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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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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口中所说的铮臣,不用问自然是老袁的门生故吏。

    交易达成,周楠大喜,一揖到地:“袁相国士门风,当时标榜,为玄臣之俪。”

    听周楠将自己比拟为魏征,袁炜哈哈大笑,一把扶起周楠:“其实,御史们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是的,空明案一开始言官们闹腾的厉害。可等空明一开始攀咬徐阶,陈朱二人联手之后,他们就住口了,怕牵连到自己。

    现在既然有袁炜这个阁老动用手头所有人力资源出手为徐阶喊冤,两大阁老合作,力量开始平衡,正是清流们介入的好时机。

    毕竟,徐阁老是文官,是清流的自己人,不帮他难道还帮厂卫?

    此事情大有可为,就看接下来事态朝什么地方演变。

    但也无须担心,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

    兴冲冲地从袁炜家里出来,周楠忍不住哈哈一笑,喃喃道:“赌赢了,有袁炜出面扛大旗,此事或有可为。”

    他来袁炜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思路,人到了内阁辅臣这一步,你要想用收买什么的已经毫无意义,他要的东西也不是用金钱所能衡量的。

    在这种真正的大人物眼中,世上所有的人大约分为两种:“可用”“不可用。”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大约分为两种:“有价值”“没有价值。”

    和他们谈判,你得给他们想要的利益做为交换。

    他们想要什么了,金钱、美女,太俗,身为宰辅,什么钱拿不到,什么女人得不到。

    他们想要的只是权力。

    就周楠在袁炜家所见的陈设都很破旧,看得出来,这个袁阁老对于物质没有任何欲望。这种人要的是成就。

    没错,看袁炜的年纪和身体状况,用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他也就是个混日子的。

    但拟票大权何等要紧,这个直接掌管国政,一言一行影响到亿万生民的的权力欲、使命感的诱惑没有人抵抗得了。

    老袁也不能免俗啊!

    还什么那句话,名利这种东西,越是到老越是热中。俺老袁虽然已近黄昏,却也想再辉煌一回,才不负今生。

    在街上走了半天,周楠发现自己头发都已经被雾气浸湿了。回过头去,却见跟随自己的两个书办也是满面疲倦,心中觉得过意不去:“二位辛苦,天儿这么冷,仔细受了两,明日去史文江那里支几银子吃酒御寒。”

    周楠以前在道录司威望极高,众人都敬他服他。

    二人今日见周楠一会去徐阁老府,一会儿去袁阁老府,心中惊叹:我们这个大老爷究竟是什么人物啊,这人面可真广!

    皆欢喜地说:“谢大老爷的赏。”

第440章 朝堂风波() 
下来之后,周楠又去了一趟徐阶府,向他禀告自己和袁炜谈判时的情形,又请罪说内阁票拟权何等重大,下官自作主张许给袁阁老,还请徐相责罚。

    徐阶却是一笑,说,袁公是个君子,做事公正。如今内阁人少,老夫如今又被奸人诬陷无法视事。内阁本就人少,也需要人主持,让袁阁老票拟老夫也放心。我既然说过让子木全权代表老夫,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无须顾虑。此法甚妙,不错,不错。

    老徐头如此大方让尚有些忐忑的周楠彻底放心了,回头一想,其实徐阶爽快地将拟票权分给内阁其他两位相爷有两个原因。

    其一,他现在牵涉进空明案,属于犯罪嫌疑人。中国古代实行的是有罪推论,无论是按照法律还是人事制度,他都不适合再主持国政。就算现在不将这个权力交出去,将来开始审讯的时候,也得停职避嫌。既如此,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和袁炜结成同盟?

    其二,没错,内阁最大的权力来自票拟,就是在大臣们所上的折子上写下处理意见。现在将这个权力和其他阁老分享,表面上看起来大家都是平起平坐。但别忘记了,一个部门中的正职和副职是上下级关系。

    别说首辅和下面的阁老,即便和次辅相比,也是绝对的上级。

    试想,就算将来内阁人人都能拟票,但遇到大事时,首辅也有最终的决策权。若不同意处理意见,随时都能驳回。

    因此,这个作为的大家共享的票决权很容易就流于形式,关键在于内阁的话事人是否足够强悍。打个比方,当初杨廷和、张璁、夏言这种强力人物做首辅的时候,就算没有拟票权,他们说出来的话,别人敢不执行吗?今年以前,内阁辅臣见了严嵩,一个个都像灰孙子一样乖。

    由此可见制度是一回事,权力是另外一回事,关键在人。

    徐阶并不担心此举会削弱自己将来的权势。

    周楠之所以敢自作主张向袁炜许诺,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在真实的历史上,徐老头就是这么干的。

    严嵩垮台之后,徐阶欲要进位内阁首辅。可他以前在严阁老那里奴颜婢膝为士人所不齿,为了获取士心,就向皇帝上奏,将拟票权分给内阁其他辅臣。遇事,内阁公决。如此,老徐终于得到了百官的拥戴,如愿已偿宰执天下,也获得了贤相的名声。

    这就是穿越者先知先觉的优势吧!

    周楠现在暗地里是李王妃的白手套,可表面上却是徐阶的得力干将,加上又是老徐的孙女婿,他的个人命运已经和徐府拴在一起。可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乐损,就算不为自己,为了阿九,也得帮徐阁老度过这个难关。

    现在该做的已经做了,且坐在城楼观山景,静候其变。

    这几日,最忙的是史文江。

    小史师爷整天在外面和人吃酒作乐,打探消息,通常是一大早就出门,要到夜里才回来。

    只等了两日,朝堂就出大事了。

    首先就有大理寺的一个寺丞上折子说,空明案乃是刑案,按照我朝制度,应该先交到刑部审讯。怎么就这么审结了,人心何服?

    不用问,这个寺丞是袁炜的人。折子送到内阁之后,照例要由徐阶拟票。老徐说,大家公议吧。

    袁炜也不废话,道,制度就是制度,大理寺所言在理,可,转呈司礼监。

    李春芳自然明白这案是厂卫在整治徐阶,这活儿干得粗糙,但对王府却是有好处的,便出言反驳。无奈,内阁如今就三人,徐袁二人显然已经结盟,双拳难抵四手,这份奏折就以简单多数通过了。

    他也是没有办法。

    况且,他本是海内知名的大儒道德之士,也知道此案纯粹是捕风捉影,自己做为王府系一员,还是知耻的,就保持了沉默。

    有了大理寺这个寺丞开头,刑部、礼部也的官员也纷纷上折请将此案和相干人犯转去刑部审讯,有人还在折子中将中官内侍一通痛骂。

    刚开始的时候,李春芳因为心中羞愧,又要装出宰相肚里撑船的气度,装着看不见,任由徐、袁炜二人拟票拟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李阁老发现事态开始不受控制了。

    徐、袁联手,这头他们的门生故吏上折子上得高兴,那边科道的御史们一看: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等清流君子,这不是视我等为摆设吗?

    他们以前因为知道空明案关系重大,若是强出头,搞不好把自己赔进去。现在一看,跳出来上折子的人这么多,咱们御史台的风头都被别人抢去了。人一多,法不责众,还顾虑什么呀?

    加上科道那边已经有人被袁炜做通工作,于是,有言官振臂一呼,便群起响应。

    发现事情不对,李春芳想要出手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他还能怎么办呢,只得同意将折子送去司礼监。

    现在就看司礼监那边了,好在最近一段日子黄锦身体好一日坏一日,加上整日侍侯在皇帝驾前,已经许久不来皇城。

    监中大小事务都由陈洪裁决。

    陈洪一看,不好,就道,过得几日再说,准备来个拖延敷衍。

    空明案的人证物证都已经收集完全,提交到天子那里,嘉靖皇帝却没有任何表态。毕竟这事涉及到内阁次辅,涉及到准储君,万岁爷也要权衡斟酌。

    在陈公公看来,现在只能以拖待变。铁证如山,徐阶是跑不脱的。只要皇帝的圣旨一下,自然就万喙息声,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他这一拖,却将问题拖大了。

    科道的人也彻底看明白皇帝犹豫,看穿了厂卫的虚弱。

    别看厂卫平日里威风八面,其实他们的权力都来自天子。天子一日不表态,他们没有执行权,就是天家的家奴。那比得上我等士大夫君子,天生就是要与君王共治天下的。

    于是,科道更来劲了。

    这个时候,我们周大人的老朋友龚情跳了出来,上疏弹劾陈洪钳制言路。陈洪你虽然收了大家的弹劾折子,可却不受理不批红,所以就是钳制言路,你这是想干什么?朝廷是你家开的吗,你阻塞言路,隔绝内外消息,这是要造反吗?

    这道奏疏就要命了,折子上对空明案避而不谈,只抓住陈洪不批红这一点穷追猛打,直接打到他的要害上。

    外朝的权力体系分为三大块,依次是内阁、科道和吏部。内阁掌管行政权,科道负责纪检,吏部掌管人事。

    这其中科道的权力说起来有点虚,你的工作性质主要是上弹劾折子给别人挑错。按照规矩,这种折子应该第一时间处置,优先等级最高。现在司礼监给咱们来个置之不理,以后谁还拿我们当回事。

    想明白这一点,御史们将矛头转向了陈洪,甚至将他比做唐朝中期乱政的宦官。

    就连都察院的总宪也是勃然大怒,上疏皇帝弹劾陈洪。

    “这下子,陈公公的压力就大了。”史文江眉飞色舞地说:“想不到将空明转去刑部审讯的事情竟然演变成文官们对陈洪的弹劾,这下子就热闹了。此计甚妙,想必是大人的手笔吧?”

    这些事都是史文江打听到的,他嘿嘿地笑起来,道:“我听人说,陈洪这几日心情极为抑郁,动辄在宫中骂娘。他已经两天没睡过囫囵觉了,头发也白了不少。今日一大早还亲自去关帝庙上香乞求关二爷保佑。我以前常听人说舆论可以杀人,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

    周楠听问,也吃了一惊,道:“我和龚情虽然打过交道,但彼此都不对盘,此事与我无关。”

    史文江一脸疑惑:“那龚御史怎么这般出力,却是怪了?”

    周楠略一思索,道:“科道嘛,就是弹劾人的,怎么狠怎么来,不如此如何能够彰显他们的权威。所谓,特立独行哗众取宠。且,将空明转去刑部又有什么意思,哪里有比直接搞倒一个司礼监首席秉笔获取的声望高?龚情这人我实在太了解了,有出名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就算只有芥子大,他也要闹成须弥山。”

    史文江哈哈大笑起来:“大人可谓是将那些所谓的清流君子的心思揣摩到了极处。既然陈洪已经顶不住,看来空明转去刑部审讯应该没任何疑问。陈洪也就罢了,朱希忠要置徐阁老于死地的原因,还有空明为什么要刺杀裕王府世子这事实在太怪,我也好奇得很。等到空明解送过去,这个谜底总算可以揭晓,憋死我了!”

    周楠哭笑不得,合着你就是想知道最后的谜底啊。这厮喜打听消息,爱和人唠嗑,简直就是个八婆。

    “没那么简单,这案现在涉及到两位亲王,涉及到内阁次辅、东厂都督,锦衣卫指挥使,天子也无法决断,估计还得拖。”

    史文江听到短期内还不能解谜,一脸的难受:“得拖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周楠心中想,这事嘉靖也不知道怎么管,估计也是静观其变。除非事态到了不可收拾,他不得不出面的地步。

    史文江又问:“大人的身子如何了,圣旨什么时候能下来?”

    “我的身子已经好许多了,至于旨意,谁知道呢?”

    正说着话,一个道录司的人来报:“大老爷,史师爷,外面有个叫朱聪浸的老爷来访。”

    周楠:“啊,朱聪浸,他又回京城了。快请,快请。”

    史文江:“大人,这位朱聪浸先生是谁?”

第441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楠:“他是宗室中人,山西代王系的奉国将军。”

    史文江一拍额头:“想起来了,去年天子下诏命清丈京畿皇族冒隐的皇产,这位朱奉国领着宗室闹了一起,硬生生将这事搅黄了,还让沈阳、张大中被罢官免职。实乃奇人一个,有机会倒要结识一下。”

    周楠:“人都来了,还找什么机会,等下引见你们认识。”

    史文江:“我今日约了钦天监的大人吃酒,说好晚上一起看星星,时辰已到,却没有空和朱奉国说话了。”

    说罢,拱了拱手疾走而去。

    周楠心中感慨,两个大男人约好晚上一起看星星,gay里gay气的。这小史简直就是人来熟,什么人都能说上话儿。史杰人大人何等闲适的一个人儿,怎么生了这么个多动症儿子,难道是充话费送的?

    史文江刚一走,衙役就把朱聪浸领进来。

    朱奉国将军看到周楠喜得眼睛都笑弯了:“子木,大半年不见,想煞为兄,别来无恙否?”

    周楠:“朱兄怎么到京来?”

    朱聪浸:“还能怎么着,进京过年,拜祭宗庙啊!一到京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你府上。却被告之你出了事,被禁在道录司里,这不就赶过来看你了?”

    周楠立即明白,按照皇家的规矩,宗室的近亲每年过年都要进京觐见天子,并在大年三十那天祭祀历代先帝。

    中国实在太大了,古代交通不便。封地在河北河南的诸王还好,也就是十天半月就能到京城。但封在边远地区的就恼火些,路上就得走上一两个月。因此,朝廷就恩准他们可以提前出发。

    现在才九月初,离过年还有四个月。

    “朱兄也来得太早了些吧,也不怕礼部仪制清吏司的人寻你晦气?”

    “寻我晦气又如何,最多罚些俸禄,反正也不多。”朱聪浸大大咧咧地说:“难不成还能把我送回大同?提前到京城的藩王多了,也不多我一个,法不责众。”

    最后,他补充一句:“京城多好玩儿啊,被人寻晦气也无妨,值了。”

    周楠一阵无言,按照明朝制度,王爷们一成年都要被赶出京城就藩,无诏不得回京。

    不过,明朝的王爷还有皇族实在太多,一一下诏实在麻烦。因为大家约定俗成提前一个月进京,礼部也不想管。

    这京城是天底下一等一繁华的地方,仅次于苏州、扬州,皇族都是耿于逸乐之辈,一来就不想走。

    因此,就有人跟朝廷玩起了花样,一年十二个月只一两个月呆在封地,其他时候要么是在京城,要么是在去京城的路上游山玩水,这其中尤以朱聪浸为代表的青年贵族为最。

    这朱老兄会玩,说到底就是个吃喝玩乐的损友。周楠已经猜出他今日是来找自己出去吃酒的,就道:“朱兄,我现在正被朝廷管制,又大病一场,至今没有好完全,怕是不能陪你出去,惟有清茶一杯待客。”

    “看出来了,子木清减了,还是保重身体要紧。你当我是什么人,一来找你就是吃喝嫖赌,今日却是有一件正事。”

    周楠哈一声:“朱兄什么时候有过正事了?”

    朱聪浸气得哇哇大叫:“我是这样的人儿吗?”我堂堂奉国将军什么时候这人设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就看到吴淼兴冲冲地领着两个官员过来。

    他走得飞快,一边走一边喊:“周大人大喜啊,周大人大喜啊,旨意下来了。”

    周楠心中一凛,忙站起来和来人见礼。

    那二人问清楚谁是周楠之后,细声细气地说:“周大人,我们是吏部的,天子的旨意已经下到部里,你的处罚决定已经下来了。”

    说罢,就拿起吏部出具的文书,朗声念起来。内容不外是礼部道录司右正周楠同志犯了什么什么错,经过这些日子的反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努力挽救每一个同志的原则,免去他所任的一切职务。

    这一念,就念了一气,把周楠所担任职务从司正再到殿前班值,再到宣德郎,官、职、阶、差遣都撸得精光。

    念完,两个官员将免职文书朝周楠手里一塞,拱手告辞而去。

    朱聪浸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自己才大半年没见到周楠,这位老兄怎么给自己弄了这么多官职和头衔,都印出来,只怕官照都不够地方。

    可是,进日却被一个不剩得开革了?

    这才是其兴也勃勃,其人事变幻啊!

    吴淼喜滋滋地说:“恭喜周大人。”

    “本官被免职,你高兴什么?”周楠心中气苦:“是不是听到我要走了,心中欢喜?”劳资现在一个官职也无,你还一口一个周大人,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吴淼:“周大人说哪里去了,本官立即叫人给你准备车马?”

    当着朱聪浸的面被人撵,周楠感到颜面大失,冷冷道:“吴大人,按照朝廷制度,我就算要走,也得和你办交接,这些天还得在司里。”

    吴淼见他就是不走,心中大急:“是是是,交接是要办的,不知道需要几日?”

    周楠:“我怎么知道,估计没有十天也需要半月吧!”

    “啊,这么长日子,周大人你这是埋汰我吧?”吴淼铁青着脸愤然而去。

    朱聪浸是个真•纨绔中年,笑着问:“子木你真要在这里再呆十天半月,这地方哪里有在家舒服?”

    “你真以为我是在气那吴大人?”

    “难道不是吗?”

    周楠笑笑不语,道录司现在已经是皇帝和裕王的小金库,卖度牒这事可有卖官粥爵的嫌疑,传出去对明朝大小董事长名声不好,岂能轻易交给吴淼,真出了纰漏,自己才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先将该买的份额卖了,再把款子给结算了,这活起码得半月。也就是说,他每天还得来道录司来干活,还是没有人发工资,没有名分的那种。半月之后,皇帝和裕王应该会派新人过来接手。对了,道录司不是还缺一个左正吗?

    周楠暗自叹息:我现在其实还是掌握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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