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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卢永道:“感情这么好?”
小二道:“用许大仙人的说法,咱们这不是有缘嘛,爷,你稍候,小二还得给其他雅间的客人上菜。”
“去吧,不耽搁你忙活了。”
“谢谢爷,那咱们改天见?”
“改天见。”
小二认为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按捺住激动不已的心情,恭恭敬敬地一步步后退,出了雅间。
等小二“脚不沾地飘飘然”离去后,卢永、纪羽瞳、韩雍、盈盈、柳仕元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盈盈道:“走远了吗?”
柳仕元内力在身,专心去听的话,耳目要比一般人灵敏得多,他凝神聚气,确认了下,点了点头。
“扑哧……”终于,卢永没有忍住,首先笑了出来。
卢永道:“真没看出来,一个个都够能装的哦。”
纪羽瞳道:“每个人都在演戏,就看谁技高一筹,更像一些了。干爹,我们应该骗过店小二了吧。”
卢永道:“十之八九已经上钩。”
胡安在旁,却很是替他们紧张,道:“我说三位爷,两位姑娘,你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你们知道这趟有多凶险吗?你们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在等着害人吗?我看你们还是别去的好。他们这是请君入瓮。”
韩雍道:“请君入瓮?那得看是什么人了?眼下,谁是君,谁是瓮还说不准呢。不过胡安,多谢你的关心。在我朝,你们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磨难,还能以如此纯真的真性情待人,难得,难得。”
胡安道:“来大明帝国的这段日子,苦是苦了些,但是,在我们看来,应该是上帝在考验我们。韩公子,我始终觉得小二说的那个去处险恶万分,我这个人的预感一向是很灵的。”
韩雍呵呵笑道:“怎么着,你这是要学那位许大仙人吗?”
胡安愣了一下,明白韩雍的意思,道:“没有,没有。”
韩雍安慰道:“好啦,没有关系的,胡安。我朝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们敢管这件事情,必然是有这个能力的。你呢,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不是说饿了吗?这桌子上的可都是美味佳肴,你们先胡乱垫补一点,你们的当务之急就是,用你们所学之长,把我们这两位天仙一般的姑娘画下来,我们要她们的风采神韵一点不落的全部表现在纸上面。而且,她们今后的命运,可是和这幅画有非常大的关系的哦。”
胡安好奇地看着卢永等五个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简直是太神秘,太不可思议了。”
韩雍依然面带微笑,却道:“胡安,来我朝,人情世故、地方风俗多多少少该都了解一些了吧?”
胡安道:“恩,基本的我都记得。”
韩雍道:“那我再教你一招,在这繁华之地,多的是虎狼蛇豹,他们啊,有很多秘密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如果有人想要打听的话,后果嘛,只有一个。”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峻的光芒。
多年的征战,让他的眼神凌冽冷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那种自然而然喷薄而出的气势,震撼了胡安,胡安咽了口口水:“谢韩公子的提醒。那么,我们帮两位姑娘画像吧。”
韩雍道:“不急不急,先填饱肚子才能全力去做事儿,皇上还不差饿兵呢。快快快,大家一起动筷子。”
第二十五章 我想要个弗朗机式的婚礼(一)
这一顿饭,胡安三个人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风卷残云,看样子,确实饿得够呛。
当他们酒足饭饱,一个饱嗝接着一个饱嗝不停地打着的时候,纪羽瞳和盈盈两个人也吃得差不多了。
卢永道:“来吧,咱们就在这儿画了。”
胡安支起画板,一边调着颜色一边道:“两位姑娘,一幅画可是相当耗时的,请问姑娘都准备好了吗?”
纪羽瞳和盈盈点了点头。
柳仕元在一旁,欲言又止。
卢永看在眼里,道:“仕元,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柳仕元道:“卢老爷,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卢永道:“说吧。”
柳仕元道:“机会难得,我想……能不能请胡安多画一幅……”
卢永道:“你是想把小姐的画像随时带在身边,以后好留个念想?”
柳仕元道:“是的。”
卢永道:“唉,你陪在羽瞳身边多年,乍一分开,确实难以接受,好吧,胡安,麻烦你多画一幅。”
胡安不解地看了看卢永、柳仕元和纪羽瞳,心道,他们的关系不太像主仆嘛,哪有仆人这样请求主人的,外人一眼便能看出,柳仕元和纪羽瞳的关系很亲密,他们会是主仆?不过,刚才韩雍才给他不要太过好奇的建议,胡安闭紧了嘴巴,绝口不问为什么他一个下人居然敢要小姐的画像之类的问题,只是道:“卢老爷,要是画三幅画,耗费的时辰可能会长一些。”
卢永好整以暇的端坐着,道:“今儿爷就是出来找画师的,时辰充裕的紧,这一点你放心,尽管专心作画,只要到时候能给我看到出彩的画像,越神似越好。就算画到夜幕落下也不碍事儿。”
韩雍道:“卢老爷,要不要我布置一下?”韩雍的意思是,外面还有一二十名死士,几个时辰他们在外面来来回回晃荡也不是个事儿。
卢永道:“不用,让他们在附近找个地方歇脚,只要不喝酒就行。”
韩雍道:“这点请卢老爷放心,他们敢沾一滴酒,我打断他们的腿。另外,我们宅院门口的事情,要不要我去安排安排?”
卢永道:“要的要的,你若不提我差点忘了,那个点儿你得用心了。”
韩雍道:“卢老爷请放心,不过,这一布置,估计得天擦黑了才能回来。”
卢永道:“不碍的,你放心去吧。”
韩雍道:“仕元,卢老爷和两位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不在的话,我怕苏州府有人会欺生。”
柳仕元道:“韩公子,我一定不会让人骚扰老爷和两位小姐的。”
他们三个人的对话里头,把今天要做的事情基本上交代了,但是胡安等人是根本听不出什么意思的。胡安呢,画笔一拿在手里,便全神贯注起来,娴熟地画着,外界的事,充耳不闻。
即使是这样,用了将近三个时辰的时间,胡安才画好一幅画。
在大作出炉后,胡安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道:“最近动笔的时候少了一些,有些许退步。卢老爷,你过过目?”
卢永来到画作前,被油画的惟妙惟肖惊呆了,他惊叹地看了一眼油画,又看了看纪羽瞳,道:“天哪,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太像了。羽瞳,你过来,看看,看看。”
纪羽瞳站起身子,慢慢向画像踱过去。
在二十一世纪,她很是享受在镜头前的感觉,对于光影下的照片和视频,她充满了自信,然而,来到了几百年前,当要看到属于自己的一幅油画的时候,她的心跳在加速,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可是纪淑妃的画像,她很想却又很怕看到自己在画中的样子。
她的紧张让感染到了盈盈,盈盈握着纪羽瞳的手,道:“羽瞳妹妹,怎么了,为什么小手冰冷?”
卢永哪能体会到纪羽瞳的感受,以为纪羽瞳害怕画像太像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进宫后被人看到画像招人嫉妒之类的,他忙道:“羽瞳,别怕,到时候干爹自有安排。来,看看。”
卢永把画像转到纪羽瞳的面前,道:“像吗?”
纪羽瞳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像,像。”画像中的自己,就像用单反相机拍出来的一样,而且,胡安很会捕捉,把她看向柳仕元时候,从眼角流泻出来的幸福定格在了纸上。看到这样的纪羽瞳,谁会不心动?
卢永道:“孩子,这是好事儿,干嘛哭呢?”
纪羽瞳道:“干爹你是不是替女儿想多了,我只是感觉能在我最美的年华,把时光留在纸笔之下,永远拥有,我是太过高兴了。”
卢永道:“那就好,真的没有其他多虑的念头吗?”
纪羽瞳轻轻地摇了摇头,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他想,就算萌生一些和柳仕元逃离的念头,她也及时断掉,在韩雍的严密防护之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卢永心里暗暗道:“好,有了这幅画,太后娘娘哪有不把羽瞳安排进**全力保护的道理。我大明王朝的**,绝不能允许万贞儿那样的女人兴风作浪。”
卢永道:“胡安,好样的,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和你的同伴就跟随我们住到我们在苏州府的宅子里,近些日子,有的你们忙了。”
胡安道:“谢谢卢老爷,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穷困潦倒到什么地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卢永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递给胡安道:“胡安,这个牌子你拿着,挂在腰间,出了酒楼,自然有人带你到我们的住所。”
胡安接过腰牌,把它别在了腰上:“卢老爷,那我们先退下了?”
卢永道:“去吧,今夜好好休息,从明日起,我要你昼夜不停地帮我画像,能有多快就有多快。明白了吗?”
“明白了。”
“去吧。”
今天的一切,对于胡安等三人来说,实在是充满了太多的谜。回想起来,更像是一个奇遇。三名弗朗机人交头接耳,情绪激昂,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了出去。
第二十五章 我想要个弗朗机式的婚礼(二)
就在他们闪身出门的时候,韩雍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三位,事情完成啦?”
“还没,卢老爷让我们去他的府上,说明日接着做。韩公子,这是卢老爷的腰牌,是你带我们去卢老爷的府上吗?”
韩雍道:“是啊。来,胡安、熙德、阿达,这边请。”
韩雍带着胡安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巷子,从大道上一转过来,胡安便看到了一辆马车。
从马车夫的穿着来看,非豪门望族不能有这样的奴仆。
胡安把眼睛睁得圆圆地,不可置信问道:“这是为我们预备的?”
自到苏州府,胡安三人就过着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哪里有这种待遇,见有马车,他又觉得如幻似梦了。
韩雍道:“当然了,上去吧。”
“哦……”三名弗朗机人欢呼跳跃了起来,争先恐后地上了马车,他们终于有机会能享受一回了。
但是,当他们爬进马车后,三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住了他们的喉口、前胸或者后背。
手持匕首的三人压低了嗓门道:“不许出声,否则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待遇急转直下,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胡安等三人吓得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却一个字儿也不敢往外蹦。
韩雍笑着道:“我说胡安,你也不用害怕,实话告诉你,我们呢,身份有点儿特殊,不宜让你们知道我们府院的线路,所以只能委屈委屈你们,等事情办妥了,我们再向你们赔不是。”
话音一落,三名手持匕首的人右手高高扬起,用匕首握柄往胡安三人后脑一磕。三名弗朗机人眼前一黑,哼也不哼一声,栽倒在马车上。
三名手持匕首的人手腕一转,匕首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们站起身,把马车坐人的垫子一掀开,连着板的下面是空的,三人把弗朗机人往里面一放,把垫子盖在上面,然后气定神闲地坐在上面聊起天来。
韩雍对他们的举动很满意。把马车门一关,拍了拍:“走吧。”
马车夫扬起鞭子,在空中甩了个清脆的鞭哨。马儿“啾啾”叫了两声,向韩雍他们住的地方而去。
当马车走远,韩雍才急匆匆上楼,进了雅间。
卢永见韩雍进来,道:“韩大人。事情办得怎么样?”
韩雍道:“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卢公公,适才在府院门口遇到了吴大人派来的亲信,吴大人的亲信告诉了我一条惊天的秘密。”
卢永道:“瞧你这副仍然不敢相信的表情,肯定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情,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能让我们身经百战的韩大将军如此反应。”
韩雍道:“吴大人在采纳了我和纪姑娘的主意后,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大概找寻到那帮倭奴的踪迹。公公你猜,他们最有可能的藏匿地点在哪里?”
“哪里?”
“和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地方?”
“尹山?你说他们藏匿在尹山?”
“极有可能。如果他们的藏身之地真的是在尹山的话,必须得是相当大的一个庄院,据吴大人派出的探子回报,在整个尹山,具有这样条件的庄院只有一个。那个庄院的主人是许道师。”
“什么?这也太巧了吧。”
“是的,没想到天下间最最巧合的事情都让我们给碰上了。”
盈盈走到韩雍的跟前。道:“大人,既然找到了他们的踪迹,你一定要替盈盈的父母报仇,为吴江死去的大明子民报仇。”眼看仇敌就在眼前,一伸手就能报得了杀父弑母之仇,在触动了伤心事儿之后,盈盈哽咽着,眼泪就像两行圆润的珍珠,从她那白璧无瑕一般的脸颊滚落。
美人梨花带雨,看得韩雍柔肠寸断,他不顾卢永、纪羽瞳和柳仕元在场,连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为盈盈擦拭泪水,道:“唉,遇见你,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百炼钢不敌绕指柔了,盈盈,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盈盈道:“你……你是我的大人,我的夫君。”
韩雍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就好。你放心,夫君有这个能力,待我们商量好了计策,我们一定不会放了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肯定逮到了一个个拖出来宰了。”
卢永道:“哟,这许道师胆敢为倭奴提供藏身之所,身后应该有人撑腰才是,难道那个撑腰的人果真是王敬?那么王敬图的又是什么呢?和倭奴有联系,他就不怕被发现后处以凌迟之刑吗?”
韩雍考虑了会儿,摇了摇头:“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这个,我是想不明白。”
卢永道:“其实,我倒是希望他王敬真的和倭奴有牵连,如此一来,想杀他的话,易如反掌,就算万贵妃想包庇,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一旦杀了他,相当于砍掉万贵妃的一条臂膀。虽然还不能对她造成足够大的威胁,最起码也能损伤她一些元气,打压她阵营里一些人的嚣张气焰,让部分胆小的人收敛收敛。”
韩雍道:“假如倭奴真的在许道师那里,我们刚才准备去尹山的计划要取消了,我不能让盈盈和纪姑娘身涉险地。”
卢永道:“恩,许道师背后若是王敬,那就更危险。”
盈盈用手背揉了揉鼻子,道:“不,卢公公、大人,越是这样,我越要去。”
韩雍道:“不行,盈盈,那太危险了。”
盈盈道:“这件事情,就请大人纵容我的任性,大人,王敬、许道师、倭奴之流聚到一起是什么?是魔窟蛇穴。一日不除的话,必定祸害无穷。是,我是有私心,但是我并非被仇恨冲昏头脑。大人想一想,我们已经和小二约定三日后见面,三日之后我们如果不去赴约,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以王敬的神通,说不定就会查到我们的身上,一旦让他们提防了,想再行事可就难了。”
纪羽瞳道:“盈盈姐姐分析的有道理,干爹,韩大人,这一趟,我们是非去不可的了。”
韩雍道:“可是……盈盈,你们面对的将士穷凶极恶的歹人,万一有个闪失的话?不不不。我还是不同意。”
盈盈道:“大人,你就当怜悯我,不能手刃仇人。我会郁结在心,无法化解的。”
柳仕元道:“韩大人,就让盈盈姑娘和羽瞳前往吧,我会陪在他们身旁的。”
卢永豪气顿生,道:“你们都去了。还能缺得了我吗?我要和你们一同前往,去捉许道师这条大鱼。”
这话一出,韩雍差点一个趔趄:“我的个公公嘞,他们几个去我都已经够不放心的了,你也要去?”
卢永道:“我为什么不能去,用盈盈的话说。那名小二可是邀请我们去的,其中,我可是长辈。哪有女儿家家求神拜佛的时候,没有家人陪伴的?”
韩雍道:“万一,万一被王敬发现了怎么办?”
卢永道:“韩大人,你可是关心则乱。我们现在已经处在一个两难的境地,不过仔细一琢磨。其实我们暂时掌握着转瞬即逝的优势,那就是敌明我暗。其他的关于许道师王敬的话,盈盈姑娘已经说得够明确的,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韩雍道:“这……”
卢永道:“如果不放心,和我们一同前往如何?”
韩雍道:“我是必须得同去的,要不,我如何放得下心来?”
纪羽瞳俏皮地看着柳仕元,道:“韩大人,你真的不用这么紧张,待那天,我和盈盈姐姐给仕元乔装打扮一番,让人对他生不起戒备之心,到时候,你给仕元一些近身搏击的利器,以策周全。”
韩雍疑惑道:“对仕元生不起戒备之心?”
纪羽瞳道:“恩,到时候我们老的老,弱的弱,又是姑娘,又是白面书生的。对方就是有什么歹意,也不会把我们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的。以仕元的功力,猝然之间动手拿住对方等级最高的人,易如反掌。”
韩雍道:“说得也是,好吧,那我们就冒这一次险。不过,作为大户人家,身边多带一些护院、家仆是很正常的,我就把那二十多铁卫死士带在身边。哪怕那百来个倭奴出现,抵挡一阵子绝对没有问题。”
“然后我已经派牧冲赶往神机营驻扎地,让三百顶尖好手,身揣短铳,扮作平民老百姓,这两日或早或晚,分批次出城,赶往尹山埋伏下来,吴大人那里也已经知会过了,到时候吴大人也会点上两千卫所兵,以调防练兵的名义,慢慢向尹山附近的密林靠拢,一旦许道师的宅院里响起铳声或者厮杀声,他们那边便能听见,迅速向我们这边靠拢。许道师的院子里没有贼人倒罢,如果有,不消一个时辰,便能把他们全部格杀擒拿。”
卢永道:“嗨,既然都安排到这个份上,你还怕什么呢,韩大人。”
韩雍道:“终究是多了几分牵挂,哪能不担心。”
“哈哈哈哈……我们的铁汉终于被柔情打败了。”
卢永、纪羽瞳和柳仕元笑作一团,而盈盈和韩雍,则扭捏羞涩地笑着。
“好,我的心情是一片大好,韩大人,我们打道回府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把今天的收获和李大人、赵大人几位大人分享分享。”
韩雍道:“行,那我们走吧。”
“走,小二结账。”
许道师的教众小二一听,扯着嗓子道:“来喽。爷,一共是三两六钱银子。”
韩雍拿出两锭足重五两的官银抛到小二的手里:“剩下的,赏给你们了,今天的饭菜,爷吃着舒心。”
“哎呦喂,谢谢几位爷,谢谢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