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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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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方向,昂然前行。

    “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一二三,唱!”

    张守仁知道士气还没有彻底恢复,一天半的赶路,一场激战,刚刚看到的却是文官士绅对自己继续的轻视,这种伤害当然不容易恢复,此时来一首激昂一点的军歌,正合其宜。

    “长坂坡上逞英雄,还有张翼德,当阳桥上等,霹雳叱咤响连声……”

    这是孙良栋,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旗官眼角似乎有泪水,脸上还是那种什么也不在意的邪恶微笑,他的声音粗犷豪放,还带点沙哑,虽然调子没有张守仁唱的准,但一下子就勾起了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狗日的杀才,唱的还真不错!”

    就在张守仁感叹的时候,所有的士兵一起接唱起来:“桥塌了两三孔,河水倒流平,吓退了曹营百万兵……”

    歌声嘹亮,特别是曲调十分优美欢快,是这个时代的军歌节奏无法比拟的。

    “这是什么军歌?辽东的?”

    “不对,不是,我在辽东可没听过辽镇官兵这么唱过。”

    “那是晋军或是秦军?”

    “也没听过,不过,可真好听,听着就提气,感觉十分奋勇昂扬。”

    “没错,我也是这般的感觉。”

    “管他是哪里的军歌,好听就成了呗。”

    众人议论声中,张守仁和他的浮山亲丁们唱的就更加响亮了。

    “看来,国华的带兵之道,果然还是有很多讲究的啊……”

    一直默默前行,眼看就要回到兵备道衙门的刘景曜也是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向和士兵们一起甩着胳膊前行的张守仁。

    现在他也明白过来,张守仁和他的部下一样,都是走着到登州来的,在感念的同时,他也略微明白了张守仁这种做法的由来和道理何在。

    只是明白过来之后的兵备道也是面露苦笑,看着走的越来越远的张守仁,兵备道刘景曜摇头叹息着,只道:“张国华啊张国华,你这种带兵的办法,叫老夫怎么写成奏折,怎么向上禀报,又怎么请皇上向全天下推广呢?”

    虽是如此感叹,但内心对张守仁的看法和欣赏,却又是就此上了一个台阶。

    无论如何,张守仁带兵的如此风格和模样,实在是叫他放心,从此之后,浮山是他可以放心使用的一大助力,张守仁只会越来越强,而不会是昙花一现。

    这一次刘景曜行走时就从容的多,也是欢快的多了。

    ……

    ……

    大约在半个时辰之后,张守仁才匆忙赶来,一到兵备道衙门的后院,也就是刘景曜的私人居住的地方,看到迎到仪门前的刘景曜,张守仁就是连忙躬身谢罪,直道不敢。

    “你的做法很对,老夫是有点失礼了。”刘景曜已经把官袍脱了下来,头上是网巾,身上是青色的道袍,腰间没有系带,衣服飘飘然,加上下巴上的三缕长须,望之真如神仙中人,特别的潇洒出尘。

    做这副家居打扮来见客,就是说不是以官身会面,而是以师徒的身份说话,所以可以不拘礼节,略脱痕迹。

    这样当然对彼此交心很有利,所以刘景曜打断了张守仁的话头后就吩咐下人也是又取来一身便装,然后把张守仁带到偏厅,先把那一身五品武官的袍服换下来再说。

    “学生见过老师!”

    这种士大夫在家里的打扮,张守仁还是头一回这般穿着,穿上之后,也是感觉特别的宽松舒服,大袖飘飘,也确实有一种叫人懒洋洋的感觉。

    只是,这样的装束,还是只适合士大夫,而不适合要骑马作战的武夫啊。

第一百章 论政(1)

    第一百章论政

    刘景曜对张守仁的这种打扮倒是十分的欣赏,看着张守仁的模样,他微笑道:“国华,你不说的话,大约没有人以为你是一个舞刀弄剑的武夫,虽然你身形壮硕,但眸子中有一股灵秀之气,而且,举手投足时也是从容恬淡,不象是一个使用刀剑的人。”

    “老师过奖了。”

    “罢了,先不说这些,我们进房去。”

    刘景曜虽然不是□□,但大明官场已经把一些收入当成理所当然的进项,算是灰色收入,其中包括火耗和一些公务开支的节余等等。

    还有节敬和冰敬,炭敬等常例进项。

    至于那些到处乱跑打秋风的收入,还不在常例范围之内。当然,打秋风是落魄官员不得已常为之的无赖行径,一般现任官是不屑如此的,除非是公务在身,不得不经过和惊动地方。

    有着种种灰色收入之后,官员们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明太祖的一厢情愿早就被人丢到了垃圾堆里……原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能考中进士出来当官的都是家族投入巨量金钱,本人才智和毅力过人,起早摸黑三九三伏的读书才能当官,然后一年赚的钱和两个屠夫一个马夫是一样的……这得有多傻才能觉得官员能接受这样的低工资?

    死在明太祖刀下的官员是不计其数,剥皮的也是到处都是,洪武年间的土地庙里每天都有新鲜的人皮送进来实草,但那又如何?那就是叫前仆后继,杀不光的。

    现在的官员已经远非洪武当年的前辈可比,刘景曜已经是清官,而且家小多半留在原籍没有带出来,这也是当时官员出来做官的常态,儿子可以带一两个值得栽培的带在身边,一边读书一边教导做官的心得技巧,同时打开人脉,为将来当官做准备,同时也能帮自己做一点不方便出头但又十分私密的事情。

    老婆正房是一定留在原籍不带出来的,理由当然十分光明正大,那是因为大老婆要在家操持家务,管理整个家族的产业,这等事,当然不能放给小老婆来做,小老婆倒是可以带到任上来的,因为要有女人服侍起居,使得老爷心情愉快。

    这等事上,刘景曜也不能免俗,等他和张守仁进入装修的还不错的内花厅后,就有一个年轻漂亮,脸上虽只是略施粉黛,却肤白似雪,眉眼也画的特别精致,身上衣着也是十分华贵大方的年轻女子就迎了出来,对着张守仁福了一福,然后又向着刘景曜道:“老爷,是不是现在就上酒菜?”

    “是的,现在就上吧。”

    “是,妾身就去安排。”

    到这时,张守仁才知道这是刘景曜的小妾,不过按礼数来说,小妾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不需要他这个有官身的人特别致意,所以他便是默不出声,只是默默站在刘景曜的对面就是。

    “国华,坐吧。”

    刘景曜在主位坐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客座,笑道:“你回浮山后,派人写好正经的门生帖子,叫人送过来,然后记得带四样拜师的礼一并叫人带来,你我就算是正式的师徒了。”

第一百章 论政(2)

    “是,老师!”

    虽然改口了,但正式的拜师礼还是要讲的,张守仁十分见机,当即便又跪下,行礼道:“学生叩见老师。”

    “呵呵,国华免礼吧。”

    刘景曜说着免礼,自己却是端坐不动,由着张守仁叩头见礼。

    一边的小妾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是睁大眼睛,有点儿惊奇的样子。

    刘景曜这样身份地位的大官,门生弟子一定不少,持侍生帖子上门的更是不计其数。但收一个武夫当门生,正式列入门墙之内,这个事就是十分叫人奇怪了。

    不过她的身份当然不敢说什么,正好菜来了,当下便是指挥人将菜上桌,同时自己用银壶放进热水,亲自在一边烫酒。

    “坐,坐下。”

    行礼完毕,算是正式拜了师,气氛又是大有不同。

    原本就是当家人一样了,能在这种内花厅对坐饮酒,坐的是小圆桌,不是方桌,凳子也是圆凳,菜品也就是几样时蔬小菜,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服侍的人,也是刘景曜的宠妾,一切都是说明,今天这场家宴特别的轻松。

    “是,谢老师。”

    张守仁也是笑嘻嘻的坐下,碗筷酒杯早就摆好了,见他坐下,那个小妾连忙过来,在张守仁的酒杯里满满斟了一杯。

    “国华,老夫先敬你一杯,今日之事……”

    “老师,莫要提今日之事了。”张守仁连忙起身,笑嘻嘻的道:“如果不是老师,学生哪有副千户的官身,没有这个身份,也招不到人手,更抢不到胶东盐利。没有这些,也拉不起这样的队伍来,所以,今日一切,都是拜老师所赐,哪里还需要老师再说什么!”

    这一番话,娓娓道来,说的十分动听,刘景曜心中十分受用,也是笑道:“既然如此,你我师弟二人为了今日的缘分饮一杯就是了。”

    “是,这杯当饮!”

    张守仁这一次很爽快,一仰脖子,便是将酒一杯干了。

    这酒并不甚好,不过刘景曜却是眯着眼,十分享受的喝了下去。

    “国华有今日,也是自己努力的原故。”喝了几杯后,刘景曜放下筷子,正色道:“原本老夫想讨教你的为将之道,不过刚刚看在眼中,也是知道,没有办法问,也不必说,因为天下将校,没有几个能如你一样爱兵如子,所以,说了也是白说,不如省些事的好。”

    “学生惭愧了。”

    “方今天下乱成这样,”刘景曜突发感慨,大声道:“要是武将们都如国华一样,天下立刻就是太平可期啊!”

    听着刘景曜的抱怨,张守仁心中也是一动。大约象这种层次的文官,接触的东西多,看的深远,可能也是看出来崇祯施政完全是在乱搞,明朝已经有确切的亡国之象,所以才会有这种抱怨,他很谨慎的答道:“岳武穆说过,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怕死,怕是文武都如此,才有太平日子。”

    “那也要有圣天子在位。”

    刘景曜果然说漏了嘴,一句话就是把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张守仁当即便答道:“今上宵衣旰食,勤政爱民,算是圣君吧?”

第一百章 论政(3)

    “今上倒确实是求治,不过,正因为求治心切,所以遇事操切,胡来,天子自己不守法度,这天下岂能不乱?”

    确立了师徒关系后,刘景曜说话便是不再藏着收着了,他也不挟菜,又是饮了一杯,然后才用冷峻的声调继续说道:皇上不知兵,却屡屡干涉兵事,胡乱指挥,将来我大明天下不遇决战大战还好,一旦有,必定会是皇上坏事。再有,你说皇上爱民,怕也不见得。天下骚然,皇上一心要的是钱粮兵饷,所以召见臣子,你看邸报,起居注上记的全是问钱粮兵谷……国华啊,儒生迂腐,一问钱粮多半不能答,总是说人心,这回答皇帝总不以为然,但有一层儒臣是说的对的,以利欲治国,必定会以利欲驭民,而以利欲驭民,则必定会失爱民之心,君上只问钱粮兵谷,不涉人心,这是自绝于人民,天下乱事,难道只在天灾?又岂无**!上年河南大灾,一州灾民几十万,地方无银,请朝廷赈济,结果皇上批了多少?国华,你不知道的话必定难以相信,一府受灾,皇上居然扎了赈济银两千两!这这,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当然,能批下来便算不错,陕北晋北哪一年不受灾,从万历年间到如今,加派多少次了?我早就说过,江南富裕,加派不妨,西北不加赈济都会出事,还居然加派?当政者,果然是肉食者鄙乎?”

    以张守仁的见识,固然是看了半年多的邸报,但在天下大事和所谓“人心”的认识上,相比于眼前的这个大明高官来说,实在是浅薄的可笑了。

    他虽然有历史知识,现在也是局中人,但哪里能有眼前这个读书满腹破五车的帝国□□看的多和深远?

    一席话听下来,对张守仁来说,果然有茅塞顿开之感!他一直奇怪,崇祯勤政是明显的,每天都在御门听政,接见大臣,处理政务,而且是有名的俭朴,听说天子的龙袍都是有补丁的,乾清宫的饰物都被偷偷卖了,一国之主穷困如此,也确实打动人心。

    现在听了刘景曜的话,他才有茅塞顿开之感,崇祯为政的缺失,实在是太明显,连地方上的大吏,也是十分清楚明白。

    只可惜,有些上位者,永远不知道怎么听取意见,或是在众多意见中,选取最有利的来听取。

    “多谢老师教诲!”

    这一句感激,就比刚刚要诚心正意的多,也实在的多了。

    “呵呵,老夫的牢骚有点多了。”其实刘景曜是一个老愤青不假,不然的话,也不会落魄到才混到个兵备道的地步,还差点被一个总兵官给赶走。

    他如果胸中没有这些块垒,以他的资历和政治手腕,施政的水平,说入内阁不至于,但巡抚或是总督的位子是早就该有他的份了。

    因为论能力,资历,早就够格了!

    此时自知说的多了,因而又喝了一杯后,便是把杯子一推,笑道:“最近心闷,酒也不敢喝,今日高兴,也是有酒了。”

第一百零一章 官道(1)

    第一百零一章官道

    “老师爱饮,学生一定寻一些好酒,奉上请老师品尝。”

    “你找到了便送过来就是。”

    彼此是师徒关系,刘景曜也不装清高,直接就答应下来。

    适才说了一大堆国政民生的事,也是有点过线,此时刘景曜也是明白,自己被丘磊困了这些天,心中愤郁难消,虽然脱困,但还是有点怒火藏在心中,刚刚被几杯酒一引,于是就暴露了出来。

    此时他冷静下来,看着张守仁,沉吟不语。

    见他如此,张守仁知道必有重要的话要说,于是自己便只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并不打断刘景曜的沉思。

    “国华啊,你确实是个人才。”半响过后,刘景曜才是向张守仁道:“不过,你根底太弱,现在胶、莱一带的关系那是银子买的,不算数。以前的你,只是一个穷百户,说你是举目无亲,没有后助,也没说错吧。”

    “是的,老师说的没错。”

    “周炳林年纪到了,原本老夫是想,他退下来,千户这个位子给你,现在想来,千户还是委屈你了,而且以你之才,就在卫所里带军户,实在是浪费。”

    说到这,刘景曜站起身来,断然道:“老夫会想办法,保你为指挥佥事,然后加游击将军,给你一个营叫你带!”

    “老师盛情,学生心感。”

    面对激动的刘景曜,张守仁倒是十分镇定。

    他也是站起身来,对着刘景曜道:“可旧功已经酬过,学生现在寸功未立,朝廷升赏自有制度,老师犯不着……”

    “不妨不妨。”刘景曜道:“老夫大不了和巡抚大人打擂台,丘磊之事,他亏欠老夫良多,此事老夫厚颜提出,坚持如此,巡抚会答应的。”

    如果真的如刘景曜所说,倒也确有可能。巡抚要提拔一个总兵还有困难,副将以下,就是报一个朝廷批一个,否则的话,何以示恩于下?

    当然,要是巡抚弹劾武将的话,也是报一个批一下,不然的话,也是无以驭下。

    不过这是以前的老例了,现在是武将跋扈,文臣受制,总督巡抚自己没有实力的话,下头的总兵官根本不会买帐。

    至于弹劾,那就是笑话了,朝廷只问你有没有打仗,去没去平贼,别的事情,弹劾了也是无用的。

    如果刘景曜真的坚持要用张守仁来立一个新营,并且厚着脸皮去求巡抚,这件事倒确实有办成的可能……不过,张守仁另有打算。

    “老师!”他很诚恳的对刘景曜道:“这样做法,是消耗老师的威信和人脉力量,实在无此必要。以学生的意思,不妨再过一段时间,学生在强加海防,听说即墨和灵山一带的几股海盗都十分不满,扬言要找学生的碴。如果他们敢来,那再好不过,就是拿首级帮学生换军功来着。不来,请老师大张旗鼓的来巡查,自嘉靖年之后,各地海防不修,盗匪遍及海上,其实朝廷也是很头疼的。我浮山如果重修海防,大兴工程,又不费朝廷一粒粮食和一个铜钱,这个功劳,想来也是实打实的,到时候,老师是有经制之功,学生又是老师一手发掘的,这功劳计算不到巡抚大人的头上,到时候……”

第一百零一章 官道(2)

    说到这,刘景曜也是立刻懂得了张守仁的意思!

    他也是用一种惊骇的眼神看向张守仁,这个家伙,是不是一个缩在海边深山沟里的一个穷百户?

    怎么就如此聪明,并且这么懂得官场之道?

    现在登莱这边是不稳,朝廷一再议撤登莱,正因如此,丘磊才这般跋扈,而巡抚又是这般弱势。

    但如果刘景曜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把政绩给报上去,那时候,情况就不同了。

    巡抚会因为和此事没有关系,十分有可能会去职,或是被朝廷调走。而一旦有人能解决海盗问题,登莱一带海洋重复太平,朝廷也未必就一定紧持撤销。

    到时候,新一任的巡抚是谁,自然是不言自明。

    一个三品官职的本职官任巡抚,职权就有点儿接近总督,这对刘景曜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对张守仁来说,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到时候,他要哪一个营,还不是手到擒来,十分方便?

    这样的做法,又稳,又不怕出事,也不会消耗刘景曜的官场资源,相反,会丰富他的人脉和实力。

    毕竟,南方的海防有游击将军郑芝龙的水师,北方原本有总兵官黄龙,现在辽东水师几乎损失的一干二净,海防其实早就是朝廷十分关注的重点了。

    从浮山到鏊山,灵山,威海、登州,胶东半岛对拱卫京师也是十分重要,而且南北商途现在也是断绝,海盗在海上到处都是,这种情况由来已久,也没有人做什么。

    只要有人做出可供查验的实线,就确实是一个大功劳。

    况且,张守仁还打算再剿灭几股大的海盗,这个功劳就是实打实的,绝没有人能说出什么不是来。

    “好,好!”

    刘景曜原本已经不打算再喝,不过听了张守仁的话也是十分兴奋,禁不住连饮两大白,然后才赞道:“国华你的谋划十分精当,老夫就听你的安排了。”

    “老师言重了。”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事来助你一臂之力否?”

    “倒不需要,老师静候佳音便是。”张守仁笑道:“倒是登州这里,丘磊是否能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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