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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要救潘金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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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在古代破案那更是不可能。

    现在,他刚刚穿越过来,还在熟悉这个世界的阶段,况且按照前世书中记载,武松本身也不是什么侦探能手,主要的本领还是能打而已。所以,现在乍逢这种大案,武松也觉得有些茫然。

    想了想,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常识推断:“大人,这躲在暗中之人武艺高强,身藏暗器,应该是早有准备,所以不排除他预先就知道胡勤的行动,乃是胡勤的同伙。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暗杀胡勤,就可能是为了灭口;而同时也向我发射飞刀,则可能是恨我坏了他的好事。具体情形如何,还需要再作调查分析!”

    徐恩曾点头道:“你的分析有理。武二,本官只道你有几斤力气,这才提拔你做个捕快,原来你脑子也很好使,那躲在暗中的狗贼定然与胡勤脱不了干系!”

    说着,马上传令:“快,给我传土军来,立即封锁城门,严查人员出入,全城搜捕贼人!”

    在北宋,土军属地方治安部队,为神宗时所设,隶属各地巡检司;原为吏役,轮差民丁充当,后改为雇募民丁,隶属于各地县尉司。

    自从上任县尉离任之后,现在的清河县县尉由知县徐恩曾亲自兼任。他下令之后,立即有衙役赶去调遣土军。(注)封锁城门严控人员出入后,土军们便要在城内挨家挨户地核查,发现可疑之人则立即逮捕。

    这时,主簿黄历见刺客居然是胡勤,显然也很吃惊,道:“真正想不到,怎么会是这厮?他是失心疯了么?还是被人栽赃陷害。。。。。。”

    徐恩曾大怒,骂道:“胡说!胡勤这狗贼身怀利刃,潜入本官府邸,意图行刺本官,所幸本官虽是文官,却也习得一点防身之术,没有被他得逞。事实就摆在眼前,怎么还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

    黄历讪笑道:“既然这厮不是被人栽赃陷害,那是不是因为他觉得知县老爷平时待他苛刻,这才怀恨在心?否则平时勤勤恳恳的他,如何就敢突然行刺知县大老爷?”

    他这话看似只是在推测案情,实则一是为已经死去的胡勤开脱,二则暗指徐恩曾平时对死者刻薄寡恩,是把责任往徐恩曾自己身上推。

    实际上,在清河县衙,主簿黄历仗着其姐夫是本地张姓大户,他在衙门里代表着本地的势力,因此一向不把外来的知县徐恩曾怎么放在眼里,这也不是太秘密的事情。

    一年前,原任县尉离开之后,张大户本来想让自己的一个表弟来取代,但徐恩曾担心本土势力由此更加壮大,让自己彻底失去对清河的控制,因此坚决不许,通过向上司打点关节,竟由他本人亲自暂时兼任县尉,断了张大户和王主簿的希望。

    于是,半年前,张大户和王主薄暗中设下陷阱,引诱倾向于支持徐恩曾的县衙都头前去青楼,被抓现场,逼其退位,想趁机把也属本土派的副都头胡勤推上都头之位,这样起码还可由他们控制衙门捕快(相当于后世公安局),架空徐恩曾的部分权力。

    然而,徐恩曾坚决顶住,不肯让胡勤马上转正。

    这些,在县衙吏员捕快当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此时,对于原本听从自己命令的胡勤为何会突然去行刺知县,又是谁要杀他灭口,黄历也是一头雾水,急于知道真相。

    但这一年来在与知县扳手腕的过程中,他和他所代表的本土势力可谓频频失手,暂处下风,因此心中着实恼恨,忍不住便抓着这个机会,对知县冷嘲几句。

    徐恩曾自然不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但这反而让徐恩曾强行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跟这种小人打交道,自然用不着动怒。

    他冷冷道:“王主簿,麻烦你在本官面前说话还是过过脑子。本官确实曾经不同意提拔胡勤这厮做都头,现在这狗贼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谋刺本官,证明本官当日并没有看走眼,本官何曾苛待过他?倒是你王主簿,曾经三番五次推荐他。那本官是不是可以说,你王主簿和他有密谋啊?”

    黄历闻言,立即跳起来,叫道:“我怎么可能和胡勤这厮有密谋?我还正纳闷这王八蛋为何突然这么发疯呢!我当日推荐他做都头,纯粹是看他办事认真有经验,这也是衙门里大家都看到的。我和胡勤这厮半点干系也没有!知县老爷,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徐恩曾冷哼道:“怎么?容许你乱说话,就不容许本官也说一说了?”

    黄历忙道:“知县大人这你可得明鉴,我没有乱说话啊,我刚才不过是推测了一下而已。”他转而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县丞姜后,试图寻求姜后的支持,道:“姜大人,你也听到了的,是不是?”

    姜后面无表情。

第二十章 武大被拘() 
县丞姜后此时不接黄历的话,而是想了想,对徐恩曾说道:“知县大人,胡勤这厮已被灭口,当务之急,除了关闭城门搜索那暗中灭口之人,还应立即派人查抄胡勤家中,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证明他究竟为何要行刺大人!”

    徐恩曾点头道:“不错!”立即又吩咐一个叫刘禅的年岁较大的一个捕快,带人去查抄胡勤的家。

    姜后又道:“大人,胡勤既已毙命,现在抓住那个躲在暗中的恶徒乃是关键。这恶徒心狠手辣,武艺高强,又十分狡诈。土军平时训练太少,能力有限,仅仅靠他们去把守城门搜索恶徒,恐怕还是不够。目下县衙捕快都头缺位,胡勤这恶贼已死,不如由下官再亲自带一队捕快,前去追缉搜索!”

    徐恩曾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说得也是!如此就有劳县丞大人!”

    姜后便又从先后感到现场的县衙捕快中,点起一队,匆匆出去了。

    黄历眼珠一转,立即道:“知县大人,我也愿意和马机密一道,再带一队衙役捕快,和姜大人分头搜捕!”

    徐恩曾面色一变。

    实际上,黄历过去待胡勤甚厚,把胡勤看作是县衙里本土势力之一,一直刻意拉拢,多次想推荐其顶替都头之位。

    现在胡勤居然监守自盗,潜入知县府邸意图不轨,黄历并不是毫无嫌疑,只是没有确凿证据,徐恩曾暂时不想与他撕破脸而已。

    现在如果由黄历和马奎带队去搜索,焉知他不会以搜索为名,行放走那逃走的凶徒之实?

    徐恩曾当然不会答应他的请求,立即摇头道:“搜捕胡勤狗贼同伙的事,有土军和县丞大人就行了。你和马机密若也走了,衙役捕快们若都出去搜捕,谁来守护衙门?主簿和机密还是留在县衙为是!”

    虽然内心不服徐恩曾,但他毕竟是知县,黄历还不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只好留下。徐恩曾不再理他,见武松一直在旁边冷静观察,便又问道:“武二,你今天还是第一天当捕快,就拦住了胡勤这狗贼,立了一大功,本官要重重赏你!你且说说,对于此案,你还有什么看法?”

    武松心道:这是要把我当刑侦队长的架势啊,可是我哪里有什么办案知识?才穿越过来,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事,差点把命都送了,已经够倒霉了,我自己都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知县问话,他不能不答。想了想,自己对胡勤这厮还一无所知,光靠现场的情形也无法看出更多线索,便道:“大人,武二并不懂得破案,我才来清河县,对衙门里的情况也很不熟悉,现场有这么多官差,恐怕还是他们更了解情况!”

    徐恩曾恼怒道:“他们懂得什么!胡勤这厮潜入本官住处谋刺本官,合衙门人谁不与他相识,却谁也不曾发现这狗贼的图谋,还有什么好说!况且今日是你拦住了这狗贼,本官想再听听你的看法!”

    武松还是谦逊地道:“大人一定要在下分析,在下敢不从命?实在是恐怕说错,没的让大人和在场各位见笑!”

    徐恩曾有点不耐烦,道:“我看你刚才的分析就很有道理,不必过谦,有什么但说无妨!”

    武松虽然并不喜欢侦探类小说故事,但毕竟也能从新闻报道等各种途径中,了解到一些有关犯罪的基本知识,此时便正好用上了,道:“大人,如此我就孟浪了。我觉得,但凡犯罪行为,必须先有犯罪动机。要知道胡勤这厮为何潜入大人府行刺,便得了解他的犯罪动机究竟是什么。”

    徐恩曾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犯罪动机”这类现代名词,但这个词语的意思还是很好懂的,点头道:“不错。胡勤这狗贼胆大妄为,定然是有所图谋。那你说说,他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武松道:“这个我也不知,只能从这狗贼自身的行为去判断。不知大人可否见告,胡勤这厮潜入大人府中的具体情况?”

    徐恩曾道:“这个说说何妨?昨日有阳谷知县,因公事路过本县,本官晚上宴请他,姜县丞”目光扫了一眼黄历和马奎,“黄主簿,还有马机密等,也都是在的。因宾主尽欢,本官回到家中已是很晚。本官便略作洗漱,想要多睡一会,不料才合眼不久,便被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胡勤这狗贼突然从本官书房中窜出,本官见状大喊,狗贼居然还敢挥刀砍向本官,幸被本官躲过。狗贼见事已败露,这才夺门而逃。再往后,便是你拦住了狗贼,狗贼又被人暗中飞刀射毙了!”

    武松听了徐恩曾的讲述,便认真思索。他实在是缺乏刑侦办案方面的知识和经验。不过,毕竟是一千多年后穿越来的人,基本的分析推理能力还是有的。想了想,道:“大人,我觉得,这个胡勤可能不是刺客!”

    “哈!”一旁的黄历立即笑出声来。冷眼旁观、看武松极不顺眼的马奎,也立即嘲讽道:“知县老爷才刚说胡勤谋刺事实俱在,这厮岂不是睁眼说瞎话!知县老爷太抬举这厮了,这厮终归是个乡巴佬,懂得什么!”

    武松冷冷扫了马奎一眼。徐恩曾也对他的话感到意外,道:“武二,胡勤这狗贼未经许可,带刀潜入本官住处,明明朝本官砍了一刀要杀本官,你如何说他不是刺客?”

    武松道:“大人,这狗贼是不是刺客,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依我的观察,这厮身着黑色衣物,显然是为了方便夜晚行动,因此他必定是昨夜就潜入了大人居处。若要行刺大人,他昨夜就可动手,晚上也更好逃逸,为何要等到今日天明大人惊醒了,才大胆行凶?可见,他的本意未必是想谋害大人!”

    徐恩曾一听,觉得武松说的确也有些道理,只是自己刚才惊恐盛怒之下,没有想到这层,便问:“他不是要谋刺本官,那又带刀潜入本官住处做什么?”

    武松又想了想,道:“从大人刚才讲的情况来看,大人昨晚要外出赴宴,这厮在衙门走动,自然也知道大人行踪。他可能就是趁此大人外出赴宴之机,潜入大人府中,却不料大人回来后,他怕被大人发现,无处可逃,只好一直隐藏到今天早上。天亮后,他势必担心衙门和大人府上的人越来越多,实在无法再藏,这才冒险暴露,想要逃走。由于他熟悉衙门情况,又能飞檐走壁,本来很有机会从屋顶逃走,但他却冲着班房而来,想必还是企图到班房里换了衣装,掩饰自己行踪。”

    武松这一番推测,并不是他具备很多的刑侦知识和刑侦能力,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常识推理,虽然未必完全符合实情,但现场的人也都觉得确实有些道理。徐恩曾道:“这狗贼确实一直掩藏得很深。那他潜入本官住处,究竟是要做什么?”

第二十一章 又打一场() 
武松道:“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凡犯罪分子闯入别人家中,如果不是要谋害主人,那就往往是为了偷盗财物。所以,如果胡勤这狗贼的犯罪动机原本不是为了行刺大人,那么,就定然是想在大人那里偷盗什么东西!”

    徐恩曾恍然道:“武二说得有理!快,看看这狗贼身上可藏了什么东西?”

    有捕快立即翻检了胡勤的尸身,果然在他怀里找到了一块金饼,正是徐恩曾祖传之物。

    黄历一见,马上叫道:“原来这厮是穷得荒了,知道知县老爷家中有钱,这才起了盗心!”

    他这话又暗藏机锋,显然是在暗喻知县是个贪官。徐恩曾大怒,正要训斥,武松道:“胡勤这厮现在被人灭口,显然原本是有同伙。如果只是要到知县大人府上偷盗一块金饼,罪不至死,他那同伙何必下此狠手?大人,您府上可还有比这金饼更重要的东西?”

    他这话却形同迎合黄历所说,暗指知县府上藏着不少贵重财物。黄历脸上一喜,徐恩曾却面色一变,道:“本官除了这枚祖传的金饼,哪里还有什么别的贵重东西?”

    马奎立即抓住时机给武松上眼药,插话道:“是呀,谁不知道我们知县大人爱民如子,两袖清风,为官最是清廉。武二,你说知县大人府上还有比金饼更最贵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居心?”

    武松知道,为了潘金莲的事情,这家伙是和自己杠上了。不过,此时却不是和这家伙计较纠缠的时候。武松便选择暂时无视他。

    实际上,马奎的话倒也确实提醒了武松,使原本没有机心的武松意识到,自己如果硬要说胡勤到知县府上不是为了谋刺而是为了偷盗,那么确实有暗指知县是贪官之嫌。

    那么,眼前的这个清河知县,究竟是不是贪官呢?前世书中没有写,不过,按照前世书中所写,这个年代几乎是无官不贪。

    记得在穿越前还不止一只看到过新闻报到中所说,有些贪官家中遇盗,损失巨大,可是,为了避免暴露自己贪污受贿的事实,便只好选择不报官,或者少报损失。

    武松当然是痛恨贪官的。不过,就眼前来说,还没有证据说徐恩曾就一定是贪官,而徐恩曾昨天解救他和哥哥武大郎,又选拔自己当捕快,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确实是有恩于己,主观上,武松也很希望他确实是个清官,起码不要贪得无厌。

    便对徐恩曾道:“大人虽然为官清廉,但有道是千里为官只为财,现如今这贪官污吏实在太多,难免让一些人产生当官的都有钱的想法,不排除胡勤这厮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大人府上有别的贵重物品。当然,也不是说胡勤潜入大人府邸,就一定是为了盗取贵重物品。他的作案动机究竟如何,一来要看能否抓住杀他灭口的那个同党,二来还得对他的情况进行继续调查。”

    徐恩曾闻言,神色缓和下来。又就案情询问了旁人几句,大多与武松所见不差,经过刚才武松这么一分析,赞成胡勤目的是行盗而非谋刺的居多。

    尤其是主簿黄历,由开始的嘲讽武松,此时极力赞成武松的判断:“胡勤这厮素来也不见有别的什么劣迹,这次胆大妄为潜入知县大人府上,定然不是谋刺,而是行盗。这厮在衙门也有些年月,对知县府上的情况按理说应该是最了解,别的地方不去盗,单单去盗知县府上,定然是以为知县府上最有钱,一定要严查!严查!”

    不要说徐恩曾自己,在场其他的人,就连武松,也看得出黄历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徐恩曾心底恼怒,面色铁青,森然道:“你等多以为胡勤潜入本官家中是为了盗取财物,但刚才搜索此贼身上,止有黄金饼一块,乃是本官祖传。本官自来清河县,确实是清廉自持,家中别无财物可盗,这狗贼身在衙门,常在本官身边,如何不知?若说他真是为了财物而行盗,那么又有谁不知道,清河县破有些富户,黄主簿的姐夫张大户就是首富,胡勤这狗贼又如何不去打他们的主意?故此,本官相信这狗贼的犯罪动机,定然不是为了盗取财物!”

    黄历道:“知县大人此言差矣,我姐夫家确实有钱,但大家也都知道,他养了许多护院,谁有这个狗胆去他府上行盗?相较而言,知县大人虽位高权重,但未必对合衙门吏员读了解,胡勤这狗贼利用知县对他的信任,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更不易被人发现,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本官还是赞同武二刚才的分析,狗贼潜入大人府上,不是为了行刺,而是为了行盗!”

    徐恩曾冷冷一笑,道:“如此说来,你黄主薄也认为,这武二不仅今天捉拿胡勤有功,而且对案情的分析也是很对的了?”

    黄历略微愣了一下,道:“这个自然!”

    徐恩曾哈哈一笑,道:“好!既然黄主簿也认为武二今天擒贼有功,又善于查探案情,那本官就更加下定决心了。”转眼看着武松,微笑道:“武二,本官原以为你有些力气,又认识几个字,只道你可以做一个捕快,没想到你今天才来衙门,就擒拿了胡勤这个狗贼,立下一大功。听你刚才对案情的分析,原来你对破案也很有天赋。也罢,本官就打算再给你压点担子,委托你做一件大事,你可愿意?”

    武松连忙施礼道:“请大人吩咐。大人对我和我哥哥武大如此关爱有加,但有差遣,武二如何敢辞?”

    徐恩曾道:“好!自从上任都头持身不正,出入青楼,被本官免职,清河县衙门都头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胡勤这狗贼早已觊觎此位,被本官坚决不许。现在,武二你文武皆略有所备,今天又立下大功,胡勤也败在你的手下,你还善于分析案情,我看你完全可以尝试担任都头一职,你意下如何?”

    武松闻言,不由得大感意外,还没来得及回答。“知县大人,这如何使得?”黄历却又叫喊起来。

第二十二章 清河政局() 
徐恩曾面色又一变,冷冷道:“怎么,黄主簿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你不也承认武松今天立了大功,又善于分析案情,这说明他颇有侦探大案、惩治罪犯的天赋。现在清河县捕快都头、副都头都已经出缺,急需递补,既然如此,本官就让武松来担此重任,有何不可?”

    黄历急道:“武松今天虽然立了大功,但毕竟不过是个乡下人,连一天捕快都未曾做,怎能就直接担任都头?知县大人过去也多次说,都头一职,虽然卑微,但责任重大,不可滥任,胡勤是多年的副都头都不能接替此位,现在怎么可以就这样凭空给了武松?”

    马奎也赶忙道:“主簿大人说得是!这武二粗鄙无知,今天不过是侥幸拦住了胡勤而已,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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