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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本王无话可说,输得心服口服,你是比我强”
他拖着身体,离开原地,经过林天阳身边的时候,话语一转,带着莫名意味:
“不过,你也别得意,你蹦跶不了多久提醒你,那几位,可远比本王强太多了,他们可不比本王,你好自为之。”
“我知道。在她身边,打些苍蝇而已,我有这个觉悟,就不容你操心了。”
林天阳笑言,可心里早已沉重了点,留了意。
“狂妄!你以后就知道,他们有多可怕了”
而狮宇眉目中有些阴郁,对于一个骄傲至极的人,要这样不得不承认他人远强于自己,实在难堪。
他最后看了眼秦苡霜,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希冀,不过秦苡霜早已同林天阳飘然离去,无动于衷。
狮宇眼神一暗,落寞离开。
“呵,又是个‘情敌’,你有什么感想?我的殿下?”
“”
“狮宇还算好,起码不会太烦我,人品也算正,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其他几人,就没那么简单了,”
“而且,狮宇刚刚说的是实话,那几个烦人的家伙,对你现在而言,确实比他难缠多了,甚至是以后挺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战胜的存在。”
“我知道。不过,那是现在罢了以后,我不会输于谁,任何人”
“我知道。”
“对了,你怎么不给那小朋友人道援助下?送个丹什么的?”
“没什么,不想就是不想。”
秦苡霜冷着脸说道。
“哦?”
林天阳心中暗笑,已经明白了不过,有时候,这家伙就是那么欠,有些话明明自己心里清楚,这货非要说出来找不自在:
“是怕我吃味吧?放心,我”
“闭嘴!第八重天到了!”
秦苡霜羞怒,推了他一把,林天阳的身形便没入了前方的白光入口中,消失不见
“这家伙”
第八重天,储宫。
顾名思义,储宫者,自然就是大秦皇国,那些尊贵的皇子公主们,所居住着的重天所在了。
这里,已经有澎湃的皇道气息在涌动了,深处,隐隐地,有可怕的天威气机逸出,震动、笼罩着整个第八重天空间中
“第八重天了,还有最后两难快了。”
林天阳自语,快步地朝第八重天深处行去:
“霜儿,这里你比较熟吧?知不知道,是谁来守关?”
“不知道。我和他们不熟。”
秦苡霜摇了摇头,尔后又补充道:“不过,皇室有一个人,若是来守关,你遇上了,多半是要过不去”
林天阳有些惊异,他还很少听秦苡霜这般说个人,难免好奇:
“哦?是谁?”
“八皇子。大秦八皇子,秦惊天。”
“八皇子么秦惊天。”
林天阳眸光一闪,默念了番,记下了这个名字。
三人一路前行,自然也遇上了些皇子公主的车架,这些皇族子嗣们,赫然却也是正往此重天深处赶去
这短短一段时间以来,林天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第一驸马,要登天阙、历九难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九重天阙宫,这些皇子公主们,正是听闻了消息,提前赶去看热闹的。
“到了到了”
“那人到了”
四周的车驾里,隐隐传来压抑着的声音,都远远看着,就是瞧见秦苡霜,也不上前拜见,半是不愿,半是不敢。
就是离得近了,不得已要上前来见礼,也是神情不安、动作僵硬,匆匆礼毕后,就赶忙离去了
林天阳感觉十分奇怪,这些皇子公主们与秦苡霜本是同脉而出,按理就是因为皇室间猫腻、权位之争的关系,可表面上的“兄弟姐妹”之礼,明面的“亲近”总是要做的。
可他们之间,却是没有。皇子公主不表现出来,秦苡霜自己也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总之,就似陌生人般,显得十分生疏。
“到了,”
就在一路前行间,林天阳等人,以及源源不断赶来的皇子公主们,已经来到了第八重天储宫深处。
这里,皇气弥漫四溢间,形成了实质化的明黄色烟云,煌煌天威,自第九重天入口处传来这最后的入口处,光辉散开的,已是特殊的金色光芒了!
而入口前,早已是四周等待着不少的皇子公主了,可是奇怪的是,那该是守关者站立的入口正前方地方,却是空无一人!
“咦?人呢?”
“是啊,守关者呢?怎么还不出现?”
“这闯关之人都已来了,守关人还未出现真是稀奇,登天阙、历九难之规自出以来,上千年了,还从未出现过如此情况呢!”
四周一下议论开了,感到很是奇怪,众人面面相觑间,都摸不着头脑第八重天守关人没来?
这是什么情况?
“呃,怎么回事?”
林天阳也是无语,这是什么意思?啊喂,要是没人,他可就直接过去了啊
“嗖!”
就在此时,一道剧烈的破空声传来,远方隐隐有一袭血衣,转瞬闪过,又马上消失不见
紧接着,一纸巴掌大小的青玉书信,破空而来,在表面泛着的蓝色奇异真气包裹加持下,坚硬如神铁片般,一下钉入了林天阳脚前三寸远的石道内
“铛!”
半封书信,就这么直接嵌进了石道内,还微微颤动着,发出铿锵的金铁交击声!
“嗯?”
林天阳瞳孔一缩,神情凝重起来,弯腰,一把拔出书信,展开。
青色的信纸上,袅袅写着几行字,字迹冷硬而有磅礴气势,铁画银勾,隐带杀伐:
“此役,我有事在身,时日不能及,权且记下,待来日,再寻一决,亦可补前之斗战,解往日之仇怨。”
“另,若见封唐军,替我转告一言:‘他日相见,我必取其性命!’,如此而已,他日见,你我之间,也必是生死一决!”
“认识我?有旧仇?还认识小军?”
林天阳收起书信,眉头紧皱,脑海中遂然浮现出了封唐军那张笑嘻嘻、不正经的脸
“那个家伙,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林天阳嘴角微翘,不过他看着这莫名奇妙的书信,笑意收敛,心中十分疑惑:这是谁?
认识他,也认识封唐军,同时和他们都有仇这神秘的家伙,从书信上来看,明显是这第八重天的守关者,那他是谁?
“是八皇子,秦惊天。”
一旁,秦苡霜撇了眼书信,留意了下书信上还犹自残留着的蓝色真气气息:“是他,这是他的气息。”
“哦?八皇子?那他为何还认识我?与我有仇?”
“谁知道”
林天阳心中越来越疑惑。
这个神秘的八皇子,到底要干嘛?这般书信镇关,约来日战,又认识他到底是谁?
没来和他一战,就这般留下一信镇关书信镇关,直钉脚前,呵,此人还真是狂妄自傲到骨子里了,想来不是一般人物
“嗯?秦惊天秦惊天”
忽而,林天阳喃喃自语着,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名字,他总觉十分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一张冷硬俊美、蓝发飞舞的,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不会吧?难道会是他?”(。)
第四百三十九章 并不存在的第九难?()
“秦惊天惊天楚惊天!?”
不会吧?那所谓的第八皇子,会是楚惊天么?名字如此相像,乃至只差了个姓
第九重天入口之前,林天阳静立,皱眉凝视着手中书信,脑海中浮现出记忆中的那张面容
不久前的记忆,迅速浮现、清晰起来
年前,在行走陈国小支路时,楚惊天就是那条支路的第一天骄,此人来历神秘,年纪轻轻便已成就先天,在那时的林天阳看来,恍如天人。
后来,在明心佛魔设下的檀香山之局中,他与那楚惊天初见,最后是他得到明心佛魔的最终传承,掌心佛国震世术
而楚惊天、封唐军,以及其他如小智大刚,这一小和尚,一僧侣等,都被明心那秃驴不知打发到了何处去
按那秃驴当时的说法,显然都不是在此界了。
好了,这样一回忆起来,以楚惊天的来历之神秘、那时就多有传言,他是云州一庞然大物级别势力的传承人这些来看,楚惊天未必就没可能是这神秘的大秦八皇子。
可是,这家伙姓楚,又不姓秦?说是八皇子,未免牵强
然,帝王皇室多猫腻,也不无其他可能,这一点,暂且存疑,楚惊天有可能是八皇子,也有可能不是。
好吧,这是废话。
另一点,先不提楚惊天是不是八皇子的问题,那家伙和我有仇?当然,真要说起来,貌似还真的有仇怨,还是大仇。
在武道世界,所谓“夺传承者,若杀亲夺妻之仇”,楚惊天因为错失佛魔传承,而迁怒于我,主观地与我结仇,也算可以理解那么,这一点,算是说通了。
可是,楚惊天又与封唐军那小子有什么仇?
那时在檀香山,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啊?此后想来也是没什么交集的,那又哪来的仇怨?
“看来,可能是我多想了,楚惊天应该不是了那这所谓的八皇子,又是谁呢?”
林天阳摇了摇头,心中有诸多疑惑不得解,不过现在,登天阙见秦皇才是当务之急,他只得暂存疑惑了。
原地驻留了会,林天阳便收起书信,就往第九重天入口处行去竟无守关者,那他便直入九重天了。
于是,林天阳、秦苡霜,福伯三人便径直入了九重天,留下入口前,一众皇子公主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
如今这是一纸书信镇关、而八难无人守了,令得那人毫无阻碍,便一路上了直九重天这一下,皇子公主们想看热闹的机会就没有了。
他们本想赶来看看,那位和他们沾亲带故、与那高高在上的女人关系不一般的驸马,到底是个何等人物,现在愿望是落了空
见林天阳三人一路上了九重天,后方的皇子公主们,也只得原地散去至于说跟上去,那是不可能了。
没有九重天上的君王皇令,就是他们这些尊贵的皇子公主,也无法随意就登上九重天。
那镇立在入口两旁的青铜龙像,可不是吃素的,蕴含着莫大禁制,一旦没有上九重的资格就随意靠近的话,瞬间就会被打成飞灰了
而林天阳一行人中,秦苡霜身份特殊,随时拥有帝令,可随意进入第九重天,有她带着,自然可以自由出入第九重天了。
而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了
九重天阙宫之巅,第九重天,秦皇宫。
此处重天,乃极之九重天,亦是大秦真正的帝宫皇阙所在,乃是那至尊无上的大秦主宰所在之地。
此处,自是宫阙殿宇重重、烟云四溢弥漫,场景巍峨壮阔、瑰丽威重,磅礴皇道气息冲天、中央的金色殿宇重楼最是醒目,鼎立此间天地,绽放着太阳般的光辉,将整个第九重天,都染上了灿金色!
即便只是远远望着,那顶天立地的金色皇宫重楼,便感觉一股浩荡独尊、堂堂煌煌的可怕气机扑面而来,令人不由自主,心生敬畏、恭谨与惶恐之意
多有行列而过的宫女侍卫,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禀气凝神,神情凝重惶恐,遇上秦苡霜等人时,才停下行礼。
“那里,”
福伯走在稍前,此时回过头来,指着那巍峨大气的金色重楼殿宇:
“便是君上鼎立大秦、遥控四方,而至今君临天下千年之地了,谓之大秦天阙,也是九重天阙宫之天阙二字来历了。”
“是么,天阙宫终是到了。”
林天阳快步前行,突然响起什么:“哦,对了,那此处的最后一难,第九难呢?”
“第九难?”
福伯笑了笑,说出了惊人之语:“姑爷,哪有什么第九难!根本不存在,只要入了这第九重天天阙,就直接面君了,没有第九难”
“啥?没有?不是说登天阙、历九难么?这现在才过了第八难,这所谓的第九难,并不存在!?”
林天阳愕然。
“是啊。所谓的‘登天阙、历九难’只是个说法而已,谁说一定有九难的?其实只是有八难而已”
“当真?但九难这个说法,并非空穴来风吧?”
“姑爷聪明。所谓历九难者,其实认真说来,确实有九难,第九难也是在这重天之中”
“只是,这第九难太过困难,自登天阙之制确立以来,从未有人能闯过,因而,久而久之,这最后一难第九难,也就形同虚设,后来,彻底废除了。”
“所以,到而今,历九难只是个说法而已,实际上,九难中只是有八难罢了,最后一难,并不存在!”
“百多年前至今,所有登上九重天的人,也都只是闯过了八难罢了,然后就直接入天阙面圣了。”
“哦,原来如此。”
林天阳目光一闪,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总有一种预感,恐怕他的登天阙之行,并不会这么简单。
九重天深处,大秦天阙,承天殿。
“禀君上,”
殿门口,依旧是一袭血衣,飘然入殿,跪伏于下首,向君而报:
“自文武宫后,那位一路败萧生、折狮王,已过第八重天,八皇子他”
“行了,本皇已知,”
承天殿上首,大秦主宰开声打断了血衣的话语,他叹了口气:“老八他算了血九,听令!”
“在!”
“准备一下,在他们到承天之前,告诉他们,这一次,第九难,启!”
“呃,君上,这”
“嗯?”
“这已经百多年”
“本皇说重启,就是重启,改变本皇自己定下的规矩,一言之事而已何人敢有异议!?异议者有何下场,你可清楚?”
“清楚”
“血九,规矩你明白,此间事毕,自己去万鬼渊,领一月镇守之职!”
“是!君上。”
血九额头上冷汗密布,最后还是沉声领了令与罚,悄然退下。
“倒是苦了老八”
空阔的承天殿内,只留下了皇者的一声谓叹
大秦天阙,承天殿前。
当林天阳与秦苡霜几人来到这里,金碧辉煌的殿宇前,早有一列肃立的血衣等待着,约莫二十余人的血衣,每一个都是先天,且境界不低。
为首者,血衣袍前的紫荆开九朵,浑身气息凛然,戴着血色面具,一身气机晦涩不明,令如今的林天阳都有些看不透
而承天殿门口,高大巍峨的殿门赫然洞开着,庄严恢宏的殿内场景,隐隐约约,有朦胧的元气烟云弥漫着,透着股神秘与威严
殿宇最深处,承天殿高处上首,伟岸的皇者背影隐隐浮现,背对殿外诸人的视野,有可怕的气机轰然逸散,令人不敢直视,低下头来
“血衣秦皇”
林天阳眸光一闪,自然知道这大秦赫赫有名的秘密组织,如今出现在这里这一下,林天阳心中的那抹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果然──
只见那为首的血衣,见秦苡霜等人前来,当即向前几步,恭声道:
“殿下,君上说”
血九欲言又止,头上青筋跳动,感觉十分无奈皇令不可违抗,而眼前这位,那也是爷,招惹不得,这可真是头疼。
“他说什么?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血九一咬牙,豁了出去:
“君上谕令:今次的登天阙,比较特别,天阙第九第九难,启!”
“嗯!?”
林天阳与秦苡霜都同时悄然变色,前者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后者则是面罩寒霜了(。)
第四百四十章 真武世界,皇道国度()
承天殿前。
秦苡霜无声而视,直看得血九额头冷汗淋漓,心中打颤不已,半响,他才硬着头皮说道:
“殿下,皇命不可违,这个”
“不可违?在本宫这,帝命亦可违,何况皇命?你”
“苡霜,”
这时,林天阳却是走上前来,拦住了她:“不必如此,要临时重启第九难,我接下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血九惊异地打量他一眼,心想这位驸马爷,还真不是一般人物,居然这般干脆的应下个难关
难道这第九难之难,他不曾了解过么?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太过困难,岂会到了不得不废除的地步?
这位敢放下如此豪言,到底是胸有成竹呢,还是无知自大?
现在看来,血九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
“你想试试?”
“嗯。不正是你希望的么?要是有一搏的把握,还一直躲在你身后,那算什么?”
“你知道就好。”
秦苡霜一下换了立场,原来刚刚却是假装的,她退后几步,与林天阳擦肩而过:
“不过,这次你要是闯过去,那人那边,我一定给你讨回些足够的回报!不会让你吃亏的,放心。”
“回报?”
林天阳心中默念,对这个,他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他想通过这最后的、传言中极难的第九难,来完成最后的磨砺,彻底夯实先天气海初入的境界修为。
在此前,通过萧生、以及狮宇两个颇具分量对手的斗战后,他受到了足够的磨砺,感觉对体内力量的掌控,越来越娴熟,先天真气也越发稳固。
这一次,他就想试试这第九难,完成更深层次的砥砺。
“那好,请驸马爷做好准备,”
血九松了一口气,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下去,他让开身子,往门户大开的承天殿内一引:
“第九难,就是”
“血九,退下吧!”
这时,承天殿深处,那尊隐约的皇者身形轻动,传出厚重威严的声音,如天雷滚滚般,响彻此间世界:
“第九难,说来很简单,能自己走进来,走到殿内,来见本皇,就算是过了这第九难。”
“开始!”
承天深处,皇者开声,话音落下后,便有惊天的气机,自殿中深处冲出,瞬息间席卷天地、充溢四方!
“轰!”
这一下突然的气息爆发,如洪流席卷,从殿门口处汹涌而出,将猝不及防的一列血衣卫,乃至血九及林天阳,通通冲得击飞,瞬间暴退数十丈,身形不稳,面色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