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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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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贞:“子木,下去之后你将这三道题目做好交来。”

    “是,多谢恩师。”周楠忙又拜下去。

    这个时候,探视时间已到,就有锦衣卫来催。

    周楠张嘴欲言,王抒呵呵一笑:“子木,你想说什么老夫知道。不就是上个陈情表,老夫也不是迂腐之人,若再矫情岂不冷了你们的心,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老夫可不会做。”

    周楠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怕就怕师公和朝廷顶牛执意要给自己做无罪辩护,就是不认罪。古代读书人重名节,怕就怕他来这一手。

    三人依依惜别,不表。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周楠懒得下午申时就回了家,让黄豆磨了墨汁,提起笔写了一篇八股文。写完,读了一遍,非常满意。

    乘着今天的状态好,他又做了一篇八百字的文章,依旧上佳。

    当然,这三个题目做好之后会交到王世贞那里去修改,修改完毕,还得背下来。

    因为笃定这次乡能过,周楠一身轻松,这才体会到写作的乐趣。竟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又要继续去写第三篇。

    这个时候,黄豆才小心提醒:“老爷,夜已经很深了,还请安歇了吧!”

    外面传来隐隐的打更声,侧耳聆听,已是后世北京时间夜里十二点。

    明日卯时还得去上班,再不睡可没有时间睡了。

    周楠这才回到卧室,脱衣上床。

    可因为太兴奋,竟有点失眠。

    他闭着眼睛想:其实我的文章也算是登堂入室了,硬去考未必就会名落孙山,有恩师打题,只要打中一道题目,那是肯定要中的,只不过是排名先后的问题。恩师也是,这乡试出了四书题,还有五经题,他老人家怎么不索性将剩余的题目也随手猜上一猜?

    又仔细一想,心中才明白。其实古代的科举考的只是四书,五经并不重要。

    明朝乡试有三场九天,第一场三日,考三道四书题,“五经”每经四题。要求应考者选其所习之一种经考之,称为“本经”。

    答题都用八股文形式。

    五经题只作为一个参考,用来给中式考生派名次的,倒不要紧。王世贞估计也懒得费神去猜,反正自己学生弄中举人就好。

    第二场考三天,考论一篇,题用孝经,判五道。诏、诰、表择作一道。这玩意儿实在太轻松了,周楠本在衙门里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官,公文写作本是好手。加上又在皇帝身边,成天接触这种东西,无他,惟手熟尔,提笔就有。

    第三场还是三天,考经、史、时务策五道题,这是考试中最没难度的科目。考生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你让他们写策论讨论国家大事他们写得出来吗?反正就是随意写点,只要格式对了就能过关,考官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么一想,周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笑道:看来,这科举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倒是把事情看严重了。此刻,我想赋诗一首:桃红李白,芬芳馥郁,一堂济济坐春风。愿少年,乘风破浪,他日勿忘化雨功。

    身体一放松,立即陷入了梦乡。

    第二日,周楠照例先去道录司,然后带着手下一彪人马和神乐观还有京城道教界的几个道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玉熙宫随驾。

    没错,嘉靖同志,朱大首长,今天要打醮,办一场法事。

    因为流火的七月没有什么重大节气,加上实在太热了。天子开恩,压缩了规模,只办一天。

    整个程序是这样,上午做法事,下午则由老周和礼部和其他几个对口单位的官员去布施。

    布施的地方也不多,只三家道观,都在城中。

    这个安排一下来,相关部的人都是热泪盈眶,高呼“皇上圣明”臣再如上次那样在太阳地里折腾,非得以身殉职,以身报国不可。

    到了玉熙宫,一个太监走出来,道今日黄锦却不在,说是得了热伤风,已被隔离治疗。估计要养上十天半月才能过来侍侯陛下。

    “对了,今日裕王府世子和嘉善长公主殿下也来了,怕热着他们,陛下让将祭坛设在大殿里,周先生还请快进去吧!”说着,他就看着周楠古怪地一笑。

第377章 君礼臣忠两尽其道() 
在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没有抗生素,而中医来得又缓,若不小心,一个感冒就会死人。普通人平均寿命是很短的,这才有人生七十古来稀的说法。

    穿越到古代之后,周楠每日都在锻炼身体,尽力增强身体对疾病的抵抗力。

    一年多来,他吃嘛嘛香,精力甚是旺盛。

    不过,人总有老有身体衰弱的一天,黄锦这么大年纪了,罹患疾病也正常。

    紫禁城才多大点,里面挤了上千太监,再加上中央各部工作人员,每日进进出出几千号人马。如果有人得了传染病,以至中央决策中枢被病魔战胜问题就严重了。

    也因为这个道理,明朝有严格的规定,出入皇城的官吏在确诊得病之后就会被禁止入城,直到痊愈为止。

    闻言,周楠皱了一下眉头。现在正是师公出狱的关键时刻,老黄却病倒了,真是不巧。若再生变故就麻烦了,朝廷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不能不小心:“哎,黄公公真是,怎么这么不注意保养身子。林公公,你笑什么?”

    那个姓林的太监还在笑:“没笑,没笑。”

    周楠故意将脸一板:“林公公,你闻疾则喜,是何用心啊?”

    林公公大惊,苦着脸:“子木先生,你就别捉弄我了,干爹患病,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也是忧心如焚。我刚才笑是突然想起先生以前还差点做了驸马都尉,今日长公主驾到,须得小心些。”

    周楠气道:“林公公,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坏心情了。本官需要小心什么,我等皆敬爱长公主,你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视殿下为洪水猛兽邪?”

    说着话,眼前又浮现出那个面容温和,可身体里仿佛蕴藏着刚强力量,果决明快的女子,内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林公公:“是是是,先生说得是。”还是忍不住笑。

    周楠懒得和他废话,就和众官员一道进了玉熙宫大殿。

    殿中照例是门窗紧闭,光线昏暗,闷热难当,嘉靖皇帝盘膝坐在蒲团上神情恬淡。世子朱翊钧陪坐在一边。他圆滚滚的身子将身下那口小蒲团彻底吞噬了。

    在祖孙二人背后则立着一面薄绢屏风,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许多字,不用问,自然是周楠所作的劳山歌,乃是皇帝御笔,可见周大人圣眷之隆。

    在屏风后面影影绰绰坐着好几个人,有人在轻轻摇着扇子,看身形都是女子。如果没有猜错,嘉善公主就在后面,真叫人神往啊!

    周楠和众官走到嘉靖和小万历面前拜下去:“臣等叩见天子,叩见世子。”

    不等嘉靖说话,小万历就道:“都起来吧,快走开。这么多人,热死了。”

    嘉靖身边是一架落地式高烛台,上面点了六七根蜡烛,灯光下,朱翊钧面上全是汗水。他毕竟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早已经忍耐不住。只可惜因为皇帝在身边,又要竭力保持皇家威仪,这才咬牙忍耐。

    周楠和这么多人走过来,顿时热气扑面。

    大殿中即便是身下的金砖也热得烫人,周楠听小万历这么说,忙顺势起来:“臣等谢陛下,谢世子。”

    “咯咯,咯咯!”突然小万历放声大笑。

    直笑得趴了下去。

    今日打醮斋,除了道录司和神乐观,礼部、钦天监等几个衙门也有官员出席,即便是京城道教界的道长们也都被朝廷赐了品级。国之大事,惟祀与戎,这是何等神圣严肃的场合。

    世子这一笑,众皆愕然。

    这实在太不成体统了,一个礼部的主事记起自己身上的职责,板着脸问:“世子在笑什么?”

    小万历还在笑,他从蒲团上跳起来,指着周楠的脸嚷嚷道:“皇爷爷,你看这周楠的脸,丑成这样,好像是一只癞蛤蟆啊!姑姑,你看看你的驸马都尉,真笑死人了!”

    笑声中,他就跑到屏风后面:“热死了,快给我打扇。”

    一刹间,整个大殿静得只能听见屏风后面扇挥动时的风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周楠。

    就连屏风的缝隙中也有几双女子的眼睛偷偷看过来。

    堂堂世子,搞不好是未来的储君和天子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将周楠比做癞蛤蟆,这已经是极大的欺侮了,由此可见小万历恨周楠到何等程度。

    士可杀,不可辱,如果换成其他人是周楠,此刻只怕只有以死抗争。

    周楠气得顶心,只感胸中有一口热血涌上喉头,只想追上去抓住这个熊孩子一记耳光抽下去。

    死是不可能死的,男子汉大丈夫留待有用之身实现个人价值。可是,若不抗争,他的名声就是彻底坏了,以后也无颜在官场立足。

    这该如何是好。

    错愕了片刻,屏风后面有女子:“噗嗤”一声笑起来,这声音显然出自嘉善公主之口。

    有公主殿下开头,侍侯她的几个宫女也小声讥笑。

    说句实在话,周楠对公主还是很有好感的。只可惜,因为现实的原因两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甚至连撩拨也不敢。

    别说二人之间有这种暧昧,就算是普通男子被人在美女面前被人埋汰,也会感觉颜面大失。

    嘉靖见实在闹得不象话,哼了一声:“周楠,你这脸怎么比往日更难看了?”

    周楠心道:废话,我今天挤了豆豆,自然比前几天狼狈。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道:“启奏陛下,臣还有十五天就要参加顺天府乡试,这些天读书甚苦,内火攻心,以至面生火芥。君前失仪,还请万岁责罚。”

    说着,他长叹一声拜下去,朗声念道:“半打清蟾思钟楼,聊风半酣疑似愁。小苑厅深九州卷,不敢高谈万户侯。把酒埋头望天地,混沌初开如是否?醉眼蒙开只一遍,惟有一壶在一口。”

    听到周楠突然做诗,众人心中都吃了一惊:好诗,好急智。

    刚才世子骂他是癞蛤蟆,嘉靖又问他的脸是怎么了。我们的周大人现场赋诗一首,说我这几天读书刻苦,这才变成现在模样。为什么这么刻苦呢,倒不是想着高官厚爵,只想手把治国平天下的九州卷,报效君父和朝廷,至于万户侯我周子木却不放在心上。

    这诗因为做得草率,质量也勉强,可是好就好在思路巧妙。癞蛤蟆是骂人的话不假,可在中国历代的诗词中却是月亮的象征,也是财富的象征。

    在传说中,月亮里面有一棵桂花树。而各省乡试,生员进贡院之前地方官都会亲自送行,并手增桂花树枝一束,寓意蟾宫折桂。因此,秋闱的榜文又被称之为桂榜。

    世子骂得难听,周楠应答得妙,众人都是心中佩服:不愧是王世贞的弟子,将来必成一代词宗啊!

    嘉靖也是个喜欢听吉利话的人,尤其是在打醮时。顿时面露喜色,伸手虚扶了一把:“周卿平身,你科举的事情自然要紧,但不能因此伤了身子。黄锦已经病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起来,朕身边也不能没有人。这几日你将手头的差事办了,朕准你的假,等考完再进西苑随驾吧!”

    说完,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屏风,皱了皱眉毛,对小万历道:“朱翊钧,孔圣人有言:‘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君礼臣忠,两尽其道。不能失了为君者的体统。”

    这是在教授小万历为君之道,口气中隐约有责备之意。

    小万历吃了皇的训斥,只得道:“皇爷责罚得是,是孙儿的错。”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羞恼。

    这一场,周大人大获全胜,屏风后面偷看他的几双眼睛更亮了。

    他心中得意的同时,又有点好笑,这小万历早熟得叫人吃惊不假,不过毕竟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我收拾他岂不是有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嫌疑?

    胜之不武啊!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醮斋活动正式举行。又是烧黄纸又是念经跳大神,搞得大殿里乌烟瘴气,熏得大伙儿鼻涕眼泪长流。

    大约是心疼女儿的孙子,嘉靖皇帝难得开恩,叫人打开了门窗。

    议事到午时总算结束,作完青词之后,周楠就和众官退了下去,被林太监引到一处院落吃工作餐,休整。半个时辰之后,就可以带队出去布施了。

    正当周楠一个人躲在阴凉房间里消食,六根进来,一脸忧愁:“司正,全天下人都知道世子将来是要做储君的,依贫道看来,世子对你恶感极甚,得拿出个章程来。”

    “不用管。”

    “可是”

    “多谢道长关怀,真不用管。”周楠笑了笑,不以为意。

    不是他瞧不起小万历,实在是就算将将来万里登基为帝,估计也拿他周大人没有办法。

    他可是个文官,明朝的文官可是敢指着皇帝鼻子骂娘的。

    将来万历皇帝真要报复他老周,我们的周大人还巴不得了,只要皇帝一动手,周子木立即就能刷一波声望,爽歪歪。

    再说了,在真实的历史上,万历朝登基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国政皆由李太后、张居正、冯保把持。等到他成年之后亲政,又因为立储的事情被文官们骂得狗血淋头,一赌气躲深宫里三十年不见人。弄到后来,很多部院大臣连皇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就是一个摆设,俺老周也是文官,他就算对我再不满,又能如何?

    当然,如果是我大清,就算借周楠十个胆儿他也不敢这么干。

第378章 周大人无语问苍天() 
明朝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皇帝和文官是董事长和员工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周楠倒不怕得罪未来的万历。

    小万历和嘉善公主午休毕,就派人过来传周楠等人去道观布施。

    这下嘉善终于不用藏在屏风后面可以和大家见面了,想起又要看到她,周楠内心中未免有点小激动,当即振奋起精神,带着众官吏候在西苑大门口。

    不片刻,林公公就带着队伍浩浩荡荡过来。

    众官急忙拜下去:“见过世子,见过长公主殿下。”都将头埋下去,不敢得窥玉容。

    周楠也伏在地上,正想着什么时候偷偷见上公主一面,说上几句话儿。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出现一袭长裙的下摆,下摆色做朱红,上面用金线绣着牡丹花来。雍容华贵,闪瞎周大人氪金狗眼。

    香风袭来,如兰似麝,当人心怀荡漾。

    这公主,身材纤细,宛若邻家小妹,这宫装礼服宽大华丽,穿在她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反差美。再加上她身份尊贵,给周楠难以抵挡的吸引力。

    中国传统文化历来有落魄书生得身份尊贵女孩子垂青,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所谓的“郎才女貌”“郎吊丝女千金大小姐”的情节,周子木也不能免俗。

    惟独心中有些不能接受的是,这位看起来乖乖女一样的公主竟然是拉拉,还开放得很。

    正遐想联翩中,略带粗豪的女声传来:“周子木,平身吧,让本公主仔细看看你的模样,咯咯。”声音中竟是难得地带着一丝娇羞。

    这声音好陌生,周楠愕然地抬起头

    却见眼前是一具虎背熊腰的身体,身体的主人长着一张虎头虎脑的脸,正用一张手绢遮了半张脸,似嗔似喜,欲近还远。

    这是嘉善公主?

    这他娘的是毛子大妈啊!

    真是叉了狗了!

    那么,以前和自己见面的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是谁?

    周楠仿佛被大雷打中,惊慌失措之下忍不住“啊”一声叫出声来。

    嘉善公主见周楠震惊,心中不喜,冷哼一声:“周子木,缘何如此失态?”她也看出周楠是嫌自己丑,心中怒气蓬勃,就要发作。

    周楠心叫一声不好,忙道:“公主气质高雅,臣心中惊讶,不觉忘形,还请殿下宽恕罪。”

    旁边,小万历叫道:“嘉善姑姑,这姓周的分明是嫌你长得难看,你看看,你看看他这模样,眉头都皱起来了。你再看,他脖子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不好。”周楠心中一凛,暗骂:“小朱,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么害我,我跟你有杀父之仇夺母之恨吗?”

    嘉善大怒,终于爆发了:“周楠,你腹诽君上,该当何罪?”

    周楠连声叫屈:“公主殿下,小臣冤枉啊!殿下美姿容,气质高洁,臣一见之下就感到无比震惊,以至失态。世界上并不缺少美,关键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公主的威仪,别人如何识的。”

    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在自己面前称赞自己的容颜,嘉善转怒为喜,又用手帕遮住脸,娇声道:“真的吗,周楠,你嘴里抹了蜜吗?”

    小万历还在叫:“姑姑,这姓周的生性狡诈,休要被他骗了。”

    保命要紧,周楠如何肯让小万历说下去,立即道:“公主殿下,臣方才得诗一首,也是以金蟾为题,欲献于尊前。”

    说罢,他一清嗓子,吟道:“松间明月又黄昏。对月思量两地真。短笛横吹入夜分。欲销魂,落尽梅花不见君。”

    万历:“住口。”

    嘉善也喝道:“住口!”

    周楠愕然抬头。

    嘉善;“不是说你,你继续。”然后对万历道:“你住口,让人家把这首南乡子念完。我大明朝广开言路,要让士人说话。”

    万历气道:“姑姑你叫我住口,叫我住口我住口”

    周楠大喜,继续吟一手好诗:“中秋蟾吐又昏黄,错认刘郎似阮郎。欲伸节义赠明珰,折鸳鸯,佳期贻误是云香。”

    听到这里,嘉善即便脸皮再厚,但毕竟是个女子,也是经受不住。羞得满面通红,将手帕一甩,“讨厌,你住口吧,我不要听。”就娇羞地上了马车。

    周楠这词中中的刘郎和阮郎含有一个典故,记载在南朝宋时刘义庆的幽明录里。

    说的是汉明帝永平五年有两个人,一个叫刘晨,一个叫阮肇,一起在天台山游玩,迷了路,遇到了两个女子。

    奇怪的是那两个女子好象认识他们,留他们住宿。刘、阮两人便在那里住了半年。待他们回到家乡时,发觉家人已一代一代传了七世之多。

    此后刘郎和阮郎就成了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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