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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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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道:“你这客官倒是奇了,别人都说江南女子温婉可人,眉目也端正,好好的你不要,却要北方妇人,咱们这里哪里会有?再说了,就算有,北人粗手大脚,一但生育,身子就跟发面似的涨,却有什么意思。”

    是的,古人老得快,尤其是女子,通常十六岁就嫁了人,二十出头就儿女成群。加上又要在地里劳做,一过二十五就没办法看了。而且,风月嫖界讲究的是老牛吃嫩草。一样的价钱,你不找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偏生去困半老徐娘,不怕被同道笑话吗?

    小丫头生在船上,这十年来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周楠:“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彼之蜜糖对我而言未必就不是砒霜,我就问你有没有?”见小丫头不语,他又将一串钱递过去。

    小丫头这才道:“有到是有,最近这船上有个京城口音的妇人,才来没几日,二十七八岁,生得倒也有眉有眼。不过”

    “不过什么?”周楠精神大振,梅家的媳妇素姐不就是京城人氏吗,二十七八岁年纪,刚来没几天,所有条件都符合啊!难到她被人拐到这里来卖给娼家,好惨,梅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以后还如何见人?

    想到这里,周楠心中不觉大快。

    小丫头:“不过,客官怕是x不成的。人家可是老板娘,前一阵子租了条船,又收留了几个流民婆娘做起了这生意,怎肯陪客。”

    老板娘,那就不是素姐了,周楠顿觉失望。不过,那人既然是京城人士,倒是不妨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问清了方位,周楠就顺着船板上了最西边的一条大船上。原来,这一带的娼家聚船而居,为了方便客人行走,船和船之间用跳板连接在一起。哪家的姑娘不够,恰好另外一家没有生意,也可以互通有无,有些行会的雏形。

    这里的船都挺大的,加上又不是正经的以演艺为主的画舫,用木板一隔就能隔上三四个房间,也能住人。

    刚上船,喊了一声,就看到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妇人端着一个马桶从里面出来,“哗”一声就泼进河里去。见到周楠,那妇人明显一楞,和他对视。

    须臾,才柔柔地问:“这位客人,大清早的来船上做甚?”一口好听的京片子。

    周楠笑了笑:“你开门做生意,却要问上门的客人做甚,这个问题很是尴尬,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定睛看过去,却见这妇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虽然长相中等。可身材却高,丰腴白皙,前突后翘,看起人来,那一双虽然不大的眼睛却有春波荡漾,看得人心脏没由来的一跳,当真是大眼迷人,小眼勾人啊。一熟透了的佳品,正合他这个现代人的品味。

    其实,明朝人的审美趣味和现代有不小的区别。明朝人追求的是一个小字,什么盈盈一握的腰枝、新剥鸡头肉、二八佳人十四五。像这种二十七八岁的熟女,大奶妈看都不要看。

    那妇人闻言一笑,道:“姑娘们都还在睡觉,客官先进舱看茶,我让她们梳洗打扮后再来见面。”

    “如此就劳烦了。”

    随她进了舱中,妇人叫了一声让正在困觉的女子起床打扮,又置办了几碟花生米一类的凉菜,温了一壶黄酒端过来,陪坐在一边说话。

    这酒寡淡如白水,味道和后世的醪糟没多大区别。周楠早就被五粮液、茅台养刁了胃口,一入口不觉皱了一下眉头。

    “刚买的新酿,不是自家的酒,怕是合不了客官的胃口,还请原谅则个。”那妇人应酬着陪着小心,就抛了个媚眼过去。

    两人挨坐在一起,妇人刚起,一副庸懒模样,衣服也是不整。周楠就看到她微张的领口处一截白色的脖子和没有bra的胸口起伏,只感脑子后一麻,腹中有股热气涌起。

    他在现代社会也是有女友的人,到明朝之后又有了云娘这个妻子,加上二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家里出来已经有些日子,见到这种光景如何把持得住?

    周楠斜眼笑骂:“一定是你将好酒藏起来了,咱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吃你的柜台酒,倒是要好生搜上一搜。”说着,就牵住了那妇人的手。

    入手丝滑,保养得真好。

    那妇人租船做生意,平日里只顾着坐柜收帐。就算有客人来,目光也只落到船中小姑娘身上,却不想今天这个客人竟然打起她主意来。

    顿时脸色一红,恼道:“客人好生无礼,且放手。我是掌柜,可不是做这个的。”

    呵呵,既然已经下了海,还不肯湿脚,当我是十岁小屁孩?周楠心中暗笑,忙从袖子里掏出一锭大约一两的银子扔在桌上,做色授魂予的模样,哀声求肯:“今日见到姑娘的面,却像极了我那去世多年的浑家,今日总算能够见着面了,还请姑娘垂怜,解我相思之苦。”

    “你当我是什么人?”那妇人怒喝一声,挥了挥袖子自回旁边的一个小格间中去。本来,遇到这种无礼的客人,直接赶下船去就是了。可人家一扔就是一两银子,出手如此大方之人甚为少见,真是舍不得。

    她新租了这条大船没几日,手头的一点钱财都已耗尽。原本以为这船一开业,只要有了生意,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惜自己收留的你个南方婆娘却不懂得如何讨好客人,这几日竟没做成几笔生意,偏生吃起白米饭来,一个个奋勇争先,再这么下去大伙儿都要挨饿了。

    可是,同这人困觉,心理上那道关口却过不了。

    她刚进小间,周楠就跟了进来,突然到了暗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也看不清楚,倒免得了那妇人的尴尬。

    “好小的地方,姑娘平日里就住这里,却不知道如何称呼?”

    “你叫我桂子就可以了。”那妇女说,“敢问客官姓名。”

    “我叫张大大。”周楠随口瞎编了个名字,当然自己和那个洁白的胖子也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桂子姑娘名字甚雅,身上也有桂花的香气,真是恬淡素雅。”

    他将鼻子凑到桂子的胸脯不住抽动,一副色咪咪模样。

    这个时候,眼睛又能视物了。那妇人眼睛一亮,接嘴道:“扪萝登塔远,刳木取泉遥。宋之问这首灵隐寺客官也读过,可是读书人?”

    “你看我的模样像读书人吗?”周楠笑嘻嘻地说,他这半年来从辽东走到淮安,早就被晒得皮肤黝黑,倒是这个妇人竟然能够接自己的下句诗,甚是可疑。

    “倒不像,客官,现在天气还凉,你穿这么单薄不怕受风寒吗?”

    周楠:“我身子健壮,你说我冷,我热得还想脱呢!”说罢,就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裳,露出雄壮的毽子肉。

    “啊,客官你做什么,快穿上,快穿上”那妇人一张脸羞得通红。连忙声叫,可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摸到周楠的小腹上。

    周楠在身为现代社会白领上班族一员,以前被鸡汤文洗了脑,什么“不会管理自己身体的人怎么能够管理好自己的生活?”“什么才是成功人士,读书、理财、健身。”就在健身房里泡了两年,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顿顿吃鸡胸脯肉,吃蛋白粉,这才无奈放弃了。

    但身体的底子已经打好,这次从东北到江北,万里路行下来,算是一次塑身,久违的小腹上的那两排巧克力又重新出现。

    现在的周楠虽然长相普通,可一亮出肌肉,那才是真真的荷尔蒙飞翔,师奶杀手。

    那妇人已经多年未得人事,最近租了船做起老鸨,整日听得手下姑娘惊天动地嘶吼,早就浑身躁热难以自已。

    口头虽然说不,身体却很老实。

第31章 为了法律,献身() 
周楠正当龙精虎猛的年纪,简直就是炮仗,一点就着,顿时经受不住,猛地伸出手去将那妇人推在榻上。手在扯掉女子的上衣同时,一脚将她系在腰上的短裙蹬脱。

    却见,眼前是一具熟透了的身躯。这种营养极好,白皙柔滑的佳品在普遍贫苦的明朝可不多见,直是从头到尻尾都充满了诱惑元素。

    那个叫桂子的妇人虽然是老鸨,这种事情前番也见过几次,可轮到自己身上却突然害羞,面庞通红,咬牙将眼睛闭上,身体微微颤动。

    周楠大奇,一个老鸨还害羞了,咄咄怪事。也对,想来这个妇人刚下海没几日,尚有几分羞耻之心吧。

    这样的经历却是古怪,周楠忍不住笑道:“桂子姑娘,先前我赞你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你和一句扪萝登塔远。如今却是应景,各得其乐。”这么一想,宋之问这首灵隐寺倒是污得不能看了。

    听他说得有趣,妇女人也笑得身子猛颤:“郎君真是雅人”呼吸声沉重急促起来。

    一个是正当年,只见一点火星就会烧成燎原大火;也不知道胡天胡地多久才住了。这个时候,周楠肚子里咕咚一声,原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肚子也饿了。

    “出轨了,出轨了,却是有些对不起家中的云娘。”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念头一起就顾不了那许多。可事后,却有些后悔和羞愧。周楠心中又想,我现在已经穿越到古代,自然不能拿现代人的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再说,我是为了公事,说起来我牺牲也不小的。

    “大大可是腹中饥饿,奴家给你弄些酒菜来。”那妇人被周楠一番征伐只感觉浑身舒泰,看他的目光也是极尽妩媚。

    “不急,等下我另有事和人约了吃酒,过会儿就走。”周楠想起梅家媳妇失踪案,欲念消退之后,禁不住定睛看着桂子的脸。这一看,心中突然打了个突,别说,和李画师的那张画像还有梅家下人的描述有些像。当然,中国画最大的毛病是画人物只取其神,和真人比起来尚有很大的差距,但靠画像来找人根本就不靠谱。

    不过,这个妇人一口京片子,身高也对得上,这条船又是这几日才开业的,如此一看,甚为可疑,姑且一试。

    桂子和周楠一翻颠倒风流,食髓知味,又爱他英俊挺拔的身肢,顿时有些不舍。她自知道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到这船上的客人们大多只来一次,就图个新鲜,少有回头客。她今日得了趣,就想着把这关系维持下去,当即娇嗔:“怕是郎君这一走,就将奴家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记,我看娘子谈吐风雅,估计也不是做这种生意的料,怕就怕过得两日某在寻来,你关张歇业嫁于他人为妇,叫在下经受那相思之苦。”

    听周楠说起自己的生意,大约是挑动了妇人心事。她幽幽一叹:“实话同郎君讲,小女子年轻时也是坐馆的清倌人,往来的都是谈吐风雅之士。后来赎身从良,嫁做他人妇。无奈小女子命薄,先夫于多年前撒手人寰,没个生计,只得租了这条船,做此行当,只求有一口饭吃。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去得了哪里,郎君若想念奴家,今后自管来就是。”

    周楠:“原来娘子是清倌人出身,难怪如此容颜如此风致,在这船上掌柜却是可惜了。娘子相貌神似我那去世多年的浑家,在下鳏居多年一直存有续弦之念,只可惜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人儿。今日见了娘子,当真是喜出望外。我是行商,别的不敢说,家中尚有良田百亩,大宅一间,当地城中也有十几个店铺可以收租。别的不敢说,当保娘子衣食无忧。若你有意,过得两日,我让媒婆来下聘,当三媒六聘正经接你过门,不知可否?”

    不得不说,相比起古人而言,周楠在同年龄段里也算是颜值担当,毕竟营养条件摆在那里的。而且,现代人的见识自然是别人比不了的,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见过识广的气质。

    听他这么说,那妇人就信了,心中也是欢喜。

    当即,就将手圈到周楠的脖子上,目光温柔如水:“多谢郎君垂爱,奴家心中欢喜莫名,自然是肯的,只求和你长长久久生死不离。”

    周楠适时笑道:“桂子想必不是你的真名吧,你先得告诉我你乡试和户籍,我娶了你也好迁移户口,带你回乡落籍。”

    这个时候,桂子面色突然一变,手也僵了,沉默不语。

    “怎么,你没户籍吗,不是说你从良了吗,丈夫也去世多年,应该有落籍本地的,难不成是在骗我的?”周楠装出异常生意的样子,铁青着脸就从榻上坐起来,喝道:“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娘子却哄骗于某,再见,后会无期!”

    见周楠要走,那妇人却是慌了。忙一把将他抱住,哽咽道:“郎君别走,实话告诉你,我是逃人。不不不,真不是骗你的,我确实是嫁过人的,丈夫也去世多年。只是,实在忍受不了婆婆的虐待,这才离家出走,欲要脱离那个火坑。你当我自甘轻贱要做这个老鸨,实在是没有路引只能勾留在这淮安城里。实在没有法子,就寻了这个营生看能不能赚些银子,也好在公门走个路子,弄个通关文凭也好离开这里求个自由自在。郎君,你可再等我些时日,等我赚够了钱就随你一道去山东,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周楠心中大动:对上了对上了,应该是她。

    几滴冰冷的泪水落到他的背上。

    周楠装出回心转意的样子,叹息一声:“原来如此,却不知道娘子的真正姓名。”

    那妇人大约是深爱周楠,就抽噎着说:“奴家娘家姓唐,单名一个素字。”

    周楠故意道:“那好,我相信你,以后我就叫你素姐吧!”

    背后,妇人身子一颤:“也好,就这么唤我吧!”

    她这一颤,胸口波动,立即勾起了周楠心头的大火,又起了性。

    立即又转过身来,再次将那妇人按倒在榻上,重复了先前那一套天地阴阳和合大和谐赋流程。

    这次,妇人倒是彻底尽了兴,待到周楠离开时,依旧庸懒地蜷缩在被窝里,目光迷离。

    可怜周楠却累得扶墙而出,从船上回到茶馆,取回衣帽这一段路不过几百米,却走得有些气喘。果然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又有圣人云:少年戒之色,中年戒之争,老年戒之得。

    可见这种事情固然是美好的,但事行有度,太过却伤害身体。

    哎,我也是不得已,为了法律献身啊!

    匆匆赶回驿馆,就看到李班头刚好和几个衙役从里面出来。

    李班头笑道:“周楠,这一整天你去哪里了,叫咱们好找。却是巧,咱们耍钱吃酒去。”

    周楠刚来逃到淮安城的时候因为恶了归县丞,众衙役对他也是爱理不理。自从他向县尊献上改田为桑之策之后,这些人却突然转脸对他亲热起来。

    公门之人人老成精,最善于察颜观色,如何不知道这姓周的好象入了县尊的眼,将来说不好是要发达的。

    周楠忙拉住他:“班头今天只怕耍不成了,等下尚有正事需要你和各位兄弟襄助,大老爷可在?”

    “大老爷刚从府衙回来,你有什么事要留我们弟兄?”

    周楠:“我好象寻到梅家媳妇了。”

    “啊,寻到了。”李班头吃了一惊,忙带他去了史知县的屋中。

    史知县和三个师爷正在书房议事,满面都是春风。

    见了周楠,一个师爷就笑道:“周楠你来了,不愧是读书人,献的好策。府尊一听说咱们县已经开始推行改农为桑的事情,就暂停了县尊的外察岁考,又让县尊写了请求减免往年积欠和今后几年赋税的奏折,以邮传快递发去京城。这次外察关口,大老爷算是过去了,你立的功劳不小嘛!明日一早大老爷就回乘船回安东,到时候少不了犒赏。”

    周楠也是得意,忙拱手施礼:“恭喜大老爷,为县尊效劳不敢要什么犒赏。”

    “免礼,免礼。”史杰人满面春风地问:“什么事?”

    周楠就把先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自己嫖素姐,还连续来了两次的事情自然不方便讲的:“请大老爷将快班的各位兄弟借给我,也好去拿了那梅家媳妇,也好回安东送还梅家。”

    “找到梅家媳妇了,身份确实了?”

    周楠:“八,九不离十。”

    “要确实了,毕竟这里是淮安府不是本县的辖区,休要拿错人了,你们当中谁见过梅家媳妇,认得她?”

    众人都摇了摇头,是啊,如果是在安东县拿错也就拿错了,大不了核实身份之后将人放了。可这里是府城,安东县衙没有执法权,真闹出个乌龙,别人闹起来大家也下不了台。

    “这个不太好办,要不去把梅家的人请来看看?”史杰人是个慎重的人,沉吟。

    周楠心中焦急,从淮安到安东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三天,夜一长,梦就多:“大老爷,事不亦迟,得当机立断。先前小的已经问得明白,那妇人没有路引没有户籍,缉拿了也不会有后患。”

    “这样啊,倒是可以。”史杰人拿了根火签递给周楠:“李班头等人悉听你调遣,立即去将那疑犯拿了,解送回安东让梅家来认人不等明日吧!”

    史知县摇了摇头:“毕竟是一妇人,此刻已是下午申时,真拿了人,又拘押在何处过夜,不是坏人的名节吗?明日一早去拿了她,就近装船回安东。另外,她若真是梅家长婿,流落淮安操持贱业一事你等不要在他人面前提起。若胡乱嚼舌头,本官绝不轻饶!”

    神情显得严厉。

第32章 确认身份() 
史知县这话一说,周楠恍然大悟:却也是啊!

    古人最重名节,尤其是对妇人而言,更是如此。你想,一个良家女子被拘留关押,看管她的又是世人眼中的人渣恶棍胥吏衙役,这一夜究竟会发生什么,鬼才知道。

    所以,女人若是犯了案,县官在判事的时候通常都会当堂裁决。除非是重刑犯,才会关押在牢房里,看管她的也会换成女牢子。

    梅家当家人梅员外虽然是捞偏门出身,可靠着水上营生,在县中也算是大户人家。这老头大约是知道自己出身不好,起家之后一向热心公务,竭力向衙门和士绅圈靠拢。但凡地方上有事,最先响应。衙门但凡有摊派,他都会掏大份。

    明朝皇权不下乡,管理地方通常都需要这种大户帮衬,衙门轻易是不愿意得罪他们的。

    “是,大老爷。”周楠心中想,这个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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