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是历史已经因为自己的穿越发生了改变,还是因为后世的史书记载有误?

    这事一时间想不清,武松就问宋江:“你要举报梁山泊造反,只管向有关管事的部门官员去举报就是,何以非得要见蔡京?”

第二百四十章 高俅发怒() 
    宋江一听到“蔡京”两个字,吃了一惊,惊讶武松居然敢直呼蔡京大名。

    要知道,此时的蔡京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普天之下,敢于直呼其名的人,其实并不多。何况武松是官场中人,刚从蔡京府上出来,却显然并非对蔡京唯唯诺诺趋炎附势之人。

    不过,此时也不是他深究此事的时候,回答武松道:“我本来也知道,我一个小小的县里押司,要见公相大人,于制不合,千难万难。无奈我来京多日,盘缠即将用尽,到各部堂司衙去举报,有的连门都不能入,有的只是换来当堂驳斥,大人们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更有的竟然要把我逮捕入狱,说我谎报反情,亏得我在部衙之中,也还有几个熟人,提前给我报信,使我能够避免被抓。”

    说到这里,宋江的脸上,满是无奈、愤懑、忧虑之情,接道:“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有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看看能否直接禀报给公相大人了。公相乃是一国之相,只要他重视,梁山反贼就定然会被剿灭!”

    听到这里,武松大致明白宋江此次来汴梁的目的。虽然很感意外,但作为穿越者,心想这或许是由于自己的穿越产生了蝴蝶效应,导致历史发生偏差改变,这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重要的是,宋江举报梁山泊造反,认为朝廷应该及时镇压,这一点武松其实是认同的。

    作为穿越者,武松已经切身体会到,此时大宋吏治的腐败、朝政的紊乱。但他更知道,这时大宋面临的更大祸患,乃是北方的金国。一旦金国入侵,生灵涂炭,那将是一场人间浩劫。

    在这种情况下,武松并不认可梁山、以及后来的方腊等造反起事的行为。

    一来,从穿越前书中的记载来看,这些造反都没有成功,反而导致社会动荡,消耗了宋朝的国力,导致宋朝统治者更加不得不把注意力国内,忽视外敌入侵的危机,形同是“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的古代版,最终受苦受难的除了宋徽宗等北宋皇室中的一些人,更有千千万万的大宋百姓。

    二来,武松也依稀记得穿越前的书中所写,梁山的造反者当中,不乏滥杀无辜、卑劣无耻的做法,有的同样给百姓带来了巨大灾祸,远非明面上的“替天行道”那么光鲜。因此,他也是不赞成的。

    虽然,如果历史发生改变,宋江没有再上梁山,梁山始终处于那个白衣秀才王伦,或者后来的晁盖领导之下,未必还会有后来那么大的声势。但也正因为如此,王伦和晁盖都不具备宋江那样高远的政治目标,而是纯粹的造反土匪,所以给社会、给百姓带来的祸害可能更大。

    诚然,宋朝此时太过腐朽腐败,但是,作为一个从改革开放年代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武松以那个年代的经历,还是抱着一种更为良好的愿望,那就是:希望国家内部自我革新的希望还没有完全丧失。

    毕竟,宋朝这几代皇帝,一直都在思考变法改革。表面上看,有的皇帝要变法,有的皇帝反对变法,但反对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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