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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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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绍庆可管不了父亲病得厉害,大声嚷嚷道:“父亲,儿子正在尚宝司当值,你这么急把我叫回来做甚?是不想想要退了徐家的亲,我不干,我不干!”

    严世蕃手中正拿着一卷饮水集,听到儿子叫,大怒,“呼”一声就他脸上扔了过去。

    可惜他病中体虚,手上也没有力气,书飞到一半就落到地上:“你看看,你看看这里面写的都是什么?男欢女爱,才子佳人,闺妇情怨,成何体统?”

    严绍庆拣起书,不以为然:“没什么呀,写得好啊!真的是太好了,这几日我天天都在读这些诗词,都快入魔了。即便是唐宋先贤,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如此大才女,竟然是我的小妾,与有荣焉,与有荣焉!”

    说着话,他得意地大笑起来。如此大才女,竟然是自己的女人,足够自己得瑟一辈子的。

    “与有荣焉?”严世蕃愤怒地笑出声来:“伤风败俗的肮脏文字,枉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大才女,大才女徐家这个孙女是要做薛涛、李易安,还是做鱼玄机、严蕊?这种婊子,如何进得了我严家的门。姓徐的这是在捉弄我严家,极是可恶!不行,这门亲事必须退掉,还得叫徐阶拿个说法。”

    “什么,退亲?父亲你这么急把儿子从尚宝司喊回来,就为说这事?”严绍庆大声叫起来:“不行,儿子非得纳了徐家那个什么九公子。就算他是婊子又如何,只要长得美。听人说,九公子不但是我大明第一才女,也是第一美人儿,儿子怎么可能错过。”

    他大声叫嚷:“就算纳了她有如何,又不是娶妻,一个小妾而已。纳妾纳色,这世上纳青楼女子为妾的人多了,又不少我一个。”

    听儿子这么说,严世蕃大怒,一拍椅子扶手:“你说得是什么混帐话,咱们严家和普通人一样吗咳咳”他一阵剧烈咳嗽,竟喘不过气来。

    严绍庆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拍父亲的背心,想了想,却将手收了回去。道:“这事是父亲你在使坏,我不帮你顺气,咳坏你。”

    “你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小畜生”严世蕃气得满面紫红,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叹息道:“绍庆啊绍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爷爷可是首辅,你爹爹我可是部院大臣,脸面大于天。没错,世人纳青楼女子为妾的多了去,可你不行啊!咱们可是要名声的,如我们这样的家庭,就算纳妾也有规矩,必须是陪房丫鬟或者府中的家生子女,如何能将不三不四的女子接进府中?”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纳徐府就小姐为妾。”严绍庆大叫:“大明朝第一才女,第一美人,必须是我的女人。”

    严世蕃:“绍庆,你这么大人了,又做了官,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混帐东西!”

    严绍庆大叫:“父亲,你少跟儿子说这些,你若不答应这事,儿子就,就”

    严世蕃厉声问:“你就怎么样?”

    严绍庆:“我就去死!”说罢,就朝暖阁外的荷花池冲去。

    严家子嗣不盛,到严世蕃这一代就他一根独苗。得了长孙之后,严嵩爱若珍宝,因此就养成了严绍庆骄矜的性子。

    虽说后来严世藩也陆续生了几个子女,可大约是遗传基因的缘故,那些孩子都和他一样生得五短身材,体形胖硕。

    惟独只有严绍庆继承了严嵩的体貌特征,大帅哥一枚。

    不但严嵩,就连严世蕃也爱这个长子入骨。

    大约是被从小被家人娇惯,就养成了严绍庆做事肆无忌惮的性子。他说要去跳水,还真做得出来。

    虽说落水之后未必就死,可这样的三九天被冰水一冻,如何经受得住。

    严世蕃大惊:“拉住他。”

    又气道:“绍庆啊绍庆,你何苦寻这个短见,不就是个女子,值得吗?”

    “值得,美人谁都爱。”

    严世藩彻底投降了,无力地一挥手:“你这是要气死我呀?罢了,我也是半条命的人,懒得管你这个小畜生咳咳小畜生啊,小畜生啊!”

    严绍庆大喜:“爹爹你是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急忙走到父亲身后,伸手朝他背心拍去:“爹爹你可要保重啊!”

    “这个时候想着孝顺为父了?”严世蕃气得笑起来,又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你是谁呀,你我是父亲大人,儿子不孝顺你又孝顺谁?”严绍庆突然福至心灵,挥手喝退左右。低声道:“爹爹,爷爷知所以在陛下那里受宠,还不是因为写得一手好青词。别人不知道,儿子却晓得,那些青词都出自父亲大人手笔。”

    “自从爹爹你病重之后,没人代笔,爷爷落了势,咱们严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了。那阿九什么人,大明第一才女,诗词了得。若是进了咱们家门,叫他帮爷写青词,必然中了天子的意。”

    听到儿子这么说,严世蕃用那只长着白翳的眼珠子狠狠地看过去。

    严绍庆被父亲看得发毛,倒是没有如先前那样执宠而娇。

    良久,严世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喃喃地念道:“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一片伤心画不成写得真好啊!想不到徐家竟然教出了这么个好女儿。”

    他面上突然浮现出欣慰的喜色:“绍庆,你能够想到这一点,说明你是真的长大了,知道替爷和为父分忧。不错,真的不错。你叫人给徐家九小姐送些东西过去,拣好的送,算做是我严家的聘礼,以示郑重。”

    “好的,爹爹。”

    “绍庆,等到纳了徐阶的孙女,你得好生笼络于她。爹爹现在身子不成,严家暂时还真只能指望你那小妾了。”

    “好的,爹爹,我这就去办。”

    等到送礼的的人回来,却带来一个坏消息。

    徐家在知道阿九出这本诗词集之后,大怒,以家法将九公子打成重伤。看情形,过年之前也好不了。至于什么时候痊愈,鬼知道。

    “什么?”严绍庆大惊:“我的娘子,谁敢打,徐蕃,你好大狗胆。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儿,如何打得?爹爹,这事你不能不管。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去见爷爷!”

    “小畜生,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如此失态,还不叫人笑话?”严世蕃气得一脸铁青,内心中对徐家也是强烈的不满。

    过年期间皇帝必然会打醮祭祀上苍,正是用阿九的时候。

    现在,一切都晚了。

    他大叫一声:“徐蕃,混帐东西!”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是徐阶有意为之,这个只老乌龟,心思好深!

    他病得厉害,只一用脑子过度,只觉得头悬地转,扑通一声有倒回胡床上。

    是夜,小阁老又发起了高烧。

    这一病,竟是极重,太医院派来的御医凭了脉,也头疼。下了方子,叮嘱说,小阁老必须静养,不能再操劳了。无论大事小情都不能过来打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255章 奇怪的事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周楠本存了心,若是李高对自己服软,安闲在军器局当个摆设,自己倒是可以放他一马,收了房山的生铁。

    到了白各庄,李高不在,他的判事厅已经有几日没有清扫,都积了灰尘,一副人去楼空的模样。

    一问,老郭笑道:“这姓李的在行人这里吃了憋,官儿也当得没滋味。他又是个纨绔子弟,每日在这里呆坐。没人服侍,饮食又差,街上的婊子也丑。怎么比得上京城的繁华,自回家当他的大少爷去了,反正每月的俸禄又少不了他一文,何必在这里吃苦。李副使前日就告了假走掉,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或许是年底家里事多,耽搁了。”周楠说,然后又学着李高的样子斜了他一眼:“白各庄的女子丑吗,我看老郭你乐在其中啊?”

    有些天没见着人,老郭毕竟是一把年纪的人,夜夜笙歌,面容显得疲惫,形如将要累死的牛。

    郭副使有些尴尬:“行人,卑职这不是闲得实在烦闷吗?故尔去楼子里耍耍,你还别说,那林宝宝虽然生得不怎么样,却也体贴。”

    “谁耐烦听你说些,若是误了公事,本大人须饶你不得。”周楠厉声呵斥。

    说起公事,年底也不多,不外是为来年的活儿做准备。

    如今朝廷年年在东南用兵,这是大事,得办好了。

    周楠一心混官场,对政务也上心。

    处置了一上午公务,吃过午饭就莅临军器营造所检查工作。

    前头说过,白各庄军器局主要负责制造枪头和雁翎刀。

    枪头也就罢了,对质量要求不高。雁翎刀却做不得假,都要用上好精钢锻造,上了战场务必要做到一刀挥下去,就能将倭寇砍做两截。如果和明朝末时期那样出现有大将杀牛祭旗出征,砍坏了好几把刀也不能杀死一头牛的情形,周楠这个大使难辞其咎。

    他存了个耐烦的心思,将库藏的生铁一一清点勘验。这一检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库房里的生铁不断没有短少,反多了一千来斤。

    这事倒是奇了,出来自听说缺斤少量,没听说过原料越用越多,难不成手下的工匠都是品德高尚的劳动模范?

    一问,老郭才回答说,这一千多斤生铁是李高矿上的。大前天房山那边送铁来,被拒收,又和李高大吵了一通。

    最后,李高发了脾气,扔下一千多斤生铁,连入库凭证也不要,就甩袖子回京城去了。

    说句实在话,周楠本有心要和李高搞好关系,至少面子上要抹得过去。否则,正副主官反目成仇,传出去了上司会怪他周大人御下无方,管理能力堪忧。

    心中也想妥了几个让李高俯首帖耳的手段。

    李副使这一走,叫他计划全盘落空,倒是略微郁闷。

    周楠心中微恼,就下了狠心:我管你是不是未来国舅,县官不如现管,看我挑些错儿,将你李家的生铁挤出去。

    要罗织罪名很简单,不外是从质量和分量上下工夫。

    李家的生铁都是一尺来长,法棍模样的锭子,上面还印着李家的戳儿。

    叫来的铁匠先是用尺子比了尺寸,又上了秤称了重量。

    事毕,掐指算了算,抓着脑袋说:“大老爷,这锭子似有些奇怪。”

    周楠和老郭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目光中都带着精彩之色。

    周大老爷心想:果然不妥,总算是抓住李高的错了,看本大人怎么收拾你?

    老郭心中却想:果然不妥,可算是能够把李家的生铁赶走。到时候换个懂事的厂主,每年的孝敬都是一笔意外之财。

    周楠忙问:“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匠人是军器营造的老人,世代在军器局当差,经验丰富。他抓着脑袋说:“分量不对。”

    周楠更是精神大振,盐铁乃是军国重器,李高竟然敢以次充好,短少分量,真要上纲上线,罪名可不小。

    可匠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周楠一呆:“大老爷,这铁锭比起普通的生铁却要重上三成。”

    “重上三成,怎么回事,难道里面混了其他东西?”

    匠人:“不不不,不是混杂了其他东西。这生铁里若是混进杂质,只可能变轻变大,哪有变重的道理?”

    周楠:“也不一定啊,如果混进去铅呢?”这话一说出话,他才知道自己说了外行话。铅可比生铁贵,这么做是要亏本的。

    匠人:“不会混了其他东西,不但没有混,依小人看来,这铁锭质量都是上乘,只需稍微锻打一下,立即就是上好精钢。不,这就是钢怪了,怪了,这么好的钢,干嘛要当生铁卖,就不怕亏本吗?”

    周楠也是满头雾水,杀头的买卖有人干,赔本的生意没人做,这个李高究竟是干什么,傻了吗?

    那个匠人还在旁边絮叨:“不错,都是上好的钢。如果用了这锭子,用来做雁翎刀,每锭可多做一把。”

    听到他这话,周楠突然有了个念头,心中剧震,忍不住大抽了一口冷气。

    面上却变了颜色。

    老郭:“行人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周楠挥了挥手,对那匠人道:“下去吧,今日的事不可对外人言?”

    那匠人道:“大老爷放心,小人之所以干这行多年没出过事,就是因为口严。”

    等到匠人退下,周楠心中越发地揪紧,也越发地疑惑。

    这件事说起来非常简单,明朝军器管理在现代人看来非常粗疏。不像秦朝时,每制造一件军器,都要在上面印上工匠的名字和编号,有一套完整的质量追溯体系。

    如果这么做,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管理成本实在太大。

    因此,工部就核定了生铁出钢率,核定了所有兵器的分量。然后通过计算,按照当年军队所需器械的量采购生铁。

    如今,李高送过来的都是钢。也就是说,若都用来做兵器,产量平白增加了三四成。

    这增加的产量是不会入帐的。

    还是那句话,杀头的买卖有人干,赔本的生意没人做,多出的兵器必然会有个出路。

    那么,这些兵器会去哪里呢?

    这可是军火买卖啊,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死罪。

    难怪这李高会急吼吼地抢班夺权,可想其中的利有多大。

    到时候,朝廷真追究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头落地。

    最后,无论是谁倒霉,周楠这个大使怕是会第一个被人押赴刑场。

    周楠背心全是冷汗,几乎忍不住要大叫一声:这送死的官儿,劳资不做了!

    转念一想,他心中又庆幸,好在我将李高赶走了,好在识破了其中的门道,否则到死都会被蒙在鼓里。其实,我也别忙想着辞官。只要我死顶着不让李高插手政务,不放李家的生铁进来。老子只要在军器局一天,姓李的就别想搞鬼。

    除非赶我走。

    哈,如果被赶走,本官倒是解脱了不对,不对。我就算被赶走,将来出了事,李高大可将这事诬到我头上来。

    本老爷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接下来一段时间,周楠总觉得心惊肉跳,每日都会去军器应造那边逛上两次。

    我们的周大老爷最近分外的勤政。

    很快,小年就要到了。

    周楠记起陪荀芳语去碧云寺的诺言,又想念妻子,决定回家过小年。就对郭副使道:“我要回家耽搁三五日,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哪里都不许去,只把衙门给我看好了。若叫本官知道你再在外面狂嫖烂酒,打断你的五肢。”

    周大人一脸的狰狞:“上次你竟然去林宝宝那里鬼混,成何体统,罚你两月的俸禄。”

    老郭本也想回家去的,见周楠今日如此凶恶,知道上司心情恶劣,忙道:“行人放心,绝对误不了事。”

    他也晓得周楠这话不是说着玩了,抖擞起精神做事,接下来几日倒没有出什么纰漏。

    进得京城,周楠本打算去徐阶那里走上一趟,向自己这个“恩相”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又说说李高这事。

    可想了想,这事自己也是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而且生铁的事涉及到未来的国丈、国舅,说不定还涉及到裕王府,怎好乱说。

    而且,周楠依稀感觉到这事中的猫腻未必就不是一个把柄,就这么合盘交给徐阶,可惜了。

    先等等看,查清楚了,看能不能为本大人弄些好处。

    回大家中,家里到处都是挂着红灯笼,一派喜气。

    只是,仆人们都是一脸的阴霾,气氛显得凝重。

    周楠感觉不对,问:“姨娘呢?”

    一个丫鬟过来道:“大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姨娘现在正在屋里哭呢,已经哭了两天了。”

    周楠大惊:“哭什么呀?”难道是产前抑郁,那可麻烦了。

    女孩子在怀孕的时候因为内分泌紊乱,情绪不稳,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丫鬟:“小的不敢说?”

    周楠怒喝:“什么不敢说,说来!”

    丫鬟:“姨娘的脸似有不妥,掉了好多皮就如同蛇蜕一般”

    正在这个时候,有响亮的“嘤嘤”声传来,正是荀芳语在哭。

    想来是她听到丈夫回来,哭得分外的响亮。

    周楠心中一紧,忙朝荀芳语院子奔去。一边走,一边喊:“芳语,别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第256章 横行霸道抢房间() 
进到荀芳语的屋中,却见她躺在床上,用一张棉巾蒙着脸正大声哭泣。

    在床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满脸惊慌地小声劝慰。

    看到周楠,安婆子忙对她说:“姨娘,老爷回来了,回来就好,会有办法的。”

    周楠示意众人出去,坐在床头,道:“芳语,你怎么了,让我看看你的脸。”

    就伸手要去揭她的面巾。

    荀芳语惊叫一声,使劲抓住周楠的手,尖声叫道:“我不要你看,我不要你看。”

    好用力,好痛。

    周楠去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大约是因为用力过猛,荀芳语脸上的棉巾掉了下去,露出一张五色斑斓的脸。

    这脸上以前的青春豆都已经彻底地地干瘪了,变成黑色的壳子,东一片西一片。有的地方已经脱了皮,露出里面嫩红的新皮肤,有的地方则是小片的皲裂。

    这情形确实有点吓人。

    周楠柔声问:“怎么弄成这样?”

    “如何知道,我如何知道。”荀芳语还在大声哭泣:“老爷,我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

    周楠:“芳语,反正你也不怎么出门,怕什么?”话一说出口,他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

    作为一个标准的直男,他还真不懂得该怎么和女人说话。、

    “果然是,果然是,你果然是嫌弃我,不想看到我,我不活了!”荀芳语将头埋在被子里,肩头不住抽动。

    世上的女子谁不爱美,摊上这样的事情,对荀芳语来说还真是一场不小的打击。

    周楠心中一痛,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看着那张脸,正色道:“芳语,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妻子,都是肚中孩子的母亲。”

    荀芳语突然又尖叫起来:“果然是,果然是。你果然是只关心我腹中的孩子,若我不是身怀六甲,估计你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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