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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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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她才算看得明白,眼前这个嫌犯霍然正是昨夜吟出“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这种凄美诗句的大才子。

    他竟然是自己的杀兄仇人周秀才不不不,不可能,不对,不像!

    突地看到梅二小姐的美丽容颜,周楠眼睛都花了,真美啊,绝不逊色于云娘。不过,她和云娘的美属于两种不同的类型。云娘属于那种咋一看不觉什么,但越看越耐看,她的性子又温柔和顺,相处起来给人一种放松而快乐的感觉。至于眼前这个女子的美丽极具侵彻性,一下子就让人被晃得睁不开眼,简直就是艳光四射。

    原来,昨天酒宴诗会的主人家却是她。而她有是周秀才所杀之人的妹妹,真是天涯何处不巧合啊!

    最他娘糟糕的是,当年的周秀才是看着梅二小姐穿开裆裤长大的。想来梅小姐小时候是个熊孩子,水上人家,三四岁就在水中捕鱼捉虾,周秀才定然看到过她的泳装英姿,自然熟悉人家的身体特征。

    梅二小姐身体中隐秘部位定然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而以往的那个周秀才恰好知道。

    这个问题问来,自己又该如何回答,这不是要命吗?

第16章 咱也是大明纳税人了() 
只要自己一个应答不对,衙门找女牢子过来一查验,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气恼、沮丧,甚至是绝望,一瞬间,万千负面情绪涌上周楠心头。

    想不到周杨昨天所说的要去寻的人证竟然是梅二小姐,画舫上那个设诗会比文招亲的人竟然是梅二小姐。

    周楠强笑:“见过梅二小姐,十年不见,你已经长大了,却是风采依旧!”按照时间推算,当初的梅迟就是个六岁的黄毛丫头,能有个屁的风采。

    突然,梅二小姐神色转为凄厉,尖叫一声,张开双臂,尖尖的指甲就朝周楠连上抓去:“恶贼,还我兄长命来!”

    可怜周楠正自颓丧,一时不防竟被她在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真真是痛不可忍,急忙朝旁边跃去,捂脸叫道:“公堂之上,岂容你咆哮,别乱来,别乱来!”

    见大堂里乱成一团,几个衙役急忙伸出水火棍将二人分开。

    史知县气得又拍了几记惊堂木,大喝:“肃静,成何体统。民女梅氏,你这是做什么?”

    梅二小姐还在悲怆地大叫:“恶贼,还我兄长的命来。老天爷,老天爷你不公啊,怎么不让这个恶贼死在辽东啊?”

    这下不但周楠心中狂喜,就连公堂中其他人也是心中雪亮。

    史知县指着周楠喝问:“梅氏,你可认得此人?”

    “回县尊的话,如何不认得,这个恶贼害我兄长的命,就算是化成了灰,民女也识的。此贼就是当初周家庄的周楠周秀才,还请大老爷替民女做主,休要让这贼子逍遥法外。”梅二小姐大声地哭起来。

    这下真相大白了,眼前这个周楠确实就是当初的周秀才,身份查验无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周杨大叫。

    不但是他,就连周楠也是一头雾水:这个梅二小姐怎么转了性,问都不问就一口咬定老子是周秀才?难道这小妮子昨夜见我文彩风流,英俊潇洒,动了春心,欲救我一命?

    想了想,这个理由实在牵强,根本说服不了自己。

    此刻的周楠只能目瞪口呆了,前番他眼见着已经站在悬崖边沿。突然峰回路转,绝地逢生。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又是为什么会发生,蒙逼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原来,周楠并不知道。昨夜诗会,他那一首临江仙当真是惊才艳绝。能够作出这种绝妙诗词之人,必然是如唐伯虎那样的一等一的风流人物。

    梅二小姐本就是一个女文青,顿时沉浸在那词中那缠绵悱恻的意境之中。又看周楠,虽然年纪有些大了,却生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一颗心顿时被这个风流才子所占领。

    在昨天晚上,她眼前全是周楠的模样在晃动,越想心中越是甜蜜,继尔忐忑不安,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念头:他是谁,是否成家应该没有吧,否则怎么上得船来他是否有功名,家世如何,真若上门求亲,爹爹肯吗?

    想到此处,更是羞得将脸埋进枕头里,不能自执。

    等到天亮,到了衙门,一看,这个书生霍然是杀害兄长的凶手周楠。虽然隔了那么多年,他的模样变了许多,可眉宇间依稀有当初那个英俊书生的儒雅之气。

    难怪他昨夜走得那么快,难怪他不肯留下姓名,原来却是去羞辱我的。

    女人是感性动物,想到这里,梅二小姐又羞又愤,整个人也崩溃了。至于今天来衙门的目的,她也没心情管。

    等到哭得梨花带雨的梅二小姐退下去之后,史知县也觉得疲倦了,懒得再多说废话,拍了拍惊堂木,道:“眼前此周楠就是当年的周秀才,在辽东服役期满回乡,户房将他的名字添到户口黄册上,落个籍。”

    听到这话,周楠心中狂喜。到此刻,这阵子一直困绕自己的户口问题终于落实,他总算是一个光荣的大明纳税人了,终于可以享受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和义务。

    史知县又看了一眼周杨,想起他为了告周楠冒充身份竟然将大礼仪这桩三十年前的政治禁忌给扯了出来,差点让自己掉进汤锅里去煮。实在可恶,不可原谅,这就是个想害本官的刁民,不好生整治不足以平本官之愤,大喝一声:“周杨,好个刁民,为了家产,竟然诬告兄长欲置之于死地,几以禽兽稀?来人,打得三十棍,枷号三日示众已警效尤。”

    周杨大惊,只不住磕头:“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啊,小民知道错了,小民知道错了!”一时间磕得公堂中蓬蓬声响。

    周楠忙道:“老父母,我是兄长。小人父母去世得早,周杨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管教不严之过,不怪他。大老爷若是要用刑,在下愿意身代,还请县尊饶阿弟一回。”说着,他的眼圈也红了。

    君子以直报怨,周杨要被打,他心中固然痛快。可是,这不符合封建社会的伦理礼制,他这个做兄长若坐视周杨被打得只剩半条命,未免有违反公序良俗。

    昨天周楠献诗将史知县比做登楼长啸,居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高士。史人杰回到后衙之后,越品味心中越是得意,越是心怀激荡。只恨不得立即登上城门楼子,喝上一壶好酒,吹吹一凉风,成就一段佳话。

    今天他看周楠也越发的顺眼,赞了一声:“不错,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治家之道,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既然有你求情,周杨这三十棍暂且寄下。你这个做兄长的将兄弟领回家去,好生管束。”

    说着话,他又打了个哈欠,立即有一个书办适时喊了一声:“退堂!”

    这次身份危机就这么以一种叫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方式结束,周楠去户房落了籍。明朝的县一级衙门设有礼、吏、户、兵、刑、工六房,对应中央六部,户房的主要职责是管理本县户口和钱粮。

    出了衙门,看了看天色尚早,现在赶回周家庄还来得及。等在大堂外面的众乡亲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

    “楠哥,这下好了,虽然大老爷说的话咱们也听不懂,不过,仿佛、好象你的户口问题解决了。”

    周楠微笑这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周楠,周秀才的周,楠木的楠。”

    众人一笑:“咱们都知道,毕竟是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的,谁敢再说你是假的,咱们跟他急。”

    七叔公咳嗽一声:“大伙儿有话路上说,再耽搁天就黑了,路上仔细有人被狼叼了去。”明朝的淮安虽然开发程度高,可还是有许多荒地,生态也好,野兽倒不鲜见。除了野兽,说不好还有作奸犯科的歹人劫道,所以,天一黑,路上基本看不到人。

    “那是,得快些走,回去吃了,狼不狼且不说,家中的母老虎可是要吃人的。”

    “放心,有楠哥买的什物儿,家中的母老虎就算是精钢也化为绕指柔。”有人拍了拍自己手中的包袱。

    昨天从梅二小姐的诗会夺了彩头之后,本着上山打猎见者有份的原则,又觉得搞好邻里关系对自己有益无害,周楠很大方地掏了一两银子递给七叔公,请他安排大家使用。庄户人家难得进一次城,怎么也得给家里人带写礼物回去。一两银子购买力不错,基本人人有份,都是些针头线脑一类的得用之物。

    众人都发出一声哄笑:“是极是极!”

    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周杨怎么没来?”

    七叔公喝道:“这个畜生,为了田产连自己兄长都害,让他死在外面好了,咱们走!”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周杨是没脸跟大家一起回去,自己先走了。

    大家都是成天在地里干活的全劳动力,周楠也是个铁脚杆,一路走得呼呼风生,天刚黑总算是赶回周家庄。

    周楠刚进院子,就看到不但自家就连周杨那厢瓦房也亮了等。

    云娘正俏零零地立在院中,抬着头朝路上看来。

    见周楠回来,她张嘴欲喊。周楠一把握住她的手,感觉到那双小手是如此的冰凉:“我回来了,没事的,没事的。别哭,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成天抹眼泪。”

    云娘恩了一声:“相公,可饿了,我去做饭?”

    周楠正要说话,就听到一声冷哼从瓦房里传来,正是周杨的声音,这还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这厮走得更快。再看,厨房的门也锁了。

    心中大大地不痛快,周楠解决了户口问题,也懒得和这种小人生气:“已经在城里吃过了,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核桃糕。”

第17章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油灯枯黄,陋室光影晃动,扑鼻霉味。现在还是晚春,如果到了霉雨季节,也不知道会臭成什么模样。

    有老鼠在地板的破洞进进出出,又爬上房梁。

    周楠躺在席子上,身体稍微一动,稻草就在下面沙沙着响,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安宁。自从穿越到明朝嘉靖年间,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尤其是看到云娘躺在自己身侧,半依着床桓,小口小口地吃着核桃糕那满足的神情时,心中更是感慨。

    这种小零食在后世现代社会的时候因为实在太甜太油腻,自己都懒得碰,可对于过了十年苦日子的云娘来说,却是难得的美味。

    想起先前握住云娘双手,感觉到她手心里的茧子,周楠心中难过:这十年,没有丈夫在身边,又受到小叔子和妯娌的欺压,天知道她是怎么度过来的。

    “真香啊,这核桃片好多油。相公,要花不少钱吧,你又何必浪费在我身上?”周楠这次回来不但带了零食,还给云娘买了一大堆诸如胭脂水粉一类的小玩意儿。做为一个女子,云娘心中自然欢喜。可丈夫这么乱花钱,她眉宇间还是有责备之色。

    “又值得了几个,这个你收好。”贾瑞伸手在搭在枕头边上的衣服里摸出几锭碎银子,大约还剩一两八钱,递过去:“算是本月的家用。”

    “这么多呀,怎么得来的。”

    “你就别问了,反正是正当收入。”周楠回想起梅二小姐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周秀才那一幕,心中越想越糊涂。

    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他走了很长一段路,身子已经疲惫。顾不得夫妻琴瑟和谐,说不了几句就睡死过去。

    次日,周杨夫妻倒是打开了灶房的门,满满地蒸了一甑干饭,又难得地煮了一小块大约二两重的腊肉,冷着脸子招呼周楠和云娘过来吃早饭。

    当然,那几片蜡肉被小豆和小兰抢了去。就连干饭,等到周楠吃完第一碗,想要再去添时,里面也没剩几个。

    周楠心中倒是奇怪,这人今天怎么转了性,难道昨天我替他在史知县那里求情免了三十板子枷号三日的刑法,这夫妻二人心怀感激?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吃过饭,周杨浑家慈姑就对云娘喝道:“闲时吃稀,忙时吃干。不闲不忙,半干半稀。我家已经在县城耽搁了两日,农时不等人,等下你们就下地去吧。两天,两天之内必需把秧子插完。不然,大家一起挨饿吧!”

    云娘是个柔弱性子,想必往日慈姑的积威尤在,忙应了一声:“好的,我这就下地。”就放下碗,伸手去推放在灶房里的鸡公车。

    说来也怪,经过十年的艰苦的农活,云娘也几是皮肤黑了些,但依旧散发着晶润的光泽,有一种健康阳光的美。可她的手还是生了茧子,显得粗糙,在和车把手接触的时候竟然发出摩擦的声音。

    “慢着,你不用下地的。”周楠一把抓住妻子的手。

    “哦,秀才相公,你心疼老婆不让她下地,难不成你还能把她的活给包了。上次插秧,你可是连我这个妇道人家也比不上的。”慈姑语含讽刺。

    云娘:“相公,你不成的。”

    周楠看着她道:“你不用去,就这么定了。赚钱养家的事情我负责,你只负责貌美如花就是了。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不会下地的。”他这半年来走过太多的路,见过太多穷人家的女人被艰苦的劳作折磨成什么模样。很多女子刚过四十就因为风吹日晒雨淋而鸡皮鹤发,他可不愿意看到云娘将来变成这样。

    听他这么说,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的周杨就恼了,骂道:“云娘不下地,你也不下地,难不成咱们一家合该养活你们两人?”

    “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够养活自己。再说,我也不需要你来养。既然你不愿意,咱们分家单过就是了。”周杨夫妻就是小人,时不时锁灶房的门,叫他没有饭吃。这种日子过得还真是糟心,周楠可不想再和他们夫妻有任何瓜葛。

    听到分家单过四字,周杨一脸的铁青。周家十亩地中有十亩是云娘的嫁妆,剩下的九亩若是要分家,落到他手头只剩四亩五分。往年靠着这十亩地,交纳的相应的赋税之后,一家人不但能够吃饱,还能剩下一些。现在分了一大半出去,只怕一家人就要挨饿了。

    他以前本打算逼云娘改嫁好将所有的土地包括云娘那十亩陪嫁收入自己囊中,可千算万算,算到最后,周楠突然钻了出来。不但那十亩地,就连家产也要分出一半。这才是,变化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慈姑开始骂起来:“周家老大,我且不说你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你还真当你自己是秀才相公,每年能免二石皇粮,每月有廪米可领。你没有在县学拿过一两米就因为杀了人被发配辽东,现在的你就是个肩不能挑背不能磨的,还大言说什么自己养活自己,真是笑死人了。”

    “老二,你前日扭我去衙门,诬陷我是冒名顶替,不肯认我这兄长,我不怪你。毕竟,当年我去辽东的时候,你才十来岁。家中父母去世得早,也没有人管束。”周楠也懒得和慈姑这种泼妇纠缠,只正色对周杨道:“你我都已经成年,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一口锅里搅食,若你答应,从今天起,咱们分家单过。若你不肯,你我可以去寻族中长辈论理。实在不行,也可以再去一趟县衙。”

    一听到县衙,周杨就慌了神。这两日在县城里的遭遇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有两次都因为一句话没说对,差点被县官打死在堂上。他简直就糊涂了,怎么一有事,先挨打的就是自己,就连周楠和知县说的话自己也是一句也听不懂。现在如果再去知县那里论理,怕就怕这个周楠发了狠心,自己可就回不来了。

    至于找族中老人论理,那可不行。上次进县城,这厮也不知道从哪里弄的钱,随他一道进县衙的村民人人都送了一份礼物,又是新鲜玩意儿又是吃食,叫家里的小孩子看了好声眼馋。特别是小兰这鬼丫头,毕竟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娃,初晓人事,也知道爱好,成天嚷嚷着要绢花和胭脂打扮,搞得人心头火起。

    得了周楠的好处,庄子里的人见了他都非常亲热,一口一个楠哥地喊着。真叫他们来论理,怕是都要站在这鸟人那边。

    想到这里,周杨面容变得苍白,再说不出话来。

    良久,周杨摔碗而去,两口子自下地插秧不表。

    不用再下烂田去受那苦,周楠索性又躺回床上睡回笼觉。回想起周杨先前慌乱的申请,他心中就好笑:这就是阶级社会啊,我虽然现在没有功名在身,可以前好歹也是做过秀才的,说起来也算是和史知县曾经处于过同一个阶级,人可以背叛自己的家庭,却不可能背叛自己的阶级。自己人自然要帮自己的人,我要分家单过,周杨还真拿自己没个奈何。

    这大明朝的阶级分层和阶级隔阂令人法指,平民来自火星,士绅官僚却是来自金星啊!

    云娘本想下地的,被周楠喝止,只得拿了他的破衣裳坐在窗户后面补。

    这个时候,周楠就看到周杨在门口探头探脑,好象有话要说的样子。

    周楠也不起床,用手枕着脑袋,就喊:“老二,你有事吗,有事进来说话。”他已经大概预料到周杨要说什么了。

    周杨走进屋中,微一作揖:“见过兄长。”

    周楠故意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假冒的吗,还扭送我进县城衙门要办我的死罪,今日为何前倨后恭啊?”

    周杨面上浮现出一丝怒色,心道:史大老爷就是个昏官和你这个鸟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这大明的天真黑!

    他强忍着心中的恼怒,讷讷道:“兄长你真要和我分家单过吗,毕竟是一家人。父母将这祖业传给我们兄弟俩,就是想叫咱们守住这分祖业。若这么拆了伙,他们在天之灵也不安生。兄长,一切都是愚弟的错,还请你多多包涵,此事也不要再提。”

    云娘心善,忙道:“叔叔快快请坐,相公,毕竟是一家人,不可闹生分了。这家,我看也不要分了,免得别人看咱们周家笑话。”

    按照古人的伦理道德,一家人就应该聚在一起过日子。兄弟二人闹分家,确实有违公序良俗。除了因为分家一事实在伤感情之外,更因为有深刻的经济原因。一户人家按照平均生三个儿子计算,若要分家,每人只能分得三分之一家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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