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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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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打行乃是明朝中后期市井文化特有的产物。

    随着明朝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和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江南、江北各大小城市逐渐繁荣起来。加上南方人多地少,大量失地农民涌进城市谋生。但城市里要想求一条活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一批没有一技之长的青年后生就聚集在一起,组成类似于黑瑟会的犯罪团体。

    平日里以帮人打架斗殴为生,因此,这种团体就被人称之为打行。

    那师爷大惊:“冷静,冷静,周师爷大好前程,岂能出此下策?”

    “我是干这种事情的人吗?”周楠用看智障一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请打行的人灭梅家的门,那不是开玩笑吗?梅家有多少人口,我有那么多钱请杀手吗?

    再说了,就算我有这么多钱,打行的人也未必有这个胆子。人家梅康是什么人,一辈子在江湖上厮混,是打行的老祖宗。你跑上门去,那不是关公门钱耍大刀?

    自己不过是说说气话,这人竟然当真。连真话和气话都分不清楚,可见这县衙中也没有人才。

    “是是是,周师爷自然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那师爷连连点头,又道:“盐道知事所的人飞扬跋扈惯了,梅员外又不是个正经出身的人,凡事须小心些。不过,周典吏吉人自有天相,也不用过于担心。”

    在古代有抄家县令,灭门知府的说法。可见官府的权威,一个地方官如果要整死你,随便寻个由头,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有史知县帮忙,事情也不是不可为。问题是,史杰人也没有理由做这种脏活,你周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得用的手下,又不是他的亲兄弟,亲儿子。

    “又是叫我小心,看来,全县的人都知道姓梅的和姓石得要害我啊!”周楠仰天长叹。

    那师爷又道:“对了,周典吏大家同僚一场,平日间也算相得,要不你过得三五日再过来,大老爷到时候心情一好,说不好就让你去礼房了呢?”

    周楠大奇:“过得三五日又如何,我怎么听不明白。”

    那师爷小声道:“周典吏这几日没有当差,原来还不知道这事。有消息说,县尊改农为桑一事合了上面的心意,朝廷的褒奖下来了,要调大老爷到云南楚雄府定远县做知县。这可是天大喜事啊!”

    从淮安府安东县这种繁华之地调去云南偏远地区为官,在现代人看来,这已经是大大的贬斥。可是,对明朝官员来说,听到这样的任命却是欢喜莫名。

    这涉及到明朝政治的一个游戏规则。

    一个官员年纪大了,朝廷都会让他们去江南繁华似锦的好地方享受几年福,顺便弄些钱,再退休回家,算是对他们为国出力一辈子的体恤。

    所以,当你接道吏部的通知,让你去苏州、杭州、南京做官,你也别高兴,这说明你的政治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想法,如果放你到边远地区,那是让你养望,让你在富有挑战性的岗位接受考察,说明朝廷将来要大用你了。

    “什么,县尊要调去云南!”一向镇定的周楠失声低呼,心丧若死。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史杰人这一走,自己最大的一座靠山倒了。

    而自己现在有了吏员身份,是国家政治编制人员,不可能跟他一起去。

    换了个知县,周楠将来在衙门里是什么地位还两说,梅康和石千石会放过他吗?

    流年不利,犯小人了,周楠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趁史知县还在安东,我手头还有点权力,得尽快将我和梅家恩怨这件事处理了。大丈夫,岂能坐以待毙?”

    到了承发房,周楠一边喝茶,一边低头思索。

    正想着,林阿大凑了过来,低声道:“师爷,你以前叮嘱过小的盯着梅家,但凡他那边有异动,立即报来。小人听说了一事,特来告之。”

第64章 招聘() 
看到林阿大,周楠气就不打一出来。这厮就是个老公门,滑不溜手。在以前见自己在衙门里正红,就紧挨过来讨好投靠。现在见他周楠落了魄,这几日就看不到人影了。

    回想起他那憨厚耿直的兄弟林阿二,周楠不觉感慨,都是一母所生,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周楠语带挖苦地说:“阿大,林衙役,如今我恶了知县,现在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过来寻我,不怕被别人看了受到牵连。”

    林阿大一张老脸微微发红,道:“师爷说的什么话,咱们弟兄以前在衙门里就是个芥子般的人物,得你提携,现在日子过得滋润,怎能忘记师爷你的恩德。”

    “哦,什么恩德不恩德,我算得了什么?”周楠继续埋汰他。

    林阿大陪了半天笑脸,总算让周楠心中的怨气消了许多:“说来,梅家究竟怎么了?”

    “师爷可否知道梅家老三?”

    周楠眼前浮现出那个十二岁的孩子,这家伙跟他父亲一样生得魁梧雄壮,有些早熟:“知道,梅朴,他怎么了?”

    林阿大:“梅朴报名参加今年县里的童子试了。”

    “梅朴要参加科举?”周楠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林阿大说:“是的,就在昨天来衙门礼房的报的名,当时师爷你不在。小的想了想,这正是周典吏你整治梅家的一个大好机会。”

    “机会,说来听听。”周楠振作起了精神,问。

    林阿大见周楠留意,低声道:“当年梅家老大读书厉害,和师爷你同期中了秀才,得了功名,这事想必典吏也是知道的。梅老大的学问虽然比不上师爷你,可听人说以他的才学,进士先不提,一个举人老爷是三根手指捏田螺——稳拿。”

    “梅家出身不好,底子不干净。当年在水上做破落户的时候也就罢了,后来梅康发了达,家资巨完,日思也想的就是家中出个有功名的老爷,再谋个官身保家护身。否则,没有人做官,他梅家就是达官贵人们眼中的一块肥肉。可惜,那梅家大公子不开眼,惹了师爷,死球了也是活该。”

    “梅大公子一死,梅家就将所有的希望都着落到梅三公子身上,从小家中就请名师教授,想的是至少弄个秀才功名出来,也好混进士林。师爷,你想啊,以梅家的财力和人面,如果梅三公子得了功名。梅家从此发达,师爷你个日子就难过了。”

    林阿大一脸狰狞,压低声音道:“师爷,梅康早年在水上的时候作奸犯科,屁股上肯定有屎。不妨去查一查,把以前的案子翻几件出来。就算找不着,随意找几条人命安在他头上。现在淮河水正大,要寻一具浮尸也易。就算弄不倒梅康,也能叫他梅三公子考不成今年的县试。”

    听了这一番话,周楠顿时有点心动。

    可转念一想,却是恼了,喝道:“科举来是国家纶才大典,岂容胡来?再说了,梅三公子真有才,就算今年不能参加县试,明年呢,后年呢?就算在安东考不成,人家不可以去其他县考吗?”

    以梅家的财力,真为了子弟的前程,落籍到其他县也是一件容易的事。

    “阻了人家上进的道路,这个仇还真要永远化解不开了。所以,此举断不可为。”周楠喝道:“你今天来就为说这事?”

    还有一句周楠不方便和林阿大讲,史知县马上就要调走,最迟也是今年年底的事情。他一走,自己的麻烦很大。

    眼前自己最要紧的是好好想想如何自保,而不是去把自己和梅家的矛盾彻底激化。

    周楠也是有节操的,像这种断人前程的龌龊手段,还不屑为之。

    “是是是,师爷说得是。”林阿大很狼狈,他也知道自己这进天躲着周楠,已经惹了他不快。心中暗道:化解仇恨,杀子之仇怎么化解,难不成你还想着和人家和好,梅员外要肯才怪。

    就回答说:“师爷,小的今天来见你还有另外一件事禀告。这不还有半月就是县试了吗,,梅三公子现在却有一件麻烦事。”

    周楠:“说来听听。”

    林阿大:“我听人说,梅三公子的先生说他读书不成,朽木不可雕,气得撂挑子回苏州去了,说教这种笨学生脸上无光。”

    “梅三公子不能读书吗?”周楠问。

    林阿大:“倒不是,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才学高又能高到什么地方去?听人说,其实,梅朴还是能读书的。再加上梅家又有钱,使劲地请名师,使劲地走门路,用银子堆这辈子未必就堆不出一个秀才来。只是,他家原先那个先生实在太厉害了,教的学生莫说秀才车载斗量,就连举人老爷,隔个两三年报准教出一个。他教惯了神童,对梅朴这种普通人自然不耐烦。”

    “原来是怕砸了牌子。”周楠顿时明白,梅家原先请的那个先生应该是个人物。毕竟是从苏州那种科举圣地来的,还能差了。打个比方,他就相当于后世的北大附中、黄冈中学的特级教师,教的学生都是奔着清华、北大、复旦去的,考个普通的985、211都觉得丢人。

    林阿大继续说道:“这不马上就要考试了,现在突然没有先生,还怎么备考?梅家急了,放出话去,要重新给梅三公子请个先生,准备今年的童子试。听说,每年的束修已经涨到五十两。啧啧,都抵得上咱们衙门里的一个师爷了。”

    林阿大穷惯了,满面的羡慕,最后感叹一声:“读书真好。”

    周楠笑笑:“废话,读书自然是好的。你如果读过书,说不定也能做个师爷。对了,你接着说。”

    林阿大又道:“我哪里有那个福分做师爷,其实,这读书也未必就能发财,所谓富举人穷秀才,这世上读书读迂了,穷得揭不开锅的书生咱们县里一抓就有是一大群。听说梅家出五十两一年的学费,又包吃包住。不但淮安城里来了不少人,就连我县的书生也都动了心。今天,梅家在他家船上接待那些前去应聘的书生们。梅员外没读过书,也不知道先生的好坏。据说,今天这场招聘由梅二小姐梅迟主持。只要书生们入了梅小姐的眼,一年五十两银子就到手了。”

    周楠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心中一动:“阿大,叫上你兄弟,咱们过去看看。”

第65章 比试(求推荐票)() 
林阿大听周楠这么一说,大惊:“师爷可是要去寻梅家晦气,坏了他们这事?不可,咱们这次去不占理,若是等下动起手来,须防着要吃亏。”

    正在这个时候,林阿二走了进来,嚷嚷道:“大哥,你胆子也实在太小了,没的叫人看不起。咱们可是公差,借那梅家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咱们动粗。师爷用着咱们,正是你我弟兄出力的时候,如何能够推脱。”

    说着话,他拍着自己挎在腰上的那口手刀:“师爷,若论起打架,阿二还真输过人,也没怕过。等下管保得典吏平安。放心好了,今天师爷你就是那阿斗,俺就是百万军中杀个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呸,谁是阿斗,说什么话?”周楠唾了他一口,道:“好,阿二你随我过去看看。阿大你也不用过去,就在衙门里候着。一个时辰之后我和阿二若是还没有回来就说明出事了,你立即去禀告县尊,请他救命。”

    说完,他又对林阿二道:“不过,今天还真不用动刀动棍,你把刀子摘了放衙门里,再换上一身便装,扮做我的随从。”

    林阿二一呆:“不是去打架吗?”

    “打什么架,又有什么好打的,咱们这是去应聘,做他梅家的私塾先生。”

    “啊”林阿大瞠目结舌。

    周楠哈哈一笑:“一年五十两啊,好多钱,不赚白不赚。”

    “这个,这个”林家兄弟都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从衙门出来,周楠带着林阿二回到家中,将以前那个周秀才留下的儒袍穿在身上。以前那个周秀才去辽东服刑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身材矮小,按说他的衣服周楠根本穿不上去。好在古代儒服讲究的是宽衣大泡子,要穿起来像一个直筒从头罩到尾,看不出身体曲线才好。

    又拿了一柄扇子,一步三摇出门。

    不得不出,周楠身材匀称,五官在一种营养不良的古人中也算是俊朗,连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小帅气。

    去梅家的大船对周楠来说可谓是轻车熟路,上次上船还是他刚到安东的时候,直接以一首纳兰词抢了所有书生的风头,席卷彩头而去。

    走不了几条街,就到了涟水边上,抬头看去,却吃了一惊,好多人,比上次比文招亲的时候还多了四成,至少有五六十人之巨。

    船舱里已经装不了下了,就来年外面的甲板,甚至搭在岸上都站着排队等待聘的书生们。

    人多口杂,嗡嗡身边不绝于耳。仿佛如同刚经过一个严冬出巢采蜜的野蜂。

    如此也好,倒不用防备被梅家的人发现,直赶走。

    靠着还算强壮的身体和更加强壮的林阿二,周楠杀出一条血路,总算挤进船舱里去。

    一个书生大约是被他撞了一下,不满地回头看了周楠一眼,喝道:“这为朋友争什么争,又不是挤到最前面去就能被录取,最后不也得靠学问文章?不守礼,行止粗鲁,非君子所为。”

    周楠微微一笑:“抱歉,我也是心急,君子当仁不让,敢为天下先,凡事还是要争上一争的。没错,录取谁不录取谁,最后还得靠文章和才学说话。我看今天来的同道中都有秀才功名在身,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的就是天下第一。再说,聘请私塾先生这事可没有一定的标准,很多时候要看入不入主人家的眼缘。今天来的人实在太多,主家一个一个考来到最后怕也是烦了,怕就怕排在前面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被主人家看上了,当即就决定招他为先生,其他人岂不是白等一场。我想,朋友大约也是有这个心思。哎,那可是一年五十两的束修,在梅家坐馆两年,就可以回家买房买地,如何能够错过?”

    这话算是说进那书生的心坎里去,也叹息一声,道:“谁说不是呢,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自然要奋勇争先,朋友言之有理。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敢为高姓大名?”

    周楠自然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反问:“听朋友的口音好象是府城里的人,怎么跑我安东县来了?”

    那书生叹息道:“小生正是府城人氏,读了二十多年书,至今还没有中举,家中已经被我读得精光穷尽,只能抹了脸不要,来这里坐馆教书。再下年届二十,家中无田无地,也没有良家女子看得上,为能给我家留下血脉,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愧对先人。”

    “原来是府城生员。”周楠突然开起他的玩笑来:“上次这梅家二小姐以文招亲一事想必你也听说过吧?”见他点头,周楠道:“那时候朋友怎么不来碰碰运气,听人说梅二小姐生得国色天香,又有一大笔嫁妆。若朋友真有才,岂不是人财两得,少奋斗三十年。”

    “我却是有节操的。”那书生摇头:“大丈夫,岂能依靠妇人作为进身之阶?再说,就算妻家有嫁妆,也不是你的。还是这五十两束修拿到手上,随意使用起来快活。至于美人儿,怎比得上银子。有钱,什么美人得不到?”

    古代虽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是一家中绝对的权威。可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在大户人家行不通。试想,一个富人家的小姐嫁给一个穷小子,虽说有大笔嫁妆。可丈夫对于那笔嫁妆却没有支配权,所花的每一文钱都要看老婆的脸色。

    就算将来妻子死了,如果没有儿子,这些从娘家带来的财产也得还回去。

    穷男富女配,在资本主义萌芽撕开家庭温情脉脉面纱的明朝中后期,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

    周楠一阵无语:万恶的资本主义旧社会,爱情和美女还是抵不过金钱啊!先人不爱江山爱美女,今人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真是道德沦丧,人心不古。

    船里还在闹,嗡嗡声不停,周楠和那个书生的话自然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从后舱走出来,伸手抱拳喊道:“各位相公,请静一静,小老儿乃是梅府内宅管家,姓金。”

    终于开始了,所有的书生都安静下来,屏息聆听。

    这个金管家周楠却不认识,想来他也不认识自己。

    金管接着说道:“今天乃是我梅家为三公子招聘私塾先生,在场的都是我淮安府的有才之士,都是一时之俊彦。按说要用学问来考较大家却是不恭,可这么多人,咱们也不能都请了回去。所以,今天只能得罪了。”

    “今天的考试的规矩是这样,小老二出一道题目,请各位先生解题。若是解得好的,就能成为我梅家的私塾先生,不知道各位相公可同意。”

    “好,就这么办!”一个书生高声应到。

    其他人也都同时说:“就这么办。”

    所谓解题,其实就是主人家在四书的范围内出一个题目,让大家破题。没错,这正是八股文的做法。

    所谓破题,就是根据圣人之言的一句话,按照儒家的理论进行阐述、引申和释意。

    众生都有秀才功名在身,考场老将。平日里,每月都要作三五篇时文。

    这个考核方式正是他们的强项,于是,都点头同意。

    林阿二在周楠身边悄悄说:“师爷,你当年可是童子试头名案首,又是县学廪生,等下定能得第一,做梅家的先生做梅家先生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是的,以周楠和梅家的仇恨,就算他得了头名,梅员外会请他去教梅三公子?一年五十两银子的学费固然诱人。可周楠一年也能赚到这个数,他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要靠此谋生。

    他今天来不为抢第一,所为何事?

    林阿二不停地抓着头,死活也想不明白。

    “自然不太好,先看看再说。”周楠心中自有定计,笑笑闭上嘴再不说话。写八股文,破题,考经义,开什么玩笑?我对于国学是彻底的一无所知,一开口,立即就要闹大笑话。

    不过,今天我来这里就是冲着这场招聘会来的,等下还不得不精彩亮相,且看我的手段。

    今管家:“今天的题目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好了,各位相公可以开始了,想好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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