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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得同时对付这两匹恶狼,无论是潘金莲还是林冲娘子,都得保护好。
回到住处,潘金莲急忙问:“武大哥,你在追谁?”
武松严肃地道:“就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姓西门的人!”
快嘴的小莲嘴巴一张,道:“这个西门官人,怎么还追上来了?难道是因为给金莲姑娘的银子太多后悔了?这有什么,金莲姑娘本来就不像我,根本就不想要他的银子,还给他就是了,他为什么要跑?。。。。。。”
武松打断小莲,对潘金莲认真地道:“金莲,对这个姓西门的人,你一定要特别小心。这人,和高衙内一样恶毒!”
他当然不能告诉潘金莲,自己是穿越者,所以早就知道西门庆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潘金莲也是很聪明的。从今天西门庆故意在自己面前倒下,故意给自己银子,又暗中追踪自己和小莲到这里,自然可以看出,这个人是居心叵测。
虽然自己今天上街,和往常一样,也是带着面纱的,但潘金莲知道,自己身材很好,西门庆又借倒在地上的机会,偷窥到了自己的面容。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垂涎自己美色的登徒子无疑。
第三百三十三章 老奸手法()
潘金莲心里感到一阵嫌恶,就要把那个装满银子的荷包往旁边的下水沟里丢。
武松却把那个荷包拿过来,倒出里面的银子,笑道:“银子虽然臭,但还是能够用,丢了多可惜,拿给小莲和吴妈零用吧!”
吴妈自然就是指那个年老女佣。和小莲一听有这么多银子做零用,别看她年老,动作却比小莲还快,一把就从武松手中接过那银子,掂了掂,笑眯眯道:“这怕不有十两银子啊。那个西门官人,还真是大方!”
快嘴的小莲道:“他哪里是大方,那是只大尾巴恶狼。越舍得花钱,就说明他越坏!”
武松点头道:“小莲这次说得很有理!”
小莲嗔道:“我哪次说得没理了?”
武松和潘金莲相对一笑,知道这个小姑娘嘴快而要强,不和她争。武松看了看手里的那个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做工十分精美。只是,西门庆一个大男人却带着这种荷包,确实让人恶心。武松的心里,也顿时生出一股嫌恶,立即把那荷包丢到臭水沟里。
快嘴小莲忍不住惋惜地道:“多好的一个荷包啊!”
潘金莲道:“用这个荷包的人太肮脏,再好的荷包也用不得了!小莲,你喜欢荷包,赶明儿我一定给你买一个。”
小莲大喜,连忙说:“谢谢金莲姑娘!我就说,金莲姑娘美丽得像天仙,也善良得像天仙,是天下顶顶好的姑娘!”
武松和潘金莲忍不住好笑,吴妈却鄙夷地看了一眼金莲,冷哼道:“就长了一张专门说巧话的嘴!”
说着,吴妈转身要回屋里做事。
武松却叫住吴妈,让她和小莲立即帮忙收拾东西。因为,他和潘金莲要马上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住。
搭帮当初身为童贯密使的马奎,生前敛财不小,在首都汴梁购置了多套房产,自己没来得及住,都好了武松和潘金莲。
用这种人留下的钱,住这种人留下的房子,武松和潘金莲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像他们虽然极其厌恶西门庆,但西门庆给的钱为什么不能拿来花?
又要换个地方住,武松这当然并不是害怕西门庆。
只是,西门庆就像一条恶狼,潘金莲一旦给他盯上了,他必然会再来骚扰祸害。武松不会放过西门庆,但眼下,他还要救林冲娘子,又有新禁军里的事务,也没有办法整天守住潘金莲身边,因此,还是让潘金莲再避一避为好。
何况,既然马奎留下有其他房子,何乐而不住呢?要知道这是在大宋京城汴梁的房子,相当于穿越前在北京首都的房产,不住白不住啊。
第三套主宅,在州桥北街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房子虽然不大,却也十分周正,环境很幽雅,住下来没问题。
吴妈和小莲见武松和潘金莲年纪轻轻,在京都居然就拥有多套住宅,既羡慕,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她们也能住上好房子。
而且,住在这里,武松每天去新禁军营,还更近一些了。
其实,现在他已经是新禁军副总指挥使,完全有资格配备专门的坐骑了。不过,武松嫌骑马过街太打眼,更容易让高衙内,现在还有西门庆,打探到他和潘金莲的住处,因此,坚持每天步行。
第二天一早,武松照常去新禁军营处理事务,督促训练。才进营,士兵就报告,今天高俅来得早,要武松马上过去。
武松心道:离皇帝检阅新禁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高俅想必是为这事找自己。这是公事,自然不好推辞,便立即往高俅的营房而来。
这次高俅却没有带陆谦,身边是另外的亲随。平时高俅见到武松,都是笑容满面,鼓励武松好好干。可这次,高俅的脸色明显比较严肃,甚至带着阴沉。
武松立即提高警惕。这个大奸臣,是可以随时翻脸不认人的。
果然,一见到武松,高俅显得很不高兴,喝道:“武松!本官对你委以重任,要你好好训练军队,马上就要迎接官人的检阅,你何以还到处惹事生非?”
武松沉着道:“大人这话是何意?武松一直在专心抓训练,哪里惹事生非了?”
高俅怒哼一声,抓起桌子上一张纸扎,扔给武松,道:“还敢狡辩!你看看这是什么!”
武松心中也有些疑惑。打开纸扎一看,只见上面的字迹十分工整,书法堪称一绝。只有几个字:“副总指挥使武松。”
武松不明所以,谁无聊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还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高俅居然勃然大怒呢。问:“不知此是何意,还请高大人明示!”
高俅冷笑道:“原来你不认得这是谁的书法。也难怪,你是个武人,不学无术!”
武松闻言,心中恼怒,骂道:你特么凭借踢球得到皇帝赏识,才是真正的不学无术。但此时不是和高俅逞口舌之争的时候,问高俅:“请大人明示!”
高俅道:“这乃是当朝宰相蔡公相大人亲笔所写!武松,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武松一听蔡公相三字,知道指的是蔡京,不禁也吃了一惊,心想蔡京是比高俅更厉害的大奸臣,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盯上自己了。
不过,随即,他意识到,这只怕和西门庆有关。
武松依稀记得前世书中所写,西门庆其实是蔡京的干儿子!当然,蔡京这样的大奸臣,到处认干儿子,干儿子很多。但,西门庆绝对是他的干儿子中坏得比较透彻的一个。
莫非,是西门庆被自己所打,又盯上了潘金莲,因此居然能请动蔡京,对付武松?
蔡京位高权重,此时的高俅虽然深得皇帝的宠信,对蔡京也要忌惮三分。因此,蔡京什么都不用说,仅仅是在纸张上写下武松的名字,派人送来给高俅,高俅就不能不高度重视。
这也正是蔡京这种老奸臣的老奸巨猾之处。毕竟,高俅也是皇帝眼前的红人,武松现在是高俅的手下。蔡京只是写了武松的名字,什么态都不表,既可以理解为让高俅看着办,是一种示硬,也可以理解为相信高俅会正确处理,是一种示软。
七个字,软硬兼施,进退自如。大奸臣办事,随手就充满了心计。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又见宋江()
高俅此时虽然是皇帝的红人,但蔡京此时也深为皇帝倚重,且门生故吏遍天下,势力之强大,远非目前的高俅所能比。
所以,对于蔡京写来的便笺,高俅绝对不敢轻视。
还是多方查探,才了解到武松在街上偶遇西门庆、将西门庆脸打伤的事情,这才赶快把武松叫来。一向喜怒不为人知的高俅,此时也难掩脸上怒色,问武松:“你可知道,你昨天打的这个西门庆,和公相大人是什么关系?”
武松故作不知,问:“那不过是一个阳谷县来的土豪劣绅、地方恶霸,怎么会和堂堂公相大人有关系?”
高俅喝道:“他如果没有靠山,又怎么可能做得了阳谷县的恶霸?他乃是公相大人的干儿子!”
说到这里,高俅气得冷笑起来,道:“好你个武松,本官如此破格提拔于你,你却一再给本官添堵。几次打了本官的儿子,本官尚包容你,想不到你居然又无缘无故去打公相大人的干儿子!”
说起来也是,大宋此时的三大奸臣蔡京、童贯、高俅,武松居然打了其中两个人的儿子或干儿子。童贯是个太监,没有儿子,但武松更是隐蔽杀掉了他的密探。
实际上,对于武松打了蔡京的干儿子西门庆,高俅比对他之前痛打自己的儿子高太还要愤怒。
这是因为,此事太过敏感,涉及到两大奸臣之间的微妙关系。
武松乃是高俅的麾下,在外人看来,高俅一路破格提拔他,他与高俅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但他却偏偏无缘无故去打蔡京的干儿子,这到底只是武松一时的冲动,还是高俅在故意打蔡京的脸?高俅必须给蔡京一个妥善的交代。
毕竟,如果得罪了蔡京,哪怕有皇帝的宠信,高俅今后在仕途上也会遇到更多阻碍,甚至,眼前即将到手的太尉一职,也可能因为蔡京的反对而黄了。现在的皇帝,平时生活玩乐离不开高俅,可治国理政、收刮百姓钱财来满足他的奢侈欲望,更离不开蔡京,因此不能不给蔡京面子。
高俅左思右想,最后提笔给蔡京写了一封信,密封好,要人先去送给蔡京。然后,对武松一顿训斥,喝令武松亲自去公相大人府上请罪。
武松当然不存在会心甘情愿向蔡京请罪。不过,早在穿越前,就知道蔡京是个大奸臣,同时也是大书法家,在历史上很有名。现在,他倒想借此机会,看看这厮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如果蔡京敢把他逼急了,他可绝不会像林冲在高俅面前束手就擒那样,逆来顺受,不排除当场冒险,把蔡京给宰了,也算是为大宋除一巨奸,为天下百姓出口气。当然那样武松自己也很危险,所以那只能在被逼急了忍无可忍的情形下。
武松心中掂量,此时蔡京应该也不会过分地追究自己。
一来,皇帝检阅新禁军在即,高俅此时离不开武松,应该不会希望蔡京现在对武松过于严惩,影响新禁军训练。二来,高俅毕竟是皇帝的红人,高俅忌惮蔡京,蔡京也多少要给高俅几分面子。如果高俅那封信说清楚了原由,武松的态度又很好,这件事应该也不会很大。
毕竟,武松并没有把西门庆打得太厉害,况且西门庆毕竟不是蔡京的亲儿子而只是干儿子。
这件事之所以会惊动蔡京,其实还不是因为西门庆被打,而是因为这涉及到了高俅和蔡京这两大奸臣之间的微妙关系。
想明白了这点,武松就接受了高俅的指令,前往蔡府而来。
蔡府就在皇城附近,宅院之大之深之气派豪华,令人叹为观止。而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蔡府门前那长长的队伍。那都是来希望见到蔡京的。
只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蔡府那守门的奴才,可一点也不客气,对这些排队等着见蔡京的人,非喝即骂,绝大多数是不可能得到通传获得蔡京接见的。只有少部分有门路、会打点的人,守门奴才会进去报告,蔡京如果有空,就会视情接见,或者安排其他人代为接见。
武松乃是堂堂新禁军副总指挥使,又是因高俅之令而来,自然不想去排那长长的队。
然而,那守门奴居然正眼也不瞧武松,喝令武松:“别以为自己当了个军中小官就了不起,也给我老实照规矩排队去!”
武松一看那长长的队伍,心想如果去排队,只怕明天早上也轮不到自己,就耐着性子,对守门奴道:“我乃是受高俅高大人之命而来,是蔡公相点名的人!”
那守门奴闻言这才鼻子朝天地,冷冷看了一眼武松,却居然仍然不进去通报,而是命令武松:“既然如此,你可以不排队,到一旁等着,有空再叫你!”
武松道:“那我要等多久?”
守门奴冷冷三个字:“不知道!”
武松心中恼怒。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何等人,不值得与这种狗奴才计较。何况,今天高俅是要自己来向蔡京请罪的,自己虽然未必肯请罪,但也没有必要因为和奴才的几句口舌之争,再生事端。
他想了想,觉得不防暂且等等,便去旁边街边一条石凳上坐下,一边去看那些排队等着接见的人。突然,感到眼前有个人影一晃,似曾相识。
仔细一想,顿时记起,自己曾经在大相国寺前,遇到路过的“宋押司”,这人面容黧黑,身材矮胖,可不就是那个“宋押司”?
而这个“宋押司”,很可能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公明宋江!
武松放眼看去,但见这位“宋押司”虽然容貌丑陋,但站在人群之中,却自有一股沉稳淡定的气度,显然不是普通角色。武松越看,越确信他就是宋江无疑。
此时的宋江,当然还没有成为梁山的头头,而仍然只是偏僻小县衙里的一个小小押司。
他怎么也会来找蔡京?这是历史发生了改变,还是穿越前的书中没有写?
武松好奇心起,正想找个借口,去看看那究竟是不是宋江,却突然听得身后有人惊喜地道:“将军,你如何却来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蔡京之子()
武松回头一看,这回倒是立即认出,那人便是他曾经在遇仙楼前救下的那个男子。
此时,那男子刚刚下车,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看那男子身上衣着,精美华丽,显然非富即贵。
难得这男子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因为被武松所救,对武松一直念念不忘,武松心中便也生出了几分好感,问道:“你缘何也会来此?”
其实,男子那日遇到武松,曾经想告诉武松自己姓蔡,只是当时武松急着去救林冲娘子,行得匆忙,并未听清。男子不以为意,笑着再把自己的姓氏说了一遍,道:“我姓蔡!”
武松看了一眼气势恢宏的蔡府,顿时明白过来,道:“莫非,你是蔡府中的人?”
男子微微一笑,身后一个随从这时代答道:“好叫这位将军得知,这便是我家公相大人的五公子,现在已蒙官人亲许为驸马爷!”
武松这回真的感到意外。敢情那日在遇仙楼前顺手救下的人,居然是大奸臣蔡京的第五个儿子?
而且,他还是皇帝亲口许下的驸马?
难怪,作为大奸臣蔡京的儿子,这男子那天会出现在遇仙楼前。想必,就是因为当时有几位帝姬在,其中有一位可能就是这名男子心仪的,因此他前去观望。
以蔡京此时之位高权重,他的儿子若是看中了哪位帝姬,皇帝只怕也不会拒绝。或许,还会主动笼络。
毕竟,虽道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但当今这位大宋皇帝的儿女很多,拿一个女儿嫁给朝中最有权势的大臣儿子,双方结为亲家,也是一种政治联姻行为。
只是,武松还不知道,蔡京的这个儿子究竟娶的是皇帝的那个女儿。
作为穿越者,他知道,当今大宋皇帝的女儿,今后的下场都会很凄惨,若干年后就会被金兵俘虏北上,为婢为奴,任人玩弄。
男子见武松意外,进一步自我介绍道:“我叫蔡鞗(tiáo),我现在也已经了解到,你叫武松,乃是新禁军副总指挥使!”
蔡鞗(tiáo)既然是蔡京的儿子,那天又已经知道武松是一名军中将领,要打探到武松的真实身份,自然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武松原本对这个男子知恩图报还有点好感。但现在,知道他居然是大奸臣蔡京的儿子,顿时心里又有些不快了。
因此,武松的神情恢复了淡然,道:“原来是蔡公子!”
蔡鞗(tiáo)作为蔡京的儿子,自己现在又成为了驸马爷,早就见惯了那种趋炎附势、见到自己恨不得能舔自己踩过的泥土的人。
一开始,他在自己家门前见到武松,只道武松也是那种想方设法来自己家走门路的,心道这也没什么,既然武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帮他一把就是。
待看到武松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反而变得更加淡然甚至是冷漠,蔡鞗(tiáo)反而更加喜欢武松了。
他向武松再度表达谢意,武松仍是淡淡地说不足挂齿。其实在武松的心里,更是在想:特么那天要是知道你是蔡京的龟儿子,老子才不救你呢。
武松越是冷淡,蔡鞗(tiáo)反而越觉得武松真诚,令人喜欢。同时,也想到,既然武松明知自己是蔡京的儿子还这么淡然,可见他来自己家不是为了找自己老爸要好处的。感到有些好奇,就问武松来这里做什么。
武松直言相告:自己在街上打了西门庆,这回是奉命来向公相大人说明的。
蔡鞗(tiáo)一听恍然,笑道:“原来痛打西门庆那厮的居然就是你!这可真巧了!西门庆那厮原也该打,这不是什么大事。对了,你既然是来找我爹的,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不进屋?”
话一出口,不需武松回答,蔡鞗(tiáo)随即自己明白了:定然是他家的守门奴,为难了武松。
蔡鞗(tiáo)大怒,喝道:“把那守门当值的奴才给我叫过来!”
那守门当值的奴才早就望见武松和蔡鞗(tiáo)在说话,一直在猜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得蔡鞗(tiáo)叫自己,忙屁滚尿流地跑过来。
蔡鞗(tiáo)也不多话,转身从身后随从手中夺过马鞭,朝着那奴才就劈头盖脸地抽,边抽边骂:“好你个狗奴才,瞎了狗眼,居然让武副指挥使和那些人一样在这空等!”
一顿猛打,那狗奴才只得哀嚎饶命。
若是一般的情形,在这种情况下,主人当着自己的面打奴才,武松应该主动上前劝阻才是,表示自己不介意。但,此时的武松就是介意。这狗奴才就是该打。既然如此,就让蔡鞗(tiáo)打一打好了。
那边那些排队等着蔡京接见、没少受这奴才恶气的人,看着热闹,也顿时都感到解气。
蔡京把这狗奴才一顿打,然后下令,废除他的守门当值之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