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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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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周楠被免去了军器局代大使一职,依旧回行人司当他的行人。

    按照明朝的制度,行人司行人就是革命同志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纯粹就是跑腿的料。中央各部院缺人的时候,可到司里借调行人使用。

    用完,则可以将人退回去,不需要经过吏部那一套复杂的人事程序。

    免去周楠这个大使一职,工部自己就能决定。

    对于这个军器局大使的职位,周楠毫无留恋。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严党资金流向的线索和操作手法,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这么被人免职,还是觉得有点憋屈。

    这次若是顺利搬倒严嵩,得好好和徐阶讨价还价。

    周楠只是心中吃惊,严党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在严党眼中,他周行人只是个小人物,即便做了军器局大使,要想被李高架空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况且,军器制造只是严党筹措的军费中的一小部分,他们也不怎么在意。

    却不想,李高竟然搞不定周楠。一个多月过去了,福建那边竟然没有得到一件兵器。这样,就引起了严党高层的注意。

    这事,小阁老插手就简单了。周大人你不过是一颗小石子而已,一脚踢开就是。直接一纸公函退回行人司,换自己人来做这个大使就是。

    汪连看完公函,突然冷冷道:“周行人,你和李高的冲突发生在任上,今天这个李家你还是得去,而且这次必须将干爹交代下的差事做成了。别以为你不是军器局大使,就想撂挑子。”

    他的神情分明是在怀疑这事是周楠搞出来的。

    周楠:“自然,你放心好了。”

    他对李伟家可位是轻车熟路,李家的门房也混得脸熟了。

    见到周楠,门子冷冷道:“原来是周大人,有日子没来,倒甚是想念,什么事?”

    周楠拱手:“本官和贵府李公子同在一座衙门办差,又是上下级,今日有紧急公务求见,还望通报则个。”

    门子摇头:“公事自去衙门说,只怕大公子是不会见你的,滚吧!”

    李伟现在还不是国丈,父子二人又没有爵位,手下的门房竟然如此嚣张。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宰相家人呢!

    周楠冒火,怒喝:“你什么态度,快去通报,若是误了公事,你担待得起吗?”

    门子:“少废话,若惹恼了我,管你是什么行人、大使的,直接打杀了!周大人,前两次你来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吗,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疼。”

    他这一声叫得好响,顿时就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狞笑着走过来。

    周楠朝汪连递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汪连,不是本官不来,实在是人家不肯见我,奈何。”

    汪连心道:这姓周的好生狡猾,故意激怒门房好叫人赶走,本公公如何能被你骗过。

    他忙微笑着上前,将一锭二两重的银子塞到门子手头,赔笑:“我家大老爷确实有公务见李副使。”

    这可是门子第一次得了红包,脸色好看了些。将钱还回去:“谁要你的钱,走吧。”

    汪连继续加码,换做一锭五两的大银锭:“实在是事关紧要,还望行个方便。”

    门子心中满意,将钱揣进袖子,看着周楠:“周大人,你真的要见大公子,不怕挨打吗?”

    汪连:“不怕。”

    “好吧,我这就通报,今日却巧,老爷和大公子都在。周大人赶上门来出钱讨打,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见到过这种奇怪的要求。”

第296章 来人帮周大人撞墙() 
门子自进去通报,周楠和汪连在李家照壁前等候。

    周大人突然一脸的紧张,眼珠子四下滴溜溜转动,似在琢磨着什么,脚也不为人知地朝后移动。

    从头到尾汪连就盯着他,见此情形,身形一晃就拦住大门口,低声喝道:“大人这是要去哪里,想走吗?”

    周楠强提起勇气:“汪连,伸头是一刀,缩头一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放心好了,本大人可不是没担待的人。”

    汪连淡淡一笑,道:“也是,反正大人迟早都要走上这一遭,躲是躲不过去的。富贵险中求,那可是锦衣千户世袭惘替啊!咱家是没有儿子,如果有,就算是死也要搏上这一回。”

    周楠突然问:“汪公公,看你这身坯应该是练过的。等下若是动起手来,还请多多关照啊!本官自有一份心意奉上,本官不想死。”

    汪连只是含笑不语。

    周楠:“蝼蚁尚偷生,除死无大事。若汪公公不肯维护,本官现在就闹。”

    看他畏惧成这样,汪连心中鄙夷,心中确实又怕他突然反悔夺路而逃。心中念头一转,问:“什么心意?”

    周楠:“二十两如何?”

    汪连摇头。

    “五十两,不能再多了。”

    汪连还是摇头。

    “汪公公啊,本官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的俸禄啊,实在拿不出多的来啊!”周楠哀号了半天,咬牙:“好,就一百两好了。等下去见李家父子的时候,你也随我一道进屋。一旦动起手来,你立即动手将本大人救出去。我想,以你模样看来武艺应该不错吧?”

    “一百两也成。”汪脸一副大为动心模样,略一思索,缓缓道:“咱家以前在宫里时,整天只知道打熬气力,对与女色全然不放在心上。寻常七八条精壮汉子还近不得我身,若是要抢你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能保得你平安。不过,干爹的大事要紧,需得你见了血才行。”

    什么对于女色全然不放在心上,你要有那个功能才行,周楠腹诽,忙道:“见血,见血,一定要见血。”说着话,他从墙角拣起小半截砖:“等下见了李伟李高父子,本官二话不说先奔自己脑门子拍一记,拍出血来。然后,咱们就可以走了。哈哈,如此这一顿也不用挨了。哈哈,本大人真是个天才!”

    汪连一阵无语,周大人这么搞,那不是耍流氓吗?试想,到时候李高父子也不知道是何表情?不解、震惊、好笑这纯粹就是失心疯嘛!

    好好一场栽赃行动,周大人这么一弄岂不成了一场闹剧,下来咱家该怎么向干爹交代?

    他忙将那半截砖抢过去,急道:“周大人放心,咱家练了二十来年武艺,轻重也看得出来。等下只需让李家人打,火候一到我自然救你出去,绝对让你死不了残不了。”

    “如此就多谢公公了。”周楠不住作揖,又许下许多好处,说了一段感激的话。

    见他怂成这样,汪连心中更是鄙夷,堂堂行人,清流言官,竟委琐成这样,比起宫中的内侍还不如。

    这人,又是怎么被人信誉为一代诗词大家的。

    他有种要将周楠捏死的冲动。

    不片刻,门子就出来,说大老爷和大公子在书房,请周大人过去说话。

    就带这二人在府中走了半天,就到了一座小院子的月门门口。

    只见,小院子中站了十来个手执棍棒的精壮汉子,见了他们都虎视眈眈看过来。、

    突然,汪连在月门门口站住了:“行人,小的在此等候。”

    “啊,不”周楠面色大变:“汪师爷,说好了一起进去的。”

    汪连恭着身子:“大老爷说话,小的不便在场。”他心中冷笑,暗道:今日摆明了是鸿门宴,本公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何肯陪你去送死?我就站在这里,等到里面火候差不多了再进去收尸。

    “你”周楠正要叫。

    那门子拉着他的手:“周大人,请吧!”

    周楠无奈,只得随他进去。从后面看去,只见他的背影正微微颤抖。

    今日天气非常好。

    一连十几个艳阳天,地上的雪都已经化尽。

    李家书房的窗前栽着腊梅,开着一树繁花。

    进得屋中,阳光从外面投射进来,花影摇曳在占了一面墙的书架子上,显得甚是清雅。

    李伟和李高正坐在椅子上,一脸仇恨地看着进屋的周楠,眼睛里全是凶狠的光芒。

    李家和周楠的仇怨已深,今日见了面,分外眼红。

    周楠突然一改先前在外面时的委琐模样,潇洒地一挥袖子,从容坐下,吟道:“日暖香繁巳盛开,开时曾达千百回。春风岂是多情思,相伴花前去又来。李伟,李副使,咱们又见面了。”

    李伟:“姓周的,你来我家里做甚?”

    周楠温和地笑道:“有两个消息想要告诉李伟你和李副使,一好一坏,不知道你们想先听哪个?”

    李高大怒:“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周楠:“好话一句三温暖不,是三冬暖。好话是人都爱听,那我就先说好消息吧!好消息是,就在今天一大早,工部行文,免去了本官代军器局大使一职。李高你不是一直想独揽大权吗,倒是可以去活动一下这个大使的官职。”

    听到周楠着话,李高忍不住问:“可真?”

    周楠将那份公文扔在案上。

    父子二人拿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同时面露喜色。

    周楠道:“李大人做了这个军器局大使,没人掣肘,一言断事,油水不小啊!本官在这里恭喜李大使发财了。”

    李家父子同时哈哈大笑,叫道:“爽利!”

    李高指着周楠骂道:“姓周的,知道本公子的厉害了吧?你一个狗屁行人又有什么了不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娘就是个酸秀才,根本没资格做这个官儿。你挡了本公子的道,老子弹指间就能叫你的官儿做不成。怎么,你害怕了,想过来求饶了吗?晚了!”

    他们父子最近心情极佳,拿到给景往打制金银器皿、首饰的差使之后,至少有上万两入项。军器局那边的生意弄下来,也有好几千。

    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好事一件连着一件。

    周楠突然哈哈一笑:“求饶,某堂堂读书种子,宁折不弯,说句实在话,这大使我还真没有什么兴趣。不外是回行人司去继续做我的行人,前程不比耗在军器局远大?另外,我八月份要参加乡试,可没有功夫在白各庄同李大人耗。”

    “正好借这个机会回家好好读书,不谦虚地说一句,此番乡试,周楠志在必得,也有这个信心。将来,周某得了进士功名,至少是一个正七品的正印官。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要点翰林。按照一句俗话来说,就是本官现在正是吃长饭的时候。”

    “倒是你们父子,一辈子也就是个外戚,也只能弄点钱财,永远也见识不得真正的权力的滋味,本官倒是替你们遗憾得紧啊!怕就怕,将来你们这个外戚也做不成,身死名灭,岂不惜哉!”

    这已经是指着李家父子的鼻子骂娘,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

    李高大怒,骂道:“好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大爷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天就是来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既然来了,就别想全须全尾离开!”

    周楠:“其实,本官一进门你们就没打算放我出去吧,就算没有刚才这事?”

    李伟和李高哈哈大笑,表示同意。

    是啊,如果在府外,倒是不好动手,这京城里倒出都是巡街的兵丁,日夜不休。又是顺天府,又是宛平、大兴两县的衙役。另外,还有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

    整个京城都处于严密的监视之中——老大哥在看着你——动起手来,马上就惹出风波。李家父子虽胆大妄为,却也不想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你既然来了,那就是羊入虎口,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周楠站起身来,将头一动对着墙壁:“若我今天撞死在这里呢?”

    “你撞啊,不死算我输。”李高鄙夷地看着他。

    周楠:“你可想好了,一个言官清流死在你家里的后果。”

    “少虎人,我家父子是什么人,未来的国丈和国舅爷。今天是你自己寻短见,须怪不得我们,大不了赔点烧埋银子被朝廷训斥几句了事。”李高狞笑:“快死去吧!怎么,周大人犹豫了?对对对,你也就是做个姿态罢了。”

    李伟也狞笑起来:“既然周大人想死,那老夫成全你,这就叫人帮你撞墙。”

    说罢,就大喝一声:“来人啦!”

    周楠闻言倒是抽了一口冷气,这旧社会土豪劣绅的凶残真是超乎现代人的想象啊!一个八品官,说杀就杀了,完全不顾忌后果。

    “我改主意不死了!”周楠早有定计,突然转头一笑,轻声道:“景王要夺嫡,欲先拿你们父子开刀。”

第297章 一是法统,二是力量() 
“什么!”这一句话真是石破天惊,让李家父子二人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个时候,院子里手执器械的李家家丁听到他们一声喊,都蜂拥而入。

    李伟忙大喝一声:“你们都滚出去,滚出这座院子,离我等二十丈远,没老夫之命,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直接打杀了。”

    喝退手下之后,再回头看着周楠。

    周行人正好整以暇翘着二郎腿,剥着几上松子:“这就是本官要告诉你们父子的坏消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李伟李高一时消化不了。父子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低声喝问:“周楠,你把话说清楚了?”

    周楠吹了吹掌中的瓜子皮:“本官吃太多瓜子,口渴,不想讲话。”然后朝座在小火炉上的正汩汩冒着热气的水壶撇了撇嘴,示意他们为自己泡茶。

    李高大怒:“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李伟毕竟年纪大,见识比儿子广,自然知道此事关系重大。

    当下就忍住气,道:“周大人,是我等无礼,请不要放在心上。”

    周楠:“对了,我喜欢龙井。不过,得是雨前,取得就是那股涩味。明前茶太淡,没多大意思。”

    “你”李高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几乎要暴走。

    李伟:“好,雨前吧,没问题。”

    忙碌了一气,将一杯子热腾腾的茶水递到周楠手头。

    父子二人都用炯炯目光盯着周楠。

    可我们的周大人只是悠悠地喝着茶水,一脸的轻松。

    终于,李高忍不住了,喝道:“周楠,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楠:“李大人,你我过往有许多过节,大家都闹得非常不愉快。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刚才我不说景王的事,你会将我怎么着?”

    李伟:“我父子敬佩大人的道德文章,自然以礼相待。”

    “扑哧。”周楠:“可能吗?今天咱们不妨开诚布公说话,就别玩虚的了。如果我没猜错,本官今天来你家是羊入虎口,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对不对?”

    李高:“周楠,你倒清楚得很,却为什么送货上门。”

    周楠:“因为有人要让我到你家来送死,只要本官倒在你贵府,他就可以推波助澜作篇文章。到时候,不但你们父子,只怕裕王府也脱不了干系。”

    李高:“谁这么大胆子敢寻咱们父子和王爷的晦气,不要命了,就凭景王吗?他一个亲王,马上就要离京就藩,难道还怕他翻出花样来?”

    李伟:“对对对,却不怕景王,他算个什么东西?”

    没错,裕王储君之位可说已定。

    这些年来,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估计也是预感到自己时日不多。天子提前做了许多布置,将如高拱、李春芳、张居正等一大批杰出之士充实进王府讲学。这些人都是翰林院出身,在文官系统中威望极高。

    一旦天子大行,他们立即就能拉起一套完整的行政班子。

    裕王府中的主要人物高拱刚升太常寺卿,管国子监祭酒事。李春芳更是直接入了内阁成为武英殿大学士,宰执天下。

    如今,裕王一系已经从幕后走上前台,深度介入朝堂,成为一股巨大的力量。朝廷新老交接已初现端倪。

    相比起裕王府浩大的声势,景王惨得多,平日里严格地受到王府官吏的约束,轻易不敢出府一步。遇到事,随便一个礼部仪制清吏司的官员就敢指着他的鼻子训斥半天。最近他更是连连被朝廷重臣催促离京去安陆,看样子不走也不成了。

    这样的人也配觊觎大宝,也配和有着高拱、李春芳、张居正这一群人杰班底的裕王争位?

    景王就是个隐形人,也因为这样,知道他名字的人并不多,搞得周楠很长一段时间以为裕王是嘉靖的独子。

    李家父子虽然粗鲁狂妄,可却不笨,朝中权力结构他们比一般人更清楚。

    景王手头半点势力也无,难道他还想效法李二郎玄武门之变,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听到周楠的话,仔细一想,觉得这事说起来甚是荒唐。

    父子二人的心中怎么想周楠自然清楚,他轻轻地吹着茶水上的浮沫,淡淡道:“李伟李高,你们稍安勿躁,听本官把话说完。”

    他接着说道:“皇位继承有两个重要因素,一是法统,二是力量,我先跟你们分析裕王和景王继位所需的法统。”

    周楠:“从古到今,皇子继位不外是立长还是立贤。”

    李高看不惯周楠这大剌剌的态度,哼了一声:“裕王年长于景王,是皇长子。裕王从小就又大贤名儒教授学业,道德文章可是得了天下人交口称赞的。王爷为人谦和,难道不贤?无论是立长还是立贤,都是上上之选。你这厮当我父子是傻瓜吗,休要大言欺人。”

    周楠:“可是,陛下到现在还没有立太子啊!”

    李高:“那是因为二龙不相见,天子怕立太子妨了圣驾。”

    周楠点点头:“天子是真龙,储君是未来的真龙,二龙确实不方便见面。可景王从来都不是皇位继承人啊,为什么陛下不肯见他?难道说,天子也将景王作为未来的储君看待?事情不到最后,一切都存在变数。”

    古代的皇位交接,继承人选择从来都是关系着江山社稷的稳定和亿万生民的大事,得慎重看待。后世有一句话说得对:不要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裕王是被嘉靖当成储君培养不假,可皇帝并不是没有留后手的。

    在皇权面前,从来都没有父子亲情一说。

    嘉靖是在大力培养裕王班底不假,可未必没有加以限制的心思。若裕王系尾大不掉,甚至脱离他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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